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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灭天穹-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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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淡淡一笑,没有答话,但心中在暗暗冷笑: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说你和陈茹嫣的感情多么深厚而已,还说什么“十年来朝夕相处”,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都要陈茹嫣肯理你才行。

陈凡想到这里,心里也不禁暗暗兴奋,因为陈茹嫣对他的态度与其他人明显不同:陈茹嫣和他说话的时候虽然不是笑容满面,但是语气还是很温柔的,而且明显流露出一种亲近的态度,而对其他人,包括面前这个秦师兄,脸上的神色都是很淡然的,语气虽然不能说冰冷,但是也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包含在内,令人难以亲近,但是别人又不会觉得她这样的语气不好,而只是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这都是因为陈茹嫣身上两种互相矛盾的气质融合在一起的结果。(未完待续。。)

第三卷第七十九章

秦文继续说道:“请问陈兄弟是哪里人?”

“陈县青狭镇人。”陈凡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哦,原来陈兄弟是青狭镇人啊,那就好了,我想和陈兄弟打听一个人,不知道陈兄弟能否见告?”

“是什么人?请说吧!”

“在打听这个人之前,我想先请陈兄弟听一个故事。故事是这样的:有一对年轻夫妇,家里比较穷,平时靠卖豆腐为生,而由于那位妻子平日也会去帮忙卖豆腐,人又长得不错,所以大家都很乐意去光顾他们,因此生意还算不错,所以日子虽然过得不是很好,但是一日三餐温饱,还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有一天,有一个恶人无意中看到了那位妻子,居然就上前调戏,丈夫看见妻子受辱,当然是上前维护了,可是却被那恶人的随从狠狠地痛打了一顿,就连用来维持生活的档口也被砸得稀烂,恶人看见后还哈哈大笑,离去前扬言以后还会再来。”

“这一场无妄之灾的发生,使夫妇两人的生活从此变得十分艰难,单是支付丈夫的医药费就已经把之前辛辛苦苦存下来的钱花光了,而好不容易借钱重新开了一个档口卖豆腐,却又被那恶人过来砸掉了。夫妇俩哭诉无门,在原地已经无法生活了,只好迁来县城这里,但是两人身无分文,在这举目无亲的县城里怎么生活得下去呢,最后,那位丈夫病倒了,剩下妻子帮人缝缝补补来维持生活,每天吃的是野菜和米糠,住的是破庙,而且就连这种生活都随时可能失去。生活的重担压在那位妻子一个人身上,使她心力交瘁。有一天,她饿晕在街上的时候,遇见了我,我救醒她以后,从她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而且我还在那位妻子的口中得知,这位恶人不是只做了这一件坏事,而是在这几年来做下了无数恶行,搞得民怨沸腾。所以我想去找一下那位恶人,替那对夫妇找回公道,也给其他受过他欺凌的人出一口气。”

“所以我想请陈兄弟告诉我这位恶人是住在哪里的,我好去找他算帐,这位恶人说起来还是陈兄弟你的老乡呢,他的名字叫陈凡。”说到这里。秦文突然惊叫一声:“哎呀,我现在才想起来,这位恶人的名字怎么会和陈兄弟你一模一样的,不过我想这不过是巧合而已,陈兄弟又怎么会是那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呢?哈哈!”

同桌的人在秦文开始说故事的时候就在听他的说话了,这时候听到秦文这样说话,而看秦文刚才对陈茹嫣的样子,大家都知道他是在针对陈凡的。但是众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陈凡这位陈县第一富豪独生子的劣行,知道秦文刚才所说的事情多半是真的。虽然在寿宴上说起这种事来有些失礼,但是也无可厚非,毕竟人家是拿着道理大义来做挡箭牌的,嘴上说的都是替人讨公道啦,惩戒恶人啦这种站在道德大义一边的话,让人无可反驳。

陈凡从秦文开始讲故事的时候就明白了秦文的意思。这个故事的前半部分他是知道的,在他的记忆里就有,他知道秦文说的的这件事是真的,而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少,所以他也没有做什么无谓的反驳。只是淡淡地说:“让秦少侠见笑了,不错,刚才秦公子所说的恶人就是我,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我做过的事情,我也不会否认。”

听到陈凡肯定的回答后,同桌的人都是一些与陈进关系比较好的人,所以不会议论,但是坐在旁边几桌的人就议论纷纷,阵阵的议论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真是想不到啊,这个陈凡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居然是这样的人。”

“我早就听说过了,这个陈凡在青狭镇可是一霸,在青狭镇,他说一就没人敢说二的。”

“听说他经常流连烟花之地,十二岁就开始上青楼了,真是个好色之徒。”

“我还听说,他这个人下到七岁,上到七十岁的女人都要调戏,害得青狭镇的女人一听见他来了就要马上回避的,否则就要被这个好色之徒欺凌了。”

“哎哟,那陈小姐嫁给他不是跳进火炕了。”

“是啊,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恐怕以后陈小姐有的是苦要受了。”

“……”

听到这些议论,秦文心中暗暗高兴,这一次看你在陈师妹心中的印象还不大大降低,如果陈师妹因此而不理他,那就更值得庆贺了。虽然心中高兴,但是秦文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哎呀!那怎么可能,那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怎么会是陈兄弟你呢?唉,这可难办了!你是陈师妹的朋友,看在陈师妹的面子上,我是绝不可以与你为难的,但是你却又犯下如此恶行,真是……唉!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还是交给陈师妹来决定吧,陈师妹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陈茹嫣听见后还是没有反应,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但是从她微微颤抖的手来看,她不是毫无感觉的。陈凡看见后,心中突然一痛,他的心突然感到很惶恐,如果是以前,虽然他知道别人会因为以前陈凡所做的事情而恨他,骂他,但是他都不介意,最多在心里苦笑一下,感叹以前的陈凡害人不浅,留下这些麻烦给他,因为那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是以前的陈凡做的。但是在今天,在陈茹嫣面前,他突然很介意陈茹嫣对他的看法,他不想陈茹嫣因为以前陈凡做下来的事而影响到她对他的印象,他现在突然很痛恨秦文,前所未有的憎恨。

陈进的脸色有点难看,这个秦文居然不给他面子,明知道他已经把陈凡当做是女婿一样看待了,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让陈凡出丑,真是可恨,但是他说的又是事实。无法反驳,所以只能暗自生闷气。

这时候,陈福在旁边说道:“请问秦公子,你刚才所说的那对夫妻现在在哪里?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尽量帮一下他们,毕竟。他们现在落到如此地步,起因也是因为我儿子,我现在只是想尽量补偿一下他们。”

秦文微笑着说:“不敢,这对夫妻我已经给了他们一些银两,那位丈夫的病我也找来大夫治好了,我还帮他们在城外买了一间房子,现在他们重操旧业,生活过得还可以,就不敢劳烦刘伯父了。”

叹了口气。陈福点头说道:“那就好,真是要谢谢秦公子,犬子惹下的麻烦,居然劳烦了秦公子,真是过意不去。”

秦文挺起胸膛,语气激昂地说:“锄强扶弱,行侠仗义,本就是我辈的宗旨。路见不平时,自然要拔刀相助。所以这些事情都是在下应该做的,不敢领受刘伯父的感谢。”

英俊不凡的脸容加上慷慨激昂的神态,惹得周围的人传来阵阵称赞声。

陈凡看着秦文那副做作的样子,心中更加的痛恨。他不是痛恨他说出他以前做下来的错事,而是痛恨他要在陈茹嫣面前说出来,换一个环境。没有陈茹嫣在场的时候,秦文说什么他都不会介意。

那名姓王的主簿这时候站了起来解围,他举起一杯酒,向着大家大声说:“今天是赵大人的寿辰,我们应该高高兴兴才对。今天的目的是为了贺寿,其它的事情还是等下了寿宴再说吧。来,大家一起向赵大人敬一杯。”

众人纷纷附和,都站起来向陈进敬酒,一场风波暂时告一段落。

秦文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也没有再对陈凡穷追猛打。他也频频举杯向陈进敬酒,陈进虽然对秦文不给面子有点生气,但秦文表面上那温文尔雅的气质,落落大方的风度,对陈进那毕恭毕敬的神态,却令陈进一点火都发不出来,只得闷闷地接受了秦文敬酒。

陈茹嫣自从秦文与陈凡说话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绝美的玉容冷淡如万载不化的冰山,好像对周围的事物都无动于衷一样,但眼中那一抹哀怨、忧伤的眼神,不时微微颤动的玉手,暴露出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陈凡始终关注着陈茹嫣的一举一动,几次想和她说话,但是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什么才好。他想向她解释,但不知从何说起,难道还可以说自己不是以前的陈凡,那些事情都是以前的陈凡做下来的,不关自己的事,自己不会是占用了他的身体而已,如果真的说了,先不要说陈茹嫣会不会相信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就是万一陈茹嫣真的相信了他说的话,那么以陈茹嫣对以前的陈凡那么复杂和深厚的感情,恐怕会第一时间就先杀了他,所以这件事是万万不能和陈茹嫣说的。但是不说,这些事情又是事实,无可辩驳,自己在陈茹嫣心中的形象又难以提升起来,陈凡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宴席就在陈凡那患得患失的心情中结束了,来参加寿宴的人都纷纷告辞,片刻之前还是热闹不堪,人声鼎沸的大厅顿时静了下来。

由于寿宴结束时,天已经黑了,所以大家都准备回去休息了。陈福与陈进一起相互谈笑着走向后进,大有准备今晚秉烛夜谈的姿态。

秦文被下人带去客房休息,而陈茹嫣则被陈进要求负责陈凡今晚的住宿安排。

陈茹嫣带着陈凡走到后院,把他安排到一间已经收拾干净的客房后,就匆忙离去了,在这过程中,两人始终没有说过话。

心情有点低落,陈凡不想这么早就去修炼“神圣之气”,而且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情去修炼,以往非常感兴趣的修炼,在这个时候却是感到索然无味,心里空荡荡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一样。

信步来到院子里,陈凡在一张石椅上坐了下来。

安排陈凡住的地方是一个独立的院子,里面只住了陈凡一个人,这个院子不是很大,除了一间客房外,就只有一个小院子,院子中间有一张石桌。周围放着四张石椅。旁边栽种着一些花草树木,为院子平添了几分绿意,空气中隐隐约约带着一丝鲜花的香气,令人闻之精神一振。

初夏的凉风带来丝丝舒爽,驱散了还残留在空气中的点点闷热,抬头望着那遥远的星空。陈凡的心慢慢平静下来,直至心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静静地感受着那份难得的宁静。

陈凡正在写意享受的时候,突然感到身体一麻,手足立刻僵硬,全身已经动弹不得,然后一只手伸过来揽住他的腰。带着他整个人凌空飞起,向着外面飞去。

由于陈凡的脸向着地面,所以无法看清制住他的神秘人的面容,随着耳中传来的呼呼风声,陈凡很快就被带到一处树林中。神秘人随手把陈凡抛在地上,然后抬手一指,一道劲气打在陈凡的身上,陈凡身体一振。顿时感到身体已经恢复了控制,已经可以动弹了。

陈凡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才抬头看向那个制住他然后带他出来的神秘人。

出现在陈凡眼前的是一张带着嘲弄笑容的英俊脸孔,眼中的那种蔑视神色是那么的明显,完全没有加以掩饰,。这个神秘人居然就是今天在寿宴上羞辱陈凡的秦文。

陈凡看着秦文,脸上却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好像早已知道是他一样,然后淡淡地说:“秦公子,不知你这么晚了还‘邀请’我到这里,有何贵干呢?”

陈凡说到“邀请”两字的时候,声音加大。而且说得很慢,语气中的讽刺意味非常明显。

秦文好像没有听到陈凡话中的讽刺一样,冷笑着说:“陈凡,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次带你出来,是要和你说一件事的。”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要你秦公子不辞劳苦地请我到这里来呢?”陈凡的语气中满是嘲讽。

秦文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离开陈师妹!你不配和陈师妹在一起。”

“我不配?那就是说秦公子你配了?”

“不错!我和陈师妹十年同门,朝夕相对,感情深厚,而且我家是豪门望族,家世显赫,我与陈师妹正是天生一对,而你只不过是一个欺男霸女、恶行累累、终日只知吃喝玩乐的好色之徒而已,你凭什么和陈师妹在一起。你只不过是运气好,你家和陈师妹家的长辈从小就给你们指腹为婚而已,否则你怎么可能亲近陈师妹。陈师妹只不过是孝顺父亲,不忍逆了她父亲的意,才会强迫自己应付你的,你不要以为陈师妹是喜欢上你了,但是我是绝对不可以就这样眼看着陈师妹跳进火炕的,我要救陈师妹出来,但是我知道陈师妹是不好意思和你说的,她要留给你面子,所以我就替陈师妹向你说了,你还是主动离开,解除这段婚约吧。”

陈凡心中暗暗冷笑,这个秦文可真会说的,明明陈茹嫣对他根本就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居然可以说成陈茹嫣和他两情相悦的,这种把黑说成白的本领,陈凡是不会的,也不屑于去学,他要凭自己的真正实力去征服天下。

语气仍然是淡淡的,陈凡说道:“如果是陈伯父对我说这些话,我会接受,但是由你说出来,你还不配。”

秦文脸色转冷,缓缓地说:“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愿意和你商量,是给你面子。你和陈师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陈师妹是我们凝雪宫门下的天才弟子,年纪轻轻,武功就高深莫测,以后还可能接掌凝雪宫宫主的位置,前途一片光明。而你,一个只知凭着家世欺凌弱少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和陈师妹在一起?哼,现在,我就给你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说完,一股凛冽的气势从他的身上发出,直逼向陈凡。

陈凡只感到身边的空气好像在刹那间就变得凝滞起来,面前的秦文好像变成了一座大山,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而一股强劲的气息从秦文身上发出,不断向着自己冲击而来,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艘在大海风暴中拼命挣扎的小舟一样,随时都会有覆灭的危险。

拼命忍受着这股气势的压迫,陈凡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终于,陈凡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飞喷而出。陈凡心中震惊,这个秦文的武功究竟已经达到什么境界了?居然单凭气势就压得自己内伤吐血,他现在才知道,之前自己还感到有些自豪的力量,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却是不堪一击,什么都不是。

这个秦文不过是凝雪宫中的一个门下弟子而已,武功就已经如此了得,那么以此推论,凝雪宫的力量不是非常恐怖了吗?看来自己以前还是有点坐井观天了,眼中的世界也有点过于狭窄了,此时,陈凡心中不禁生出了一股出去外面世界闯荡的冲动。(未完待续。。)

第三卷第八十章

压迫力仍然在继续,陈凡也只能苦苦强撑。

看到陈凡吐血,秦文脸上露出了笑容:“哈哈!就这样你就已经抵挡不住了吗?陈凡啊陈凡,你可真是一个废物啊!”

其实秦文心里也在暗暗吃惊,他想不到陈凡居然到了现在还能继续支持下去,从他所了解到的消息中指出,这个陈凡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而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在自己的“势”的压迫下,就是在方圆两丈之内,都会马上重伤,甚至是死亡。但是,陈凡现在离自己不过是四尺左右的距离,在自己的全力压迫下,居然可以支撑得这么久,到了现在也不过是吐了一口血而已,还没有倒下,难道消息有误,这个陈凡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想到这里,秦文想再次试试陈凡,他外发的气势一收,周围恢复平静,而他右掌缓缓上提,手掌的肤色开始慢慢变白,不是苍白的那种白,而是一种晶莹的白,就好像冰晶一样,手掌周围空气的温度开始下降,而这种变化迅速向外蔓延,刹那间,方圆一丈以内就寒意逼人,好像一下子就从初夏变成了冬天一样。

右掌高举,秦文冷哼一声,猛然一掌劈下,凛冽的劲气夹带着刺骨的寒意轰向陈凡的胸口。

陈凡却好像呆了一样,不知道是被吓住了,还是反应不过来,居然完全没有反应。

掌力一旦劈下,陈凡就只能步向死亡,手掌中所蕴含着的强横真力根本就不是现在的陈凡可以抗衡的。

安排好陈凡后,陈茹嫣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走进一个小亭子里坐了下来。

天上那在云层中忽隐忽现的明月,映得地上也忽明忽暗的。一如陈茹嫣现在的心情,时好时坏。

十年的期盼,换来今天的重逢,本来应该是非常高兴的,但在自己的心中,却隐隐有着一份失落。那是实际的情形与心中的希望不相同而产生的一种情绪。

十年来,她根据自己的想象给他构造了一个完美的形象,虽然在凝雪宫宫中的时候,她就已经从那些下山游历回来的师兄师姐口中,得到了他这些年来所发生的事情,这些都是她在那些师兄师姐下山前特意去拜托打听而得到的。特别是秦文,更是把他这些年来所做的恶行一件一件地详细说给她听,但是她心中始终坚信,他不是那样的人。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她要下山向他问清楚,不管其他人怎么说,始终都没有影响到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她始终坚信,他是最好的!

等到终于可以下山了,回到家里,在与她的父亲详谈之后。她终于确定了他这十年来的确是做下了很多的恶行,在山上那些师兄师姐所说的消息都是真的。就连秦文所说的事情也有大部分是事实,她的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那个在心中完美的形象已经出现了裂痕。

但是,她却仍然没有放弃,相反还更加的想见他,她对自己说。这是因为这十年来自己不在他的身边,没有好好地保护好他,才会让他受到了外界影响,变成了这样,既然现在自己已经回来了。那以后自己就跟在他的身边,把一切不利于他的东西全部挡在外面,不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他一定会在自己的引导下变回来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自己说过的,这一辈子都要好好地保护他。

但是,他居然已经把他和她之间的承诺忘记了,他甚至已经不记得他应该叫她什么了。这个才是对她的致命打击。十年来一直支撑她坚持下去的那个信念,就是他们在那一天的承诺,她只要想起他气呼呼地不让她叫他的小名时,她就会甜甜地笑起来;她只要想起他给她起的外号时,她就会翘起嘴巴,气恼中带着丝丝甜蜜,她很想在他们再次见面时,他会像以前一样,戏谑地叫着她的外号,然后轻轻地捏一下她的鼻子。但是,当两人再次相见时,她突然发现在两人之间多了一种陌生感,他对她的态度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亲密,而只是好像对待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她感到有些失望,而当她发现他居然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承诺,已经不记得他给她起的名字时,她心中一直坚持的信念开始崩溃,她突然发现,她这十年来所做的事情居然已经变得毫无价值,她已经不知道她以后应该怎样做了。

她的心很乱,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她与他之间以后的关系,她很彷徨,她需要其他人的指引,但是她的内心却没有因此而对他有所抗拒,只是感到失望而已。所以,在寿宴上她父亲把她说成是他的未婚妻时,她并没有反对,这本来就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

就在彷徨无助间,她突然看见一条白影从远处的屋顶上掠过,隐约间,这个白影手上还抱着一个人。

她一惊,这白影从她的家里经过,难道是有什么人居然来她家里劫持了一个人离开?想到这里,淡绿色的身影一闪,陈茹嫣已经向着白影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由于无法确定前面的白影是敌是友,所以陈茹嫣只是远远跟着,没有跑上去拦截下来。等到白影在一片树林里停下后,她也慢慢地靠了过去。

等来到白影的附近,发现白影已经和另外一个人在面对面站着,看情形应该是白影发出“势”来压迫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应该就是白影刚才抱着的那个人,但是由于在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所以一时之间无法看到他的样貌,而那个白影由于是面朝着她的方向,她却看得很清楚,居然是他的师兄秦文。

她很奇怪,秦文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掳掠了一个人来这里,还发出“势”来压迫他,难道是在试武功?等到背向她的那人吐血,而秦文大笑着喊出“陈凡”的名字时,她心中突然狂震。陈凡。那个人居然是陈凡,为什么秦文会把他掳掠到这里,还害得他吐血了?

吐血?她这才想起刚才陈凡已经受伤了,不行,她要立刻去救他,而正在这时。她居然看见秦文举起右掌,要向着陈凡劈过去,而他现在所用的,居然是凝雪宫的绝学——寒冰神功,以秦文已经练到第七层的寒冰神功,一掌劈下,陈凡还有命吗?

好像本能一样,陈茹嫣的身体突然冲出,一闪之间。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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