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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大武神-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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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烛明勃然变色,这句话就有些诛心之言了,若让承丰皇帝听见,“圣心路”的计划必然大受影响。?

    他也不再与严直纠缠,而是自衣袖中掏出一卷帛书,“胡大人,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萧若离冷眼道,“你司空部似乎并没有问及刑案的权利。”?

    “看了不就知道。”?

    萧若离拿过帛书,扯断捆绳,迫不及待地打开,读完之后,面若白纸。?

    “怎么样,可看的明白,到得此刻,你可还有胆量要治田宝的罪。”?

    萧若离此时已经听不见鲁烛明的讽刺,他的脑子突然剧痛起来,整张脸像是被折叠了好几层。?

    脑海中曾经忘却的记忆,又像是翻滚的潮水,不断拍击最铭心的那条海岸线。?

    她告诉他,“萧大人,您是一个好官,愿您长命百岁。”?

    那个温婉,而又节烈的女子。真心祝他长命百岁,但她自己,却选择了三尺白绫。?

    他是神断,所断的案子,从来没有错漏。但那一次,司律大人说他错了。罪犯从主人变成奴仆,奴替主死。有钱有势,多好啊,连命都能让人替。?

    他据理力争,拿出铁一般的罪证,司律大人却只说了一句话,“那个人是浮空城的人。”?

    浮空城、高高在上的人,他们拥有天毅王朝最珍贵的身份,所以很多人都想去那座城市,成为人上人。?

    但那座最靠近昊日的城池,其中的阴暗,就像是划不开的浓雾,就连,昊日神辉都难以驱散。?

    他也想着要去浮空城,走进那座高塔里,人们都认为,只有那座高塔,才是人生的最巅峰。十四年前,“四不漏”花了四年时间,游走于刀山剑海中,只为实现那一个目标。?

    他们离那个目标无限接近,最德高望重的大司命推举他们进入浮空城司律部。但却被顶头上司大司律所拒绝,该是多么的荒谬绝伦。原因,便是历练不足,资历不够。是的,他们很年轻,但是他们破获无数案子,抓捕无数凶犯,这些便是实实在在的功绩。但这些功绩,却被一句历练不足,资历不够所否决。?

    四不漏自然不甘,所以他们去查“储相案”,也确实闹出了很大的风头。但结局,被逐出司律部,远走东碧,成立了不漏阁。?

    从那一个案子之后,他便离开了司律部刑断司,进入缉捕司,在刀尖上行走。他喜欢被人称为“神捕”,而不是“神断”。一想起“神断”这个名头,就会勾连其过往痛苦的记忆。?

    从刑断司到缉捕司,他便熄了去浮空城的念头。四不漏,他,还有金断其实都是同一种人,他们嫉恶如仇,想将恶人除之殆尽。相比之下,金断反而更加的固执。?

    佟一楼对张忘萧的感恩戴德,张忘萧平静地叙述,看起来,真是像是恶作剧。但是,他仿佛能感觉到平静之下的举步维艰。要将一个人恶作剧到,洗心革面,从新做人,其难度,可想而知,该有多大??

    所以,“狐仙”张忘萧,才是真的未做一件恶事。他只是为了保住那一张符纸,渴望得到更大的力量。有人在得到力量后,便欺凌弱下,肆意妄为。张忘萧能够在吓唬别人后,还手下留情,就难能可贵。若是心狠之人,完全可将流云道变成一片鬼域。?

    金断在要擒住吕潇潇的时候,正是他,偷袭了一拳,使其功亏一溃。?

 第九十三章

    见萧若离仿若陷入呆滞中,张亮走过去,看着帛书的内容,并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嘉奖令:潞州上郡人田宝,化名地鼠,潜入池州六凶内部,于抓捕其团伙立下大功,予以嘉奖。天毅王朝司律部。”

    张亮忍不住破口大骂,“这谁搬的令,简直是颠倒是非,胡说八道。”

    他希望地鼠去死,最后,就是因为地鼠的火药阵,才让林啸和齐风重伤,导致自己流了那么多血,这便有了血海深仇。

    “滇州七杀城,司律部主官谢弘扬。”

    萧若离连最起码的尊称都省略了,这样的上司,也不值得去尊敬。他开始羡慕四不漏了,虽然被逐出司律部,还有前司律部主官汪宏飞相陪。。

    岑夫子感慨,“云麓书院能远离庙堂污浊,实在是幸甚至哉啊。”

    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形单影只,孤单存于世界,其中的苦闷与酸楚,如同一把钝刀,拉扯着人的灵魂,想要将人拖入极渊之地,永坠入其中。

    他所断的案子,被上司无情否决。他便明白,这个世界的公道要屈居于强权之下,所以他便寻求自己的强权。

    从刑断司到缉捕司,他以一个捕头的身份,开始捉拿那些凶徒。凶徒罪人,闻听他的名头,便心惊胆破。因为他从来不留活口,造成的意外委实太多,经过他的手,明正典刑的,只有区区三成不到。

    缉捕司总捕头多次告诫他,“我们不是江湖上的侠士,讲究快意恩仇。我们要用法律的手段,来制裁这些恶徒。哪怕他们十恶不赦,也要尽量抓活口,让其死在公理判决之下。”

    萧若离不以为然,“歹徒实在凶狠,若是留手,兄弟会有所损伤,因此就地格杀。”

    这个理由,总捕头无法再反驳,总不至于拿属下的命,去换取所谓的明正典刑。

    萧若离虽然驳回了总捕头的要求,但还是上了心。是啊,捕快与凶徒,或许会生死相向,但绝对不是江湖仇杀。血腥暴力,只会引发更大的动乱。其后的日子里,他能够将歹徒活捉,便尽量活捉。让他们死在判决之下,死在善良百姓的亲眼所见之下,让他们明白,这个世界,依旧是正义与公理屈居主流。

    哪怕对于公理和正义,作为神捕的他都开始有些怀疑。

    司律部交给他的追捕名单,他都全力执行,所抓获的人全部伏法。司律部离不开他这种有能力的人,在可控范围之内,让彼此双方都较为满意。

    但是这一次,司律部显然不知道地鼠的真实身份。鬼斧世家偷学《鬼斧秘录》的奴仆,就连鬼斧门都是田宝展现出天赋之后,才知晓,司律部又怎么可能甄别出来。

    萧若离接手了池州七凶的追捕令,历时半年,险死还生,池州七凶,五死一逃,一擒。

    而现在,司空部的人要保地鼠,司律部七杀城的主官,竟然签了嘉奖令。

    萧若离有怒火自胸腹喷薄而出,“他是功臣,那么我呢,我是罪犯,我是凶徒?”

    胡志解释,“萧捕头,不是,这功劳还是你的,他就算是从旁辅助,同样有功。”

    萧若离愤然,“他是有功,他险些炸死了我,让池州七凶多活半年。兵慈山下一个村庄,七十三人,满村灭绝,这就是他的功劳,真是滔天之功。”

    滔天之罪,变成了滔天之功,萧若离的拳头噼啪作响,狂怒着吼出来。

    田宝犹自辩解,“我未杀一人,那些人都是池州六凶所杀。”

    张亮同萧若离般感同身受,“你此时说着些,难道池州六凶还能活过来,与你辩解。”

    陆轻轻鄙夷地轻叱,“你若不阻挠神捕,他们怎么可能逃了半年,又怎么可能碰到那个村庄,足足害了七十三条人命。”

    对于七十三条人命,鲁烛明并不在乎,天毅王朝人口数百万,死上个把个人算什么事,“萧若离,这嘉奖令是谢司律所书,就算是魏总捕也不敢违抗,你敢么?”

    你敢么,敢么,敢么······重音一遍一遍在耳中响起,使他的眼光涣散,他也不断诘问自己,你敢么,敢么,敢么。

    他不敢,所以才使得那个女子含恨而终,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他每年都会去那个女子的墓,去看望她,给她上香,替她扫墓。他做这些,不过在弥补自己的愧疚,掩饰自己的软弱。

    而这一次呢,这一次放过地鼠,面对的是七十三条人命,连坟墓都没有的七十三个无辜者。有小孩,有少男少女,有妇孺,有老人,丧心病狂的池州七凶,未放过一个人。

    是池州七凶,而不是池州六凶,他地鼠,推不掉这笔血债。

    有沛然正气从胸腹直冲胸膛,透过气管,猛然大吼,“我敢。”

    这一声,如同石破天惊,敢字意味悠长,即便这些久经风霜的老人,也感觉到其中蕴藏的决然正气。

    严直叫道,“好。”

    仿佛印证了他的夸赞,萧若离双眼通红,他的短剑闪电出鞘,直取田宝,这一刻,他已然全然不顾了后果。

    田宝慌乱,鲁烛明生怒,一柄斧头凭空而出,斩向萧若离。

    萧若离不管不顾,盯着田宝,打定注意,拼死也要杀了他,替那七十三个无辜之人报仇。

    他选择拔剑,违背了谢司律的命令,便断了自己的官职。得罪了鬼斧门,便连自己的性命都置之度外。

    鲁烛明的眼中出现了幻象,已看不真切,心理突然有些慌乱,“田宝,快往我这边躲。”

    张忘萧出手了,先前,萧若离替他拦住金断,让吕潇潇和小路子逃脱。比直接救了他,都还要让他感激。这二人逃脱,哪怕天塌地陷,他都能从容应对。他知道鬼斧门和司空部的能量,但依旧义无反顾地帮着萧若离,对付这位鬼斧门的高徒。

    即便张忘萧出手,鲁烛明仍旧有信心保下田宝,但形势比他预想的要严重的多。

 第九十四章

    一朵莲花包裹住了斧头,仿佛陷入泥潭里,变得无比缓慢。

    一抹红光出现在他的眼前,燃烧着的炽热火焰,迅速朝着他蔓延过来。

    一记突然而至的掌风,击打在他的后背,让他直直地朝着火焰中跌去。

    一缕藤蔓缠住地鼠的双脚,只得胆怯地看着萧若离的剑直刺而来。

    狼狈的鲁烛明惊怒,“你们?”

    莲花落傅恒、火符师严直、隔空掌君无忧、困字符陆咏,同时对这两个人出手了。

    就在萧若离即将刺入地鼠胸膛的时候,突然难动分毫,有星光自屋顶泻下,如同纷飞蝴蝶缠绕住剑端。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也太不公平了吧。”

    声音从门外传来,为鲁烛明打抱不平。

    陆惊卿皱眉,双手挥动,有雨滴横向穿透门外,像是万千短剑,直接朝门外****。

    岑先生平平静静一个去字,一口清气吐出,朝着门外窜去。

    大长老手掌一扬,门外之人,一声冷哼,吃了一记隔空掌。

    刚刚还打抱不平的人,此时便吃了以多欺少的亏,还未露面便被三个人群殴,实在悲惨地不成样子。

    星力消失,萧若离将剑刺入田宝的胸膛,他的双目圆瞪,很是不甘。他以为,这个世界上能够救他的人,只有鬼斧门。但是鬼斧门愿意救他,保他,他却仍旧难逃一死。

    “对,就是这种不甘,想必你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吧。而现在轮到了你,你是不是觉得可悲。”

    并不是要亲自杀人才算是大恶,你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带着不甘去死,就便与恶沾惹上了关系。但凡一个正常的人,都会对此生出不忍,生出怜悯。地鼠是有能力阻止池州六凶行恶的,但是他怕,怕反复无常的秃鹰,以及那些嗜血凶狠的亡命之徒。

    于是乎,便惜身,便视而不见,内心也通畅,毫不在意。

    萧若离突然觉得很畅快,那股抑郁压抑之气,已经被完全驱散。他不后悔,只是抱怨自己觉醒地太迟了。或许早一点,早一点,那个善良温婉的姑娘,便不会选择三尺白绫,带着尘世间的恨往生幽冥。

    见目的已经达到,众人皆住了手。鲁烛明衣服被烧得破破烂烂,发髻散乱,狼狈不堪。

    他站起来的时候,空气中突然倾倒下一盆水,兜头落下。

    被如此戏弄,鲁烛明大发肝火,“陆惊卿,陆庄主,你如此戏弄于我,可有意思。”

    陆惊卿冷冷道,“我若动手,要的便是你的命。”

    众人四下寻找,见张亮面露冷笑,便知了大概,陆惊卿绝对不会如此戏弄于鲁烛明。

    “是你?”

    张亮也不怕他,“没错,是我。”

    “我与你有何冤仇?”

    “这个人差点炸死我的朋友,神捕要缉捕他,你却要袒护他,你说我们有仇无仇。”

    “好,很好,一个小辈,居然也敢挑衅我鬼斧门。”

    鲁烛明面露凶光,张亮怡然不惧,傅恒挺身而出,“鲁烛明,有什么事情,我云麓书院接下了。”

    严直纳闷,“傅恒,怎么回事?”

    “严先生,他叫张亮,未来会是云麓书院的学生。”

    “可有什么奇特之处?”云麓书院的学生,必然有了不得的特长。

    傅恒道,“他的特长,严先生不适合教导,这位,才符合您的要求。”

    钟定经历这场变故,如同梦幻,他们神异的手段让他羡慕非凡。

    鲁烛明冷眼相对,“你云麓书院厉害,还有你,居然也敢阻拦我。”

    张忘萧凛然,“天下不平事,自然管的。”

    “还有,你们一诺城,我又何处得罪了你们?”

    君无忧吹了吹手掌,“没有啊,我只不过扇扇风而已。”

    大长老不悦道,“打了便是打了,你小子若是在一诺城初建之时,指定被逐出一诺城。”

    当时的一诺城,以一诺千金为最高准则,稍微有所纰漏,便被逐出一诺城,没有一丝通融的可能。

    到得后面,人们渐渐发现,有时候,真言也会很伤人,善意的谎言反而更能让人平静。

    当你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委婉的拒绝,会将伤害降到最小。对方有很多你难以容忍的缺点,你说了谎,以其他可以接受的理由拒绝,这样的谎言,应该得到肯定。

    当你发现一个人得了绝症,你向他隐瞒了真相,希望他能够无忧无虑过完余下的日子,这样的谎言,应该得到谅解。

    单亲母亲告诉儿子,他的父亲是一个英雄,为保家卫国而战死,希望他也能成为这样的英雄,但实际上他的父亲或许什么都不是,也或者是一个囚犯。这样的谎言,应该得到赞美。

    ······如今的一诺城,在乎的是人的品性,而不是因为说不说谎来判定一个人的善恶。

    君无忧,不拘小节,于大事方面,却是赤诚君子。

    “我也想问一句,老朽又哪里得罪了你一诺城、云麓书院,惊陆山庄,惹得你们同时出手。”

    一个老头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风尘仆仆,手里拿着一个星盘,大呼冤枉。

    陆惊卿再次冷眼看着陆咏和傅恒,“这便是你们所说的,没有其他人知道?”

    傅恒面露疑惑,“岑先生,这人是谁?”

    岑夫子眨了眨眼睛,“该打的人。”

    老头子不满,“岑书生,学的一口清气,便口出狂言。”

    岑夫子笑了笑,“怎么,这顿打难道没有挨着。”

    “你们以多欺少,我自然打不过你们,要是一对一?。”

    岑夫子反驳,“没一对一的可能,读书人,讲究的是以理服人。”

    傅恒指了指这个老头,对着陆咏道,“这便是浮空城司命部的司命左星使。”

    司命部的人最终还是知道了,陆咏嘀咕,“司命部的人,本就擅长推断,知道了,也很正常。”

    左星使替陆咏辩解,“不关他的事,白辛之白先生与大司命有旧,说惊陆山庄和云麓书院在云慈城里找什么东西,便来凑凑热闹。”

    修道者便是这么快捷,仅仅一日,这位左星使便从浮空城赶到了云慈城中。原来司命部能够知晓,全是白辛之白老头放出的风声。

    陆惊卿恍然,“难怪白老头对我不怀好意地笑,原来给我找了麻烦。”

    陆咏尴尬,白老头之所以偷笑,笑的是顾小顾和陆轻轻,与这件事情怕是没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敢告诉陆惊卿事情。

 第九十五章

    鲁烛明冷眼看着萧若离,“你竟然敢违背谢司律的命令。”

    萧若离从怀中掏出身份令牌,轻轻抚摸,就像是抚摸**的手。“我曾经以为,它能够给我破除一切邪恶的力量,可是现在发现,这只不过是掩藏在真实背后的虚假,理想路上的藩篱。

    他将令牌狠狠置于地上,朗声道,“从今天起,我萧若离便不再是司律部的一员。”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逃脱。”鲁烛明觉得他在异想天开,“杀了谢司律亲自颁布的功臣,就想就此逃脱。”

    萧若离抬眼望天,“举头三尺有神明,一切都让老天作证。既然司律部藏污纳垢,它的评判,又如何做得了数。”

    “很好,既然如此,你就准备被司律部追杀吧。”

    萧若离苦笑,他一辈子都在追捕凶徒,到了最后,自己也成为了被追捕的对象。

    捕与被捕之间,本就是一线相隔。

    只是心底那难以言语的苦涩和悲凉,包裹住整个人,陷入迷茫和纠结之中。

    若是早知道这样的结局,还会羡慕做一个大公无私的判官,一个铁面无情的捕头么?

    答案是,会,哪怕世间再浑浊,也要尽自己的努力去尝试,即便失败了,也无所谓。

    他选择弃官而去,将那块被奉为至宝的身份令牌,弃之如敝履。有一句话,叫责之深、爱之切。他越是喜欢,在乎那块令牌,背叛后的苦痛则更加浓烈。

    这一刻,他也终于切身体会到当年四不漏所经历的情景。若是早知如此,管他是不是浮空城的贵人,都要坚持自己的判决,将他绳之于法。有人说,人从出生便是三六九等,哪怕后天获得成功,也是因为前世的善行,所得到的善果。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自然是引导民众从善的经典。

    但是他却认为,人生而平等,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没有什么不同。至于一生里所拥有的过程,有与没有都是一般无二的活着,只要人活得幸福快乐,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他从开始任命司刑官的时候,便矢志要将这些人绳之于法。但是在这个庞大的官僚系统里,他只是一颗小草,他需要依靠大树活着,需要大树的遮风避雨。

    所以他在有些事情上,选择了妥协。妥协带给了他无可挽救的遗憾,这一次,他终于抛却一切念想,彻底与之决裂。

    “很好,成了司律部的重犯,我看你能够活过几时。”

    严直接了话茬,“他活不活的过几时,我不知道,但你若是不走,便活不过今天。”

    鲁烛明要保地鼠,犯了众怒,云麓书院和鬼斧门人本就极不对付。

    司命左使叹然道,“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消逝了。我不过想要阻止,你们就群攻我,真是不讲道理。”

    严直问萧若离,“你现在还相信“道理”么。”

    萧若离点头,道理一直存在,只是有人不断践踏,让原有的道理,变了样子。

    “我相信道理,拳头大便是道理。”

    经此一事,萧若离明白了,道理就是由人制定的,弱者是没有权利制定道理的。地鼠有司空部的背景,便能够由罪犯洗白成功臣;他们能够以武力压制鲁烛明,便可杀了地鼠,这便是道理。

    鲁烛明只得灰溜溜的离开,这些人排斥他,若是跟着去寻找幻字符,指不定吃多大的亏。

    神幻符,虽然厉害,对这些司职建造的人,没有什么独特的吸引力,还不如去观看几座名山。

    鲁烛明看都没看一眼地鼠的尸身,活着的时候他会保,死了,对于鬼斧门,全然无用,管他曝尸何处。

    萧若离虽然扬眉吐气,心中仍然有隐忧,被司律部通缉,接下来便会四下逃亡。他不清楚,高高在上的谢司律,是否真要缉捕他。魏总捕是决然不会下这样的命令的,那些相识的同僚也不会因此来追捕他。

    他是身上被打上囚犯的标签,意义便截然不同,他也因此而茫然。

    “你愿不愿意去云麓书院?”

    萧若离诧异地看着岑夫子,“我也能当云麓书院的学生么。”

    云麓书院收徒极难,每一次都会经历严格的考核。被举荐入学的人很多,这些人必须经历稀奇古怪的考试,方能进入云麓书院。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能够进入云麓书院,而且还是在而立之年,最为凄惶,迷茫的时刻。

    岑夫子笑了笑,“不是去当学生,而是去应聘先生,下院的先生。”

    云麓书院分为上院、中院、下院,而下院,就是发蒙的学院,收的都是年轻孩子。

    萧若离更为惊奇,“我如何能当得了云麓书院的先生。”

    岑夫子笑了笑,“能的,这个世界,每一个人都是天生的“老师”,你可以跟厨子学做饭,跟木匠学做工,跟官员学断案······你,同样有很多优点,你耗时半年追捕凶徒,最后成功;你能判案,无有一丝错漏;你更有不畏强权,为正义拔剑的勇气,所以,你能够当书院的老师。”

    三人行必有我师,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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