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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魔录之仙帝化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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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是卫大哥，我总有种执念，我相信望还活着，其实我考虑过的，既然我能离开玉蝉，那么或许有一天我也能离开这儿，自己去寻找……”小婵静静诉说着自己的想法。
卫道听后，只点点头，便是继续道，“这一切终归是你的抉择……”
“我明白，”小婵开口道，“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而已，卫大哥也不必当真的，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于是乎，就在小婵道过晚安之后，随即便在卫道面前消失了。
梦乡中的韩毅与千屈依旧睡得死死的，卫道也仍旧望着夜空担忧着，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三人早早吃过饭后，便向正阳居走去，这期间的聊天中韩毅也没有提到什么小婵的事情，而卫道自然也没有主动再去提及，不过千屈倒是一直在夸耀自己练的六式剑术已经大成，还不时伸手在前方比划着。
等到三人迈入正阳居之后，他们这才发现正阳已是在这儿等了许久的样子，“这次你们来晚了的事情我就先不计较了，今天便讲心法，用心听吧。”正阳正色说道。
“怎么这就晚了？平常也不见他说。”千屈在一侧小声道，而韩毅则轻声道，“行了，先听着吧。”
只是当两人说完，再去开始听的时候，正阳已经开讲了一会了。
“……这些，就算是其他的道派，对于气的本质理解也是一样，而我们华霆心法的第一重‘着气之境’说来也简单，便是要先让你们能感悟天地间气之所在，而今天我要教你们的，首先是先感受到气，而之后的运用，则在这本《凝气诀》上。”说到这儿，正阳从袖内掏出一本书卷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继续说道，“气的感知要练的细微，如果是这种程度，傻子也能感觉出来。”正阳说完后突然气势一沉，随即一种莫名的威慑力澎湃而来，韩毅不觉被那威慑之感折服，当下不由自主向后退去，只是这感觉在那之后瞬间就消失了。
韩毅对气这方面天生就超于常人，在那一刻的捕捉也是十分强大，“这不同于那些灵山宝地的气，那种气给人的感觉是温润，缓和的，而刚才师傅释放出来的气感觉则是凛然和肃杀……”
韩毅第一次感受到气的外放，又加上昨天正阳展示过华霆的剑招，韩毅对于正阳的崇敬之意也更浓了，不过正阳随后的一番话也是打破了自己刚树立的形象，“今天门内的确还有些事宜处理，书我放那儿了，你们自己看吧，下午我再来。”
说罢，他已是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师傅他……果然还是忙啊……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吧。”韩毅安慰着自己。
“是吗？我可听说没人见过他‘处理事宜’啊，真是不知道师傅都去干什么了。”千屈一边说着一边就去动手拿正阳留在桌上的《凝气诀》，不过才翻了几页，千屈就意识到了一个大问题，他根本无法读懂这书中写的些什么。
最后，这看书的工作自然是留给了卫道，不过即使在他看来，这一书内也有许多晦涩难明的地方，并不像书名单单是凝气那么简单，然而好在卫道多少有所涉猎，于气之上虽称不上明悟，但多少也有朦胧的体会，因此他也能勉强讲解一些，只是太过深奥的东西便不行了。
幸亏韩毅天赋过人，无论是对于气的感知还是运用来说都很是在行，所以并不需要太多讲解，要不然便苦了卫道了。只是气这东西对于千屈来说便难了不少，但他声称自己可是“努力派”，说是只要有时间，他一定会明悟。
不过也好在千屈只是说不明白，实际去做之时，也并非像想象中太差，因此卫道这才又开始考虑接下来怎么讲解的气的运用，“首先在我们能感知到气的情况下才能去运用，而在运用之上，各家道派则有不同，我们之前见过的天道宗就是将气作为一种能量运用的，他们借助法诀和符纸，将气以火或者冰的形式释放出来，我之前也说过，我卫家心法则是把天地间的气来附加到自身，以做到强化，而华霆的执剑宗是以气修身，不断粹练自身，方能做到师傅所说的挥剑成气，御剑宗则是将气的运用发挥到极致，讲究的是心念合一，方能以气御剑。”
“以气御剑啊，就是那不用手碰也能让剑攻击的招数呗。”千屈颇为轻松的说话立刻引来了韩毅的反驳，“那你倒是来一个我看看啊。”
这话一说，千屈便不乐意了，当下就搬出了昨天的六式剑招，非要和韩毅比比看，不过韩毅真的是不擅长这些，便一直抓着气的事情不放，一时间内两人争论的不可开交，直到卫道出言阻止道，“好了，你二人各有所长，不要争了。”
两人听从卫道所说这才停下，而卫道则又继续道，“这些事并非是一时半刻的，不必急于一时。”
他说罢，这才开始安排韩毅和千屈的修业，“千屈你先在这儿默念我上次教你的清心咒，沉下心来后再慢慢尝试感知周围的气，韩毅你和我来，我们不要打扰千屈，我去一旁再给你演示下六式剑术，其实也并不难的。”
在卫道安排完这一切后，正阳居内的一切才是又变得紧紧有条起来。
日近正午，千屈的声音忽然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宁静，“哈哈！成了！”眼见千屈欣喜的跃起，卫道也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果然是性格所致，千屈心性有些急躁，有了清心咒的辅助便容易多了。”
那言语间分明是洞察一切的感觉，这也引得韩毅由衷的佩服起眼前的这位事事算尽的大哥。而经过了一上午的陪练，韩毅的剑术也大有长进，就这样，三人决定先休息片刻，等下午正阳回来后再做安排。
随着正午的光晕升起，三人看着头顶飘过的云彩，听着耳边的凛冽风声，他们也是暂且搁置下了那心中背负的重担，第一次真正的享受起这华霆灵山的安逸。
第三十章 剑缘
时至下午，正阳居内。
正阳他几乎是在日近黄昏之时方才回来，而见到仍在努力练习的三人，便是点点头问道，“练得如何？”
听罢卫道大致讲过三人情况，正阳才又说道，“不错，练气一事难在入门，其因便是不可琢磨之上，不过我倒是也有个办法，你们可以一试。”
“真的？”千屈显得甚是激动，立即问道，而正阳也是笑笑，神秘的从怀中拿了一物出来，“就是这个。”
“啊？”这下不止千屈，连韩毅与卫道也是一副诧异的样子，因为三人见到正阳从怀中取出的不是别的，而正是一片寻常所见的树叶。
“就是这个吗？”韩毅疑惑道，而正阳也是将这树叶放在手心上后缓缓说道，“不然还是什么？”
“可一片树叶有什么用啊？难道这不是一般的树叶？”千屈又肆意猜测着，可正阳却是摇头否定了他，“这就是一片普通的树叶，不过用法就不太一样了。”
正阳说着，随后便是见那树叶从他掌上渐渐颤动起来，紧接着便慢慢浮起，稳稳的飘在了正阳手心上方。
“哇！”千屈惊叹一声，随后便道，“这就是用气做到的吧！我明白了。”
“明白的倒快。”正阳笑了一声，随后解释道，“这法子够你们练一阵了，它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没那么简单，这对于气的控制可是个精细的活儿，强度，稳定，细节，缺一不可。”
“这个真这么难？”千屈抱着怀疑的态度拿过正阳手中的树叶，可还没等他尝试，正阳已是又开口道，“行了，要等你练会时间可长了，回去慢慢练吧，我要出去几日，回来的时候你们可别不会。”
于是，三人便在黄昏里告别了正阳，回自己屋内继续揣摩去了。
只可惜这看起来“简单”的让树叶浮起的本事，三人却几乎是一连苦练了三天才有所进展。
这日清晨，正阳居内，韩毅与千屈两人正盘膝而坐，经过多天的练习，他二人已经可以熟练的将天地间的气收纳在自身之内运转，至此，他们已然可以说是在心法之上踏入了“着气之境”。
“浮起来！”千屈大喝一声，手中树叶便是似有股狂风过境般猛然飞起，随后飞出了他的手心，远远飘向了空中。
“你的气用的太烈，这不飞出去才怪呢。”韩毅说着，手中的树叶已是平稳下来，甚至不见有半点波澜。
“就你厉害。”千屈不屑道，“我就还差点时间而已，而且话说回来，这过去了快五天了吧？”听千屈突然这么问，韩毅也是一侧头答道，“嗯，怎么了？”
韩毅语调平稳，可是千屈一听这话就立马激动的站了起来说道，“怎么了？这都五天了啊！师傅他也一直没回来，卫大哥在我们掌握了这‘化气修身’的技巧之后就去了书阁，这也是两天前的事了吧？咱们难道就在这儿一直坐这儿练这个？”
“练这个怎么了，这可是基础啊，我们和卫大哥差了多少你不知道？不练好基础，我们就算去书阁找卫大哥，那里的书卷我们也没办法修炼啊。”
韩毅也站起来开始和千屈争辩，虽说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而每次的结果都是韩毅取胜，不过这次千屈可是再也忍不住了，随后便是说道，“就算不会，看看也是长进，总比一直学基础好啊，再说了，照这个进度咱们以后别说保卫坤泽，等练好了都不知是猴年马月了！还有啊，你偷着和小婵说话我又不是不知道，脸上都乐的像开花一样了，还摆手说没事。”
“你……”千屈这一派说辞还真把韩毅说的哑口无言，不过正当韩毅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辩解的时候，多日不见的正阳却突然推门出现了。
此刻他一脸笑意，那眼神像是看穿了两人，随后点头说道，“不错，化气修身也掌握了，树叶练得如何？”正阳这一问，倒是让千屈有些心虚，他方才虽未成功，但却是并非从未成功，只是失败的次数多了些。
此时他不好意思回答，可一旁的韩毅却开口道，“应该是掌握了吧。”
他说着已是做给正阳看了，而正阳也是点点头，随后转而问千屈道，“你呢。”
事已至此，千屈当然不能说不会，于是也硬着头皮又试了一次，不过这次也不知是紧张还是专著，那树叶居然就在千屈手心静静漂浮，再没瞬间飞出。
“好，可以，那看来可以带你们去剑池试试了。”正阳点头说道，只不过这时千屈心中却比他更为喜悦，以至于正阳所说的剑池他也没管。
“剑池？那是？”韩毅开口问道，而这也让千屈想起什么，立马对正阳说道，“不对，先不说这事。我们都在这儿等了五天了啊，师傅你好歹托个口信告诉我们一声也好啊。”
他言语间的抱怨之意虽是十分明显，不过正阳却全然不在意，笑呵呵的用了个处理门派事宜太忙的借口，这让千屈也是无言以对。
“走吧，先去剑池，去了就知道了。”正阳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正色对两人说道。
“那卫大哥呢？他不去吗？”韩毅反问一声，正阳这才又答，“这你就不必担心了，他现在应该在剑池那儿等着呢。”
随后，在正阳的带领下，韩毅和千屈两人便是离开正阳居，向剑池出发了，而路上千屈也是偷偷的嘀咕道，“师傅一定是先去通知的卫道，才来找的咱们。”
不过韩毅倒是没在意这个问题，而是一直琢磨那个剑池到底在哪儿，以及这剑池究竟是个什么地方，“难不成真是那天迷路时到的那湖？师傅管那叫剑池吗？”韩毅心中又想起了那天湖中发起的光辉，而随着距离的接近，那种熟悉的感觉也不断的出现在他心中，直到他看见卫道的身影，韩毅才发现自己的确又来到了那个会发光的湖。
“看吧，终究还是来了。”小婵说道。
“起码这次不是我自己了。”韩毅在心里说道，只是不知他这句话是说给小婵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好了，人也都到齐了，去剑池吧。”正阳刚说完，千屈随即就问道，“师傅，咱们今天来这剑池究竟是干什么啊？”
“你们不知道？”卫道轻疑一声。
“你知道？”千屈同样一声反问，于是卫道便又开始讲解起来，“这剑池，顾名思义也能猜到，里面全是华霆山的剑器所在。”
“啊！”韩毅没忍住叫了出来，卫道则微微一挥手示意韩毅安静，随后继续讲解道，“据说华霆立派之时，天上曾有一只神龙降世，那神龙身携万柄仙剑，定居在了华霆山上，而神龙所携的仙剑，便是赠与那与剑有缘的华霆弟子。不过此事过去时间已是太久，因此虚实也已无从考究，只是作为一个传说存于书阁之内，而至于另一说法，便是立派祖师所铸，这听起来似更加合理，但弟子们却大都更愿相信第一个传说了。”
“所以说今天咱们是来听故事的喽？”千屈一本正经的问道。
“哈哈哈，当然不只是听故事。”正阳笑道，“今天便是来带你们试剑缘的。”
“这是什么意思？”韩毅和千屈同时问道。
“这是当时留下的规矩了，凡是入我华霆门下的，都要来这剑池试剑缘，若是跟这剑池内的仙剑有缘，那这剑取走之后自然是助你除魔诛妖的利器，而若是无缘，那任你有通天的本领也拿不走半柄。”
正阳说完之后就看着他们三人，一心等待着他们的反应，可结果却是出乎意料，除了千屈以外，其余两人似都没什么跃跃欲试的意思。
第三十一章 七星
“韩毅，你这回是怎么了？学卫大哥呢？”
千屈也对韩毅的反应有些疑惑，不过他哪里知道韩毅心中的想法，此时韩毅的思绪正飞快的运转，“难道那天剑池内发出的光就是我的剑缘？那么就是那把剑把我引过来的？”一连串的问题正困扰着韩毅，他又哪里有心思再去激动。
“韩毅，别费脑筋了，一会儿试过就知道了。”小婵安慰他说。
“嗯，就是有点紧张，不过……也只能这样了。”韩毅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之后，由正阳走在最前，带领三人走到了剑池边上的一个石台之上，之前韩毅走的仓促，这剑池周围的风景也未来得及细看，而现在再仔细看去，这剑池也的确配得上华霆的风景。
一望无际的湖水，徐徐吹来的凉风，这刚好和华霆的山势相呼应，此刻这山风不止，但水面却异常安静，甚至不见半点波澜，而韩毅此时站着的石台上，一条笔直的石路也通向湖中心去。
“应该是一会儿通往剑池中心，试剑缘的去路吧。”他心里刚这么想着，正阳就开口确认了韩毅心中的想法，“你们三人自己商量吧，看看谁先去，走到尽头之后，自己就明白了。”
至于究竟要做什么，正阳并没说清，只是又将问题抛给了他们三人。
最终，也没经过商定，千屈就一马当先的冲在了最前，嘴里还不断的辩解道，“反正咱们都要试，不急这一会儿，对吧。”
他这么说着，可那脸上猴急的样子和不断加速的步伐却早已经出卖了他，千屈显然是自己按耐不住，没多久之后，他便来在了石路的尽头。
“嗯……怎么做呢？这下可麻烦了。”千屈看了看距离自己已经很远的三人，心里颇感焦急，不过千屈终究没有多想，只是在原地感受着四周气的变化。
不多时，当千屈静下心来之后，好像还真有些什么其他的东西隐约出现在了他的感知当中。
“哈哈！”千屈突然放声大笑，“这回可是捡到宝了！”
随后，只见那水中缓缓的升出一黑一白两柄仙剑，此刻那两柄仙剑已是浮出水面，正悬在千屈神前，他伸手一抓，一股强烈的气便涌进了自己身体，“哈哈，果然是好剑！”话语间千屈的兴奋之意已然掩盖不住，他快步原路返回之后，那模样正像一位得胜回来的将军。
只见他神色得意，手中还不断的抚摸着那刚刚拿到手的两柄仙剑。
“不错。”卫道拍了拍千屈的肩膀赞道。
“是吧，我就觉得还可以，谢谢卫大哥。”千屈还不知廉耻的“谦虚”了一下，然后又马上转去向韩毅显摆，“韩毅，看到没，我的阴阳对剑，厉害吧。”
“……一黑一白就叫阴阳对剑啊？你这名字也起的太没意韵。”韩毅颇为无奈的说道，不过千屈全然沉浸在喜悦当中，竟然首次毫不在意韩毅的言论。
“看来是真动心了。”韩毅心里想道，而此时卫道已然开口，“去吧，我最后。”
他将第二的位置给了韩毅，韩毅刚想让谦让一下，让卫道先去，不过看了千屈那样子之后，他也是有几分期待，于是便谢过了卫道，怀着忐忑的心情踏上了石路。
那在？他脚下的石路不过一人宽，四周也并没有围栏一类的防护措施，向下看去便是深不见底的湖水，“这，千屈那家伙是怎么过去的啊。”韩毅有些心慌的自言自语道。
而随着脚下前进的步伐，他心中那股莫名的恐惧感也越来越强烈，往前还是看不到尽头，而后面站立的众人也都渐渐看不清了，这一路之上静的可怕，除了韩毅那‘呼呼’的喘息声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声音。
这一路走下来，韩毅的脚步也开不由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现在每踏出一步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韩毅，你该不会是怕水吧？”小婵问道。
“怎么会呢，我，我只是……”韩毅虽然想去辩解，但却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说辞，“难道真的是怕水？不能吧，这水好像没什么可怕的。”
韩毅开始一心思考起来，只不过他怎么也琢磨不透。
其实韩毅并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其实很多人都会感到恐惧，只是因为千屈恰好没事，而这正好又加剧了韩毅的紧张罢了。
只是看到问题严重性的小婵此时也开始激励韩毅，他最终在“不能丢人”和“守卫坤泽”的双重目的之下，几乎是以小跑完成了这后半段的路程，来到了石路的尽头。
“呼，终于，到头了……”韩毅弯着腰，扶着自己的大腿开始平复着自己那剧烈的喘息，片刻之后，韩毅忽然感觉到了剑池下的异样，在那深处似乎有什么正呼唤着他，韩毅闭上了双眼开始感受剑池下的一切，而他那几乎与天地相融的契合也正是千屈都达不到的。
随着韩毅渐渐入定，四周已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只是在此之后，韩毅却是失去了之前的感觉，仿佛这剑池之下空无一物般。
“没有？这是怎么回事？”韩毅的心情不知该如何描述，他带着对此事的激动，但心中那纠结也开始萌发，“会不会我真的没有剑缘？”他在这般心绪之下已不知过了多久，可他只知依旧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失败了啊……”
韩毅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平静的剑池丝毫没有因此而漾起微波，他没有获得自己的剑缘。
“这次估计要被千屈笑话好久了……”韩毅心情沮丧，他一边想着一边转身往回走去，可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一股极强的气忽然从他背后传来。
“啪！”
随着一声击破水面的巨响，一柄剑直接从水下射了出来，那一瞬间激起浪花无数，而韩毅“理所当然”的吓了一跳，直接一步不稳，栽进了水中。
他水性本就一般，这下水又没做准备，不只没来得及换气，连脚都在乱扑腾的过程中抽筋。“完了，这次要出事了……”随着韩毅不断的下沉，水面上的光也越来越暗，四周渐渐陷入了一片漆黑，他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是谁……”一个声音直接传入了韩毅的脑海当中。
“小婵……不，不是……”那声音和小婵截然不同，苍老的仿佛来自万年之前，“你……是谁……”
“我会告诉你一切……”
“喂喂！韩毅！韩毅！”当韩毅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已经来到了岸上，而卫道和千屈，正阳正围在自己身边，而自己的手上也赫然握着之前破水而出的那柄剑。
“韩毅，没事了吧？你倒是说句话啊！”千屈看着韩毅那一脸呆滞的表情担心问道。
“哦哦，没事了。”韩毅摸了摸自己还完好的身体后才说道。
“你可吓死我们了，你突然就掉进了水里，要不是正阳长老及时御剑赶到，这时候你都……”千屈说话的时候也透露出了后怕之意。
“那声音是？”韩毅突然问道，可三人都表示除了一直喊过韩毅的名字之外，再没有说过什么其他。
“是吗，这样啊……”韩毅言语迟缓，俨然仍未能从落水的状态下缓醒过来。
“你听到了什么？”卫道关切的问道。
“没，可能是幻觉吧……”韩毅想了想后说道，随后他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大事之后就站了起来，傻笑一声道，“让你们担心了，呵呵。”
“没事就好，不过这次还是我更厉害些，你那把剑虽然响动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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