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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长得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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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公公颤抖道:“陛下,娘娘。。。。。。娘娘她要生了!”
景熙帝脸色瞬间褪了血色,煞白一片。
他来不及反应,他只想立马见到她。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到了灵惜殿,一路上阵阵耳鸣,他听不见周围人在说些什么,也听不不见外面的鸟叫声。
傅兮咬着唇,额头尽是汗,一次次的阵痛让她无力抵抗,只好一声接着一声地喊了出来。
景熙帝一步一顿地走到了她身边,整个心肝都在颤。
傅兮终于等到他来了。
她把手伸向他。
景熙帝怎么都说不出来话,就一直在重复着一个动作。
他将整张脸埋在了她的手心里,若有若无地蹭着。
那样子,好像就在求她。
等等,再等等。。。。。。
傅兮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哑着嗓子道:“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景熙帝没应,傅兮继续道:
“第一件,我爹身子不好,你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第二件,萧景之,我的孩子只允许你一个人养,你要是敢交给别的女人养,我下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最后一件,无论一会儿这儿什么样,我都不许你进来。”
说完,傅兮终于安心了。
她知道,即便他一直沉默不语,这些,他也都会做到的。。。。。。
她刚要推他出去,就感觉到了手心的湿润。
那感觉,像是手心里托着泉水,她哪怕闭上眼,也能想象到。
此时她的手心里,一定熠熠生辉。
*
接生婆端着热水进来后,景熙帝还是被傅兮撵了出去。
她想给他留个完美的形象。
景熙帝被关在门外,一动不动地听着里面传出来的阵阵尖叫声。
他知道她疼,却还是希望尖叫声别停。
这世上有哪一个站在门外等妻子生孩子的男子不是希望妻子顺顺利利,别疼地喊破了喉咙?
可萧景之就不是,他狠心地希望她喊得再大声些,别停就好。
*
也不知过了多久,里面婆子喊“用力”和“热水”的声音都渐渐没有了。
最后传出来的声音,是婴儿的一声啼哭。
那声音,尤为刺耳,让人的心安定不下来。
吴院使在一旁紧张地汗都滴下来了,“陛下,听声儿,娘娘是顺利生下来了。”
景熙帝一动不动,嗯了一声。
半响,里面接生的婆子,推开门,颤颤巍巍地递给了景熙帝一个用布包着的婴儿。
“恭喜陛下,是个公主。”
景熙帝接过来,深呼了一口气,这便是她辛苦生下的孩子?
“她。。。。。。”
接生的婆子自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还感叹着里面的娘娘一定是个受宠的,于是笑着接话道:“娘娘洪福齐天,此刻约是睡了。”
睡了。
景熙帝的眉毛轻抬,他倒是喜欢这词。
他撇了一眼这“会说话”的婆子,回头对盛公公道:“赏。”
景熙帝从没抱过孩子,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后,双手略微笨拙地将这粉团子护在了怀里,旋即大步向屋内走去。
傅兮一动不动地躺在床塌上。
虽然他叫她,她不会应声了。
但至少,她还呼吸均匀。。。。。。
既如此,他便当她睡了。
景熙帝怀里抱着粉团子,低头浅浅地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轻轻道:“等我。”
59。梦境
第五十九章
傅兮闭上眼后; 她怎么都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番景象。
她的身体几乎算是透明。。。。。。周遭的一切皆是黑白色调,就像那老旧的纪录片。
景物倒是熟悉; 她所在之处,依旧是灵惜殿。
可这灵惜殿,显然不是她住过的灵惜殿。
此刻的灵惜殿; 不但没有她辛苦设计的各种陈设; 甚至连一人影儿都没有。
傅兮凭着记忆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走,正寻思去看看那人会不会在。。。。。。
可她还没走到养心殿,就被面前的一幕吸引走了视线。
几个宫女跪在了一名太医面前,不停地哭喊道:“年太医; 救救三皇子,三皇子早上还好好的。现在突然昏迷不醒了。。。。。”
那老太医长得倒是慈眉善目,但是说起话来却是十分的不客气:“可本太医正忙着要去给冯常在诊脉; 实在耽误不得。”
傅兮皱眉; 这太医宁可去给一个常在诊脉; 都不去救昏迷不醒的皇子; 这三皇子混的也太差了吧。。。。。。
有个宫女稍微机灵些; 一见这人没立即转身走,就赶紧从身上掏出来一个袋子,递给了这位年太医,轻轻道:“求年太医救救三皇子。”
年太医打开看了一眼; 嗤笑了一声道:“想不到景阳殿还是有些好东西的啊; 那走吧。”
傅兮看着这年太医大腹便便的样子; 心里立即想起了那些只知道夜夜笙歌的贪官污吏。
她朝着这跪在门口的宫女的方向望去,看到那门匾上面写着赫然写着“景阳殿”三个大字。
既然她是个“透明人”,那是不是就证明没人能看得到她?
她按照心里想法试了试,在那宫女面前挥了好几下手。
果然如她所料。
傅兮大摇大摆地就走进了景阳殿,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一个躺在床上好似奄奄一息的少年。
那少年闭着眼,唇上也没有一丝血色,只是听他一直喃喃低语道:“母妃,母妃。”
也许是傅兮也是当了娘的人了,天生对唤着娘的孩子没有什么抵抗力,她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想看看这孩子怎么了。
她刚坐到他身边,就不禁瞪圆了眼睛。
饶是这少年也就是十来岁的模样,可这五官和这眉下的痣,都无一不让傅兮觉得无比的熟悉。
这。。。。。。这,这不是萧景之么?
三皇子,萧景之,这难道真的是他?!
她到底在哪里?
她难道是在梦境里?
紧接着,她就见那姓年的太医手拎着药箱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年太医先是施针,而后用左手捏住了他的下颚,用碗撑着他的嘴,也不管他是否能呛到,就开始往里面倒药。
傅兮是“过来人”,她自然知道他没事,可是看着太医如此“粗暴”的行径,她气得在旁边直跺脚。
气死她了,这大肚腩居然敢这么对她男人!
怪不得她后来没见过姓年的太医!
依照他的脾气,是绝不会让这种人活过他登基的第二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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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兮在这一个个“梦境”里,不但见到了艳压群芳的韩妃,见到了那成远帝,甚至还见到了那心狠手辣的闵后。
如果说一开始傅兮还能用旁观者的心态来经历这段梦境,但这随后发生的的一桩桩,一件件的腌臢之事,便再也让她坐不住了。
她就在他身边,他的委屈,不甘,她皆能看的一清二楚。
可是,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
她眼睁睁看着那大皇子将玉玺放到了他枕下,眼睁睁看他被皇上冷落却无从争辩,眼睁睁看着一个堂堂东央国的三皇子,冬日里竟然连炭火都用不着。
刚开始的时候,景阳殿里还有好些个珍贵的物件,想让人拿钱办事,并无多难。可日子久了,这人的胃口逐渐就被养大了。
这些个下人看着这不受宠的三皇子折腾不出钱来,于是就跑到了闵后那儿去。
宫里这些个太监,惯是会使坏。凡是构陷成功了的,转身就能去闵后那领赏。
闵后在成远帝面前十年如一日地装着宽容大度,舐犊情深的模样,背后却是个及其阴险狠毒的妇人。
傅兮看着这一张张无比势利的嘴脸,气得她连着骂了好几日的小人得志。
有句话说的好,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每逢初一十五,便是闵后吹枕边风的日子。
自从这韩妃离世以后,这没了亲娘的萧景之几乎都见不到成远帝。可即便是是这样,在闵后的挑拨下,成远帝对他的“教育”却从未停息过。。。。。。
少年时期的他,眉清目秀,长得很瘦。
可就是这样的他,却时不时就要跪在地上领罚。
她看不到他眼里的愤怒,也看不到他眼底的痛苦。
只是每每梦醒时分的时候,她常常能感觉到他的孤独。
这时候的他,还没变声音,声音里还透着一丝稚嫩。
她除了在他嘴里听到过“母妃”,另一个就是“婳婳”。
萧婳,她记得。好像是那个死在了南疆的他的胞妹。
*
这“梦境”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她就看到那个有些瘦弱的男孩,长成了一个面带桃花的公子哥儿。
长成了她记忆里那勾起嘴角都让她觉得心跳的模样。
有一天,她看到他鬼鬼祟祟地翻了翠玉殿的后院。。。。。。正当她以为要撞破他少年韵事的时候,她却看到了一个和他气韵极为相似的女子。
那女子也就是豆蔻年华的年纪,梳着个元宝髻,即便从她的视野里,只能看到她穿着个暗色的衣裳,但也难掩其娇艳惊人的姿色。
双眸眉目含情,鼻梁圆润翘挺,还有那仿佛比地上的落叶还小的脸儿,无一不让人觉得,这姑娘长得真是精致。
她的眉下有颗和他一模一样的痣。。。。。。傅兮猜想,这应该便是五公主萧婳了。
五公主与傅兮不同,那周身上下的气质,只要远远一看便知,绝对是个让人不敢亵渎的大家闺秀。
气质出尘,就连那脚底的碎步都走得极其端庄。
萧景之将萧婳拉到了一棵梨树下,悄声道:“婳婳。”
萧婳看见他好像很开心,嘴角提的高高的,同样悄声道:“哥哥。”
说完,萧婳目光闪了闪,她从来没见过哥哥这么严肃的表情,不禁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问道:“可是哥哥出事了?”
“不,是你的事。”
萧婳一脸诧异,她整日里不是练习茶艺,就是做些女红,她能有什么事?
“婳婳,前些日子,东央与南疆那一战,败了。”
萧婳是公主,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与皇族荣辱与共,她一听说自己的国家打了败仗,脸色立即就变了。
“哥哥,那怎么办?那咱们会不会。。。。。。”萧婳指了指头。
“婳婳,你听我说,南疆并未北上,只是闵皇后和父皇说,要派你去和亲来以示友好。如今,不但父皇同意了,听说那南疆的新帝也同意了。”
一听这话,萧婳踉跄了一下。
和亲。
当朝只有她一个公主,当然只有她能和亲。
“哥哥,婳婳不想去。。。。。。我听说南疆人长得人高马大,满脸都是胡须,人人都是妻妾成群,甚至还有养男宠一说。。。。。。”还没等说完,萧婳就有些哽咽了。
萧景之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妹妹,接下来的话更是不忍心说下去。
南疆人骁勇善战,但骨子里却是极其无情。相比东央,女性地位更是极为低下。
若是寻常百姓人家,还有“等三”之说。
何为“等三”?
比如沐浴。若是只有一盆热水,则先由家中的男人沐浴,再是公婆,而后是孩子,最后才能是自己。。。。。。
再比如用膳,女人甚至都不得上桌。。。。。
虽然南疆的皇室要比寻常人家富裕一些,可是宫廷么,折磨人的法子,只会比平常人家的花样多更多。
但凡他有办法,他绝不想让萧婳嫁过去。
他知道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倏然,萧景之握住了萧婳的手,轻轻塞给了她两粒小拇指大小的药丸。
萧婳朱唇轻启:“哥哥,这是什么?”
萧景之面色凝重,缓缓道:“这是白羚散。”
这白羚散,听着像是一味珍贵的药材,实则却是能让人一招毙命的剧毒。它无色无味,不仅入水即溶,还更是有一妙处。
白羚散不仅可以让所服之人从梦中死去,还可以让人在死后三日之内容颜不改,尸体不腐。相比鹤顶红那些让人死相凄惨的剧毒,可谓是毫无痛苦了。
因这妙处,这白羚散在整个江湖上突然变得甚是抢手,可以说是重金难求。
萧婳猛地一抬头,哥哥给她这个是做什么?
“婳婳,这药只有这些。你藏于身上,万不可叫人发现。如果。。。。。。你能活下来,你一定要等到我去接你回来。”萧景之肩膀微微颤抖,继续道:“若是。。。。。。若是你实在等不到了。这药,一粒给那欺辱你之人,一粒留着给你自己,你要记得,你是萧家的公主,永远。。。。。。都别委屈了自己。”
萧景之声音发涩,在转身走前,他轻轻拍了拍萧婳的肩膀。
在她耳边道,别怕,哥哥会为你报仇。
60。萧婳篇1
第六十章
靖柔公主萧婳; 出嫁的日子定在了十月初八。
时光倥偬而过; 南疆皇室很快就派人来接这位靖柔公主了。
萧婳穿着大红的嫁衣; 梳着尊贵的飞仙髻,画着精致的妆容坐在了白玉底座的双辕马车里。
她心下感叹,饶是她贵为公主; 怕是也没见识过今日的阵仗。
若是说良田千亩,十里红妆可以形容一般女子的嫁妆尊贵,那她这身后这一辆辆数不完的随行该称为什么?
百里红妆?
还是千里红妆?
成远帝害怕这皇位坐不稳当; 为表诚心; 不但割了一个城赠与南疆; 更是在她的嫁妆上下了狠功夫。
释迦摩尼的金佛像一座,经书百十来卷; 朝冠,首饰; 衣物; 布匹; 居室陈设; 屏风,古董; 字画,药材; 应有尽有。
甚至; 成远帝还送上了百余位的东央美人。
这样丰厚的嫁妆; 应该是历代公主出嫁最高的待遇了吧。。。。。。
可萧婳却笑不起来; 她清楚的知道,这些个物件,再是尊贵,也和她没甚关系,因为这些,皆是东央战败的代价。
赔款割地嫁公主。
就连她自己,也不过是这代价之一罢了。
“公主,这沿路颠簸,您还是睡会儿吧。”说话的是萧婳的贴身婢女,知一。
“知一,你说,那南疆新帝会不会比金统领还吓人?”
金统领,是成远帝的心腹,时常伴君侧。人长得五大三粗,燕颔虎须。
听说萧婳小时候曾在御花园里见到过一次金统领,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嚎啕大哭,一夜未眠。
知一摇了摇头,“公主,您别吓自己了,那南疆。。。。。。肯定不全是金统领那样的,肯定有俊秀的,肯定有!”
萧婳心里叹了口气,怕只怕金统领到了南疆都有可能算是俊秀的了。
来接她的,是南疆的谷将军,那长得。。。。。。
萧婳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
那胡子简直都能编小辫了。。。。。。
萧婳略绝望地闭上了眼。。。。。。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萧婳从小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甚得周边人喜爱。她就不信了,只要她到了南疆一心与那人好好过,他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这么想着想着,萧婳的心才算是安稳了。
马车行了一天一夜,现已快到了暮江一带。就在萧婳以为他们还要继续前行的时候,谷将军喊道:“原地休息,等过了夜里再走!”
萧婳太累了,一看马车终于不在颠簸,就靠在一角开始小憩。知一看着自家公主的模样甚是心疼,心里只求着南疆的新帝能对自家公主好些。。。。。。
江畔的夜里不但凉,还有各种飞禽的叫声,整晚萧婳惊醒了无数次。这才刚一睡着,就被旁边的知一再次摇醒。
“公主,起来补妆了。”
萧婳管知一要了铜镜,左看右看,不知道有哪里需要补的。她夜里怕弄乱了头发,硬是坐直了才睡的。
怎么还要补妆?
知一感觉到了公主的不满,于是耐心劝道:“公主,哪里的男人都爱色,您看你这鼻尖都有油光了,若是您这样子被南疆的陛下看到了,再生出不满怎么办。。。。。。”
一提那南疆皇帝,萧婳浑身一激灵,连忙道:“那知一,你快些补,不然重新画也行。”
知一手巧,没一会儿,就给箫婳重新梳了妆。
一样一看,仿佛与昨日清晨相比,已无甚区别了。
太阳从天边刚一升起,萧婳的马车就开始继续行进了。
虽说南疆的人儿长得都有些。。。。。。差强人意,但这景儿,却是极美的。暮江很长,可谓是南疆人的母亲河,太阳在江边开始缓缓升起,一缕圣光逐渐覆盖了江面,使其微波粼粼,再透着这清晨的大雾,萧婳仿佛觉得自己已在仙境之中。
萧婳将车帘挑起,提高了些音量问到:“谷将军,我们还要行多久?”
“回公主,日落前就能到。”
萧婳面色未改,心里却难受了起来。这样快的速度到南疆都需要两日,怕是以后她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萧婳将头伸向窗外,她就是想再看一眼,她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
可惜,萧婳此时早已出了京城,她没有千里眼,她只能看到背后已经逐渐变小的树。
除了树,就是山,除了山,还有炊烟。
渡过了江,已是午后,萧婳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
知一拿出了提前准备的点心,递给了公主。
萧婳看着这点心,却没立即拿起来用。
她一个女子都感到了饥肠辘辘,那外面带路的谷将军岂不是都应该饥火烧肠了?
萧婳再次挑起这车帘,对着外面的谷将军道:“将军,这是我从南疆带过来的四喜饺。我带了许多,将军也用些?”
谷毅是个粗人,他从未见过像靖柔公主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那拿着食盒的纤细手臂白的直晃他的眼睛,再对上那样水光潋滟的一双眼,看得谷毅喉结直动。
谷毅不敢再看,下意识地避开了萧婳的目光,大声回道:“末将不饿!公主吃吧!多吃些!”
然后喊了一声“驾”,就跑远了。
小公主讪讪地拿回了自己的食盒,心有些凉凉的。
她首次和南疆人搭话,竟然就失败了。。。。。。
到了南疆境内,他们继续沿着暮江一侧继续前行,萧婳时不时就掀起了车帘子偷偷看着这南疆是何样子。
看了一路,除了景美人不美这一结论以外,倒是觉得南疆的民风更奔放一些,她看到了街上好几位妇人,皆是穿着像齐胸的襦裙又不是襦裙的衣裳。
为何说不像呢?因为东央的襦裙还有里衬,还有上襦,但是这南疆的。。。。。。就只有一层纱啊。
小公主的眼神没闲着,时间倒是仿佛过得快了许多。
暮江的日落负有盛名,小公主眼巴巴地盯着江边瞧,就在落日余晖的刚打在江面的时候,她突然看着一匹白马向朝她这儿奔来。
那人一身镶金的白袍,头戴着墨玉冠,腰间配刀,气势逼人。
他面如冠玉,仪表堂堂。
沈越行至她身侧,正好俯瞰着她。
小公主见过的外男甚少,除了心中的三哥哥,她觉得就面前这位最好看。
被他这样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萧婳像中了邪一般,脸开始不停地发烫。
就在萧婳纳闷这人是谁的时候,她看到谷将军下马跪在地上,大声道:“末将见过陛下!”
陛下。。。。。。
萧婳死寂的心,就被谷毅这一句话,弄的活泛了起来。
他。。。。。。竟然是南疆的新帝?
可他为何这样好看,他为何没有胡子?没有大鼻子?没有红脸蛋?
沈越被这小公主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到底是来了戏弄的兴致。
他下了马,对她伸出了手,笑吟吟地看着她道:“你便是靖柔公主?”
他的声音低沉,并没有谷将军的口音,听起来倒是与她们东央有些像。甚至,比她父皇说话还好听。
小公主被这人迷昏了眼,一激动便撞上了马车的木框。
日后的萧婳每次回想这一幕,她都觉得,这许是她做过最最蠢的举动。
他促狭地对着她笑,那伸出的手,却还是举在萧婳的面前。
萧婳不懂他的意思,轻轻歪着脑袋看着他。
“你下来,朕带你看看南疆的样子。”
小公主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她以为她会对他说一句“怕是不合规矩”而拒绝下马车,但是她并没有。
她不但鬼使神差地下了马车,还将自己的手递到了他手上。
沈越带着小公主翻身就上了马,有些狠地抽了马匹一鞭子,随即扬长而去。
萧婳上了马,她就后悔了。
她可是东央的公主啊,怎能这样不顾及礼仪?为了不被人看了笑话,她决定暂时不再开口,免得再说错了话。。。。。。
暮江山巍峨壮丽,连绵不断的山脉让她再次感受到了这儿与东央的不同。
就在萧婳看着暮江山出神的时候,她突然感觉有一缕热气埋到了她的脖颈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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