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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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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无常在外面经历了一场飞虫阵,是正南二妖祖赏的。

    他此时嘴里的他们,是阎小妹和黑无常。

    看眼前这个景象,小妹和黑无常已经坐在这里很久了,因为小妹双手抱着酒杯,瘦脸已经喝红了。

    玉清尽了主人情义,为白无常盛了一杯冰,注满葡萄酒,递到他手里,这才请他坐下。

    “这是玉清仙子亲手倒的酒,我怎么舍得喝?”

    白无常在说不舍得喝的时候,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豪饮一口。

    冰甜,沁人。

    在盛夏的云端,吹着徐徐微风,喝着冰甜美酒。

    回味无穷,美不胜收。

    所以在白无常刚刚坐下时,他将杯子递给玉清,酒已经一滴不剩了,只剩下满满的冰。

    玉清连给他斟了三次酒,他每次都是一口喝完。

    直到玉清将一坛酒摆在他的手边,他干脆将杯中的冰块倒在坛子里。

    提坛倒灌,酣畅淋漓。

    喝了大半坛后,这才抹嘴对小妹和黑无常醉笑:“现在才公平,我喝的酒,已经不比你们少了。”

    玉清为自己调了一小杯冰甜葡萄酒,慢慢品过一口后,才对三位客人轻笑:“妹君和黑白无常君,近日来,可谓是大出风头。”

    酒越喝越醇,小妹的笑容比酒还美:“风头这种东西,我和小哥从来不缺,我们不是来这里听吹捧的。”

    “哦?”玉清低眉品酒,处处优雅,一派主人风范:“那么,妹君想听什么?”

    小妹饮光了杯中酒,又将黑无常眼下的一杯拿起来,细细品酌。

    喝到美妙处,纤眉微微扬,冰眸闪烁,逼问玉清:“我想听无常屠妖案的真相。”

    “此次西南观礼,去了许多人物,除了有妖界中人,还有地仙门派。”纤指如兰,轻轻晃着酒杯,玉清反问小妹:“妹君为了查案,走过一些地方,在其他地方,妹君听到真相了吗?”

    “其他地方的事,不需要你来管。”小妹冷笑,语音冰寒:“我就要在你这里听到真相。”

    玉清饮尽美酒,婷婷再斟一杯,扬眉再问:“既然在其他地方没有真相,凭什么在我这里就要有真相呢?”

    轻轻冷笑,小妹手中残酒成冰,她的话音比她周身散出的寒气,还要冰冷:“你信不信我抹平你正南妖界?”

    玉清放下酒杯,高傲的扬起笑容:“请妹君动手。”

    不怕死?有骨气!

    小妹冷笑,抓碎酒杯,以杯中冰块,在掌心凝霜御雪,幻化一只巴掌大的毒雪蜂。

    她知道正南妖界毒虫横行,小妹心性高傲,偏要用自己的毒虫,碰一碰正南的毒虫。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就要动手时,听到白无常大声地数着,他左看看玉清,右看看小妹,笑的那么开心:“和我想的一模一样,女人之间超不过八句话,就要生死相见了。”

    他在笑,黑无常在冷声问玉清:“其他妖界的妖祖,都没有去西南观礼,唯独你正南妖界,是妖祖观礼,这是你与他们的不同。”

    “黑君说的不错。”玉清点头笑,立即解释黑无常的疑问:“其他妖界的妖祖,只有一个,唯独我正南的妖祖,实在太多了。”

    话说半句,聪明人就应该听懂了。

    西南观礼是震荡妖界的大事,其他妖祖需要坐镇妖界,所以调遣部下观礼,不算失礼。

    但正南妖界有四个妖祖,如果不去一个,未免不能体现诚意。

    因此,正南去了三妹,这似乎非常合理。

    黑无常听懂了玉清的话中意,冷冷一笑,说出了正南的第二点不同:“其他妖界观礼,在半路上遭到截杀。”

    黑无常也说了半句话,玉清也听懂了。

    唯独正南三妹安然到了西南界,没有遇到无常屠妖,这非常蹊跷。

    “据我所知,其他妖界的观礼队伍虽然庞大,但司职最高的只是先锋官。”玉清品酒,俏面微红,说着让人不能反驳的话:“而我正南,虽然只去一个三妹,却是妖祖,也许暗杀之人,怕没有把握能赢妖祖,所以知难而退了。”

    黑无常问了两次,玉清答了两次,答案都很完美,似乎无懈可击。

    “那么,黑君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玉清再敬一杯酒,递到黑君手边,黑无常轻点头:“你说的够多了,我知道的也够多了。”

    接过玉清的酒,黑无常一饮而尽:“多谢。”

    放下酒杯,踏入风中,黑无常离去。

    小妹轻转兰指,将毒蜂幻化成数片雪花,轻轻落下。

    她看向玉清,唇角阴晴一句:“等我查完这件案子,再回正南找你聚聚。”

    玉清敬酒,微微扬笑:“我等你。”

    小妹不理她敬的酒,挥袖扬起飘雪,高傲的乘风御雪而去。

    只要是酒,永远不会落空,何况是如此美味的冰甜葡萄酒,白无常顺手牵过玉清的酒杯,喝的很甜。

    “这里环境幽闭,你我孤男寡女,恐怕不合时宜,白君若想饮酒,我们换个地方。”

    玉清语音漠然转冷,起身欲要离去。

    白无常长叹一声,说起过往。

    昔日青山顶,坛酒醉日出。

    今时乔杉树,徒留半杯冰。

    “今时不比往日。”玉清淡淡一笑,眉间几丝忧愁。

    “两心情义,胸怀坦荡,有什么不同?”

    情义,情爱,一字之差,拒人千里。

    玉清无言许久,终究淡淡一句:“白君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是啊,多日思念,一朝虚无,哪有那么容易放下?

    美酒依然,只是喝起来滋味已淡,白无常饮尽残酒,现在已到告别的时刻。

    “我本想问你二姐姐的名字,不过,也许你不会告诉我了。”白无常苦笑。

    “不会。”玉清答案简单,也冷漠。

    冷漠过后,她嫣然一笑:“人生有遗憾,或许更完美。”

    没问出二姐姐的名字,是白无常的遗憾。

    初次相思付成空,是玉清的遗憾。

    白无常在离去前,玉清轻说一句:“如果你不离黑无常远一些,他日再重逢,也许见生死,愿你一切平安。”

    这是此次正南之行,最值钱的一句话,玉清还是告诉了他。

    离黑无常远一些?

    否则有性命之忧?

    这件案子,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


………………………………

第四百四十章 俊如天月

    两段遗憾,各藏心底,白无常告别了玉清。

    他回到最初之地,找到摘月仙子的时候,摘月仙子和三妹玉如,正聊的热闹。

    莺莺燕燕的笑,引起正南群鸟和鸣。

    听女孩子的笑声,是一件美事,摘月和玉如,又是如此美丽的女子。

    鸟语花香,莺声燕语,是不可错过的美景,白无常凑了过去。

    玉如见到他来,对他狐媚的一笑,说的甜腻:“恭喜郎君大人没被大姐打死,从此后能活千岁万岁。”

    “你的恭喜真是别出心裁,我听出一些王八和龟的味道。”

    小女儿的顽皮被他说破,玉如不再理他,对摘月眨眼一笑:“白君,他既然回来了,我总算完成了保护你的职责,所以,剩下的事情,就是你们两个的事情了。”

    玉如扭起婷婷瘦腰,走到白无常身边,轻轻掐一下他的脸,笑得很调戏:“郎君大人少相思,还会再有相见时。”

    丢下这句笑语,玉如踏风而去,她离去时的背影宛若仙子临风,看得摘月也呆。

    “师姐和她聊了这么久,一定问出了很多事。”白无常走近摘月,从怀里掏出一小壶从树顶偷来的葡萄冰酒。

    将冰凉的酒壶递给摘月,白无常轻笑:“我本不想让师姐再饮酒,但更不忍心师姐热得难受,这壶是冰果酒,可以纳凉镇热,师姐少饮无妨。”

    像小猫儿一样,摘月闻着壶嘴,果然一阵香甜沁心。

    轻轻品一口,宛若在炎夏中,置身海滩凉风,是天下第一美事。

    有冰甜酒在手中,两人边走边聊,摘月对白无常说了和玉如聊的天。

    尽是一些玉如的过往。

    她去过西极乐的灵山大雷音寺,偷走了佛骨舍利。

    为怕佛陀子弟追杀,她藏到了佛家弟子绝不会去的地方,妓院。

    在妓院里,她是万众瞩目的花魁,想见她一面的风流公子哥,要抱着金子排成队。

    当时的西湖有主人,是住在船楼上的俊秀书生。

    书生仰慕玉如的才情,要将西湖送给她。

    玉如是一方妖祖,怎会贪恋人间的凡俗之物?

    她应了书生的邀请,去了船楼,并不是为了占有西湖,而是规劝书生,人间美景不该独有,希望他将西湖还给众生。

    书生听了这些话,满心不以为然,他说玉如是惊艳苏杭的花魁,出卖自己的才情,也不过只是为了几两碎银。

    他和玉如做了约定,若是花魁肯嫁给贫贱之人,他将西湖还给众生。

    他嘴里说的贫贱之人,就是给他刷船的小厮。

    “采星师兄,你猜,这个小厮是谁?”说到这里,摘月看着白无常,笑得俏皮。

    “该不会是我吧?”

    “没错,就是你。”摘月不断的品着酒,双颊飞红:“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和玉如拜堂了。”

    玉如为了西湖归还众生,果然与贫贱之人拜了花堂。

    所以才有今天,玉如叫采星郎君大人,采星叫玉如老婆大人。

    一切,都因为那一夜的胡闹。

    “她将自己说成,为众生而受尽委屈的人。”白无常长叹一声,脸上苦笑:“却将我说成贫贱之人。”

    好会编故事的洛玉如,真中藏有七分假,假中还有三分真。

    “她说没说,偷来的佛骨舍利,现在哪里?”

    佛骨舍利有灵光加持,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神药,不该藏于匣中,不问世事。

    所以玉如舍命偷上灵山,将佛骨舍利磨成药粉,救了七个善人。

    这才是佛骨舍利应有的功德。

    “按她这么说,她简直是比佛祖还有善心的人。”

    白无常只能苦笑,看来摘月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玉如只用了随随便便几句谎话,在摘月的心里,已经宛若菩萨。

    “不过,有一件事,她没有跟我说,她让我问你。”

    所以,摘月认真的问白无常:“采星师兄,你那时,为什么会在西湖船楼,给人家刷船呢?”

    好会捉弄人洛玉如,把白无常骂成了贫贱之人不算完,还给他留下一个棘手的问题。

    就算问题再棘手,在白无常的嘴下,只是再编另一个故事。

    我是为了追回师姐的无常斩。

    跑断了腿,磨破了嘴,也没打听出地府的所在。

    就算我再节省,盘缠总有花完的一天。

    为了继续找师姐的无常斩,我做过许多工。

    在酒楼里刷盘子刷碗,在大户人家里喂骡子喂马,甚至,往菜园子里挑粪这种活,我也做过。

    在船楼上刷船,已经是很轻松的工了。

    那一夜,我莫名其妙的被穿红戴绿,要和一个蒙着盖头的新娘拜堂。

    船楼主人对我说,这是他和新娘的约定。

    新娘是天下第一丑的女人,如果我愿意娶她,他就将西湖还给众生。

    让样貌如此英俊的我,娶天下第一丑的女人,我曾经也犹豫过。

    但我一想到西湖能归还众生,就算牺牲色相,又能如何?

    所以我和新娘拜堂,也入了洞房。

    我掀起她的盖头,见到新娘的真面目,虽然在相貌上略逊于我,但总也能称得上是漂亮。

    新娘看到我俊如天月的样貌,不免有些自惭形秽。

    我在她羞涩时,与她说了会儿话,此时我们才知道,这一场婚礼,只是为了西湖。

    我们没有行洞房之礼,在船楼之主如约归还西湖后,我们便各自南北了。

    “按师兄这么说,你不是也把自己说成比佛祖还有善心的人?”

    “可我说的是实话。”

    “鬼才会信你!”摘月痴痴的笑,她只喝了小半壶酒,似乎又醉了:“你说自己俊如天月,说玉如与你相比,只能自惭形秽,这就是鬼话。”

    白无常叹一口气:“你喝的已经够多了,把剩下的酒给我。”

    摘月抱着酒壶,不肯让他抢过去,继续笑话他:“玉如已经把你为什么在船楼上做工的事告诉我了,她故意让我问你的,就是想让我听听,你是怎么顺嘴编瞎话的。”

    自己刚才编的故事,完全是跳进了玉如挖好的坑。

    “师姐,你说来说去,都是玉如的故事,关于案子的事情,你问了多少?”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就来了。”摘月撇撇嘴,有点委屈,又小喝一口。

    果然是这样,玉如对付一个毫无江湖经验的摘月,实在太绰绰有余了。

    “把酒给我。”看摘月已经喝得满面红云,双眼迷离,白无常伸手去抢。

    摘月转过身,边跑边将酒饮尽,回头得意的对白无常晃晃空酒壶:“师兄,你肯定偷了不止一瓶酒,把第二瓶酒交出来吧。”

    摘月开始追着白无常要酒,这让白无常感到一阵头疼,以后打死我也不给摘月喝酒了。


………………………………

第四百四十一章 骗局

    人们总把妖,称为妖怪,或者妖精。

    其实,妖,怪,精,是三种灵物。

    比这三种灵物更厉害的,被称作魔。

    魔在人们心中更可怕,因为它不受天地万物管束,吃人。

    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许万物入魔,所以在魔心将成时,会降下天雷天火,杀尽世间一切入魔之物。

    这些话,是仙界与极乐说的。

    只有活的足够长的人,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

    肯归顺仙界与极乐的魔,会平安无事,如兄妹阎魔。

    桀骜不驯的魔,曾经遭到仙界与极乐的联手剿杀。

    佛家说,一切众生皆为前世父母。

    仙家说,道法自然,人和天地万物共通。

    他们说的真好,在联手诛杀众魔时,却一个更比一个狠辣。

    造下无数杀业的人,转头说是为了救天下,能让天下人都相信,这也是一种本事。

    这些都是陈年旧账,无论如何,现在天下安定,说不清谁是谁非。

    西北妖祖是活得足够长的人,他经历过仙佛斩魔的时代。

    他是妖还是魔,没人能说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安分在自己的妖界。

    西北妖界很荒凉,八方黄土戈壁。

    那里缺水,一年到头没有几两收成,人们的日子很清贫。

    这里不是一个滋生妖灵的好地方,所以西北妖界是势力最小的妖界。

    曾经正西吞鹰蛇王,想兼并西北妖界,他带领妖众前来,那副气势,是要大开杀戒。

    所有妖界都收到了这个消息,连天庭也知道这件事。

    他们没有插手,只看热闹,都认为西北妖族一定会不战而降,否则,会遭遇灭族之灾,死得很惨烈。

    西北妖祖一个人面对正西大军,安然自若。

    他没有动手,而是要和吞鹰蛇王聊几句。

    他们聊了,在一个没人看见的黄土岗后面聊的。

    只聊了一盏茶的功夫,吞鹰蛇王撤军了。

    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他们也没对别人说。

    总之,事情有了蹊跷的转变,吞鹰蛇王居然放出话来,谁再想灭了西北妖界,就先灭我正西妖界。

    真讽刺,曾经想吞并西北妖界的人,现在倒成了西北妖界的保镖。

    西北妖祖的名号是沧桑,很奇怪的自封,却也很切题,正如西北的沧桑大地。

    他的模样也的确沧桑,虽然并不是一个老人形象,但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他无限凄凉。

    似乎经历过不堪回首的沧桑往事。

    在阎小妹与黑无常到达西北妖界时,白无常还在为摘月仙子熬醒酒汤。

    西北妖界连一座结界门都没有,小妹与黑无常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迎接他们的,是西北妖界的妖祖沧桑。

    在见到黑无常的那一刻,沧桑眼中闪过忧伤,轻轻一句:“你来了。”

    忧伤?

    也许沧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又经历过多少生离死别,这样人,早该心如磐石,居然忧伤。

    这件事很奇怪,看门的,炒菜的,养狗的,见到黑无常后,都是一句你来了,连沧桑也同样。

    简简单单的你来了,是阔别多年后的重逢,难道黑无常与他们曾经相识?

    黑无常并不记得,因为他是没有过去的人。

    但黑无常确实见到了曾经相识的人,是那日小妹抹平西南妖界的逃亡人。

    镜花水月与飘渺蜃楼。

    西南妖界被暴雪埋葬,他们逃到西北妖界寻求庇佑,这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黑无常还见到了在西南妖界死去的人。

    血衣菩提和梦幻虚无。

    他们明明已被天火焚化,应该永远消散在天地之间,居然死而复生。

    这也许就是无常屠妖案的真相,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联手做下的骗局。

    而他们,不仅仅只有这些人,还有看门的,炒菜的,养狗的。

    他们三个也在这里,坐在酒席桌上等着黑无常。

    酒席是炒菜的做的,他果然有一番好手艺,做了一桌十方大菜,汇集天下美味。

    酒是半坛酒,酒坛斑驳,泥封残破,不知道存了多少年,历经几多春夏秋冬。

    残破的泥封,锁不住酒香,在这么多年后,酒早已淡得如水。

    水冰冷,喝进去,流出的泪,是滚烫的。

    “好酒!”

    沧桑擦干泪眼,一声赞叹。

    这种寡淡的酒,只能被称作水,不知道它好在哪里?

    守门人品味着淡酒滋味,叹出万年寂寞:“这半坛残酒,是昔日九君喝剩下的酒。”

    厨子放下酒碗,任眼泪恣意:“九君的尊名是寒九,与他至交的人,都叫他九郎,我等无名小卒,只配称呼他为九君。”

    养狗的眼中无限敬仰,回忆九君的豪情壮举:“九君是天地间最英雄的魔,他为了妖界生死存亡大事,独自一人,单打仙界和极乐。”

    一个人,敢打仙界和极乐?

    九君岂止是英雄,最是亘古第一人!

    血衣菩提低眉苦笑,说出英雄豪情:“那一战,天崩地裂,连累死无数生灵,九君不忍生灵涂炭,与仙界和极乐做了约定,他将封存半生记忆和本领,换取仙界和极乐不再屠杀妖灵。”

    沧桑提坛饮酒,饮尽所有冷水,摔碎酒坛,怒气冲天:“仙界和极乐骗了九君,他们如此卑鄙,不遵守约定,将妖族强分九界,散落在天下角落!”

    飘渺蜃楼是古树成精,寿数无从计算,不知道经过多少风沙摧残,他老而坚辣,姜性不改,暴喝一声:“妖族在仙界的剑下,苟活万万年,就是为等九君觉醒,带领妖族,杀光卑鄙小人!”

    他们这些话,似乎与无常屠妖案无关,却是对着黑无常说的。

    黑无常冷冷一笑,说的冰寒:“我不是来听故事的,我只想知道,是谁敢冒我之名屠妖。”

    “黑君无常,这些事,你不听不行。”沧桑慢慢起身,他红着眼睛,一字一顿的对黑无常说:“因为你就是寒九,是朋友嘴中的寒九郎,是所有妖族的传奇英雄,寒九君。”

    沧桑说得英雄情意,却逗笑了阎君小妹,她冷哼一句:“都说妖性狡诈,却没想到你们也会说笑话。”

    小妹的笑声还没落下,沧桑一声苦叹:“九君封存的,不止是他自己的半世记忆和本领,还有他妻子的半世记忆。”

    小妹仍然在笑妖怪胡言乱语,沧桑看着小妹的笑容,话音凄婉,又冰冷。

    “而你,就是九君的妻子,阎魔小妹。”


………………………………

第四百四十二章 六个破绽

    无常屠妖案,是一场冒名杀人的阴谋。

    黑无常一身孤傲,怎能容忍替冒名之人背负罪名?

    他要查清这件案子,揪出幕后黑手。

    查到西北妖界,见到了死而复生的血衣菩提和梦幻虚无。

    那么,这件案子,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

    真相就在眼前,他们说出来了。

    黑无常,曾经是天地间最英雄的魔。

    他是寒九,朋友嘴中的寒九郎,妖族心中的寒九君。

    他为了妖族不被仙界极乐联手追杀,甘愿封存半生记忆与本领。

    他封存的,还有他妻子的半生记忆。

    寒九的妻子,是阎魔小妹。

    这个故事,是酒席上的人说的。

    酒席上的人,是各路妖界的幸存之妖。

    尤其是雪衣菩提和梦幻虚无,他们在西南妖界明明死去,此时却已复生。

    还有镜花水月和飘渺蜃楼,他们曾经一口咬定黑白无常是杀人凶手,甚至不惜在那时与黑无常拼命。

    这件案子始于西南观礼,转了一大圈后,在西北妖界的酒席上,终于有了一些眉目。

    为什么要做这个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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