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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反派成个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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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屉包子上了桌,胡天按住归彦; 先让了钟离湛萧烨华一回。
  钟离湛三阶圆满,已是早一步辟谷;萧烨华三阶初期,却也只吃辟谷丹度日。
  胡天便再不客气; 抓了一个吹了吹,塞到归彦嘴里。
  接着大吃特吃; 胡天自己啃着还给归彦嘴里塞。他俩脑袋抵着脑袋; 一起狂啃如入无人之境。
  胡天还匀出嘴来嚷:“老板; 上两碗小米粥。”
  宋大冶在一边看着这俩饿死鬼; 目瞪口呆。他因没见胡天让自己,气哼哼; 一屁股坐下; 也学了举起两个包子啃起来。
  纵然他三个一处好似打擂台,但一笼屉十屉,一屉十个拳头大包子; 也不是一时能吃完的。
  直吃得一半,把各种口味都尝遍,胡天归彦才罢手。剩下一半来,钟离湛拿出一只乾坤袋,打包给了胡天。
  胡天归彦欢欢喜喜高高兴兴,一行人这才离了包子铺,赶了夜路回善水宗去。
  修士也有修士的好,一两夜不睡不是大事。钟离湛又使了个御器之术,直把众人带上天飞起来赶路。
  钟离湛用的是一杆紫笛,随手一动,徵音起紫云来。
  这云飞起来时又快又稳,轻便至极。
  萧烨华赞道:“早闻说钟离师兄律间十二化极厉害,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胡天也羡慕:“真炫酷,我什么时候也能上天飞一飞。”
  归彦在胡天脑袋上跺蹄子。
  胡天咧嘴:“你行你行,归彦最厉害,上天入地乾坤大挪移。”
  “师弟莫急,待到你结丹成功臻入三阶,便可寻一门与之相关的御器之法修炼。”萧烨华笑问,“师弟现下练的是何功法?”
  胡天心道里叫苦,学兔子吃火种算哪门子功法。
  胡天笑说:“我能练什么功法,不过随便搞搞罢了。”
  萧烨华当胡天推诿,便也不再多问。
  胡天却想如何才能飞起来,这要是师法自然,是不是得在屁股上点一团火?
  一时又思量,飞不飞且不论,吃火种能进阶,那是不是要继续吃火种?单吃火行不行。
  却又想起学着红兔子吃火,那要是学白兔子呢?
  胡天一拍脑袋,到前来,向钟离湛拱了拱手:“师兄,有个问题想请教。”
  钟离湛笑道:“师弟但问无妨。”
  “师兄,以五行论。红的是火,绿的是木,黄的是土,黑的是水,白的是金。可对?”
  宋大冶在一边瞠目结舌:“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晓得。”
  “是如此,胡师弟说的没错。”钟离湛点头,稍加思忖,便道,“师弟可是要说自己的命褓灵兔?”
  胡天心叹钟离湛会读心不成:“师兄说着了。我琢磨着,那红兔子能寻火种,白兔子是不是就能找金子?银子铜铁成不成?”
  “银子铜铁也是金,怎么不行!金木水火土,是元素,不是字面上的东西。”宋大冶嚷嚷,“譬如土,不只是黄土,琥珀也是土。譬如火,不只是火种,风也是火。你这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胡天虽是看了《杂略》,但那时囫囵吞枣,也还是不够。
  宋大冶此番一说,胡天便有些明白了。
  胡天对宋大冶说:“你别说话说一半,还有什么,继续啊!”
  宋大冶哽了一下,撇嘴:“爷不乐意教……”
  “师弟,万事万物俱可分出金木水火土的属性。”萧烨华抓了宋大冶衣角,把他拉到一边去,又为胡天讲解,“五行俱全成就‘物’,‘物’之上多出的元素便是该‘物’的属性了。当然也有多出两三个元素的。”
  此番理论很是古怪,胡天听了点头,自己琢磨了:“若是五个元素已经成了‘物’,再多出来的,却是五个元素,那是不是就是生气?”
  萧烨华合掌:“师弟果然聪慧。”
  夸得胡天怪不好意思。
  胡天:“萧师兄真有眼光。”
  “师弟也可去小蕴简阁翻阅《初启》一册。”
  钟离湛笑道:“至于师弟的命褓灵兔,也确有寻材料的本领。颜色不同,便是可寻不同元素。只是它们会将寻来的材料自行食用,师弟须留意才是。”
  就怕它们不吃,那就学不来了。
  此时胡天心下已是有了计较。
  他是吃了火种升级的,那么吃其他属性的材料,说不定也可以升级。
  虽说他使不出灵气,升级也就是个假把式。但若能多吃,一口吃成个八阶,不就能去天启界?
  胡天一时想得美,高兴起来。
  归彦蹲在一边昂头看这人傻乐,歪了歪脑袋。
  少时,进了若剑界。
  方出了界桥,宋大冶忽地不安起来。他蹲在萧烨华身边,弱弱问:“师兄,咱们回了宗门,会不会被责罚?”
  萧烨华也是心里没底。毕竟此次是他们惹了大祸,关键是折损了一个黄争孝。
  萧烨华叹气:“本是我等过错,该如何便如何罢。师弟回了宗门莫要推脱责任,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方是正道。”
  钟离湛暗自点头,此时也唤来胡天,嘱咐道:“师弟,此番事大,稍后我等入了山门,宗律堂定会有长老出面,进行一番查证。届时你只需如实讲述即可。”
  “我省得。”胡天恭敬说完,却是趁着钟离湛同萧烨华未着意,狞笑看向宋大冶,抖了抖眉。又张嘴无声道:“小心。”
  宋大冶吓得不轻,顿时悔恨更深了一层。
  便如钟离湛所言,山门前早有一黑袍弟子在守候。
  他一行人到了山门,那弟子便迎上来。
  这弟子神情冷峻,活像被欠许多钱,上前向钟离湛拱了拱手,便道:“请诸位同我去宗律堂。”
  再待萧烨华同宋大冶询问,那弟子却是一句都不答。
  片刻,钟离湛道:“林师弟,那三人可回?是否安好?”
  那弟子才开了金口,道:“三人都回了。也得了救治,此时正被关在宗律堂内。现下各长老师尊,应已到齐。”
  钟离湛便不再多言,加快步伐。
  那弟子领着众人走一条幽僻小径,两边山木高耸,将日光遮挡得严严实实。青石板上,苔藓丛丛。
  走得片刻,路尽,便见一阁楼。
  阁楼两层高,黑砖黑瓦。门匾黑底金字:宗律堂。
  胡天撇撇嘴,心道还是学校好,犯错去办公室就成。现下没犯错,怎么好像要去小黑屋?
  胡天戳了戳归彦,示意它自己去玩儿。归彦跺了跺蹄子,俯身低头咬住胡天一撮毛。
  胡天哭笑不得,小声说:“有你剪刀都省了,永葆秃头不烦神。”
  却也是随着归彦在他脑袋上坐着,并不勉强它离去。
  片刻胡天进了楼。好么,吓人!
  便见楼内空旷,正堂墙上悬空一把重剑,重剑之下坐着十来个老头儿老太太。
  正中三位,余者两边坐。
  中间三位里,身着白袍的老者在正中,左一黑袍老者,右为萧烨华的师父赵长老。
  三个青年弟子跪在前方地上,正是那先回来的师妹同蒋、鲍二弟子。
  萧烨华、宋大冶甫进门,那赵长老拍案而起:“逆徒,还不跪下!”
  萧烨华当下扑倒在地:“师父在上,诸位师叔伯在上,弟子罪该万死。”
  宋大冶平时嚣张,现下却也识时务,“噗通”一下跪了。
  胡天眨了眨眼睛,只跟在钟离湛身后。
  钟离湛却是从容上前,先去正中白袍老头面前作揖:“弟子见过师父。”
  这白袍老者便是钟离湛的师父、若水部大长老刘眩鹤。
  刘眩鹤笑着点头:“去同其他师叔伯见礼。”
  钟离湛领命,同其他人见礼:“见过各位师叔伯。”
  钟离湛又微微转头。
  胡天机灵上前,做了个天揖:“弟子胡天,见过各位师叔伯。”
  “哼。”
  众人未及出声,身后一声冷哼,打门外进来个人。
  胡天回头,却见杜克领着叶桑上前来。
  胡天忙上前见礼。钟离湛紧随其后。
  刘眩鹤起身:“杜先生安好,怎生来了此地。”
  杜克上前:“听闻诸位升堂理案,犯事的弟子师尊都到场。却只有胡天没个师长在,少不得我要来。”
  此时一边却有人冷哼:“胡天是我宗门内弟子,我等均是他师长。他又与你何干?”
  杜克瞥那人一眼。
  倒是黑袍老者冷声呵斥那人:“我宗律堂也是你妄言之地!你要和穆尊平起平坐不成?”
  钟离湛此时退到一边,低声同胡天讲:“此乃若水部宗律堂堂主,也是若水部的大长老周师叔。”
  胡天点头。
  杜克:“我乃客居,贵宗事宜确是管不得,也从未曾乱置一言。便是这前山宗律堂也是头一次来。但穆椿出门前,将此子托付与我,我如何管不得他事?若是不服,却是把宋宗主找来,问上一问。”
  杜克此言一出,众皆哑然。
  刘眩鹤道:“杜先生言重,本是新弟子的小事,如何劳动宗主。既是穆尊相托,先生上座。”
  周长老上前一步:“杜先生请上座。”
  杜克冷笑,只管取了正中的座位坐了。
  如此,好似三堂会审。
  宗律堂周长老厉声道:“此次束脩之事,尔等还不一一道来。”


第57章 十九
  这一声令下; 堂下跪着的五个肃然。
  他五人中蒋姓弟子修为最高,便是他先开口。余者以修为为序; 各自讲述。
  此时先将前事交代。
  便是如何组队; 如何入了魔障要去寻火种,再因着贪心遇险求援。
  未曾想,寻火种之事; 黄争孝还是个祸首。他私下对几人都有鼓动。五人此时堂上说了,才知黄争孝对自己所言还对其他四人都讲过。
  胡天在一边好似听故事; 直感叹黄争孝死不足惜。
  黑袍的周长老听完却皱眉:“莫要以为黄争孝死了,便将鼓动之罪往他头上栽。须知进了宗律堂便是用道心立了誓言。若有半句不真; 日后道心不稳。”
  五人皆道不敢。
  萧烨华此时跪着磕了个头:“回禀周长老,弟子自知罪孽深重,却也不敢用道心冒险。若是师长不信我; 弟子甘愿用沉心石自问。”
  四下师长皆动容。
  周长老听得他如此说,方坐下:“你有此心便可。”
  之后几人继续讲; 便是兵分几路之事。
  来时胡天已听了许多; 现在直觉枯燥无味; 直打瞌睡。胡天便是站着东摇西摆起来; 归彦只好趴下,四肢抓住胡天的脑袋。
  忽而周长老拍了桌案“啪”一声。
  胡天猛然惊醒。
  便听周长老厉声道:“宋大冶近前来!我问你; 缘何不尊兄长之命; 又如何逃脱到得火种窟!具实说来,否则便用沉心石!”
  宋大冶顿时白了脸。
  胡天顿时来了精神,好奇; 沉心石是个什么玩意儿,能把宋大冶这货吓成这副德行。
  此时宋大冶的师父却起身,拱手道:“周师兄,此子虽入我门下,但我近日观他却是顽劣,很不老实。现下倒是请了沉心石来,也是给他些许教训,省我一番麻烦。”
  众人皆惊。
  宋大冶哭倒:“师父,我知错了,绝不敢扯谎。”
  赵菁铧见宋大冶可怜,劝道:“何苦来,要让他驯服,回去要打要骂都随你。那沉心石是何物,他一二阶中期,如何受得?”
  宋大冶的师父坚持:“万不可饶恕他此番!”
  周长老沉声,向钟离湛师父刘眩鹤看去。
  刘眩鹤点头:“便是请一颗小石,也让此子知晓些厉害。好过他日后无法无天。”
  赵菁铧叹气,退回位上,闭目不言。
  周长老便是撩起黑袍袖口,露出枯瘦一只手,手心翻覆,一颗小石子出现在他手掌上。
  那石子极小,只玉米粒大,黑沉沉。
  便是如此,刘眩鹤还说:“再小些才是。”
  周长老便紧握手掌,捏了一捏,张开手指,那颗“玉米粒”分了四块。他取了最小的一块,递与宋大冶的师父。
  宋大冶的师父走上前,拽起宋大冶,不顾他万般挣脱,起手便将那颗沉心石打入宋大冶眉心。
  宋大冶哀嚎一声,额头立刻暴起青筋,眉心隐隐约约一道红光闪烁。
  “逆徒,将事端老实说了,也可少受些苦楚。”
  宋大冶伏在地上,哆哆嗦嗦说起来。
  他道:“我担心黄争孝不是好人,要害了萧师兄,便趁鲍师兄不留意,偷偷解开了绳索。”
  沉心石在他眉间闪烁一下,停留不动。宋大冶却是大嚎一声,撕心裂肺。
  宋大冶师父爆喝:“假话!此时此地,你还不思悔改,扯谎不成!”
  宋大冶惊惧,痛得满地打滚,抓了头发乱扯:“我想胡天狡诈,钟离湛歹毒,这两个都不是东西,定然不会全力救萧师兄。便与蒋师兄商议,他偷放了我!”
  此言一出,沉心石便是下沉一寸,红光落在宋大冶鼻梁上。宋大冶却仍抓了自己脸一把,直将脸上抓出两道血痕。
  如此便是,宋大冶说一句实话,沉心石才下沉一寸。却无论沉心石下沉与否,只要他说一句,红光便闪一下。宋大冶惨叫连连。
  一时他口不择言,什么“让我死吧”“再不敢了”“胡天你这狗杂种”,又是求饶又是叫骂。宋大冶又将头发一把一把扯下来,用手抠抓红光,痛不欲生。
  却任凭他如何撕喊抓挠,沉心石施加的苦楚不减。
  众人见他如此,纷纷转头。地上跪着的扑上前去求情。
  周长老冷声:“求情者也上沉心石。”
  众人皆不敢再多言。
  宋大冶很是花了一番功夫,终讲到地道之中,归彦从容走去,胡天啃食火核。
  宋大冶声泪俱下,抬手指向胡天:“他不是人!”
  说完,那颗沉心石从宋大冶脚心脱出。宋大冶昏死过去。
  再观他此时修为,已从二阶中期退回二阶初期。周长老示意宋大冶师父带他先行离去。
  众人纷纷摇头,又不约而同看向胡天。
  胡天心里骂街,面色不动分毫。
  叶桑几步走至胡天身边站立。
  杜克冷哼一声。
  钟离湛上前一步,打破僵局:“诸位师尊,现下是否该是弟子讲了?”
  那周长老点头:“此番你和胡天救援有功,但黄争孝身死时,只你二人亲睹,你还需将见闻说上一二来。”
  钟离湛便冷静叙述,只说经过,不谈自己,无有冗余。直将事由交代清楚。
  钟离湛简短说完。
  倒是赵菁铧皱了皱眉头:“虽那黄争孝不是个好的,你缘何救都不救?”
  钟离湛道:“师叔应知,火种窟非常人能够进出。当时萧师弟病弱,胡师弟更是我职责所在,如何能抛下他二人?”
  话说如此,周长老还是皱了皱眉头。
  刘眩鹤却是点头:“如此取舍也是逼不得已,他心中未必好过。”
  胡天垂眼不言。
  钟离湛当时取舍果决,亲见胆寒。
  此时刘眩鹤道:“钟离已将事由交代清晰,该是胡天来说了。”
  胡天闻言,甩了脑子里的杂念,上前一步:“师叔,弟子也没甚好说。前部分,钟离师兄讲得十分清晰。后一部分,我在火种窟中遇了宋大冶,他讲的也是实话。”
  胡天并不想提及嗑火种之事,便是如此偷了个懒。
  可惜有人不让他如意。
  赵菁铧问:“钟离让你在界桥静待,你如何跑走?”
  胡天答:“我追兔子的,它追着火种跑了,我只好跟着追。”
  钟离湛立刻维护:“师叔,确是如此,胡师弟养了五只命褓灵兔。已是三阶战力。”
  众人却是惊讶:“三阶的兔子,二阶的主人?”
  胡天才知兔子修为等级比他还高,蛋疼。
  忽又想,兔子都怕归彦,归彦定然比他厉害。更蛋疼。
  胡天戳了戳脑袋上的归彦:“小看你了。”
  归彦甩尾巴拍了拍胡天后颈。
  倒是有几个老者上前来,摆出师长模样:“你是如何驯服三阶的兔子?这脑袋上坐着的又是何灵兽,可是替你挡了锥心刺一击的那个?”
  胡天心惊,复又高兴起来,心道原来这些人也看不出归彦是妖。
  如此他倒是安心,只退了两步躲过那几人伸来的手。
  胡天作揖道:“各位师叔伯,兔子是自愿和我好的,不是我驯服的。我头上这个,有些凶,不爱人碰,它是……”
  胡天想了想,终究未将归彦的名姓来历说出。
  胡天打揖:“它也是自愿同我好的。”
  归彦安稳蹲在胡天脑袋上,摇尾巴,昂了昂脑袋。
  众人却是不信:“莫要扯谎,一个功法有何说不得?”
  胡天心下翻白眼,道:“宗门十禁之一,同门不可传阅功法。”
  “莫推诿。那一条是为了防初入门弟子的不知好歹乱练功,”一位老者言辞恳切,“我等半截身入土,走火入魔也是心甘情愿。”
  又一个道:“我等算师长,不是同门。”
  胡天却是万般也说不出个功法的,只好老着脸皮:“诸位,我师父是穆尊,真要计较起辈份。还是同门。”
  “胡说!真要计较起来,我们都是你晚辈,不是同辈,快说快说。”
  胡天叹为观止,这些人为了个驯服灵兽的功法,脸皮厚度都要压过他了!
  “哼!”杜克蓦地站起来,“我倒是奉劝诸位,不该问的莫问,不该听的也莫打听。”
  杜克此言一出,满堂静寂。
  此时刘眩鹤才开口:“今日之事,已经都明了清晰了。”
  赵菁铧还要说话:“刘师兄,那火核之……”
  刘眩鹤冷声:“那一件与今日所审无关,无须再逼问了。”
  胡天直是松了口气,恨不得去抱抱刘眩鹤这老头儿。
  此时杜克却是起身,向外走去。
  叶桑冲胡天使眼色,胡天忙向刘眩鹤、周长老等人做了个揖,转头又和钟离湛拱了拱手,便是向外去追去。
  待他三人离去,刘眩鹤同众人商议好此事奖惩处罚,这才领着钟离湛回了首溪峰。
  待到了首溪峰,进了洞府。
  刘眩鹤方道:“若非那小雉剑阵,我定不能忍他!”
  钟离湛垂手应是。
  刘眩鹤又问:“那火核究竟是怎么回事?”
  钟离湛应:“弟子也不能尽知,落入火种窟时,我与胡天便失散了。”
  刘眩鹤沉吟:“此番你同他出去,观此子如何?”
  钟离湛肃穆:“若非火核之事,弟子怕真要小瞧了他。以徒儿愚见,此子有些资质,另并非奸诈之徒,也是可交。”
  “他脑袋上的灵兽如何?”
  “胡天唤它归彦。另……”钟离湛想了想,眼角微动,将话换了,“胡天那五只命褓灵兔,倒是神气。但胡天与之交谈,都是言语,并非神魂,不似定了主仆之契。”
  “这般古怪。”刘眩鹤闭目沉思片刻,“你还是与他多多交好。毕竟我此生不能再去上善部。他日你进阶去得,若能同穆椿弟子相扶持,也会轻松一些。”
  钟离湛却道:“师父缘何如此说。倒让徒儿惶恐!”
  刘眩鹤摆手:“我自知斤两。只可惜黄争孝成了邪祟被你诛灭。若是没死,倒是可问问他如何知晓仓新界有火种。与你才更有益处。”
  钟离湛不言。
  待刘眩鹤离去,钟离湛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只锦盒。
  打开锦盒,其中一颗玉石。
  玉石上黑气萦绕,黄争孝的声音衰弱叫喊:“师兄,我确不知哪里还有火种了。仓新界有火种的消息是李师兄告知我的,我允了他一颗天星火。”
  钟离湛问:“可是前山那个爱做买卖的李取?”
  “是。能说的我都说尽了,你饶了我吧!”
  “本是咎由自取,何谈一个饶字。来生做个好人罢。”
  钟离湛说着,抬手碾碎了那玉石。
  与此同时,小蕴简阁。
  胡天站在空旷大堂正中,低声道:“黄争孝大概死了吧。杜师叔,这些刚才在那个宗律堂里,不是说过了么……”
  杜克:“那火核之事,你却没说。你被吸走,到宋大冶再见你啃火核。这期间情形,现下细细讲一遍与我听。”
  胡天心里大骂,这老头是搞刑侦的吧,这么定点都不放过!
  胡天:“啥都没有。”
  杜克终是忍无可忍:“你同我绕甚的弯子!穆椿那混账,难道没有同你讲,我和她是何关系!”
  卧槽,难道你是我师公?
  胡天吞了吞口水,摇了摇头。
  杜克大怒:“老子是他师兄!!!”
  胡天拍了拍小心肝:“不是红颜知己就成。”
  否则穆椿冲冠一怒,胡天自觉:当不起啊!


第58章 二十
  “放你师父的狗屁!”
  杜克骂完; 又道:“现下知晓我是你师伯了,不必再多隐瞒。”
  胡天却是被方才那群老头老太太唬出了戒备; 心道为了功法; 这群人什么话说不出?
  虽穆椿待杜克不一般,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胡天敷衍:“我师伯多得很,不差你一个。”
  “他们算你屁的师伯。穆椿虽在善水宗学得《星河钓龙术》; 却未曾拜过善水宗半个师父。”
  杜克不由薄怒,冷笑; “她此生只有一个师父,两个师兄。我是她二师兄; 是你正宗的师伯!”
  胡天错愕,却有些许理不清。
  穆椿是善水宗的师尊,杜克却是善水宗的客卿。他俩这一个师父打哪儿来?
  胡天忽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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