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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游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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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架到了王府门前,宋稚没来由的对那老匾额心生怒意,命令侍从将之摘下劈柴烧火,可是左右侍从面面相觑,畏畏缩缩没一个敢上去的,王府副统领周泰不想让外人继续看笑话,向宋稚低声解释了缘由。原来,当初李长风入狱,朝廷就想摘了这块匾,然而此匾已然同门前大阵融为一体,除非动用高人毁去整座大门,否则万万无法摘取,朝野上下甚至还为了这块匾而发生激烈辩论,最终才看在某位老将军的份上,保留了武王府的门面。
宋稚也是被气昏了头,才忘记此事,却仍是不甘心的咒骂道:“废物,全都是废物!”
侍卫们敢怒不敢言,在副统领周泰的狠辣目光中,低眉顺眼走过匾额,护着宋稚与紫鸢进了王府大门。黑衣捕头率领一众捕快紧随其后,生怕在院中迷阵里丢了人。
周泰请示道:“夫人!要不要赶走他们?”
宋稚一脚碾碎落在道路上的红花,颇为自负:“跟着就跟着吧,我量他们也不敢造次。”
一行人快步疾行,与段平生等人走的是同一条路线,当视线掠过翠湖望向埋书楼前的沈宫等人时,宋稚没能找到那个披着四爪龙服的傀儡王爷,心说莫非他没去给那人扫屋,反而先来了埋书楼?好啊!平日里装出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没想到今日现了形,正好,你不是在大街上逞威风博名声吗?我回头就让你背上不孝子的名头。
宋稚气哼哼的走到书楼之前,莲步一踏,似是破除了某种壁障,让失声矗立的韩笑等人回过神来。
“贾龙阳!你可知罪?”
听闻主母的厉声质问,贾龙阳头大如斗,不知该如何是好,但他扪心自问,自己断然无罪,因此不作回应,让宋稚愈发恼火:“贾龙阳,本宫问你,你为何不阻止李江南?你莫非不知雷兴国的生死事关重大吗?还有那个废人呢!不去祭拜王爷反而先来了这里,到底是王爷重要还是这些杂事重要?”
前半段话,宋稚将怒火抒发在贾龙阳的头上,而后半段话则是隐隐质问大管家沈宫为何如此不识礼数,以及雷兴国死前的作壁上观。
身材魁梧的贾龙阳殊为愤懑,被一个颐指气使的女人对着鼻子骂,心中愤愤不平,尤其是他觉得段平生杀了雷兴国并无过错,反而极为畅快,如此蛀虫早就该死,事关重大?纯属笑话!种气膻中走炼体路子的王府统领,最是忍不了憋屈,而宋稚却以为他好欺负似的喋喋不休,使得不耐烦的他回了一句“雷兴国罪有应得”,彻底引燃了化神火药桶的宋稚。
“好啊!你居然敢顶嘴了!想不到王府里居然养了个白眼狼!”
宋稚神情阴冷,言语恶毒,她念及贾龙阳颇有武力,更察觉段平生的拉拢意图,便使出阴招,命令贾龙阳去把段平生从书楼中揪出来。然而贾龙阳不顾几个手下的眼色,十分硬气的选择了拒绝,令怒发冲冠的宋稚摘了他王府统领的帽子,转而任命副统领周泰取而代之。
生得一张凶恶嘴脸,整个脑袋都没有半根毛的周泰心中暗喜,抱拳叫道:“奴才这就去捉了那个废人!”
可是不等周泰表忠心,那边却响起了紫鸢的惊叫,青衣姑娘护着昏迷不醒的马有三,哭哭啼啼道:“你们不能抓走我哥哥,他是无辜的,他没罪!”
“小姑娘,有罪没罪你说了不算,到衙门里一查便知,兄弟几个,拿人归案,不得有误,胆敢有人阻拦,视为妨碍公务!”黑衣捕头眯起鹰眼,闪出危险光芒,亮起长刀,威风八面。
“大言不惭!本宫阻你又何妨!周泰!”
宋稚挥手,走狗应声。
“奴才在!”
“给我把他们都抓了,本宫倒要瞧瞧,今日谁敢带走马有三!”
宋稚最是瞧不得紫鸢哭哭啼啼的样子,生怕影响了腹中胎儿,周泰当即领着心腹向黑衣捕头围拢过去,并冲着面如死灰的贾龙阳飞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王府侍卫人多势众,黑衣捕头领的几人自然是比不了的,然而他却再度亮出官府批文:“你们可要瞧好了,这可是刺史顾大人亲自刊发的批捕令,宣华夫人,您再目中无人,也不能看不起顾大人吧?”
一想起从庙堂来的那位过江龙,宋稚就恨得牙根痒痒,可正如黑衣捕头所言,她不能看不起此人,而周泰察觉事情有恙,便陡然站定,刚刚伸出的家伙事儿动用不是,不动也不是,尴尬不已。
“夫人,您不能看着我哥哥被抓走啊!”紫鸢最是知道自家哥哥是个什么德行,这去了衙门还能有再出来的日子?此时的她,没有功夫数落段平生的不是,只来得及祈求宋稚,赶走了那些个黑皮狗。
宋稚被紫鸢央求得心烦意乱,却不得不顾及幽州刺史的存在,只好暂且敛去怒意,好言好语道:“这位捕头,你看要不这样可好?马有三昏死过去,你们一时半会儿也审问不了,索性就先让他在王府里养几天,等恢复了再去衙门报道。”
现如今,宋稚只能用缓兵之计来拖延,可黑衣捕头却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一双鹰目炯炯有神,推辞道:“夫人的好意卑职心领了,不过衙门也不是穷得养不了他马有三。”
见黑衣捕头软硬不吃,紫鸢彻底急了眼,连连哀哭“我哥哥是冤枉的”!
旁边的韩笑实在是厌烦极了,不由得拆台道:“要真是冤枉的,就不会做贼心虚昏过去了。”
紫鸢立刻怒视韩笑,如同见了杀父仇人,面对这张俏脸生出的嫉妒之火,被恼怒吹得冲天而起,她踉踉跄跄的奔向韩笑,声色俱厉:“你这多嘴的小贱人,看我不把你的烂嘴给撕了!”
第十五章 咄咄逼人
韩女侠来自江南道碧落山庄,胆敢北上幽州自然是有一身的本领,比起段平生,她的地位比不了,可身手却不是后者能够比及的,身怀六甲的紫鸢本来就不通武艺,自然是撕不了韩笑的妩媚粉唇,但这里是人家的地盘,纵使韩美人有反抗之心,却也不敢动真格的,只能一味闪躲,却被宋稚命令王府侍卫断了去路。
“身为人子,不仅不尊孝道,反而贪恋美色纵情于杂物,你们几个,给本宫把这小贱人制住,好让她尝尝苦头,也让咱们那位王爷知道知道,不思进取的下场!”
宋稚怒火中烧,凡是与段平生有牵连的人,都被她视作眼中钉,贾龙阳武功不俗还能让她忌惮三分,但是面对形单影只的韩笑就不会仅是摘掉统领帽子这类简单的责罚了。
看到几个不怀好意的粗野侍卫立刻围拢过来,韩笑忍不住心中一个咯噔,心说就知道王府无异于龙潭虎穴,过了这个坎,本姑奶奶必须立马逃走,可是……韩笑面露苦涩,看着来势汹汹的紫鸢,这个坎并不好过啊……撕破脸皮背水一战是万万不能的,单单几个侍卫她就敌不过了,只能缓缓向背后的埋书楼门挪去,寻找一份心理安慰。
李江南!我的好王爷!您倒是快出来啊!
横眉怒目的紫鸢俏脸冰冷,眼神闪烁浓浓妒意,她指着韩笑唇边那一点美人痣,语态渗人:“我不撕你的嘴了,给本姑娘把她的贱嘴割下来!”
韩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周围侍卫也因紫鸢的疯狂要求而微微皱眉,他们一直惦记这位关在厢房里的娇娇娘子,试想着哪天有幸一亲芳泽,可若是把嘴给割了,这不是暴殄天物吗?想归想,侍卫们还是不敢违背紫鸢的意愿,纷纷探出粗粝大手,伸向韩笑的柔弱娇躯。
不要啊,我不想被割了嘴啊……
韩笑急得快哭了,柔弱背脊无力的靠在书楼大门上,泪眼盈盈,看得侍卫们忍不住心生怜惜,看得紫鸢妒意更重。
“磨蹭什么?都没吃饱饭啊?快给本姑娘动手啊!谁割了她的嘴巴,我就把她赏给谁!”怒火攻心的紫鸢颇有些丧心病狂的喊道,侍卫们瞅着韩笑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水蛇腰下尤为丰盈的翘臀,打定主意,割了嘴就割了嘴呗,大不了蒙着面再送上了床。
“该死的李江南,你到底还要躲到什么时候?没看到我都快急死了吗?真要是被割了嘴又被这些糙汉侮辱了,我还不如立刻自尽呢!”背靠大门,韩笑想着既然走投无路,干脆自我了断算了,免得遭受皮肉之苦,可是看到紫鸢的疯癫模样,她又忍不住心中打鼓,万一我的尸体被她拿去做些龌龊事怎么办?
这可如何是好啊?
韩笑越想越心忧,无力之感油然而生,娇躯依靠在大门之上,仿佛雨后白莲娇弱不堪,浑身泛起冷汗浸润纤薄衣衫,使之贴紧肌肤,更显身形妖娆,眼眸低垂,粉唇轻咬,纵使她眉间愁云浓重,却仍旧媚态横生,看得一众侍卫直接化身饥饿猛虎扑了上来!
韩美人绝望的闭起了眼睛,紧接着她感到最后一丝依靠也她离去,身躯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落入一个绝对不算强壮但在此刻却显得尤为安心的胸膛之中,韩笑忍不住回头望去,迎来段平生的沉静眼眸,方才慌乱不堪的脆弱心灵也不禁随之安定,蓦地想起大庭广众之下她公然投怀送抱有些羞人,娇媚面颊涌起淡淡嫣红,赶忙站定,而此时她又惊奇的发现,刚才如饿虎扑食般的侍卫们,都像死狗一般不省人事倒在地上。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韩笑不由自主的偷看段平生的侧脸,觉得他愈发英俊,身形虽不似北方壮汉般宽阔,却隐藏着令人心安的磅礴力量。
似乎……他真的有点不一样呢……
面对段平生的突兀出现,场间气氛顿时为之一振,尤其是大门洞开之时,一股罡风直接吹得那几个侍卫七零八落,刚落地就昏死过去,而四爪龙服熠熠生辉的段平生却拥美而立,这诡异一幕,让捉了马有三的黑衣捕头立刻驻足观望。
一个捕快进言道:“头儿?咱们是不是趁乱先走?”
黑衣捕头摆摆手,嘴上露出莫名笑意,上下打量着段平生:“不急不急,本捕头估摸着,有一场好戏要看了。”
“好啊!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王爷您啊,难怪这么威风!”宋稚见得段某人出面,立刻出言讥讽。
段平生淡淡的看了一眼宋稚一眼,走下书楼台阶,楼门轰然自闭,引得众人侧目,他走到紫鸢面前,沉声询问:“敢问紫鸢姑娘可有官身?”
青衣姑娘冷冷的望着的段平生以及他背后的韩笑,答非所问:“那个小贱人命犯太岁,还请王爷不要凑得太近,免得哪天横死街头!”
“敢问紫鸢姑娘可有朝廷批文?”段平生不去理会紫鸢的阴冷威胁,而紫鸢则接着冷眼寒语,“难不成王爷被这狐媚子迷了心窍?听不懂人话了?本姑娘可是好言相劝,还请王爷莫要自误!”
段平生负手而立,质问道:“既然姑娘既没有官身,又没有朝廷批文,那有何种理由捉拿韩姑娘,并意图滥用私刑?你可知,你这是目无王法之恶行?”
“王法!说得好笑!”紫鸢不屑出言,“在这里,夫人说的话就是王法!我哥哥没有罪,就算有,也是无心之过!”
段平生冷哼一声:“可笑之至!照你这么说,那雷兴国莫非也是冤枉的了?”
“雷兴国冤枉不冤枉,本宫懒得理会,但本宫知道,此人是万万不能死的,更不是你能杀的!”宋稚眉目冷硬,语气阴寒。
段平生一甩手,不卑不亢道:“雷兴国贪污饷银,罪该万死,人人得而诛之,本王怎么杀不得?”
“杀得?哈哈哈哈!”宋稚夸张大笑,“你当然能杀得!不过你想过杀了雷兴国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吗?且不提这会在将军那里引起诸多不必要的麻烦,单单这露出的大窟窿,莫非是你能填得了的?”
饷银案既然被公之于众,那么万万不是杀了雷兴国,再追究几个责任人这么简单,至少缺钱的银两必须补足,而且为了免去老人心寒,军卒不宁,新丁不入,起码还要多掏一些银两封口,这正要算起来,本就入不敷出的武王府,根本负担不起这么大个窟窿,甚至强行填补还会葬送自身。
说到这里,宋稚便气不打一处来的对段平生斥责道:“亏你读了一辈子圣贤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杀雷兴国,你只为一时之快!鼠目寸光,见识短浅,你只看到老卒受苦,却没想到将军正带兵北抗契丹大军,这个消息传到边关,你知道会引起多大的动荡吗?万一影响战事,你就是大唐罪人!最应该受死之人!”
宋稚为了陷段平生于不义,什么危言耸听的话都一股脑说了出来,然而段平生却知道,有安大节度使坐镇边关,就算将军带兵返回,都不会对战事有一丝一毫的影响,而眼下急需解决的事情便是粮饷问题。
不就是银子吗?
段平生扫了眼武王故居的位置,胸有成竹道:“休要胡搅蛮缠,边关战事本王管不了,但为老卒伸冤本王管定了!至于这粮饷欠缺,就不用夫人你操心了,本王一并应下!”
“哼!”宋稚斜也了一眼,颇为鄙夷,“这可是几万两银子的空缺,不是几枚铜钱能解决得了的,说大话可以,但万万不要闪了舌头!”
段平生淡然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宋稚十分厌恶他的态度,拿出从马夫那里要来的马鞭:“执迷不悟!我看只有狠狠抽你几鞭,才能把你抽醒!来啊,给本宫把他捉住喽!”
主母发话莫敢不从,新晋统领周泰冲得最凶,他望向弱不禁风的自家王爷,暗中冷笑,别以为你穿上这身蟒龙皮,就真当自己是王爷了!种气泥丸的废物,反正早晚是死,今天本大爷就送你一程,就当庆贺高升了!
满头无毛的周泰使劲催动轻功,转眼间就来到段平生的面前,伸出一掌抓向肩膀,掌中暗含气劲只要扣中便会击穿锁骨,让人叫苦连天,可是让周泰诧异的是,电光火石之间,本来定然无能应对的段平生,居然忽的如同扇苍蝇一般,轻轻挥手,接着他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被掌风打向远处,扑通一声落入翠湖,成了落汤鸡。
接着段某人又是一掌,场间忽的涌起凌厉风声,凡是意图围聚而来的侍卫,转眼间都倒地不起,叫苦不迭。
见此情景,韩笑忍不住捂着嘴巴,暗自心惊,想不到李江南竟然这么深藏不露,难道《炼体书》真的在王府之中?
两掌败退所有侍卫,却不见段平生有丝毫的气息紊乱,宋稚惊疑不定,一时间拿不出主意,而段某人则逼视道:“怎么?本王都答应亲自解决饷银了,难道……夫人你还不信?”
第十六章 赌约
若是在半个时辰前听到这话,宋稚是断然不会相信的,不仅不信还会十分慷慨的赏这个大言不惭的废物王爷几鞭子,然而那两记吹得她罗裙摇曳的掌风,以及这遍地昏厥的侍卫,都让她不得不正视段平生的话。
莫非……这废人一直在隐忍?可是说不通啊!如果他真能有这能耐,为何还要喝那毒汁草药?难不成,这其中有些猫腻?
宋稚惊疑不定,探手拢起被掌风吹乱的青丝,不动声色的瞄了埋书楼一眼,直让躲在楼门后的读书人暗叹这心肠歹毒的女人生有一颗玲珑心。
“李长风于狱中答应我偷书多年,本意是让我照拂李江南一二,奈何醉心耕读不知年月,回过神来便已是如此局面。”清官难断家务事,纵使是读书人这般半人半仙的存在,都不好了结,正好为了却这份迟迟不了的因果,读书人决定助力段平生,让他亲自处理门外事。
宋稚眯起丹凤眼,嘴角浮起冰冷笑意:“信,当然信!王爷是什么人呐?本宫怎么能不信呢?可话要提前说好,如若王爷拿不出这笔银子,该当如何?”
段平生负手而立,气象自生:“夫人决定便是。”
“好!”宋稚猛地一拍手,她等的就是这话,眼中精芒闪烁,神情咄咄逼人,“本宫这就命人下去清点短缺银两,最迟五天,就得给武王老卒们一个交代,那么期限便定为五天好了,五天之后,倘若王爷还拿不出这笔银子,不仅要当众张嘴百下,还要连同这小贱人一并移居地牢,直到大婚之时!”
韩笑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睛,很想说你们打你们的赌,干嘛牵扯上本姑娘?可是一想到这个场合,她不好出言,便只能寄希望于段平生,让他三思而后行,不曾想,段平生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好!五天之内,本王给你银子!但若是本王拿出了这笔银子,夫人又该当如何?”
看到眼前这废人回答得干脆利落,宋稚没来由的觉得,自己似乎被套路了,可她思前想后,都不觉得这位王爷有什么资本在五天之中获得几万两银子,但她还是不放心的加了几个限定条件:“事先说好,不能损害府中利益,更不能做出任何出卖王府的事情!”
“这是自然!本王还不至于如此下作,同府外之人勾结!”段平生一口应下,并指桑骂槐了一番。
宋稚狠狠地瞪了眼段平生,下定决心同他对赌:“那请王爷说出条件吧!”
“很简单,雷兴国罪该万死,贾统领却无端端遭到责罚,那周泰连我一掌都接不下,委实无法胜任统领之职,我看,还是让贾统领官复原职吧!”段平生不是没想过为自己谋求一些利益,但思来想去,王府之中并没有他急需的东西,而若要完成赌约,贾龙阳是关键一环,他要趁此机会明目张胆的收买人心。
话音刚落,段平生就觉得有人在背后戳他,韩女侠小声说道:“我呢?我呢?”
韩笑心说逾期拿不出银子,自己要跟着遭殃,可拿出了银子,又没有自己的好处,天底下哪有这种事情?
段平生撇撇嘴,补充道:“另外,我见韩姑娘不似奸恶之徒,到时候就放她出府吧。”
闻言,韩笑开心的笑了起来,失去自由之后她才知道自由的宝贵,能离开这座宛如囚笼般的王府,比什么都强!不过……美眸望着段平生的背影,这人难道就不想本姑娘留下?哼,一定是口是心非!到时候就算你求我,本姑娘都不会答应!
宋稚银牙紧咬,斜睨了一眼满脸难以置信的贾龙阳,暗道原来他打的是这个算盘,贾龙阳颇有武力不假,在侍卫之中也远比周泰有声望,但他当真以为收买了一个姓贾的,这座王府就能让他翻了天不成?
呵呵!异想天开!
攥紧马鞭,宋稚斩钉截铁的说道:“好!本宫答应了!就让沈大管家做个见证吧。”
始终如局外人一般的沈宫当即应允,视线不露痕迹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心思颇为沉重的他将段平生与宋稚的明争暗斗纳于心田,捕捉到贾龙阳眼中闪出的感激之情,见得周泰脸上不加掩饰的痛恨之色,愈发觉得这座王府不平静起来。
黑衣捕头眼见好戏落下帷幕,便悄无声息的命令手下立刻押送马有三原路返回,而官衙捕快的行动再隐秘也逃不过旁人的眼睛,始终心系马有三的紫鸢当即惊叫,让宋稚没有功夫与段平生继续斗气,她立刻指派剩下的侍卫进行阻拦,临走之前,还不忘向贾龙阳讨要藏有雷兴国贪墨证据的包裹。
“将包裹交给本宫,好让人查清到底少了多少银两!”
贾统领听得宋稚说得冠冕堂皇,便要将怀中包裹递交给她,却立刻遭到段平生的反驳:“不必了,这包裹还是留在本王吧,待我誊抄了关键证据交给夫人便是,如若夫人信不过,大可找衙门公证!”
宋稚眼中闪过寒芒,不去理会段平生,双瞳紧紧盯着贾龙阳:“将包裹交给本宫!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本以为风头暂且过去的贾龙阳没想到临了临了,战火居然又烧到了自己的头上,而怀中的包裹俨然变成炸药包,两边都不给无异于自寻死路,而无论给了哪边都意味着得罪死了另外一方,若是以往,贾龙**本不用犹豫直接交给宋稚便是了,可现在却要思量到底哪种选择对自己最为有利!
给了夫人,或许能消弭怒气,但顶多官复原职继续当他的王府统领,想要重回边军?恐怕希望渺茫,出了这件事,将军必然介怀,只能困死在这王府之中。但是给了王爷,情况或许更为糟糕,王爷有名无权,就算他能凑齐银子,既然自己能官复原职也会遭到周泰架空,但……
贾龙阳眼神闪烁不止,虎背熊腰向来行事果断的他头一次犹豫良久。宋稚眼看侍卫们挡不了衙门捕快,随即不耐烦的出言催促,可换来的却是令她惊怒交加的结果。
只见贾龙阳一声不吭的把包裹交给段平生,做出一个看起来极为不明智的决定。
“好!好!好!贾统领莫要后悔!”
宋稚面庞头一次变得狰狞起来,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贾龙阳,立刻拂袖离去,使得满目决绝的贾龙阳暗自捏紧了拳头,在心中对自己说道:“富贵险中求!”
从贾龙阳处接过包裹,段平生抬眼示意沈宫,想要让他暂时保管,但沈大管家却不动声色,显然不想插手此事,拒绝了段平生的示好。对此,段某人没有强求,能让贾龙阳被这包裹逼得转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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