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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长得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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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不如看别人把丽妃气死来的痛快。

    景熙帝的“第一夜”居然去了沈安怡那儿,这后宫中,不仅是丽妃,谁都没猜到。

    宫里最近都传,这皇宫里来了个天仙般的美人。有不少人打赌,皇上这“第一夜”肯定是要给惜常在了。

    结果谁也没想到,景熙帝首先翻了沈常在的牌子。

    一夜之间,皇宫里的人仿佛又换了方向。

    说这沈常在一定是才华横溢,又说皇上比起容貌更爱才女,所以才舍了惜常在,去了沈常在那儿。

    不过,这风向还没转完,第二天一早,那些嚼舌头的就被打脸了。

    沈常在晋为沈婕妤,而“没出一丝力气的”的惜常在,竟也变成了惜婕妤。

    进宫连皇上面都没见过却被连续封赏的主子,开国到今,只有惜常在一人。

    反正这一夜之后,各种流言四起,只不过没人知道真相是什么。

    凝月殿

    “娘娘,您多少吃点吧,毕竟,这是皇上亲自赏的。”说话的是凝月殿的大宫女,罗儿。

    “不吃不吃,你给我拿下去偷偷倒掉。”沈安怡看见这赏赐就憋了一肚子气。

    昨夜,她原本也想着景熙帝应该会去灵惜殿的,毕竟那个狐媚子那么好看。

    结果没想到,她只是盼着景熙帝能先来她这,就真的让她给盼来了。

    景熙帝刚迈进门,沈安怡赶紧起身迎接,含羞站在那儿,低着头。

    “抬起头,让朕看看。”

    也许是声音太过好听,沈安怡听到后,竟把头抬到了最高。

    她望见景熙帝高高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一霎对视,便看到那凤眼带着一股笑意的看着自己。

    沈安怡马上又把头低下,心想着,天啊,这皇上居然长得如此俊美。她不禁小鹿乱撞,心跳加速。

    正当沈安怡觉得自己遇见了真爱的时候,皇帝开口了。

    “听说,你前阵子一直和惜常在住在一个屋子里?”

    沈安怡一听,心里立刻不是滋味了。她知道自己不会是景熙帝的发妻,可内心也是把今夜当成洞房花烛夜的。

    她真的是没想到,这景熙帝一上来就在她面前说着别的女人。

    “是,臣妾一直和傅妹妹住在一起。”

    “哦?能以姐妹关系相称,想必关系是很好的吧。”景熙帝的眉毛微微挑起。

    “皇上说的是,傅妹妹为人温柔似水,帮过臣妾许多忙。”

    景熙帝表面毫无波澜的问着话,忽然听闻这“水”字,接着又想到了傅兮的那张小脸,身下不禁变得火热起来了。

    他随后又匆匆的问了几个傅兮的习惯,然后看她也说出不来个什么,于是淡淡道:“行了,不早了,来服侍朕吧。”

    沈安怡一听,赶紧贴上前去,想着嬷嬷和娘亲教的那些,开始小心翼翼地给景熙帝沐浴更衣。

    她原以为,景熙帝第一天只要能来她这,就算目的不纯,也会对自己宠爱有加。可又没想到,这景熙帝真的丝毫不怜香惜玉。

    她昨夜初经人事,一直想喊痛,但她却一直忍着,生怕扰了皇帝的兴致。她以为她这样面带梨花般隐忍的表情,多少会让皇上动心的。

    可皇上接下来的做法真是让她颓败不已。

    皇上看到这沈常在要哭不哭的面容,心底突然来了点恶趣味。他随手把沈常在的小衣团成一团,塞到了沈常在嘴里,语气淡漠道:“疼就咬住,别出声音。”

    沈安怡听完这话,好像吓傻了。

    不过,一直到结束,她确实再没有发出过一丝声音,也再没感觉到身下的疼痛。

    景熙帝没有在凝月殿过夜,行完那事就走了。他临走前不轻不重的拍拍她的脸,留下一句,表现不错。

    沈安怡看着景熙帝的渐行渐远的背影,开始发了好半天呆,随后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知道景熙帝从不和任何人睡在一张床上,哪怕是丽妃,最多也就留过他半个晚上,所以景熙帝走了这个事,并没有让她感到意外和伤心。

    只是在那事上,她还是颇有感触。

    她觉得景熙帝不但技术高超,还很会享受。昨夜虽然过程有些心酸,但越是这样,越是开心能在早上能得到景熙帝的表扬。

    心想着,景熙帝这些年肯定已经见过太多女人了,宫里的,宫外的,只怕她数都数不过来。她沈安怡第一夜就能得到一个表扬,她也是知足的。

    不过沈安怡还没来的及开心多久,美梦就醒了。

    清早她晋封婕妤的圣旨刚到,就听闻,灵惜殿也接到了同样的圣旨了。瞬间,沈安怡就气红了眼。

    那傅兮明明什么都没做,是她辛辛苦苦了一夜!

    同时受赏赐,那她这一夜算什么?

    一想到这,她就恶心的吃不下饭,看到了这些赏赐,就仿佛看到了傅兮那张狐媚子脸。

    跟她心情完全不一样的就是傅兮了。

    傅兮完全没想到,怎么沈常在昨夜侍着寝,赏赐今日居然落到她的头上?她现在绝对是搞不清楚状况,这宫斗升级,这么简单?

    ???

    更让傅兮一脸懵x的是接下来。自那以后,皇上时不时就开始往灵惜殿送东西。

    什么盆栽,珠宝,云锦,轻纱。

    字画乐器,应有尽有。

    她一个没见过皇上的女子,怎么天天搞得像宠妃一样?天天赏赐接到手软,连皇上身边的红人盛公公都和她混熟了。

    傅兮真的是越来越不懂这位皇上了,现在是搞哪样?

    是要把她当靶子?

    景熙帝此时还在挑珠宝,看了几个都不满意。“你说,惜婕妤会喜欢这些吗?”

    盛公公一听,后背一僵。

    又来了,又来了。

    这平日里什么都面不改色的主子到底是怎么了?就是丽妃,也从来没有这个待遇啊。

    盛公公凭着自己丰厚的“阅历”,知道这万岁爷对惜婕妤肯定是有些不同,但是具体哪里不同,他也不知道从哪儿讲。

    “皇上,杂家是个当奴才的,看不懂这些名贵的珠宝。但是奴才有一事不明白,还望主子告知。”说完,盛公公又挑了挑他那两道白眉。

    “你说。”

    “皇上这些天,一直在赏赐惜婕妤,可为何从不叫惜婕妤来伺候您?”

    景熙帝嘴角一勾,一双深邃眼突然眯了起来。轻笑出声:“盛福海,你跟了朕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朕有个习惯。”

    盛公公看着皇上又在暗指,明知道这皇上就喜欢卖关子,可是因为自己好奇心实在是太重了,忍都忍不住道:“诶呦,皇上快别考老奴了。还请皇上告知老奴,然后老奴自己去领板子。”

    景熙帝看了一眼盛公公的眉毛。不知道是否是看着盛公公干着急的样子来了兴致,还是他真的心情好,他居然明确的给了盛公公答案。

    “盛福海你可记得,朕从小最喜欢的吃食都是留在最后吃的。。。。。。更何况,这傅兮,朕盼了这么多年。”

    盛公公听完这话,差点没拍大腿。

    还亏自己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他不仅忘了景熙帝的这个习惯,居然还忘了一件大事。

    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啊。

    这傅兮,是皇上亲自和傅太师“求娶”进宫的。

    “老奴上了年纪,开始愚钝了,连皇上的习惯都忘了。老奴这就去找魏大人领板子。”盛公公一脸委屈巴巴的脸望着景熙帝,等候发落。

    景熙帝看他那样子,又多嗤笑了一声。“行了,快别贫了,你把桌子上的东西都送到灵惜殿去。”

    盛公公抬头看着景熙帝,心下了然,赶紧把桌上刚刚景熙帝多瞄了两眼的东西都打包给惜婕妤送去了。

    景熙帝望着盛公公跑远的方向,不由自主的握了握拳。

    兮儿,朕终于把你接进宫里了,朕以后定给你最好的,你千万别怪朕。

    傅兮看着大门口,不出她所料,这盛公公,风风火火的又来了。

    “娘娘,这是皇上今日特意嘱咐奴才给您送来的。”盛公公一脸的谄媚道。

    又是两盒满满的珠宝。

    他多会审时度势啊,这皇上对这位婕妤娘娘的态度,他可是刚刚亲耳验证了。得了这位惜婕妤的赏识,他家万岁爷不一定怎么夸他呢。

    傅兮看着这些珠宝,实在忍无可忍开口道:“盛公公。”

    “欸,奴才在。”

    “盛公公不必客气,傅兮有一事相求。”

    盛公公一听,什么?惜婕妤要求他办事?

    盛福海立马化身一品狗腿子道:“娘娘有事,吩咐奴才就行,千万别用求这个字,这可真是折煞奴才了。”

    傅兮微微一笑,透亮的大眼睛立马笑成了半月形。“没什么大事,就想让盛公公麻烦和皇上传句话,就说。。。。。。傅兮想求见皇上。”

 4。初遇

    傅兮微微一笑,透亮的大眼睛笑成了半月形。“没什么大事,就想让盛公公麻烦给皇上带句话,就说,傅兮想求见皇上。”

    话音刚落,这下又轮到盛公公瞠目结舌了。

    这这这,按照东央的宫规,任谁说了这句话,盛福海都要回一句大胆的。

    有妃位的人都不得争宠,别说还没被皇上宠幸过的人。

    可对面是惜婕妤,这可怎么办?

    盛公公的脑袋已经开始冒汗了,眼睛发直的盯着石桌上那两盒珠宝。

    “盛公公若是为难,那就当我没说好了。”

    盛福海如梦初醒,“惜婕妤说的哪里的话!这若是别人,老奴确实是为难。但若是惜婕妤,那就另当别论了,老奴定把话传到。”

    傅兮看着这宫里最“受宠的公公”都对自己毕恭毕敬到了她都惊讶的程度,于是更是下定决心,要见这景熙帝一面。

    她不懂,他为何见都不见自己,就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他难道不知道,这几天,丽妃和沈婕妤的脸都变成紫色的了么。

    傅兮轻车熟路的塞了一把玉扇子给盛公公以作报酬,又佯装头痛,说自己要歇下了。

    盛公公知道,这惜婕妤是不想让他把扇子还回去,于是识相的退下去了。

    盛福海虽阅人无数,但看这惜婕妤,仍觉得是个妙人。他从不好金银珠宝,可唯独喜欢收藏扇子。这礼虽是被迫收下的,但现在看看这扇子里的墨画和镶嵌在两旁的玉,就是叫他还,只怕也是难受的很。

    天下之大,可知道他这喜好的,根本没有寥寥无几。

    这傅太师的女儿,果然不一般。

    景熙帝刚刚召见完几位大臣,就看到这盛公公从灵惜殿跑回来了。

    景熙帝心下一哼,自从他登基,这盛福海就天天自称老奴,可走起路来却丝毫没个老奴的样子。

    盛福海看见景熙帝这幅不是很爱搭理自己的样子,连忙走上前去,说自己有要事禀告。

    景熙帝知道他刚刚从她那儿回来,于是眉毛略微挑起。

    “哦?要事?”

    盛福海点了点头,接着又伏到景熙帝耳边,把今天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哪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景熙帝,不由得也惊住了。

    傅兮,要见他?

    不过转瞬他就笑了出来,傅兮啊傅兮,朕没看错你,你还是如此。

    “你亲自安排,朕今夜要在沁心湖边等她。”

    盛福海马上得令,转身又跑出去了。

    等她,等她。

    盛福海内心已经狂暴了,他家这位冷心冷面的帝王,居然用的不是召见,也不是翻牌子,而是要在沁心湖旁等她?

    盛福海很喜欢惜婕妤,原因无他。

    宫里的美人本就多,他并不会因为这惜婕妤长得美就多看她一眼。几番接触下来,是傅兮眼中的清澈与对他的尊重才叫他为之动容。

    不像丽妃她们,都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凳子,一个能踩上皇上龙床的凳子。

    盛福海走后,景熙帝的心还是没有静下来。。。。。。

    他闭上眼睛想着,他这次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她了。

    大约六年前

    景熙帝还是景王,还是傅太师的学生。

    景王府的府邸离太师府很近,哪怕不在傅太师的教学期间,他也经常会去傅太师的府上坐坐。他母妃走得早,先皇又那么多儿子,六年前的萧景之可以算是在“一无所有”的时候遇上了傅太师。

    虽然景熙帝能成为最后的赢家,他凭的都是自己的真本事。

    但是若要真的感谢一个人,那就是傅太师。因为在那段岁月里,傅太师毫无保留地在教他自己的毕生所学。

    没有算计,没有站队,只有老师和学生的情谊。

    景熙帝一直都知道,这傅太师有一个女儿,但好像因身体不好而从不见客。

    所以久而久之,他来太师府的时候也就忘记了这么一个人。

    那一年四月,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傅太师卧病在床,他来探病。傅太师这些年几乎把他当半个儿子看,所以萧景之在太师府算是以“自家人”自居,可以随意走动。

    他当真很难忘记那一天。

    一个穿着粉袄的小姑娘,在太师府的内院跑来跑去,后面的几个丫鬟就在她身后追。

    “小姐,您大病初愈,千万别再受凉了,听奴婢的赶紧回去吧。”

    十来岁小姑娘突然定住脚,回头比了个“停”的手势,笑眯眯道:“珠儿姐姐,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已经好了半年了。连父亲都批准我出来玩了,你就不要再唠叨了,小心变成老婆子啊。”

    珠儿看着自家小姐活波的样子,心里也是高兴。她不禁回想,自从小姐的一身病好了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开口说话,就连傅太师都一度以为,小姐是不是变哑巴了。

    幸好到了年初,傅兮才渐渐开口讲话了,见此,大家才放心了。

    可是从那以后小姐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却是过于冷清了,一点都不像个十来岁的孩子。

    太师只有这一个女儿,看着她乖巧的样子,总是心疼不已。所以最近天气暖和了,总是叫她多走走,多跳跳,千万别总在屋子里闷着自己。

    萧景之一直看着这位欢脱的姑娘,目光一闪,心里想着,这不会是傅太师的小女儿吧?

    太师府的内院种着许多桃树,此时桃花刚开。

    此景甚美之时,就看这小姑娘轻跳起来,摘下一朵,戴在了耳旁。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看着那个叫珠儿的丫鬟,蓦然回首道:“这样美吗?”

    他知道她没看见自己,可是他恰好站在了这位丫鬟身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

    这样看着她,他只想到了一句话。

    回眸一笑百媚生。

    他甚至没听到那个丫鬟回了她一句什么,只是在心里说了一句。

    “真美。”

    灼灼桃花,映着傅兮白皙的脸庞。

    他真的是不知道,十来岁的小姑娘,竟能美成这个样子。

    当天他见到了傅太师,还提及了他见到了傅兮的事。不过他当时还是太小,他不懂什么叫君臣有别,他只当傅太师是他的老师。

    只是往后他再来太师府,却再也没见到过她。

    少年的感情总是来的快,去得快。两年过去后,皇上给他指了一门亲事——是虞将军的爱女,虞乐瑶。

    成亲以后,他确实是渐渐忘记了那个曾让他一眼心动的小姑娘。

    可是傅兮与他,总像是暗暗有着一根线,牵动着他们。

    他娶了虞家的姑娘,获得了更多的权势以及虞家的鼎力支持。从那以后,他开始渐渐在朝廷上大放异彩。

    就连那个眼高于顶的成远帝,也总是对他连连夸奖。

    今日说他治水有方,心系天下,不愧为萧家子孙。

    明日又说他平定饥荒,胸有大志,乃是当朝最为出色的皇子。

    于是不久后,成远帝便封他为太子。

    可即便是封了太子,他最感谢的人也不是他的父皇,因为成远帝只是轻而易举地收获了果实,而傅太师才是那个辛苦耕耘的人。

    当晚,他穿上便衣,匆匆忙忙去了太师府。

    他功夫好,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今夜来过太师府。于是他凭着矫健的身手,翻墙进了院子。

    他往熟悉的方向一望。

    果然,老师还没睡。

    萧景之刚要向前走去,就感觉有东西撞了他后背一下。

    “啊。。。。。是谁?”

    是个女声,萧景之向地上望去。

    只见一个姑娘摔倒在地上,手里还攥着的一盏灯,他借着这抹柔光看清了她的脸。

    一张许久未见的脸,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地上那个小东西突然坐了起来,用那纤纤玉指,慌慌张张的指着他。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太师府。”她努力地往上看,可惜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萧景之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就那一瞬间,他思绪万千。他不想让她知道他是谁,也不想让她知道他来过,更不想让老师知道他遇见她,然后再把她藏起来。

    他声线低沉,轻声道:“在下误入太师府,并不是什么歹人,也不会伤害姑娘,还望姑娘保密,在下这便离开贵府。”

    只是萧景之刚一转身,就被叫住了,“你等下,你。。。。。。莫非是什么贼吗?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哪有正常人大晚上偷翻别人家院子的?”

    萧景之心想着冤,自己明明是来太师府表达谢意的,居然被误认成了贼?

    他看着坐在地上的那个小东西貌似还挺聪明的,一时间倒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说辞。

    傅兮抬头看着这个男子,虽看不清样貌,但是依着轮廓,能感觉到应该是个十分俊朗的人。她心想,这样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没准是第一次犯错呢?既然是被自己逮住的,那么她还是劝诫一下他吧,就算挽救了一个误入歧途的青年。

    “恩。。。。。。我知道你肯定是第一次做错事。你放心,我不会叫官兵来抓你的。”说着,又从头上摘下一个簪子放在地上。继续道:“你还年轻,千万不要再做这种事,从而葬送了自己的前途。喏,这是留给你的,你可以卖掉,买些吃的,然后去找个师傅,学些手艺。君子爱财,但要取之有道。门在后面,你现在翻出去吧,我不送了。”

    小姑娘自说自话,丝毫不在意对面那个惊掉了下巴的人。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萧景之作为那个唯一可以听到这番话的人,已经石化在了当场。

    这太师府的千金,当真。。。。。。

    有意思极了。

 5。执念(必看)

    从那“翻墙事件”以后,萧景之仿佛对傅兮便真的上了心。他想过很多次,要不要从父皇那里把她求过来当侧妃。

    可是他想了再想,还是算了。

    一个侧妃,终究还是委屈她了,而且她还小,还没到可以嫁人的年纪。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时候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小女孩,晶莹剔透,笑起来美的不像样子。

    可是时光荏苒,两年的时间不但让她更加的明艳动人,而且更加的吸引他了。。。。。。

    仿佛他天生就喜欢这样的姑娘。

    太子每次闲来无事,定要去太师府坐一坐。虽然不动声色地和傅太师下着棋,可实际上却是一直等到黄昏日落,等到傅兮该从女学院回来。

    他细心地算准了每日回宫的时间,就是为了能多见她一面。

    他知道,老师并不想让他娶傅兮,可是他也没办法,越是看不见,越想见一见。

    他看见她有时安静的一个人坐在石阶上,有时怒气冲冲和的丫鬟吵架。

    这样望着她,看着她,他也是不禁莞尔。

    这姑娘和丫鬟竟也能吵得起来,还气的自己的脸一鼓一鼓的?

    可惜,他不能介入她的生活,也不能上前去问问她,为什么吵架。

    春夏秋天,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她看着她从穿着蓝色的轻纱变成红色的长斗篷。

    太师府的内院,雪飘如絮。

    她就在自己面前,只隔了一个小池塘的距离。

    天气骤寒,女孩子都怕冷,傅兮早早地就进屋守着壁炉取暖。

    这时候萧景之偶尔会灾四下无人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沿着她走过的小脚印,重新再走一次。

    如此一比,她的脚真小。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他开始不愿意和虞乐瑶行房事了。。。。。。他开始感叹,为什么他贵为东央国太子,却无法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可他又想了想手中的一切,没有虞家,大概他这太子不会来的这么顺利。。。。。。

    自古天家无父子,说的是句实在话。

    萧景之有个习惯,便是从不与人同塌而眠。无他,自他母妃——韩妃去世以后,他最信任的奶娘曾受皇后的命令,拿药毒害与他。

    他的手足开始在皇上面前捉弄他,甚至有一次趁他睡觉的时候,大皇子还把玉玺藏到了他的枕头下。事后皇上虽没有真的罚他,却也真的冷落他许多年。

    人情冷暖,他早就看透了。

    越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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