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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仙试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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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刚界中的异兽，又多半是体格强大的凶兽，猛虎是一般老虎的两倍大小，巨蟒也比普通蟒蛇要粗上两圈。这样一来，别说完成圣殿任务了，能活着离开小界，已经是万分侥幸了。
“还好家传了一门炼体功法，身体比一般修仙者强健不少，不然恐怕早就和小妹一起死在小界里了。”沈刚心有余悸地感叹道：“小时候被父母逼着多学一门炼体功法，还对他们十分不满，现在才明白，还是老一辈人有眼光啊。”
“炼体？”程子铭点点头：“难怪，不能施展法术的话，炼体的确很有优势。”
炼体之术乃是修仙门法之中的一个小分支。炼体者追求筋骨强壮，主修专门的炼体功法，并且常常附加草药浸泡等辅助手段，用来塑造钢铁一般的强健身体。乃是世俗中武学的最高境界。
但是炼体之术只能强壮身体，不能提升修为。而修仙者只以修为和法术论高强，所以大部分修仙门派都认为炼体之术没有什么大用处，修习炼体之法只是浪费时间。所以在修仙界，只有很少一部分修仙者，会花时间和精力学习炼体之术。这少部分人中，往往是因为身体先天孱弱，或是修炼停滞、无法再提升修为而转修炼体的，还有便是家传有炼体门法的。
想不到这沈家兄妹居然家传有炼体功法。一般家传的功法，是无论如何不会透露给外人的。程子铭虽然救了沈菲一命，可也不会不知好歹地去贪图别人家的功法。
不过经沈刚的提醒，程子铭也决心寻找一门炼体法术来仔细研究一番。妖都有不少书局，想来买一份普通货色的炼体法术玉简还是比较容易的事情。既然知道小界之中有一处金刚界，程子铭就必须针对这处小界做好准备。万一将来接到金刚界中的圣殿任务，多一份准备便少一分风险。
沈家兄妹既然修习过炼体之法，肯定有不少经验和窍门。功法虽然不能外泄，但是经验显然可以分享。这样的话，自然需要同他们多多来往才好。
想到这里，程子铭便与沈刚交换了仙帖。沈刚自然也是十分欣喜的表示，等沈菲伤势痊愈之后，一定会登门拜谢。
仙帖由世俗界中的名帖演化得来。而名帖乃是由世俗界中的文人墨客发明出的一种纸帖，帖子上往往写有姓名、住址、官职等等。在交际访友之时，拿出名帖，也算是一种自我介绍。
世俗界中的名帖制作精良，往往都是纸制。而这一传统延续到了修仙界，便玩出了花样。修仙者的仙帖，往往都是带有灵力的。精美的仙帖乃是玉制，其上还雕刻有云纹阵法。稍差一些的也是木制，由竹木、檀木、梨木等雕琢而成，也是精美之中带着古朴的韵味。最简单的仙帖，也是符纸做成，纸张之上绘有淡纹水印，流光溢彩，远比世俗中的名帖要惊艳许多。
程子铭前不久刚刚升级换代过仙帖，将符纸做成的旧贴淘汰，换成了灵木制成的新帖。精心雕琢的紫檀木仙帖，其上刻有流云飞鹤，正中乃是程子铭三个烫金大字，旁边一排小字，乃是他当下的住址。
木制仙帖虽然不如灵玉仙帖来的高档，但是程子铭只是炼气期修士，也不愿太过张扬，所以这种没有繁纹阵法的普通木制仙贴，最适合他现在的身份。此仙帖简单古朴，再加上紫檀深沉的色调，低调之中也彰显了稳重大方。
沈刚初来妖都，身上的法器都是妖族临时发放的大路货，自然是连最普通的仙贴都拿不出来的。他也到不客气，向程子铭要了张符纸，临时将姓名地址写在其上，便当做仙贴之用了。
二人攀谈之际，马车已经稳稳驶出西城。妖都正中乃是妖皇所在的皇城。皇城区一向警戒森严，平民小妖和人类小修士根本不让靠近。所以若要从妖都西部的圣殿所在，回到妖都东部人类修仙者的居所，只能从南城绕路。
南城乃是木妖的天下，种植了大量的灵木。在靠近东城的区域，乃是灵谷的生长区。田间不少凡人和低阶修仙者正在辛苦劳作。他们收获的所得，其中至少三分之一要上交给妖族。而同样的工作，妖族只需要上交十分之一的杂税。
透过车窗，程子铭默然看着这些辛劳的人们，觉得自己与他们没有什么不同。事实上，所有住在妖都的人类，都没有任何差别的，受着妖族的压榨。
整个妖都巨大而繁华，其实是建立在妖族对人类修士的盘剥之上的。难怪郝叔一直坚持着，想方设法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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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橙子！也是不错的道号
马车在南城绕了一圈，最终到了人类修仙者居住的东城。程子铭先将沈家兄妹送回住所，之后再重新上路打道回府。
车厢内剩下程子铭一人，环境立刻安静下来，他这才猛然想起来，豹子还一直关在灵兽袋里。程子铭连忙把豹子放出来，没想到厮一出来便是一通抱怨，程子铭辩解了几句，反倒让它更加愤怒，又是炸毛又是伸爪子的。无奈之下，程子铭便不再理会这厮，索性闭目养神，靠着坐垫休息起来。
路途之上，在豹子的抱怨声中，程子铭又将小界之中的经历回想了一番，想好了见到郝叔之后的说辞。一是将遇到的危险尽量淡化，二来便是将辛越的身份严格隐瞒下去。至于见到灵妙仙子那番奇遇，他本来就没想过与任何人提起。
郝叔对于程子铭而言就好比父亲一般。对待家长，自然是报喜不报忧的。圣殿小界神秘而复杂，程子铭自己操心也就算了，实在是不愿让郝叔也一起跟着担忧。
马车徐徐前进，拐过街脚，远远望见熟悉的店铺招牌，“千赋居”三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程子铭只感到心中一阵松快，终于到家了。
突然间，在小界中积攒的疲劳一起发作，倦怠之感蔓延全身，看来这趟回来，要好好休整一番才行。
……
时光荏苒，一晃三个月过去了。这段时间，程子铭只外出采购过两次，剩下时间都是在家足不出户的闭关修炼。毕竟刚刚达到炼气五层的修为，需要花时间静心巩固一番。
沈刚带着伤愈的沈菲上门拜访过十多次。不巧的是，大部分时间里程子铭都在安静的闭关修炼，只好改由郝叔代为招待。沈家兄妹在郝叔面前比较拘谨，却很快和若清竹、月亮熊清雅混熟了起来。于是每过几天，几人便找机会一起聚餐。
沈家兄妹厨艺非凡，很快便用美食征服了邻里乡亲。据这二人所说，这门厨艺也是同炼体之法一样，乃是家传的学识。
除了烹调以外，沈刚还擅长酿酒，所以程子铭便将在青木豚巢穴中得来的霍师仁酿酒心得抄给了沈刚做参考。
沈菲擅长制作各种蜜饯和糕点。于是最后郝叔出资，租下了隔壁一间铺子，将铺子改建成了小酒馆，专门出售各色酒水和蜜饯。这样兄妹二人除了在圣殿小界中的收获之外，还能有一份额外的收入，总算是正式在下清街安顿下来。
这一日午后，程子铭从打坐中回过神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炼气五层的修为终于是巩固下来。接下来的计划，便是要为下一次小界之行做准备了。
首先便是要大肆采购一番，不但法器符箓要准备充足，而且还要照顾到五行属性。第一次的小界之行，没有做好对音波攻击的防御准备，第二次的小界之行，没有做好对阴魂攻击的防御准备，结果两次都吃了大亏。虽然最后有惊无险地化解了危机，但是程子铭实在不愿冒险，宁愿多花些灵石，买够了五行法器符箓，做好充足的准备。
再者便是炼体之术的修炼问题。自从听闻了金刚界的存在，程子铭便下定决心开始修炼炼体之术。可惜他跑过两次书局，都没能找到合适的炼体功法。可能是因为炼体之术本来便是小众功法，再加上妖都毕竟远离人类修仙者所建立的仙朝，文字功法的玉简本来就十分匮乏的缘故。
好在也有收获，在一枚名为《炼体药浴七方》的玉简中，记载了增强筋骨的炼体药方。其中前三种药方采用的都是常见的灵草，只要按照药方配好灵药，熬制之后放入浴桶中泡澡就能够起到炼体功效。这恐怕乃是最简单的炼体之法了。
既然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炼体功法，只有先从简单的方法做起。程子铭准备配好了草药，打算先试用一段时间看看效果，再慢慢寻找心仪的功法。
正在思考间，院中忽然传来一阵清透的笑声，声音美妙甘甜，如有清泉上婉转的鸟鸣，又好似脆笛声在林间飘荡。这世界上除了灵妙仙子之外，也只有若清竹才有如此美好的声音。
思绪被打断，程子铭笑了笑走到窗前。邻窗的桌面上摆放着一个小小的隔音阵法，阵中的下品灵石已经变为灰白之色。显然是因为灵石内的灵力耗尽，阵法失效，院中的声音这才飘入了屋内。
轻轻推开窗户，隔着窗前的翠竹，可以看见若清竹正和清雅、沈家兄弟连同豹子一起，围坐在树荫下饮茶。隐约可以听见几人愉快的谈话声。若清竹的声音甜美可爱，在几人之中好似是清泉叮咚，惹人瞩目。
程子铭在心中轻叹一声，脑中回想起的却是灵妙仙子仙乐一般的嗓音。他原以为小竹的声音便是天下之最，想不到世间还有比她更美妙的声音。只可惜要不知等到何时，才能再次听到那灵妙动人的话语了。
此时便听若清竹问道：“沈家哥哥，你说又走访了几个老灵徒，打听了些圣殿小界的新消息，可有什么收获？那个圣殿小界倒地是怎样的啊，橙子哥总不爱和我多说。”
月亮熊一旁道：“橙子不愿意多讲，也是怕你担心。”
小竹一撇嘴，瞪了月亮熊一眼道：“他不讲，我就不担心了么！”
“好好。”月亮熊顿时怂了：“你最担心你的橙子哥了。大家都知道了，行不？”
沈菲一边摩挲着豹子后颈上的硬毛，一边好奇问道：“橙子这个外号好特别，有什么说法不成？”
“嗨。”月亮熊摸了摸脸上的黑毛，回忆道：“还不是橙子搬进来那天，我去房上修补破旧的瓦片，一不留神摔了下来。刚好小竹问他叫什么名字，他才说了前两个字，我便掉下房来，这一打岔，他最后一个字便没来得及说出口。”
“是啊。”若清竹双手托腮道：“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橙子嘛。后来才说，是叫程子铭，可人家好不容易才记住，怎么好改。”
“橙子这名号也不错。”沈菲打趣道：“以后成了高阶修士，道号橙子真君，也是响当当的。”
“橙子真菌？是什么菜系？”豹子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插嘴问道。他原本一直爬在石桌上打瞌睡，此时却忽然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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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古仙人的恶趣味？
沈刚用力一拍沈菲的肩膀，冲着妹子严肃地说道：“别拿恩人说笑！人家为了救你可是花了不少灵石的。”
沈菲吐了吐舌头，蔫了下来。沈刚说的不错，救治沈菲的灵丹、灵玉和药膏，对炼气修仙者来说，的确价值不菲。要不是程子铭发财了之后身家雄厚不计较这些小钱，他是绝对不会拿出这等灵药来救治一个陌生人。
沈刚见妹子不吱声了，便清了清嗓子道：“说正经的，在下的确打听到一些圣殿小界的传闻。不过虚虚实实，也不知道真假。”
说完沈刚喝了口茶，慢悠悠道：“目前来看，圣殿连通的共有小灵界、小魔界、小阴界、灵魔界和幻界等等几种小界。
小灵界中和咱们所在的大世界相似，其中充满灵气。小魔界中以魔气为主，里面的修士也都是魔修。小阴界中阴鬼盛行，而所谓幻界么，顾名思义，想必是虚幻之界，本身并不存在，一切结为幻境。至于灵魔界，据说是指灵气和魔气混杂的小界。
每种小界之中并非只有一处小界。比如小灵界中，程大哥去过五行灵界，而在下则进入过小灵界中的金刚界。
如果以妖都为比喻的话，小灵界就好比妖都，而五行灵界好比东城，金刚界好比西城。虽然都是隶属于妖都，却是两个不同的区域。
既然小灵界如此宽广，其内包含了好几个小界，那么想来小魔界和小幽冥，其内也是包含好几个相似又不同的小界了。
圣殿连通的小界，数量如此之多，各有各的不同，还真是叹为观止啊。”
月亮熊一旁道：“这些还用到处打听？我早就听说了。虽然没有这么全面吧，不过圣殿连通各色小界，妖都人都知道啊。”
“我还没有说完嘛。”沈刚再饮口茶，撇了一眼月亮熊道：“那么清雅听说过圣殿的来历么？”
“这个嘛，众说纷纭。”月亮熊两个爪子抱着一个大茶缸，吹了吹茶缸上飘动的热气，叹道：“妖族都坚持圣殿乃是上古大妖修建而成。证据么，便是自古流传下来的妖族传说。传说有上古大妖，参照灵界和魔界等大世界，创建个许多小世界。并且建造圣殿，作为连接这些小世界的通道。”
“哼！”沈刚冷笑一声，不屑道：“怎么可能，圣殿若是上古大妖修建，为什么妖族无法进入。就从圣殿只认人类修士，而妖族只能以灵兽身份进入圣殿小界，便可知道圣殿肯定是上古仙人修建的。”
“这个分析十分合理。”月亮熊点点头：“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我身在妖族，有些事情不好太过坚持。你初来妖都，对此地还不大熟悉。等你待的久了就会发现，我们这位妖皇大人，可是十分霸道的。虽然大部分有脑子的妖族，也认同圣殿连同小界，都是出自上古人类修仙者之手，不过大家在公开场合，是绝对不敢如此宣称的。
毕竟圣殿小界中出产大量的珍稀灵药，圣殿的来历和归属，不但关系到妖族的面子，还关系到妖皇大人的切身利益。要是承认圣殿乃是古仙人所建，万一远在广夏仙朝的仙君大人也要来分一杯羹，那就不好办了。”
“既然连不少妖族都认同圣殿出自古仙人之手，那么你们有没有想过，古仙人为什么要花费如此力气，创建如此之多的小界呢？”沈刚接着补充道：“反正对小界越是了解，我就越是好奇，古仙人创建小界的原因。”
“不错，我也一样。”沈菲接着说道：“更何况，若是能了解圣殿小界创建的原因，或许以后做任务的时候，也能想明白许多事情。”
“这个嘛。”月亮熊嘿嘿一笑：“说来也算幸运，我从来没进过小界。不过倒也听说过一些传闻。比较可信的说法，圣殿小界相当于现在妖族的生死台，是一座规模宏达的角斗场。古仙人有了什么解决不了的纷争，就到圣殿小界之中一分高下。完成圣殿任务的便是赢家，完不成的自然就是输家。而输的一方，要在纠纷中让步。”
“没脑子！”若清竹轻轻一笑，撇嘴道：“怎么可能和生死台相似。橙子哥说圣殿小界中危机重重，完不成圣殿任务十有八九会陨落在小界之中。如果输就是死的话，还不如直接斗法来得干脆。至少生死台上打不过对手，还可以直接跳下台来认输。总有办法不被打死的。”
“咦！我这么聪明的熊，怎么说我没脑子！”月亮熊不满地哼道：“古仙人法力高强，完成圣殿任务易如反掌，根本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大家都能易如反掌的完成任务，还怎么一决高下啊。肯定不是角斗场啦。”沈菲歪着头道：“要我说，这个圣殿，肯定是古仙人用来打赌的无聊场所。前辈设置艰难的任务，逼着低级弟子去完成，用以满足出题者的恶趣味。现在门派里也好多这样的前辈，最喜欢给弟子出难题整人。当初在门派里，师傅和师叔打赌的时候，不也是给我们分派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任务，看谁家的弟子先完成。”
“门派的里还有这么变态的前辈啊。”若清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可是你们师傅和师叔打赌，不会分配给你们太过危险的任务吧。想来没有那个门派愿意拿自己弟子的性命开玩笑。圣殿小界中那么危险，古仙人应该没有那么丧心病狂，为了几个赌约，让低阶弟子白白送命吧。”
“或许，在古仙人时代，前辈会在小界中施以援手，保护低阶的弟子，在他们性命攸关的时候出手相救呢？”沈菲想了想，继续道：“只不过时过境迁，现在妖族掌控圣殿，许多机关法门都失传了，没有前辈护佑，我们这些低阶弟子自然容易陨落在小界之中。”
若清竹还是一脸的不信：“那这些低阶弟子就那么心甘情愿，像色子一样，成为前辈打赌的工具？根本说不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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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小界来历，各种猜想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现在圣殿小界里也异常凶险，进入探险的灵徒也不在少数啊。”沈菲争辩道。
“那你和沈家哥哥，都是为了悬赏才成为灵徒的吗？”若清竹毫不示弱的问道。沈菲一下语塞起来。她和沈刚乃是被人贩子拐卖到妖都的，完全是在武力压迫之下才成为灵徒的。
“哎呀。你们说的都不对！”豹子伸出爪子，将茶杯扒拉到嘴边，再探出舌头舔了舔茶水，接着说道：“圣殿里的小界，就是上古时代的游乐园。古代仙人啊、大妖啊一个个都法力高强，他们过家家一样取乐的游戏，对现在的后辈来说就成了生死游戏。就这么简单！”
“不可能的！”月亮熊猛摇脑袋：“我虽然没进过小界，可是里面的情况也听橙子大概说过。进入小界探险，一来不能选择进入的小界类型，二来也不能自由选择接到的圣殿任务。北城郊外的欢乐溪谷你去过没有，那才是真正的游乐场地，进入其内，首先可以选择去游览不同的园区，同一个园区内，也可以参与不同的游戏。圣殿小界一切都不能自主，算什么游乐园！”
“说得不错。”沈刚补充道：“而且我还听说，不同的小界里时间快慢也有所不同。有的小界日子过得比咱们这个大世界慢很多，有的小界，时间则比咱们的大世界要快上不少。听说有人曾在小界中花了整整一年来完成任务，可是出了圣殿，却发现其实才过了一天。这种一没规律、二没选择、第三连个时间范围都没法预先判断的场所，进去只能是找不痛快，怎么可能欢乐得起来。”
若清竹转了转乌黑发亮的眼眸，迟疑地问道：“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选择小界和任务的功能已经失传了？毕竟现在圣殿由妖族打理，妖族又大多都不识字……”
“小竹！”月亮熊不满地嘟囔道：“我也是妖族，很有文采的！”
“好啦，好啦，大家都知道清雅是个清俊文雅之士啦！”若清竹安慰地拍了拍月亮熊爪子，继而思索地说：“如果不是游乐园的话——我知道了！——这些小界，一定是古仙人修建的珍宝馆。古仙人游历各界，把从仙灵界、魔界、其他各界带回来的各种新奇品种，放置在小界之中，以作博物之用。原本只是让大家参观游览一番的。至于圣殿任务么，则是在增长知识之余，可以做个游戏，愉悦身心。”
沈菲不以为然地道：“只是观赏新奇品种的话，没必要弄得这么凶险吧。现在看个展览，都快要把命搭上了，谁还会去啊。”
“那是因为妖族开启圣殿的方法不对。”若清竹争辩道：“原本只是游览小界的话，是没有任何风险的。只是这种进入小界的方法失传了。现在的进入方法，乃是掌管小界，饲养异兽的高阶修仙者专有的传送方式。因为要近距离的接触这些灵界、魔界的异兽，所以才会变得特别危险。但是这些任务，原本不是为我们这些低阶修仙者准备的。”
沈刚连连摇头道：“小竹没有入过小界，对小界之内的情形还是不够了解。小界之内的确存在着一些异兽，但是同时也生活着许多凡人。况且，听说小灵界中有个绝灵界，其内根本没有灵石和灵气，自然也就没有异兽存在，有什么好展示的。”
“这……”若清竹沉默下来。
“其实，我倒是觉得，圣殿小界和我知道的一处小世界十分相似。”沈刚低头看向茶杯中漂浮的茶叶，回忆着说道：“我和小妹乃是掌门师父的关门弟子。有一次，我曾经听师父无意中谈到，师父小时候正是本门最辉煌的繁盛之期。而门派那时候之所以能够发展壮大，是因为门中暗中掌控了一处小世界。
当然，那处小世界无法和圣殿小界相比，不过其内灵机充沛，也生长了些罕见的灵草，是一处难得的仙灵之地。在师父小时候，世间已经鲜有小世界的传送阵法存在。大部分小世界的入口，都在慢慢岁月中遗失了。所以门派掌控了一个小世界的入口，便是多了一方福地，自然可以兴旺发达。
不过后来战乱纷起，山门几次被外敌攻破。到了师父接手掌门之位时，已经完全不知道小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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