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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长得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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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拔高了音量,用着能震穿小公主耳膜的力度,厉声道:“告诉朕!你要去哪!”

    沈越见她不应声,便把她的身子强扭了过来。

    他伸手将她藏在怀里的布防图抽出来,摔在了地上。

    真是不错,不只有东央地布防图,还有他南疆的,他可真是养虎为患!

    沈越嘴角勾起,隐约还有浅浅的梨窝可见。

    说来,他一共在她怀里发现过两样东西。

    一样,是她写给他的情诗。

    一样,是她背叛自己的证据。

 68。萧婳篇9

    第六十八章

    沈越将她整个人拎起来; 直接放到了马背上。

    小公主在他身上一边挣扎,一边道:“你放开我!”

    沈越的手在她的臀瓣儿上作恶地一掐,勾起嘴角,咬牙切齿道:“朕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小公主知晓,跟他回去他也不会放过自己,于是淡然道:“事已至此,你要了我的命便是。”

    沈越冷笑了两声; “小公主; 别急啊,在朕没玩够你以前; 你死不了的。”

    萧婳听着他这般戏谑的语气,恍然间想起来最初她挨板子的那天。。。。。。

    果然啊,人都是不会变的。

    *

    沈越回宫后,便将小公主带到了月宫的地下密室里。

    小公主看了看四周,她不禁苦笑; 她在这月宫住了这么久; 却不知道这地方如此的机关重重; 在她的寝殿下面,居然还有一间密室?

    她猛然觉得; 沈越; 就像这月宫一样。

    她从来都没有看透过。。。。。。

    沈越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倒在床榻上; 虚弱地呼着气的女人。他当真想抚掌大笑; 他的母妃当年便被扣了一个奸细的名号; 如今,他的皇后,也是这样。

    今日的始末,他通通都知晓,甚至,他还将两幅军事布防图放到了一起,他就想知道,她会不会对他残有余情。

    他问了自己很多遍,为何没亲手掐死她。

    是啊,为什么没亲手掐死她。

    沈越脸色煞白,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人,他竟还诡异的发现,他还有一丝心疼她。

    心疼一个背叛他的人?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

    他嗤笑了一声,他果然,色令智昏,荒唐至极。

    他将萧婳扔到了密室的床榻上,耗着最后一丝的耐心问她,“朕问你,你知不知错!”

    萧婳支起身子,美眸瞪圆,她诧异地看着他道:“你要完成你的天下霸业,但却要我哥哥的项上人头为代价!沈越!我如此做,何错之有?!”

    沈越怒不可遏,伸手死死地扣住了小公主的下颚。

    他双眼凝视着她,狠戾道:“朕与你说过无数次,你姓沈,你不姓萧!”

    小公主挣脱了他的桎梏,抬手砸了一个手旁的瓷杯,反驳道:“我今日便告诉你,我萧婳,生来姓萧,到死的那天,也姓萧!”

    沈越怕再多与她说一句话,就会克制不住自己。。。。。。。

    他们僵持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谁都不肯退让

    他气的拂袖而去。

    一夜过去以后,萧婳突然想起了她的知一,她想知道,知一有没有被抓。可是她无论怎样喊着守在门口的婢女,都没有人回答她。

    无奈之下,她只有绝食这一条路。

    那婢女见她当真不吃不喝,便还是去通报了陛下。

    两日之后,沈越果然坐不住了,他再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四目相对,二人同时开了口。

    “知一呢,我要见知一。”

    “长本事了,你是觉得你绝食能威胁到朕?”

    她拽着他玄袍上的腰带,虚弱道:“如果,你不让我见到知一,我便会一直绝食下去。”

    沈越撇眉,他自是知道她那死倔的样子,也知道她的身子不能再绝食下去,便叫人送来一些稀粥,强逼着她吃下去。

    萧婳哪里会听话,打翻了一碗又一碗。

    他本就没什么耐性,又怒火中烧。他连道了几句好,既然她这么想知道,他便告诉她。

    沈越怒极反笑:“你那婢女,带着主子私自潜逃,差些酿成大错,最终,死于乱箭之下。”

    小公主,听完这话,立即呆住了。

    她站起身子,小臂颤抖,哄着眼眶,激动道:“你说,你叫人一箭射死了她?”

    沈越天生看不得她这般为人难过,便想也不想地回到:“朕也不知是否是一箭,总之,是射穿了。”

    萧婳怔怔地看着沈越,无数的泪水夺眶而出。此时,她感觉好像有人用手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知一从来都不是什么婢女,她是知一啊,是从小陪她一起长大。。。。。。

    最好的姐妹啊。。。。。。

    突然,萧婳双手捂住嘴,不停地干呕了起来。

    沈越看着她那个样子,察觉到了不对,便上前拉过她的手臂,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处。。。。。。

    随即他身子猛地一震,后退了一步,愣在了原地。

    他刚刚。。。。。。摸到的,可是滑脉

    沈越喘着粗气,所有的血液都好似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无疑是欣喜的。

    毕竟,她怀了他的孩子。

    他从知道她怀孕的这一刻起,他便也不想同她闹了,大不了他原谅她一次便是,大不了他与东央结好便是。。。。。。

    他刚要开口,便听萧婳在一旁低声喃喃道:“你还记得,你曾在我这发现的那首诗吧。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沈越盯着她,他不知道她突然说这个是要做甚。

    萧婳抬头,笑盈盈地对着他道:“其实你误会了,这首诗,不是写给你的,那是我写给上都护之子徐进的。”

    若是说沈越刚刚用知一的死,对着她射了一箭,那萧婳的此番话,无疑是朝他的心狠狠地捅了一刀。

    萧婳笑吟吟地看着他。

    那样子好像在说,如何?我是不是与你,势均力敌?

    沈越沉默无言,转身对着外面的近卫兵道:“即刻派人去给东央的皇帝送信,就说,他们的小公主,不幸,死于瘟疫。”

    语毕,他又转过头看着萧婳,幽幽道:“婳婳,你给朕乖乖把孩子生下来,否则朕便即刻出兵东央。还有,你也不用等你那哥哥来救你了,毕竟,你在他眼里,即将就要不存于世了。”

    沈越上前一步,萧婳就倒退一步。

    她双手不由自主地覆盖住了腹部。。。。。。他的意思是,她有孕了?

    论阴险狡诈,她当真自愧不如!

    依照哥哥的性格,哪怕她这次没能逃回去,只要沈越不发兵,不助闵后那一派紊乱了东央的朝局,他们兄妹便一定会有再见的一日。

    可若是她“死”了。

    便意味着,除非兵戎相见,哥哥绝无可能踏入南疆境内。

    原来,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她对上他,从来就没有势均力敌。。。。。。

    只有一败涂地。

    ——————————————

    萧婳在这漫长又见不到头的岁月里,不止一次的梦见过知一,梦见过哥哥,梦见过南疆攻破了东央的大门,梦见过哥哥来接她回家。。。。。。

    这反复交织的梦啊,对小公主来说,无非就是将种种的求而不得,汇聚到了一起,最终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萧婳挺着肚子,一晃便是九个月。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自己舍不得不要这个孩子,还是因为他与她说过,乖乖把孩子生下来,他便不会再出兵了。

    这九个月的时间里,她只见过他两次。

    一次他说,“朕迎娶了新的皇后。”

    一次他说,“婳婳我们好好过吧。”

    每一次,都是不欢而散。

    他在她眼里,就像个疯子。

    不择手段,城府深密。她不知道他哪一句是真的,也不知道他哪一句是假的。

    她与他的僵持,一直延续到了她临盆的那天。

    她疼了一天,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后,沈越便将孩子抱走了。可笑的是,她甚至都不知道她生下来的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

    长得像不像她?

    她都不知道。

    她心知肚明,他就是想用这个孩子,逼她低头。

    可惜啊,事到如今,她什么都肯做,唯独低头不会,尤其是在他面前,便更不会。

    *

    转眼,又到了一年梨花盛开的时候,她所在的地方没什么光,但她能闻到梨花香。她甚至有些羡慕在一旁日日看守着她的婢女,那婢女的鞋袜上时常沾有泥土,也时常能刮到树叶。

    小公主心想:让这么一个活泼的人,日日守在这里,怕也是一种折磨吧。

    她唤了那婢女一声,说她想吃栗子酥。

    那婢女几乎从未听她提过什么要求,不由得下了一跳。她恍然想起陛下曾嘱咐给自己的话,赶忙儿说了几句好,旋即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萧婳见她走了,便摘下了她从未离身的耳环。慢慢地打开,轻轻地抖了抖,最后倒出了两个药丸。

    这药丸,是她出嫁之时,哥哥交给她的。

    她曾经以为,她没有机会用到了,没想到哥哥果然深谋远虑,若是没有这药丸儿,她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度过往后的漫长岁月。

    小公主吞下后,便闭上了眼。

    她的记忆中啊,一直有一束不曾熄灭的光。那光,不知是暮江河畔的月光,还是她曾仰望的星光,又抑或是月宫的一抹烛光。。。。。。

    总是,很耀眼,总是让她不忍直视。

    她又做了一个梦。

    她又梦到了东央上空的满天繁星,她再次瞧见了知一嘴里那颗会帮人实现心愿的“贼星”。

    这一次,她会许什么愿?

    她双手合十,心静如水。

    她默默道:我萧婳,今日便向神明许愿。

    愿我不曾遇见他,不曾爱上他,不曾恨过他。

 69。萧婳篇10

    第六十九章

    萧婳找人要栗子酥的消息,极快地; 就传到了沈越的耳朵里。

    他几不可闻地深喘了两口气; 她终于。。。。。。准备向自己低头了么?

    沈越手里提着栗子酥; 满心欢喜地走到她床前。

    可他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如此狠心。。。。。。

    在他以为他们会重新来过的时候; 她留给他的; 居然是一具还未凉透的躯体。。。。。。

    他在她床前唤了很多次她的名字。

    可是她皆不应答。

    沈越的神情有些恍惚; 有些迷离; 他满眼都是血丝; 面部僵硬,笑不似笑,哭不似哭。一股窜堂风吹过他的脸颊; 他抬手碰了碰; 湿湿的; 凉凉的。

    这是他第一次; 尝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

    沈越招来御医,御医告诉他; 皇后娘娘这是服用了白羚散; 已是无药可救。

    他呆滞了片刻,若是在其他地方; 也许真的是无药可救了。可这是南疆,他自小就知道南疆有一圣物; 可吊人性命; 起死回生。

    想到这; 他便慌忙起身,急忙找到了南疆的巫医。

    巫医见他想用圣物去救一位来自东央的皇后,自是不愿将圣物呈上,于是跪在地上道:“陛下,冰息乃是我朝圣物,是万万动不得的。祖上有训,若是将这圣物拿给非皇族血脉之人,必会遭受天谴。我南疆从此以后,再无风调雨顺,社稷安宁!”

    “请陛下三思!”

    沈越但笑不语。

    这些话,在他残害手足的那日,他便已经听过一次了。

    可是天谴又如何,就算,真有报应,又如何?

    他不信命,他只要她活着。。。。。。

    冰息在南疆历代世袭,是比玉玺来的更要珍贵的帝王象征。冰息从原来的鹅蛋般的大小,到如今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大小,可以说,消耗速度甚快,已并无多少。若是再随意使用,便很有可能无法传到下一代。

    可是沈越一意孤行,不听任何人的劝阻,即便是跪了一屋子的人,他也熟视无睹。

    他将这冰息穿了一条她喜爱的彩线,挂于她的胸前。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手,悄声道:“婳婳,只要你能醒过来,朕便放你走,放你回东央,可好?”

    他伏在她身边,就这么等了三天三夜。

    饶是他的折子已经堆成山,他也置若罔闻。

    他等了又等,终于等到了那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渐渐恢复了呼吸,动了动手指。

    沈越不想让她醒来看到一个十分颓然的自己,便特意洗了脸,换了衣袍。

    可笑的是,他貌似,还是高看了自己。

    萧婳睁清醒后的第一个瞬间,没有央求着离开,也没有央求着他见孩子。

    他没想到,他竟然看到了她嘴角流出来的一抹红。

    一抹刺眼夺目的红。。。。。。

    沈越眼疾手快,死死桎梏住了她的下颚。

    他浑身都在颤抖,他不知道他究竟该拿她如何。

    她若是想走,他便放她走,可若是她想死,他绝无可能答应。

    他凝着她的眼,一字一句道:“萧婳,你若再敢寻死,朕便叫你的孩子也一同下去陪你!”

    他说完这话,果然,她便不动了。

    她也不说话,就是对着他卯着劲儿的哭。

    泪流也流不完,他擦也擦不干。

    沈越好似一刻也没有办法在她面前多做停留,他起身便推开了门。

    阖上门时,他听到她磕磕绊绊道:“我。。。。。。会好好活着。”

    那语气,在沈越听起来,要多绝望,便有多绝望。

    他自认一生中做过穷凶极恶的事,并不算少。

    可唯独这次,他当真觉得自己卑鄙。

    他竟然拿着她给他诞下的麟儿威胁她。。。。。。

    哪怕是为了她能活着么,这一刻他也恨极了自己。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便再无回头路可走?

    自这以后,小公主便开始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做足了一副好好活着的姿态。

    按照沈越原先所想,此时,他应该放萧婳走的。

    可惜,人心自古以来,本就是最难琢磨的东西。当他见到她能够活活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便还是生了贪念。

    他还是没有办法忍受自己本就孤寂的一生里,再失去一个人。

    他知道她不喜他,便一个月去她那儿一次。

    为了不让她对自己横眉冷对,他便将泓儿带在了身上。后来,他发现了规律,只要他能带着孩子去,她便不会再对着自己冷言相向。

    他好几次都想开口,他想对她说,“婳婳,你忘了那个徐进吧,朕以后会对你好,一定会。”

    可是每每最后,他都把话咽下去了。

    他不想招了她的烦,招了她的厌。

    沈越时常苦笑,他年幼时,最恨的便是他的母妃。可如今他发现,他骨子里竟也有像她的地方。

    不仅事事锱铢必较,还都是拿着自己的孩子做桩,来完成自己夙愿的卑鄙之人。

    ————————————————

    这样的日子啊,一过,便又是一个四季。

    萧婳时常想着,若是她这一生,注定要这么过下去,她便与行尸走肉也无甚不同。

    无非是看着四季交替,寒来暑往。

    。。。。。。

    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她在午睡前,恍然听见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她怕屋子受了潮起,便下地去关窗。

    她刚走到窗沿旁,便不小心听到了门口两名婢女的窃窃私语。

    她好似听到她们在小声嘟囔着什么。。。。。。东央?

    萧婳不由得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儿。

    “听说了么,东央的皇帝御驾亲征,说是打过来了。。。。。。”

    “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你没看最近陛下都不来娘娘这儿了么,听说啊,邠州城岌岌可危,敌军已经快过了暮江了。。。。。。”

    听完这话,萧婳倒吸一口冷气,用手捂住了嘴。

    小公主那死寂的心啊,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就活泛了起来,她贪心地想着,若是。。。。。若是她还能见到哥哥一面。

    那,该有多好。

    **

    萧婳确实起了心思,毕竟如果哥哥已经打到了暮江山,那与她便是咫尺之遥。

    这次错过了,便是永远地错过了。

    她不甘心。

    心狠手辣她没能学地彻彻底底,可是当机立断的本事,她还是有的。

    夜幕降临,萧婳伺机而动。她轻而易举地支开了其中一个婢女,没过一会儿,她便用屋内的茶壶敲了另一个婢女的后脑。

    她与这婢女对换了衣裳,手里捧着刚刚碎在地上的茶壶,低着头,缓缓走了出去。

    自从她上次服毒以后,沈越便给她从密室中移了出来,让她住在了这宫里最为幽僻的角落里。

    这里,差不多算是南疆的冷宫吧。。。。。。可这也恰恰成全了她,因为像这样的平日里,几乎没人会经过这。

    萧婳朝抬眼望了望外头,心道:今日,又是一个下着雨的晚上,与那天,格外的相似。

    小公主找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她张开双臂,大力地呼了几口气。

    这种雨水参杂着泥土的芬芳,竟然让她找到了,重获新生的感觉。。。。。。

    让她找到了重新想活下去的感觉。。。。。。

    可若是小公主此时回了头,她便能看到一双凝视着她,又极为悲伤的眼眸。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能知他人所想。

    而此时沈越的眼睛里,她只要回头看,就能看到他迟迟未语的四个字。

    朕放你走。

    沈越站在她身后一动不动,那心脏坠跌的感觉,好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不在的时候,她有多开心。

    说来,他有多久都没见过“活”着的她了?他该是有多贪心,一个死气沉沉的萧婳,他也想要。。。。。。

    萧婳此番逃宫甚是顺利,既没有人追来,马儿也没有受惊。她已许久没上过马背,当她加紧马腹可以随风驰聘的那一刻,她激动地喊了好几嗓子。

    她从未觉得自由,于她而言,是这么的重要。

    城楼周边一片虚无,到处都是拿着包袱要南移的百姓,到处都是唉声叹气。几乎全南疆的人都站在了这城楼附近,可这乱糟糟的嘈杂声始终没有超过小公主的心跳声。

    她知道,一旦她走过去,便是东央了。

    她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到了东央,她便是长公主,一定,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小公主四处张望,不知何时才能轮到她。

    她从未这样急过,好似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就在她想要伺机插队的功夫上,她回头望见了一个人影。那个人手里提着一盏灯,身姿挺拔,旁边围着几个人高马大的看着像护卫的人。。。。。。

    小公主不敢再想下去了,现在的城门口四面八方都是人,都是官兵,她不敢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了。

    她低着头,迈着碎步,一步一步地朝前挪动。

    这时,突然有个矮瘦的官兵对着她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一副宫里的打扮?”

    萧婳低着头,往这位官兵手里塞了一片金叶子,轻声道:这位官兵大哥,这身衣裳是在我特意照着宫里的模样自己做的!”萧婳又指了指身上的荷包,继续道:“喏,您看,这也是我绣制的。”

    那官兵也不知是看她这金叶子给的阔绰,便起了贼心想多要些,还是真的对她有所怀疑。他突然收起了笑脸,一把抓住了萧婳的手臂,厉声道:“那告诉我你叫什么,家住在哪里,今年多大!”

    萧婳被他这连续三个问题,问的有点儿懵,刚要开始胡编乱造,便听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她叫景婳,是我妹妹,家住在九栩村,今年十九。”

 70。回归

    第七十章回归

    那官兵看着她家人都在,心想着金叶子是飞了; 便下意识翻了下白眼; 悻悻地走了。

    萧婳背脊一僵; 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把头转回去。

    她的内心惴惴不安,她生怕她回过头; 会看不到自己盼了三年的面庞。

    片刻后,那身后之人,虽是沉默未语; 但却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的肩膀。

    这动作; 她再是熟悉不过。

    她知道,她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亲人身旁。

    她缓缓地转过头,立即抬头去望,他的三哥哥。。。。。。比她走时; 好似更高了些; 更瘦了些; 更好看了些。。。。。。

    甚至; 她还瞧见他身上带着一缕耀眼夺目的光芒。

    小公主呜咽不语; 抽泣难掩。

    这区区三年,已是恍若隔世。。。。。。

    少顷; 小公主便是再也忍不住了,她直接扑到景熙帝的身上。

    她扬起小脸儿; 面中带笑; 泪眼汪汪。

    她知道她笑起来的样子比哭还难看; 但是她啊,当真再也不想落泪了,再也不想了。。。。。。

    此刻的她,就像是干枯的树木等到了春天,濒死的鱼儿重得了水。。。。。。

    如愿以偿。

    景熙帝不知她受了多少委屈,但他想着,能活着,便是最好的。

    此刻下着雨,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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