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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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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卒中央,婷婷立着孟女,依旧风姿万千,星眸樱唇。

    阎罗君王,面目铁青,胡子已经被气乍了毛,点指孟女的手,也已经颤抖:“我待你不薄,在丰都城里,你说一不二,为什么还要叛我?”

    孟女巧笑,柔柔的反问:“你弄这么多鬼在这里做什么?你觉得他们能挡住我?”

    孟女的声音甜腻,又惹阎罗一阵心悸。

    马面善于攻心,知道此时正是机会,横出一步,劝说阎罗:“我早就说过,女人不可信,可我主偏要偏袒她,终于养虎成患,不过,此时杀虎,却也不晚!”

    有马面的这一番话,牛头立即暴怒,横起钢叉,冥音破天:“泼妇,死到临头,还不求饶吗?”

    “凭你们?”孟女几声脆笑,完全目中无人:“真是笑话!”

    牛头举叉就劈,却被马面用钢枪挡住,他狠狠瞪了孟女,回头对阎罗怒表忠诚:“我主今日不杀孟婆,怎能平息丰都众怒?”

    “是重怒?还是你们两个怒?”孟女素手婉转,变换一把风秋千,自在的坐在其中,完全不在意身前的险情。

    “我敢进森罗,不怕有人杀。”孟女闭上双眼,嘴角扬笑:“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在这片羽毛落地前,无论谁想杀我,我都不会还手。”

    说话的同时,在指间幻化出一片红色的羽毛,轻轻抛向风中,任它自在飘摇。

    羽毛游荡,在阴风中打着盘旋,孟女一直紧闭双眼,自在安然。

    她越是安静,别人越怕,所有的鬼卒,都躲着羽毛,生怕它落到头上。

    牛头受不了孟女狂妄自大,几次想刺出钢叉,都被马面的钢枪绞住了。

    森罗殿上,一切自有阎王定夺,君王不下令,旁人何须平白受险?

    阎罗是地府的君王,君王自有君王的城府,有泰山崩于面而不变色的气度。

    所以他一直看着这片羽毛盘旋,直至飘落。

    “好一群脓包!”孟女睁开双眼,笑看万千鬼卒:“从现在开始,谁再想动手,我杀人不留情。”

    “不是我杀不了你,而是你实在生得好看,可以留着养眼睛。”阎王笑说一句,为自己找回面子:“说说吧,在丰都城里,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今天为什么来闹森罗殿?”

    “我来为小妹要一座妹君宫。”孟女轻笑,说出来意:“排场,要大过你的森罗殿。”

    “小妹到底许给你什么好处?”阎王想不通,问出心底疑惑:“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孟女的笑声如银铃,跳下风秋千,走向殿外,留下冥音俏笑。

    “小妹是美丽的女人,而你是丑陋的男人。”

    阎王仔细咂么过孟女的话,自顾欢喜的笑了。

    难怪她一直对我无情,原来她是喜欢女人的怪种。

    '。'


………………………………

第三百五十五章 肠穿腹烂

    人间帝王,建一座宫殿也许需要几年,高耸华丽的,也许需要几十年。

    神仙鬼怪建宫殿,只需要挥一挥袖子?

    别傻了,哪有那么容易?

    用法术建出来的宫殿,只是幻像而已。

    地府里在破土动工,阎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答应给小妹建一座妹君宫。

    气得牛头几乎砸坏了自己府里的所有瓶瓶罐罐,马面干脆把官服一脱,终日窝在床上醉生梦死。

    窝囊呀,窝囊!

    黑无常砸过地府,没有受到半点惩处。

    阎小妹想抢丰都城,此时却大张旗鼓的建起了宫殿。

    这种狗屁规矩,没人能够信服。

    规则并不是讲道理,而是由强者说了算。

    天庭,人间,地府,都是这个鸟样。

    有人愤愤不平,就有人兴高采烈。

    建妹君宫的鬼卒们,倒是很高兴。

    平日地府里发了横财,一文钱都不会分给他们,妹君出手大方,还没动工时,一人分了一锭金子。

    妹君说,这只是见面礼,等宫殿落成了,谢礼要比一锭金子丰厚得多。

    小妹真的不像一个君王,她有时会换上鬼卒的衣服,混在工地里,和大家一起扛木头,玩儿的不亦乐乎。

    孟女说过她不知道多少次,你还有一点君王该有的孤傲清冷样子吗?

    小妹淡然一笑,我从北冥雪山里出来,就是想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在人多的地方凑凑热闹,就是我喜欢做的事。

    如果任谁寂寞了万万年,也许会和小妹一样,再也不愿意回味孤独的滋味。

    黑无常没有要回颜笑眉,也没有等到他的决战,当然不会放过阎小妹。

    他在追,小妹在躲,混进万千鬼卒里,在俏脸上抹上泥,确实让他难寻。

    黑无常不愿意陪她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干脆每日行踪不定,又如往常一样。

    宫殿早晚会落成,你早晚会坐殿,该找上你的,你躲不了。

    地府里想算旧账的,不止阎小妹和黑无常,还有魍电与孟女。

    深夜,冷风,香闺,热茶。

    焚上一炷香,孟女在巧手烹茶。

    茶香飘渺,芬芳满堂,孟女低眉轻笑:“既然来了,就别藏着,我没兴趣和暗地里的老鼠说话。”

    堂内飘雪,魍电负手而立,像一朵高贵的雪莲花。

    孟女注满两杯茶,一杯自饮,一杯推向桌沿,饮茶时,几分冷艳:“是我先问你,还是你先问我?”

    丰都孟婆,是三界中让人闻名丧胆的角色,魍电丝毫不惧,冷冷一哼:“谁才是暗地里的老鼠?”

    “魍电,你能有今日,在地府里任职,别忘了饮水思源。”孟女眉目阴冷,泼掉残茶,嘴角冷笑:“你难道忘了,你在受职前,答应过我什么?”

    “我答应过你,肃清妖鬼,还人间清明。”魍电转头,冷视孟女:“我还答应过你,只要黑无常做事有违公道,我就取他人头。”

    “好,既然你一切承认,咱们就好说。”孟女再添新茶,徐徐慢饮:“可你那天做的,和你现在说的,好像大相径庭。”

    “只因黑无常不是你说的卑鄙小人!”

    魍电目光如炬,戳破孟女的谎言。

    我见过韦陀和昙花仙子,听他们说过黑无常的故事。

    在他们的嘴里,黑无常是真好汉,在你的嘴里,黑无常是伪君子。

    我要你明明白白的说一句,我究竟该信谁?

    她问的贝齿切切,其实答案早已在心中。

    “是白无常安排你去见的韦陀和昙花仙子?”孟女饮尽茶底,自顾一笑:“其实我多余一问,除了这个混子,不做第二人想。”

    孟女婷婷起身,眉目流转,背对魍电。

    真好汉与伪君子,本来就是一线之隔。

    他插手人家的情事,让佛前驾下出走护法,只顾自己的英名,不顾地府会受连累,在我看来,就是伪君子。

    韦陀与昙花的好事被他促成,自在的游历天地间,不受任何拘束,当然说他是真好汉。

    “他们对你说的没错,我对你说的也没错。”孟女轻轻笑,徐徐转过身:“该信谁,你自己选。”

    “你不必巧舌强辩。”魍电冷哼:“从今天起,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你的。”

    “哦?”孟女在指尖捻起一朵红花,扬起眉目:“那我留你在地府何用?”

    红色鲜艳,是让人喜庆的颜色,但孟女手里的红,是让人恐惧的剧毒。

    魍电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只有冰寒冷笑,她垂下手里的皮鞭,等着孟女出招。

    孟女轻巧的扭动手指,将红花转得像一叶小风车,放在鼻尖下,轻轻嗅着花香。

    看上去如此宁静的时刻,只需一个小小的动作,也许就会有人命丧当场。

    这是一场赌上性命的输赢,却永远也没有人知道答案了。

    因为性命攸关时,白无常闯了进来,进来就是手舞足蹈,欣喜若狂,嘴里连声的叫着干娘。

    “我看到正在建的无常殿了,简直比森罗殿还大。”他抓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缓了一口气,对孟女扬起笑脸:“拜干娘所赐,等我的宫殿建好以后,我一定为干娘留一个房间。”

    孟女捻碎红花,反手打了他一记头,招摇坐下,嘴角冷笑:“那不是你的无常殿,是妹君宫。”

    “啊?”白无常恍然大悟,跌坐在椅子上,脸上扬起苦笑:“干娘,那我的无常殿建在哪?”

    “你坏我大事,这笔账,我没找你算,就已经是念着母子情份。”孟女狠狠瞪他一眼:“你要是想要无常殿,就自己去跟阎王说吧。”

    “可干娘明明答应过我的。”白无常满脸委屈:“你这不是玩赖吗?”

    斜了他一眼,孟女笑得更阴险:“我玩赖的岂止这一件事,霜漫之毒和孟婆汤一样,压根儿就没有解药,你老老实实的等死吧。”

    白无常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你我母子情深,干娘怎么舍得害我性命?霜漫之毒,不过是干娘和我说的一个笑话吧?”

    他还在笑,孟女的声音却越来越冷:“你尽管笑,等你肠穿腹烂的那一天,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

第三百五十六章 冰语如锥

    为了北冥雪山,白无常几乎跑断了腿。

    转了一大圈之后,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只是地府又回到了最初,兄阎魔与妹阎魔并称君王。

    妹君宫建成了。

    金碧辉煌,气势磅礴。

    今夜,小妹邀请了妹君宫的第一位客人,黑无常。

    小妹很有把握,黑无常一定会来,因为她对黑无常说,今晚她把颜笑眉还给黑无常。

    黑无常如约而至,踏步宫殿。

    宫殿里四处烛火,走在其中,像穿梭在满天繁星里。

    深处飘来香气,酒香与菜香交织在一起,不是凡俗的滋味,引得人食指大动。

    走近一看,桌上摆了八只大碗,每个碗中都盛满了香喷喷的菜,鱼肉俱全,还有几坛美酒相伴。

    “小哥哥,你来啦?”

    是颜笑眉欢快的声音,她从黑暗中走出,挽起黑无常的手,笑的泉水叮咚。

    “小哥哥,你记没记得,在北冥雪山时,我说要给你炖八大碗。”

    没错,颜笑眉的确说过这句话,而且将自己的厨艺夸了又夸。

    看到眼前这八碗菜,黑无常相信她没说假话。

    “小哥哥,人家为了你,在厨房里沾了一身烟火气,你笑也不笑一下,真是的。”

    她说得有点丧气,但面对她的小哥哥,无论何时,她都很快会开心起来。

    于是,颜笑眉推着黑无常,让他坐下。

    为他斟满酒,为他摆好筷子,为他夹好菜。

    她坐在小哥哥身旁,笑得眼睛眯成弯月,替小哥哥捧起酒杯,送到他的唇边:“小哥哥,你先喝一口酒,然后再吃一口菜,我们慢慢的吃,今天要把桌子上的菜都吃完。”

    她柔音轻轻,对黑无常说话的时候,像一个在哄夫君开心的小媳妇。

    黑无常接过她手中的酒,轻轻置在桌上,低下眉目,并不看她。

    他的问声如冰,能动裂人心:“阎小妹,你已夺回了君王位,何必再玩把戏?”

    寒意萧瑟,酒也冰冷,颜笑眉愣住眉目:“小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我没有追着你讨要决战,只因为阎小妹与颜笑眉,本来就是一个人。”

    黑无常散出寒气,一如他的心境,将热菜凝结冰霜。

    “决战是因颜笑眉而起,既然她从未存在过……”黑无常顿声冷叹:“阎小妹,我对你的性命没兴趣。”

    “小哥哥。”颜笑眉星眸含泪,声已哽咽:“我为你,炼尽阳气烹茶,雪刀自斩双脚,可不许你忘记了。”

    她说着委屈,嘟起红唇,珠泪落到酒里。

    “那时,我的确信过你是颜笑眉。”

    黑无常轻笑,似乎笑自己不该有情,只因有情人总被人骗。

    “你自北冥雪山,破峰而出时,我已知道天地间没有颜笑眉。”黑无常语音萧瑟,负手而立:“若非如此,我不管有谁在,也会与你决一死战。”

    颜笑眉不再言语,兀自垂泪。

    她不敢相信,她的小哥哥,再也不会信她了。

    “不必再演,收起你的眼泪吧,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黑无常冷笑,直接说破其中蹊跷:“阎小妹,范无救就是你的破绽。”

    “小哥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颜笑眉擦干唇角泪,残泪如星。

    黑无常眉目冰冷,说出理由。

    在茶摊旧地,颜笑眉叫范无救爷爷。

    在北冥雪山,范无救叫阎小妹君王。

    范无救养大了颜笑眉,却任你魂魄侵体。

    就算他对自己抚养之人没有宠爱,也至少该有几分怜惜。

    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只有君臣之礼。

    范无救是有兄弟情义的人,就算再过万万年,这种情义,也不会变。

    有情的人就有人性,不会放任叫他爷爷的女孩,受尽苦难。

    原来是范无救的眼神,出卖了阎小妹,这种结局,让阎小妹万万也想不到。

    听过了黑无常的理由,阎小妹不再掩饰,她虽然知道自己演的天衣无缝,但还是输给了情。

    她看着黑无常孤傲的身姿,问出心底的疑惑:“可是你,明明知道没有颜笑眉,却在面对阎魔真身时说过,他敢动我,你就让他死的难看,难道你在保护阎小妹?”

    “可笑,可笑。”黑无常似乎听到了笑话,笑得冰冷,满嘴不屑:“不管当年是何缘故,你被驱逐出森罗地府,为保性命,将魂魄撒的到处都是,独自在北冥雪山里困了万万年,我肯为你说一句话,是可怜你。”

    说过了这些冷言冷语,黑无常侧目,再次笑话小妹:“我那句话,只是说一说而已,阎魔如果动手,我根本就不会管你。”

    黑无常,你!

    小妹拍案而起,她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红唇已经变紫。

    素手颤了又颤,小妹端起酒杯,徒饮半杯凉酒,独自述说凄凉:“你既然知道我可怜,又何必这么待我?如果你喜欢,我以后还会叫你小哥哥。”

    “不必了,我会觉得恶心。”黑无常转过身,直视小妹:“阎小妹,我对你无情,你别说羞辱自己的话。”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他对逢人就笑,卖茶跑腿的村野小姑娘有情,竟然对至高无上的地府妹君无情?

    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我的想象。

    阎小妹今晚的酒,是想与黑无常定情的酒,可是情话还没说出口,心已被他踩得粉碎。

    “黑无常,我用命魂精魄,为你铸了双眼,这是我对你的真情实意。”

    魂魄,是最珍贵之物,就算对九魂九魄的阎小妹来说,也是无比珍贵。

    她说的没错,她肯在黑无常身上,舍下一魂一魄,的确是真情实意。

    黑无常问阎小妹一个问题:“你哥哥有阎魔真身,你是不是也有?”

    小妹不知他所问何意,懵懂的点了点头。

    “你变幻真身后,该照一照镜子。”黑无常说得丝毫无情,嘴角冷笑:“你照过镜子后,就该知道自己有多丑,如此丑的女人,怎敢有面目向我求欢?”

    冰语如锥,刺破小妹心扉。

    她泪眼婆娑,紧咬樱唇,心碎的说不出半个字,眼睁睁的看着黑无常离去。

    背影如此决绝,没有丝毫留恋,每一步都留下冰霜,踏在小妹心头。


………………………………

第三百五十七章 连环计

    夜半时分,寒风飘雪。

    地府妹君宫里,传来杯碗摔碎的声音。

    白无常耳朵尖,就算他此时坐在孟女府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唉,真想亲耳听听,小爷到底说了多气人的话,竟然惹得小妹摔盘子了。”

    他左手有酒,右手有肉,喝得面红耳赤,赖在孟女府里,这么晚也不走。

    “白无常,我要去做一件事,你最好站得远远的。”

    孟女豁然起身,不肯让小妹独自饮恨。

    “你要去杀黑无常?”白无常还在喝酒,一语猜透孟女的心思,醉声反问:“干娘的本事大,能杀人于无形,黑无常一定不是干娘的对手,不过,你若杀了黑无常,小妹真的开心吗?”

    “小妹是君王,黑无常凭什么敢看轻了她?”孟女咬牙切齿,星眸寒霜:“我已经忍他很久了,今夜须不能饶他!”

    放下狠话,孟女提步府外,杀气昭然若是。

    “杀了黑无常,小妹不开心是小事。”白无常嘴里塞满了肉,说得不清不楚:“就怕小妹会恨干娘终身,如果真做下了这个局面,干娘想与小妹共霸三界的野心,该怎么成全?”

    “野心?”孟女停下脚步,长叹一声,唇间冷笑:“我看小妹演颜笑眉已经入魔了,现在心里只装着情爱,哪还有野心?”

    “有情有爱难道不好吗?”

    白无常扬眉反问,杯不停手,在孟女刚要回话时,他将食指竖在唇间:“嘘,干娘,你仔细听。”

    妹君宫里飘来筝声,丝弦悲怆,如歌如泣。

    晨风不懂人心冷,

    秋霜葬花几何曾?

    空付相思徒算计,

    甘愿为君把心封。

    世上最苦,是单相思。

    小妹的筝音,诉不尽苦,盼不来相思。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白无常放下酒杯,摇头苦叹:“在地府里混了这么久,终于盼来一对情爱,却没想到是苦涩的滋味。”

    他提起酒壶,醉步晃出孟女府,遥望妹君宫,喃喃说着无奈:“无论多么大的宫殿,也难装下相思苦。”

    日子如常,黑无常每天勾魂引魄,遇到十恶不赦的,仍然毫不留情的打碎。

    地府里出奇的安静,阎王没有算计妹君,妹君也暂时放下仇恨。

    白无常混的很自在,每天去阳间走一走,喝几壶酒,看几场笑话。

    他没想到在如常的一天,回到白君府时,他竟然成了笑话。

    因为他的府邸被人占了,占他府邸的人,又偏偏是他惹不起的人。

    黑无常。

    一进府中,就见到黑无常躺在锁链上,锁链悬在府堂中央。

    白无常连叹了几口气,弄出怪声音,但黑无常理也不理。

    无奈之下,只能苦劝:“小爷,我的白君府邋遢,实在比不上你的黑君府整洁,你何必抢我这点儿地方?”

    锁链微微摇荡,黑无常躺得自在,像身陷吊床。

    如果黑无常不想理人,谁也难让他张嘴。

    白无常也懂这个道理,但还是不得已的劝下去。

    小爷,凡事都要讲一个道理。

    全地府都知道小妹把黑君府占了,在那里夜夜弹筝守候。

    无非就是想和你冰释前嫌,说一说旧情往事。

    你就算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好歹也要尽一尽人情。

    她是地府君王,又是一个女孩子,为了你,肯放下身价,你还她一个笑脸,又吃不了什么亏。

    “你闭上嘴,退出去,把门关上。”

    白无常说了这么久,等来黑无常的这一句话。

    原地转了三圈,仔仔细细地看过堂内每个角落,白无常猛拍额头,叫苦不迭:“小爷,你是不是搞错了,这好像是我的屋子。”

    “你若没地方住,可以去妹君宫。”黑无常眯起双眼,冷看白无常:“反正你想要无常殿,那里地方很大。”

    唉——

    这声叹息,分外悲凉。

    “小爷,我不是没地方住,是被不讲理的给占了。”

    和黑无常讲理,纯属自讨苦吃,白无常唯有转身,从自己的屋里走出来,又钻进寒风里。

    他大步向前,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去处,不是妹君宫,而是黑君府。

    一脚踹开院门,进屋看到小妹,张嘴就是埋怨:“哪有两口子打架,邻居受连累的?你们的家家酒,到底玩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在胡言乱语,小妹满眼盈泪,坐在琴架后面,见到白无常在眼前,轻唤一声猪头。

    猪头,是颜笑眉对白无常的称呼。

    唉——

    阎小妹张扬跋扈,颜笑眉俏皮可爱。

    这一声猪头,顿时让白无常无奈,谁忍心对俏皮可爱的女孩,再多埋怨呢?

    “你每天躲在男人房间里弹琴,像个怨妇一样,就算喜欢你的,也被你吓跑了。”看着小妹的泪光,白无常有几分怜惜:“你就不能稍微动动脑,看怎么扭转现在的败局?”

    沾情则迷,阎小妹是聪明绝顶的人,但此时深陷情中,竟然丝毫摸不到光明。

    “猪头,你的主意多,帮帮我。”

    她求得柔柔弱弱,哪还有一点君王的威仪?

    “给你出主意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白无常皱起眉头,满脸苦笑:“你以后不许再叫我猪头。”

    小妹面露喜色,擦干眼泪,从琴架后面走出来:“猪头,只要你肯帮我,我以后不再叫你猪头。”

    无论现在白无常提什么要求,小妹一定都会答应,甚至和她要妹君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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