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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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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疆马**葡萄果然名不虚传,入口甘甜饱满,正是开胃的好果品。

    闲话片刻,蛇王回身拍了两下手掌。

    庭深处,便有四个人走来。

    先头一个是小女孩儿,一蹦一跳,仿佛永远不知道疲惫,还未走近石桌,便已摇手招呼:“卖身给我的,我来啦。”

    虽然月色朦胧,远处难辨面目,但一听便知道这个小女孩儿便是要一同上路的童女。

    童女身后,袅袅婷婷走来三个女人。

    仅凭娇弱无力的几步,便可知道这三个女人必定极尽魅力,是天姿难掩的尤物。

    黑无常心下一凛,这三个女人是谁?难道老怪又要再弄玄虚?

    转头看向白无常。

    早已笑的呆傻,双眼泛出桃花,痴痴的盯着这三个妖娆女人。
………………………………

第二十四章 母老虎

    雨过气爽,香茶飘渺。

    有佳人如约,白无常早已坐不住了。

    童女脚快,先跑到他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说:“卖身的,见到主人也不站起来打招呼吗?”

    立即起身。

    站是站起来了,却伸出一只手把童女拨到了身后。

    迎上几大步,对着正走来的三个女子深施一礼,扬脸献出痴笑:“我莫不是到了广寒宫了吗?怎么一下子有三位嫦娥?”

    风流,如果拿捏的有分寸。

    不下流,只有趣。

    左右两边的女子被他逗得掩嘴做笑,中间那个女子娇羞颔首,颇有些大家风范。

    童女刚才被白无常摆到身后,脚下一个踉跄。

    见到他对其他女人殷勤谄媚,心头莫名火大。

    回转几步,挡在白无常的前面,对那三个女人说:“别理这人,是个疯子。”

    蛇王看了那童女一眼,喝斥:“不得无礼。”

    待我如挡路的石头,顺手推开,是谁无礼?

    她心里不服,瞪白无常一眼,又对蛇王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赌气坐进刚才白无常坐的位置。

    纵容了童女的调皮。蛇王招呼中间那个女子:“我儿快来与为父同坐。”

    那女子对蛇王微膝行礼,这才扭动腰肢,迈开莲步,挪到蛇王身边软软坐下。

    仔细端量她。

    发如墨,结成数条细长的麻花辫子。

    额心一个红点,双眼湖蓝,鼻梁高耸,皮肤细白。

    看不见她的嘴,已被红纱遮住。

    她明明打着赤脚,一双脚儿却细嫩,好像从来没落过地一般。

    脚踝上两串细金铃,映的小腿如玉般明亮。

    看样貌装束,她竟是一个异族女子。

    忘了呼吸,白无常已经看呆了。

    凭蛇王这副皮相,也能诞出如此的绝代佳人吗?

    看不得白无常那副色欲攻心的样子。黑无常泼了杯中的残茶,自提茶壶,再续一杯。

    这人好生无礼,眼睛不懂规矩,怎敢这样呆呆的直视我家小姐?

    在背后踢了白无常一脚,童女嗔斥:“喂,你这人有没有点廉耻啊?干嘛盯着人家大姑娘看这么久?”

    深吸一口气,痴痴念着:“袅娜少女羞,岁月无优愁。”

    少女扭捏,微微侧身,俏脸藏在蛇王身后,

    蛇王心中闷气,这两人究竟什么路数?

    一个狂妄无礼,一个色欲薰心。

    当着老父面,目光放肆在爱女身上,毫无礼教可言!

    难道这两人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

    蛇王也不好因为白无常多看两眼,便出声责怪。为免再生麻烦,只好沉声对女儿说:“我儿,去吧,早些休息,明晨赶路。”

    刚刚依言落座,又被父亲遣回。

    蛇王女儿也不矫揉造作,盈盈起身,勉强对黑白二君点头示礼,走向后院。

    月色黯淡,女儿渐行渐远。

    只留脚铃声,缠绕心头。

    一直目送女子,直到她消失不见。

    白无常叹了口气,呆吟:“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说你是疯的,你还没完了,居然都不会说人话了。”童女斥了一声,又自果盘里取了一只香梨,双手抱着啃了起来。

    见他还痴痴立着,蛇王皱眉:“道友已经送别小女了,还不落座吗?”

    失魂落魄的找了偏位坐下,闻到鼻中异香,这才想起还有两个女子在侧。

    抬眼看去,一个异族样貌,一个汉女模样。

    虽不如蛇王女儿那样百般风情,也出落的细致可人。

    两女不似蛇王女儿那样含羞,目光放肆,回望自己,有说不出的别样味道。

    对两女眨眼一笑,转头问蛇王:“敢问这二位姐姐是……”

    沾色则迷,再聪明的英雄也难逃美人裙下。

    蛇王眯起双眼:“这是我准备给要上路护嫁的英雄的饯行之礼,但此刻天色尚早,等用了晚……”

    “谢蛇王美意,小可当受之不却了!”话未说完,白无常一个箭步蹿到了两女中间,伸出双臂,一手搂住一个,只逗得这两个女子花枝乱颤,莺燕作笑!

    伸长脖子,左右各亲了一下。

    尝过粉颊后,笑对黑无常:“兄弟,按理说,应该分你一个,但你得保住童男身,所以哥哥就先退一步了。”

    香艳满怀,岂肯耽误片刻?

    紧搂着这两个女子便转向后堂。问左边女子:“姐姐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也懂风情,捏着声音笑答:“我叫母老虎。”

    白无常一愣,亲了她一***声:“如果真是母老虎,那可不能留,得第一个给吃了。”

    女子作相,伸出两只粉拳捶打他胸膛:“哎呀,你好坏呀。”

    已被勾起情欲,呼吸急促。

    仰天得意大笑,转头问右边女子:“姐姐你呢?叫什么名字?”

    ……

    三人纠缠在一起,渐行渐远。

    这是什么混人?眼中只有女色。

    厚颜无耻!

    猴急!

    瞪着他们的去向,童女气得摔掉梨子,大声骂着:“登徒子!烂色鬼!臭流氓!天字第一号的大淫棍!”

    借月色可鉴,童女的小脸已经气红。

    难道这小女娃,也倾心与那懒酒鬼?

    她才多大年纪,竟已萌动春心?

    见黑无常看向自己,若有所思。便将一腔怒气发向了他:“你要是不想保童男身,也去凑凑热闹。”

    对她淡淡的回:“只此一次。”

    霍然起身,双手掐腰,回瞪他:“说人话!”

    “念你年幼,我只容你这一次对我胡言,再有第二次,我便送你归天!”

    “你!”

    自懂事以来,还从未有人对她如此厉声说话。

    他语音冰冷,目透寒光,倒是让她有几分害怕。

    童女虽然顽皮,但也懂得分寸。

    不肯输了这一阵,不服气的对他耍赖:“大人欺负孩子,男人吓唬女人,很有本事吗?”

    谁惹得祸?这两个煞星是你亲自接进门的。

    自从来了,就诸事不顺。

    还要听你吵闹?

    蛇王心烦,责怪童女:“你要是闹够了,也快点回去睡觉。”

    “闹不够!”

    不帮着我,居然帮着他?

    老糊涂!

    被她一吼,老脸顿时通红。

    童女察颜观色,见蛇王隐生怒意,忙展开笑颜,到他身边,抱着他一只手臂,摇晃着撒娇:“你不许凶我,我就坐在这里吃水果,不说话,行了吧?”

    举袖甩开她,童女识趣的躲到其他座位里,拿起了一片西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果然不再多话。只偷偷对黑无常做着鬼脸。

    蛇王歉声:“小道友莫要耻笑,老朽殊于管教,府上的人都被宠坏了。”

    “不须多言,直接谈事。”

    吃了个无趣,轻咳一下,掩饰尴尬:“明晨起行,我已为道友准备了骆驼十二匹,四匹供骑乘,四匹供拉运财宝,四匹供拉运清水口粮。另备骏马十二匹,马车三架,待走出沙漠,骆驼脚慢,就派不上用场了,道友尽管抛弃,它们会寻路自己回家。这三架四挂马车,可以代为行脚、休息,童女与小女乘用一架,小道友与那位道友乘用一架,另一架装运物资。另备路上所用黄金两千两,白银四千两,碎银两千两,供小道友与道友挥霍。所谓穷家富路,万望小道友莫要委屈了自己,一切以安逸舒适为主……”

    “我管账!”一听到有这么多钱,童女眼里放光,急忙抢这个差事。

    瞪了她一眼,童女委屈的嘟着嘴,又听蛇王继续说:“小道友自然有好手段,但常言道,人不与天斗,小道友初来大漠,不知道沙漠的诡异厉害……这童女虽然顽劣,但对行沙一道,还算内行,小道友如遇险情,不妨就以大让小,听她一言,必不吃亏。”

    听了半天,忍了半天,终于按捺不住:“这些都是废话,我只关心如何向东海羽妖交货。”

    交货?

    你当我们是什么呀?

    童女又要呛声,蛇王已经发问:“小道友是说行嫁之礼?”

    黑无常点头。

    “东海岸边有黑礁两百丈,礁石上不生活物。每逢初七潮水退到最底处,在礁根处有一朵红珊瑚。小道友只需铲掉那朵红珊瑚,羽妖自会现身取人。为怕那羽妖生疑,在场之人只能留下小女、小道友与童女,莫要再多一个人,切记,切记!”

    “这段话,还算有用。”

    他终于有了好脸色。

    后堂脚步声急促,后厨已来人送上餐食。

    十几盘子色香俱美的佳肴,里面有白无常点名要的烤羊肉串儿。

    老远就闻到了羊油香气,小孩儿嘴馋,童女见羊肉串儿端了上来。抢了一串大吃起来,吃的烫嘴,又舍不得吐掉,面相十分滑稽。

    蛇王轻问黑无常:“菜品已备,是不是差人唤回道友?”

    还未回话,童女气哼哼的说:“不唤!他有一只母老虎呢,够他吃的了。”

    抓起一串羊肉,分给黑无常,笑说:“不馋你了,也分你一串儿。”

    小孩子有了吃的,立即满心欢喜,再大的火气,也瞬间消失了。

    接过童女递来的羊肉串儿,放到鼻下一闻,果然油香扑鼻,滋味十足。

    看来,那懒酒鬼倒真是个会吃的。
………………………………

第二十五章 谁懂

    白天烈日灼人,夜里天降寒冰。

    无处寻水源,随时有风暴。

    毒蛇黄蝎要命,海市蜃楼迷人。

    这便是沙漠。

    一片黄沙,有生有死,有情有泪。

    埋葬过年华,成就过英雄。

    丝绸之路的故事,流传至今。

    沙漠行脚,凶险多变,是当世无二的苦楚。

    白无常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想抬手取水,发现不能活动,扭了扭身子,才知道手脚被缚。

    长出一口气,强睁一只眼。

    看到一个刺目的烈日,晒得他几欲皮开肉裂,百般难受。

    宿醉渐醒。

    耳边传开驼铃脆响,这才心下恍惚,难道自己已被人绑在了骆驼上?

    忍着浑身酸疼,翻了个身,不一小心摔到地上。

    黄沙松软,没有摔疼了他,环顾四周,果然已经身处在无际大漠中了。

    前后看看,好大一只驼队。

    驼队在行脚,载满了各色行囊。后面跟着十数匹油亮的骏马。

    马儿身形虽然高大,在沙漠里却显不出神勇,艰难的拔蹄苦行。

    抬头见到一个俏皮的红衣女孩儿,骑着一匹神气的骆驼,路过自己。

    骆驼神气,女孩儿更神气。

    看到白无常摔在沙里,满脸狼狈。

    侧目不理,扬着小脸儿,哼着小曲儿,只顾驾驼前行。

    头痛,宿醉刚醒。

    认得红衣女孩儿是童女。

    灰头土脸都被她看去了。

    苦笑,刚要张嘴招呼,又见到后面一驼载着蛇王女儿。

    身着白纱,袅袅婷婷,斜坐在一只白驼背上。

    急忙抖了抖头上沙土,扬起笑脸,巧言相顾:“姐姐不认得我了吗?昨夜梦里还曾见过。”

    见他摔在地上,本就犹豫该不该扶他。

    刚好他出声,蛇王女儿驻停了白驼,招呼走在前面的童女:“哎,哎,他,他摔下来了。”

    “不管他,把他自己留在沙漠里渴死。我们接着赶路。”童女对蛇王女儿回话,狠狠瞪了白无常。

    驼铃急促,童女催动骆驼再进一程。

    看她那副决绝的背影,好像真的要把白无常丢在大漠中。

    蛇王女儿依旧一袭异族装扮。有白纱遮面,看不清她的面目。

    语声却透出焦急,替他求情,再唤童女:“咱们的马也渴了,也该停下来喝点水了。”

    回头看了看蛇王女儿,童女皱眉,气说:“小姐好没出息!对这种色狼凭什么心软!”

    嘴上虽然厉害,童女还是回转了骆驼。

    见事情挽回,白无常对蛇王女儿嬉皮一笑:“谢姐姐美言。”

    童女落在他身边,从牛皮腰带上抽出一把牛耳尖刀,抵住白无常的脖子,立起纤眉,喝问:“再问你一次,这一路上,你到底听不听我们的。”

    刀压在脖子上,点点头都会划破喉咙。脸上一副懦弱的模样,连声承应:“这还用问?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算你识相!”

    割断了缚住他手脚的绳索,收回尖刀。不屑的讥讽他:“折腾了一夜,脚都软了吧?”

    昨夜香艳事,怎能对人言?

    就算脸皮再厚,白无常也不会对童女谈床笫。

    故做羞臊,举手遮面:“惭愧,惭愧。”

    解开了绳索,他还坐着!

    童女心头有气,厉声催他:“别装死,快起来,饮马去!”

    好叫人笑,阴曹厉鬼使,与人做奴才。

    起身拍打全身的沙土,白无常走向马队的方向。

    几步过后,驻足转身,笑问童女:“妹妹叫什么名字?”

    “别叫的那么热乎,谁肯认你这个又馋又色的哥哥?”

    年纪小,脾气大。

    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活动了一下筋骨,笑问她:“路途尚远,咱们还得一起过些日子。你又不肯让我唤你妹子,我总不能喂,喂的叫你吧?”叹了口气,又跟了一句:“你要是不敢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不强求。”

    “我不敢?哼!天底下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呢!”

    刚接完这话,童女暗疑,是不是已中了他的激将法?

    大话已经说了,难道还能吞回去吗?

    眼珠儿一转,童女扬起下巴:“我叫吴舞雾。”

    一愣:“什么无无无?”

    “就知道你这种烂色鬼,读不熟我美妙的名字。”损了他一句,又骄傲逐字对他讲清:“吴国的吴,歌舞的舞,晨雾的雾,懂了吗?”

    脑中现出这三个字,果然曼妙。

    白无常点头笑吟:“吴人弄情,晨曦舞雾,好名字,果然是好名字。”

    “好什么?被你一念,就变得污秽了!”没好气的损他一句后,又催促:“都知道名字了,还想赖着不干活吗?快点饮马去!”

    马队的第一架车上,坐着黑白无常。

    已热得双颊流汗,湿透衣衫,正手持水囊喝水。

    对黑无常讪讪一笑:“看来你和童女已有了分工,她管驼队,你管马队。”

    见他嘴唇干裂,扔给他一只水囊:“喝了水,去饮马。”

    与童女的口气如出一辙。

    捡起水囊,拔出塞子,仰头喝水,大叹:“赔了,十足的赔了。昨夜没吃着羊肉串儿,平白搭了一葫芦九天香。”擦了擦嘴边残水,苦笑:“不该小瞧女人,居然那么能喝!我都抢不着几口。九天香入口浓烈,劲头太大,我只记得最后迷迷糊糊的和她们倒在床上……”

    谁愿听这些丑事?

    黑无常冷目斜视:“喝完了吗?”

    收好水囊,挂在腰间,白无常皱眉:“我就想知道,是谁,把我从床上绑到骆驼上的?”

    “是我,怎样?”

    拎起车上的饮马水桶,软懦一笑:“随便问问。”

    驼队稍做休整后,又即刻赶路。

    驼背看似宽大平稳,实则坚硬难坐。

    黑白不善骑驼,便共坐一架马车。

    黑无常终于抵不住白无常的缠问,将昨夜蛇王交待的红珊瑚的机要,说与他听了。

    听过后,急切一问:“蛇王确实叮嘱在羽妖现身时,只许留你们三人在场?”

    懒得将说过的话再次重复,黑无常不再理他,只催动马车追赶驼队。

    白无常隐隐作笑,蛇王这样叮嘱,好似有趣。

    大漠行路的艰难,常人难以想象。

    也不知喝了多少水,流了几桶汗,终于挨到烈日西下。

    吴舞雾年纪最小,进了沙漠后,却成了领袖。

    她驻停了驼队,寻了一处黄沙平坦又坚实的地方落脚。

    吩咐黑白卸下骆驼所负的行囊,记熟今日拉载货物的骆驼。明晨赶路时,好与载人的骆驼倒换使用。

    驼儿通人性,身上负重一减,已知到了可以休息的时分,都纷纷屈膝卧下。

    看着白无常猛摇羽扇驱汗,吴舞雾撇嘴蔑笑:“哼,刚走了一个白天就嫌辛苦了?晚上更难熬!你道沙漠的夜里和白天一样热吗?准备御寒吧。”

    本想吓唬他一句,却不料白无常面无惧色,轻松做笑:“多谢照顾。不过,我平日住的地方,肯定比沙漠的晚上冷十倍。”

    “吹牛!这世上哪有比沙漠晚上还冷的地方?”

    这人吹惯了牛,一刻不说大话,怕是就闲得嘴疼。

    见不得他闲着没事做。吴舞雾没好气的指使他:“别编故事了,快点帮我扎帐篷。”

    “还有这等好事?”白无常顿时大喜:“我还以为要披着星星睡呢,原来还有帐篷。”

    白了他一眼:“别美了,帐篷只有一顶,是给我家小姐睡的,你还是睡沙子里吧。”

    主人和仆人果然两种境遇。

    蛇王也太小气,肯给那么多金子,却少带几顶帐篷。

    苦着一张脸,随吴舞雾去取帐篷。她又吩咐:“手脚利索点,扎完帐篷你还得喂骆驼、喂马呢。”

    “啊?”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大惊:“这么多驼、马,我自己喂?还不得喂到天亮?”

    哼,要的就是你害怕。

    心里一阵窃笑。

    从行囊中拖出扎帐篷用的物件,抛给白无常。

    只得上前帮手,委屈的叹息:“你用了几只瓜,就换来这么得使的苦力,会不会太划算了一点?”

    吴舞雾指挥他如何钉根基,怎样拴帐绳。得意的说:“如果你不满意,可以现在就不跟着我们啊,各走各的。”

    紧忙摇头,出力干活:“咱们足足赶了一天路,你现在把我自己扔在沙漠里,岂不是要坑死我吗?”

    帐篷已扎好,吴舞雾满意的拍了拍手上的灰,终于一笑,使出一副大人的腔调:“不想被坑死,就乖乖的听话吧。”

    沙漠的夜空更明亮,因为星星更多。

    黑无常倚坐在一只熟睡的骆驼旁,独自望月。

    白无常用卸下的行囊垒了一座小小方池,盖着毡毯,躺在里面。

    帐篷虽小,也足以容下蛇王女儿与吴舞雾。

    待蛇王女儿睡熟后,一个小小的身影摸出帐篷,钻到了白无常的方池里。

    借着月色,抢过他身上的毡毯,裹住自己,将头枕到他腿上。

    闭上眼,懒懒的说:“今天运气真好,没遇到沙尘暴。”

    苦笑的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吴舞雾,轻问:“你抢了我的毯子,我盖什么?”

    吴舞雾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得更加慵懒,轻回:“我睡着后,你要是敢动一动,吵醒了我,绝不饶你。”

    白天冷言冷语,晚上卧睡身旁。

    女儿家的心,像天上的星。

    神秘,谁懂?
………………………………

第二十六章 夜里风

    皓月当空,繁星满天。

    万籁静寂时,腿上枕着一个女孩儿。

    俏皮可爱,面容娇美。

    呼吸如兰,她已经熟睡。

    白无常不敢动,怕搅扰了她的清梦。

    可我这一宿该怎么办?

    难道像小爷那样,徒望一夜星空吗?

    正在困扰时,听到吴舞雾轻问:“你睡了吗?”

    原来,她醒着。

    “我?”

    不耐烦:“难道还能是鬼啊?”

    “说对了,还真是鬼。”轻笑,回她:“我只负责不动,可不负责哄你睡觉。”替她掖紧了毯子。

    “你已经卖给我了,你负责什么,我说的算。”蛮横的耍赖,问他:“说说你的故事吧,一定很无聊,我又烦你说话,所以你说啊说啊的,我就能睡着了。”

    说故事,总比唱摇篮曲要好。

    被她缠住,谁躲得过?

    故事没有说,倒是问她一个问题:“在你引我们进府的时候,我看你的身法,是修过道的,对吗?”

    “嗯,不但修过,道法还不弱呢。”毫不谦虚,有女孩儿该有的骄傲。

    皱眉不解:“那倒奇怪了,既然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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