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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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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头,再对玉清玉珠扬起坏笑:“大娘子,小娘子,这两位小姐不是外人,从我干娘那儿论,她们是我的师妹。”

    他嘴里不停,抢着把话说完:“这边是娘子,这边是妹子,实实在在的一家亲!”

    凭他一闹,杀气缓和了几分。

    玉如没戏弄到表姐夫,被两个少女搅了局,心里几分恶气没出,冷哼一声:“你师妹好大的杀气!”

    “这话是对我说的?”风小姐冷眸相视,负手婷婷,轻轻扬眉:“你跟我出去,咱们单独说说。”

    两个都有刺,谁也不让谁!

    我的天,刚做好的场面,又要完蛋!

    表姐夫先问风小姐:“哪有小姑子打嫂子的?”

    转头又问洛玉如:“哪有嫂子不让着小姑子的?”

    怕这两句戏言无用,紧忙再求玉清:“小娘子,为了正南大事,你好好求求大娘子,再好好教教三表妹。”

    大娘子,三表妹,不都是玉如一个人吗?

    他的戏言可以不理,但他提到正南大事,果然触动了玉清心底。

    玉清搭住玉如的手腕,耳边轻轻:“先听他怎么说,要是戏耍我们,杀不留!”

    悄悄叮嘱过了玉如,玉清舞袖,撤去妖风,星眸冷视表姐夫:“我已不能再等了,此时此刻,你必须把正南大事说清楚!”

    “好,既然小娘子有命,我就一改往日行事风,提前说给小娘子听。”

    谈到正事,慵懒的眼睛突然精明,他先说出玉清的痛处:“玉珠不肯随你回正南,姐妹合碧之功大减,所以你怕镇不住正南妖界的叛乱。”

    玉清低眉不答,这人十足讨厌,何必揭人短处?

    “昨夜我跟你说过,我要和玉珠做一个约定。”表姐夫轻轻一笑,扬眉问玉清:“你信不信,我对玉珠问过三个问题后,她会求着让你带她回正南。”

    姐妹几千年,玉珠都不肯随我走,竟然不如他的一个约定?

    玉清冷笑,不回他的胡言。

    “我知道你不信,你好好看着。”

    他道破玉清的心底,对早在门边为两位姐姐观敌掠阵的玉珠招了招手。

    玉珠为救爱子,几乎用尽了所有妖灵,刚刚只恨自己没有法力,不能和姐姐们并肩作战。

    还好有表姐夫几言劝合,才避免了一场厮杀。

    遥听他说,约定后,我会求着回正南,这又怎么可能?

    正南妖界,妖气招摇,每言不能去,我又怎肯抛下我的夫君?

    他还没开言,玉珠已经做好了选择。

    几十步走近,任他把话说完吧。

    “洛玉珠,你想不想你的女儿活过来?”

    这是他的第一个问题。

    想,无时无刻不在想,可是娇儿已去,怎么可能?

    玉珠美丽的眼睛,蒙上了水雾。

    “洛玉珠,你想不想让女儿陪在你身边?”

    想,做梦都想,如果能与娇儿再有相视一笑的瞬间,就算立即死了也甘愿。

    眼泪已盈在眼眶,玉珠依然无言。

    “洛玉珠,如果我能让你的女儿在正南妖界复活,你肯不肯回正南妖界?”

    这句问话,犹如晴空闪电,劈碎了玉珠的心。

    他虽然嬉笑胡闹,但敢调戏姐姐们,又有两个能驾冰御雪的师妹,必定不是凡人!

    玉珠救子心切,无论谁说现在能救回娇儿,哪怕是一句胡言,她都肯当真。

    眼泪滑过粉腮,玉珠盈盈拜倒:“大仙如果能救回我女儿,我愿终身不出正南妖界。”

    娘之爱,情动天地。

    娘之泪,催人肺腑。

    所有人都动容,表姐夫也不免深深一叹,伸手搀起玉珠,轻轻自谦:“我虽然不是大仙,但对起死回生这种事,还算能插得上手。”

    安慰过了玉珠,表姐夫转头对两位师妹深施一礼:“为了正南妖界的太平,也为了人间平安,少造冤魂,求两位师妹辛苦一趟。”

    刀师妹沉声不语,风师妹在她耳边商量:“正南妖界太不太平,不关我们的事,但少造些人间冤魂,确实该管一管,师姐,你说呢?”

    仔细想过了风师妹的话,刀师姐直问表姐夫:“把话说清楚。”

    表姐夫轻轻笑了,师妹们肯插手,此事必成。
………………………………

第二百二十四章 半妖半鬼

    正南妖界,终年炎热。

    高林矮树葱郁,奇花异草芬芳。

    是个滋养生息的好地方。

    养出了人杰地灵,也养出了毒虫横行。

    在蛇虫鼠蚁未能战封妖祖的时候,正南妖界的毒物没少祸害人间。

    现在四姐妹散落各方的消息漏了风,正南毒物们暗潮汹涌,若是真起了叛乱,难免人间遭难。

    侠义之士怎能眼见着生灵涂炭?

    两位少女,各自一身神通,她们既然肯问表姐夫如何行事,也都有侠义心肠。

    表姐夫让玉珠在他手心里写下了她女儿的名字,再将名字虚空从手心里揭下来,递到刀师妹的手上。

    “先去找判官,把名字给他看。”表姐夫说出其中机要:“玉珠的女儿是半妖之体,不能轮回,阴体与魂魄一定被禁在地府里,判官会给你们指出明路,你们将玉珠的女儿带回阳间。”

    说清了指路之人,又加一句切切叮嘱:“一定要将她送到正南妖界,只有妖气招摇的地方,才能留住她的阴体妖魂,若在阳气太盛的地方,她难逃灰飞烟灭。”

    刀师妹将名字记在心里,侧目再问:“判官为什么肯帮你行事?”

    被她这样问,表姐夫笑得满面得意:“因为我的干娘是孟女。”

    刀师妹或许已解他的话中意,轻轻一笑,扬手招雪,已经遁化而去。

    留下风师妹调皮的问了他一句:“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跑这趟腿呢?”

    这回他没笑,答得认真:“因为我与肖每言有一个约定。”

    刀师妹扬雪,风师妹御霜,瞬间无踪,连冰寒气都消散在风里。

    少女飘过,留下芬芳,表姐夫隔空闻香,几分陶醉。

    他们刚刚的所说所言,就在小院当中,并未避开洛家三姐妹。

    难怪他敢说能问起死回生的事,居然是丰都地府的人。

    玉清不再敢小瞧了他,上前一步轻问:“尊驾到底是谁?”

    他羽扇当胸,一副潇洒的模样:“我是白无常。”

    只是地府里小小的鬼使,本事不大,却有几分奸猾。

    玉珠盼子心切,再听闻他是地府的人,更相信他能让女儿起死回生,恨不下一个眨眼,就看到女儿的笑颜。

    她抓住玉清的衣袖,明眸祈盼:“师姐,我想现在就回正南等女儿。”

    果然如白无常所说,三个问题后,她求着我带她回正南。

    玉清刚要唤风随行,却听到白无常阻拦:“玉珠没有法力,此时贸然回返正南,若是行藏败露,难免被仇家盯上。”

    语意里明明是满满的好意,却被玉如斥责,当头给他一声娇喝:“白无常,我偷上灵山,盗了佛骨舍利,正是要给我小师妹恢复法力用的,却被你和脏和尚坏了大事,到今天,你还有脸说这种话,装这种好人?”

    难怪她得了佛骨舍利却不自己受用,原来她早就知道玉珠的苦难,是姐妹情深。

    被她斥过,白无常不禁对玉如有几分好感,她竟然是只有情有义的妖!

    也难怪降龙尊者有意放生,想必也是顾及她的善念。

    说她与地府还有几段渊源,不知道今日之事,算不算其中一桩。

    接过玉如的嗔怨,白无常先赔一笑,再对玉珠说:“女儿将死之际,你将自己的妖灵打入她的魂魄,魂魄不灭,妖灵自然也不灭,他日你与女儿重逢时,可以再将自己的妖灵取回来。”

    原本以为失去的妖灵像覆水难收,没想到终有一日还能回转。

    难道这是冥冥中的安排?

    在玉清玉如替玉珠欢喜之际,白无常再对玉如轻说:“偷来的东西,总有人找后账,自己拿回自己的才用着安心,这种安排,不知香淑仙子满意吗?”

    这人好怪,给他冷言冷语时,他偏要胡言叫娘子,给他点好脸时,他反倒认真的叫仙子了。

    既然玉珠法力能回,没了佛骨也无所谓。

    只是被他摸遍这件事,玉如的气还没有消。

    冷笑过后,玉如阴声怪气:“三界路窄,总有再见面的时候,既然知道了你是谁,有些旧账,可以慢慢再算。”

    唉,反正还有几段渊源,一段一段的去说吧。

    闹了这么久的时间,日头高挂,已近晌午。

    与女儿重逢之时,指日可待,玉珠暗喜过后,又想问个明白。

    “白君兄长,我究竟该什么时候再回正南呢?”

    “兄长?不叫表姐夫了吗?”白无常调笑了玉珠一句,抻了抻懒腰:“你什么时候回正南,要看我妹夫中午能不能陪我喝好。”

    又开始说胡话了,说起来就停不下,对玉珠眨眼一笑:“我中午要吃六个菜,四荤两素。”

    昨夜一见,早知道白君是个好酒嘴馋之徒,还没到饭时,他又食指大动了。

    只要他能将女儿还给我,就算他点六百道菜也心甘。

    玉珠会意,咯咯一笑,对白无常软软施了个万福礼,急忙奔向厨房。

    有玉珠能回正南,玉如也归返了,三姐妹同镇正南,不怕妖界反叛。

    他日再找回二妹时,四姐妹又能重温荣耀的时光。

    不得不说,这事能成,要感谢白无常。

    玉清未对白无常见礼,却轻笑一句:“中午,我与你较较酒量。”

    好酒之男,若有女子陪饮,滋味更胜十倍!

    有玉清这句话,白无常未饮先醉,美得嘴角几乎咧到了后脑勺儿上。

    笑过了他那副喜相,玉清婷婷走向厨房,去帮玉珠张罗午饭了。

    走了两姐妹,只剩洛玉如,又展开花魁的娇艳。

    “白郎君,你到底要与肖每言做什么约定?”

    怜音甜甜腻腻,好像蜜里又加了霜糖。

    “妹夫是凡夫俗子,若在正南界里过活,几日就会被妖气侵体,他日肠穿肚烂,死相难看。”

    三言两语,说清关于每言的命运,再沉声提起另一件事:“可是玉珠的女儿是半妖半鬼,幼年时,只能活在正南以受妖气庇佑。”

    将这父女俩说完,白无常重重的一叹:“左边是丈夫,右边是女儿,你让玉珠怎么选?”

    顺着他的话意想了想,玉如也皱起纤眉,粉唇咬白:“明明是一家人,却偏得拆散,玉珠该怎么办?”

    她心疼玉珠时,见到白无常嘴角有笑。

    立即凑到他身边,软软得依上他的胸膛,娇声能融化了谁:“你一定有办法,快跟人家说说嘛。”

    他的呼吸就在耳畔,轻轻一句:“我打算杀了肖每言。”
………………………………

第二百二十五章 百毒不侵

    千年天木莲是稀世神草,神草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

    今天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肖每言翻了两座山,只挖了几株草参,摘了些麻桑叶,药筐装了一半,便早早折返了。

    家里还有玉珠娘家远道而来的亲戚,不能怠慢。

    先娶三表姐为妻,再纳大表姐为妾,辈分全都被他搞乱了。

    唉,人品堪忧的表姐夫。

    可惜了两位表姐的花容月貌。

    自从爱女惨死于毒物之口,玉珠哭断了肝肠,每言好像被无形的手摘去了灵魂。

    亲手葬了女儿,肖每言在坟前立誓,不再让世间有因毒枉死的人。

    自此以后,肖每言的生活除了试毒就是采药。

    中毒身亡,那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肖每言爱洛玉珠,爱得可以以命相许。

    如果他中毒死了,难道舍得留玉珠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吗?

    他舍不得。

    他更不舍得见到玉珠数次不眠,偷偷跑到院子里独自哭泣,念着女儿的名字。

    我身上有女儿的影子,玉珠守着我,难免会时时想起女儿,如果离开了,玉珠也许能彻底忘记这段痛苦人生。

    肖每言会这样想,但他舍不得离开玉珠。

    唯有试毒,听天由命。

    毒死了,也就是离开了。

    这是伟大,还是自私?

    肖每言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能深藏痛苦,每天去哄玉珠高兴。

    肖每言是采药人,采药人的腿脚都很灵便,他很快就翻回了两座山,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院子里早已酒浓肉香。

    玉珠张罗了一大桌子菜,他们谁也没动筷子,在等肖每言回来。

    “快去洗手,表姐夫中午要和你好好喝一会儿。”

    玉珠替每言卸下了药筐,又递给他早就准备好的帕子擦汗。

    表姐夫坐在桌旁,守着一桌好菜不吃,急得直咬筷子,嘴里大声催促:“妹夫,你快点,没你不成席!”

    他那副忍不了馋的样子,逗得玉清与玉如咯咯作笑。

    看着这副安然的场面,肖每言心里纳闷。

    表姐夫真是好本事,妻妾同桌时,不但没有争风吃醋,还莺莺燕燕的。

    这种本事,估计打死我都学不来。

    洗净了手,每言入席。

    玉清玉如给足了表姐夫面子,左敬一杯酒,右夹一口菜,只把表姐夫伺候的满面春光,说不尽的得意忘形。

    表姐夫也不忘与妹夫推杯换盏。

    风卷残云的吃了半个席面,所有人都被酒浓熏醉。

    玉珠最先讨饶,说自己实在已经醉了,再喝下去,怕要出丑了。

    她逃离桌面时,玉清看她步态踉跄,跟上去扶着玉珠,随她一起回房午睡了。

    桌子上只留下了玉如与表姐夫,还有陪酒的肖每言。

    人少更清静,表姐夫醉笑连连,问向每言:“我看你这院子里养满了毒虫,听小表妹说,每只毒虫都咬过你,是真的吗?”

    他总算叫玉珠小表妹了,没再说你家里的这种粗鄙的言语。

    “除了前日抓回来的小红蛇,的确每只都咬过。”

    被这么多种毒虫咬过,却能不死,他果然是最毒之人。

    “听小表妹说,你还采了一朵千年天木莲?”

    肖每言点点头:“神草现世,必有毒虫相随,那条小红蛇,就是我采天木莲时一并抓到的。”

    既然话题引到这里了,就好做文章了。

    “妹夫,喝酒!”表姐夫饮酒时,分外豪爽,又与肖每言干了一碗。

    “相公,妹夫都给玉珠一朵天木莲了,我也想要。”玉如陪饮了一小盅,与表姐夫撒起了娇。

    表姐夫宠爱的摸摸玉如的小脸,醉看肖每言,满嘴胡言乱语:“常言说,相见就是缘,见面分一半,我要你的木莲花,你把小红蛇留下,不知道你肯答应吗?”

    若不是有一层亲戚关系,这简直就是明抢。

    也许每言酒后义气豪,也许每言本性就大方。

    他二话不说,大步取回了天木莲,送到表姐夫手上。

    木莲花美,美不过玉如的眼睛,表姐夫转手就将天木莲配在玉如的云鬓上。

    花娇人艳,洛玉如笑得春花灿烂,再为表姐夫斟满酒碗。

    端起酒碗,饮了半口,醉笑看妹夫:“好人做到底,把你的小红蛇也献出来,我想吃蛇羹。”

    每言自斟陪饮,微微一笑:“表姐夫要是想吃蛇,山里有的是,我再给表姐夫抓几条就是了,这条小红蛇,表姐夫吃不得。”

    “哦?为什么别的蛇能吃,小红蛇不能吃呢?”

    表姐夫与每言撞了碗,饮下半碗残酒。

    “小红蛇头尖牙利,体色明艳,一定是剧毒之物。”夸过了小红蛇的厉害,每言也饮干碗底,再轻轻一笑:“我不能枉害表姐夫性命,所以小红蛇吃不得。”

    “原来如此。”表姐夫笑着点头。

    玉如也替妹夫斟酒,轻轻扬眉问:“妹夫打算让小红蛇也咬上一口吗?”

    谢过了三表姐斟酒,每言沉声回言:“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小红蛇,连玉珠都说不出它的来历。”

    再与表姐夫同饮一口,每言点了点头:“这种毒物第一次现世,为免它祸害世间,我必须要试。”

    “这倒有趣了。”玉如明眸闪烁,依向表姐夫:“相公,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故意被毒舌咬呢,不如,你陪妹夫一起试试?”

    试毒之事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却被洛玉珠说得像喝酒吃菜这么简单。

    听了玉如的撒娇,表姐夫一阵狂笑,疼爱的捏捏玉如的脸:“只要你喜欢,我试试又何妨?”

    他们说得好轻松,像小儿玩泥巴。

    一个劝死,一个送死,这夫妻俩莫不是醉后说狂言?

    玉如拍开表姐夫的手,甜甜一笑:“我去取蛇。”

    她似乎等不及了,立即起身,去取回了禁着小红蛇的坛子。

    揭开木盖,小红蛇昂首招摇,吐出细长的信子,嘶嘶有声。

    表姐夫挽了袖子,就要把手探下去。

    不可!”每言一见他们果然胡闹,惊叫一声,抓住表姐夫的手腕:“以身试毒,不是儿戏,表姐夫不要乱来。”

    “哦?不是儿戏吗?”表姐夫听了劝,停了手,皱眉问妹夫:“那你为什么还要试呢?”

    他问得简单,却哪懂我的苦?

    每言随便一句胡言答对:“我是百毒不侵之体。”

    世上哪有百毒不侵之体?

    表姐夫偏偏就信了,得意的一笑:“巧了,我也是百毒不侵之体。”

    话音一落,表姐夫手快如电,反手拿住了每言的腕子:“既然大家都是百毒不侵之体,就一同试试小红蛇的厉害。”

    未服克毒草药,就要先行试毒,他好狂妄。

    每言刚待回话,又听表姐夫笑说:“试毒之前,我要与你做一个约定。”
………………………………

第二百二十六章 自己的尸体

    蛇之毒,天下第一。

    最烈的蛇毒,小小一滴,让人七步身亡。

    每年枉死于蛇牙毒下的冤魂,不计其数。

    头越尖的蛇,毒性越烈。

    颜色越艳的蛇,越是危险。

    了解毒蛇的人,都懂这个道理。

    小红蛇没有名字,是陌生的蛇。

    头尖如峰,通体红艳。

    却有两个醉汗要把手送给小红蛇咬上一口。

    美丽女子在侧,不但不拦,更是满目含春。

    “肖每言。”

    表姐夫收起醉笑,郑重一声:“此次试毒,你若死了,我要你终身不再试毒。”

    表姐夫撤去深遂的目光,又现出醉笑,也说起自己:“我若死了,麻烦你替我照顾两个娘子,让她们终身不能改嫁。”

    醉话说完,表姐夫注视每言的眼睛,微微一笑:“这是我和你的约定。”

    约定?

    好荒唐的约定!

    我若死了,早晚化身尘土,何来再试毒一说?

    他若死了,我照顾玉珠的表姐也是应该,可是,他不但不怜惜两位表姐的孤苦伶仃,还要她们终身不许改嫁,未免太自私了些。

    肖每言皱起眉头,还未回话,又听表姐夫说:“愿你言而必有信,每言落玉珠。”

    两只手就架在坛子上面,他一直说话,却迟迟不探下去,惹得玉如着急。

    “别废话了!”

    玉如一声娇喝,上前一步,突然把表姐夫与表妹夫的手按到坛子里去了。

    小红蛇早已待敌,此时双手落下,它毫不留情,先咬了表姐夫的手,再咬了表妹夫的手。

    蛇身一卷,将这两只手死死的缠在一起。

    蛇牙尖锐,毒性凌厉,不过两个眨眼的瞬间,肖每言已经脸色青紫,黑眸泛白。

    肖每言栽倒了,看着他的死相,表姐夫一声调笑:“吹什么百毒不侵之体,还不是……”

    话没说完,表姐夫的笑容已经僵硬,死在了肖每言的尸体上。

    红蛇咬一口,生死一瞬间。

    生命,有的时候,就是来去匆匆。

    小红蛇不再缠着两只死人的手,蜿蜒滑了下来。

    袅袅香烟散尽,小红蛇婷婷而立,是美艳四方的洛玉清。

    玉珠紧张的摘下云鬓上的天木莲,红唇咬白,看着两个男人的尸体,娇嗔一声:“白无常,你要是敢骗我,我杀你地府一窝!”

    玉清在蛇虫鼠蚁中,排行大师姐。

    四姐妹能霸下正南妖界,除了舍命拼杀,全凭洛玉清运筹帷幄。

    生死之事,天火焚化,她见得多了。

    此次,关系到小师妹玉珠的夫君生死,玉清也免不了脸色苍白,纤指缠着青丝,与玉如紧紧依偎。

    听到有人倒下的声音,玉珠终于忍不住冲到屋门口。

    看到院里的丈夫面色全黑,玉珠扶着门棂,软软的滑坐下来。

    眼泪像成串的珍珠,不能自已。

    每言,我的相公,你现在是不是很辛苦?

    每言,我的夫君,为了一家团聚,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去。

    对不起,是我们合伙算计了你。

    心里有千句万句想对他说,却只能化作珠泪,滴回心里。

    秋风瑟瑟起,枯叶落冷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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