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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修仙记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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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歌驻足在珍味楼的门前,嗅着空气中的鲜香直郁闷。自从那年被师父捡回扶光后,她还没有为了钱而发过愁。若是在修仙界,没有了灵石大可以打些灵兽去换。可是在这里,难不成要去江里捞鱼吗?
  苏锦歌开始为了赚钱大计思考起来。捞鱼卖明显有些慢,到不如找个荒山野岭去打几头老虎狗熊。那样很快就能换到一笔银子。
  秦云谦见她停在珍味楼前直勾勾的看着里面,忍不住提醒道:“此非灵蔬,食入无益。”
  苏锦歌叹息道:“就是想吃,也没银子啊。”她意兴阑珊的转过头,看了看秦云谦,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丝灵光。真是反应迟钝,守着这么一天然无公害的制冷机,还要打什么猎。直接像那些种田文里的女主一样制冰来卖,岂不是很快就能发家致富。而且有秦云谦在,她连硝石都用不着。
  苏锦歌笑的见牙不见眼,抬脚就走进了珍味楼。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她又撅着嘴出来,奔着对面的酒楼走去。秦云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想要问清,她却跑的比追风兽还要快。在这地方不便用灵力追赶,他只好迈大步子跟在她的身后。
  半日之后,苏锦歌又开始合计去哪里找个深山老林了。原来唐末的时候就有人懂得用硝石制冰了吗,那些小说里可不是这么写的啊。白白跑了这半天了,苏锦歌摇头叹气的转回了头。这一回头。苏锦歌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让她双眼冒光的自然不是跟在她身后的秦云谦,而是秦云谦手中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香囊、络子、丝帕,鲜花,其中竟还夹着两件成色不错的玉佩。
  “哪来的?”苏锦歌话一出口,就立刻想起了什么,“该不会是姑娘送的吧?”
  秦云谦摇了摇头,纠正道:“是砸过来的。”
  苏锦歌并不管那是砸的还是送的。她抓过他手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笑的见牙不见眼。这还想什么发家致富的法子啊,让秦云谦在大街上多赚几圈,就什么都有了。
  秦云谦见她这表情。不由脊背一寒,“你该不会是想这么赚银子吧?”
  见苏锦歌无比确定的点了点头,秦云谦顿觉无语。堂堂金丹修士,这样来赚取花费。真的好吗?
  苏锦歌看秦云谦脸色不好,便忽悠道:“刷脸也是本事啊。靠脸吃饭也不是人人都行的。”
  秦云谦笑着摇了摇头。“如此倒还不如去天桥上摆个摊子。”
  “那多费劲。”苏锦歌不死心,还要再劝时,秦云谦已经转过了身。
  他走了几步后,忽然又转回身道:“那年慕容道友送你的两只玉铃铛可还在。”
  “在呢。”
  苏锦歌从璎珞圈中取出了那对漂亮的玉铃。拆出来一只递给了秦云谦。秦云谦摇了摇玉铃铛,苏锦歌手中的那一只便也一同响了起来。他收好铃铛,便转身向着天桥走去。
  这玉铃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威力。与那串避水珠一样,不过是一件小玩意儿。功用有趣。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用途。当两个人各持着一只铃铛时,其中一人摇响,另一只便会感应到,一同作响。哪怕两只玉铃铛相隔了千里,铃铛的主人也能依循着玉铃寻找到另一位持有铃铛的人。
  秦云谦要这个,无非是怕两人的距离超过神识能覆盖的范围,会找不到对方。
  看着秦云谦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苏锦歌连连啧嘴。明明能靠脸吃饭,却偏偏要去当神汉。这人的性子真是别扭,若是风离落的话,恐怕此刻她都能舒舒服服的坐着数银子了。
  想到这里,苏锦歌心念一动,从璎珞圈中摸出了锁颜。嘴角不由咧到了后脖颈。不就是刷脸吗,秦云谦不配合,还真就当她就没办法了。
  当秦云谦揣着一袋子金叶子找到苏锦歌时,他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眼前的街道早已被堵的无法通行,许多女子疯狂的向前抛着物件,丝帕、发钗、镯子、鲜果、鲜花,甚至还有绣鞋。两旁的楼阁上,除了疯狂的往下抛洒东西的女子,亦有不少男子拥挤在窗前,争相的向下张望着。
  人群的中心,立着一名风华绝世的男子,面上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慵懒笑意,缓步前行。举手投足间无一不美,却又不失男儿的洒脱。这样人物,仿佛根本不该存于世间的。
  神识笼罩之下,秦云谦敏感的发现,那些投掷到他身上的物件,凡是成色好上些的金银珠玉都会瞬息消失。而那些手帕、鲜花等物件则都滚落在地。不用说,那些消失了的东西一定是被收进了苏锦歌的储物法器。
  秦云谦真想敲开苏锦歌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究竟都是些什么。装成自己师父的样子,用这种方法来聚财。这种行为,已经让他找不出任何词汇来评价形容。
  想起自己结交的另外几名扶光弟子,秦云谦开始深深的怀疑起来。是所有扶光弟子都是这般奇葩,还是仅有几个奇葩恰好被他遇上了。若是那样,他的运气也太“好”了些。
  此时苏锦歌无比苦恼起来,钱财是收的够了,可是要怎么脱身呢?
  看着越来越多的如人群,苏锦歌把牙一咬抛出法器,直接飞起化作了一道遁光,眨眼间就消失在天际。人群立刻骚动起来,有的喊妖怪的。也有的喊神仙。
  秦云谦扶额,摇响玉铃,悄悄的往城外走去。
  城外,长长的江堤之上,绿柳郁郁,远远望去犹如翠烟云雾。宽阔的江面上,怒涛如雪。一片浩荡澎湃。美景如斯。苏锦歌却看不进眼中。她坐在一处僻静的柳荫中,正用手将一样样精致首饰上的珠玉拆下,然后手指一拢。那精致的钗环便成了一团团看不出模样的金银乱团。
  秦云谦寻到她时,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面。
  “直接卖掉不是更值钱吗?”
  “哪有那功夫。”苏锦歌沉溺于毁坏钗环的乐趣中,并不抬头看他。
  可惜她和秦云谦都没有火灵根,不然可以直接将这些化作金块银块的。乌娘倒是有这本事。只是她却不便当着秦云谦放出灵兽。她身上可是连一只灵兽袋也无。
  秦云谦默不作声的看着她乐此不疲的捏着那些金银首饰。半晌后,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这样。对重华真君不太好吧。”
  苏锦歌仍是头也不抬的道:“有什么不好的,师父要是知道了一定高兴得很。”
  秦云谦无语,顿时不想再跟她讨论这个问题。只是默默的将那袋金叶子递到苏锦歌手中。
  苏锦歌打开袋子,顿时觉得金光扑眼。她抬起了头。“这是你算命算来的?”
  秦云谦点头。
  “秦七哥果然有本事。不过这些你都给了我,你自己用什么?”
  秦云谦微微一笑道:“我花用不到。”
  苏锦歌摇摇头,“怎么花用不到。虽说辟谷了可以不吃饭。马车还是要买的。不到万不得以,还是不御器飞行的好。”
  秦云谦用眼睛斜斜的看向了她。脸上分明写着:所以刚刚那种情况就是万不得已了。
  苏锦歌看懂了他的意思,干咳几声收起了那袋金叶子,道:“我去买些能用得上的东西。”
  秦云谦指了指天空道:“天色已晚,你不是说这地方夜晚不能进城吗?”
  苏锦歌就地一躺,透过柳枝看着高悬在天幕之上的星子。“那就明天再去。”
  她休息够了,便拿出一盏琉璃灯,用火石点着。掏出一本书册,就着这火光翻看了起来。
  秦云谦好奇的看了看那灯,又看了看了她手中的书册。白日里她冒充重华真君时穿的衣物和这两样东西,都并不难猜到来处。定是用他先前收到的那些玉佩换的。可是这书上的文字,。。。。。。。
  “小六,你认得这种字?”
  苏锦歌心下一惊,却也没有否认,“认得。”
  “恕我冒昧一问,你似乎很熟悉这里?”
  苏锦歌仍然没有否认,却也没有细说原因,只是嘻嘻哈哈的道:“并不熟悉,不过能比你好上一些。你就只管听我的就是了,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秦云谦目露不解,“吃香的喝辣的,又是何解?”
  苏锦歌转过头看了看这位素有博学广记,惊才绝艳之誉的青云第一公子。凭他再怎么聪明,落到这里还不一样是两眼一抹黑。苏锦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以后你就知道了。”
  秦云谦只是轻轻一笑,也不再追问什么。身体往后一倾倚在树干上,闭目养起神来。
  天地之间一片静寂,唯有江水声和着虫鸣清晰入耳。苏锦歌合上了那本书,满怀怅然。
  这里果然不是她所知道的那个北宋。
  夏商周秦西东汉,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又十国。这些与她认知中的并无差别。只是自宋太祖后,历史就完全的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宋太祖赵匡胤之后,即位的不是宋太宗赵光义,而是宋太宗赵德昭——那个本该被自己叔叔逼死的太祖长子。这里的这位太祖长子着实彪悍,在太祖重病时杀叔逼宫夺得皇权,改元“天命”。把烛影斧声这个事件抹杀的一干二净。登基后休民养兵,改制变法。大有秣兵历马,再征天下扩大版图的势头。
  那么就是自己能够成功结婴,活到千年之后。可还会遇上前世的亲人好友?即便是遇上,他们又还算不算是前世自己的亲人好友呢?
  苏锦歌忽然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了。若是她的亲人好友会在这个时空中出现。那么,岂不是说这个时空中,也会出现一个前世的“自己”。那些亲友只是那个另一个“自己”的亲友,而不是她的。
  不知道这个时空的“自己”在死后会不会有一个修仙的机会。
  苏锦歌望着天幕中渐渐多起来的星子,忽然间便想通了。前生事早已前世了,又何必过于执拗。人,是要活在当下的。一切随缘而行,随缘而为便就是了。天地万物的运行都自有它的意义。该遇上时自然会遇上,该散去时亦不必强求。顺其自然便是顺应天命,顺应天地之间的规律法则,方能融于其中求得天人合一的境界。
  苏锦歌闭上眼睛,只觉宇宙浩渺,星辰大地各自按照自己的轨道运行着,潮起潮落,花开花凋谢,四季轮回亦各有其律,。。。。。。。有那么一刻,苏锦歌觉得她脱离出了躯壳,与万物融成了一体,。。。。。。。
  秦云谦感受到四周的灵气渐渐浓郁起来,睁开眼便见到苏锦歌的身畔正慢慢的形成着一个个小小的灵气漩涡。他眉头一挑,随即悄无声息的起身,在她周围画下的几个聚灵符文,这才又重新坐回了树下。
  这种地方这种境遇,她竟然能得一场顿悟。这姑娘的所思所想果然是与常人不同的。
  良久之后,苏锦歌终于睁开的眼睛。耳畔便传来了秦云谦那一贯温和的声音:“恭喜小六得了一场顿悟。”
  苏锦歌面色沉静,微微一笑道:“多谢秦七哥。严格说也并非是什么顿悟,我只是找了我的道心。”
  这意思是说先前没有找到道心吗,那她是怎么的结的丹?记得这姑娘进入苍梧时连半步金丹也还不是。唯一的解释便是在苍梧雪山之中遇到了什么机缘了。
  涉及于此,秦云谦便不再多问。苏锦歌倒是大方的将刚刚的感受讲给了他。风离落曾说过,在修仙界顿悟了是不用与人分享的。可若交情好,本人为此愿意分享,又当另说了。她与秦云谦之间,那都不能叫“交情”而是“交命”了。
  道法自然。她的道心便是自然。
  苏锦歌在那一刻的玄妙感受,其实是无法用言语准确描绘的。她只能极力的形容出其中的玄妙。
  夜,变这样的过去了。
  朝阳初升,苏锦歌与秦云谦来到了城中。先买了一套舒适的马车,并两匹好马。他们并没有在此处落脚点的打算。四处走走,才能有希望寻到回去的契机。若是寻不到契机,他们也好找一处灵气较为浓郁的地方落脚。(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冯府擒鬼
  卖马的汉子甚是热情。听说他们还买了马车,便直接牵了马随着两人来到车行,将车套好,方才拿了银子离去。
  苏锦歌与秦云谦上了马车后才发现一个很是重要的问题。他们两个谁也不会赶车。两个人坐在车上好一通面面相觑后。苏锦歌开口道:“不如,我们去雇一个车夫吧。”
  “不妥,那样多有不便。”
  雇一个车夫的话,一路上他们要修炼或者要用到灵力的话,确实会很不方便。可要是不雇车夫,他们就只好弃了马车用脚走。就在苏锦歌拍着马车满心不舍的时候。一道人影带着股风冲到她身边,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抱着秦云谦的腿大喊道:“仙人!仙人!您可一定要救命啊。”
  秦云谦还没遇到过这样的阵仗,下意识的用灵气将这人推开。这人忽然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滑去,仿佛有只无形的大手将他缓缓的推离。心中便愈发的认定了眼前之人的本事。立刻又扑上前去,欲再次抱住秦云谦的大腿。
  秦云谦哪里还会让他抱住,眼疾腿快的后退了一步。那人便紧紧的跟上一步,口中大喊道:“仙人,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昨天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千万不要怪罪啊。”
  秦云谦那一向带着温和笑意的面孔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他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了苏锦歌。却见对方脸上满是:你居然真的会算命。
  秦云谦深吸一口气,传音道:“我并没有算人命运的本事。只是见那摊主对谁都说‘你有灾祸’‘你家有祸事’,便学着如此。”
  “那袋金叶子是?”
  “碰巧猜中了的一个人的烦心事而已。”
  合着这位还真有忽悠人的天赋。这种场面别说秦云谦没遇上过,她也同样没有遇见过。苏锦歌有些头疼的拉起了地上那个人,看他穿着模样。斟酌了一下称呼道:“这位员外切莫如此,我哥哥只是懂些相术,并非什么仙人。”
  “怎么不是?!”那人左右一看,一个箭步冲到了马车前,拦在马头前。确定这马车无法前行了,才复又开口道:“昨日给童举人化解灾祸的可不就是仙人?”
  “员外不妨先说说是什么事?”
  见苏锦歌这么问,这位员外赶忙道:“是我那孩儿。昨日访友回来便一病不起。到今早便开始说胡话。仙人,你可一定要救命啊。”
  听起来是得了什么急病。凡人生病,只一颗普通的益生丹便能治愈。这事既遇上了。便不能视而不见。两人当即便跟着这人回了家。
  这人姓冯,家中仅有一子,在观潮书院读书。平日里都会跟着书院的夫子打拳锻炼,身体一向不错。几乎从未生过病。没想这一病便是如此严重。
  这小冯公子所居的院子中满植着绿树,一走进去阴凉的很。苏锦歌拿了一瓶益生丹悄悄交给秦云谦。自己便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等待。秦云谦一人与冯员外进了小冯公子的卧房。
  两名穿着同色比甲的丫鬟才把茶点端上来,房内便传来了打斗了的声音。苏锦歌放开神识,竟然察觉到一丝类似于鬼修的气息。当即甩出一道灵刃,在院中的桃树上削下了一根桃枝。快步走进了屋中。
  房中的众人已经顾不上这姑娘怎么闯进了男子的卧房。有的扑在床边抱着床上的少年,有的则惊恐的看着正与“空气”打斗的秦云谦。而床上的少年则挣扎着伸出手臂,竭力喊着:“不要伤害柳儿。”
  正与秦云谦打斗的是一缕淡的看不清影子的鬼物。鬼物没有实体。本就不易对付。此刻秦云谦手中没有克制鬼物的媒介,屋中尽是人。也不好将打斗的幅度放大,便只能用灵力禁锢着它。
  苏锦歌将桃木枝掷了过去,秦云谦反手接住,轻轻一挽,左右点了一下,便将那鬼物击伤。
  苏锦歌转头示意让冯员外等人都退出这间屋子。冯员外等哪有不答应的,不过片刻的功夫,屋中的人便撤的干干净净的。就连床上的小冯公子,也被几名看上去甚是纤弱的丫鬟给抬了出去。
  冯夫人大急,“莫摔了公子,捧砚、执画呢?”
  几名丫鬟一齐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等小厮进来?开玩笑,公子不走她们也走不成。没看屋里那架势是在捉鬼了吗。走得慢了被鬼黏上可就倒霉了。
  小冯公子则不甘的在几个丫鬟手中挣扎着,伸着脖子往屋里喊道:“放过柳儿,放过柳儿。”
  冯夫人一听,一咬牙指挥着几个丫鬟道:“赶紧把公子抬出去,远远的抬走。”
  院子里怎么鸡飞狗跳,苏锦歌与秦云谦都不再关注。布下个隔音阵后,苏锦歌直接向那道看不清的虚影问道:“你是鬼修?”
  那抹影子晃了晃,便嘤嘤的哭泣起来,“我叫柳儿,只是个可怜的弱女鬼罢了。”
  “弱女鬼能把*害成这样,那要是强女鬼岂不直接要了人命。”
  苏锦歌这话是嘲讽这女鬼,没想到这女鬼竟然一本正经的说道:“强女鬼不要人命,它只是驱使着我们这些可怜的弱女鬼去为她吸食男子的精气。”
  相较于苏锦歌,秦云谦在苍梧呆的时间要长得多,也比她更为厌恨这些鬼修。听到女鬼这样说便不觉的蹙起了眉,“那些鬼物又在何处?”
  任谁都听的出来,秦云谦是要去端了那鬼窝。这女鬼却似是一点也没听出来,立刻便回道:“就在城外的古槐林中。”
  那声音中竟还带着一丝雀跃。或许她它还满心以为秦云谦会杀了那强横的恶鬼救出它们。不过,它到底是不是这么想的已经不能确认了。它才说完,便被秦云谦用灌注了灵力的桃枝给抽散了,化成一股淡淡的青烟,转眼便消散在屋中。
  “秦七哥。我们现在就去哪个古槐林吗?”
  秦云谦点了点头,又道:“这些鬼物似乎与苍梧之野中出现的有些不同。”
  “这里不是中元大陆,也许鬼修的法门有所不同。”苏锦歌走到院中,又折下了一根桃枝,接着道:“不过它们怕的东西倒是一样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小院。冯员外立刻凑上来道:“两位仙人,那鬼可收了?”
  秦云谦温和一笑道:“冯员外放心,那鬼物不会再出现了。”
  冯员外立刻拜谢道:“两位仙人的恩德。来生就是我全家结草衔环也报答不清。寒舍简陋。制备了些粗茶淡饭,还请两位仙人不要嫌弃。”
  秦云谦道:“不必了,我们这就告辞了。”
  冯员外还要再留。就见小冯公子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扬着一张煞白的脸,指着秦云谦骂道:“我与柳儿好好的,哪里就用的着你来多管闲事。你还我的柳儿。”说着。他便低下头冲着秦云谦撞去。
  冯员外大惊,忙挡在前面。那小冯公子还没冲到近前。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远远的推开了。他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愣了一瞬后,他忽然大哭起来,“是我自愿的。是我自愿把精气和精血给了柳儿。柳儿她并没有错,她没错。”他恨恨的看向秦云谦与苏锦歌,“你们凭什么管我的事。你们。。。。。。。”
  这一次他的话没有说完。冯夫人急匆匆的赶过来,看到小冯公子正坐在地上如此大喊大叫。立刻冲了上去,抡圆了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将他还未出口的话给打了回去。她抖着手指,恨声说道:“放什么屁!没有仙人,你能爬得起床来?!你个糊涂东西,没有仙人你就被那女鬼被害死了。”
  小冯公子梗起脖子道:“柳儿是无辜的,她是被恶鬼利用的。你们放了柳儿,放了她。”
  秦云谦看着他,面上的温和一丝不改,“那鬼物已经被灭杀。”
  小冯公子一愣,随即仰天大喊起来。
  秦云谦不再看他一眼,转头便向门口走去。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冯员外也好再强留他们。诚恳的道着歉,恭恭敬敬的送秦云谦出去。才走出去几步,就听小冯公子在后面大笑道:“你们不是柳儿,怎么知道柳儿的无辜。她没错!错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自持仙人,从来都只会想当然的人。”
  秦云谦的身形一滞,随即面上的温和笑意不见了。
  对错吗?这世上的对对错错哪里是这样好分的。若真要较真,那么苍梧之野的那些鬼修,倒是都没错的了。
  那些鬼修是上古时候被人修利用来看守封印的,守的是苍梧雪山。苍梧雪山不出,那股传说的力量便也不会出世。如此,半个中元大陆便也安宁了。从某种意义来说,那些鬼修非但没错,还是有功的。
  那么是那些为了不让鬼修肆虐修仙界,而誓死抵抗的修士们错了吗?他们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中元大陆上那无数的低阶修士和无力防抗的凡人们。他们没有错,他们个个都是英雄。
  思及此处,秦云谦不由想起了那个修眉凤眼的女子,心中忍不住又是一窒。
  错的,是那个利用了大家的人。
  苍梧雪山之事,年代过于久远。苍梧之战时那些天雷更是几乎灭绝了中元大陆的修士。即便是各大门派中对于这件事的记载也是语焉不详。苍梧地底有着封印着鬼修的机关没有提到,那些鬼修又是守着另一个重要封印的事情更是没有提到。
  苏锦绣知道此事是因为偷听到了苏青雪与赤焰魔君的对话,那么苏青雪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秦云谦忽然发现,他其实从来就不曾了解过苏青雪。这么多年过去,她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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