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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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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像是俺手中的蚂蚁。”张飞身上的邪念,在这片刻间,也已散尽。

  刘备看着张飞,也笑道:“莫说是蚂蚁,就算是块石头,你捏碎它不也和捏碎豆腐一样。”关羽听罢,和张飞一同大笑起来。

  这时,刘备将自己的双手,用力地搭在他们的肩上,道:“你们终于回来了。”

  关羽:“大哥,三弟,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张飞哈哈大笑道:“这春天里下雪,饶是寒冷,大哥、二哥,我们何不去痛饮一番?”

  “只可惜,我与诸葛先生,还有些事要办,恐怕,这次不行了。”

  张飞听到诸葛亮三个字,瞪大了眼睛,道:“大哥若不说,我倒是忘了那厮。他以诡谋,先后害死了二哥和我,此仇岂能不报!”

  刘备摇了摇头,道:“那些仇恨,我已替你们报了,现在你们既已复生,就别再计较这件事了吧。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他当初那样选择,也是有自己的苦衷。这世上,总有些事,是应当宽恕的。”

  关羽一捋长髯,道:“关某自当听从大哥吩咐。”

  张飞听罢刘备的话,也哈哈大笑道:“什么宽恕不宽恕的,俺老张不懂,但既然大哥不想让俺计较,俺就饶他一回便是。”

  刘备这才转过身,将青龙偃月刀递给关羽,又将丈八蛇矛递给张飞。

  “这两柄武器,自从你们死后,我便一直在保管着。现在他们仍是利器。”

  关羽左手双指轻抚着刀锋,道:“我看得出。”

  而张飞接过蛇矛,蛇矛便已在他手中旋转飞舞,惊得四周积雪乱飞。仿若天空之上,又已降下了雪。

  刘备看着二人手持着兵刃,笑道:“这类兵刃,对我来说,却着实太重了些。上次,我也想学学你们,用那贯石长斧,却险些闪了胳臂。”关羽和张飞听罢他的话,又开怀地笑了起来。

  三人谈了很久,关于他们死去后,发生的一切,隐居的刘备,自己的孩子,左慈的阴谋,诸葛亮的变化,上方谷和左慈巢穴中发生的浩劫,以及最后司马懿的抉择。

  两人的表情,渐渐沉重,

  刘备却将双手慢慢收拢在长袖中,看着关羽,道:“二弟,我和诸葛先生走后,蜀的一切,就拜托给你了。刘禅虽已有些王者之气,但他毕竟还年轻。三弟,你要协助你二哥,凡事莫要燥进。”

  关羽和张飞,对着刘备抱了抱拳。

  “大哥……你这次要走多长时间。”

  “或许会很久。”

  “大哥又要去干什么?”

  “重塑七星……至于具体的过程,诸葛先生,还要与我详谈。”

  “我知道了,这里放心的交给我和三弟吧。”

  刘备点了点头,他看着关羽的眼神,充满了信任。

  他转身之后,似又想起什么,忽然回头,对着张飞道:“三弟,喝酒,我们之后定然会有许多机会,你等我。”

  张飞:“好,大哥,我等你!”

  刘备微笑,微笑着转过身子,踏着大雪,向着不同的方向行去。

  他感觉自己的两位兄弟复生后,自己也已真正地活了过来。

  远方,便是他新的目标。

  路还很长,现在虽有些累了,却不是该停下的时候!

  【江东旧友】

  江东的水,很不错。

  这样的水,酿出的酒,自然很醇。

  现在桌子上摆着的正是江东的酒。

  法正看着桌子上的酒,想到了很多,那天,他和徐盛相遇之时,徐盛便在喝酒。忽然他心中一阵伤感,日后这样和徐盛喝酒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多了。

  他和徐盛是很好的朋友,但是那时,由于左慈的阴谋。

  法正和徐盛展开了一场决斗,那虽是死斗,但最后,两人却都将活下去的希望留给了对方。

  上天有时是开眼的,它并没有让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死去,所以,他们今天还能坐在一起喝酒。他们已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但兄弟之间的感情,却并没有疏远。

  因为他们是历经生死的弟兄。

  徐盛找了一家最好的酒楼,最好的位置,要了一壶最好的酒,点了几道并不算贵,却很可口的小菜,来招待法正。

  先说话的,还是徐盛,就好像当年在沙漠之时,徐盛先邀请法正与自己共饮一样。

  “我听孙策说,这次的计划,有你的功劳。若没有你,绝没有人能看出魏延身上潜藏的妖气。”

  “这并不是太光荣的事,我反倒觉得有点伤心。因为看到魏延,有时我就想到了自己。我曾经在别人眼中也是个可怕的人。”法正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只有呼一口气,他才能继续说下去。

  徐盛并没有插话,他知道,有时候静静地去听,比说很多话,表现自己的关心,要好的多。

  “你知道我身上的血术。”

  “我知道。”

  “伤我者,必被我伤,救我者,则必得回报。”

  “那被人称为妖术,你曾说过。”

  “那你明白,为什么北国通晓血术之人如此之多,我的血术,却被称为妖术吗?”徐盛摇头。

  “这是因为,我的血术,不仅仅是后天练成的,我体内的血液,本就有妖气,一旦修炼成这种血术,就算是自己不想发动,也绝无可能。”

  “我明白。”徐盛想起了,那次他的枪刺向法正时,法正身上那血液躁动的感觉,他若是可以控制那血术,自己可能便不会险些葬身在那场战斗之中。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许多人都不接受我,害怕我,憎恨我。他们害怕我血术中的黑暗面,却没人看见我血术中也有好的一面。”

  “人常常会把别人的坏处放大,而把他们的好处看得小一些,这本就是人类的悲哀,也是施加于这世界的诅咒。正是这种无形的诅咒,才会使你那样悲哀与痛苦。”

  法正举起酒杯,饮尽了一杯酒,道:“没错,我恐惧这世界的诅咒,所以,你遇见我时,我并不喜欢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人,我觉得天地之间,我已可一人独活,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也不再想帮助别人。直到你的枪,替我挡下了张春华的刀。”

  “所以,只要善于寻找,努力追寻,一定会有适合自己的朋友,也一定会有了解你的人,懂你的人。只要你不将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切总会好起来的。一个人,总不能没有朋友,也不能用那种存活方式,欺骗自己。”

  “我的确欺骗了自己很久,但我很幸运,我遇到了你,也遇到了刘备大人。”

  “说来惭愧,那时我曾准备刺杀刘备……若不是你挡着。。。。。。”

  法正举起酒杯,道:“那些扫兴的事,莫要再提。我总觉得你这个人太过严肃。有时甚至还会觉得你我本就是两种人。”

  徐盛也举起杯,笑道:“的确,我们本就是两种人,若是天下间的人都一样,还何必交什么朋友。”两人一碰杯,将酒饮尽。

  法正脸上,却露出愁容,道:“我自是因为身上这诅咒的血液,所以,对左慈当年的七星,太史慈身上的妖气,都有极强的感知。所以,当上方谷一战之时,我察觉到了魏延身上的妖气,刘备大人后来感觉自己的计划似乎被人窥破,我便将自己感知到的,告诉了刘备大人。”

  “怎么,你并不以之为荣?”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荣耀的事,因为魏延和我,本来就是相同的人。我感觉,他就像是曾经的我,那个厌恶着所有人,却又渴望着所有人关怀的我。”

  “孤独和寂寞总会使人产生憎恨,而那些负面的感情,也总会改变或是摧毁一个人的本性。”

  “我很同情他,但,我们却并不是朋友,而且经过这件事,我相信,他一定会很恨我。可是,我最担心的,却并不是这些。”

  “你担心什么?”

  “刘备大人,本是他找到的希望,找到的精神支柱,但是,从魏延的角度来看,刘备却背叛了他,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此崩塌,我害怕他会再也不相信别人,而任由自己血液中的诅咒,操纵自己。”

  “……那确实是一件可怕的事,如果我们日后遇到他,或许也可以帮一帮他的。”

  “只是大多数人,都以为他是左慈的人,刘备大人能放走他,已是很不容易的事。我若是刘备,可能不会这么做,在那样大的压力之下,就算知道他并不是左慈的人,我也很可能杀了他。”

  徐盛将酒,倒满自己的杯,又倒满了法正的杯,道:“既然如此,这件事,你便不必再操心。”

  “为何?”

  “他并不是你的朋友,是吗?”

  “是。”

  “你并不能拯救这世界上所有的人,何况,你抱着善心待他,他却未必领你的情。纵然你并不需要他领你的情,也不必给自己找上不必要的麻烦。想想你自己是如何解除那诅咒的?”徐盛果真是法正的朋友,只有朋友,才能如此坦诚的,说出这样的话。

  法正微笑道:“不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的路,我没必要干预,假如有一天他能醒悟,自然便会醒悟,我又何必在这里庸人自扰。”

  徐盛却板起脸道:“未想到刘备竟会派一个庸人来当我们尚香公主的护卫。”

  法正看着徐盛板起的脸,听着他的话,不觉开怀大笑了起来,然后他才忽然想起孙尚香,道:“对了,香香夫人她现在在哪?我可不能玩忽职守啊。”

  “你放心,她正由她的哥哥陪着,绝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他们兄妹让我们来喝酒休息,你何必再想他们的事?”

  “我未想到,你竟然也会有这般懒散的一面。”

  “若是一成不变,那便只是一块顽固的石头罢了,只有松弛有度,才能称为真正的江东铁壁。”


十三

  【兄妹】

  孙策骑着白马,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孙尚香。

  苦笑道:“妹啊,为啥偏要和我决斗呢?”

  孙尚香扬起手中的剑,道:“因为,我想狠狠地修理一下你这个骗子,大骗子!你害我整整哭了一天。”

  孙策的表情渐渐严肃,刀也自鞘中拔出,直指孙尚香道:“既然如此,便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你,放马过来吧!”

  孙尚香看着自己的哥哥真的拔出了刀,还说出了这样的话,立刻策马而去,一剑刺向孙策,可孙策却已不在马上,他掩着胸口,痛苦地从马上摔下,倒在地上捂着胸口。

  孙尚香立刻下了马,可孙策的白马,却已先低下马头,朝着孙策的鼻子闻了闻,然后一甩马尾巴,慢慢地向远处走去。

  孙尚香半睁着眼,盯着孙策。

  孙策掩着胸口,装作中剑的样子,道:“啊,我输了。尚香,你的剑术果然已今非昔比了啊,俺甘拜下风……”

  孙尚香摇着头,道:“一个连马都懒得理得人,我才不会理。”

  孙策双手已枕在头下,看着孙尚香笑道:“可是,有些人说不理你,却偏偏在和你说话,是吗?”

  孙尚香嘟着嘴道:“谁在和你说话啊,我只不过是自言自语罢了。”

  孙策一把拉住孙尚香的手,也把她拉倒,让她躺在草地上。孙尚香虽然像是在反抗,但是却也顺势躺下。

  和自己的哥哥,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蓝天,那还是童年时期的记忆。

  孙策瞥着孙尚香,道:“香香啊,你到底要别扭到什么时候啊,你可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而是别人的妻子了啊。”

  孙尚香则扭过头,似很生气地在看着孙策,“你是我哥,我不和你别扭,还能和谁别扭。”

  孙策点头,道:“嗯,有理。那你继续别扭吧。”

  孙尚香“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旁,不再看他。

  孙策望着天,哼着小曲儿,也不想理孙尚香的样子,但香香看他不理自己,还是转过了头,用手狠狠地去拉孙策的脸,道:“混账大哥,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对刘备出手,让我有多伤心,多害怕。”说着说着,孙尚香竟又哭了起来。

  孙策半眯着眼,看着孙尚香,道:“喂喂,香香,你知道,我最受不了女孩子哭了,小时候哄着你的可是父亲和阿权啊。”

  “是你把我弄哭的,我要你哄。”孙尚香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就盯着孙策。

  “呃……其实,你知道,那个时候,俺也是身不由己的……你看看啊,左慈那家伙可以飞来飞去的,总得找个地方将他一击必杀,他的巢穴,必然是最合适的位置,然后,妹夫,法正,曹操还有我,就商量了这么个计划……那个,为了让左慈能相信,所以,这计划并没有告诉太多的人,所以说,所以,你仔细想想,要不然,妹妹你要是演的不够……”孙策说到这里,感觉自己有点语无伦次,也发现孙尚香已经在望着天,根本不听他说话。然后他闭上了嘴。

  孙尚香才淡淡道:“你说完了?”

  “你不想听,不说了。”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若是死了,想让妈妈怎么办?想让我怎么办?难道你想让我愧疚一辈子吗?”

  “啥?”

  “我……我对你说了那样过分的话啊,就是那句‘我真希望你从来没有复生过’你若死了,你想让知道真相的我,背负着这份愧疚,活下去吗……”

  孙策坐起身子,望着天,道:“可是……可是那些话,我根本就没记得啊,不过,如今你这么一说,是不是就是说,那天的戏,我演的还不错,看来我还是很适合演坏人的啊,哈哈哈哈。”

  孙尚香也站起,“去死~~~~!”孙尚香对着孙策大喊了一声,转身离开了他,而孙策也把住了孙尚香的肩膀,道:“好吧,妹妹,对不起。”

  “嗯?”孙尚香回过头,看着他。

  “总之,这次的事,是我的错,下次,有什么事,我会找你商量的。”

  “嗯……这还差不多。”

  “那……要不要拥抱一下?”

  “不要,都嫁人了,会感觉很怪……对了,大哥……”

  “怎么了?”

  “我也想为自己的那句话,向你道歉……对不起,大哥。”

  孙策摆了摆手,道:“啊……好吧。没事儿,本来我也没放在心上,无论你怎么样?这之后,俺都会罩着你的。”

  “……嗯?为啥啊?突然说这种话。”

  “长兄为父嘛,你又被刘备赶了回来……”

  孙尚香瞪着孙策,狠狠道:“才不是赶回来,好不好!”

  孙策却哈哈笑道:“我知道……想将你赶回来,他至少得有颗虎胆。”

  “那我就是母虎喽?”孙策看着孙尚香脸上已有愠色,正色道:“好了,好了,我不闹了……妹妹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刘备他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我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所以你回来了?”

  “蜀的将领很多,魏的将领却已不足,我听说曹植和郭嘉又向你借过兵,所以我想回来帮你。”

  “这些年,你已有好久未动过剑了吧?”

  “放心吧……我可是江东小霸王的妹妹,枭雄的妻子,所以,大哥,你的背后就交给我吧。”

  “嗯……感觉不是一般的可靠啊,那日后的战斗,就拜托了,妹妹。”

  【旅人】

  笛声悠悠,随风入耳,听起来悠然而哀婉。她的曲子虽然在很多时候能杀人助人,却从没有此刻一般如此饱含情感。

  吹笛子的蔡文姬,走在姜维的身后。

  姜维的步子,已完全与文姬的曲调配合,似乎走路也有了一种美妙的韵律。

  可是,此刻他的脚步已停下,他转过头,面对着面前的蔡文姬,道:“你有心事。”

  蔡文姬放下笛子,沉着眼眉,声音却无比的柔和:“你懂曲子?”

  姜维笑道:“不懂,但是你要是一直在吹笛子,不怎么说话的话,大多时候,都是有心事的。我记得你有这个习惯。”

  蔡琰微笑道:“是,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不给我留下一匹马。走路总没有坐车舒服。我身上的银子也已不多,好像已雇不起一辆马车,而且,就算是有银子,这里也已很难雇到好的马车。”

  “我将马车送给了谁,钟会跟谁走了,这些本都是我想瞒着你的事。我本来等着你问这些的,我也本已想好了答案,可是你却都已知道了,是吗……”

  “啊?”蔡文姬一笑,道:“我哪知道那些,我只是看见了一群白衣人赶走了你的车,所以,我们只好走路了。”

  “抱歉啊,我总是忘记考虑你的事。”

  “也许,你是考虑别人的事,考虑的太多,反而忘了自己的事。那或许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着你,担心着你的原因。”感情的付出和回报,都是无形的,却也是最能温暖人心的,姜维听到蔡文姬的话,只觉得心里有点暖。

  “姜维,在你的心里,到底把我当做什么呢?”

  姜维微笑道:“我曾读过一个故事……故事中,男人将陪伴在身旁的剑使,视为同行于天涯的旅人。我想,我们的关系或许就是像他们一样吧。”同行于天涯的旅人,虽然看似孤独,却彼此扶持,彼此慰藉。似乎比恋人之间少了些什么,却又有些恋人之间本不存在的东西。

  “是这样吗?可是,既然是同行的旅人,你为什么一直都在躲着我,你在害怕些什么呢?”

  “……我不喜欢骗人。”

  “我也不喜欢被骗。”

  姜维沉默。

  “你最好还是告诉我,要不然,这样与你同行,我会觉得很别扭。”

  姜维想了半天,终于开口道:“……如果有一天,我们遇到了左慈那样强大的敌人,而我们又无法逃走,你会不会为我死?”姜维摇了摇手,道:“我不想听到你的答案,因为,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都不能改变在那关键时刻,你自己的选择,人在关键的时候,总是会做出一些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的……我们三人准备攻击左慈的巢穴时,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这次钟会舍弃自己的血与力,最终导致了现在他昏迷不醒,这结果,一直让我感到害怕。害怕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

  姜维深深呼了一口气,道:“你在我的生命中初次出现时,就仿佛是黑暗中忽然点亮了一盏灯,虽然那盏灯很亮,很温暖,但那时的我纵使没有这盏灯,还可以在黑暗中看清自己的路,因为,我已适应了黑暗。而我们一步步向前走着,我的世界,已满是阳光,而你,已成为了那颗照亮一切的太阳,现在我若是失去你,我也不知道我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姜维对着蔡文姬痴痴地笑了笑,道:“我或许想得有些太多了,我是不是有些傻。”

  “我只想问,如果我有了危险,面临死亡的威胁,你会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我吗?你也不必说出答案,因为这答案一定早已在你的心里。”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我既然改变不了你的选择,你也改变不了我的,如果担心谁会为谁死去,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彼此之间,互相信任,互相扶持呢……刀魔是天下间最可怕的强者,可是他不也死在了所有人的联合刺杀之下吗?你如果只是因为担心我而疏远我,那我只能说你真的很自私……假如有一天你出了事情,我难道就会好过吗……”

  “……是啊,我为什么从未想过你……你的血术,本可与我产生可怕的配合……与其想死后的事,为何不想着好好地活下去呢。”姜维脸上忽然露出笑容,道:“对了,文姬姐,师父的观星之术,我已习得,或许,我可以令你血术的效果,发挥的更加稳定。”

  “观星之术吗?哎……你多年的愿望,也总算得偿所愿了。”

  “你的愿望却还没有实现。你的愿望,我一直记得。‘希望有一天,可以不再看到流血和纷争,再也看不到血术和武术,为了杀人而施展。’”

  “路总要一步步走,我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但你的愿望既然已达成,我总该送你些东西当做礼物……这个,希望你能喜欢。”蔡文姬从怀中取出了一片铂金制成的龙鳞纹甲,正是与姜维胸前,所绘的八阵外的游龙是同一纹饰。

  “这是……”

  “这是配饰,我想了很久,才让金匠将他锻造成这样,我觉得你若是戴上他,应该会很好看。”

  姜维把那头饰戴上,轻抚着它,还能自上面感到蔡琰手上的余温,心里又是一阵暖意。

  “花了你不少的银子吧?”

  蔡琰笑道:“我和你说了,都没钱雇车了。”

  “谢谢你,文姬姐。”

  “……好见外啊。”蔡琰摇着头,挽起他的手,“继续赶路吧,我知道你在找马谡,我们不妨试试你所说的新的配合。”

  “嗯……我的确在找他,但是,对不起,这次的战斗,我还是想自己来解决。你今天和我说的话,我全已明白,我以后,不会再躲着你,一定会与你共同面对将遇到的一切事情,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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