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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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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须菩提。

    有传言他是西方佛陀驾下十大弟子之一,也有说是他与佛陀共创了极乐净土。

    有传言他是仙界三清的师兄弟,也有说是仙界三清是他的徒弟。

    须菩提一直乐在逍遥,隐姓埋名,虚度光阴。

    寂寞时,一刻心痒,教出了一个横扫三界的魔王。

    魔王打烂蟠桃盛宴,捣毁人参果树,分明是要断了仙家的寿数根基。

    须菩提在放魔王出山时,已算到此节,为免遭受埋怨,不许这魔王自报师门。

    他再次遁世不出,至今行踪成谜。

    他为什么教了魔王本事,却不约束他?

    后世有人推测,这魔王本是女娲娘娘补天遗石的化身。

    须菩提与女娲娘娘?

    有爱?有恨?有子?

    谁知道?

    如果这样一个传奇要追杀你,能逃过劫数吗?

    所以,红菩萨哭了。

    也许因为对白无常有情,也许是因为他不能协助她完成修仙大业了。

    轻轻抹去朱面上的泪痕,白无常轻叹:“我没有得罪过须菩提和他的门下,这事也许有误会。”

    “郎君。”红菩萨依旧哽咽:“仙家除妖,不问原由,如果须菩提动了杀你的念头,一句误会,全不顶用。”

    “话是悬梁绳,也是救人索。”

    他强挤笑颜:只要给我一个机会,和须菩提好好谈一番话,也许能够自救。”

    说的容易,恐怕他真的活不成了。

    转过娇躯,不愿让他看到脸上的悲苦,微叹一声:“但愿郎君能够逢凶化吉吧。”

    “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两只大手抚上她的肩头。

    心里一惊,双肩微颤,不敢转头,轻问:“是要我与郎君共斗须菩提,以命相搏吗?”

    “不会。我怎舍得邀你共死?”

    两只手滑到她的腰际,轻轻环住,在耳边轻语:“须菩提派了门下女弟子来下战书,现在女弟子已被我稳住了。趁力王屠正中未归,这几日我得好好招待她,也许能套出须菩提为什么盯上我的原由?”

    只要不是拖我拼命就行。

    轻轻转过身,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只要郎君能够活命,自顾和那女弟子风流,我虽然有点吃醋,但不会怪罪郎君。”

    风流?真厉害,她怎么能想到这一招?

    “修仙之人,清心寡欲。我怎么会用风流术来招待她?”

    白无常皱眉失笑,出语解释:“她小小年纪就踏上修仙之途,又见她眉目间藏有凄苦,必是双亲早逝,少得长辈关爱。如果这几日我能添补她的亲情,或许能够成事。”

    “原来郎君不是要当她的丈夫,而是要当她的义父。”

    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破涕一笑,抬头看他,俏问:“郎君正值风貌之年,不嫌把自己说老了吗?”

    “说老了,总比活不成强。”

    捏了捏她的鼻子,又哄她说:“既然要当女孩儿的爹,就得全心关爱。我见她没有包袱随身,肯定只有身上一套衣物。需要你帮我多弄些女孩儿事物,诸如小衣、香袜、绣鞋、罗裙。”

    一声艳笑,轻咬他的手指:“如果郎君现在需要,我可以摘下我的肚兜送给郎君。”

    闻着她的青丝香,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她哪有你这么丰腴妖娆?只是一个纤细小女,瘦的不成样子。”

    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轻问:“郎君喜欢丰腴的,还是纤细的?”

    “如果我喜欢纤细的,现在怎么会抱着你?”

    情人的话语就算再甜腻,也总听不够。

    红菩萨咯咯一笑,跳出他的怀抱:“我知道郎君现在忧命,没有心情与我做成好事。但我绝不让郎君白来。”

    月色下,她解开长衫,褪下罗裙,毫不羞涩的暴露所有的神秘。

    弯身脱掉绣鞋,摘下香袜,五趾如珠。

    如初生婴儿,她已赤裸。

    世上没有男人能抵住这种诱惑。

    白无常已经忘了呼吸。

    任他看,随他想,凭他要。

    “明日此时,我会准备好郎君所需。”

    满意的看着他已经发直的双眼,合起罗衫,轻飘远去。

    佳人去,余香散。

    踌躇了一会,回步登山,又是乌云遮月。

    远处传来阵阵轰鸣。

    懒得腾空远眺,想是断山力王昨夜没凑齐八万年的修行,现在继续屠妖。

    路过山溪时,清洁了一下头面,随手自溪水里取出一颗卵石,自语笑说:“山巅山脚,两种风景。有趣是有趣,就是爬上爬下的太辛苦了一些。”

    山顶密林中,篝火再燃起。

    摘月还在赌气,抱着双臂坐在火旁,大声撒着怨气:“真是晦气,刚出山就遇到这么个笨师兄,平白被白无常骗去了无常斩,还夸口说什么荡魔仙!”

    碎碎叨叨的怨了许久,用树枝把篝火抽打得四分五裂。

    偶一回头,已见到采星站在身后。

    刚才骂他的话,他全听到了?

    这,太羞人了。

    哼!听到就听到,难道不该骂他吗?

    又羞又恼,干脆装做看不着,转身不理他。

    采星轻笑,走过去与她同坐,塞给她一个水囊,抹着汗,喘着粗气说:“新打的山泉水,甜的很。”

    还有心情喝水?

    摘月歪头怒瞪,却见采星不急不徐的自腰里摘下无常斩,递还给她,得意的问:“我就说白无常讲信誉,验验是不是真货?”

    抽出剑身,依旧冰寒。仔细查看,没错,果然是随身不离的无常斩。

    难道地府白无常真是正人君子?

    摘月屏息愣住。

    嫌她出丑的还不够,采星拍拍胸膛,又自夸一句:“我吃了鱼,喝了酒,不但没事,还觉得腿脚更轻快了些。

    再奚落一句就更有趣了:“师姐呀,你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人家白无常可真是个大好人呢。”

    谁让自己先做了小人,此刻只有凭人嘲弄了。

    “如此说,是我误会他了……”小脸早已红透,还剑入鞘,默不做声。

    看够了她的委屈,采星又拾起水囊递给她:“看梨子都没有了,估计师姐也早就吃完了,先喝点水,我歇一下腿,再给师姐寻一些果子回来。”

    他有时聪明,有时鲁钝,有时气人,不过,还真会照顾人。

    拔开塞子喝了两大口山泉,解渴又甘甜。

    采星拍手大笑,滚在地上说:“师姐真是言而有信,讨回了剑,果然喝了我的洗脚水。”

    “什么?”

    摘月大惊:“你给我喝的是你的洗脚水?”

    “师姐别那么紧张。”采星缓回了气,依旧满脸坏笑:“我在上游洗的脚,这是下游的水,绝对是我的洗脚水,一点儿也没错!”

    “你这个坏人!”

    摔掉水囊,摘月想吐,但喝下去的是水,又不是酒,怎么能吐得出来?

    看着她干呕的模样,采星凑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背,收起笑声,出语安慰:“我逗师姐玩呢,这水是干净的,不信,我也喝一口给师姐看。”

    逗我玩?这有趣吗?

    反手摔他一个跟头,离他几步远,这才问他:“你去讨剑时,白无常怎么说?”

    “白无常没有废话,很干脆的就把无常斩还给我了。”

    采星拍去屁股上的泥土,重新调了调篝火,又说:“除了还给我剑,他还送了我一块天精石,让我转送给师姐。”说着话,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卵石,递给摘月。

    将卵石捧在手里,觉得这块石头只是圆润而已,无光无辉,也没有什么出奇。

    “白无常说,这块天精石是他自首阳山采下的。受了日精月华,是可以修炼成至宝的根基。”

    采星看着面色狐疑的摘月,补一句:“人家说了,咱们这柄无常斩虽然锐利,但却没有法术,恐怕不是黑无常的对手,所以送师姐这块天精石,希望师姐能好好修炼它,炼成了后,就能击败黑无常了。”

    “首阳山?”摘月侧头一想,顿时面目喜:“这不是太上老君的道场吗?”

    “那又怎么样?石头就是石头。”采星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反问:“难道首阳山的石头更厉害些吗?”

    真无知。

    将卵石捂在手心里,轻轻抚摸,白了采星一眼:“这块石头能生在首阳山,已经是造化非凡了,摸上去就觉得有日月之功,岂是凡物?”

    有日月之功?才从水里摸出来的好不好?

    “真的吗?”采星满脸好奇,伸过手去:“让我再好好摸摸。”

    “不行!”

    护住卵石,好像护住一块至宝,小气的说:“这是白无常送给我的。”

    “很了不起吗?那你好好抱着吧。”

    无聊的撤回手,斜眼看着摘月:“你不担心这块石头有毒吗?你不是说只要是白无常给的,都是有毒的吗?”

    笑着提起手中的宝剑,声音细柔:“他肯将剑还给我,就证明他是个正人君子。”

    “好笑了。”

    采星以手做枕,倒在地上,翘起二郞腿,又提醒摘月:“说不定剑上也有毒呢。”

    “啊?”摘月犹豫了一下,随即狠狠的摇头,扬起下巴轻笑:“一定不会,他有君子之风,怎会用这种卑鄙伎俩?”

    只用了半天时间,白无常就从卑鄙小人变成正人君子了。

    而她,甚至都没见过他。

    偷偷一笑后,采星翻身坐起,又问摘月:“既然师姐这么信他。打算怎么修炼这块天精石?”

    “炼器炼物,本来就是我们仙家的看家本领。”

    盯着卵石一笑,细累解释:“我将先以真气灌注,去除这石头上的凡尘,再用真灵引导,看看它能给我一些什么惊喜。”

    “那师姐可真得下点苦功了。”

    采星起身,拍去身上的泥土:“白无常说,黑无常也许还有个七、八天就回来了。在这七、八里要炼成这块石头,还不一定得耗费师姐多少真灵呢。”

    摘月不再回话,盘膝坐好,将卵石置在身前,手拈仙决,开始炼石。

    真是执着呢。

    “师姐好好用功吧。”

    采星向山下走去:“我再辛苦一趟,去给师姐摘些果子。说不定师姐吃饱了,功力倍增,真的能炼出一个大大的惊喜!”
………………………………

第七十章 石心

    下山后,返回洞府。

    石桌旁坐着孟婆、霍或火与蛇王女儿。

    “有没有剩饭剩菜?”

    顾不得打招呼,白无常揉着空腹,笑对孟婆说:“快求干娘赏一些。”

    “咦?你这么懒,不是应该天天呆在洞里喝酒的吗?”

    霍或火皱眉,怀疑的看着他:“怎么这两天到处乱跑,不累吗?”

    她鼻音浓重,小脸仍红,可能是风寒未袪。

    脖子上的伤痕淡了许多,再过几天就会全消。

    想来红菩萨弄的创伤药还真起了些作用。

    于是立即自夸,笑对她说:“不也没白跑吗?给你弄来的创伤药还好用吧?”

    “呸!还敢提你那破药。”

    对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有孟姐姐的巧手为我治伤,谁还稀罕你的破药?火辣辣的蛰的伤口疼。”

    “好吧,算我做错好人。”

    帮人忙,受人骂,也只能苦笑。

    转头皱眉看着孟婆:“干娘,晚饭不会没带我的份吧?好歹有些残羹冷饭吧?”

    孟婆泼去杯里残茶,再续一杯,回声:“自己到后面的厨洞里去翻,难道还要我喂到你嘴里吗?”

    立即匆匆向后面走去,迈出几步,又站定身形,疑惑的回头问:“干娘,你们三个聚在一起是……”

    “我在跟她们俩讲一些你在地府里做过的蠢事。”

    蠢事?

    数不胜数。

    这下完蛋了,英雄形象没了。

    看向蛇王女儿与霍或火,她们低着头,掩嘴偷笑,忍得脸都红了。

    一脸苦相,刚想出声解释,又见霍或火摆手催促:“还不快去后面吃东西?耽误我们听好故事。”

    没办法,只能任人说笑吧。

    后厨里的吃食倒是丰富,毕竟放的久了,肉已凝结成油,青菜也不再鲜嫩。

    白无常懒得生火再热,找到了一些小糕点,五颜六色,很是巧妙。

    随手拈起一块入嘴,香甜适中,实属佳品。

    立即用油纸包了一些,塞进怀里,又随手提了一壶酒,返回前堂。

    见到三人齐望自己,白无常抹了抹嘴,笑说:“干娘厨艺,天下第一。肉香菜滑,全是美味,我吃饱了。”

    “哟,真会夸人呢。”霍或火酸笑,指了指蛇王女儿:“今天这顿饭是我家小姐做的,也是天下第一吗?”

    是蛇王女儿下的厨?点心也是她做的?

    白无常会心一笑。

    山顶上有一个小道姑在等着,哪有心思与霍或火斗嘴?

    对蛇王女儿一笑,道谢:“辛苦小姐了。”

    她低头还礼,白无常不再说话,匆匆出洞。

    “他逃什么?”霍或火疑惑的问孟婆:“难道是怕我们听了他太多的蠢事,当面笑话?”

    “他是背着我们与别人私会。”孟婆轻轻一笑:“否则,为什么要带着一壶美酒?”

    出了洞穴,顺路上山,没走出多远,眼前黑影一晃,有人拦路。

    “都说人吓人,吓死人。你这叫鬼吓鬼,吓死鬼。”

    白无常无奈的叹气:“小爷,下次突然露面之前,提前打个招呼行吗?”

    “我只说一次。”黑无常冷目:“莫做害人事。”

    “我?害人?”

    白无常苦笑:“勾魂我都懒得去,哪有闲功夫害人?”

    黑无常沉声不语,依旧没有让开道路。

    只好再出言解释:“不但没害人,反而是帮人。”

    目透寒光,显然不信。

    白无常凑近,小声问:“小爷真的不关心茶摊妹子的死活?”

    茶摊妹子?

    音容笑貌印在心头,恍若昨日。

    “她姐姐本事大,何须我多事?”

    “你说干娘?”

    一笑,点了点头:“不错,孟女手段确实非凡。但就算她是天下第一,终归只是茶摊妹子的姐姐,却不是她的倾心人。”

    摇头再笑,得意的又说:“这个道理我懂,你不懂。被姐姐救与被倾心人救,滋味完全不同。”

    打断他的得意,冷声问:“为何提起此事?”

    “因为我相信小爷一定会去寻茶摊妹子。”

    白无常深吸一口气,正色说:“小爷看似冷漠,却实则有情。她与小爷有半朵血茶花的缘分,小爷不会于她的安危置若罔闻。”

    自信的一笑,评说:“有情人,都可爱,我觉得小爷现在就很可爱。”

    哗楞楞铁链作响,看到黑无常斜目瞪来。

    暗自吐舌,不再胡乱调侃,接着正色说:“茶摊妹子是个修仙的,在仙界里想寻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小爷就算想寻她,又从哪找起?”

    黑无常收起厉目,低眉不问,任他说下去。

    “想要找人,最好的途径就是依靠朋友,朋友串朋友,很容易就能找到人。同样的道理,想要找仙,自然就要依靠仙界的朋友。”

    说完话,反问黑无常:“小爷在仙界有朋友吗?”

    未待黑无常回答,他笑着自接:“估计没有。仙界里唯一和你打过交道的就是须菩提。你还把人家一通好打,不知道他被你烧去的头发现在长出来了没有?”

    “这么说,你有仙界的朋友?”

    “没有。”

    遗憾的摇了摇头,又扬起笑颜:“所以我才要交一个仙界的朋友,是为日后帮小爷找茶摊妹子时所用。”

    绕了半年,是让我担这个人情?

    “你说帮人,是指帮我?”黑无常冷哼:“不必!”

    “好吧,不管小爷将来用不用得着,我只是想交个仙界的朋友。”白无常笑着再问:“交朋友,总不能算是害人吧?”

    轻轻点头,算让他过了这关。

    “还有一件事。”黑无常再次冷声:“我斩力王时,不许你出手。”

    “躲都躲不及。”白无常大松一口气:“我怎么会逞这个能?”

    黑影一晃,人去路空。

    寻目四周,又只剩下漆黑一片,不由自嘲一句:“幸亏我是鬼,否则不得被这荒山野岭吓死。”

    篝火赢弱,快要熄灭,摘月似乎毫无察觉。

    她坐在地上,苦着一张脸,呆呆的看着一地碎石渣。

    “师姐,师姐!”人还未到,欢声已至。

    采星快跑几步,一屁股坐到摘月身边,从怀里掏出油纸包,递近摘月的樱唇,笑说:“白无常赠的点心,师姐要是不怕有毒,就吃几块吧。”

    点心味浓,隔着油纸就香甜入鼻,让摘月腹内更空。

    打开纸包,拈起一块点心入口,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采星:“如果是首阳山的天精石,怎么一入真气就会碎了呢?”

    看了看她刚才发呆的方向,一块卵石已被真气击碎。

    压住心里笑意,采星也故作难懂。

    细细察看一番后,在碎石中找到一块石渣,约有拇指指甲般的大小。

    拾起后,面目大惊,看着摘月,呆呆的问:“难道师姐炼出了天精石心?”

    “天精石心?”摘月不懂,摇了摇头。

    将碎石拈在指尖,细细端量,解释给她听:“我在天界修荡魔术时,曾听师傅提过一嘴。灵性自心而出,万物既然皆有灵性,万物就应该都有心。树有心,云有心,海有心,顽石也有心。”

    “修仙就是修心。”

    摘月的眼睛有些变亮,点头夸赞:“你师傅的这番教导正与修仙之路相符。”

    “没错!师姐真是聪明,听了前半句,就知道后半句。”

    赞她一句后,又接着说:“师傅还说过,仙家炼法宝的最高境界,必须与所炼的宝物心意相通,这才能达到无所不能神通。”

    “正是,正是,我也听过这种说法。”她的眼睛愈发明亮,看着采星指尖的碎石自问:“难道真的是我炼出了天精石心?”

    采星侧头,冥想了一会儿。

    随意的将碎石在手心里揉了一阵儿。

    再摊开手掌时,碎石突然变得圆润,微微有光,似乎散发着灵性。

    “吓死我了!”

    一声惊呼,将碎石抛在地上,惊恐的问摘月:“它怎么突然变形状了?”

    摘月看着碎石,也大惑不解,不敢碰触。

    采星想了一下,突然一拍大腿,跳起来说:“法定有缘人!石心显圣了!师姐,快,把你的真气给它,与宝石定缘,以后它就只为你一人所用了!”

    果然是天上下来的,再蠢,也有些见识。

    摘月不做多想,立即竖起两指,拈起仙家手势。

    口中念念有词,提起胸中真气,以指做剑,将一股真气注入碎石。

    真气一入,白光凭现,映得方圆白昼。

    光晕淡淡散去,碎石变得通体明透。

    晕着蓝色的光彩,好像天上的一滴海水,落入凡间。

    摘月抹去额顶细汗,目光里充满欣喜。

    采星捡起碎石,连声赞叹:“不得了,不得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石头的心,竟然这么好看,像蓝宝石一样漂亮。”

    “师姐!”采星眼睛一亮,转头对摘月笑说:“无常斩是绿色的剑鞘,黄色的剑柄,黑色的吞口,粉色的穗子。等师姐炼好了蓝色的天精石心,一定要嵌在无常斩上,花花绿绿的多漂亮!”

    呵,保管气死开染房的。

    从采星的手里取过蓝宝石,摘月欣喜不已,下定决心:“这几日我什么事也不做,一定要把我修的真灵全都炼到这颗天精石心上。能否击杀黑无常,就全靠它了!”

    太好了,她有斗志,就很有趣。

    “嗯!师姐尽管去炼。一日三餐,由我来侍候!”

    采星递给摘月一块点心,摘月取过,皱眉问他:“这是哪来的点心?”

    “师姐真是好忘性,我刚不是说过是白无常给的吗?”

    又提起酒壶,笑说:“除了点心,他又送了咱们一壶酒。”

    是自己刚才心不在焉,不但没听到点心的来历,就连味道也没细细品尝。

    将点心放进嘴里,滋味十足。

    咽下后,摘月皱起纤眉:“你不是去采果子了吗?怎么总能遇到白无常?”
………………………………

第七十一章 脚麻了

    夜里山风呼啸,冷意渐生。

    火堆即将熄灭,采星又捡来许多干草、树枝,将篝火燃明。

    将酒壶递向摘月,笑说:“喝点酒,能暖身子。”

    摘月摇头婉拒:“酒乱心性,破坏修为,劝师兄也少饮一些吧。”

    “难道师姐从小到大都没饮过酒?”采星大为惊诧:“人生岂非少了一大趣事!”

    既然她不喝,采星便对着壶嘴牛饮。

    打出一个酒嗝后,又听摘月催问:“快点说呀,怎么又遇到白无常了?”

    她起疑心了?

    好办,三言两语而已。

    “就那么遇到了。”喝足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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