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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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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真力,似要压入法正体内,法正明白,自己必须要做出选择,而自己一旦选错,毕将被这一股真力反噬。

  法正却邪邪一笑,道:“红桃。”一道黑气灌入他体内,只见法正身上被那道硬窜入的真气划出一道血痕,其它真力盘旋着飞回周瑜剑上,而周瑜此刻面上竟也露出艰难之色,一股红色的血气正化为丝线被法正牵引着。

  法正一只手,正对着他,轻轻牵引着,血丝收紧,周瑜身上也立刻被扯出一道血口。

  法正身上血红色的气又重新盘旋在他的身上,他邪笑道:“看来你若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来……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周瑜捂着伤口,冷冷道:“很好……不错的血术,可是,你休要猖狂,我保证,你今夜绝不会活着离开这里。”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天空忽然降下一道光华将周瑜罩住,天上落下一具瑶琴,周瑜身上如披仙羽,光华越来越炽烈,一时之间,竟令人不可直视……

  【琴音】

  光华散去,周瑜端坐在地上,一身华服神光外散,纤尘不染。

  他十指轻抚琴弦,淡淡道:“太史慈大人,您请退下。”声音虽轻,太史慈却似如见鬼神来临,疾步退下。

  法正此时心知不好,他本想来暗查那妖气之源,怎料刚刚有了些眉目,便被孙权反向感知了身上妖气,但他却看出单以周瑜功夫,未必是他对手,正准备试探一下孙权手下的招式,两三招过后,等他败下阵来,再出示书信,解释来意。

  谁料,这周瑜竟一心置自己于死地,看来此人定然与曹操有深仇大恨,自己若在这里死了,岂非要坏了刘备安排的任务?

  看太史慈疾行而去,再看周瑜身上隐隐浮现的幽炎,必定已然神变,法正善观气,此时再看周瑜,只觉得他身上的伤已全然不见,且生命之息更远胜刚刚出手之时,他出山之前,便听说神变之人,招式皆奇诡极端,今身在他乡,外无援助,又受伤不轻,此刻再与他纠缠下去,必定命丧于此。

  一时之间,再也不顾其他,飞身退去,不欲再与周瑜纠缠。

  怎料琴声已起,“既然来了,还想走吗?”周瑜的话很轻,却传过雨幕,清清楚楚地传入法正的耳中,这声音竟似有一种淡淡的哀伤,更哀伤的却是琴声。

  琴音宛若仙音,轻灵悠扬,而这宛若仙音的琴声,在飘落的细雨之中听来,却又似充满了寂寞和痛苦,没有人阻拦法正,而法正却感觉自己的体力,竟也随着那寂寥而断肠的琴音,悄然逝去……

  琴音断肠,抚琴之人是否也已断肠,若不是发自心灵的乐音,怎么能有如此惆怅的旋律,若非自己已先断肠,又怎么能令人泪下?

  未见抚琴人,知音已断肠。

  那忧伤的琴音传入小乔耳中,她心中不觉一紧。

  “周郎啊周郎,是不是因为我,你才弹奏出那样忧伤的旋律。你为我而痛苦,你又怎知,因那件事而痛苦的,又岂止你……有些事,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

  雨夜,小乔走出房门,竟忘了打伞,清冷的雨落在她乌黑的发上,她却毫不在意,痴痴地走向那琴声的源头……

  法正已无力再动分毫,身上的血气缭绕,却再也难伤周瑜毫发。

  他一双刀目凝视着周瑜膝上的琴,若不毁了那瑶琴,他就要被这琴音毁掉,

  法正长袖流云般飘起,一道红光飞向周瑜,那红色的气就似化为了一只爪子,向那琴握去,结果,却一空,红气再次回到了法正袖中,法正再看,但觉心中一凉。

  绝世的剑客,讲求人剑合一,而绝世的乐师呢?他早该明白,周瑜早已和他的琴神气相通,他又怎么能夺下这琴呢?

  “这就是献给你的镇魂曲……”周瑜缓缓道,十指又已悄然跃动。身后,却有一人忽然握住他的手,道:“周大人,且慢。”

  周瑜看了看这只手,道:“在这里,你也会受伤的……我一个人对付他便好,徐大人,你先歇息去吧……”

  这人正是徐盛,“此人并非曹操手下,而是我的朋友,刘舵主的下属,法正。”徐盛说罢,才松开周瑜的手。孙权也已出现,微笑道:“这是个小小的误会,周瑜,你且停手吧。”

  然后他微笑着看着法正道:“若非刚刚徐盛赶到,说那门外红发之人,有可能是你,我们怕是便要铸成大错,伤了法正兄弟了。只是,法正兄弟深夜前来,为何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法正这时勉强站起身子,看着孙权,刚才所感知到的妖气,此刻在细雨之中,竟然完全消失,是他感觉错了?还是这人的功夫已达到了可以完全掩蔽妖气的地步?

  他心中虽有疑惑,脸上却丝毫也没有表露出来,他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我今夜前来,本只是替刘舵主送这封信,大战在即,我自然还有一些准备要做,这些事,本不需要别人知道,我也不愿旁生枝节,故而,未说明来意。怎料刚要将信送出,迎上来的却是一剑!”

  孙权抱拳,笑道:“原来如此。那是在下待客不周了。”

  法正也微笑道:“只是……外面夜雨凄迷,孙掌柜怎能知道我在外面?难道是察觉了我这一身因修炼血术,而产生的微弱气息?”

  孙权摆摆手,道:“哎……我哪有那般本事,只是我天生夜眼,偶尔瞥见窗外,便见法正兄星眸如电,一时以为是刺客罢了。法正兄,不知你伤得重是不重,不会耽误了你的‘任务’吧?”

  法正笑道:“信既已送到,我在这的任务也已结束,您只要记住莫在任何人面前提到我的行踪便是,其它的,便不劳孙掌柜的费心了。”

  徐盛走上前,道:“法正兄,你这身伤我看不轻,不如到我那里休息一会,再走也不迟。”

  法正抱拳道:“徐兄,事有轻重缓急之分,我这事本急,今日不便叨扰。今日救命之恩,我法正记下了。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

  徐盛:“兄弟若是如此说,岂不是见外了,依我看,你虽事急,但这伤。。。。。。也着实不轻……”

  这时却听周瑜淡淡道:“徐大人,法正兄既有急事,便不要再阻拦他了,但我想,在离开之前,再听我一曲的时间,还是有的,这一曲,便当我聊表歉意。”

  法正看着周瑜,不知他是何意思,却听琴音又起,此时,琴音却与刚才所奏之曲大相径庭,十指跃动,琴声宛若春日复苏,百花齐放,琴音入耳,便宛若朝阳洒遍心田,和煦的春风,吹拂过全身,就连细雨落在身上,都有种干涸的土地,被慢慢地滋润的感觉。

  生命再次复苏,法正只觉得自己的伤口,竟奇迹般愈合了。

  法正身上的红气围绕着周瑜,周瑜也感觉到一股温润的气息忽然流入体内。

  周瑜有些惊异,道:“你这是……”

  “别人善待于我,我自然也要善待别人,修习血术的人,并非仅是会学些损人不利己的招式。这就像你的琴音,也并不尽是催人断肠的技法,是吗?”

  “很好。”

  “我未料到,此一战居然会遇到你。看来不但你的技法与我相似,性格也与我有相同之处。”

  周瑜微笑道:“为什么是我像你,而不是你像我。”

  法正一愣,却又转而笑道:“哈哈,今日你我都忙于备战,否则,我真想和你交个朋友。还好,以后的日子还很多……”

  周瑜淡淡叹了口气,喃喃道:“是,以后的日子,还有很多……”

  法正再不多言,一抱拳,道:“徐兄,周兄,孙掌柜,后会有期!”说罢,他便一跃,消失在雨幕之中。

  孙权看着周瑜道:“此人竟然将你逼到神变的程度,看来他功夫不弱。只是,这一役下来,你的损耗自也不小……”

  周瑜摇了摇头,叹道:“无妨……我只是想一个人稍稍静一静。”

  此刻,已只剩下周瑜一人,华光散去,瑶琴飞上天庭,身上的华服也已在黑暗中渐渐化为光羽消失,周瑜捂着刚刚被法正血丝扯伤的臂膀,怅然若失。

  “周郎……”语音轻灵,有些痴,也有些哀伤。

  “小乔……你怎么在这里,这样在雨中,也不怕冻坏了身子……”周瑜想将自己的袍子披在小乔身上,却发现自己的袍子,却全已湿透。

  “我没事的……只是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小乔痴痴地看着周瑜的眼睛。

  周瑜却别过头去,道:“怎么这么说……”

  “我听见了琴声……我知道你的心情,又不好了……”

  周瑜转过身,温柔地将双手按在她的肩头,道:“小乔,你记着,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小乔却感觉他手上的力道在加大,“我只是恨……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将曹操他们碎尸万段!”

  小乔紧紧抱住他,道:“你只要不怪我就好……我不需要你以命搏命,去杀曹操……我们能在一起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一定要……”

  周瑜掩住她的嘴,摇了摇头,然后也轻轻抱住她,却一个字不愿再多说。

  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被玷污,更何况。。。。。。他深爱着自己的妻子。

  只是他不知道,他恨得本不该是曹操,从一开始,他便恨错了人……

  小乔还想说什么,但她看到周瑜的表情,便再也说不出口了,泪水已随着雨从脸颊流下,她若是说出实情,只会让自己的爱人死得更快,又有谁能懂她的痛?

  她现在最后的期望,便是自己的爱人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


二十一

  【黄雀】

  诸葛亮还在路上,七星虽已剩六盏,却依旧盘旋在夜空之中。

  星闪烁,诸葛将手中一道黑气平托到天上,一颗明星便降下。

  诸葛托住这星星,遍听到星中传来的神秘声音:“看来,你的主子已有些不信任你了。”这声音开始时苍老而恐怖,就好像是地狱中的恶鬼,但只几个字的功夫,声音又变得宛若是个儒雅的少年,短短一句话,竟变了六七种语音,让人听了不禁全身发麻。

  诸葛却已似习惯,微笑道:“他何曾信任过我,他本就是个不简单的人。”

  “可我听说他的武功却并不高?”

  “武功再高,若没有脑子,便也只是个莽夫罢了。”

  “就像是吕布?”

  “是啊,他不就死在了一个武功不高之人的手中吗?”

  “但我却知道,杀吕布的时候,你也在。你莫要以为吕布因为‘某个状况’而发生神变的时候,我不知道。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可以说是,你那时知道我需要他的力量,却与刘备联手杀了他,让我不得不只依靠你,完成我们的计划……”

  “不,那是您的计划,而且吕布不可重用……至于那件事,我自然清楚的很,自从得到这七星,我就完全已在你的监视之下,我又怎么会做出那种蠢事……若非得说明的话,我只是觉得吕布会坏了您的计划,他死了,对您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呵呵呵,诸葛亮,我知道你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力量,我也知道我们彼此难以达到彼此信任,我们本就是互相利用而已……你放心,等我君临天下的时候,刘备所统辖的势力,我统统给你。”

  诸葛亮却还是面带微笑道:“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您手下的一个卒子,您这次找我。我想您这次找我,不仅仅是要闲话家常吧……毕竟,我们马上就要见面了……”

  心中之人也邪笑道:“等你来了,便有许多不便说了……譬如,你可知道法正。”

  “……他已经到了?”

  “果然不出你所料吗?”

  “我只是偶然猜到而已……”

  “他是个麻烦……他的功夫,好像也正好克制你,是吗?”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从来都很讨厌麻烦的……”

  “嗯,你若明白,那就最好,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您请说。”

  “不要以为‘神’的力量,可以完全脱离我的控制……或许只要不长的时间,我就可以……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

  “那我倒是要恭喜您了。”然后,诸葛亮的声音忽然变冷,道:“我要吩咐人解决麻烦了……以后再聊吧。”

  诸葛将星托回天上,一招手,树上立刻飞下一个人,诸葛道:“你找到那个人了吗?”

  那人沉声道:“他感知的能力太强,我不敢靠得很近,不过,我随时可以找到他。”

  “很好,那么,你就在适当的时候,送他去吧……无论感知能力有多强,若是太注重猎物的时候,也会疏忽的。”

  “是。”那人说罢,便腾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诸葛仰首看着天上的六颗星星,冷冷叹息了一声,没有人希望被人监视,在赤壁这地方,或许就是这些让这六颗星陨落——最合适的时机!

  【夺弓】

  大战,大战前,曹操便已将人马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作为前锋,一部分中间接应,最后一部分作为殿后。

  现在大军已出发很久,夏侯渊就做为断后的部分在阵营中徘徊。

  忽然,一人回报,前方大雾连绵,曹公似已被阻隔在雾气中,十分危险,夏侯渊听见这消息,便已咬紧牙关,他已知道曹操的战阵,必定遭到了伏击。

  曹公已有危险,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然后,他飞身上马,已准备冲向战阵,支援曹操。郭嘉去世之前,曾找他说过,“我曾救过你,然而我这身病已很重,可能已等不到你救我了。你们兄弟若是还记得这份恩情,就替我尽心尽力去辅佐曹公吧。”

  他还记得,曹丕将从吕布手中夺得的麒麟弓交给了他。这不仅仅是一柄弓,更是一种信任,现在曹丕也在战阵之中。

  他不能让他的主上,或者说他的伙伴陷入危险,迈向死亡,绝不能!

  他已握紧那柄弓,双目冷冷瞪着赤壁火红的天空。

  健马长嘶,夏侯渊纵马飞去,可就在这时,黑暗中缓步走出一个人,这人走得本似很慢,但当夏侯渊看清他时,他已挡在马前。

  这人一头火红的头发,看来,只不过是个文弱的书生。

  夏侯渊哪有心情和他纠缠,一勒缰绳,那马高高跃起,眼看就要从这人头上跃过。但这马刚刚落下时,便看见这红发刀眼的男人,又已挡在夏侯渊面前。

  看来这书生并不是太文弱。夏侯渊看着这个人,忽然想起了一个看似同样文弱,实则文武双全的人——郭嘉。这两个人虽外貌相却甚远,气息也完全不同,然而,在某种程度上,两个人居然有种惊人的相似。

  可现在却明显不是谈天的时候,夏侯渊知道,此刻每耽搁一秒,曹操等人生还的几率便越小,所以,夏侯渊出刀,刀快如风,直取来人咽喉。

  这人不闪不躲,反而一只手臂上升腾起如他头发般火红色的妖气,可这妖气并没有挡住这一刀,只见刀光笔直穿过这妖气。刀见血,血便揉合着这妖气,缠住夏侯渊的刀,只缠住他的身子。

  夏侯渊就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要被这妖气拽出去,他明白,此刻若不卸去一道赤红色的真力,

  自己的身子便绝对承载不了这股妖气。

  本来,夏侯渊也清楚,自身体力远远超过这书生,若是与这书生硬拼,也未必会输给他,可是,他现在却要急赴战场,体力若是有一丝损耗。便可能在战场上犯下难以原谅的错误,他要去救曹操的,他绝不能让这错误发生。

  他宁可自己卸去一道赤红色的杀气,气弱还可调息,体力若是白白流失,却很难再恢复了。

  可夏侯渊并没有想到,这一道真气卸去,这书生身上的妖气竟包裹住这道真气,令他回返到自己体内。

  这道杀气对于身着藤甲的夏侯渊,自然构不成任何伤害,可夏侯渊毕竟还是错了,夏侯渊本欲走了,可这红发的书生却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出掌,他的手掌上竟然化为一道蓝紫色的雷劲。

  这雷劲来势极快,夏侯渊马在向前飞驰,又怎躲得开这一击,这时,夏侯渊只觉得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含在口中,险些喷了出来。

  任谁受了这么一掌,身形都难免慢上一慢的。

  法正又拦在夏侯渊的马前,微笑道:“我本以为你能闪开的,既然如此……”

  法正一面微笑,一面将自己的真力宁在手掌上,那是一道赤红色的气力,夏侯渊知道,这本是可躲开对手攻击的一闪之力——可这书生刚刚为何不闪开他那一刀?他手中握着这道气劲,又要干什么?

  两个问题刚在脑中转了一圈,这道力气便已打入他体内。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气力稍稍恢复,可法正又为什么要把这气力给他?惊愕中,法正又已出手,这道多余的气在夏侯渊体内盘旋,居然阻止不了法正那双妖手从他手边夺走他的弓——那柄麒麟弓。

  可法正刚刚得到这弓,微微一笑,随手一丢,那弓便化为一道红气,远远飞走了。夏侯渊看见自己爱弓被夺,脸色已发青,可夏侯渊毕竟是夏侯渊,他分得清轻重缓急,竟不再与法正纠缠,就利用法正将那弓向后一丢的刹那,飞马而去。

  法正此刻却再也追不到他了。

  他身上虽有了一闪之力,可法正却显得很愉快,这只因为,黄忠的弓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闪开的。

  【赤壁的烈火】

  功成则身退,现在正是功成的时候,曹操一败,这里便将成为战场。

  法正的任务已经完成,这也正是他该离开的时候。

  然而,这时,烈火自远处冲天而起,那业炎似乎充满了诅咒与怨恨,法正猛地看到那致命的烈火,心中不觉一紧,一道他熟悉的气,随着这地狱恶火地爆发,也瞬间消逝了,那是周瑜神变时发散出的气息,他已经将自己的灵与命化为那夺命的火焰。

  他忽然想起了周瑜那时的神情,原来,他早已要将自己的生命断送在这里。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他的步子也稍稍缓了一缓,然而,就是在这一刻,一柄飞刀居然直刺他的背脊。红袍已染血,一人骑着一匹马,微笑着看着法正道:“一个人若是太注意一件事,便容易疏忽其它的事。”

  这一击的时机,所选的正是那火焰爆发的刹那,法正本能感知周遭气脉流动,怎奈刚刚那火焰徒长的刹那,骑马之人才将自己的力量忽然爆发,法正本伤,此刻又遭遇这一击,已感觉气血翻涌。

  可他并没有倒下,而是回身抬手,无数血丝便将那马上之人缠住,他微微笑道:“我这血术多年来已成了习惯,疏忽与否,也并没有什么关系的。”

  他手拉紧,血丝便将那马上之人一丝丝缚住,一双刀目中透出一股残忍的笑意。却见那马上人大笑道:“你是要夺我的真力吗?无妨,这‘红桃’气息,你们常人虽视若珍宝,我却多得很,你要,便拿去吧……”说着,他随手一甩,一道红气震断血线,飞入法正体内,然后他冷冷笑道:“反正,你今天休想活着离开了……”

  赤壁

  冲天的火焰已经燃起,风助着火势,将曹操缠住,曹操的最后一丝生气,已要被这地狱烈焰焚烧殆尽。

  曹丕看着手中染血的两枚桃子,走向曹操。

  桃子,已仅仅只剩下这两颗,这些只够救曹操一个人,这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他本是心思缜密之人,可是此刻,他脑中却是空的,他只知道,自己要救他,救自己的父亲,那是一种超越了恐惧的勇敢。

  火,已经缠上了他,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已被这致命的烈火一点点撕裂,甄儿,曹植,父亲,贾诩,杨修,陈宫,这明明只是瞬间,但脑子中想得人,却忽然变得很多很多,后悔,也有一些吧,没能再见到自己的弟弟说句抱歉,新婚的妻子,也再也无法触碰到她的手了吧?

  “看来,那预感真的很准。”曹丕望着老泪纵横的曹操,已失去最后一丝气力,缓缓倒下。

  烈火中重生的庞统,看着曹操,他为这一战消耗了尽半生的功力,而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此情此景,他心中到底是如何所想,也忽然变得说不清楚。

  他忽然看见了曹操的眼睛,那双眼中的愤怒若是一柄利剑,庞统早已死上了千遍。

  然而此刻,一支带着炫目金光的箭矢已穿透曹操的胸口……

  远远地山崖上,一个身着黑袍,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的剑客,双眼冷冷地望着赤壁的烈火,冷冷道:“……还是来晚了吗?”

  然后,他便看见火焰中心,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漫天黑影飞旋,忽而,黑色的气息化为一匹骏马的形状,飞向那里,黑色影子忽而化为金色的光华,也盘旋着飞向赤壁的中心。

  黑袍剑客沉默半晌,从山崖之上一跃而下,身影消失在山崖下茂密的丛林中。

  法正此刻已在那刺客的马上,那刺客微笑道:“想不到你夺马的功夫也厉害的很,我本以为有了这匹马你便伤不了我。”

  法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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