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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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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救她?”

  “我不能为了她,坏了父亲的大事,但我也绝无法动手伤她。”曹植体内果真还是留着他父亲的血液。郭嘉点了点头,微笑,笑容似有些凄凉,道:“我若是能像你一样,能放得下,就好了。”

  “你放不下?”

  “我已无法放下了。”

  “或许我放得下,也仅是因为情未到浓时。”

  “能早断,已是很了不起的人。”曹植的话虽然已做出决断,可他的心断没断?

  “来,我们今夜不谈这些,与其说这些,不如多喝几杯。”

  “我听说先生明天就要走了。”

  “所以,今夜不妨大醉。人生大醉的时候,本就不多。”郭嘉说罢,便饮了满满一大碗的酒,他喝得很快,曹植本以为自己的酒量已很大,但比起郭嘉,发现自己,确实并不如何。

  夜更深,曹植已有醉意,而郭嘉似乎并没有醉。

  “人生难得一醉,也是一件痛苦的事。”

  “人生久醉,也并不幸福。”

  “我却想真的醉一次,至少在死前,能好好地醉一次。”一个人如果说自己要死,那么他是不是已经醉了?

  “先生醉了。”曹植笑了,笑得很愉快,但他看到郭嘉的眼神,便已笑不出来了,郭嘉的眼睛一点醉意也没有,而且眼神很严肃,也很认真。

  “先生怎么会死?先生身上的八卦阵,加上先生的功夫,还有令师兄司马懿在……”这是曹植的问题。郭嘉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问:“你听未听过,我身上的八卦阵,是从何而来?”

  “我听说,似是佳人相赠。”

  “没有人会将自己丈夫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转手送给他人,除非那个人是个荡妇。”

  “那么?”

  “这本就是一个圈套,天底下最大的圈套。”曹植不明白,他在等着郭嘉说下去。

  “你听没听过一个叫做孙策的男人?”

  “听过。他本是人称江东小霸王的武者,据说武功丝毫也不逊色于吕布。”

  “吕布?吕布有勇无谋,董卓死了,曹公便已无意再取他性命,他那样的人,迟早会死在别人的手里。而孙策则不同,他知人善任,武功远非你我可比,这样一个人,若是活在这世上,天下或许早已在他之手。”

  “可是他死了。”

  “因为有人要他死。”

  “谁?”

  “孙权。”

  “他的弟弟?”

  “他这件事本就做得极为隐秘,隐秘的绝不可能有人知道。”

  “但是先生却知道。”

  “我知道,本就是因为我遇到了她。她本是个很善良的女人。可是在孙权手下做杀手,却让她近似于疯狂。她想杀了孙权,比任何人都想杀了他”

  “她又是谁?”

  “她是杀死孙策的人,孙权手下四位女杀手之首。”

  “做杀手的女人,凭借的往往不仅仅是武功,是吗?”

  “所以,她用刀毁了自己的脸。并且发誓一定要杀了孙权。”

  “先生难道喜欢她。”

  “若不是她遇到了孙权,绝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那么先生为什么不带她来。”

  “因为她已嫁人,嫁给了一个名叫诸葛亮的人。所以我与她不过是君子之交,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也不一定非要得到她的。”郭嘉声音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她乞求过诸葛亮杀死孙权,可是孙权又岂是那么好杀的?”

  “先生即是她的朋友,自然会帮她这个忙的。”

  “我当然会帮。”

  “所以她给了您这八卦阵?”

  “不是。她很爱自己的丈夫,我懂。”

  “那么?”

  “孙权的母亲,吴国太,你可听过?”

  “她?”

  “那日我与她在一起,本是准备在那天准备离开。谁料,吴国太却忽然出现。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儿子会有一点危险的。”

  “可是孙策是孙权找‘她’杀的,这她应该知道的。”

  “你若是一个母亲,你是相信自己孩子的话,还是别人的话?况且她已死了一个儿子,绝不会想再失去另一个了。”

  “你自然也绝不让这个人伤害‘她’,是吗?”

  “坏就坏在我这一刀,我本该料到,以她的本事,是决不能伤得了我们的。”人在想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时候,岂不是常常会犯傻?

  “她的功夫,全在权杖之上,那时她高举权杖,利用逝去的体力,化为一种难以形容的力量,将她的八卦阵硬生生地交到了我手里。然后,她就消失了。”

  “这……”

  “这时,诸葛亮恰巧来了,我只好走。”

  “不能解释?”

  “这种事,有谁会相信?何况,那时,我只想杀了孙权,替她完成这个心愿。”

  “这一招果然狠毒的很。”爱最害怕的岂不就是间隙。虽然只是一方小小的八卦阵。但间隙已在诸葛亮和黄月英两人之间产生了。两人以后的结局,郭嘉似也已看清。

  “可是我杀不了孙权,我的病很重,他也绝非像是表面那样仅仅是一个商人,那样简单,他手下的大乔和甘宁,便足已要了我的命。”

  “这么听起来,杀孙权确实很难。”

  “可我已答应她。”

  “一件根本无法完成的事,纵然答应了又能怎样?”

  “你听没听过神变?”

  “神变?”

  “神变就是人在死后,会因为生前修行的武术,和对人世的执念,经过一种神秘的变化,而变成一种超越于人的存在。如果获得那种力量,我或许,可以杀了孙权。”

  “你有把握?”

  “‘山雨’未来之前,我简直一点把握也没有。”

  “但你还是要试一试?”

  “自然。我已和我师兄司马商量好这件事。”

  “仅仅为了一个承诺?”

  “君子一诺,重逾千金。何况,我的时日本已无多。”

  “看来我是劝不了先生了。”

  “我却可以劝你的,你还年轻,能放开的事情,最好还是要学会放开些,不要像我一样,一样痛苦。”

  “我记住了。”

  长夜漫漫,郭嘉已起身,最后看了曹植一眼,缓步遁入黑夜之中。

  曹植望着郭嘉的背影,居然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帷幕】

  曹植不愿去参加灭袁一役,如果在战场上与自己喜欢的女孩儿相见,他自己会做出什么,他也不清楚。

  但是一个人如果没有用处,就绝不会在曹操手下,曹植虽是曹操的儿子,但也并不例外。

  曹植留下的理由,是要清理吕布的残党。吕布是头老虎,曹操知道曹植这只幼狮还不足已对付吕布,但是,狮子也总要有长大独立的一天,既然这天迟早要来,为什么不让它早些来,曹操听到曹植留下的理由,很开心,他终于看见了自己儿子的成长。

  他还留下了曹丕和贾诩。三人合力,应该足已对付吕布。

  贾诩是曹操新收的手下,被曹操分派给了曹丕,武术走以阴制阴一路,天下所有的阴脉暗招都无法对其施展,手中拂尘诡异,凡中其一招而将欲毙命者,生命皆似与他有了一种神秘的联系,除了贾诩本人和那将死之人,外人根本无从救助。

  这样的人,曹丕自然很喜欢,贾诩杀人,曹丕收尸,也少去了曹丕许多麻烦。

  但曹植却并不喜欢贾诩,自那次前去刺杀高顺,曹植已对曹丕有了成见,爱屋及乌,恨之亦然,何况,贾诩那些阴毒的功夫,本为正人君子所不齿,曹植虽不是君子,剑法倒还算正直。

  但无论什么样的人,都绝不可能独自在这世间过活,曹丕有贾诩,曹植有杨修。

  说起杨修,却正是曹植喜欢的那种人,杨修虽然为人正直,却也懂得乱世中如何求生,曹公有时发威之时,剑气纵横,总是伤人于无形,手下诸人虽皆是伤而后勇之人,但遇到这种状况,却也十分无奈。

  唯独杨修,卓尔不群,推杯换盏间,转手提气一引便化解曹操凌厉招式,不过这有时也引来曹操不满,曹公是首领,他需要别人敬佩他,有时候,自然也需要别人怕他,杨修却似乎不怕他。

  你若是有一个对你没有丝毫敬畏之心的人做手下,你会不会喜欢他?

  曹操自然不会给他什么重任,纵然这次面对袁绍,杨修本可发挥很大的作用,但曹操却偏偏不带上他,曹操也知道,自己身为首领,如此做并不合适,但是人一生中,也总会做几件不合适做的事情的。

  怀才不遇的人是痛苦的,还好,曹植也是个怀才之人,怀才之人一般都惜才,如此,杨修便到了曹植手下。虽说是手下,两人却是亲如兄弟,曹植本来也并不是个很会摆架子的人,这次刺杀吕布,他带上的人就是杨修。

  此行极为秘密,他并没有将行动的目的告诉曹丕。一个人如果失去了另一个人的信任,再想争取回来,那便是很难很难的事情了。

  但这件事,曹丕却偏偏知道了,贾诩就像是一个影子,他总是静静地躲在帷幕之后,窥伺着全局,似乎没有一件事情能逃过他的眼睛。

  这一年来,曹丕也明白了许多事情,一个人的狠与善,对不同的人,自然也是不同的。这一战,他必须要去,曹植毕竟是他的兄弟。

  贾诩自然要与曹丕同行,他明白,曹丕虽然曾被曹操的几句话,引入正轨,但一个人心中若是有一头恶鬼活着,便绝不会永远向善发展的。曹丕心中就住着鬼,他希望这鬼有朝一日能苏醒过来,而他,愿意做一个阴影中的引导者。

  【陈宫】

  吕布与董卓不同,董卓至少知道逃亡时,应该夹起尾巴做人,而吕布纵然是在逃亡时,还不忘自己是天下第一武者,这威风是决不能丢了的,所以,想要找吕布很容易,想要杀他,似乎也不难。

  曹植伏在树上,静静地等待,吕布失去了貂蝉,心情本就不是很好,听说他今日已喝得很多,喝醉的人,脚步本来就不会太稳,曹植确信,在这里伏击,适当时,一剑刺下,定可使这天下至强的武者命断黄泉。

  吕布果然来了,一身金甲,手持方天画戟,每走一步,似乎都有一种不可一世的神气。看气势,他似乎还是那个永远不败的飞将军。

  吕布的气势虽然可怕,曹植的剑却已刺下,他的剑迅猛,精准。寒冰剑锋锐刺骨,直穿吕布的后颈,长剑一扫,一颗头颅立刻滚落在地上。

  曹植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一剑,居然真的可以使这天下第一的武者送命,天下真的有这么简单的事?

  剑,剑做出了解答,一柄同样锋锐冰冷的剑,忽然自曹植的背后刺来,曹植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但这一剑也突然变得更快,曹植虽已合身飞出,但身后,毕竟被这一剑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

  这居然是个圈套,一个人最好还是不要将别人想得太蠢,否则他一定会吃大亏的。曹植无疑就是吃了这种亏。

  “好快的剑。”

  “你的剑也不慢。”出剑的人,双剑抱臂,很有意思地看着曹植。

  曹植却冷冷道:“但这样一柄剑,你为何要出卖它?”

  “剑不是我,只要价钱合理,我随时可以出卖我的剑。”

  “出卖了你的剑,就是出卖了你的人。像你这样的剑士,若不是人剑合一,绝用不出这样的剑法。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出卖自己?为什么要做一个恶人的手下。”

  “恶人?我只知道恶人做的恶事,要比那些君子做得恶事要好上许多。因为,恶人作恶事至少让我觉得心安理得,至少,我不会恶心。”

  “此话怎讲。”

  “你应该去问你的父亲,而不是来问我。”

  “我的父亲?”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莫非不知道,你的父亲,曾经引发过北国的动荡,而且只是为了他的一己之私?”

  “为什么?”

  “我说过,那些你应该去问你的父亲。”陈宫忽然敞开自己的衣襟,胸口上是一道长长的疤痕,这疤痕似为剑气所创,“若不是我的功夫,我恐怕也已死在那场动乱之中。”然后他忽然冷笑道:“而你的父亲,我就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君子!那夜的雨虽洗净了地上的血,而我心中的‘暗’,那雨却永远也冲刷不净了。”

  “他从来就不是君子,人的一生中,又有谁没有犯过过错。”

  “你们果然是父子。”

  “并非如此,一个人纵使犯了错,也不能任由这错误,继续在相反的路上越走越远,父亲知道这道理。他虽然当年杀错了人,但他现在走的却是正路。你当年虽然在那场动乱中险些丧身,但你现在走得却是邪路。”

  “我走得是邪路?”

  “你的剑是正直的,可惜,你已出卖了你的人!人若不正,剑如何正直,也都是剑走偏锋。”

  “道理人人都会说,但是实践道理的,却永远是人,有力量的人。你若想说服我,恐怕只有用你的剑。”曹植已不再多说什么,剑已在手上,陈宫的剑也已平平端起。

  “小心。”说话的人捻着一小撮山羊胡,声音冷静沉稳。一双锐目凝视着黑暗之中,他并没有看曹植,也并没有看陈宫,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他十分感兴趣的东西。“莫忘了,他是个恶人的手下。”这人微微一笑,继续道。

  这人自然就是杨修,曹植立刻问道:“杨学士,您在看什么?”

  杨修微笑道:“你杀得若是假吕布,那么你想没想过,真的吕布,现在在什么地方?”

  曹植的眼神,不由得也向黑暗之中望去,那极深极深的暗中,竟似乎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用着一种冷漠的眼神,冷冷地看着曹植,那双眼睛就像是一头恶虎的眼,让人望而生畏。

  这人难道就是吕布?

  【逆骨】

  眼神再凶恶,也只能是威慑。剑却可杀人,无论什么样的剑,都是可以杀人的!陈宫的剑,正是专杀人的剑。

  剑已刺出,剑刺杨修,杨修中剑,但杨修的手却紧紧握着剑,冷笑道:“好剑。”

  “自然是好剑。”

  “但你也总该知道,我也是‘魏’的人。我们的血,总是很特殊的。”

  陈宫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杨修的血已溅上陈宫的身体,他只觉得这血上,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这力量束缚住了他的脉络,竟然使他真力提不上来,后续的招式自然也都在体内郁结,排遣不出,他只感觉一阵胸闷。只得将能用之真力遣出体外。

  杨修顺势一掌拍出,陈宫毕竟是沙场老手,饶是这一掌迅猛非常,却硬是被陈宫以剑格下,他一个踉跄,背后,曹植的剑却已刺来,这剑快若惊雷,陈宫这种状况,哪里还能闪开,一剑刺入,血光四溅。

  陈宫却也冷笑道:“我似也忘了说了,我也曾与曹操共事过,我的‘血’也不是很寻常的。”此时的陈宫,就像是全身覆盖了一层绝难攻破的“场”,无论是谁,用什么样的招式,都难已再伤他分毫了。

  可曹植却笑了,他笑道:“乌龟缩在壳里,自然是很难再受伤,但是想吃到外边的甜头,恐怕也是很难的了。”

  曹植真气外缚,一掌击地,地上居然反升起三道真气,曹植和杨修二人吐纳吸取那道真气,曹植单手一挥,这地方立刻春花满树,宛若桃园,杨修虽伤,却招手凭空提起一道真气,拒绝在这幻境中恢复体力。陈宫却只能看着,他这才知道曹植那一剑的用意。

  曹操本就不是个容易犯错的人,上次他没有杀死他,这经验教训,他的儿子当然也已吸取了。

  陈宫知道凡是剑都是双刃的,这是他第一次吃了自己保命招式的亏。

  但凡为人者,亦不必患得患失,是你的便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是强征也没有丝毫的用处。

  “场”已消失,刚才郁结在体内的气也已通畅,他将体内浩瀚的气流一推而出,曹植立刻感觉全身的气散去了一半,陈宫冷笑,招手道:“主上,借我方天画戟一用。”那阴影中的人,冷冷叹息一声,一方巨戟飞来,陈宫握着巨戟,踉跄了一下,才稳住脚步,然后,巨戟刺出,这一戟直刺杨修,杨修受伤,血再次封架住陈宫的力气。

  陈宫却冷笑道:“只可惜,可惜你这招式我已想出破解的方法,我保证,你马上便会血溅当堂。”陈宫冷笑声中,已将方天画戟递回阴影之中,他恭恭敬敬地道:“主上,请杀了杨修。”

  “哦。”淡淡地一声回应,但是那人却并没有出手,反而是用那双亮若明星的眼,冷冷地凝视着自己的手,一团同样黑暗的力量,围绕着他的身子,缓缓向上升腾。陈宫懂得,这是他招式的另一种使用方法,一但用了这种方法,得刀之人,便再也不会出击了。

  “主上,您这是干什么?”

  “我并不确信我这一枪能杀了他。而且,我也并不信任你。你总该知道,我是背叛过很多人的人,你也背叛过曹操,像我这样的人,遇到现在这种状况,你会不会背叛我?”

  陈宫只感觉到胸闷,他吼道:“你……这大好机会,你为何要放弃。我又怎么会背叛你。”

  “我并不是很喜欢听人命令的人,你今天却已命令了我两次,还有,你要记住,这世界上,能相信的人,只有你自己。况且,有许多人,就快来了……我却已有些倦了,他们要杀的不过是你。你若是有能力,便自己去对付他们吧。”他的声音大小虽一直不变,但他的人却似乎越来越远,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明星般的狼眼,已完全隐匿在黑暗之中。

  一个常常背叛别人的人,怎么会相信一个背叛者,一个天下无双的强者,又怎么会听别人的驱使?陈宫冷冷地看着曹植和杨修,却只想笑,现在他只感觉自己已被这世间抛弃。

  这种感觉很奇怪,陈宫甚至想到了死,死确实是解决一个人所有问题的办法。

  但他毕竟是个剑士。一个剑士的气节,他并没有丢下,就算是死,他也一定不会选择自杀。

  他握了握手中的剑,冷冷道:“你们上吧。”

  【离合】

  杨修并没有出手,接连的攻袭,已让他失去了大多数的气力,他从怀中取出一颗桃子,吃掉,陈宫终于明白,若是他没有准备,又怎么会放弃桃园幻境的回复气力的机会呢。曹公手下的人,都讨厌浪费,杨修也是一样。

  曹植道:“既然你愿意出卖你的剑,不妨将你的剑借我一用。”这是刚刚陈宫对吕布使用的招式,杨修绝想不到,他学得居然如此之快。

  剑即是剑客的生命,他怎么可能把剑借给曹植,他一剑刺出,直刺杨修,杨修脸上露出一种奇异的笑容,他并没有闪避,而是像刚才一样,用手握住他的剑,血化为一道奇异的咒符,在空中闪了两闪,陈宫忽然感觉自己双腿发软,现在的他莫说是闪开别人的剑,就算是吃东西的力气都已完全消失。

  曹植微微一笑,对杨修道:“谢谢。”

  杨修摇了摇头,道:“为了胜利,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曹植仰头饮下一口酒,他的人似已醉倒,但剑上的锋芒却更盛,这一剑缓缓刺向陈宫,这本是三岁孩子都能躲开的一剑,可陈宫却偏偏躲不开。

  剑已刺中陈宫,寒气透骨,他只感觉郁在胸口的真气,忽然被一种强大的力量引出体外,化为无形,然而他的人却并没有受伤。

  陈宫的气力已恢复,但他却没有挥剑,而是木立在那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曹植,冷冷地问道:“你不杀我。”

  “你并没有舍弃你的剑,既然没有舍弃你的剑,也就是说你还是一名剑客。杀死一个剑客,只能用剑客的方式。今天我已没办法杀你。”

  “谢谢。”这两个字陈宫并没有说,但曹植已明白。

  杀戮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大多数时候解决仇恨的途径只有宽恕,而做到这两个字又是多么困难。无论是宽恕的人,还是被宽恕的人,有一方难以释怀,仇恨就要继续下去。

  曹植做到了,更幸运的是,他宽恕的人是陈宫。

  “你为什么不杀他。”

  “他并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一个正直的人,一柄正直的剑,遇到了并不正直的江湖,便很容易被扭曲。我们现在做的,无非也是以恶制恶罢了。”

  “我并不该把你当成个年轻人的。”

  “年轻人有时经验虽少,想得东西,却未免要多些。思维也未成模式,所以,也常常可以造就一些新的模式的。”

  杨修笑道:“我们这些人,却是过时了的。”

  “杨先生莫要取笑晚辈了,倒是您的伤怎么样了?”

  “自随曹公以来,历经生死不下百次,这点伤并不算什么。”

  就在此刻,远方突然传来兵铁交击之声,忽然一道真力飞来,曹植的酒醉立刻醒了大半,然后,一个受伤的男人从黑暗中缓步走出,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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