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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拯救计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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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又见二蟒分开,在中间地带往两边岔开,狂龙猛然钻入,狂怒不已。继而对火蟒穷追不舍。

  火蟒心念:“如何能让自己吃亏,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寻思间,将狂龙引向水蟒的方向。

  水蟒眼一睁,那意思仿佛再说‘果然敌人即便成为了盟友,也不能相信!”放开身体,极速朝前。

  于是三者间形成了一个圆。狂龙追赶着火蟒,火蟒追赶着水蟒,水蟒又追赶着狂龙。

  突然狂龙骤然加速,猛然前冲,张开龙嘴,狂肆一咬,将火蟒咬住,迅速的往肚子里送去,同时,龙尾一摆将,正中水蟒面门,直打得对方晕头转向,须臾间,猛然转身,张开龙口,将水蟒也吞入肚中。

  龙影散去,雷电彻底的包裹着水、火的力量,不断的将二者炼化,雷电彻底占据了主导地位,延生明显感觉到身体中的痛楚逐渐消失,慢慢的,运转‘引灵诀’,调整呼吸,运转周天。

  丹田中,那雷电如同一个巨大的球体,将水火包裹,闪电不断劈落,水啸火焚,在闪电世界中荡起别样的波澜,火蓝色波澜,汹涌滔天,顽强的挣扎着。

  之所以是挣扎,是因为那水火竟然发生了质的变化,之前如同雾蒙蒙的气状,如今竟然变成了流动的液状。

  是一道河流,或是一道岩浆?不,确切一点就是岩浆河流,忽儿间,这河流在雷电的攻击下,弯弯绕绕,化作一个圈圈,沿着雷电球的内壁,循环流动。还是带着能挣脱的希望,发出自己的狂吼。

  身体开始变得忽冷忽热,冷,往死里冷,热往死里热!这种两重天的感觉,使得延生又开始变得痛苦,只是当下却是要拼命守神。

  他想到了‘引灵诀’中的劫数,但凡修炼这种夺天地造化,侵日月精华的‘神功’,历来都会有劫数。

  自己修炼的,可谓霸道,结丹之时,水火不济,百病不侵?如此非常人的神功,自然要遭受非常人的劫数。

  这些劫数,都非来自外部,而是自在体内。

  既是‘水火’自是‘水火’之灾,这火不是天火,而是‘阴火’,这‘阴火’自涌泉穴烧起,直透泥垣宫,如抵不过,便五脏成灰,四肢皆朽,修行俱灭,身死道消。

  而这水灾,也不是河水、海水。水的存在形式,是这世间最为变幻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可以幻化成风,所以又称为‘风灾’。

  《西游记》有云:这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也不是黑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唤作‘赑风’,自囟门吹入,过六腑,穿九窍,抵挡不住,便骨肉消疏,其身自解。

  延生却是不知道,自己一时间引起了两种‘劫数’降临,身体中的火热将五脏烧得格外灼痛,是不是,‘赑风’又将六腑、九窍,吹得寒意森然,竟如刀割一般。

  好在,这雷电之力,也没有放松,也没有小觑,反而越来越凶猛。

  强撑着,拼命坚持,庆幸身体的每一处都被雷电淬炼过,不至于坚守不下去,虽然,好似一秒如万年般难熬,可眼下,除了坚持,别无选择。

  那蓝色电光的球体不断的压缩,变得越来越小,雷电应对相对变得轻松,于是,将雷电之力,慢慢输送进身体筋络之中,保护着五脏六腑。

  延生的表情慢慢趋向平和。

  如此时间流逝,丹田中的雷电之力不断的劈向水火,液态慢慢凝固。

  时间过去多久,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不,是半天,当时还是大白天,如今已然是夤夜时分。

  黑暗中,延生睁开眼睛,忍不住咧嘴而笑,丹田中的力量彻底的平衡,或者说被雷电彻底的驯服,丹田中竟然有一个拇指大小的丹粒。

  这丹粒却非金丹,而是火蓝之丹,可丹粒的表面又有着电光的纹路,隐约间,依旧在其表面闪烁。

  一股恶臭味刺鼻,延生定眼一看,原来石床上都是些污秽之物,那是身体中的杂质。

  “这就是结丹吗?”延生喃喃道,在三种力量如此强势下,他似乎只能强撑,而强撑下去的唯一方式,就是结丹,如此才能让丹田中的力量得到平衡。

  眼明耳聪,鼻灵,六感曾强,身体轻盈,丹田中力量满满,从未有过如此体验。

  内心狂喜,忍不住测试一翻。

  默念‘引灵诀’,丹田中释放一丝能量,猛然间七窍中都有‘灵力’透出,感觉透出的‘灵力’又联合在一起,延生硬生生的觉得,自己的脸被抽离。

  “我的天!”眼前的情景,忍不住赞叹,以前只能释放‘清风’,而现在,自己眼前居然是一个和自己一般摸样的人,虽然小了许多倍,但是有鼻子有耳朵,称得上是一个‘完整’的人。

  “这就是出神吗?神从窍中出,也从窍中来!”说的便是这个,也就意味着,我修出了‘神’?

  延生不断的练习,一会放出‘神’,一会又将他‘收’,玩得不亦乐乎。

  “快点,快点!”忽然房门外传来狱卒催促的声音,延生喃喃道:“难不成又有冒险者被抓了?”

  继而放出自己的‘神’,穿过房门,一瞧,却是震惊。

  那些人不是别人,而是罗特四人。

  “他们怎么被抓了?”延生暗自问道,‘神’尾随而上,观个清楚。

  “进去”究极先生的虚体猛然出现在延生的‘神’面前,喝道:“不想找死就进去!”

  延生无奈,只得收了‘神’,嘟嘴埋怨道:“牛气,牛气,有什么好牛气的!”与此同时,却又一门心思的想知道,这四人怎么被抓到这里?

  猛然间,脑海中那模糊红色的身影渐渐清晰,居然是红娇总教官,难道她就是自己的‘接引人’?

  当初任务信息只有地图和一个火红色的模糊身影,任务指明,当遇见‘接引人’时,他的形象自会清晰,却没想到,自己的‘接引人’是红娇总教官。

  “哎,真是多此一举,当初直接把我接走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到吉瑞城,还要到不醉楼呢?真是让人费解!”

  寒风烈烈,雪花飘飘,不醉楼早已结束了营业,大一等人都已收拾完毕,离开岗位,到房间中去休息。

  洛丛云独自一人,坐在灯光之下,小杯浅酌。今日,门前那场大战,让他颇为惊恐,灵魂力再强大的冒险者,都逃不过这吉瑞城的‘无魂界’,成为一名冒险者,就是与世界为敌。而自己的女儿,洛雎,却被动的成为一名冒险者,这如何是好?他这个‘凡人’父亲伤神不已。

  妻子江翠花,站在楼梯上,望着独自饮酒的丈夫,心里同样不是滋味。

  缓步下楼,莲步轻移到丈夫身边,给自己斟杯酒,饮将起来。

  夫妻二人都不言语,谁也未开口说话,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各自饮酒。

  “我是不是很自私,用别人救自己的女儿!”良久之后,洛丛云开口说道。

  见丈夫自责又矛盾的样子,江翠花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开口说道:“这都是我安排的!”

  丈夫看着妻子柔和恬静的脸颊,笑道:“我是男人,这些我都安排不了,你又如何安排?”

  “因为我是一个冒险者,所以,请你别再自责了?”江翠花说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灌!

  “你怎么会是冒险者,怕是喝醉了,说些胡言乱语!”洛丛云一把将酒壶夺过,压低声音吼道。

  江翠花见丈夫一脸不信的神色,猛然间祭出灵魂力,布下一道光芒结界。

  “你……”洛丛云彻底震惊了,自己的孩子是冒险者不够,自己的妻子还是冒险者,这让他如何接受。

  “知道为什么雎儿天生拥有强大的灵魂力吗?是因为她遗传了我的能力!”事已至此,江翠花觉得隐瞒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于是,她决定摊牌。

  “你为什么不继续瞒下去,那样挺好的!”洛丛云举起了酒壶,往自己嘴里灌酒。

  “这几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希望你做好心里准备,洛雎会平安长大的!”江翠花平静说道。

  “平安长大?她的平安不是我这个父亲给的,她的长大会跟我毫无关系,你要我怎么平静,你们这些冒险者为什么都这么自私?我就想要我女儿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在我身边长大,我想看着她长大!”洛丛云生气吼道,这些年,女儿带给她的快乐,历历在目,习惯了她的笑,习惯的她的哭,习惯看她时不时的撒娇,如今,这被女儿填满的心间,变得空落落,他如何能平静!

  “她是天生的冒险者,天生拥有强大的灵魂力,我何尝不想她拥有平常人的生活,可是有些人就是没得选择,他出生就和别的人不同,我又能如何!”看着丈夫此时表现,江翠花无可奈何的叹道。

  “我想静一静!”洛丛云说完,将酒不断的灌入口中。

  江翠花摇摇头,收掉结界,起身走向楼梯,回眸间,那个男人的背影变得凄凉,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流出,呼一口气,走上了楼梯。

  万籁俱寂的深夜,不醉楼里亮着一盏孤灯,一个平凡的男人,坐在灯下,痛饮清酒,显得凄凉、狂放、又很无助!


第五十九章 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点一盏泛黄的灯光,在寒风冷冽的夜晚,推开窗户,任那侵骨的风刃将自己割裂,这样也许就能清醒一点吧。

  不醉楼在万籁俱静的深夜,亮起了第二盏灯,一楼是洛丛云灯下的痛饮,二楼是其妻子立窗而望的‘暗自’神伤。

  迎着寒风,望着蟾轮下雪花飞舞,目光逐渐游离。江翠花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只是内心起的波澜,终究翻起了巨浪。

  八年前,师傅忽然让自己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在这吉瑞城立住脚跟!当时还懵懂不知原因,毕竟,青铜国,是为数不多,允许冒险者存在的国家!可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随着‘清冒计划’的进行,她觉得师傅很有先见之明。

  不期间又遇到洛丛云,这个憨厚又精明,长相普通却有着特殊魅力的平凡男人,让她忍不住倾心,于是结为连理,诞下一女,生活逐渐平静。甚至她忘记自己是冒险者身份。

  两年前,女儿的灵魂力突然觉醒,当时,自己还感到庆幸,为女儿能成为一名天生的冒险者。

  可世界就是这样,说变就变,‘清冒计划’突然展开,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城中的冒险者,被人尊敬的冒险者,一夜之间,变成了过街老鼠。对冒险者来说,这相当突然,又毫无防备。

  两个月前,师傅(究极先生)来信,说他要出山解开‘抽魂器’的秘密,而设计者就是吉瑞城中的某位高人,同时,他也将作为延生的指引师而来,于是,两天后,就收到了丰源城的来信,说是洛丛云的侄子洛延生要来投靠他们。

  忽而有一天,师傅来信说要亲自进入黑狱,同时希望能把延生也送进去,于是那一天,很自然的,客人较少,洪聪又在,而从来不能吃辣的女儿,突然间吃了辣椒,又喝了酒,试问,谁会在六岁的女儿面前,准备一杯酒?

  事情进展也算顺利,可是她忘了丈夫心里最疼,是女儿,这一点足够他悲伤,眼线作为一名冒险者,自己的女儿又要面对怎样的人生?

  偏偏,今天的一场大战,还让丈夫目睹了当中的凶残,罗特那一刀将人劈成两半的画面,正巧入了丈夫的眼睛。他的心里又怎么能受得了?

  最重要的是,作为妻子,居然瞒了丈夫八年,八年相处在一起,你要说一件事情很容易,可要瞒一件事情,那得有多难和多痛苦。

  如今,将事情摊开,丈夫的美满,正在逐渐消失,他又如何能接受这个现实?

  寒风将她的头发吹起,恬静的脸颊晕着微红,转身,从床上拿起毛毯,她碎步下楼,见丈夫已然喝倒在地。

  暗黄的灯光,映照着丈夫那通红的圆脸,小眼睛闭上,嘴里咿咿呀呀的念叨着什么,再一看,自己的丈夫居然有了点酒肚腩的隐迹,可看上去,依旧精壮。

  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的审美也在不断的变化,说实在的,这个样子的丈夫,在她的眼里,充满了魅力。

  复旋回房间,又拿下一床被子,盖在丈夫的身上,自己坐在灯光下,浅酌了起来。

  于是二楼房间亮着一盏孤灯,在灯罩下,隐隐晃动,照亮那张空床。一楼的大厅中,丈夫在灯火下入眠,妻子望着熟睡的丈夫,独自饮酒。

  故事依旧继续,因为生活还在继续。

  延生思及问题不透,又寻思着罗特等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离开火狼集训营之后,从来就没有想起过那些和自己一同训练过的伙伴。“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走进自己的心里吧!”延生暗暗叹道。

  如今见着火璃,那些生活的场景又冲入脑海之中。这让他心里莫名的流过某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只是觉得颇为温暖。

  习惯性的放出‘清风’,‘窥探’着这黑狱中的人们。每当这个时候,能和自己入眠的,只有灵魂,他喜欢看着那些人抱着自己的灵魂属性物入眠,这让他们看上去,显得很安详。

  哭哭咽咽的声音传来,清风冲入某间房里,却见之前那名有‘雪魄’属性物的男子,再抽泣不已。

  而现在的‘雪魄’,看上去小了一些,身子也变得困乏,那强健的四肢,隐隐间松垮着,没有一点精神。

  “雪魄,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那男子垂泪说道。

  ‘雪魄’人性化的点点头,勉强透出一丝坚定,露出獠牙,张嘴嘶吼。

  男子紧紧的抱着‘雪魄’的头,不断的蹭着。

  “‘抽魂器’这玩意太狠了!”延生嘀咕着。

  又冲入其他的房间,越往前,他发现空房子越多,之前那些‘冒险者’都不知道去哪了?

  带着疑问,继续朝前。依旧,空荡的房间越来越多。

  他继续朝前,忽然,一条幽暗的通道,出现在眼前。他准备票进去观个究竟。

  “回来!”耳边忽然响起究极先生带着怒气的声音。延生只得悻悻作罢。

  “又是这话!”不明所以的埋怨一句,延生又放出清风,冲进了罗特等人的房间。

  四人表现得相对平静,只有罗特看上去没有一点精神。这让延生有点好奇。

  按照罗特的性格即便不叫唤,也总得弄出点什么动静,可此时这安静的模样,和印象中的罗特完全不同,难不成受了打击?

  清风化作‘神’的模样,睁开眼睛一瞧,才发现,原来他的灵魂属性物被禁锢,他的魂祭出现了,自然,在没有完成魂祭前,是不可能继续修炼灵魂力了。

  收回‘神’之后,延生有点无聊,无聊总要找点事情做,但是做什么呢?他深思一翻,忽然,‘抽魂器’三个大字闪入脑海中。

  洪聪回到家里,见妻子已经躺在床上,睡得格外香,习惯了妻子的每日的迎接,这一天回家第一眼没见到妻子,还是让他感到不适,可转而一想,自己又即将为人父,便觉得这也没什么。

  静静的望着熟睡的妻子,想到这一年来,自己总在外面忙碌,极少相陪,心里流过一丝歉意,于是他决定休息两天,好好陪陪妻子。

  连续下了三天的雪,终于停了,这才初冬时节,这吉瑞城就降下祥瑞,人们倒是不怎么拒绝。

  无论是晴天雨天,风天雪天,这吉瑞城始终热热闹闹的,这不,你看大街上,大人铲雪开路,小孩玩雪嬉闹,三三两两,乐趣多多。

  洪聪陪着柳梦在街上慢慢走着,每一个的平凡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洪聪道:“真好!”

  这也许就是自己选择作为一名治安官的原因吧!

  他真心希望,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每个人脸上都能绽放灿烂的笑容。

  不远处,几个孩童在堆着雪人,打着雪仗,远处铲雪的父母回望,笑着连连嘱咐道:“小心点,小心点,这一个个都是窜天猴!”

  他们说得又生气又好像,听着像埋怨,却怎么都觉得内心欢喜不已。

  洪聪望着柳梦,忍不住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她的腹部上轻轻揉两下。

  “大夫说还不到一个月呢?”柳梦娇嗔的埋怨道。

  洪聪呵呵傻笑着。

  二人继续慢步往前,忽然后面传来声音,喊道:“少爷,少爷!”

  洪聪回头,原来是父亲身边的传令员。

  “怎么了,董大哥?”洪聪礼貌的问道。

  “老爷吩咐,让你即刻前往普元街,夺命双雄出现在那里!”被唤作董大哥的男子,气喘吁吁说道。

  “普元街,夺命双雄?可我跟父亲说了,这两天想陪陪妻子的!”洪聪说道。

  “哎,老爷也知道,但是眼下就年关了!”董大哥说着,望向了柳梦。

  柳梦抿嘴一笑,温柔说道:“去吧!大哥和二哥现在都在为指标的事情忙疯了,你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拖后腿吧,我们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吗?”

  洪聪见柳梦如此说,又思及境况,嘱咐家丁们好好顾着柳梦后,领着阿一等人,往普元街赶去。

  “又是普元街,这一次不会还是不醉楼吧!”洪聪边走边想,嘴里默念道:“千万别是不醉楼,千万别是不醉楼!”

  刚到普元街街口,就有穿着普通平民衣服模样的人,在那接应。

  “进哪家酒楼了?”洪聪急切问道。

  “我们在这等候,有几个兄弟跟了进去,却暂时还不知道是哪一家!”其中一人回道。

  洪聪率领众人走进普元街,心里念念道:“千万别是不醉楼啊!”

  街头上,雪还没被完全铲开,众人深一个脚印,浅一个脚印往里走去。

  “是这家吗?”洪聪主动问道。

  “不是,如果是的话,会有兄弟在门口接应的!”身边的人回答道。

  于是继续前进,洪聪心里只祈愿着:千万别是不醉楼。

  人都说,怕什么,来什么!这心里越是不希望发生的事情,他总是意外的发生。

  众人一直走到街道的尽头,几个人站在不醉楼门外,望见洪聪等人,都齐齐过来行礼,继而有人开口说道:“那夺命双雄进去了不醉楼!”

  洪聪道:“这个时辰,不醉楼还没有开始营业呢?你们为什么不跟进去?”

  “我们在等你们!”

  “谁让你们等了,夺命双雄,那可是凶人,要是闯入里面,打开杀戒怎么办?还不快冲进去!”洪聪大声吼道。

  众人闻声,皆往里冲去。

  望着不醉楼的招牌,洪聪喃喃道:“有一,有二,还有三,这是巧合呢?还是……”

  “不醉楼,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啊!”洪聪说着,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第六十章 痛苦的火璃

  此时刚至午时,不醉楼还未到营业时间,三天的大雪早已使得普元街覆盖着厚厚的积雪,以致这两天门可罗雀,并无生意。所以往日的作息时间,都颠倒着过来,这一家家都在门口铲雪。

  洛丛云这两日也少理会妻子,带着大一、中二、余四、多五、富六,准备从河边上到街上到门前到院落都将大雪铲一铲,其实这完全没有必要,洛丛云不过是想找点事情,让自己心安一点,大一、中二等人,只得认了,毕竟这老板可是决定着他们的工钱。

  大伙有力没处使,都拿这落地雪当作发泄对象,大一铲雪,仿佛炒菜,那铁锹变成了大勺;中二铲雪仿若雕刻家,那铲子变成了刻刀,河岸边上,竖起一座座冰雕,栩栩如生,都是他的杰作;余四时不时把雪塞进嘴里,一边铲一边念念叨叨,像是含着东西,练习口齿;多五,是所有人中最为实在的,过了冬,他就准备离开不醉楼,踏上新的旅途,为了旅费,他决定干得卖力一点;富六铲雪,小心翼翼,与其说是铲,不如说是划,每每将上面的积雪划开,他收集着中间的冰块,以他的想法,自然是想用在酿酒上面。

  院子里的大棚早在初雪十分就撤掉,所以此时的雪已经厚得盖过了那些石桌石凳,小三滑着冰刀,曼妙身姿在雪地间偏偏起舞,大冬天,穿着一身薄薄的纱衣,舞着长长的水袖,说不出婀娜曼妙,为了初春的‘吉瑞之声’,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任何练习的机会,都不愿错过。

  江翠花站在楼上,望着河岸边上的洛丛云,忍不住叹道:“怎么每次都像小孩一样,非得哄你,你才不生气?”

  摇摇头,想起每次争吵后,这个男人都像是没有得道糖果的小孩,生着闷气,独自委屈,于是每次江翠花都觉得自己是做错事情的那个人,然后踮着脚,弓着腰给他赔礼道歉,好生哄赚,方能罢休。

  正思忖这次要如何哄这个小孩心性的男人时,夺命双雄二人出现在院子门前。不用释放灵魂力,江翠花也知道,这两人是冒险者。望了望远在河岸边上的丈夫,视线再往远处扫巡,看到洪聪,引着七八个人朝这里走来。

  江翠花微微一笑,跑进房间,从盒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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