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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崛起-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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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那老儒,也是眉头一皱:“无缘无故,为何气数大盛?”
“这个……或许是武镇即将产子,有着特殊?”
道士猜测说着,就这一句,立即令儒生与将领的脸色白了白,身子一晃。
此世神鬼众多,历代开国太祖降生之时,可都是有着异象的!
这武雉如此,莫不是也有着天命?应在了儿子身上。
“当然……天机自掩,除非机缘巧合,老道又怎么看得了真龙的气数?因此对面到底如何,还是不能确定,只是……”
老道摇了摇头:“敌人气数如此,在我军中必然也有着显现,具体如何,看州牧大人便知晓了……”
州牧徐淳,乃是朝廷忠臣,自武雉围城以来,一直抱病处理公事,只有在这些使者来的那几日,才略微精神了一点。
‘此人气数与朝廷一体,若是武雉气运不足,病体便还可以维持,苟延残喘,若此人病情恶化,那就是……’
老道眼眸转动,默默思索着。
“报!”
就在这时,城墙之下,一名仆役匆匆跑来,在将领耳边低语几句。
“什么?”
将领惊呼一声,刹那间竟然令周围人好似来到了三九寒冬一般。
“出了何事?”
老道与儒生对视一眼,一种微妙的预感,立即浮现在他们两个的心头。
“刚刚传来消息……州牧徐淳,突然吐血,恐怕熬不过今晚……”
将领缓缓说着,只觉得每个字都带着寒气。
“如此厉害!”
这下,纵然老道都有些吃惊:“这满城文武,全靠州牧大人镇着,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张文振几个根本无法服众的……大敌当前还是如此,城破就不远了……”
相比于面上的惊讶,他心里的讶异更甚,又看向对面。
武雉大营上空,黑红之气冲天,化为猛虎之形,隐隐约约间,他仿佛又看到了一丝紫意守护。
只是这气运淡薄至极,等到他揉了揉眼,再看之时,却又不见了。
‘紫色!这就恐怖了,个人之紫,王公帝君,都或有着,但势力之紫,需要的资粮何等恐怖?武镇有着这个,就代表……有大能守护?’
这老道也不是个没根底的。
之前敢来掺和这浑水,一是师门有命,第二就是看到武雉崛起,并无什么太大势力撑腰,有恃无恐。
但现在既然显现这相,结果便更加不同了。
‘紫色……纵然本门当中,也只有一位天仙老祖,才有此法力神通……我们此次这点支援,对上天仙,不过以卵击石……’
老道是个聪明人,立即萌生了退意:“虽然还不能确定,但小命要紧,定州城确然无救,还是速速走吧……”
………………………………
第四百八十四章 衰败(800加)
定州城,州牧府。
余文一进入后宅,鼻尖一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
天边黑云低沉,冷风呼啸,还有旁边隐约传来的哭声,令他不由紧了紧脖子。
‘传闻州牧大人忽然呕血三升,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
他心里默默想着,脸上却做出悲戚之色。
定州事急,刺史高顺已经彻底卸了职责,所有重担便都压在了徐淳身上,此人强撑病体,夙兴夜寐,操劳成疾,却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余文叹了口气,只是出在现在,便真的仿佛天命一般了。
“余大人!”
下人进去通报,没有多久,一个管家就迎了出来:“不知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只是一件小事……时至严冬,滴水成冰,城上将士急需冬衣三千套,还有火炭、药材等物……”
余文说着,就见到管家的面上浮现出难色。
大军围城,不仅耽误秋收,各郡县钱粮更是没影子的事,当然,此时定州之中,也只有这一座孤城罢了。
打战打的便是军需物资,千头万绪之下,纵然州牧要筹措,也非易事。
‘特别是……世家都是墙头草!见到定州只余一座孤城,朝廷名义申斥,却无天兵到来,哪里还不知道其中厉害?再加上谢家、林家探子不断散播消息,早在月余之前,就开始推辞,实在逼不过去,才出几十石陈粮,当打发叫花子一般……’
税收不了,世家大族又不出力,纵然余文都晓得州城已经到了绝境!
除非张文振敢杀尽城内大族,尽收其粮食、财物,否则绝对渡不过明年春天。
但真要如此做,特别是还在大军压境的前提之下,也不过自取死路罢了。
士族要求的不过是保证土地与进仕权力,真较真起来,根本不在意龙椅上坐的是哪个。
更何况,满城文武,与这些世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或者根本就是其中之人,纵然张文振要下手,也免不得反噬!
‘唉……内外交困,州牧大人急火攻心,也是可以理解……’
余文眼眸闪动,这才说出来意:“此外……我家将军听闻州牧大人病情加重,特意命我前来问候一二,敢问大人……”
“呜呜……”
就在这时,内宅哭声一下高亢。
病榻之上,州牧徐淳骨瘦如柴,脸如白纸,只有脸颊微带红晕,明显已经到了最后的弥留阶段。
他伸出鸡爪般的手,仿佛要抓着什么东西,胸膛嗬嗬有声。
“老爷……可是想交待什么?”
发妻张氏问着,又连忙呵斥周围几名妾婢:“小声点,你等想让老爷都走不安宁么?”
她也是大家出身,很能镇得住场,特别是等徐淳死后,立即名正言顺掌管生杀大权,赶走几个妾婢只是念头一动的事情。
那几个小妾有儿子女儿可以依靠的还好,没有的立即被吓住,见到老爷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却是彻底熄了心思,半点不敢动弹了。
“国……国……”
徐淳努动嘴皮,最终吐出几字:“国事难,尽付张文振,冬……冬……”
却是再也说不下去,手掌一落,一下闭过气去。
“老爷!!”
张氏探过手掌,见得徐淳呼吸已停,不由抚尸痛哭起来。
一时间,整个内宅内哭声震天。
余文与管家正在面面相觑的时候,一名小厮跑出来,捧着准备好的孝服、黑带、却是泣不成声:“钱管家,老爷……老爷去了……”
这话一出,这管家也是嘴唇乌青,仿佛一瞬间就失去了主心骨。
纵然余文,看着这州城内的定海神针崩塌,也是一下子陷入恍惚之中。
迷糊之间,也不知道说了几句话,见了几个人,浑浑噩噩地告辞出来,望着阴沉沉的天色,余文心里顿时泛起一股寒意。
“余大人!”
走到一个街角的时候,旁边两名似等候已久的小厮,却是立即恭迎上来:“我家老爷有请!”
“你们是……”
余文眸子一动,却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他们走去。
在街角之外,就有一辆马车,四面遮蔽,窗户都给蒙着黑布,显然早有准备,余文艺高人胆大,直接钻进去,马车顿时起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才在一家大宅后面停下来,余文抖了抖衣领,进入宅内,旋即就被一名管家直接引入了密室之中。
“余大人也来了!”
室内一灯如豆,已经坐了七八人,在昏暗的灯火之下,面色都是阴晴不定。
“原来是你们!”
余文自然认得,这些都是州城内的中层文武,属于那种名声不显,但掌握要害位置,十分关键的人。
当然,他自己也是如此,虽然只是刺史文书,却能出入州牧府邸、亲近张文振。
如此势力,却被这么串联起来,只是一想,他的双手立即开始发抖,眸子里却又有些火热。
“很好!余大人见到我们,一没有掉头就走,二没有立即呵斥,可见也是同道中人!”
一个年青的声音传来,一名世家公子模样的人来到主位上:“小弟谢武思,见过诸位!”
“谢家之人?”
余文点点头:“难怪可以请到如此多人,你想做什么?”
“这应当在下问大人才对!”
谢武思笑吟吟道:“大人刚从州牧府出来,可是徐淳已死?”
余文心里一凜,为谢家的消息灵通而诧异,不过还是点头,这么承认下来之后,厅内众人形色各异,但均有大松一口气之感。
“州牧平素宽厚,对我等有恩,但小恩小惠,又怎么及得上满城百姓生死的大义?”
一名中年军官淡漠开口。
“不错……定州城破在即,我等也该商量后路,同时也为州牧的身后事打算!”
旁边一位文官接口:“至少……有着武镇承诺,大军入城后秋毫无犯,就连州牧家人也可获得赦免,这才不枉我们同僚一场的情谊……”
“正是!”
几名军官听得,俱都眼前一亮,大声附和道。
余文听得背后寒毛倒竖,将这个出言的文官牢牢记住,心里寻思:‘论脸皮之厚,心思之狠,此人可谓一时俊彦了,日后可万万不能得罪……’
“很好!”
谢武思大喜:“诸位心向王师,都是大大的功臣!”
诸人连道不敢,而余文本来就想找着后路,附和几句,也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脸上这才露出为难之色:“只是城内兵权,大多都在张文振手上,此人乃是州牧心腹,朝廷死忠,不好对付……”
“再说……还有那帮使者在呢!”
“张文振之前不过区区一个副将,又有何惧?”
旁边几名军官开口:“论军中资历,还要排在某家后面,错非州牧之命,哪个愿意听他吆喝?”
“有几位相助,至少西门是不成问题的!至于张文振?”
谢武思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此人既然决意顽抗天兵,也只能送他去死了,不仅他要死,家族也是跑不了!”
这冰冷冷的杀气,顿时令余文一个激灵。
……
“虽然早知道气数相克的道理,但不想徐淳死后,定州城内的气运,衰败一至如斯!”
老道回到驿站,叫来儒生、将领:“我等准备一下,该走了!”
“可是徐淳一死,城内立即有着不稳?”
儒生捋了捋胡须,叹息一声。
“只要发现蛛丝马迹,我等立即联络张文振先下手为强,也未尝没有一拼之力!”
将领冷哼一声。
“此乃天数,非人力可以挽回!”
老道苦笑一声,满城世家都在准备后路,另有心思,自己等异乡人还能如何?
若是施展法力神通,强行镇压,真当对面那个隐藏的大能是吃素的?
并且强行对抗如此气运,纵然是自己,也要被折了功德,惹来恶果。
“去休!去休!”
因此,也只能拂袖叹息。
“唉……你……”
这将领跺脚,若是老道铁了心不帮忙,他最多通知张文振加强戒备,其它却是根本无法可想的。
“想不到……自三百年前,商末之乱来,天下革鼎,又进入浓烈之时……”
老儒脸上浮现出一丝悲戚之色,却没有多说。
现在明显是事不可为的状态,他们可没有义务陪着忠臣赴死的。
……
时间转瞬飞逝。
平安六年过去,倾刻便是平安七年。
天下依旧大乱,而定州当中,围攻定州城的战役,也终于进行到了最后一刻。
徐淳之死,给新春带来一丝悲怆,不仅扫清了佳节的最后一丝喜庆,更是仿佛给这苍老朝廷在定州的统治划上了最后一个句号。
“投石机,发!”
齐麟、陈敬宗几个好整余暇,每日轮流攻城,并且不断加强力度。
在这定州一统的情况之下,各地俱是安稳,令他们有着足够的余暇,慢慢磨着这坚城。
城内世家早已忍耐不住,纷纷传出投诚文书,暗中串联,势力越来越大。
“再上!”
齐麟穿着铠甲,大声呼啸,看着一**涌上的士卒,还有飞箭,投石,目光又不时转向洛水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第四百八十五章 城破
定州城外,杀声震天。
仅仅一水之隔的谢家老宅中却是一片宁静。
一丝丝地气被吴明抽出,化为大阵,带着暖意,花园中姹紫嫣红,草色新绿,老树抽芽,充满了一种勃发的生机。
不仅如此,在大宅周围,更是暗中被他布置下大阵,确保武雉不会受得军气煞气冲撞。
怀胎十月,又是第一胎,正是怎么小心都不为过的时候。
当然,吴明布置下这些之后,其它衣食住行尽数交给医官产婆,自己则是关注武雉心情便可。
此时偷得浮生半日闲,还有心思看看史书。
“大周太祖姬易,乾州坤县人。母陈氏,方娠,梦神授药一丸,置掌中有光,吞之……及产,赤光绕室,异香经宿不散,自是夜数有光起,府里望见,惊以为火,辄奔救,至则无有……识者知其非常人……”
“大商太祖,受玄鸟之德,有着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的定语……”
“至于夏商之交,诸侯四起那段乱世,基本但凡称王称帝的家伙,跟脚来历都是不凡,史书上都是明文有载的……”
吴明放下古籍:“或许由于此方世界乃是神鬼齐出,仙凡并存的缘故,这方面的例子实在数不胜数,并且都是真事,与前世古代不同……”
在他前世,古代天子讲究天人感应,越是谋朝篡位,心虚不足的皇帝,越是需要这一套来壮胆,顺带鼓吹帝位合法性。
当然,也有先当了皇帝,手下人奉承,将祖宗八代都抬高,顺带编造一番出生异象的例子。
比如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在出生之前便显征兆,有五色云气屡出东方,“大若二千斛囷仓之状”,私下有人言:“其下当生异人,建非常之事。天以象告,非人力所能为也!”
还有北周文帝宇文泰,“母曰王氏。初孕五月,夜梦抱子升天,才不至而止。……帝生而有黑气如盖,下覆其身。……背有黑子,宛转若龙盘之形,面色紫光,人望而敬畏之。”
这简直就是活脱脱一条黑龙,若真像所说这样,无论古代人怎么神经大条,想必也非得当成怪物不可。
因此,大部分都是编造,或者刚好遇到火烧云、雨后彩虹、海市蜃楼什么的自然现象。
当然,在古代,这就是妥妥的天命!
到了后来,甚至形成了套路,要是某人不是皇帝,却说自己出生时有着异象,赤龙金龙投怀,门口院里树长成华盖,又或者出了其它什么祥瑞之类,那多半就是要造反!
至于后宫之中更是如此,某个妃子产下皇子,说梦到乘龙而飞,绕腹三匝,又或者寝宫上浮现火烧云什么的,皇后太后就得小心了这是有志于太子之位啊!
特别是梦兆,这种事上嘴皮一碰下嘴皮,随便当事人怎么说,外人根本没法查证去,最是无赖。
当然,这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
吴明穿越异世界,自然知道这个世界乃是真正有着神明的。
特别是一些大神古神,最喜投资蛟龙,谋划气运,纵然姬易,都免不了这一遭。
但如此多梦神而生的儿子,他们生父是什么心情,想必就十分微妙了。
“现在娥姁已下定州,至少也是一个五十年的王业,甚至子孙若争气,也未尝没有成龙之机,混一天下……难保不会有神要来投资啊……”
吴明低垂眼睑,瞳孔中就放出危险的光芒来。
……
轰隆!
定州城内,巨石轰击城墙的巨响轰鸣,几乎响彻城内,令人夜不能寐。
张文振皱着眉头,从床上起身。
他可没武雉那么奢侈,有着天仙专门布置阵法,隔离噪音,简直是衣甲不解,枕戈达旦,自从徐淳死后,更是每日睡不到三个时辰,处理公文,布置防务。
昨夜就是一连操心到寅时,刚刚睡下没多久,又被这攻城之声吵醒。
“来人!”
他轻喝一声,外面亲兵牙将立即进来:“将主!敌军攻城甚猛,日夜三班,轮转不休,城头上是李副将指挥……”
“我马上去!”
这李副将乃是张文振心腹,一向稳重,能当重任,若无此人,他恐怕连这点休息时间都没有。
只是站起身时,没来由得一晕,让正在为他打理盔甲的亲兵大惊:“将主?”
亲兵与将领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以说纵然张文振要造反,他们也只能跟着,最是忠心不过,此时脸上都露出关切之态。
“我无事……”
张文振摇了摇手:“我今日才知事务艰难……”
想到恩主徐淳同样劳累至死,更是心有戚戚:“我恐怕还不如恩主,少不得刀斧加身之祸……”
“将主!”
听到这个充满不祥意味的话语,周围心腹都是泣不成声。
“罢了,休做此等小儿女姿态!”
张文振整了整衣甲:“大丈夫能死国社稷,报主恩德,马革裹尸,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说得好!”
外面,一个声音突兀闯入,令张文振面色一变:“什么人?”
他匆匆来到房外,就见院内不知何事已经多了一名少年公子,旁边跟着几个军官,一挥手,大批厢兵便汹涌而入。
“兵变?!”
张文振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这几个军官自己都认识,当下就将目光注意到了这少年公子的身上。
“在下谢武思,见过张将军!”
谢武思一拱手,接下来的命令却是毫不犹豫:“有反抗者,尽数杀了!”
咻咻!
外面弓弦震动声不断传来,还有破入人体之后的惨叫与喘息。
这熟悉的声音,令张文振与麾下都不由攥紧了拳头,毕竟死在外面的,乃是他们的血肉袍泽:“李副将呢?他在哪里?”
张文振毕竟一代大将,瞬间冷静下来,冰冰问着。
“张将军收揽人心方面当真有着一手,李骨将军冥顽不灵,此时恐怕也即将追随州牧而去了……”
谢武思再次行礼,表情诚恳到了极点:“将军可愿降否?我家节度使度量恢宏,必能重用之……至不济也可卸甲归田,一生衣食无忧,还可保全家族……”
轰隆!
这时候,更大的喧嚣从西门传来,带着欢呼声。
“城破了!”
张文振心里升起明悟,刹那间心如死灰。
“我乃朝廷之人,誓死不降叛逆!”
他咬了咬牙,又扫视周围,却是一叹:“若是公子高义,还请给我一点余暇!”
“请!”
谢武思肃然伸手,看着张文振进入房间,又命人团团围住,弓弩上膛,包围得好似铁桶一般。
张文振进去之后没有多久,一名亲兵就出来道:“将主已经自尽了!”
谢武思丝毫诧异都没有,跟随着进去,就见内室中间,张文振右手持剑,脖子上面一道血痕,死不瞑目,身体更兀自站着。
“大将军果然刚烈!”
谢武思一叹:“可惜……”
“将军,我等九泉之下再来追随!”
张文振既死,其它亲兵也是纷纷引剑自戮,追随着去了,看得谢武思更是感慨:“此都是烈士!”
脸上似有些疲惫,挥了挥手道:“取了此人首级,全家收监,等候发落吧!”
“此城已经是我主公囊中之物,你等速速出去,配合大军,稳定形势!”
心里,却是默默想着,自家今日如此辅助武雉,若是等到日后,大业倾覆之时,又不知道该有什么下场。
纵然只是一个念头,身上立即就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
“果然!定州城破了!”
城外,一处小山丘顶,老道看着内应开门,里应外合攻破定州城,烽烟四起,欢呼震天的情景,不由幽幽一叹:“刚才西方有着将星坠落,必然是张文振殒命……”
“满城世家,俱是逆贼!”
儒生忿忿道:“此辈世受皇恩,居然如此回报,当真令人心寒!”
旁边的将领也迟迟没有动作,知道自己等人能逃出生天,还要多亏老道提前示警。
他看到这满城几乎都是投诚之士的一幕,也是彻底死心,知道纵然自己发动清洗,也是杀不胜杀,这就是天命大势!
“唉……天下十九州,又有其一脱离朝廷掌控了……”
儒生叹息道:“道长留在此地,可是还要看武镇气数?”
“不错!”
老道颌首:“定州城一落,整个定州都是入手,龙气必然显现,并且……此时外州纷乱,无力干预,纵然根基羸弱,若守成的话,数十年王业还是不成问题,此女异军突起,实在是大大的变数,该当好好看看才是……”
“咦?”
忽然间,那将领望着洛水方向,惊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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