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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大武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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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云摇了摇头,“明月,十年前的事情,有蹊跷,你想,怎么储相的卷宗就突然出现在你所要查的卷宗里。而卷宗里的疑点看似了无痕迹,实际有人刻意为之。我们只是因不能入浮空城而冲昏了头脑,才会被暗中之人所利用。”

    滇州东汐口的吕方闸存在一日,滇州百姓就不会忘却吕相。既不能忘掉吕相,便会一直恨着不漏阁。因为是不漏阁的人害的,可敬可佩的吕相蒙冤自尽。

    “见到了他,你打算怎么做?”

    汪明月突然歇息底里,“怎么做?当年,未经我们同意,便私自承认罪名。哪怕吕相的功绩再大,他失手杀人的案子,也的确是事实。可是,就是他慕渊,害得我们灰溜溜地远走东碧,其中耻辱,岂能不洗刷。”

    她恨声道,“他这些年倒是好,不知不觉成了剑圣虚渊,忘得彻彻底底,亏你和徐师弟,还顾念兄弟情谊,只字不提。我倒是被你们蒙在了鼓里,若不是信鸟带来音信,这辈子,便被你们骗过了。”

    凌云皱着眉头,“明月,当初听到他死亡的消息,你不也哭着大骂他傻瓜么?”

    当不漏渊被判斩立决的时候,汪明月涕泪纵横,大声骂着,傻瓜,真是个大傻瓜。

    汪明月却矢口否认,“没有,我恨不得他死了,怎么会替他流泪。”

    女人啊,总是口是心非,凌云的心中,很苦痛,汪明月喜欢慕渊,这却是事实。但因为各种原因,两人最终没有在一起。现在,倒是他夹在两边,左右为难。一边是曾经生死相依的兄弟,一边是同**共枕的妻子。

    有人说,兄弟就是在关键时刻用来出卖的。

    也有人说,妻子如衣服,随时都能够抛弃。

    不漏阁不漏云,一向重情重义,他既敬重自己的兄弟,又疼惜自己的妻子,当兄弟和妻子发生冲突,而且还存在感情纠葛的时候。他仿若瞎了眼睛,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而这两个人,已经到了生死相向的地步。

    汪明月有些担忧,“云哥,有人要杀我们,这一去便是龙潭虎穴,或许我们不该来。”

    汪明月的脆弱,只会向凌云一个人表露,这个不漏阁的女神捕,倔强得如同笔直的苍松,坚韧不拔,旁人难以见到她内心的软弱。但只要是人,怎么可能没有软弱,只是软弱被深藏起来,旁人看不见而已。

    “明月,会没事的,多少大风大浪,我们都经历过来了。现在,我们有了依依,为了依依,我们也必须好好活着。”

    人生,在年少的时候,被父母呵护着,长大成亲之后,便是为着自己的爱人。当有了孩子后,一切的精力都奉献给了孩子。

    他们只要想到依依,便会觉得满足。想到依依,即便有再大的困难,他们也有信心闯过去。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依依,每个人都有对应的人需要依依。

 第一百零四章

    他们自刀山火海中走出来,又将走入刀山火海中去。(。)

    夜幕的那一头,不知道有着多少伏杀。

    他们的目的地,在彬州,仅隔一线的滇、彬二州,此时却成了他们的生死线。

    滇州天音谷的截杀,让他们险些葬身其中。辛亏的是,徐遇雨及时赶到,他们都不知道徐遇雨何时也来了天毅王朝。

    甚至来不及解释清楚,便被冲散。徐遇雨引开大部分追兵,于断崖上,含笑纵身一跃。

    “徐师弟自然没有事情,不知道那位壮士,此时的情况如何?”

    他们本被天音谷绝灭、绝情缠住,险象环生。却突然杀出一个人,其人狂,其剑狂,一剑一剑劈向绝灭,其势一击胜过一击。誓灭天音谷的剑狂,马不停蹄赶回滇州,在这一刻,却恰恰救了他们的命。

    遭遇陷阱,满身疲惫的二人,奋力*退绝情,唤来奔雷,马不停蹄,在这黄昏落下,才得以停下喘息。

    “他日若是遇见,当报今日之恩。此时,我们要找一个宿脚的地方。”

    凌云耳目一动,突然冷声道,“小心,有人。”

    黄昏中,密密麻麻的草丛中藏一两个人,绝非什么难事。太亮,就藏不住人;太黑,就无法发动突袭。就是这般,黄昏将近,天光将暗未暗,月色将明未明之时,发动了猝然突袭。

    暗器如蝗虫飞奔而至,凌云和汪明月双手互相抵一掌,借力散开。

    有人自草丛中跃起,擎起大刀,落下巨大黑影,力劈而下。

    避无可避,头颅落下,喷溅起丈高的鲜血。

    敌人以暗器*迫他们不得出手,而第一次攻击,竟然冲着奔雷而去。马不是人,虽可日行千里,又如何躲过这突然而至的伏杀。杀马,便可绝了他们逃跑的退路。未败敌,便先绝了敌人的退路。

    凌云对马是有感情的,从十年前来到东碧沂州,便和奔雷结识,一起驰骋于天下。那一声马的嘶鸣,直叫凌云心中沥血。他的双眸燃烧炽热的恨意,长剑铿锵而出,带着阵阵颤音,直取敌人。

    汪明月拔出双刀,纵身跃入草丛中,她要解决施放暗器的鼠辈。

    来人的一把大砍刀,使得十分娴熟,一刀尽接一刀,狂霸无边。

    滇州境内有名的狂霸刀,天生神力,一把一百八十斤的大砍刀,挥舞起来,虎虎生风,不仅不觉吃力,反而游刃有余。刀重却不显笨拙,刀势连环,有赛一刀之称。

    赛一刀,便是一刀赛过一刀。

    干净利落的斩马,却引起凌云的狂怒出手。

    赛一刀,本就擅长抢攻,他的刀,七分攻,三分守,便已达到守的极限。

    他一直奉行的是,当你的攻足够强大,对方便只有招架的余力。

    但现在,他已是满头大汗。

    这样的苦头,一直都是他的对手该承担的,可是如今,他也尝到了只守不攻的困境。

    不漏云,凌云,行云流水剑,其剑如飘忽的行云般诡谲,如流水般延绵不绝。

    他一剑又一剑击打在大砍刀的刀身上,贴身而走,直叫赛一刀连大砍刀都难以抡圆。

    赛一刀有苦难言,只以为二人在天音谷吃了苦头,便是强弩之末,怕其逃走,便生了杀马的举动。

    马是杀了,但凌云的速度实在太快,他还没有将阵势重新摆好,凌云便攻了下来。

    你若想断人后路,就有可能将人*到绝路。有的人,在绝路的时候,会爆发无与伦比的力量。而现在,因为爱马被杀,凌云便爆发出超强力量。照这种情形之下,数十招之后,赛一刀便会命丧凌云之下。

    凌云已不打算留手,管你是正是邪,既然你无缘无故狙杀,便是敌人。敌人,就必然要除之而后快。他已决意替奔雷报仇,若是一直退让,他人便以为你软弱可欺,便麻烦不断。

    赛一刀,同样在等,等草丛中埋伏的队友,给他创造反攻的机会。

    草从中,偷施暗器的人,目标便是汪明月,汪明月闪身之间,没入草丛,便消失不见。

    隐藏的杀手,小心警惕着周围,在昊日落下,皓月升起的时候,会有一个间隙。这个间隙,谁也看不清谁,只有等月辉降临那一刻,谁先发动攻击,谁的胜算便大。

    赛一刀,同样在等,等皓月的光辉降临,便发动反击。

    但凌云绝对不给他机会,长剑与大砍刀碰撞产生的火花,借助火花,便可以准确无误地施展下一次攻击。赛一刀不得不用他跛脚的守势,来挡住致命的袭击。

    他已是伤痕累累,急需草丛中的救援。

    草丛中,有风分开芦草,无影针破空而来。同一时间,不同方位,分三缕射向凌云。

    在同一时间,芦草中的潜藏者,竟然射了三次暗器。

    芦草中的汪明月突然如猎豹般掠起,朝着目标杀去。

    极盛的杀气,让隐藏的杀手心惊肉跳,无影针发动,没入草丛,不带丝毫涟漪。

    汪明月上一刻还搅动芦草,下一刻,却不见了踪迹。

    凌云长剑劈砍大砍刀,借势一跃而上,无影针打了个空。

    “明月,不管了,直接杀了,不要活口。”

    仿佛回应凌云的嘱咐,芦草丛中传出一声冷哼,便再次归于平静。

    赛一刀总算找好了最佳攻击位置,待凌云落下,一瞬之间,便斩杀出了十八刀,一刀赛过一刀。

    他突然如释重负,天生便不是防御的料,只有淋漓尽致的攻击,才是他所擅长的。

    不过盏息之间,便又斩出了三十六刀。

    凌云已被他*的节节后退,竟然被斩落了长剑。

    他兴奋的,就待将凌云斩成两半,但变故陡然升起。

    那脱落的长剑,竟然从他怀中穿出,被凌云左手执住,闪身躲过大刀,刺向他的喉咙。

    明明是剑柄,却如同花朵绽放,开出尖锐*,刺破了他的喉咙。

    “云哥,他逃了。”

    汪明月面色凝重,对方吃了他一记无声无息刀,竟然还能逃掉,确实难以想到。

    凌云将马头找回,与马身重合,冷然道,“他若还来便逃不掉,我们事事忍让,他们却得寸进尺,还真以为我们便这么好欺负。”

    凌云和汪明月已然不顾敌人是正是邪,只要是敌人便统统除掉。

    去彬州的路,容不得他们心软,对敌人心软便是对自己残忍。

 第一百零五章

    惊陆山庄、司命部、一诺城、云麓书院的五个人,一起去探寻神符师姜若虚的幻境。(。)

    后辈则是按照长辈的嘱咐行事,君无忧和张忘萧去了相州,那里有他牵念的一切。

    陆咏叔侄陪钟定回家找老医官,却碰了一鼻子灰。

    “你滚,就当我钟家没有你这么个不肖子孙。”

    “老先生,当一名符医有什么不好的。符医比凡尘的医师可要高明百倍,不用药便可以医治,节省了很多成本。”

    钟去病不为所动,“任你说的天花乱坠,可有先例?无药便可治病,那是巫术蛊惑人心,欺骗世人,你既然要走外门邪道,便不配为我钟家子弟。”

    钟老医师的顽固不化,让陆咏觉得头疼。符医实在是太少了,在碧野中,或许存在过,但已经遥远的只剩下点点神奇的传说。就连修道界都鲜少闻之,更何况是凡世。

    符医本就比其他符术师,难以修行,能不能获得成功,自成一门,成就宗师,实在不知有无这个机缘。

    但现在,未来的符师大人,恭恭敬敬地跪在老人面前,以期获得老医师的谅解。

    “爷爷,孙儿知错了,孙儿会去天府城参加医官考试,请您收回成命。”

    钟老医师道,“从今往后,你要认真学习医术,不许走那些歪门邪道,不然,我定不饶你。起来吧,去书房,认真研读医术,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不准与他们见面。”

    “来人,送客。”

    陆咏和陆轻轻被客气地请了出来,再怎么客气,也掩盖不住被轰出来的事实。

    陆轻轻很是生气,“叔叔,这老头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干脆我们别管他了,直接回惊陆山庄。”

    陆咏有些叹息,“哎,你爷爷交代的事,我可不敢违背。钟定肯定读不进医书,咱们得教他符师的知识,而且,还要帮他去考医官。”

    陆轻轻惊呼,“啊,还要帮他考医官,他若是考上了,岂不是永远去不了惊陆山庄。”

    “这你便不懂吧,所有考医官的学子,首先通过笔试,然后实践,实践的地点便在奇花郡。”

    陆轻轻眼睛放光,“奇花郡啊,不是在池州么?”

    “所以,我们不仅要帮他考医官,还必须要让他通过。”

    陆轻轻赞道,“叔叔真聪明,可是,钟定只知道写草药名字,对药方一窍不通,该如何帮啊。”

    陆咏只觉得头大如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喽。

    而另一边云慈城的大牢里,张亮也在走一步看一步。

    “你真不知道虚渊被他们抓到哪里去了?”

    傅恒摇头,“我若知道,早就告诉你了,何必费心,让萧先生来查验。”

    傅恒已经和张亮约定好了,帮他救出虚渊,张亮便当云麓书院的学生。云麓书院则必须保证,要送他到西碧沙兰海。

    虚渊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不仅如此,就连吕轻侯和一帮狗腿子都不见了踪影。

    傅恒没有丝毫办法了,所幸的是,还有一个萧先生,而萧先生是其中的佼佼者。

    神断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于是乎,新的组合便就此产生。这个营救虚渊的组合,明显比先前的组合,要强大许多。

    “我们该从哪里开始着手。”

    张亮问萧若离,萧若离却反问张亮,“你觉得呢,有什么人,跟剑圣有瓜葛,而且是我们现在还能找到的。”

    张亮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或许吕轻侯及其同党会跑,但这个人却绝对跑不了。”

    天毅王朝法令规定,一城城主不可轻易离城。尤其是在外敌进犯之时,若未得上级撤退指令,私自离城,杀无赦。一城城主,便被困一城,若无调防,在公职期间,私自离开,以谋逆罪论处。

    云慈城所有人都能走,唯独他樊城主,不得轻易离开。

    虽为一城城主,地位尊崇,却也如樊笼中的猛虎,套上沉重的枷锁。

    他们去找樊城主的时候,自然遭遇了阻难。但这一次,显然比上一次从里面杀出,要轻松写意地多。

    傅恒甚至都没有释放本命莲花,就将一干护卫震慑地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进入城主府。

    樊城主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来,脸上挂着微笑,“傅大师,您总算来了,吕公子让我告知你,他已将剑圣带往秣陵,会有更强的敌人前来,还请你助他一臂之力。”

    傅恒纳闷,正是因为他,没有遵守诺言,才使得诛邪剑被反复争夺,从而引出了老剑圣白辛之。若是白辛之插手,吕轻侯的计划再怎么精密,也只有猝然夭折的份。

    但谁人能够想到,这位老剑圣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将诛邪剑交给了敌对的楼千层。

    白辛之对徒弟放养式粗犷的管理,不闻不问,使得吕轻侯重新拥有了报仇的可能。

    对于不守信用的傅恒,他还能够相信么。

    当然不相信,虽不至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傅恒的反复无常,不可控制,已让他不敢用、不能用。

    既然这样,他又为何会邀请傅恒去秣陵,又如此没有诚意,仅仅让樊城主带话。

    傅恒纳闷不解,“他们真去了秣陵?”

    “是的,的确去了秣陵。”

    张亮狐疑地问道,“你不会欺骗我们吧,说不定他们向北去了天府城、或着向东去了府东城、又或者根本没有离开云慈城。”

    樊城主竖起食指与中指,“我保证,他们的确去了秣陵。”

    萧若离抱拳,“那就多谢樊城主,我们这就去秣陵。”

    张亮有些焦急,“你怎么这么好骗,他摆明的是骗你的。”

    出的城主府,萧若离问张亮,“即便他骗我们,我们能否问出个所以然。”

    张亮摇头,对方既然打定主意欺骗,又怎么会说出真相。

    萧若离接着道,“当你没有一丝收获的时候,苦苦执着,不过是徒劳。不如按着对方的套路出牌,对方以为得逞,便会得意,从而放松警惕。若是对方懈怠,我们就能够找到破绽,不是嘛?”

 一百零六章

    傅恒点头,一个还不是云麓书院先生的先生、一个还不是云麓书院学生的学生,已然将课程提前开始。!

    “那我们去秣陵。”

    张亮已决心朝着秣陵进发,但萧若离却摇了摇头,“我们走东门,去府东城。”

    张亮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反应,心底嘀咕,这神断也太疑神疑鬼了吧。

    萧若离问道,“吕轻侯不杀剑圣,反而将他囚禁,为的是什么?”

    张亮只得机械地回答,“为了报“储相案”的仇,为了引“四不漏”上钩?”不漏阁在东碧沂州,穿越迷雾森林,到达滇州。滇州在彬州东方,找四不漏的报仇,自然应该过府东城,前往滇州。

    “吕轻侯会去滇州,要除去四不漏,非在滇州不可。因为,只有滇州百姓,才恨四不漏入骨。滇州本就是吕轻侯的大本营,所布置的陷阱必然深不可测。而这一切,都需要他回滇州指挥,在这个庞大的复仇系统里,没有绝对的权威,各自为战,是绝对留不下四不漏的。”

    傅恒问道,“四不漏,很厉害么?”

    张亮力挺齐风,“当然厉害,金断还没有丝毫头绪的时候。齐风便知道佟一楼在引“狐仙”上身,立马就保证他不是狐仙,绝了他冒充的路子。但最后,金断依旧差点中了他的计。”

    萧若离不吝惜赞美,“是的,四不漏确实厉害,在他们名扬天下的时候,我还只是一县的小小司律官。”

    神断萧若离,慧眼凌无炀,三只眼杨三淮。这三个人,是继四不漏远离中碧后,名声大噪的司律部好手。

    傅恒询问萧若离,“所以,我们真的去府东城。”

    “在去之前,我们还需要三匹马。”

    张亮有些难为情,“买马呀,你们有钱么,我可是身无分文。”

    他再一次埋怨花娘,偷走了他的票子,害他一路上被顾小顾鄙视,而现在,也失了颜面。

    傅恒同样望着萧若离,一个修者,如何会带凡尘的金银铜铁。

    萧若离同样摊手,“我那微薄的俸禄,恐怕干上十年都买不起一匹好马。傅先生,云麓书院的先生俸禄高么,我可跟张亮一样,身无分文了。”

    “有,但不要期望太高,也就每个月一两颗豆子而已。”

    “那学生呢,学生有没有俸禄。”

    傅恒翻了翻白眼,“学生可没有俸禄,帮着先生干活,倒是能得一二补贴。”

    张亮对此很满意,一两颗和一二颗,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那也不错,简直跟先生一样了。”

    一两颗便是固定的一两颗,一二,却极有可能是十之一二,人们习惯将分母省去,只留分子。

    “想的美,一年得个一两颗而已。”

    一年得个一两颗,便是十二分之一二,比预想的十分之一二都还要少。

    “这么苛刻,我绝对不会当云麓书院的学生。”

    傅恒开始懂了,和无赖,就是同样要用无赖手段,“我和萧先生都一起帮你,事成之后,容不得你不去云麓书院做学生。”

    “那也要等事成之后再说,现在,还是言归正传,怎么才能弄到三匹马,难道要去偷。”

    云麓书院的先生和学生,去偷马,是要将祖宗面皮都丢干净么。

    萧若离笑了笑,“自然会有马,瞧,那不是马,是什么?”

    前方有三个人,每人牵着一匹马,对萧若离执礼,“萧捕头,我家掌柜的知道你们要远行,或许需要马匹代步,便送上这三匹马。一来,感谢你的援手;而二来,想结交您这个朋友,还请你不要推辞。”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要是拒绝,岂不是很扫兴。

    萧若离跃马而上,示意张亮和傅恒上马,对来人抱拳,“劳烦回去告诉贵主人,萧某多谢了。”

    萧若离一拨马头,张亮和傅恒紧随其后,朝着东门而去。

    张亮大为困惑,“怎么就没有人送我马,偏偏有人送你,你在云慈城中有相识的?。”

    “没有,我也是第一次来云慈城。”

    “那就奇了怪了,那是谁送你的马?”

    张亮确实好学,好问,而这一点,萧若离很是赞赏,开始循循善诱,“你想啊,谁最有可能送我马,这个人你也见过的。”

    不需要多想,张亮便得出答案,“是“狐仙”。”

    然后他满脸含笑,“哦,还真是你阻拦了金断,让吕潇潇他们离开。”

    张亮虽然不受幻境影响,他的注意力,全在张忘萧与陆咏、傅恒的拼斗上,是以未看见这一幕。

    萧若离有些惋惜地摇头,“金捕头这个人,功利心太强。”

    张亮大声道,“阻拦的好,我送他的绰号,你们说他会不会满意。”

    傅恒翻了翻白眼,真是个腹黑的小子,“你难道没有发现,他的脸色突然黑得如同那根石墨,你也真够损的。”

    “谁叫他浑身都带刺,他刺别人的同时,还不是得防着被别人所刺。”

    金断从与他们碰面开始,便损了不漏阁,损了不漏风,更损了虚渊。

    萧若离点头,“是的,你对待别人时,浑身是刺。那么别人对待你,也必然浑身是刺。张亮,你的身上有没有刺?”

    张亮嘟了嘟嘴,“我哪里有什么刺,我又不是刺猬。”

    有一种动物,叫刺猬,遇到危险的时候,便蜷缩起来,以长刺对付天敌。很多人,也是如此,受伤的时候,便将浑身的刺支起。伤你的人,或许就此远离。而真正想要关心你的,反而被你的刺所刺痛。

    傅恒反驳,“不,你有刺,没有刺,怎么给金断起个“小不漏”的错号。”

    “没有完全无刺的人,我们要做的,便是将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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