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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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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延呢?魏延与对手的距离很近时,便可将对手的鲜血化为自己的力量。所以,他也有“血手”之称。一匹进攻马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可以攻击到孟获这么简单。

  那么,假如祝融手中握有一张破除掉两人马匹的力量,她会对谁下手呢?

  这是诸葛亮在思考的问题,也是诸葛亮让魏延配置马匹的原因,因为,他正想将这个选择交给祝融。当然当祝融将这力量施展到马谡身上之时,他当然还有无懈可击可用。而当祝融的力量施加在魏延身上时,那么当然,祝融便替他除掉了魏延的马!

  祝融已出手,对象是魏延,大马被一股巨力贯倒,魏延翻身下马,祝融似乎无力出手,没人在诸葛亮的控制下,还能轻易出手的,魏延的血手却已伸向祝融,他已只能碰到祝融,但他的铁手与镰刀相击,却只发出一阵刺眼的火花。

  他出手攻击很迅疾,也很威猛,似乎就像不知道诸葛亮能控制祝融的出手,那道真气,是诸葛亮留给祝融的一样。

  而且这还没有结束,刚刚被这一手震开的魏延,便已反冲向孟获,没人能形容他的速度,铁手触上镰刀,镰刀反斩而去,而魏延的一节指节却化为飞镖,脱手飞出,正中孟获胸口!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一样聪明,虽然战局已如此,但是诸葛亮却已对魏延有些放下了心。

  马谡的剑光一闪,一道血红色的杀气似炫耀般,自他剑上飞入他的掌心,然后剑光再一闪,直刺向孟获,孟获气力尚未平复,又中一剑!

  孟获大喝一声,两道真气破地而出,任何人都能看清,那本是借刀的气劲和一枚铁索般的胶着之气。明知事不可为,而偏偏为之,这又是什么道理?

  马谡当然不懂,既然他已知道孟获的气力,也有方法将此告知诸葛,那么孟获隐藏的气,也就只能瞒着自己的老婆,以之明示,方可与妻子配合,孟获如此做,只是为了这个目的。

  他已向诸葛亮出手,一手准备夺去他的气。诸葛有一无懈之气,自可御之,但他却不想用,如果他用了这一道气力,那么刚刚那一式,他为何不替魏延挡下?

  不让人与人之间产生裂痕,往往要比战场上的一点小小的优势重要的多。

  可就在这时,魏延却已出手,一道真气直冲孟获的手砸去,诸葛亮的心一惊,魏延为什么在刚刚不出手?难道,他不想保住自己的马?

  还是说,他已窥探出诸葛亮的意思,他让他带马而来,不过是为了杀死他的马?一个人在为恶之时,难免想得就要比常人多一些,因为,他做的本就不是一件好事,他也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越是如此,便越惧怕别人发现他的不好,诸葛亮一直掩饰的很好,如果掩饰的不好,他活不到现在。

  然而,掩饰,永远只是掩饰而已!只要是掩饰,总要有被人拆穿的一天。

  那道气力并没有打中孟获的手,因为祝融已出手,原来祝融还有这道气力!看来事情并不是诸葛亮想得那样,魏延已感受到那股气息,所以,为了慎重,他没有出手。

  无论如何,此刻的诸葛只做了一件事——掩蔽了自己无懈可击的气息,他掩饰的很好,所以,那道无懈可击的气息,已在孟获手上,偏偏是这一道气息!

  铁链将马谡与诸葛亮纠缠,但令诸葛感觉最纠葛的,却并不是这锁链,而是孟获那句致命的话,“诸葛大人,您真是慷慨的很!我这一手,你竟然没用手上的气挡下。”他说得话并不多,明白人之间,并不用说的太多。

  魏延已明白他的意思,他头上青筋已起,突听他大喝一声,“诸葛先生,你脑子锈掉了不成!”孟获吃了一颗桃子,微笑着看着战场上的变化。

  诸葛亮却只好沉声道:“将军休恼,我本欲防他这铁索之计……”这解释并不是很好,但诸葛却停止了解释,因为他已开始念动法诀,开始了观星法诀,调整了手中的气力后,他便已收纳自己的气力。

  但他对自己观察到的结果并不是很满意,一道蕴藏着极大气息的闪之力,一柄漆黑的长刀。

  祝融似已被诸葛限制住,如果没有杀气,一柄兵器似乎对他们的攻击也毫无助益,祝融慢慢拔出长刀,似乎不想让这柄刀浪费她体内贮藏的气力。

  魏延狂叫一声,一爪抓向祝融,血光溅起,她竟不避,诸葛隐隐察觉到了战场上些微的变化,魏延见血大喜,双手一展,无数暗器脱手飞出,马谡险些被这气息震落马下,血光溅起,而孟获身上也溅起了血光,诸葛羽扇轻摇,勉强避开那致命的飞刺,而当飞刃旋向祝融时,却见孟获一拳击出,将那飞刃击落。

  祝融瞪着孟获,道:“老公,你怎么?”

  “你是俺老婆,男人怎么能让女人受伤呢?”

  “你个笨蛋,白痴!你的伤……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的伤!”

  “我体格壮的很!老婆,没事的!”孟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诸葛亮的脸色却已变,这一招的杀伤力,毕竟太大,魏延是一怒为之,还是想借此机会……

  “对不起,不能让你们继续下去了!”马谡对着孟获冷冷道,这句话也打断了诸葛亮的思绪,血剑一闪,一道血红色的火焰一闪入他掌心,却也让他的长剑燃烧起一股近似于致命的火焰,火焰长剑正扫过孟获的胸口,而孟获却并不在意这一剑,因为他已看见了马谡的眉头似乎皱了皱。

  而当他再次振臂咆哮之时,却发现自己的机会已经来了,一闪之力,一道足已杀死马谡胯下马匹的气力,一道震荡天地的剑气!那一闪之力,恐怕就是马谡叹息的原因。

  无论如何,他已准备赌一次!

  一道气伴着气浪,震向马谡,马谡长剑出鞘,竟将这道气力震开。

  孟获咧嘴一笑,道:“老婆!”他的手伸向祝融,似要借祝融的刀刺杀马谡。这事情发展的过程果真与诸葛所料不差,祝融看见孟获的气,便摆出刀,准备将那刀转手给他,然后,孟获就可以对马谡造成伤害!这一手虽狠毒,但孟获的气力似已尽,他手中却还有气力,足够保马谡一命。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诸葛流了一头冷汗,祝融竟然握着刀化为一道雷电直劈向马谡,马谡如被电掣,全身一阵痉挛,两道气力自空中交击,马谡胯下的马便已化为了一道诡异的气阵,到了祝融的手中。

  而诸葛亮唯一明了的却是,那匹马所蕴含的力量,要完全超越那一闪的力量。

  然后诸葛也似被电击一般,诸葛一拳对上祝融,但手中一颗桃子,却已被她鬼速划过的镰刀顺到手中!

  原来祝融手里本就有一道雷电杀劲,一切的等待,只是为了这致命的一击!

  情势已不容思考!孟获双手一推,杀气已充盈天地!

  诸葛亮一挥手挡之,抵御掉那部分杀气!

  祝融浑若不觉,魏延却被杀气一震,几乎要倒下,而马谡却已没了气力,被杀气正冲而来,若非诸葛手下仅余的一道气息,马谡便要死在他的手下。

  孟获缓缓套上一身藤甲,冷冷道:“老婆,接下来,就此一搏吧!”

  祝融收纳了刚才逸散的杀气,却道:“现在……或许,我们还可以逃的。”

  孟获笑了笑,身上散发出一股霸气,道:“总是逃避的话,便会失去面对的勇气了,这次,我已不打算逃了,曹操,刘备,诸葛亮,身为蛮王,我已蛰伏太久,这次,除了死,我已无路可逃了!但是,老婆啊,假若这次我赌输了,你便走吧!是你的话,便不会有问题的!”

  祝融看着孟获,这坚强的女人,眼中竟也有泪,她摇了摇头,收起一贯的蛮横霸道,只说了一句,道:“我与老公生死与共!”

  “哈哈哈哈哈哈,好!得夫人此言,老子此生无求了!”孟获大声咆哮,而诸葛亮的心已冷,孟获手中残有一闪,而自己如今,身在战阵,难以转化施展火攻形态,而且,若是以那种形态出现,则不能发动观星。

  而祝融手中有杀气,有桃。

  若祝融出手,马谡断无生理,那时,只能依靠魏延,而魏延……

  他紧紧咬着牙,竟未料到,自己竟会被这两人逼迫至斯!

  可危机,常常就是转机的开始,诸葛亮肩膀的鹰忽然飞起,自空中盘旋了两圈。一道奇异的光一闪而过,一身着布甲的年轻男子,挡在诸葛亮面前,面对孟获道:“虽然很感人,但,请您认输吧。我不想进行无端地杀戮。”

  孟获看着面前这男子布甲之上的八卦图,又看着这男子的眼睛。感觉他气宇非凡,而且似乎是一个不寻常的人。

  “你是谁?”

  青年男子微微一笑,单手伸向孟获,道:“卧龙先生二弟子,人称天水麒麟的姜维姜伯约。今日一战,就让我在此终结吧。”

  



六十七


  手,正伸向孟获。

  姜维的手,五指微曲,似是在挑衅着面前的对手。

  孟获只感觉一股异火自心头烧起,他甚至有一刀斩向面前这少年的冲动,可他偏偏已没了气力,但孟获立刻就意识到了异样,姜维单手轻轻的向自己一引,不仅奇异地勾起了他的怒火,也在无意中使孟获露出了破绽。

  这破绽足已致命,但孟获却笑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姜维怎样才能杀他,孟获的体内尚存有一闪之息,身上也披着藤甲,破藤甲,则一杀不可灭之。

  破一闪之力,则天下非火电之力,尽不可伤其甲。

  更何况,他夫人那里,还有一颗桃子,这人虽是来增援的,但若他的功夫仅有这种程度,那么也似乎是不足为惧的。

  姜维当然看得懂他的意思。他一拳正击向孟获的破绽,最后一道一闪之力,在姜维的铁拳下,被瞬间消陨。

  孟获看得出他刀上的力似乎并无灵炎,正准备看他将如何出手之时,姜维从身后拿出了一柄朱红色的羽扇,那红色的扇子上释放出一股绝强的气力,姜维狭长的刀上立刻增添了一道炎气!

  孟获的脸色大变,他当然知道姜维这扇子有什么功用,因为这扇子本就是他送给刘备的!天下若还有一件兵刃可以完克藤甲,那么那兵刃就是这柄扇子!

  孟获想奋起最后一分力气冲向姜维,而姜维手中的刀虽已烈火熊熊,但他却也似乎不想出手。祝融几乎要惊呼了出来,可是她毕竟不是个寻常的女人,她明白,在这一刻若是说话,只会分了孟获的心。她并不想做一个因为所谓的关心,而使丈夫遭遇更大灾难的女人。

  姜维的刀架在孟获的脖子上,但毕竟没有落下去,他只是淡淡道:“杀戮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所谓的勇敢只是死亡的话,为什么不将这力量交给我们呢?”

  孟获看着他手中的刀,道:“你如果身在我的位置,可能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人当然都有各自的立场,但也正是因为许多狭隘的立场,才会造成许多没有必要的牺牲……我想问你,身为蛮王,刘舵主有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有时候,只有你觉得自己是阶下囚的时候,你才会抬不起头。

  你所追逐的独立,自由如果换回的只是两方人员不断的死亡,那么,这种独立和自由还会有意义吗?”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我不会做你的阶下囚,也不会为一个弑君者卖命。”弑君者指得当然是诸葛亮,诸葛亮却对着姜维道:“你不想杀他?”

  姜维冷冷道:“你想杀他?”

  “刀在你手里。”

  “如果刀在你手里呢?你怎么选?”

  马谡对着姜维,大喝道:“不准对师父无礼!”

  姜维连看也没看他,只是淡淡道:“他是你的师父,不是我的。”

  诸葛亮却笑道:“我本以为你还年轻了,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是我老了。老人才会担心本不该担心的事。”

  姜维这才回头看了看诸葛亮,这一眼中似乎有很多种复杂的感情,“你变了。”

  “或许我只是变回了年轻时的自己。只是纵然我变了,有些选择已注定,我也已无力改变。”

  “但至少现在,你可以做出尽量正确的选择,是吗?”

  “选择权,总在那些有力量之人的手中,我相信你已有力量做出自己的选择。”诸葛亮微笑着看着姜维,这些年来的别离,黄月英的囚禁与死亡,两人之间的不解和怀疑,似乎都已不存在了。

  他没有叫诸葛亮师父,可是他还是来了,在诸葛亮和他师兄生死攸关时来了。

  诸葛亮呢?他看着这个几乎是自己一手教导的徒弟前来,心也似乎年轻了许多,早已沉浸在黑暗中的心,似乎也感受到了些微的光。他对一个人说话如果总是会留七分,那么对姜维,可能只留三分。

  姜维的刀却忽然收到鞘中,淡淡道:“蛮王,一件事若始终以杀戮解决,那么这件事的结局只会引发更多的杀戮。如果可以,我只想给这件事换一个结局,你觉得可以吗?何况,你知道,以现在的形式,你不能死。”

  孟获沉默,但不过半晌,他却忽然朗笑道:“不错,我已见识过,手下这帮人,并不安分,我若死了,便绝无第二人可以统御他们了。”

  “很好,蛮王果真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你已明白。”

  “我确实不能死,只是让我投靠这弑君者,恐怕,我无法做到。”

  诸葛亮神秘地一笑道:“你以为刘备,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祝融忽然想起了那天他和自己的夫君联手进攻刘备的场景,“他未死?”

  诸葛亮冷冷道:“他也未将我的力量尽数封印,或许,他只不过是看出你有二心,而要让你我争个鱼死网破而已。”孟获沉默,的确,刘备承诺的将诸葛亮力量完全封印的事,他并没有完美地完成。

  诸葛亮淡淡道:“所以,我请你考虑和我合作吧,我不需要你们的供奉,也不需要你们以君臣之礼的臣服,只需要像朋友一样,借给我力量,来共同面对或许在不久之后就会遭遇到的灾难。”

  “灾难?”

  “我会对刘备出手,封印自己的妻子,不过是因为曾经服侍过一个名叫左慈的怪物。他已让江东遭遇了几乎毁灭性的灾难,而他的力量也会随着不停地杀戮与日俱增,所以,今日,姜维所做的事,也正是我想做的。你落入我手中,我也不会杀你,你死,只会给那个怪物增加力量!”

  “江东……我亦有耳闻,那里发生了什么?如果灾难降临,那么我的部族也难以逃遁,是吗?”

  “是!现在的江东就是个生动的例子。”

  孟获的头上沁出冷汗,恶狠狠地盯着面前这些人,道:“诸葛亮,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信……有些悲剧,常常是因为我们没有亲眼见到那些事。我同意将力量暂时借给你,但是,如果我发现事情并非如你所说……那么……”

  诸葛亮看着孟获笑道:“那么我愿意死在你手上。”

  但他的脸色却渐渐阴沉,“只是,江东之人,通过赤壁的蛛丝马迹,也定然会对我产生不信任,我想,下一场无谓的杀戮,就会爆发在我们与江东之间吧……”

  姜维却摇了摇头,道:“不会。”

  “你怎知道?”

  “你莫忘了,这扇子,便是我从江东带回来的。我自然也向他们说明了情况。”

  “你是怎么向他们说明的?”

  “就是你信中给我写的那些话‘你已不想再服侍左慈,因为妻子的离散。’何况,你莫忘了,你在江东,还有一位哥哥。”

  “你信任我?”

  “一直信任,我相信你总不会骗我。”姜维的声音很平静,诸葛亮看着姜维,忽然却变得沉默。

  这次却是马谡瞪大了眼睛,“可是,他们是否也信任你?”

  姜维淡淡道:“有些时候,想争取到别人的信任,是需要坦诚相待的,别人不信任你,或许只是一件简单的事之中已包含了太多的机关算计。”

  诸葛亮微微笑道:“你总是可以把复杂的事情,变得简单许多。不过,若是我去,与你用同样的方法,可能这方法并不会奏效。”

  姜维本想笑一笑,可这时,姜维的脸色却忽然变了变,他环顾四周,问道:“文姬姐……她还没有到吗?”

  诸葛亮一皱眉,道:“她未与你在一起吗?”

  姜维听到这句话,心一沉,道:“没有……他只告诉我,要先去一趟北国,以报曹操当年搭救之恩。可是据我所知,那一战最后的胜者,似乎是司马懿……”

  姜维变了很多,诸葛亮明白,但他知道,他的仁厚绝不是从自己身上学来的,姜维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是个好勇斗狠的人,也是个很别扭的人,他明明已穿上了自己给予的布甲,明明已报上了诸葛门下二弟子的身份,却绝不愿称诸葛亮为师父。也许早年在北国黑街的生活,已让他成为了这样的人,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的。

  可诸葛亮却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是他的恋人吧。

  然而那温柔而仁厚的蔡文姬,是不是也学会了姜维那“有恩必报”的品格呢?

  只是这次的恩,是不是该报?姜维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是他的拳头已紧握,“蔡文姬……”

  西风吹着古道,青石板上已布满青苔。

  这条道路,已很久没人走过,蔡文姬今天却要由此经过。八个曹公的士兵,正准备护送着他返回北国。

  蛮人将他劫持了去,从北国的地盘劫持了去,曹操既然看见这件事,便绝不会不管,只要他管,就休想有人能够阻拦。

  所以,现在蔡文姬正在返乡的路上,可惜的是,返乡的只有她自己,曹操和他的一干猛将并不在。蔡文姬和护送他的兵士,并未走远,便已被蛮人再次拦住。

  被人将自己的奴隶抢走,是很没面子的。失去的,就一定要夺回来。

  蛮人的体格很健壮,而护送蔡文姬的兵士,却很弱小。他们既保护不了她,她也保护不了他们。

  血流了满地,染红了青苔,蛮人的血留得虽少,但也经历了些苦战。他们虽体力强健,人数却少得可怜。想惹事的人总是在少数的。尤其是惹曹操这样的人。

  但这群亡命之徒现在已准备靠近马车,蔡文姬并没有惊呼,也没有尖叫,她的体力已太虚弱,她不过是个文弱女子,但是她的手中已握紧了刀,虽然她不想死,但是马上要遭受的是这群蛮人的侮辱,那么这柄刀立刻就会贯穿她自己的咽喉。

  “我追了你们很久。”远方,阳光明媚的地方,正有一人向这群蛮人大步走来,这人黑甲白衣,深笠之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冷静的眸子下就像深藏着足已将人焚烧的烈火。

  四个蛮人,竟在这一瞬间愣住了。

  “怎么?四个人,四柄刀,还没胆子过来受死吗?”话音刚落,一个大汉的刀便已向他劈砍而来,而这人却已闪到他背后,那人的胳臂却已与另一个人被一股胶着的真气连住,狭长的刀不知在何时已出手,急电一般一闪,一个蛮人一阵惨呼,另一个在第一个人惨呼停止之时,也开始被雷击的不住颤抖,两人立刻跪倒在血泊之中。

  深笠下那双冰冷的眼,正冷冷盯着剩下的两人,而两人却都有被火灼烧的感觉。一人拔腿欲逃,这人的刀却向前一刺。那人哀嚎一声,便已倒下。

  另一个蛮人见状,咬了咬牙,一刀自他背后劈下,这一刀中,血光溅起之时,笛声也已吹起,姜维只觉得两道真气自他心口提起,白袍人回首,冷笑道:“你的刀不是给人挠痒痒的吧?”

  那人气得正欲挥第二刀,却见他似已窥出蛮人破绽,蛮人身上一震,真气碎裂,白袍客的刀光便已一扫,切断了这人的咽喉。

  他shārén干净利落,而且似乎本就是来shārén的。杀完人,他便大步向来时的路行去。似乎根本根本就不知道车里还有一个人。

  开口的却是蔡文姬,她第一句话却并不是谢谢他,所以这一句话,便让白袍客站住了脚步,“那人既已逃了,你为何还要杀他?”

  白袍客驻足,冷冷道:“因为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蔡文姬叹息着,道:“可是,他就算去通知其它的蛮人,也并不会那么快的,这次他们来的人这么少,本就是因为有许多人不同意他们的行动,不是吗?”

  “你忘了,他们刚刚杀了曹操的人?”

  “我……没忘。”

  “你同情弱者?”

  蔡文姬沉默。

  却听到白袍客,冷冷道:“你要记着,弱者正因为有人同情,才会弱。想在这乱世活着,只有让你自己变强!强者才不会被怜悯,被同情。”他说罢,便已大步向远处踏去。

  可蔡文姬的话却让他再次驻足,“一个人如果失去了怜悯,那么再强,也不过是个杀戮者而已。”

  白袍客这次回过头,看见已被打开的车帘,便已看见有些憔悴的蔡文姬,虽憔悴,却有种说不出的美。可白袍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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