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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大武神-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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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你也很美啊,尤其是灵光乍现的时候。”
不漏渊不得不承认,辛紫陌在找到至关重要线索的时候,那种自信,也是绝美。
第一百九十章
但这句话,不是不漏渊说的。!辛紫陌哪怕再开心,也有限得紧。
不漏雨,从来不吝啬表示,深深喜欢辛紫陌。
司捕司的公主是不漏月,司捕司的精灵则是辛紫陌。公主太高傲,喜欢精灵的人反而更多。
“喜欢你的月师妹吧,本姑娘不奉陪了。”
辛紫陌很久都没有理会不漏渊,她摇身一变,成了不漏雨的助手。不漏雨为此而欢呼雀跃了好一阵子。
不漏渊却为此,既难受,又难过。
有时候,爱情会生裂痕,裂痕会扩散地越来越大。
不漏月太功利,她一直以来,都是以入浮空城司律部为目标而奋斗的。不漏渊,则太散淡,性情中人,可以为了一时感动,而饶恕罪犯。
两个由此产生了分歧,矛盾越来越大。
整个司捕司都因此而紧张起来,大家都小心翼翼,不敢触了二人的眉头。
从那以后,辛紫陌搬回了他的地盘。
“你走,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辛紫陌既不解释,又不吵闹,只是静静地呆在他身边,为他做着许多事情。
在不漏月的身边,有大师兄不漏云,一直陪伴,不离不弃。
他们似乎找错了对象,而分开之后,最值得珍惜的人尚在身边。
“不漏月太自以为是了,不能入浮空城,已经让她变得疯狂了。”
辛紫陌端上一杯清茶,“你们又吵架了。”
不漏渊避过脸去,辛紫陌仍旧看到了,他的左脸上有一块淤青。
“你们动手了。”
不漏渊一言不发,辛紫陌也没有多问。
司捕司却已经传开了,不漏渊和不漏月起了争执,不漏月被伤到,而不漏云因此,揍了不漏渊。
矛盾已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不漏月养伤,不漏云和不漏渊平静的眼神下,有着涛涛怒火。
“这件案子,会被办成铁案。”
“这件案子真该办成铁案,所有的功绩都能够抹掉?”
“为了阿月,这件案子必须办成铁案。”
“大师兄,你竟然为了她,而蒙蔽自己的良知。”
不漏云坚持要办这个案子,为了心爱的人,义不容辞。况且,这个案子,本就是铁案,没有任何诬陷。
司捕司的阴云笼罩在头顶,辛紫陌不得不问,“他们要办什么案子?”
承丰历三年,任滇州襄淮郡郡守,天降大雨,三月不停,邺水流域河水暴涨,湮灭无数城郭。郡守亲自抢先救灾,安抚民众,不为艰险,始终奋斗在第一线。洪水退后,阻止百姓清理淤泥,拓宽河道。并上书建议,于东汐口修建闸门,以防止洪灾。
浮空城司空部,拟批通过。
襄淮郡守,拒绝了升官,请任督造官,监督东汐口闸门的建造。
承丰帝感念他的勇气,赐予上方宝剑,督造工程。
历来大型工程的建筑都是肥缺,司空部不乏贪渎之人。他以尚方宝剑,斩首十二名贪官,“此闸门关乎滇州百姓的安危,若敢贪图,且看我的剑利不利。”
一举抵挡歪风邪气,此闸门以最高,最好的速度建造完毕。
滇州百姓,感念他的功劳,称此闸为“吕方闸”,就连东碧百姓也传颂其功德,此一闸门,解决了邺河流域水患问题,功在千秋。
辛紫陌惊诧不已,“他们,要办吕相的案子,可是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不法之事。”
“这次,四不漏被否决进入浮空城,而吕相,刚被提名储相,极有可能成为下一届的大司相。不漏月想通过扳倒吕相,来达到目的。”
“他们这是要诬陷。”
不漏渊叹了口气,“应该不是诬陷,是吕相当年赶考发生的一件事情。”
“那么久远的事情,不漏月怎么可能会想到要去查。”
“是啊,开泰二十四年的事情,如今已是承丰十七年,足足二十八年了,将这份卷宗给不漏月的人,居心叵测。”
这其中,必然有很大的阴谋,辛紫陌问道,“可否查出,是何人所为?”
不漏渊摇头,“不漏月铁了心的要办这个案子,根本不知道谁在利用她。”
被利益冲昏头脑的人,根本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人利用。
承丰十七年,传出一件天大的案子,浮空城司相部储相吕方,在开泰二十三年,谋杀同窗。政敌蜂拥而至,上下奔走,欲除之而后快。刚直之人,竭力抗争。天下之人,或是幸灾乐祸,或是不信。最厉害的,当属滇州百姓。滇州百姓曾经要给吕相立生祠,被吕相拒绝。而此事一出,滇州百姓游行示威,声援吕相,并写万言书,以谏帝君。
吕府什么都没有做,闭门散客,与世隔绝。
这件事情,确实是真的。
开泰二十四年春,滇州士子吕方与同窗张一谦乘船前往彬州,才加国家抡才大典。张家乃滇州累世富户,而吕方,则是平常人家子弟。二人颇为投缘,并不以家庭背景为意。
张一谦不以吕方家境贫寒而轻视他,并且资助吕方,一同前往天相城,参加科举。
乘船经溪河,前往天相城的途中,被不明匪徒截船。
“你们三个人,只能活一个,到底谁活。”
张一谦冷笑,“尔等妄图以这种手段,来离间我等,简直妄想。”
“哟,倒是有些硬骨头,我便成全你。”
匪徒举剑便刺,书童大呼一声,“少爷,小心。”
情急之后,吕方推了张一谦一下,堪堪避过了剑尖。但张一谦因为这一推,立足未稳,失足跌落河中。
吕方当时就准备跳入河中,奈何被匪徒所制止,“快放开,他不会水。”
“是啊,快救我家少爷,少爷他不会水啊。”
“人可不是我推的,还是你心够狠,竟然真的将他推下水。”
吕方用尽全身力气,也挣扎不脱,眼看着张一谦扑打一会儿,淹死河中,沉入河底。
吕方既是愧疚,又更加愤怒,这一伙匪徒,在溪河打劫,且害人性命,胆大妄为。他思考着,如何才能逃出生天,及时报官,将这一伙匪徒绳之于法。
。。。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这是开泰二十四年的一桩案子。
士子吕方,向清溪县县衙报案,溪河一伙劫匪,杀害张一谦,及其书童。而其本人,却侥幸逃出升天。
“吕方,你脱逃之后,为何不来报案,迟迟推辞了五天。”
“县尊大人容禀,学生乃是这届考生,脱逃之后,立即前往天相城参考。若我那时前来报案,这伙匪徒必然拦阻,学生恐怕难逃劫难。学生考完之后立马赶回来报案,歹徒已然松懈,才有性命见县尊大人。”
清溪县县令向天杀城司律部求援,司律部雷厉风行,一举将匪徒擒获。
匪徒临死还反咬一口,状告吕方,杀死同窗张一谦。
这伙匪徒,以绑票勒索为主要手段,其中不乏撕票的行为。
县令直接判其有罪,且诬陷国朝士子,罪加一等,秋后问斩。
直到承丰十七年,司捕司,重新审理这个案子。
尽管闹得沸沸扬扬,张一谦的父母依旧不行。吕方待这二老如亲身父母,每年回家都会前往拜访。且吕方的官声,一直都是刚正直达,乃是天毅王朝官员的典范。
可是,当不漏云将当年的书童找到的时候,张家二老登时翻脸。
匪徒状告吕方不果后,呼叫,“不信的话,张家书童可以作证。”
那个时候,大家以为张家书童早就遇害,但谁能想到,短短五天时间,这货匪徒竟然将书童卖给了东碧的一个商人。而这个商人,竟然转手之后,不知所踪。
四野之间,都羡慕中碧的文化,很渴望拥有来自中碧的下人。这种畸形的自豪感,并不稀奇。中碧百姓为奴为婢,比四野之间的人,高处许多。都以有来自中碧的仆人为荣。
书童张青回到滇州,神泪俱下,道尽流亡东碧的苦难。
“都是那些该死的强盗害的。”
张青双眸怒火炽烈,“那伙强盗已经死了,可另外的凶手,却仍逍遥法外。”
“凶手,还有凶手?”
张家二老同样愤怒,“是谁,快说,是谁?”
“就是吕方,当初,是吕方将少爷推下河的。后来,他又独自逃跑,激怒了匪徒,将我的腿生生打断。”
张家一张状纸,将储相吕方告到延溪府。延溪府知府,哪里敢受理,当即驳回。
张父仰天大骂,骂天下官官相护,骂吕方,是凶手,是狼心狗肺的**。
他的骂声,勾起了百姓的怒火。在滇州,无数人在家里,悄悄给吕相立生祠。
冲突一触即发,张父在这场争执中,不信毙命。延溪知府眼见闹出了人命,不管不行,要抓凶手。谁都没想到,很多人自认是凶手,愿意就此伏法。
在滇州,吕相有生身活命之恩,这里民心所向。延溪知府,只得将张家指认之人关入牢房。
次日,张家全家素缟,抬着张父的棺材,继续状告吕相。
延溪知府头大如斗,事情闹大,不得不受理此案。
张家状告吕方,推张一谦入河,打断张青的腿,与匪徒狼狈为奸,罪不容诛。
延溪知府哀叹一声,“你说吕相,不,吕方与匪徒合伙,那其后,又为何将匪徒高发。”
张青道,“或许是分赃不均,或许是反目成仇。”
“那好,本官问你,案卷上记载,张一谦,因为危机之中,才失足跌落河中。”
“不是,是吕方将我家少爷推入河中。”
“卷宗上,因为歹徒欲要杀张一谦,这才不慎跌入河中。吕方只是将其推开,躲过匪徒的杀害,张一谦不慎落水,可是如此。”
“那歹徒,只是想吓唬我家少爷。吕方听了歹徒的挑拨,怕死,这才将我家少爷推入河中。”
延溪知府一拍惊堂木,“大胆,竟然歪曲事实。那伙匪徒,短短三五天,已杀害六七命无辜者,你居然说他们只是吓唬你们?”
“就是吓唬而已,并没有真的要杀少爷。他们还要留着少爷,勒索钱财,怎么可能自断财路。”
“你既说歹徒为了求财,张一谦落水后,匪徒为何不救。吕方本打算营救,却被歹毒制止,你当时,是不是也被歹徒阻止。”
“是······,可是当时,匪徒真不想杀少爷,他们只是为了求财,是吕方害死了我家少爷。”
“张青,本官问你,你的双腿,可是吕方为了取得匪徒信任,亲手打断的。”
“没错,是,他为了取信匪徒,对小人下了毒手。”
“卷中上说,吕方和你一起逃跑,你不慎中箭,吕方背着你一起逃跑,但实在跑不过。遂将你藏于草丛中,孤身引匪徒离开。若是因中箭伤,医治不及,最多不过瘸腿。而被木棒打断,却截然不同,你可让仵作检验你的右腿。”
“大人,他的腿,确实是因打断而残疾的。”
“吴捕头,你且瞧一瞧。”
吴捕头仔仔细细检查张青的断腿,“大人,这位兄弟,真是条汉子,这样的手段都能用。”
“哦,如何讲?”
“他这腿,确实是被打断的,却绝对不是二十年前断的。若是旧伤,血肉早已长好。但未愈合的血肉,显然说明,是新伤。”
虽然能够确定对方在诬告,延溪知府冷汗直流。这是一个大阴谋,针对储相吕方。
“张青,你可知罪。”
张青压住心底的慌乱,“有罪的是吕方,小人有何罪?”
“大胆,你因被卖到东碧为奴,从而记恨吕方,故此诬告,你可知罪。”
张家的人哭得昏天抢地,贪官,狗贼,各种骂声不绝。而堂外,群情更加激愤,一言不合,就要与张家的人打起来。
“够了,都安静。”
一声娇叱,喝退众人。延溪知府,如遇到救星,“姑娘是?”
来人亮出令牌,“这件案子,由我司捕司接手。”
“牢房里,还有殴打张光的凶民,是否交接。”
不漏月挥了挥手,“都带走,得问出是谁指使?”
“没人指使,我们都是自愿的,大伙说是不是?”
“对,对,张家人诬告吕相,我们都是自愿的。”
不漏月冷笑,“好啊,都是自愿的,那吕方让你们造反,你们造不造。”
造反罪名太大,一下子吓住了百姓。延溪知府暗道不妙,这女捕头,竟然与吕相不对付。不过能摔掉这个案子,倒是两头都不用得罪。也算送了一口气。
第一百九十二章
“紫陌,不漏月已经将张家人带到七杀城。她受伤,不漏云接受,情形更加不妙。”
辛紫陌十分担忧,“你非管不可么?”
不漏渊指了指堂上的牌匾,“除恶扬善,我若什么都不做,怎么对的上这句话。”
“不漏雨,这些天都躲着我,如果加上他,咱们或许可以和不漏月与不漏云斗上一斗。”
“不要为难他了,他躲着你,就是怕你求他。”
辛紫陌当然知道,都是师兄,不漏雨帮谁都不好。
“情形越发危机了,张光被围殴致死,很有可能是别人刻意所为。咱们铁面无私的吕相,有太多的仇人。”
“会不会是不漏云月他们派人做得。”
不漏渊摇头,“不可能,不漏月虽然功利,可绝对不会栽赃陷害。昨天,吕相自浮空城回到延溪府,前往张府吊唁。任张家人怎么谩骂,不发一言,回家之后闭门谢客,不知情形怎样?”
“明天,就要在司律部的衙门过堂了,绝对不能让吕相以犯人的身份过堂了。”
辛紫陌有些担忧地问道,“你已经想好办法了。”
不漏渊叹了一口气,“不是办法的办法?”
“你要?”
不漏渊打断她的话,“紫陌,有些话,我怕再不说,明天之后就没机会说了。”
“紫陌,你真美,我,我···,你要保重自己。”
辛紫陌暗骂,你个胆小鬼,“我问你,如果陌芷心有我这么美,你还会不会逃婚?”
不漏渊认真思索片刻,“会,如果不逃婚,怎么可能遇见你。”
辛紫陌扑进他的怀里,使劲捶打他,“你就是个笨蛋,笨蛋。”
不漏渊道,“我真是个笨蛋。”
不是笨蛋,怎么会爱上不漏月那样的人,反而忽略一直默默陪伴自己的紫陌。
第二天,不漏渊前往司律部大堂的之前,辛紫陌已经不见。他有些遗憾地毅然决然走进了大堂,大堂刚好,宣传吕方。
“不用传吕相,我来就已经过了。”
“你是何人?”
“司律部司捕司捕头慕渊。”
“师弟,这件案子,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你想要翻案,恐怕已经不可能了,只要吕方认罪,便定案了。”
不漏渊摇头,“你错了,我不是来翻案的?”
“那你来,干什么?”
不漏渊笑了笑,“我是来自首的。”
“自首。”不漏云有了不详的感觉。
这件案子已经看似没有一点生机,挺吕相的官员立马追问,“你自首什么?”
不漏渊一揖,“且容罪官慢慢道来,今年,四不漏入选浮空城司律部被拒之事,想必诸位大人都知道。”
“不错,当时本官在场,大司相与大司命推举你等四人入浮空城,大司律以尔等历练不足为由,拒绝了。”
不漏云怒喝,“慕渊,不要说这些没用的。”
不漏渊不为所动,“这怎么是没用的呢,这正是小人犯罪的动机所在。”
他气势为之一凛,“自我四人出道以来,屡破奇案,肃清地方,奔波在六州之间。与匪徒生死相搏,从来不惧。各位大人且说说,我四不漏有没有功劳,有没有作用。”
有官员道,“有很大的功劳,就连大司命都亲自推举,尔等四人入浮空城司律部。”
不漏渊哈哈大笑起来,不漏云却面色大变,“其他人都能看到我等的功劳,但是大司律,仅仅一句资历不足,就能够抹掉我等的所有功劳。”
大堂之人窃窃私语,为不漏渊的大胆震惊,也为大司律的行为感到讶异。六部主管,以提携后辈为己任,大司律为何要打压四不漏。资历不足,绝对与四不漏无关,四不漏已成为司律部的旗帜。
不漏渊指了指头顶,“所以,我不服。但我也不能公然反抗大司律,我就想,如果我办了一件轰动整个王朝的案子,他还有什么理由阻止我入浮空城。”
竟皆哗然,这个储相案,便是因此而被掀起的。
不漏云面如死灰,终于知道了不漏渊的疯狂。
“这样的案子,当然不好找,于是我便想到了伪造。我从卷宗里发现了这个案子,并且在东碧寻找,终于找到了这个人。”
张青激动地不能自已,这是哪里来的疯子,“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不漏渊与张青仿佛无不熟稔,“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报你的仇,我升我的官。”
张青歇斯底里,“我不认识他,我真的不认识他。”
“不认识我,你回中碧之前,我叮嘱你彻底打断右腿,还有如何将好心的意外,变成刻意的谋杀,你都忘了么?”
大堂之上,里里外外,再度引起轩然大波。张青茫然的喃喃,“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你。”
回中碧前,确实有人教过了他。“蝎子,还有断尾求生。你要报仇,推翻一国储相,不付出一些代价,怎能成事,你想好了么?”
“张光的死,也是你等蓄谋的。”
不漏渊坦然,“没错,就是我派人杀的。杀了张光,这个案子便会闹得更大,我要的功劳也会更大。”
“慕渊,你如何布置这个局,如实道来。”
“找到这个卷宗,我便发现疑点。匪徒临死还说要去找书童对峙,固然有拉人垫背的嫌疑,但若是不属实,多半不会一直挂在嘴边。于是我便寻访书童张青,侥幸让我在东碧找到了张青。
张青此时过着非人的生活,在东碧,听见吕相的名声,仇恨一直在心中蔓延。
不用我煽动,便一拍集合。我告诉他,一定要咬定,歹徒只是吓唬张一谦,并没有真正动杀心,只是为了求财。而他的断腿,不是中箭导致,而是被吕相生生打断,与匪徒虚与委蛇,趁机独自逃生。
张青在状告吕方之时,正是抓住这两个点,咬紧不放。
他的腿,也是我打断的,他自是不肯。不过我许诺事成之后,不仅能报仇,还可以助他获得张家的家业。”
“不好了,大人,张萧氏中毒生亡了。张家人抬着两口棺材,往司律部而来,要找大人们讨回公道。”
第一百九十三章
对方果然图谋得更大,这一击,可以算是致命一击。!
昨夜,储相吕方前去吊唁张父,后来,张母便被毒死。今日,吕方若是不过堂,便坐实了畏罪之名。
不漏渊微笑道,“没错,是我下的毒呀。这个时刻,不是最佳嫁祸吕方的时刻么。”
力保吕方的官员冷汗直流,欲要吕方倒台的官员却颇为焦虑。
这本是打倒吕方的致命一击,却因为不漏渊的搅局,而变得十分被动。
“你既然说,一切都是因为你诬陷吕方,那证据呢,光是凭借你的口头之语,想要做替罪羊,可没那么容易。”
不漏渊擅长断案,也了解罪犯的心理,要伪造一些证据,简直轻而易举。
证据,无比充分,俨然就是与张青合谋诬陷吕相,一为报仇,一为升官。
“那我再问你,你司捕司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他如此审案,可是与你合谋。”
四不漏,一向一体,不漏云有些闪烁,不敢去看不漏渊。贪图功名利禄哪里是不漏渊,是不漏月和他二人而已。
不漏渊再次大放厥词,“这三个傻子,大司律如此对我们,还真以为自己资历不足。竖子不足与谋,竟然继续竭心尽力办事,以期最终能获得大司律的认可。愚不可及,我劝他们办这个案子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以为,吕相根本不可能做这件事。”
“那他又为何站在这里。”
不漏渊一改轻蔑,郑重道,“惩恶扬善,世道浑浊,当还以明净。”
他的心里很痛,当初当捕头的理想,不漏云和不漏月抛弃了。他只希望,在他弥补这次错误之后,他们能够清醒。
“他们若是不办理这件案子,岂不成了包庇高官,岂不是对不起司捕司那张御赐金匾。”
“是这样,凌捕头?”
此时由不得一丝犹豫,“没错,我等皆不信,吕相会做出这件事,只是想让这些小人闭嘴,还吕相清白。”
“你的目的既然已经达成,又为何此时来自首,岂不是前后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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