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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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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彼此的尊重,才能使各自保有自我的权利,才能使彼此不互相伤害。

  今天,她实在不该开门,司马懿的心情差极了,任何人在心情极差的时候,都不希望被打扰的,这时黏腻的感情,不但不能减轻一个人的痛苦,反而会让人的心情变差,因为,这种时候的那种感情,是不合时宜的。

  任何人在一个不合时宜的时候,做了一件不合时宜的事,都会起反面效应。

  可张春华没有,她了解司马懿,这世界上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女人虽然不少,但能真正了解自己丈夫的妻子,却绝不会太多。

  张春华对自己的丈夫了解,就仿佛是对自己仇敌的了解。

  她进门,轻轻地将门关上,然后静静地坐在司马身旁,一句话也不说。

  她知道,司马若是想说话,总会自己开口的,反之,他若是不想说话,你与他说得再多也没有用,而自己,只要这样静静地坐在他的身旁,静静地陪着他,这样就已足够了!

  “郭嘉死了。”司马懿终于开口。

  “嗯。”张春华微微点了点头,她只是在很仔细地听,不该说话的时候,她也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我本可以救他的,可我却没有!”

  “这其中自然也是有原因的是吗?”她的声音或许并不温柔,却有一种奇异地让人安定的力量。

  “他本就想死,他有一些必须完成的事,只有死,或许才有可能完成。”

  “嗯。”她轻轻地点头,她明白,男人有时候为了完成一些事情,是绝不会吝惜自己的生命的,所以,她问:“那你何必要自责?”

  “你可知,他死,是为了什么?”

  她静静地等着他说下去。

  “其中一件是神变。”

  张春华微微动容道:“神变?”

  “当初我和郭嘉师承时,师父本已说过,我们二人之中,只有一人能完成‘神之蜕变’。而我确实有方法证明,自己是不是能完成神变的。你知道我是个可以改命的人。”

  “我知道。”

  “我当然也可以利用这力量,提前窥探到我们二人中是谁有资格有这能力,而这方法却要耗去我十年的阳寿。”

  张春华冷冷叹息道:“人都是为了自己活着的,自己能多活一分钟都要比别人多活一生更重要,你又何必为了这种事情自责。”

  司马懿:“有些人是为了别人活着的,有些人却是为了自己活着的。为了自己活了太久,也会觉得活着很无趣的。我只恨自己。恨自己没有郭嘉那样的勇气。一个人如果没有勇气,就算是有再强大的力量又有什么用?”

  “我只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有这种勇气。我虽不是个愿意为别人而活的人,却还是希望你活得长长久久的。”又有哪个妻子希望自己的丈夫短命?

  谁又能说张春华说得不对?纵有人大义凛然地指责她,而这人到了关键时刻,是不是也会照着他所说的去做?

  说一件事并不意味着做一件事。

  说一件事做一件事,便已是很了不起的人,天下间能说出张春华所说的话的人,又能有几个?

  但有些话,有些事,却永远无法活在阳光之下,纵然是对自己的丈夫,所以她并没有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她只是说:“郭嘉高才,他去了,曹公如失左膀右臂,必定要找人代替。”

  “这人他自然是找到了,只是想带回这个人,恐怕还有许多麻烦。”

  “曹公却是个善于解决麻烦的人。却不知道这麻烦他是如何解决的?”张春华不但了解自己的丈夫,似乎曹公手下的每一个人,她都很清楚,很了解,就像是了解仇敌那般了解。

  “解决这麻烦的,自然也只有曹家自己的人。”

  “曹仁?”

  “还有曹丕和曹植。”

  “只是我听说,这兄弟二人似乎已反目成仇。”

  “狮群之中,只有一头成年的雄狮作为统帅。而没有哪头雄狮是不会老去的。”

  “你的意思我懂,可人却不是狮子。”

  司马懿忽然目中精光闪烁,道:“可人类的生存法则,却远要比狮子还要残酷。”他说完这句话,似乎也感觉到有些冷,他的目光已遥远。他就望着天际的明星。

  天空中七星乍闪,司马懿骇然,道:“看来已有人悟得成神之道!”

  “你可知此人是谁?”

  “不知,但我却知此人若不是我的助力,便是我一生的敌手。”

  【沉默剑客】

  无论你怎么看曹仁都是一个很普通的武者,他或许唯一与别人不同的地方,就是比别人高大一些,高大的人,都难免有些迟钝,曹仁看起来也有些迟钝。

  但你若真觉得他是个迟钝的人,那你就错了,而且错得很致命,很可怕。

  曹仁往往比大多数人都能把握时机,时机的把握,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需要在时机来临之前,积攒实力,在时机到来之刻,出手抓住它。

  曹仁无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两点,要不然他就不会学那种武功,他的那种武功往往要耗费掉一次出手的机会,来积攒真气。这两点,哪怕有一点他不够了解,这些年来,死得就不是别人,而是他。

  今天他却不是来杀人的,他只是来替曹操请一个人回去。

  请人的时机有时是不是就和杀人一样难以把握?

  但曹仁有信心,他遇到他要请的这个人之前,他本是一直有信心的。

  这个人腰间配着一柄黄铜剑,剑很简单,插在他腰间,却不知为何,竟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那是一种剑士独有的特质。

  杀气和剑气。

  这人外着一身大红袍子,内里却是蓝色长衫,衣服材质并不华贵,但穿在他的身上,却又让人感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

  一个人的内在气质,足已弥补外貌的不足。

  所以,当曹仁见到他时,便更佩服曹操,曹操识人的眼光,果真天下无双。

  “先生。”这是曹仁说的第一句话,那人本背对着他,他本想等那人回头,那人却没有,他连脚步都没有停,向前走的速度,既没有加快,也没有减慢。

  就仿佛是个聋子完全没有听见曹仁的话。

  “先生,请留步。”这次他的声音已更大了些,可那人却仍是往前走,他虽然并不高大,但是曹仁却清楚,这个人一旦决定了向前走,就算是八匹马也无法让他后退的!

  曹仁不是马!

  他已一个闪身到了这人的面前,他的身躯是如此高大,谁也没有想到这样健壮的人,他的行动速度,居然也会如此之快。

  曹仁挡在他面前,铁面具之下,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但从他的眼中,却可以看出他的不悦。没有人付出了尊重,却没有得到尊重,还会觉得自己很开心。

  只是他没有去想,他这种所谓的尊重确实在太高高在上,有时他的这种尊重,并不比山野村夫拍着你的肩膀,喊着一声“兄弟”来得自在。

  这剑客却终于停下脚步。

  然后曹仁,便看见了他的眼睛。这并不能说是一双明亮的眼睛,但却是一双可怕的眼睛,只凭着这双眼睛,曹仁便能断定,自己所习大半武功,对付此人定当不起丝毫效用。

  被这双眼睛盯着,也绝不是件舒服的事。

  现在他就在看着曹仁,目光之锋锐,尤甚于剑。

  曹仁却仿佛没看到,曹操只让他“请”这位先生去,却并没有叫他杀人,既然如此,他便绝不会杀人。

  “曹公请先生一聚。”他说话的声音还是很恭敬,但是那感觉却仿佛不是请,而是命令,能接到曹操这种人的命令,对于一些人来说也可算是荣幸。

  可有些人天生就不愿接受任何人的命令的。

  所以,他拔剑。

  他并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人,这样的人所说的话,通常都简短有力“让开,别挡路。”

  五字虽短,却有杀气,杀气迫在眉睫。

  曹仁已感到杀气,还好曹操并不教条,他得不到的东西,毁掉也是好的。

  所以曹仁并不担心出手毁了他,他双手抱肩,冷冷地看着他。此刻,他就像是变成了一座山,挡在了他的面前……

  【无言的代价】

  杀人,永远也不要太慢。

  因为杀人也是机会,你把握不住机会,别人就会有机可乘,失去机会的结果,就是死。

  曹仁杀人时,从不愿错失机会。

  所以他出手。

  可是他也犯了一个大多数人都愿意犯得错误。

  他不服气。

  不服气就难免想试试。

  他本已看出徐庶的功夫,他本已清楚自己大多数的功夫对于这个人,根本没有丝毫作用,但他却总想着,自己是不同的,或许自己的功夫,就能破了徐庶这种能力。

  是不是越普通的人,就偏偏要将自己想得特殊一些,了不起一些?

  他想卸去徐庶的力,却发现,自己的力已散了出去,而徐庶却还是安然无恙。

  徐庶自小体弱,根本无法修炼那些破气,夺刀的招式。那些气力纵然在他体内窜行,他也无法应用,真本可说是残疾。

  而徐庶并没有放弃,他知道自己对别人使用不了这些招式的原因,所以,他就修炼了一种很奇特的功夫,他的招式若伤不了别人,别人也休想用同样的方法伤他分毫。

  一件事的幸与不幸,有时也不仅仅要看天,还要看你自己是不是听天由命,是不是不肯放弃。徐庶当初若是放弃了,也就绝不会有今天的武功。

  曹仁三招出手,脸色已铁青,他自信满满的三招,居然对这个人没有丝毫效用,真气灌入这个人的体内,就宛若泥牛入海。

  他怎么也看不出,这个看似文弱的剑士,居然有这么可怕的功夫。他只能凝住气,屏住呼吸,静待时机,再伺机而动,这正是他所擅长的。

  徐庶出剑,他的剑很稳。

  一个人若是先天就不能做许多事情,那么他能做的事情,自然要比别人更强一些。这就好比,瞎子的耳朵总是比较灵,断臂之人的双足也总要比常人灵巧许多。

  徐庶的剑很稳,他这一剑,就平平刺了出去。

  但是他的剑也仅仅是稳而已,除了稳,就再也没有什么其它的特点。

  所以,曹仁还是闪开了这一剑,他凝住的真气终于畅通,为了这些聚集起来的气,他必须要丧失一次出手的机会。这一次机会换来的却可能是足已令对手致命的爆发。

  徐庶的剑再次刺了过来,这一剑的速度已更快了些。曹仁刚刚只顾得调息,竟被他刺中了一剑,然后,他就看见徐庶散去多余的气。

  那些气正是曹仁对他施展,而不见成效的功夫。

  他为什么也要将这些气散去?

  他出手前,为什么不用这气先卸去他的功力?

  想到这里,曹仁心头一动,原来,不仅仅是他的招式对徐庶无用,徐庶的那些招式也完全无法作用于他。

  这能力居然是双向的。

  曹仁出手,这次出手当然只是一杆长枪直直刺了出去,招式中没有丝毫变化,因为任何的变化,对于徐庶这么个人都是没用的。

  徐庶经过这么多年的修习,自然知道什么样的招式才能真正的伤害到他,所以他无论何时,体内气力的调整,都是最完美的。

  所以这一枪自然刺空。

  曹仁提起一口真气,恢复体力,然后,他便微笑,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问题。

  他们现在的胜负,已只单单取决于谁刺出的剑比较多,谁闪开的剑比较多。

  一场看似艰难的决斗,此时已变成了一道最简单的数学题目。

  这样一来,曹仁与徐庶之间,曹仁便有了一个徐庶所无法比拟的优势。

  曹仁的气要比徐庶长些,大多数人的体力都要优于徐庶,因此,只要看清徐庶招式的本来面目,很多人都能胜过徐庶的。

  曹仁已学着徐庶那样,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调整了自己的气力,体力较强的人,能留存的气力也总要比体力较弱的人多一些。

  可是,一个人人都能胜过的徐庶,为什么曹公却要让曹仁亲自来请他?

  这自然也有缘由的。

  徐庶无法将一些气力转化为力量,那些气力却要在他体内窜行,这滋味当然不好受。但徐庶却是个天才,他修炼成了一种将多余气力散去,而使这部分气涅槃转制,传递到别人体内的方法,倘若这招式发动顺利,他甚至可使自己的体力得到足够的补充。

  试想,徐庶这样的人,若是在万军丛中,漫天剑气纵横,万箭齐发,却伤不了其分毫,就算是伤了他,他亦可以渡气转制之法,恢复气力。

  若不是有人专门想找他的麻烦,他简直连死都很难。

  这样一个人怎能不说是人才,这样的人若是辅佐曹操,曹操不定然如同如虎添翼吗?

  可讽刺的是,这么个人在与人一对一比试时,甚至比不过一个普通人。

  现在曹仁已认为徐庶绝不会再找到一个可以帮助他的人。他根本不必发动自己的功夫,只要一枪一枪地刺出去,便足以击溃徐庶。

  徐庶在他的长枪连刺之下,已被逼得透不过气来。

  一个人若是第一口气透不过来,那么后来也便很难再透气了!

  曹仁现在已有些不想杀他,因为抓住他似乎也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所以,他忽然伸手,伸手点住徐庶的穴道。

  可,也就在这时,一道气力远远地冲了过来,居然震开了曹仁点中的穴!

  这人好强的气力!

  可这种时候,这样的地方,出现的又究竟是谁呢?




  【强援】

  没有任何人出现,这一道劲气震开他的穴道后,徐庶一剑又刺了出去。

  曹仁闪开,冷汗却已流过背脊。

  未知的恐惧,总是最可怕的。

  曹仁已听到了脚步声,这脚步声不轻,但却极稳,似乎每一步迈出,都运足了气力。随时都要出手一般。

  徐庶却是镇静的,似乎早已料定这个人会来。

  忽然,三股强风破林而来,风中没有杀气,却蕴含着一种力。

  这力量正飞向徐庶,窜入徐庶的体内。

  曹仁消耗了半天消耗掉徐庶的气力,居然在这一刹那,被这人补了回来。

  来的人是谁?

  他只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重。

  这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曹仁似乎已被这种难已形容的杀气压的崩溃,但他却本是个十分沉得住气的人。可他现在却只有被逼得出枪,现在这一枪若不能杀徐庶,那么倒在这里的很可能就是他!

  可徐庶已又有了力气,他只轻轻一闪,便避开了曹仁全力的一击。

  徐庶虽不是个善于单打独斗的人,但任何人和徐庶这样的人比试,都难免要消耗掉许多的气力。

  曹仁已开始觉得自己的气力有些不足。他大喝一声,凝起气。他已准备挨过徐庶的下一击。

  徐庶,并没有出手。

  他只是轻轻地挥手,身上的劲,居然在空中散开,同样化为三股劲风,吹了回去,这一掌散去气力,他的气色明显更好了些。

  远方的脚步声更近,风吹得也更急,那风似乎刚刚向那方向刮去,风就又忽然变化了方向,到了徐庶的体内。

  曹仁不能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徐庶却还不出手,再次将体内残旧之气化为一股风,在空中散去。风吹向远方,而徐庶的伤已完全恢复。

  这次远方已只有脚步声,没有风再吹来。

  曹仁的脸却已铁青,他深知徐庶的招式与此人的武功,乃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配合。

  此二人的武功,若是单单拿了出来,或许都不能算是惊世骇俗,但这一来一往间,这神秘而诡异的配合,却足已毁灭许多强大的对手。

  所以,曹仁并没有出手,他只有走,他走的时候,感觉全身已湿透。

  他走的时候,也是那人即将在他面前出现的时候。他不能等他出现,因为他一旦在他面前出现,他可能就永远也走不了了。

  他却不知道,他似乎与这人有一种奇特的缘分,他始终要与这人见上一面的。

  “很久不见,你还是这脾气。”

  “我不愿欠别人的东西,就算是你也是一样。”这是徐庶说的话,他说完的时候,从树林中出现的人就笑了,他的笑容却没有一丝恶意,而是那种只有对朋友才会露出的笑容。

  这笑容就似有一种感染力,徐庶这个沉默寡言的人,居然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天下间,除了刘备,谁还有这样的感染力?

  【过去】

  “可我终究还是欠了你,欠了你一条命。”

  “可是我并没有做什么。”

  “救人的命有时也并不一定要拔刀的。”

  刘备叹气道:“今日就算我不来,你也一定有方法走的,是吗?”

  “那是另一回事,因为你来了。而且一定会来。”

  “是,我答应来接你。”

  徐庶笑道:“你答应的事,基本都会做到的。”刘备的武功虽然不一定太高,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重义守诺之人。今天本是徐庶来投奔他的日子,他怎能不来为徐庶接风。

  “我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了。”

  “要一个人的命太累。人活在世上,也总不要把帐算得太清楚,算得太清,也难免会太累的。我又恰巧是个怕累的人。”

  “你的意思是?”

  “我只想知道,你这次来帮我经营商铺,会留下多长的时间?”

  “你若不觉得麻烦,我或许会一直留下来。”

  “可是你是个习武的,我知道,一个人若舍弃自己的爱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昔年风流倜傥的雌雄双剑刘玄德,如今都能放下长剑,安安稳稳地做生意。我又为何不能?”

  刘备听罢这句话,目光似乎变得很遥远。良久,他才缓缓道:“你可知道,我现在已有了香香。”

  “我知道。”

  “女人总可以让男人安定,因为只有你有了家,才会感受到那种男人的责任的。只是,我懂得这些,已太晚了,否则,我又怎么会有今天?”昔年刘备就已以剑术成名,而像是刘备这样的人,自然早已有自己的妻子。但是,他却和大多数人年轻的时候一样,锋芒毕露,结仇太多。

  那段时间,他甚至被人追杀千里,他虽然逃了,可是自己的妻子却死了,为了保护他们的孩子,而投井自尽。

  她临死时将孩子交给了一位姓赵的武师,这人自然是刘备的兄弟,刘备的兄弟或许也没什么特殊,只是都特别讲义气而已。

  所以,虽然有许多人想要这孩子的命,这些人却都已死在了这赵姓武师的手中。

  可刘备自那以后,却不愿见这个孩子,他本不是个愿意抛弃自己负担,不愿肩负起责任的人,只是他一看到这孩子,他就感觉到自己亏欠了自己的兄弟太多太多。那种奇怪的感受,是绝难用语言描述的。

  这是不是也是一种逃避?

  自那以后,从前的刘备死了,他现在变得安分守己,香香也已成为了他的妻子,他更是感觉没有什么值得遗憾的。日子,虽然并不富足,但他却已决定将这日子平平淡淡地过下去。

  平淡也是一种幸福。

  只不过,一些人是永远也无法享受永久的平淡的。就算是他想,也不能!

  “浪子回头,总不算太迟。”徐庶缓缓道。

  “今日本是你我兄弟相聚之日,谈这些,倒不如喝些酒去。我也很想知道,今天对你出手的人是谁?又为什么出手?”

  “知道这些也未免太累了些。”

  “喝酒却总不会累的,你知道人一旦有了老婆,出来喝酒的机会,便也不会有太多了。今天这机会,我却要好好把握把握。”

  “我不喝你的酒。”他从不愿欠别人的,何况他还欠了刘备的一条命。

  “谁说你要喝我的酒,我若是喝自己买的酒,或许便没那么开心了,这酒当然要你请,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你从不愿欠别人什么,而我也总不愿被别人欠的。”这话,刘备本来是绝不会说的,但他面对的是徐庶,徐庶自然也是个特殊的人,在这样的人面前,最好就说这样的话,否则他若是总觉得自己欠着你些什么,那感觉也总不会太舒服的。

  朋友相会,本来就不是找不自在的。

  徐庶已懂刘备的意思,目光之中满是感激,他忽然大笑道:“好,很好,今天无论都多贵的酒,我都请!”

  【酒肆】

  酒并不贵,这样的小镇,是绝不会有太贵的酒的。

  不过,刘备与徐庶并不在乎,真正的朋友相聚,没人会在乎这些小事的。

  所以,两个人喝得都很开怀,徐庶的话居然也多了起来。

  有时,酒本就会暴露一个人真实的性情,看来徐庶的少言寡语,也并非他的本愿,而如今这样,也无非是因为他是个懂得隐忍的人。

  一个有缺陷的人,只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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