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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大武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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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司命虽然不是医者,却能改换命运、预言过往。

    药王很是不甘,“是小师妹毁了我。”

    见师兄还是执迷不悟,毒王叹道,“是我们自己毁了自己。”

    “不,是我毁了你。”药王终于承认他毁了毒王的一生。

    “从我醉酒离开的时候,便自己毁了自己。”

    若是爱一个人,不表白,怎么知道对方的心意。他以为她会喜欢飘然的大师兄,他以为她会喜欢文质彬彬的周时,他以为她不喜欢木讷的自己,一切都是他所以为的,所臆想的。如果能够听一听她的想法,拒绝或者接受,那么结局就不会那么凄凉。

    她为了他,毒死了即将成为夫君的周时;她为他,冤枉了一直敬爱的大师兄;她为他,默默地写了很多自白。

    而他呢,他选择酩酊大醉,他选择自我放弃,他选择远走江湖。

    呆子啊,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的,其实是你。

    我一直在等,等你说爱我。

    等到春去秋来,等到花谢花开,但你依然没有。

    难道真要我等到圣塔倾倒,心湖干涸,才能听到那一句海誓山盟。

    我为你,已然不顾一切,我已经等不了了。

    周家迎亲的队伍来了。

    看着那些话,他不能不痛,不能不恨。

    他发了疯地寻找药王,药王却如同消失了一般。

    直到有一天,他中了蛊,绝情的蛊,他才发现,原来大师兄一直在暗中注视他的一切。

    是的,如药王所愿,他的心很痛,痛得恨不得挖去自己的心。但只要药王活着,他就不会死。

    当有一天,有人用七叶腐心草引他对付剑圣的时候,他就知道,药王会出现。他也知道,只要药王带着七叶腐心草,他就有机会让其尝到自己亲手中下的毒。

    药王的气息渐渐微弱,口中喃喃细语,“怎么会,司命官也会算错,怎么会?”

    毒王显然给不了他答案,因为他也不知道司命官究竟给药王批了什么命,又有什么样的变动。

    “师兄,你先走一步,我呆会就过来陪你。”

    “小顾,过来,小顾。”他的声音非常微弱,一不小心就会被风吹散。

    顾小顾一直盯着马车,看见两个人都倒在地上,也不敢贸然过去。

    虚渊睁开眼睛,显得很疲累,“他叫你过去,去吧。”

    顾小顾急冲冲地往外面跑去,“师父,你怎么样了,师父。”

    他的眼泪打湿了脸庞,毒王的身体大部分都开始溃烂,面呈黑紫色。

    毒王看了看小顾放在路边的长剑,放心的点了点头,”小顾,在天府城见你的时候,哪怕你只是一个小乞丐,我也觉得你会有很了不起的将来,到了今天,我终于知道,那种感觉来自何处。”

    “小顾哪里了不起了,以前是个乞丐,现在也没学什么本事,只会配些杂七杂八的药。“顾小顾很清楚自己。

    毒王显得有些黯然,”师父这些年自身难保,也没有好好教导你,确实是师父的不对。师父就是想再教你,恐怕也不行了。“毒王在交代遗言,腐心草和绝情毒彻底摧毁了他的身体,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师父,你不会有事的,徒儿还等着你教我最厉害的毒术呢。”

    “那只是小道,以后你要认真学习,师父会在冥渊的那一头祝福你。”

    毒王看了看已然气绝的药王,叹了口气,“我们都是中了情的蛊,小师妹如此,你如此,我也如此。”

    天下间最厉害的蛊,不是绝情蛊,也不是腐心蛊,而是****。

    “师父,师父,师父。”

    顾小顾泪如泉涌。

    一间古朴的书房里,身着蓝色长袍的男子吐出一口血,面色惨然。

    “药王死了。”

    另一个儒雅的男子满是不可置信之色,“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推断错。”

    他顺了口气,脸色凝重,“有两种可能,第一、有同行干预了,若是如此,对方的实力实在强大,我竟然一点感应都没有。第二、有不在星辰轨迹中的人参与了,那就更加可怕,因为跳出了宿命轮回。”

    “跳出宿命,不可能,就连大司命都没有跳出命运轮回吧。”

    司命官指了指头顶,“那里有。”

    “我还是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你说对方究竟是什么层级的。”

    天毅王朝六大部门,只有司命部的人最少。能够进入司命的,生来便与众不同,对星辰运行必须有所感应。随着系统的学习,司命部分为五个层级,初立、不惑、知命、耳顺、从欲。

    “至少比我高一个层次。”

    “知命境,那会是谁,天毅朝就十几个而已。”知命境的司命地位尊崇,很少有人能够招揽,不惑境界的司命官就让王侯公爵奉若上宾,更何况知命境的司命官。

    “不一定,东碧占星楼里的那些人,也是以天命五境为基础划分。”

    “真是有趣,东碧不漏阁来插了一手,竟然还潜藏占星楼的占星师。他们这是为了什么,那柄诛邪剑?”

    蓝袍男子摇了摇头,“你还是太小看剑圣门下,能够存世近三千年,当然有足够的底蕴。”

    “蝠王大概已经到了吧,就让他去试出这些人的斤两。”

    他们或许不知道,那个扰乱一切的,乃是张亮,而此时,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甚至可以说,很弱小。

 第二十七章

    “小顾。”

    虚渊轻声叫着,这个犹自哭泣的孩子。在十五六岁的年纪,或许显得很叛逆,与世界格格不入,但是内心很是脆弱,极易定格最终的性格。

    “师父,徒儿错了,徒儿不该离开,不该没有等你回来,不该跑到外面来。”

    虚渊拍打他的肩膀,“小顾,他走的很安详,没有一丝遗憾。坚强一点,接下来,我们将面临更大的困难,怕么?”

    小顾擦了擦脏兮兮的脸,“不怕。”

    “尘归尘,土归土,将他们埋了吧。“小顾找了找,没有找到什么利器。

    ”就用它。“小顾拿起剑,开始挖坑,诛邪剑在他的手中,只不过是锋利的利器而已。

    ”不行,给我吧,我们已经没有时间浪费了,必须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他们快来了。“诛邪剑发出森白的光芒,劈出一道沟壑,小顾将毒王的尸体放入其中。

    ”将他也放进去吧。“虚渊指了指药王,顾小顾满脸的不愿意,“就是他害死了师父,不毁坏他的尸体,就已经够大度了。”

    “小顾,他们的仇怨在闭眼的那一刻就已经解了。你要记住,消弭仇恨,比制造仇恨更加困难,也更为难得,一个人的心,绝不能被仇恨所束缚。”

    小顾虽然不理解,还是听从虚渊的话,将药王并排放入坑中。

    挥剑埋葬二人,虚渊持剑的手有些颤抖,那好不容易*入一角的毒素又肆掠地蔓向丹田。

    “虚渊,虚渊,通了,通了。”

    张亮大声嚷嚷地从林中跑出来,“毒王呢,他可真够意思,我要好谢谢他。”

    “不用了,他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冥渊。”人死之后,魂灵会进入冥渊,转生到另外一个地方。所以碧野中人死了,也委婉地说成“走了,走去冥渊了”。

    “怎么会?”

    虚渊并不打算说明白,一旁好不容易缓过来的顾小顾,又开始愁上面容。

    “通了多少孔?”

    “十孔。”

    三十六孔,通了十孔,已接近三分之一。

    “那你再试试术法。”

    张亮点了点头,灵慧开始引动雪山气海,雪山气海过滤的气散逸全身,引动周遭空气中的气,开始形成术法。

    天空中,细雨迷蒙,而雨不过一丈之远。

    张亮颓然地收手,“还是不行,要知道,以前落雨之剑滴入海中,能够溅起十丈高的巨浪。”

    顾小顾第二次震惊了,第一次一盆水,第二次一场雨,完全让他难以理解。“你是修者?”

    碧野有江湖,有庙堂,也有修士。修士所修炼的术法,在凡人眼中就是神迹。而仙族,便是顶级的修士。

    虚渊点了点头,“是的,修士,我也是修士。”

    剑圣门下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剑客,御剑之术便是修士的能力。只是行走江湖之中,一般不会显露,修士都不喜欢招摇,只会默默修炼。

    “上车,你的能力还是不行,不要说修士,就是顶尖的江湖高手,你也难以应付。小顾,你驾车,在天黑之前,一定要找到个歇脚的地方。张亮,你替我吸出千机毒。”

    马车重新启程,一路向前。

    道路的另一头,一个小姑娘嘟哝着嘴,“叔叔,你说咱们不好好呆在天府城,没事儿跑到这穷山僻壤来干什么。”

    “就你话多,有个朋友,有点麻烦,来帮帮忙。”

    小姑娘顿时来了兴趣,“叔叔,谁啊,大和尚、玲音姑姑、还是宁易伯伯?”

    “都不是。”

    小姑娘转动眼珠子,露出苦脸,“那还有谁呢,叔叔你的朋友就那么几个。难道那只臭蝙蝠,就是来对付朋友的,难怪你将他困了起来。”

    他笑了笑,“咱们家轻轻真聪明,没错,怕的是我那位朋友遭了暗算,不然十个臭蝙蝠也不是他的对手。”

    “谁那么厉害?”

    “虚渊。”

    “剑圣虚渊,”陆轻轻娇呼出,“临天山剑圣门的剑圣虚渊?”

    “没错。”

    “叔叔,你怎么认识他的?”

    陆咏并没有直接告诉她,而是问道,”咱们符师最基础的是什么?“”当然是字了,写不了好的字,如何能够写出厉害的符篆。“”那么,最厉害的字是什么体?“天下的字有很多字体,但是有一种被称为天下第一字,”临天体,可是叔叔,临天石台不是被分为好几块,早已经不在临天山了么。”

    “那不过是世间的传言罢了,你想一想呀,初代剑圣怀星和青莲仙是至交好友,临天石台上的临天体又关系到剑圣们至高剑诀《九落》,他可能让其流落他方么。”

    “不会,可是叔叔,为什么还是有临天碎石存在呢,我在宁易伯伯家都见到过一块?”

    “那你有什么体会?”

    陆轻轻想了想,“感觉很是锋锐,好像要贯穿苍穹。”

    陆咏更加确定,“那就对了,青莲仙人当时饮酒,兴致高雅,怎么会有锋锐之气,有也应该是天地交融,圆润通透吧。”

    “那碎天石上的字是谁的,难道是怀星剑圣模仿的。”

    陆咏点了点头,陆轻轻确实聪明,而且很灵动,适合修行符篆。

    “叔叔,你是在临天山见到剑圣的么。”

    陆咏想起多年前,就微微一笑,而那个时候的虚渊,才刚刚从师父手中接过诛邪剑,掌管临天山剑圣一门。

    符篆一道,讲究圆润通透,而碧野最圆融通透的地方,莫过于当年青莲仙饮酒于临天山,舞剑于月辉幽光之下。于是他模仿先贤,带上美酒,决定在临天台上对月独酌,感受那份难得的意境。

    临天山的月很圆,酒很美,望着月辉下辽阔的森林,从断崖外吹来的风拂过脸颊,只感觉不似人间,飘飘然如在风中飞翔。

    就是这么优美的意境,却被一个声音陡然打断。

    “你这人好没道理,一个人跑到临天山来喝酒,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相见即是有缘,你难道不打算请我喝酒。”

    陆咏自然没好脸色,“你若有本事,就自己来拿。”

    地上那么多酒,虚渊偏偏看上了他手里的那一坛,竟笑吟吟地走过来。

    陆咏托着酒坛闪躲,虚渊开始抢夺。两人脚下没动,手中眨眼之间已经交手了十几回合,那酒坛陡然坠下。

    却被虚渊的脚勾起,入了他的手中,满饮一口,“好酒。”

    “酒虽好,人却不好。”

    “这月辉如水,清风徐徐,如此美酒,真是人生之幸事。可惜的是,我们却学不来青莲仙人,人家是一杯一杯慢饮,我们却是牛饮。”

    不一会儿,半坛酒便被饮光,将酒坛抛入断崖,“你听,就连这声音都不同。”

    时光流逝,哪里去寻找一模一样的意境。这时间,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也没有完全相同的事。

    陆咏见虚渊说的在理,也渐渐释然,坐在临天台上,一口一口饮着酒。

    “师父说,只有忘,才会新生。但是要忘记,真的很难,你有忘记一个人,忘记一段事情的经历么?“喝醉的虚渊,话很多。

    “那要看该不该忘,想不想忘。如果该忘,就义无反顾的忘,如果想忘,就彻彻底底的忘。”

    “我问你有没有忘记过一个人,你怎么给我讲起道理来了。”

    “没有特别的想要忘记一个人,我只是想永远记住一个人。记住了,只要想起,我就会觉得愉悦。”

    虚渊打了个酒嗝,“那只要想起,就会觉得痛苦,那该怎么办?”

    陆咏笑了笑,“只要不奢望,那就不会觉得痛苦,恰恰我是一个从来不会过多奢望的一个人。”

    “师父说,虚,一切都虚的,看来真的是虚幻的。”

    虚渊说的很隐晦,陆咏猜不出内情,只是陪着他喝酒。

    第二日,两个酩酊大醉的人同时醒来,虚渊哪里还有昨日的颓废,似乎他昨日的忧愁,已随着旭日的升起,而如晨雾般消失。

    “昨日,喝了你的酒,借你看一看这块破石头。”

    那是一块光滑到反光的石头,石头不大,只手便可覆盖,陆咏拿在手中,仔细观看。

    仿佛又回到了夜晚,明月清风相伴,醉酒放歌而舞。

    那笔画闪现在脑海中,一直悟不透的关窍轰然破灭,他的笔开始在泛黄的纸张上跳动,彻底融入了这一方世界。

    幻境灭,符纸成。

    “这就是青莲仙人书写的《九落》?”

    “是的,《九落》,世人以为书写在硕大的石台之上,哪里知道,只要这么小小的巴掌之地,青莲仙人就可以刻录完毕。”

    虚渊收回临天石,“剑圣门下虚渊。”

    “池州陆咏。”

    “朋友,后会有期。”诛邪剑自剑鞘飞出,停滞于虚渊身前,虚渊踏足其上,飘然冲进临天山顶。

    临天山剑圣一门,居于临天山顶,难以见到。有青莲剑阵,乃当年青莲仙人所设,隐蔽剑圣门于云台,且护守山门,威力巨大,堪比中碧圣湖之六芒星阵,故而能超然于外、为世人所景仰。

 第二十八章

    当太阳落下,黑夜就会蔓延,逐渐蚕食这个世界。

    黄昏中马车哒哒的声响,在这个寂静的山道越发显得空寂。马车辕座上的少年,正如他的名字一样左顾右盼,期望找到一家客栈,可以供疲惫的他们歇歇脚,去除一身的疲累。

    但昏暗的尽头,似乎只有一望无尽的黑色纱罩。

    马车里的两个人盘膝而坐,有风从车窗不断涌进来,掀起车帘,窥视车里的一切,却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

    张亮的手抵在虚渊的后背,牵引千机毒到自己的手掌之中。这几日经过剧毒的刺激,雪山气海已没有先前的活跃。微小的千机毒,于雪山气海的作用微乎其微。体内的气在第十一气孔之前徘徊,等待下一个契机,冲破障碍,穿越第十一个孔壁垒。

    虚渊屏气凝神,导引体内毒素沿着张亮的吸力方向慢慢传递,这个过程很缓慢,缓慢到让他忧心。

    官道边灯笼发出的微弱光芒,划破了黑暗,照亮了顾小顾黑色的瞳孔,使之闪耀出神采。

    顾小顾重重的打了一下马鞭子,“驾、驾、驾。”

    马儿仿佛从灯光中见到了归宿,跑得更加卖力。

    顾小顾的欢快自然瞒不住虚渊,“小顾,怎么回事?”

    “前面有一家客栈。”

    虚渊掀开车帘,张亮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错过客栈。”

    不得不佩服张亮的眼力,他们看那灯笼,都觉得有些恍惚,更何谈门牌上的字。

    “你是不是看错了,哪有叫这么个名字的客栈?错过客栈,错过了客栈,就没地方住。”顾小顾对张亮总是有一些质疑,那些神奇的东西让他觉得好奇,又不敢相信。

    “怎么不能叫这个名字,错过客栈,你不住他的客栈,便会错过客栈。”

    这样解释起来倒是有些道理,不住“错过客栈”,就会错过客栈,客栈老板倒是挺诙谐。

    马车停在客栈门口,大门紧闭,里面有星星灯火,却安静地出奇,偶尔传出几声马的嘶鸣。

    顾小顾下了车,便去敲门,虚渊叫住了他,“等等,小顾。”

    虚渊望着路边的马蹄印子,缓缓道,“这样的蹄印,平常的马根本踩不出来。”

    张亮跳下马车,“这还简单,问问不就知道了么。”

    透过门缝,看见院子里的四匹马,张亮以马嘶声开始问道,“你们从哪里来。”

    一匹骏马打了打响鼻,“从潞州来的。”

    “你们都是从潞州来的?”

    “不是,那一个不是?”

    “你是从哪里来的?”

    “沂州来的。”

    “怎么回事,这些马儿都叫个不停,该不是饿着了吧,你难道没有添马料。”一个女人的询问声响起。

    “老板娘,没有啊,我刚刚加的草料,这些可是少见的好马,若是饿坏了,那些客官岂能饶我。”

    女人嗔骂了一句,“就你见多识广,好了,去看看楼上的客人还有什么需要没有。”

    “得呢。”

    张亮看着二人进了门里,对着虚渊道,“三匹是潞州来的,一匹是沂州来的,潞州我知道,可是从来没有听过有什么沂州?”

    “潞州雪花鬃,沂州闪电驹,都是价值千金的好马,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沂州并不在中碧大陆,在东碧大陆,靠近中碧。”虚渊望着这间孤立在荒野里的客栈,抬了抬头,开始敲门。

    “谁呀,都这么晚了,才来投宿。”

    老板娘打开门,左脸上有一块黑斑,手里拿着一块抹布,说话之间,还将抹布抖了两下。

    张亮凑过去深深呼吸两下,他简直对毒药有些上瘾,“这味道不对?”

    虚渊微笑地看着她,“老板娘,你这莫非是一家黑店。”

    老板娘挂起招牌式的微笑,“哪里,哪里,客官里面请,小路子,还不快带客官上去歇息。”

    小路子从楼上匆忙跑下来,“客官楼上请。”

    顾小顾抛了一锭银子给老板娘,“照顾好我们的马。”虽然马儿比不上马厩里的四匹好马,但拉了他们一天,也该对它好点。

    “各位且歇息、歇息,饭菜马上就上来。”小路子倒好了茶,出门时顺带关上了房门。

    顾小顾疑惑地道,“这里怎么会有一间客栈,以前的时候都没有。”

    张亮才不在乎,一口喝了茶水,“说不定新开的,你好久没有走这条路。”

    顾小顾大约十年前的时候,跟随毒王从天府城到腐尸沼泽边缘定居,他的理由确实不够成为佐证,便闭口不言。

    “确实是黑店,而且还是有些门道的黑店。”虚渊喝了口茶,区区蒙汗药,还药不倒他。

    飞流瀑布和飞流山涧乃是中碧一绝,吸引很多游人前去观看,由于流光镇距离较近,所以也颇为沾光。但是人们去看飞流瀑布,都是经南河乘船而下,到达东西河*汇处的艾山城,然后走左右交叉道之右道抵达飞流瀑布处,遥望瀑布,俯瞰腐尸沼泽。

    左路流光镇一道乃山林地段,道路崎岖,背靠兵慈山,人烟稀少,虽有官道,却崎岖难行,这样一个荒野山坡,突然出现一间客栈,实在匪夷所思,肯定就是黑店。

    流光镇与云慈城近年传言,流云道上有狐仙作祟,使得这一路人行人更加稀少。

    “错过客栈”的后堂,黑店老板们正在商量如何制服这些待宰杀的肥羊。

    “当家的,今晚来的人好像都不简单。”

    一身厨子打扮的男子嘿嘿一笑,“当然不简单,也很肥,那四匹马就抵过咱们打劫半年。”

    小路子也跟着一笑,“潞州的雪花鬃,只是那匹黑马不知道什么来路。”

    “你没见识过也很正常,那黑马本就不是中碧大陆的马,但是绝对比雪花鬃还要名贵。”厨子可比小路子见识多了,指点小路子,”那是东碧沂州的闪电驹,据说完全跑起来,快如闪电。“老板娘有些忧虑,”那个牙齿漏风的男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厨子道,“确实如此,雪花鬃,没有相应的地位,谁骑乘得起。一个是司骑部的人,左手的茧,明显是长期持握弓箭,定是神射手之内的角色。一个是司律部的人,敏锐的眼睛,恐怕是想捉拿咱们归案。一个是天毅军的军士,领口有苍鹰的标志。”

    “那个牙齿漏风的男人呢?”

    厨子指了指楼上一间房子,“跟司律部的人一样,眼睛足够敏锐,甚至更加老道。那树上和石头上的细微刻痕,以及脚下踩出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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