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凡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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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了炼药师。

　　如果说莫无忌成为郡王还有一线希望的话，那他成为炼药师，那是半点希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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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丹汉炼药

　　“年轻人，等等”就在莫无忌即将走出公会大门的时候，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叫住了他。

　　莫无忌回头看见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他的容貌看起来远没有他的声音那么苍老。

　　“你叫我？”莫无忌打量了一番这个中年男子，这是一个眼神极为锐利的家伙，似乎一切东西在他的眼中都无可遁形。

　　“没错，是我叫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谈谈。”中年男子说完，指了指公会大厅边上的茶室。

　　莫无忌呵呵一笑，“我当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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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莫无忌和那中年男子走向公会茶室，公会大厅中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刚才那是丹汉炼药的坊主陆九钧吧？谁都知道那家伙是假炼药助理师，难道他要招收那个疯子？他不怕自己的工坊再次倒闭？这脑子好像不大灵光啊。”

　　“嘿嘿，你也知道说再次。陆九钧如果脑子灵光的话，就不会将丹汉炼药带垮了。这家伙给人第一眼很精明，其实真不精明，看看丹汉炼药就知道了。”

　　“陆九钧脑子不大灵光谁不知道？可惜了丹汉炼药，那曾经是我承宇领主国的数一数二的大炼药工坊，就算是在星汉帝国也是排的上号的。现在只是一个小作坊而已，再过一段时间，就要销声匿迹咯……”

　　“谁让人家命好，能够继承丹汉炼药。就算是跨了，好歹也曾经拥有过。至少人家不用和我们一样，在这里找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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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论纷纷的话语，莫无忌是听不到的了。此刻他已经和陆九钧坐在了茶室当中，陆九钧叫了一壶饶城春晓。

　　淡绿的茶水倒出来，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莫无忌忍不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满嘴余香，浑身舒畅，他有些忍不住的赞了一声，“好茶。”

　　前世莫无忌对喝茶不讲究，他毕竟处于那个高度，各种各样的好茶都喝过，还真没有几样能和这个茶相比。况且莫无忌还可以看出这茶是随便冲出来的，没有讲究各种细节，否则的话味道可能还会更上层楼。

　　陆九钧微微一笑，“饶城春晓是承宇国三大名茶之一，每年都会进贡一些给帝国王室。我们喝的仅仅是老叶做的，这老叶，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喝得起的。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陆九钧，现在是丹汉炼药的坊主……”

　　说到这里，陆九钧特意停下了话看着莫无忌。他相信莫无忌必定会接着说，原来是丹汉炼药，这我知道。

　　莫无忌听出来了陆九钧的意思，看样子这个丹汉炼药还真不简单，他还是略带歉意的说道，“抱歉，陆坊主，我还真没听说过丹汉炼药。”

　　陆九钧张大嘴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莫无忌的话。在饶州，还有谁没有听说过丹汉炼药？哪怕丹汉炼药已经垮掉，众多的商铺和各地工坊被别人吞掉，可这也是几年内的事情，名气不会跌的这么快吧？

　　讶异的片刻后，陆九钧就明白过来，自嘲的说道，“看样子是我自作多情了，莫公子一心复国，自然不会在意一些商业上的事情。”

　　莫无忌见陆九钧明白，也不再转弯，直接说道，“陆坊主知道我的来历，想必不会是来邀请我去做炼药师的吧？”

　　他刚才在公会里面狂言要做就做炼药师，但莫无忌很有自知之明，没有人会将他的狂言放在心上。

　　陆九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面带笑容的说道，“莫公子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来请莫公子去担任我丹汉炼药首席炼药师的。”

　　这次轮到莫无忌惊诧了，他下意识的顿住了端茶杯的手，完全不明白的问道，“陆坊主难道没有听说过我的事情？你就确定我刚才不是在吹牛？或者是正常人说的话？”

　　陆九钧淡定的说道，“我炼药不行，但自认这双眼睛还不错。公子刚才狂言的时候，眼里的自信和浑身的精气神，那绝对不是吹牛可以做出来的，也不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可以做到的。再说，公子刚才的话更是给了我信心，那绝对不是一个不正常人说出来的。所以，我赌一把，莫公子说的是真的。怎么样，莫公子，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一次？”

　　说完，陆九钧又补充了一句道，“对了，我还有一个外号，叫陆疯子。我丹汉炼药之所以败的如此迅速，就因为我曾经疯狂的决定。”

　　陆九钧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自然不会是因为莫无忌的自信就要聘请莫无忌。也许有这方面的一点点因素，更重要的是一个只有他清楚的原因。那就是莫无忌的爷爷莫天城还有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身份，炼药师身份，还是一个水平很高的炼药师。

　　他陆家的丹汉炼药之所以能在饶州成名，就是因为北秦郡王莫天城。尽管他爷爷和莫天城是朋友，陆家为了得到莫天城的炼药支持，也付出了极重的代价。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因为丹汉炼药绝大多数利润都砸到莫天城身上去了，丹汉炼药也不会败的这么快。所以莫无忌说自己是炼药师，别人不相信，他心里是有点相信的。换成他自己是炼药师，他也会传给子孙后代，更何况莫无忌还如此自信。当然，这件事无论莫无忌知道不知道，他都不会去解释。

　　听到陆九钧的话，莫无忌反而淡定了下来，他不大相信陆九钧真的是因为判断自己没有说假话，就要聘请他做首席炼药师。天上不会平白掉馅饼，这个道理莫无忌很是清楚。若对方真是这样一个冒失的家伙，估计也没有丹汉炼药。

　　“怎么？难道莫公子真的是大话？我要聘请的时候，反而不敢了？”陆九钧见莫无忌不说话，再次挤兑了一句。

　　莫无忌并没有因为陆九钧的挤兑而有任何波动，喝了一口茶后才说道，“可以加入，不过我的报酬是多少？”

　　“每月五十枚金币，丹汉炼妖提供住处，除此之外，只要不是不合理的要求，丹汉炼药都会尽量满足你。”陆九钧说完，盯着莫无忌。他不相信莫无忌可以拒绝这么高的酬劳，这个酬劳自然比不上一个真正炼药师的酬劳，却比刚才承灵极丹工坊的助理炼药师高出数倍了。

　　按照他的猜想，他的这个报价一出来，莫无忌必定会激动的站起来。

　　可事实让他很是失落，莫无忌就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在陆九钧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他才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陆坊主，我听说开灵是最耗钱的，不知道开灵要多少钱？”

　　莫无忌可不是没有见过钱的人，他之前为了十枚金币激动，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人慧眼认识他，他先临时找一份工作养活他和烟儿而已。就算是应聘上了，他最多做一个月，也会走人。

　　而眼前的陆九钧肯定不会让他只做一个月走人，必定要签什么合约之类的玩意。

　　陆九钧疑惑的看着莫无忌，莫无忌去开过灵，结果是凡根他也听说过，现在莫无忌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尽管不知道莫无忌的用意，他还是仔细的回答道，“开灵有三种方式，第一借助灵药开灵，这也是最常用的开灵方式。花费根据灵药的等级而不同，价格最低的都在一万金币往上，第二种是……”

　　莫无忌歉意的打断了陆九钧的话，“陆坊主，既然价格最低是一万金币，那肯定有一个价格最高的，请问最高的是多少啊？”

　　陆九钧呵呵一笑，“价格最高的是没有价格，听说最珍贵的灵药将整个承宇国卖了也买不起。”

　　原来是这样，不知道当初莫星河的父母为他开灵用了多少钱的灵药。这可以猜测的出来，灵药价格越低，那开灵的效果肯定是越差。

　　陆九钧继续说道，“第二种是借助强者帮忙开灵，这种收费那都是根据强者的心情了。一般都不会低于十万金币，开价数百万也不高。第三种是借助开灵阵开灵，这种手段在我承宇国是没有的，听说星汉帝国有开灵阵，那都是有一定明显资质的人才有机会进去开灵。”

　　莫无忌沉默不语，无论是哪一种开灵，就算是他一个月拿一百金币，那想要赚一笔钱去开灵要到哪一个猴年马月？

　　“陆坊主，你去开过灵吗？开灵一次最低要一万金币，估计没有几个人可以开的起吧？那穷人岂不是根本不能开灵？”良久之后莫无忌才说道。

　　陆九钧摇了摇头，“我去测试过，只是凡根而已。加上我对修炼并不在意，所以我没有去开灵。”

　　“开灵之前的测试也要钱？”莫无忌再问道。

　　“那自然要钱，一般是五百金币左右。就算是测试出来有灵根，开灵的时候，也不一定能让你拥有修炼资格。”

　　“那一旦测试出来是凡根可以开灵吗？”

　　陆九钧笑道，“虽然我对这个不是很懂，也知道凡根开灵成功的可能性百万分之一都没有。只有极少数不甘心没有灵根的人，明知道自己是凡根，还要再花钱去开灵。”

　　莫无忌完全明白过来，他那个便宜老爹最后走投无路，明知道他是凡根，也要花费金币去帮他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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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首席炼药师

　　“陆坊主，你聘请我，是不是需要我为丹汉炼药研究新药？”莫无忌吸了口气，决定赌一把。他需要的金币太多，不是几十几百可以解决问题的。

　　陆九钧犹豫了一下，“也不完全是让你开发新药，我丹汉炼药之所以落魄下来，就是因为我将大量的资金拿去开发新药了。结果新药开发失败，无法及时出来，被对手趁机攻破。也许你可以在我们原来开发的基础上动手，这样可以节约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这话陆九钧倒是没有瞎说，莫天城失踪后，丹汉炼药多出了大量的利润。陆九钧可不是一个安稳的主，他立即招聘了数名炼药师开始研发新药。可惜的是丹汉炼药以前的利润被莫天城搜刮空了，靠莫天城走后的积蓄要开发新药还不行。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新药没有弄出来，丹汉炼药破产了。

　　很多人都认为陆九钧疯狂败家，这才让丹汉炼药破落。只有陆九钧自己清楚，就算是他不研发新药，丹汉炼药迟早也会破落。

　　莫天城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丹汉炼药上，丹汉炼药曾经的品种经过几十年，早已失去了竞争能力。承灵极丹工坊同样药效的药，价格远比丹汉有竞争力。他所做的，不过是拼一把而已。

　　“如果是我一个人主导新药研究，我希望能占据新药利润的七成。”莫无忌在知道自己需要大量资金后，直接大开口。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借助丹汉炼药以前的成果。

　　“不可能，你没有炼药师资格证书，居然要七成利润，天下哪有这种道理？我就算是随便请一个炼药师，一个月最多不过两百到三百金币而已。”陆九钧站起来，有些愤怒的说道。

　　莫无忌没有半点慌忙，前世这种谈判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岂能被一句话吓退，“陆坊主，你确定一个月两三百金币的炼药师可以为你开发新药？其次，就算是开发了新药，人家不干了再换一家药坊拿出这种新产品，你确信这新药还有利润？好，就算是你签订合约，若是开发周期长，你有那么多金币支付给人家？我不同，新药出来前，我一个月只要你十枚金币。”

　　莫无忌是看准了陆九钧身上没有多余的金币聘请真正的炼药师，这才想要碰碰运气，将主意打在他的头上。

　　“你除了要新药分成，一个月还要我付十枚金币？”陆九钧觉得自己说话都有些无力了。

　　“那当然，陆坊主，你能找到我，足以说明你英明神武。既然如此，你自然是了解我的情况，也知道我不能空着肚子为你研究新药。而且，就算是我无法研究出新药，你损失也不大。一旦你花几百金币请别的炼药师，最后研究不出来新药的话，呵呵，恐怕陆坊主会和我去做邻居了……”莫无忌笑吟吟的说道。

　　陆九钧看着莫无忌的笑脸，心里在发恨，如果他再听到谁说这个家伙是脑子坏掉的疯子，他恐怕会冲上去踹那家伙一脚。

　　“不行，最多给你五成。”陆九钧犹豫了良久，这才一字一句的说道。

　　莫无忌说的也有道理，就算是他研究不出来，几个月损失不过几十金币。一旦请别的炼药师，损失的恐怕是数千金币了。那个时候，也许他陆九钧真的要和这个落魄王子做邻居。

　　莫无忌淡定的摸了摸下巴，“五成也可以，不过不是新药的五成了。而是丹汉炼药的五成股份，如果同意的话，我们就签合约。如果不同意的话，我要去考炼药师证书了。别和我说没有毕业证不能考证书，我有的是办法。等我证书拿到，嘿嘿……”

　　陆九钧叹了口气，他知道莫无忌捏住了他的命门。如果不找这个莫无忌，就算是他对别的炼药师说将工坊八成给别人，估计也没有人会相信他。

　　“好，我同意了。莫公子，你可一定要尽心尽力啊，我的丹汉炼药全靠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丹汉炼药的首席炼药师。”陆九钧没有再讨价还价。丹汉炼药新药出来了，新药就是全部利润。所以丹汉炼药工坊的分成和新药的分成，其实都是一个概念，甚至新药的分成可能会更多。

　　莫无忌拍了拍陆九钧的肩膀，“老兄是聪明人，看我如何带你发财，重振丹汉炼药。对了，老陆，先借我十块金币，我家里缺米。”

　　陆九钧嘴角抽搐了几下，还是取出了一个小布袋递给莫无忌说道，“莫兄弟，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哪里需要什么见外？金币不够，尽管预支月酬就可以。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你直接来我工坊签约就行。”

　　莫无忌接过布袋捏了捏里面的确有将近十枚金币，心里一喜正想多说一句，就看见公会大厅中神情焦急的烟儿。感情这丫头担心自己，又找到公会来了。

　　“行行行，我明天去丹汉炼药……”说话间，莫无忌已经走出茶室，远远的摇手叫了一句，“丫头……”

　　经过初来时候的迷茫和担忧，在公会和陆九钧一番拉锯战后，莫无忌已经完全恢复了心态。既来之，则安之。

　　“少爷……”烟儿看见莫无忌后，眼里的焦急瞬间消失，赶紧一路小跑了过来。

　　“走吧，我们回家，顺便买点好吃的带着。”莫无忌一拉烟儿，匆忙和陆九钧打了个招呼，走出了公会。

　　说实在话，早上那半碗饭，他根本就没有吃饱。现在身上有金币，不去大吃一顿，那就是对不住他的肚子。

　　“承宇开灵塔？”莫无忌刚走出公会大门就停了下来，他看见了街对边有一座淡金色的高塔，高塔外竖着几个大字，承宇开灵塔。

　　他之前来找工作的时候，先看见饶州公会，倒是没有注意背后的承宇开灵塔。

　　烟儿见莫无忌停下来看着远处的开灵塔，心里叹息一声说道，“少爷，那里是开灵的地方，当初少爷也去过。”

　　烟儿在隐约提醒莫无忌，他是凡根。莫无忌听出来了烟儿的意思，还是说道，“烟儿，吃饭的事情等等，我们先去开灵塔看看。”

　　对莫无忌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能够拥有灵根，然后修炼。他和陆九钧一番拉锯战，也是为了修炼而费口舌，否则他哪里赚不到吃饭的钱？

　　“啊……”

　　烟儿啊了一声后，就已被莫无忌拉着走向了街道对面的开灵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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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测灵和开灵重地，闲人勿进。”莫无忌和烟儿刚刚走到开灵塔门口，就被人拦住。

　　“少爷，要去开灵，必须先登记，然后交纳金币，这才可以进去的。如果存在欺骗行为，会很严重……”烟儿担心莫无忌乱来，小声在莫无忌耳边解释。

　　莫无忌点点头，这里他自然不会乱来，这可是要命的事情。他来这里想要询问一下，开灵需要哪些手续，还要缴纳多少金币。

　　“咦？”没等莫无忌说话，一声惊咦在他身边响起。

　　“小丫头你是来开灵的？”跟着这个惊咦，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

　　莫无忌和烟儿这才看见他们身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一男一女，男子白须飘飘，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女子容颜俏丽，高贵清冷气息渗出，让人不敢逼视。问话的正是那名男子。

　　烟儿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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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极品灵根

　　莫无忌连忙上前抱拳说道，“我们两人只是好奇来看看，听说开灵要很多金币，我们连饭都吃不饱，连银币都没有一枚，哪里来的金币？我两人现在就走。”

　　这白须男子的目光有些可怕，莫无忌有一种很难说清楚的感觉，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女子冷哼一声，目光从莫无忌手中装金币的布袋掠过，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很显然，她知道莫无忌手中的布袋总有金币，这才对说谎的莫无忌很是不屑和厌恶。

　　莫无忌也算是老于世故，自然看出来了这女人眼里的厌恶，他甚至怀疑自己手中的布袋有没有破洞。否则的话，这女人的眼光难道能穿过他的布袋不成？

　　“不要忙着走，既然来了，那就进去看看有没有灵根好了。”白须男子沙哑着继续说道。

　　莫无忌冷静下来，他明显的感觉到这白须男子针对的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的烟儿。若是为了烟儿的灵根而来，可是烟儿明明没有测试灵根啊，难道他可以看的出来不成？若不是为了烟儿的灵根而来，那又是为什么？他将烟儿拉到了身后，语气慎重的说道，“两位大人，我兄妹二人没有金币，也不想现在去开灵，告辞了。”

　　白须男子呵呵一笑，“不是让你们去开灵，测试一下又要不了几个钱，进去吧……”

　　测试不要几个钱？莫无忌心里倒是有些疑惑，不是说开灵前的测试至少都要几百金币吗？

　　“这位老兄，我可是听说就是测试一下，也要花费五百金币。有些人测试是凡根，为了碰运气去开灵，至少都需要上万金币，用的还是最差的灵药。”如果不是看这两人气度不凡，莫无忌甚至怀疑这两人是人贩子。

　　白须男子哈哈一笑，“一般只有检测出来有灵根后，才需要考虑要不要开灵。一旦是凡根，他们就说开灵塔有些灵根检测不出来，索性蛊惑别人直接进行开灵，反正都是不吃亏。”

　　莫无忌完全明白过来，什么开灵需要上万金币到几百万金币的？这完全是开灵塔圈钱的勾当。你只要来检测，若是凡根的话，就说不敢肯定是否有灵根，只有开灵后才能确定。

　　既然要开灵，那好，金币拿来。甚至有些人和他一样的想法，以为第一次开灵用的灵药不够好，没有开发出隐藏灵根，然后再花钱去做第二次开灵。

　　到了这个时候，莫无忌百分之百的肯定他那个便宜老爹第一次带他来开灵被人骗了。

　　必定是他没有灵根，开灵塔的那些家伙又想要赚取这笔开灵费。加上莫光远迫切需要他能修炼，这才花费大笔的金币去开灵。当然，能被骗的都是有钱的主。

　　“站住。”开灵塔的守卫似乎并不认识这一男一女，同样拦住了两人。

　　白须男子冷哼一声，“这里谁负责，给我滚出来。”

　　白须男子的冷哼明明听起来就不是很响，莫无忌偏偏感受到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裂了，心里有一种慌乱。

　　只是数秒时间，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就冲了出来。他到了开灵塔门口，一样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一男一女，显然他也不认识。

　　那男子抬手抓出一枚玉牌说道，“带我去这里最好的灵根测试房。”

　　肥胖男子看见这枚玉牌，手微微一抖，赶紧恭谨的说道，“是，是，我是这里的负责执事刘椿山，两位大人请跟我来。”

　　跟着莫无忌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他，让他身不由己的跟着那一男一女走进了开灵塔。

　　莫无忌脸色有些难看，他的确想要再来测试一下自己有没有灵根。但这种毫无反抗能力，被人胁迫进来，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开灵塔里面也算是宽敞，莫无忌看见数人正在交纳金币，看样子这也是来测灵或者开灵的人。

　　刘椿山很快就将几人带到了开灵塔的第二层，一进入第二层，莫无忌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约有一丈左右的水晶圆柱。

　　“你先去测试，就站在那后面。”白须男子语气敷衍，指了指水晶圆柱后面站立的地方对莫无忌说道。

　　莫无忌很清楚他的意思，让他去测试，这是看在烟儿的份上。到了此时莫无忌已然猜到这白须男子就是很看好烟儿的灵根，也不知道他随便看一眼是怎么知道的。

　　哪怕曾经测试过一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