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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刺之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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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艾妮特丝如同小猫一样，喉咙中低咕一声痛苦地哀嚎道。
“我的骨弓啊～～是我对不起你，让你错过了这么好的变强机会。”
看到艾妮特丝这幅与以往大相径庭的模样，倒也蛮有趣的，不过希尔一句话就将她从绝望低谷中拉了出来。
“那你有收到矮人族和某城结盟的消息吗？”
艾妮特丝愣了愣，随即一拍额头懊恼道。
“这几天都忙昏头了……我真笨……”
如果矮人族已经和其他城邦谈成的话，艾妮特丝必然会收到两者间的结盟消息，而到现在还没有受到相关消息，说明其他城邦都无功所获铩羽而归。
但，这也同样不是一个好消息。
矮人族会出现这种情况，与诸多城邦都未谈拢，只有一个可能。
他们的要价太高了，高的超过了他们所能带来的收益。
艾妮特丝清楚的了解这一点，对于这样的谈判行动，任何细节代表什么意义她都如数家珍。
带着希尔和艾尔莎，做好了被对方狮子大开口的准备，艾妮特丝前往黑铁城。
虽然艾妮特丝想和希尔独处。但这次也不得不带艾尔莎，因为她也是这次行动的利益相关者。
毕竟这次行动成功的话，艾尔莎的两把唐刀也要被进一步强化。
穿过艾尔莎打开的空间门，三人来到了黑铁城中。
一进入黑铁城，两女的第一感觉就是闷热，也因此距离希尔更贴近几分，毕竟人形冷源。
明明已经接近雪季前夕，金城各处娱乐场所中都升起了火炉。但黑铁城大街，却仿佛暑季一般，热浪扑面而来，使人倍感闷热。
同时空气中夹杂着铁锤撞击铁錾的声音，而且还不止一股声响，叮叮咚咚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吵得两女心烦意乱。
反观路上行人，却对这敲击声早已习惯，来来往往面色如常，甚至没人转过头去多看一眼。
“黑铁城中，铁匠是最为高贵的职业，半数以上的人类都从事铁匠工作，粮食布匹等日用品全靠用打造出的成品交换。黑铁城，亦为铁匠之乡。”艾妮特丝捂着耳朵遮蔽噪音给希尔讲解道。
希尔饶有兴趣地看着铁匠铺中，高高挥起的铁锤砸向通红的铁块，甭出的火花转瞬即逝。
男人铁匠们赤着上半身，裸露在闷热的空气中的肌肤汗水肆意横流，空气中充满了阳刚之气。
女性们也都身躯健硕，一反其他城邦以柔弱为美的习惯。
她们拉动风箱抱起粗铁时的样子，也完全是个合格铁匠的样子。
“果然是一方水土一方人。”希尔感慨道。
就在这时，一个低矮的身影来到三人身边，低头行礼，双手示意三人跟他来。
“尊敬的金城贵宾，对于您们的大驾光临我们已经等待多时了，请随我来。”
艾妮特丝就像是黑暗中的灯塔，在这无主之地异族中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虽然没有事先通知，但无论是雪啼城还是黑铁城，艾妮特丝都第一时间被认出来。
跟在矮人的身后，三人来到了一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同样建立在铁匠铺之下，表面看起来不过是普通的地下室，只是内部面积格外大了些。
在这间格外宽敞的地下室中，摆放着桌椅，已经七七八八坐了不少矮人。
他们的目光都齐刷刷看向希尔三人，面前桌椅留着三个位置是给她们坐的。
因为矮人们身材矮小，所以椅子也是特制的，在那两排特制椅子中明显有三个正常的，是供给希尔他们使用。
仿佛是早就准备好了，预测到了希尔他们的人数。
此处坐着的矮人都是一族高层，完全有权力决定矮人族一切事宜。
此刻他们齐刷刷的目光注视，也算是谈判前的下马威一类。
不过对于矮人们的这点儿小把戏，艾妮特丝毫不留情在希尔耳边悄然戳破。
“其实矮人们的铁匠铺地下都有地道，仅供矮人使用，四通八达彼此相连，在看到我们来到后就赶紧钻地道赶来这里，想象一下他们爬上那高椅的样子吧，噗……”艾妮特丝捂着嘴笑了出来。
艾妮特丝说这些其实也是为了让希尔分心，怕希尔紧张让他放松。
毕竟希尔也没什么谈判经验。
不过明显是艾妮特丝又想多了，希尔此刻眼中只有目的和利益这两件事，对于矮人们的下马威……
实力决定一切。
希尔毫不犹豫拉开中心位椅子坐下，艾妮特丝和艾尔莎陪坐在他两边。
看到这一幕，矮人们都一愣，面面向觎后，一名较为年迈胡子花白的老矮人开口问道。
“请问，这次谈判由你们谁全权负责呢？”
在全权两个字眼上，老矮人字音咬得特别重，仿佛是在刻意强调。
………………………………
第一百二十四章 过高的代价
毕竟艾妮特丝的大名他们都有所耳闻，对于随行而来的一男一女，矮人们原本只以为是保镖一类人物。
“这次谈判自然是我全权负责，怎么，不可以吗？”希尔回答道。
矮人们并没有理会希尔，相反目光转向艾妮特丝，等待着她的回答。
“别看我哦，我只是参谋，还有那边那位，她也只是吉祥物而已，你们不必在乎。”
对于自己被称呼为吉祥物，艾尔莎鼻翼微动冷哼一声表达了不满，不过这么多人年少，她也不想与艾妮特丝计较。
“你……我貌似见过你。”虽然艾妮特丝称呼艾尔莎是吉祥物，但矮人们自然不信，原本以为艾尔莎属于保镖，但几位年迈矮人越看艾尔莎越觉得熟悉，努力回想一番后骤然惊呼道。
“艾尔莎！你是潜逃的索蒙城城主艾尔莎！”
艾尔莎的通缉令当初早已被七神教传遍无主之地，而且矮人族当初在金城与菲尔城的联合宴会上，也和艾尔莎有过几面之缘，此刻能认出她的身份也不奇怪。
在认出艾尔莎后，站在周围担任守卫的矮人纷纷握着铁器慢步走上前来。
抓捕通缉犯，送给七神教，回报可是很丰厚的。
但，坐在圆桌主位的年迈矮人咳嗽一声，那些矮人们又退了下去。
虽然他们再多少进一步的话，就会被艾尔莎出手击飞。
“不管这位艾尔莎是什么身份，她都是艾妮特丝大人带来的客人，你们这样是对艾妮特丝大人的不敬。”
说着，年迈矮人冲艾妮特丝深深低头表达歉意。
‘老家伙，自导自演自说自话。’艾妮特丝看破了对方的意图，不过是想给自己留个好印象加上表示给自己一个薄面，毕竟一般交际都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矮人们想让艾妮特丝在之后的谈判上稍微让步。
这种把戏艾妮特丝再熟悉不过，在她面前这些矮人还嫩了些。
不过这次谈判决策层是希尔，艾妮特丝以参谋者自居，矮人们可以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艾妮特丝两手放在脑后转过头吹着口哨，仿佛没看到年迈矮人低头的样子。
其他矮人见到艾妮特丝这幅样子，面色上都涌上潮红，毕竟艾妮特丝的举止太无礼了，面对矮人大长老的行礼却视若不见。
矮人们正欲发作，希尔却终于坐不住了，冷哼一声，一股龙威由身体散发而出，所有矮人当即身体一抖，正襟危坐如临大敌。
“我好像说过我全权负责这次谈判吧，你们将我晾到一边只管我的参谋是什么样子？”希尔语气不善道，“这就是矮人族的待客之道吗？”
龙威之下，矮人们无一敢说话，彼此对视都想让对方出去面对希尔那恐怖的龙威，但无一人出头，最后场面上竟好似所有人都被希尔吓到了一般。
“漂亮的下马威。”艾妮特丝心中赞叹道，谈判就是讲个气势，希尔这么一出之后，就算自己不在这里希尔也不会吃太大亏了，毕竟气势上压了对方一头。
想不到希尔在谈判上表现也不错呢。艾妮特丝看着希尔的眼神温柔起来，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咳咳，果然还是英雄出少年。”最终依然是矮人大长老打破僵局，对于希尔一番赞赏后，也为之前的失礼表达了歉意。
“我们矮人族流传于世数千年，这次却面临灭顶之灾，数日来我都夜不能寐，生怕矮人一脉断绝在我手上……”矮人大长老说到动情，竟低声啜泣起来。
一旁矮人们也都脸色灰暗，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老家伙果然下马威不成就打感情牌。艾妮特丝在一旁冷目注视着。
“但，只要您愿意出手，拯救我们矮人族于危难之中，生生世世我们都会记住您的恩情，以铁锤的名义起誓，您的后代将永远是我们矮人的朋友，以铁锤的名义起誓。”矮人大长老高举手中的铁锤庄严郑重道。
“以铁锤的名义起誓。”一旁矮人众也都高举铁锤，高声附和道。
感情牌后又是戴高帽……外加虚无缥缈的口头承诺……这老家伙这一套玩的还真溜啊。心中默念一番后，艾妮特丝好奇对此希尔会做出什么反应。
“说出具体你们想要的，以及愿付出的。”希尔不冷不热回道。
一切都以目的为主，以利益至上。希尔的应对可以说是绝佳，换成艾妮特丝亲自上阵在那一刻也是那么说。
“我们能付出的……”矮人大长老诡秘地一笑，“只要我们拥有的，你都可以拿走，只要您想要的，我们都会双手奉上。”
“我要你们的锻造技巧？”希尔出言试探道。
“可以。”矮人大长老一口答应。
“我要你们全族出力帮我打造强化武器。”
“可以。”
“我要你们帮助我为军队配备武器，并且还要帮我培训合格铁匠。”
“可以。”
……
不管希尔提出如何苛刻的要求，矮人大长老都满口答应，只回答可以两个字。
希尔甚至提出，要他们矮人族的族谱。
矮人大长老也只是犹豫了一下，也就一秒不到吧，就也答应了。
“我要你手中的锤子。”希尔提出这个要求后，矮人大长老首次没有回答可以了，他沉默地看了看四周的矮人同胞。
矮人大长老手中的锤子并非凡物，它是矮人族代代相传的珍宝，同时也意味着矮人族最高权力的象征，握着这把锤子的人可以号令所有矮人。
但也就是这样一把锤子，矮人大长老竟然愿意舍去。
“我说过，可以满足您一切请求，只要您能够答应我们的请求，就算是这把锤子，也可以送给您。”
话已至此，希尔也没有什么再要问的了，他和艾妮特丝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与不解。
付出与收获一般都是正比，矮人族几乎愿意付出一切，那么他们想要交换的东西，又是什么？
绝不可能是区区庇佑或者盟友，矮人们想要的东西，值得他们用全族去交换。
这样的东西，即使是艾妮特丝，也心下迟疑，自己的金城能够付得起吗？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新土地
矮人们的大方远远超出了希尔的想象，他们显露出了仿佛愿意舍弃一切的绝然。
“那你们的要求是什么？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你们的要求是什么？”希尔问道。
矮人大长老面色凄苦，缓缓开口道。
“我们只是想要不被灭族，我们只是想活下去，我们……要一块新的土地。”
“不可能！”
希尔还未回答，艾妮特丝断然回绝道。
“二十三城寸土寸金，势力划分版图明确，哪里有多余的土地给你们。”话到一半艾妮特丝骤然想到什么，眯起眼睛话锋一转，“貌似有个地方可以给你们……”
“如果您指的是废城的话，那就不必再提。”矮人大长老一口回绝道。“我们之所以要离开黑铁城，就是因为它地处菲尔城边缘，随时受到菲尔城威胁。废城的地理位置与黑铁城无异，搬迁到那里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
自从雪蹄城和另一个城邦被菲尔城屠城后，黑铁城虽然侥幸存活下来，但内中生活的矮人们早已被吓破了胆。
在生命面前，在种族延续面前，他们已经愿意放弃一切，只为换来生存下去的安全地带。
“我可以同意你们迁移到金城，这样足够吗？”艾妮特丝思虑后缓缓开口道。
矮人们缓缓摇头拒绝。
“别太得寸进尺了。”艾妮特丝威胁道，“金城可以庇佑你们的安全，满足你们要求的最低底线，如果你们想坐地起价的话，那就没得谈了。”
“坐地起价？我们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去了金城，对于我们来说也无异于种族灭绝。毕竟，没有火炉气息熏陶出的矮人不算矮人。”大长老说出了这句矮人族的格言。
矮人们要的是种族延续，而不是单单的生命延续。不然他们早就和之前来访的城邦谈拢了，哪还轮的到希尔他们。
交易谈到这一步似乎已经不可能谈拢了。
艾妮特丝开不出给对方一片新土地生存，而矮人们似乎被之前菲尔城吓破了胆，此刻除了离开菲尔城周边外什么都不在乎了。
但，某人突如其来的开口，让事情出现了转机。
“不知道索蒙城，能够满足你们的要求吗？”艾尔莎问道。
艾妮特丝面色一喜，对啊，怎么把艾尔莎的索蒙城忘在脑后了，虽然那里已经……
“索蒙城已经落入了七神教的手中，我们无心也无胆。”矮人大长老摇了摇头再度婉拒。
艾尔莎和希尔长时间没有回来过，对于二十三城的情况并不清楚，但矮人族可知之甚详，索蒙城在被大雪淹没了，七神教一方面发出了通缉令通缉艾尔莎，同时也宣布了对索蒙城的所有权。
索蒙城的周边城邦也因此迫于压力，没敢对已成空城的索蒙城出手。
不然那么大一块肥肉放在那里，早就被人瓜分干净了。无主之地可是寸土寸金。
“如果，我们能够帮你们抢过来呢？”希尔开口问道。
矮人族面面向觎，对于希尔的话三分不信，七分震惊。
要从七神教手上抢夺东西？这么大胆的想法在无主之地没人敢想。
不过希尔说的话又不似玩笑
虽然希尔曾经去过七神教城，但那次经历却不怎么愉快。
一进城就被无差别洗脑，虽然机缘巧合逃出，而且还从七神教手中得了些好处，但也不会改变希尔对七神教的看法。
洗脑是改变他人思维的手段，比杀死一个人更加恐怖。
以前希尔对于宗教的看法以为他们只是一群拜神者。但这次七神教城之旅后，让他对这些宗教好感度降到了最低。
虽然七神教手段恐怖，希尔自觉难以与之为敌，但如果是抢夺其手中的物品，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只是，就算希尔敢抢，矮人们也不敢接纳。
矮人们同样拒绝了希尔的提议。
毕竟那可是七神教啊，相比菲尔城，还是七神教在矮人们心中更可怖一点儿。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矮人族说白的想法是要某个城邦腾出土地让给他们，但那怎么可能？
二十三城中无人能够满足他们的需求。
“既然如此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
希尔三人缓缓从座位上起身。
这只是以退为进，之前那么多城邦都已放弃黑铁城，只剩下金城有实力拯救它们。
谈判中不能过于迫切暴露自己意图，有时候适当退步反而能引出对方底线。
矮人族众人面色变得焦急，好几位坐在桌前的矮人都从椅子上跳下，迈着小短腿跑到三人身前结伴拦住了去路。
“凡事还能再商量。”
“商量？”艾妮特丝低下头看着高度不及她腰间的矮人，鼻子冷哼一声。“要一块全新的土地，还不接受与其他种族同住。你们的意思难不成要我把金城让给你们？”
看到这位金城之主动怒，矮人们都看向大长老，大长老长叹一声道。
“智慧如您难道不明白吗？我们只是想要一片土地，即便它位置在人类公国，我们也可以接受。”
“我们希望您能为我们在无主之地以外的地方购得一片土地，并帮助我们矮人族迁移过去，仅此而已。”
“这，就是我们的底线了。”
矮人大长老面容沧桑地说出了这番心里话，身为菲尔城仅剩的邻居，他们已经被之前菲尔城的疯狂举动吓破了胆，迫切地要逃离这里。
即使是回到人类统治领土上，他们也能接受。
希尔将目光转向艾妮特丝，想知道矮人的这个提议不知道艾妮特丝能否办到？
艾妮特丝缓缓摇了摇头，一字一句道。
“不行。相比购买人类土地，还是去挑战七神教更为容易。”
“为何？”矮人大长老迫切追问，在他眼里，这点小事情对于遍布大陆开放的金钱花赌场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啊。
但，事情远不像矮人们想的那么简单。
艾妮特丝的确掌控着大陆大部分金钱流向，是站在大陆财富金字塔顶端的数人之一，但，站的越高看的越远。
艾妮特丝知道的远比矮人们清楚，对于这个世界，人类社会与异族共存下的那些潜规则。
………………………………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人类世界
金钱花赌场，一座全大陆都有其支点的营业性场所。
不单单是赌场，同时也承担了全大陆最大连锁性金行的职能。
当初在狮心领中，秘银之剑队长迦索随便给希尔了数张金票，那金票的发行者便是金钱花赌场。
而且狮心领还是人类公国贝塔拉公国的领土，由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金钱花赌场的网点广布。
金钱花赌场的大本营位于金城，而现在其背后的支持者是扼住了世界财富喉咙长达千年的血族。
而艾妮特丝是血族五位亲王之下的第一人，负责掌管金城一切事宜，也即是说，掌握着世界金钱命脉的女人。
这就是矮人族对于艾妮特丝的看法。
矮人族对于无主之地外的人类生活也略有耳闻，以金钱为价值衡量标准，只要有钱，就可以在人类世界大开方便之门。
因此，矮人族认为，艾妮特丝只要出点儿钱，再发动点人脉，在人类世界购买一片无人土地供矮人族生存并不是件难事。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艾妮特丝可以看到世界顶端的风景，因此她也更加清楚这个世界的险恶。
数百年来，艾妮特丝闲暇时就经常看书，而她看书时主要思考的问题只有一个。
为什么，人类突然成为了世界的主宰？
对于这一点，在见识到悠悠我心的力量后，艾妮特丝确认了一点，那就是人类世界中有着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潜伏着。
艾妮特丝极度怀疑，当初就是这股力量杀死了黑龙王，夺去了世界王者的地位。
不过对于人类成为王者后能够稳固自己的统治地位这一点，艾妮特丝从头至尾也没疑惑过。
因为深入人类世界，所以艾妮特丝才更加了解人类的实力。
技能卡这东西艾妮特丝虽然不屑一顾，但也不否认那是个好东西。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小孩，可以通过技能卡迅速成为一个具有战斗力的基础战士。
虽然不能模版化培养真正的强者，但技能卡在培养中低级战斗力上简直无可挑剔。
如果排除血族五亲王的存在，单单依靠剩余的血族，与技能卡批量生产的全民皆兵的人类战斗，艾妮特丝没自信能取胜。
而且，在高端战斗力上，单单艾妮特丝所知，就有不少强于她的。
艾法利亚学院里有单手之数的，诺西公国中有几位老不死的在压阵，艾妮特丝也没自信能获胜。
还有那里和那里……
林林总总，艾妮特丝虽然是个自信的人，但她不是个自大的人，能够清楚认清自己实力也是她的一大优点。
许多年前当初在接手金城时，艾妮特丝受到前辈血族的诫告。
“第一，任何情况都不要在人类地域中面对人类面前显露出血族原形，。第二，不要干涉任何人类政治，生存争夺，或者土地这些根本，他们也不会允许。记得这两点，这是与人类交涉中的底线，绝不可以越过。”
按照血族年龄计算，当时初出血族的艾妮特丝还算年轻气盛，对于前辈告诫的第一条她能理解，毕竟这也是现在各大种族纷纷化形人类的原因。
但第二条，不能干涉人类政治，生存争夺，土地根本这些，艾妮特丝就不能理解了。
人类争夺这些本质上都是为了利益，现在大陆上的领土供人类生存绰绰有余，食物资源什么的也很充足，但人类还是在四处斗争，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利益纠纷。
艾妮特丝有雄心大志，她想用金钱来操控人类，重现血族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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