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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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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莫不是吹吹牛把自己吹疯了吗?

    他好像回答了红菩萨,又好像没回答她。

    撇了撇嘴,红菩萨惋惜,这人长的不错,只是一时疯颠一时清醒,可惜了他的好相貌。

    黑无常心下一凛,大罗金仙,上古神灵,最怕肮脏之物。

    丰都地府腐肉遍地,皮骨满目,正是躲避仙祖的好去处。

    难不成……懒酒鬼讲的是真话?

    耐着性子听完他的疯言自语,蛇王沉声:“如果有机缘能与朱雀圣祖面对面的呼吸,都要沾染许多圣祖的上古灵气,道友偏说这把羽扇是圣祖亲传,那在这把羽扇上,一定有翻天覆地的道法,道友如果不能让我等开开眼,恐怕……”

    弦外之音,是让白无常亮亮本事,也好服众。

    自相思中脱身,白无常轻轻一笑,回看蛇王:“上古灵气么,确实有些独特,但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厉害……另外,你用词有错,羽扇是朱雀相赠,不是亲传。你若将我摆错了位置,恐怕朱雀听到,也不会太高兴。”

    只道这中年汉子在强辩,蛇王皱眉抬目,又要再说,却被白无常抢在前面:“这种事,我本来就没指望你们相信,幸好这只是我回答你先前的问题,而不是我与诸君斗口技,咱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

    众妖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这中年汉子虽然强作一副面色如常,终究还是绷不住了,想要快些转走话题。

    蛇王也无味的一笑,本以为这人有几分不寻常,故事编了一半就接不下去了,只是个狂徒而已。

    顿时对他失了兴趣。但出题在先,又不能阻他不答,蛇王对白无常点了点头,客套了一句:“请。”

    点头回礼后,白无常对蛇王说:“我先给你算一笔账,简单的很,一听就明白。”

    蛇王扬眉不解,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听听他又要疯言什么。白无常果然算起了账:“一个护嫁人是有道法的,一个出嫁人是有道法的,但童男童女却没有道法,这一路长途涉险,可以算做是两个拖累两个。”

    微微一笑后,问蛇王:“无论你聘了哪一位道友,这两个拖累两个的局面,都无法更改,对吗?”

    “不错。还请道友有话直说。”

    继续说下去:“但只要你聘了我,这个局面立即更改。”

    众妖疑惑,不知道这中年汉子又在闹什么玄虚,蛇王也有了些兴致:“如何更改?”

    “如果把普通的童男换作一个有道法的童男,那这两个拖累两个的局面,会立即变成三个照顾一个了。从利弊上来说,可是大大的占了便宜。”

    听着有道理,蛇王追问:“怎么换?”

    回首一指端坐在茶桌旁的黑无常:“我这朋友就是童男,如假包换!”

    黑无常正在品茶,只用了三分心思在听白无常的胡言乱语。在不经意间,话题竟然指向了自己,他当着众妖的面,竟然说自己是童男子。

    庭中有童男!

    众妖的目光齐聚黑无常,有几个女妖还掩嘴偷偷笑了起来,眼波中流光异彩。

    蛇王也看向黑无常,目光中所有心动。白无常借此时机,用羽扇轻轻拍了拍蛇王的肩膀,笑说:“我们这叫买一赠一,划算的很。”

    妖界练真气,想要进境的快,最是吸食童男的至阳之气与童女的至阴之体。

    若能遇到一个即会道法又是童男的血食,如同天赐。

    须知食色性也,修炼道法至少耗费百年之功,在这百年中能秉持心性,不破童体的又有几个?

    黑无常在庭中端坐,在众妖的眼里已是炙手可热的血食。

    红菩萨掩嘴笑过后,抢出一步,娇艳的看着黑无常,嘴中却出声埋怨白无常:“郎君,若我能与你这朋友相好一场,得了他的初次元阳,简直比得了蛇祖的内丹还受用,你……你快帮我说说呀。”

    妖魔竟敢痴心妄想!

    黑无常一双厉目瞪向红菩萨,双眼放出两道寒气,直慑她的心底。

    吓的红菩萨心惊肉跳,退后一步。

    想了想那初次元阳的妙处,红菩萨强撑起胆子,捂着胸口,娇喘的对黑无常说:“弟弟没尝过那种滋味,怎么知道不美妙?如果弟弟肯随姐姐的心意,姐姐定叫你欢喜不尽。”

    还敢满嘴淫词?不禁火烧心头,黑无常面如冷秋,缓缓放下茶杯,便要起身。

    看出黑无常已生杀意,白无常连忙回头以眼神示意,以大局为重,此刻不是斩妖的时候。

    在小爷动手前抢先一步,转头笑对红菩萨:“姐姐且莫急,等替蛇王办完了事,内丹、元阳,说不定你都一并得了呢。”

    经他提醒,红菩萨渐渐收起心思。

    转念一想,方才实在太过鲁莽,竟然跟蛇王争起生意来。

    回了白无常一个娇艳的笑,又怕蛇王责怪,紧忙后退几步,隐到了妖群里。

    劝退了红菩萨,白无常再问蛇王:“怎么样?这买卖做的过吗?”

    蛇王沉声:“道友算的账,我听明白了,只是羽妖神通广大,怕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位小道友的真身,别弄巧成拙,坏了大局。”

    “不会,不会。”白无常自信的摇了摇扇,笑说:“我这位朋友也和蛇王一样,修成了纯阳体,即使那羽妖练成了开天眼,也看不到他头顶的黑气,只会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童男而已。”

    众妖再次惊诧,这黑衣少年看着年幼,就算是百岁入道,又能有多少年的修行?怎么竟然能修成可以炼仙的纯阳体?

    莫不是这中年汉子又在吹牛?

    蛇王搓着手,面色为难:“这可难办,这开天眼的法术只有仙体和佛罗汉才能修炼,我等难辨真假。但那羽妖却不同,他的真身是朱雀圣祖所遗,已是上古仙体,说不定,他是有开天眼的。”

    一见蛇王怀疑不信,白无常哈哈大笑,再进一句:“我再给你算两笔账,一,我这朋友代童男去东海,就是为了送死去的,不用这种大勇之人,难道还要用虚言之徒吗?二,如果羽妖先入洞房与令千金相好,令千金便可趁机击杀羽妖,若是令千金失手,在羽妖享用童男童女时,我这朋友又可以补杀一刀,按这样讲,无论是羽妖先入洞房,还是先吃童男童女,我们都有了两个刺客,这双杀的把握岂不是更高?”

    第一笔账无非是替少年夸赞,不足为取。但第二笔账却实实在在的多了一个斩妖的筹码。

    左右思量这中年汉子的言语,蛇王有些心动。

    犹豫间,慢踱了几步,猛的抬头喝问黑无常:“请小道友给句明白话,你究竟是不是童男纯阳体?”

    语声犀利,双目如炬,有不容妄言的气势,庭中莫名卷起狂风。

    白无常对黑无常轻轻一笑。

    似乎在说,我费了半天劲,就差你一点头,这东海之旅,便可成行了。
………………………………

第二十章 谜题

    在蛇王的喝问下,众妖的目光再次齐聚黑无常。

    被众妖瞧得不自在,黑无常干脆又端起茶壶,自斟自饮,一副神宁气闲的模样。

    完全不理会蛇王的问话。

    白无常唯有苦笑,小爷居然高傲到这种程度,只不过是一个点头而已,在关键时刻又何必这么盛气凌人?

    等了一会儿,黑衣少年不闻不答,蛇王再次厉声怒喝:“蛇王问话,不能不答!”

    一声吼叫,动了真气。

    震得庭院摇晃,茶杯、茶壶打翻了一地,叮铛作响。

    又听到几声哀鸣,从乌云深处掉下了几只过路鸟儿,已经被震得心脉俱碎,吐血身亡,全身上下的羽绒也莫名的焦糊一片。

    黑衣少年手中的茶杯也被震碎,半片碎瓷与热茶洒落在石桌上。低头看了看已浸染在石桌上的茶汤,再抬头看着不可一世的蛇王,一字一顿:“你若不信,可以动手来试。”

    少年太过狂妄!竟敢欺辱正西妖界的门庭!

    群妖大怒:“我正西妖界天天吃人,夜夜杀鬼,你当我们没人敢与你决一死战吗?”

    一声冷笑:“若是你们夜夜杀鬼,我倒要问问阴曹钟馗的渎职之罪!”

    有不服气的妖魔已亮出兵器。

    蛇王举手为令,让众妖止声。盯着少年一阵狂笑:“你是不是童男,老朽试不得,但你是不是纯阳体,老朽一试便知。”

    蛇王动手了!

    双手成爪,向黑无常的方向推出一道雷火,直刺过去!

    雷火疾如闪电,耀眼刺目,逼得人睁不开眼。

    蛇王用法,众妖不敢直视。

    强光袭来,顿时觉得双目刺疼,众妖或闭上眼睛,或举袖挡面。

    心下嗟叹,这少年已逝,不免要化做焦炭了。

    电光火石间,半空中传来“哗啦、叮铛”两声脆响,强光便消散无踪了。

    众妖睁眼,再看少年的方向。

    少年还在端坐,手里的半片瓷杯已经不见了。

    果然了得!居然在无形间破了蛇王名震九州妖界的掌心火雷!

    他气不长出,好像动都没动过一般!

    顿时抻目结舌,这黑衣少年究竟什么来历?

    不置信的看着少年,蛇王倒吸一口凉气:“你是什么人?拜在谁的门下?怎么知道如何破我的火雷术?”

    “凭你?还不配打听我的来历。”

    被狂言呛的脸红,蛇王又要聚气发功,却被白无常侧步拦住。

    他立在黑无常与蛇王中间,笑对蛇王说:“蛇王的本事齐天,我这朋友能接你一招,也只是碰巧而已,这第二招可莫要再发了,否则双杀改单杀,绝对的不划算了。”

    这套说辞,不过是怕再次弄坏了场面,也顺道给蛇王找个台阶。

    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以段落,谁料想在黑无常缓缓起身:“这种小孩儿玩的把戏也敢叫做火雷术?”

    走出茶桌,慢慢踱步:“雷电一道,逐铁器而行,我将手中铁链甩至半空,你这雷,自然就跟着我铁链走了。我再送半片茶杯至铁链顶端,这雷,就会劈中瓷片。只要收回铁链的速度够快,就不会染沾到我半分。”

    说话间,已走到了蛇王的对面,蔑问:“学会了吗?”

    众妖恍然大悟,这么简单就可以克制雷电的道理,怎么会多年不懂?

    如果有铁器引雷,自然能将雷电的方向改变。可是转念再想,电光火雷何其之快?若不是这少年手中铁链的速度快过雷电,这破法又怎么能成行?

    方才哗啦一响,是少年铁链出手,叮铛一声,是雷电劈中瓷片。

    黑无常的问话,逼得蛇王老脸铁青。

    白无常摇扇弄风,尴尬的笑了笑,任他再油嘴滑舌,在这种局面下,也不知道该如何出声圆全蛇王的面皮了。

    三人对峙时,遥遥传来几声拍手,听到一个童音笑语插言:“不错,不错,就选这两个人吧。”

    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梳了两条细长的辫子,正倚在亭柱旁看热闹。

    蛇王不用回头,即知道来人是谁,顺势放下胸中的戾气,老着声音对小女孩儿说:“快到我这里来。”

    小女孩儿应了一声,一蹦一跳的跑到了蛇王身边。

    黑白两人对视一眼,这不正是引他们进瓜棚的小女孩儿吗?

    到了蛇王身边,小女孩儿点指黑白两人,对蛇王说:“小姐说了,就选他俩吧。”

    蛇王点了点头,又问:“既然已选定了这两人,那你家小姐的谜题,还要考较吗?”

    “考,当然要考,闲着也是闲着,看看这两人还有多大的本事?”小女孩儿扬起眉毛,一本正经的说完这一串话,对白无常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会不敢应考吧?”

    扇了扇风,慵懒的答:“只要不花力气就好。”

    “先前在瓜田边下跪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懒呢。”小女孩儿逗了白无常一句,又损他们:“放心,肯定不会跟你们要钱的,看你们俩这穷酸样儿,估计连只瓜都买不起呢。”

    黑白两人各自苦笑,知道她所指何意。

    暗讽完两人,她四处寻找,终于在地上发现了一只还未被摔碎的细脖白瓷花瓶。

    跑过去捡起了花瓶,倒净了里面的花草残水,又折了一段筷子长短的细树枝。

    将细树枝竖着投到花瓶里,细树枝便完全掉进了花瓶腹中。

    又将这花瓶置在地上,对黑白两人出题:“不许用法术,不许打破花瓶,也不许用手碰到花瓶,你们把这根树枝取出来。”

    花瓶嘴细,只有小指般粗。

    这题古怪精灵,听似简单却难以破解。小女孩儿说完题面,众妖也在心里暗自寻思,该用如何破法?

    一时间,都陷入沉思。

    红菩萨不知道在何处娇艳出声:“郎君,用弯勾钓一钓。如果钓的巧,说不定能把树枝勾上来呢。”

    这法子也许可行。

    白无常叹了一口气:“这也太耗费精神了,我实在有些手懒。”

    黑无常只盯着花瓶看,内心不停的思索,寻找可行之法。

    小女孩儿见两人都不说话了,白无常又是满面愁容,不免得意:“如果解不开这题,这一路上,你们可都得听我家小姐的。”

    摸了摸下巴,白无常陷入苦冥,随口问:“如果我们解开了,这一路上,你家小姐都听我们的吗?”

    “少要骗我!”小女孩哼了一声:“你们若十年解不开,难道我还在这里等你们十年吗?”

    侧头看了看这小女孩儿,面容天真浪漫,心思却古灵精怪,言语间没有半分破绽。白无常笑回:“你唱一首西域歌谣给我听,在这一首歌的时间里,我就为你解开这个题。”

    “才不要!你这还是耍诈,不管你解不解得开这道题,你总是骗了我一首歌去,不要脸,大人还和孩子动心眼儿。”小女孩儿又对白无常吐了吐舌头。

    捉弄他,似乎特别有趣。

    众妖也不免被这小女孩儿逗笑,这中年汉子自恃心思缜密,终于也遇到对手了。

    “有理,有理,我岂能平白骗你一首歌?”白无常不与她斗嘴,接着说:“那这样吧,如果我在你数完三十个数之前,解开这道题,这一路上你家小姐总该……”

    话未说完,小女孩立即脆声数着:“一、二、三……”

    数字声一响,便代表进入解题的时间了,黑无常侧目看向白无常,难道他已有了解题之法?

    笑看小女孩儿一眼,白无常跃出几步,去院中深井里取了一桶水,提回花瓶旁蹲下,慢慢将水注入到花瓶的细嘴里。

    水注的又稳又准,只用了不到七个数的时间,便将花瓶注满了。

    树枝一上、一下的浮了起来,在细小的瓶口处,露出一个头来。

    伸出两指,拈出这根树枝,交还到小女孩儿的手上。

    自他注水时,小女孩儿早已被惊呆,此时握着树枝,小脸被气得通红。

    擦干了湿手,白无常眨眼一笑,对小女孩儿说:“看来,这一路上,你家小姐……”

    “听我们的!”小女孩儿摔掉手中树枝,掐着腰,不服气的仰看白无常。

    一愣:“你怎么不遵守约定?”

    稚声回答:“一、刚刚我在数数儿之前,从来没答应过你什么呀?哪来的约定?”

    “还有!”小女孩儿趁白无常叹息之际,又抢话:“二、你之前已经将你们俩卖给我了,所以怎么样你都得听我们的!”小女孩儿旧事重提,又打量了一下黑白二人,再反问:“你们两个大男人,总不会跟我一个小女子耍赖吧?”

    无耐叹息,白无常再问:“还有三吗?”

    “三、你难道没听人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即是个女子,又是个小人儿,所以,就算我真的答应了你什么,也可以随时不算的,这才不违背三界常伦。”

    像珠串儿一样的话说完,她便向后堂跑去,跑到一半儿,又回头对白无常大喊:“你记住哦,上路了后,你们得听我的!”

    望着小女孩儿去的方向,白无常苦笑着摇了摇头,问蛇王:“这是府上小姐的随身丫环?”

    蛇王叹了口气:“这是要随你们去东海的童女,是要去送死的那个。”
………………………………

第二十一章 天雷地火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时间。

    有人这样说过。

    听起来似乎有理。

    死有两种。

    一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

    另一种是知道哪天会死。

    若她是童女,她便知道自己哪天会死。

    妖界之争,与她何干?

    正值天真浪漫的年华,生得俏皮娇小的她。

    是不是受人逼迫?

    萧索之余,黑无常强压隐怒,逼问蛇王:“她是自愿去的吗?”

    “她年纪虽幼,却是大勇之人。”蛇王面现不舍,声音凄怆:“无论成败与否,三界中,誓必永不忘怀。”

    若你敢骗我,定让你见识斩鬼无常的手段!

    他不信一个清平百姓家的女娃儿会自愿做妖怪的血食。

    待问明原由后,下手须不容情!

    大局已定,护嫁人的名额,已被黑白所获。

    众妖有些萌生退意,但不得蛇王发话,不好提前告辞。

    一时间,院子里纷纷扰扰,三三两两聚谈起来。

    白无常蹑步凑近蛇王,俯耳轻问:“蛇王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被问得一愣,回看他,反问:“道友是问什么时候动身?”

    轻笑:“蛇王早在这小小院落中布了两大阵法,恐怕这院子里的妖,没一个能活着出去。”说完,深吸一口气,叮嘱一句:“动手时,切莫要误伤了我二人。”

    眉头紧锁,死盯着白无常。蛇王胸膛起伏,长长的吐出几口浊气。

    面对蛇王的目透凶光,他只是笑面如常,丝毫不见紧张。蛇王单掌聚气,横出一步,站得与白无常更近,压低声头,质问:“你怎知我要动手?”

    用羽扇指了指院中鸟儿焦糊的尸体,白无常笑回:“是它们告诉我的。”

    顺着他羽扇所指,蛇王也看了看鸟尸,冷目沉声:“道友不妨把话再讲明白些。”

    仰头又看了看笼罩在院落上空的阴云,白无常低声笑言:“蛇王震天长啸,喝落群鸟。鸟儿自高空坠落,就算被摔得稀巴烂,也不新奇。有趣的是鸟儿尸身居然被烤糊,显见是被雷电劈中。哪里来的雷电?蛇王恐怕比我更清楚。”

    面色已变,还在狡赖:“我不清楚。”

    “那我来跟你讲清楚。”白无常低头一笑:“雷电藏在乌云里。”轻轻摇扇,又补一句:“蛇王修的是雷术。我听闻雷术修到一定的境界,便能请来五云天雷阵加持。院顶这片乌云,不知道和五云天雷阵有没有关系?”

    阵法的名字已被他道破。狞目了少许,蛇王阴沉一笑,低声赞:“道友好聪明,道友好见识。”

    “蛇王不必谬夸我,若不是蛇王在天色渐暗时变幻出九支悬空火把照明,我并想不到这几片云便是五云天雷阵。”不待蛇王问话,继续对他挑明:“火把看似随意而就,但排位布局却极其讲究,成就了九天星位,这莫不就是久不闻世的九星地火阵?”

    明知故问。

    就连九星地火阵也被他道出名目,无须再瞒他。

    诡计被道破,蛇王反而更得意:“不错,天雷勾地火。既然我已布了天雷阵,又怎可少了地火阵?否则,不是太单调了吗?”

    “没错。”白无常面现窃笑:“有了天雷地火,不但不单调,等下蛇王动手时,一定会很热闹。”

    有两大阵法护持,蛇王也不怕跑了妖众,并不急着动手,疑惑的问白无常:“既然道友没有先想到天雷阵,又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这火把便是地火阵的?”

    “这道理嘛,也极其简单……”笑过后,再回他:“我是看到了焦死的鸟儿后,才想出这些火把便是地火阵的。蛇王今日聚妖,为的是选出最能之手,以用护嫁。但若说选能手,不斗法术,反倒斗舌头,这倒是破天荒,前所未闻。有地火阵在,众妖的真气都会被压制,若是施起法来,功力自然大减。所以,为免众妖怀疑,蛇王才不让大家斗法,表面上是怕伤了和气,实则是怕众妖发现自己的真气已被地火阵慢慢蚕食了。”

    这人心思缜密,丝丝入扣。

    为免他太得意,小瞧了自己,蛇王冷哼一声,霸气的说:“就算没有天雷地火,蛇祖想斩杀了这些不成器的小妖,也是易如反掌。”

    立即顺言溜须,笑接:“信得,信得,蛇祖当然有斩妖的本事,只不过正西妖祖要自屠正西妖界,这件事非同小可,还是要小心万分,莫要走脱了一个,别泄露了消息。”

    小子张狂,居然小觑我的本事!

    蛇王斗性已起,放出狠话:“本王行事,无须小心!你躲远些,看清我的手段!”

    好叫人笑,老儿妄称修行九千年,依然姜性不改,老而弥辣。

    点了点头,脸上现出讪笑,与蛇王商量:“我在蛇王动手前,单独与蛇王聊这件事,是想和蛇王求一只妖。”

    原来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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