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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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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最不平等的,是你们的身份。一个是君王,一个臣子。你们如果认清不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不要去做官了。”宋问道,“当你手上的筹码不够多的时候,永远不要想着,去逼迫你们的君王。证据,证据才是你们的力量!证据,才应该是你们要去努力的方向!”
  众生思索片刻,点头道:“学生明白了。”
  “我希望你们遇事,不要那么悲观。民间说官场昏暗,是因为他们想的不多。其实没有那么可怕,有什么可怕的?大家都是人嘛。”宋问摊手道,“看,郑会不是就回来了吗?当初多少人以为他已经在劫难逃了?绝处逢生,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一旁的黄世谦弱弱举手道:“其实我一直没听明白,你们到底在气什么?”
  另一武举科的学子道:“是因为楚姑娘的事情,最终不了了之吧。哪怕郑会被人放出来,”
  “张兆旭不是被罚了吗?”
  “是因为这事被罚?那惩罚委实轻了些。”
  “哪听闻过这样判的?大理寺怎么可能管这种案子,肯定不是因为这事。”
  “郑会被人放出来就不错了,这无证无据的,县令还是张家人,能怎样?”
  “就是!”黄世谦拍拍旁边人道,“你们还是消消气,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众进士科学子:“……”
  毕竟大理寺接手之后,消息并没有过多外露。
  只有朝堂官员知道些风声。
  大梁重文轻武,选武举科的学子,大多都是平民。
  冯文述拍拍屁股站起来道:“没意思。说这些太没意思。不如骑马去。”
  孟为跟着站起来道:“先生,让您见识一下我的骑术。”
  武举科学子起立:“在我们面前说骑术?看来是得露一手才行。”
  宋问道:“你们骑术好不好跟我没有关系啊。反正你们的经义课成绩,都很惨烈。”
  众生哀嚎:“啊——?!”
  宋问摆手:“去吧去吧。痛并快乐的生活着吧!”
  教骑射的先生逛了一圈回来,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
  又看见宋问,走过去服道:“方才他们一个个都不理我,说是心痛如绞。如今见了你,倒是很听话。宋先生,名不虚传啊。能否传授一下。”
  “其实我也很心痛,只是没有人会来安慰我。”宋问道,“道理其实大家都懂。但听见有人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骑射先生:“……啊?”
  宋问拍拍他的手,意味深长道:“所以你也来搭个伴吧。独悲悲,不如众悲悲。嗯。”
  骑射先生:“……”
  要说宋问失望,是有的。但也不是很大。毕竟她原本也没抱多少的期许。
  可真要说起来,她还是高兴居多。
  因为终于有人来找她,谈商铺转租的事情了。
  送走来人,宋问高兴道:“小的们,我即将变得很有钱了!”
  林唯衍也很高兴:“真的吗?那我也是。”
  “……”宋问戒备道,“你想做什么?”
  林唯衍微笑。
  宋问:“不告而取是为偷!”
  林唯衍保持微笑。
  宋问:“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林唯衍继续微笑。
  宋问:“……”
  宋问:“我给你十两银子,你爱咋滴咋滴,别来霍霍我。”
  林唯衍点头。
  小五小六期盼道:“少——爷!”
  宋问:“……”
  她怎么觉得自己养了一众大爷呢?
  商业街的事情虽然才刚刚起步,但朝廷已经将车道改了,两头的路也开放了。
  近两日一直在公告,也招了不少的摊贩。
  户部也没有经验,就当举办庙会一样,吸引百姓前往。
  宋问与家中几位小的,都决定去看一看。
  于是一窝蜂的涌到了街上。
  商业街的名目独特新颖,许多人是慕名前来体验。
  其中不乏商贾,毕竟两边的商铺,还有许多是空着的。
  加上朝廷大力鼓吹,此处位置绝佳。
  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看起来是很成功了。
  宋问走的很慢,夹在人群中探查情况,身后几人便有些不耐了。
  宋问将他们三人都打发出去,让他们届时自己回家。
  午间,去了旁边的一间酒馆,决定先休息一下。
  出手阔绰,一人订了个临窗的包间。
  站在窗口,向下张望。
  熙熙攘攘的人群,此起彼伏的欢声。
  宋问才算见识到长安的繁华。
  城池的繁华,都是因为人。
  哪怕年年岁岁都是不同的人。
  所有的到来与逝去,都不过是历史长流中的一粟而已。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宋问刚念完,就听包厢的隔壁,传来一道声音:“先生为何,忽生感慨?”
  这里的包厢,并没有明确的隔开。
  店家为了省些空间,两个房间,隔的不是墙,只是一排门而已。
  隔壁人又道:“你我既不相识,怕也无缘再见,不如聊聊?”
  宋问仔细一听,觉着这声音有些熟悉,不像是不相识的感觉。
  带着醉酒的音调,看来喝得不少。
  隔壁人自嘲般的笑道:“我亦是行人?他人于我,才都是行人。”
  宋问:“……”
  我勒个去唐清远?!


第42章 酩酊大醉
  唐清远似乎已经在隔壁很久了; 只是宋问没在意。
  她贴到门口仔细听了一会儿,又从门缝里往里看一眼。确认对面只有一个人。
  桌上摆了好几壶酒; 靠在椅背上; 颇为失态; 看是醉得不轻。
  这种情形,宋问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他应当是没有发现的。
  那边唐清远又喝了杯酒; 然后开始侃侃说个不停。
  “我父亲很疼爱我; 可我却很惶恐。我怕犯错。我母亲从未将我放在心上,我从来不理解她。”
  宋问觉得自己该走了。毕竟有些事还是不要听的好。
  但对面又不知道是她在听; 这样走了似乎有很没有礼貌。
  出于她一贯的风度与礼貌; 宋问决定姑且再坐一会儿。
  “教我文武的两位先生; 我很景仰; 很敬佩,我努力讨好他们,他们却从不与我亲近。他们可以教我任何事。却从不教我; 如何做朋友。他们从不将我看作晚辈。他们看我; 永远是一种陌生的眼神。”
  唐清远干笑个不停:“不是害怕,不是厌恶,但也绝对不是喜欢。”
  宋问扯了桌布,披在身上; 以防万一。
  话说唐清远今日难道是一个人来的?
  也是,谁出来抑郁倾诉一下,还要带一个可能会去传话的仆从?
  可是这里鱼龙混杂; 他也未免太大胆了。
  唐清远继续伤感道:“我还有一位朋友。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可他讨厌我。他偷偷和我大哥往来,却不敢让我知道。他面对我的时候,就和我一样,虚情假意,惺惺作态。”
  宋问抵着下巴点头。
  这大概是在说许继行吧?
  明面上虽然传的是不和,但从唐毅一有事就找他的情况上看,两人关系应当是很好的。
  许继行和唐毅相交,倒不是不敢让他知道,只是怕遭人猜忌意会。
  唐毅在陛下心中就是一根拔不去的刺,任何靠近他的人,都是危险的。
  而他父亲又是骠骑大将军。所谓高处不胜寒。
  叫别人误会了自己的立场也就罢了,连累他父亲,可不是麻烦,是脖子瘙痒的事。
  不过唐清远对自我的总结认识还是非常到位的。值得夸奖。
  “还有一个人。他很聪明,也很博学。我明明是真的想结交他,礼贤下士,三顾茅庐。他对我还是颇为忌惮。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让他讨厌?”唐清远越想越气闷,灌了自己一口:“虽然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可我也不曾落他半分面子啊。”
  宋问叼着茶杯:“……”
  这位不受喜欢的人,不会是在说她吧?
  “这位兄台,兄台?”唐清远半撑着身,似乎要站起来。可是没能成。便拎了酒壶,往门边砸来。
  宋问听见动静,吓了一跳。
  立马包住脸,蹿到桌下。
  唐清远又道:“喂,兄台,你还在吗?”
  宋问嗲着声音道:“在~”
  “哈哈哈。”唐清远道,“你说我往后,是不是永远都是这样了?一辈子都是如此。”
  一个十七八岁,甚至还未成年的孩子。对未来的向往应当是美好的。
  可在他的眼里,应该只剩下寂寞了。
  对于现在每日已经习惯了来说,这或许不难以忍受。
  可是如果想到,未来十数年里,都是这样的人生,就会觉得满是绝望了。
  宋问道:“你不曾想过原因吗?”
  “原因?”唐清远道,“什么原因?身份吗?”
  宋问:“你方才自己也说了,虚情假意,惺惺作态。”
  唐清远:“可这也是他们教我的呀。”
  宋问道:“他们教你的,绝对不是虚情假意,与惺惺作态。那只是你以为的而已。”
  这就和伪善叫人讨厌,而仁善叫人钦佩一样。
  唐清远:“是吗?可他们为何不告诉我呢?”
  宋问沉吟片刻,措辞道:“其实,不一定是讨厌你。君子……”
  “砰!”
  宋问说到一半,被隔壁忽然响起的重击声吓了一跳。那一幢,甚至连地板都带着震动了一下。
  宋问猛得弹起,又给撞到了头。
  嘴里吃痛骂了两句,从桌底下爬出来,隔壁已经没了声音。
  宋问顿时大骇,也不顾脑袋上的包,试探的喊道:
  “喂?”
  “朋友?”
  “大兄弟?”
  宋问站起来:“殿下!殿下您没事把?!”
  宋问推开门冲了过去,发现人已经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楼下的跑堂听见动静,也冲了进来。
  宋问拍他的脸:“喂!兄弟!兄弟你醒醒!”
  跑堂惊慌道:“这是怎么了?”
  “喝醉了。”宋问道,“快把门关上,别让人看见。”
  跑堂过去合门。
  唐清远在剧烈摇晃下睁开眼,迷迷糊糊的辨认出来,却分不清状况,含糊道:“宋问?”
  宋问披着一头桌布,给他跪了:“是的大爷,是我。您当没看见成吗?我马上就走!”
  跑堂立马冲到门口以身相拦:“客官!您不能走啊客官!您不能丢下您的朋友,而且这帐还没结呢!”
  宋问:“……”
  两行清泪在她心底流。
  宋问将桌布转赠给了唐清远。将他的头包成一团,然后让跑堂找了个人来背他。
  也不敢这样送回宫里啊。
  太子酗酒,少不得一顿骂,而且实在有损他完美的君子形象。
  宋问没那么缺德,也不想得罪他。只能带他回自己家了。
  送人过来的壮汉,将人放到床上。又在门口观察片刻,方抬脚离去。
  实在是宋问这般行为太猥琐了。
  偷偷摸摸的,跟拐人差不了些许。他还是要警惕些。
  宋问给唐清远喂了口水,将人放平。
  然后走出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锁死,准备着去找唐毅。
  她害怕。
  她只想做一名低调的女子。
  赶紧来个人把这位祖宗带回去。
  这边宋问刚拔了钥匙,许继行便骑着马疾驰而来,停在她的门口。
  宋问回头,惊道:“少将军?”
  “宋先生?这是你家?”许继行勒紧缰绳道,“殿下呢?”
  宋问:“你怎么知道他在我这儿?”
  “他让人来通知我接了,只是等我到了地方,跑堂又说他已经被人接走了。”许继行狠狠松了口气,真是没将他吓死,摇头道:“原来是你啊。”
  宋问也是狠狠松了口气。
  他很快就可以走了嘛。
  两人从互相的眼神中,都看出了一股同情。
  宋问抓着钥匙,重新将锁给打开。
  许继行下马,候在她身后。
  推开了门,将马交给宋问,先进去看看唐清远的情况。
  见他确实没事,才又走出来,同宋问道谢。
  宋问已将马牵进来,重新合好门,现下有空和他算账道:“少将军,你这人太不够义气。竟将祸事都推卸给我。”
  许继行装傻道:“你说什么?宋先生可别污蔑在下。在下没读过多少书,嘴笨。”
  “少来。”宋问道,“就这次国师的事情,你怎能说奏状是我给你的呢?害我无端受人仇视,何其无辜?”
  许继行摸摸马脖子,道:“哦?难不成,你要我推给三殿下?”
  宋问咋舌道:“所以我说你不够义气。做坏事就从没想过自己吗?”
  许继行大笑道:“人嘛,总是趋利避害的。”
  宋问觉得这人不厚道,太不厚道。
  有必要和他谈谈人生。
  宋问撸好袖子,便听到几声叩门声。
  许继行反手开了门。
  住在隔壁的小姑娘,提着一个小篮,怯怯开口喊道:“宋先生,娘说这是您先前订的,叫我送过来。”
  宋问确实找人订了些绣布。
  “哦,小五……”宋问扬手喊了一句,方想起家中没人,便道:“麻烦帮我丢屋里吧。我跟这人有帐要算。”
  姑娘点点头,便提着东西进去。
  许继行很客气道:“我与先生有什么账?我与先生不熟的。”
  “不熟的才要明算账。”宋问道,“方才你们殿下的酒钱,是我付的。”
  许继行爽快掏腰包:“多少?”
  宋问面不改色道:“二十两。”
  “二十两?!”许继行手一顿,又收了回来:“我们殿下是喝了琼浆玉液吗?真不知那酒馆还有这样大的来头。不如先生您陪我一起去看看?也叫我见识见识。”
  宋问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为了带他回来,我损失了我的传家之宝。”
  许继行:“是什么。”
  宋问指指自己的脸,哼了一声。
  许继行:“……”
  “你到底给不给?你不给我找他去。他不给我找户部去。反正我不怕事儿大,你懂的。”宋问伸出手,望天:“二十两。”
  许继行抹了把脸,哭笑不得道:“成!怕你了!”
  这分明就是铁心要坑他的,早知道方才就好好认个错,免得惹他生气。
  人果然就是怕无赖。
  许继行将银票拍到她手上:“也当是为了之前的事赔罪了。你以后别再拿这事说我。”
  “两码事。”宋问收进怀里,重申道:“两码事啊!”
  许继行:“……”
  那小姑娘进了屋,在堂前张望了一会儿。
  宋问这边的宅子不大,统共就一个院子,也不分的那么讲究。
  个人寝居住所就是随意挑的。
  姑娘试探着推开一扇门,见装潢摆设,觉着应该是宋问的房间。
  便将篮子放到桌上,准备出去。
  眼睛一瞥,发现一侧的桌案上,摆着不少有趣的小东西。
  又小心的看了眼门口,拍着手走过去。
  没敢动手摸,只是觉得惊奇,心情也愉悦起来。
  唐清远听见些许动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觉得有一道身影在眼前晃过,看不真切。
  嘴里还在哼着小调,能分辨出是柔软的女声。
  唐清远想起身看看,只是思绪不受控制,呼出一气,又沉沉睡了过去。
  宋问拿了银子,便开始轰赶:“你赶紧将人接回去吧。”
  银子也付了,人也在这儿,许继行倒是不急了,慢悠悠的和她聊。问道:“你似乎不是很喜欢太子殿下。”
  宋问:“天底下谁人不喜欢太子殿下?”
  “天底下的人喜欢你就喜欢了吗?这倒是和我想的不大一样。”许继行道,“现在就你我两人。各自底细都清楚一些,不如说点痛快话嘛。”
  宋问便和他说说痛快话,问道:“你见过殿下生气吗?”
  许继行摇头:“不曾。”
  宋问:“我也没有。我先前落他脸面,再见到我的时候,他还是很客气。我远在钱塘的时候,就听闻他的贤明。到了京城,也从未听过有人说他一句不是。”
  许继行:“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并不值得人敬佩。”
  善做好人,与是个好人,是两件事情。
  何况以好不好来评价一位储君,是不合适的。
  “你说的不错。我最敬佩他的,是他知道应该要怎样做的,他就会让自己怎样做。”宋问道,“譬如是这一次的案子。他跑前跑后,公私分明。哪怕一方是升斗小民,一方是德高望重的国师,他也未有偏袒谁。陛下亲自判决之后,也未听闻他有何异议。”
  宋问:“我听过他的许多事迹,也见识过,他的处事风格。我只知道,你有功,他会犒赏你。你有过,他也会责罚你。只要他认为,你是对他有益的人,他不会因为自己讨厌你而刻意怠慢你,却会因为你的才华,而放低自己的身段来招揽你。这已经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了。”
  宋问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毕竟她就是那个被讨厌的人呐。
  宋问:“他愿意听信谏言。‘好善优于天下。’冷静,薄情。他或许不够坦诚,但他不需要坦诚。他是一位好储君。”
  所以被他真讨厌,又对他无用的人,结局也会很惨痛吧。
  宋问耸肩道:“自然,他也不需要我来肯定他。”
  “这话说的,倒是中肯。”许继行点头道,“我自幼与殿下相识,从未见他犯过同样的错误。”
  他说完便噤了声,扯出一个微笑。
  小姑娘背着手从屋里跑出来,朝两人一欠身,小跳着离开了。
  许继行道:“听你这样说,我便放心了。就怕你们这些读书人,拎不清轻重。”
  宋问呵呵一笑。
  这是看她和唐毅走得近,怕真搞出什么不安分的事来吗?
  那可真是想多了。
  “少读书人读书人的,说的好像你真没读过书一样。”宋问眼睛一翻道,“我看拎不清的人是你才对。自省让人快乐,明白吗?”
  许继行的马忽然抬起前蹄,舒展了一下四肢。
  然后哼着鼻子叫着要往里走去。
  “什么叫我拎不清?你说我?”
  许继行拉住缰绳控马,又大力将它拽回来,不服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让你看不上了?”
  宋问鄙夷道:“你的马都看不上你,这就是我最看不上你的地方。”
  许继行:“……”


第43章 些许过份
  许继行听她一说; 便松开了手。
  那马欢腾的朝里冲去。
  宋问:“……卧槽!”
  许继行摊手,无辜道:“这下; 我可以好好听你说了。”
  宋问:“……”
  那马直接向了她院子的角落; 开始祸害她的白菜。
  宋问怒道:“你赔!”
  许继行气定神闲的又抽出一张银票; 拍她手里:“比不得爷的马高兴,赔就赔。不必找了。”
  “爷不缺钱!”宋问道,“爷指不定还比你有钱!起码爷的钱还是自己挣的呢!”
  “这也是爷自己挣的啊!”许继行被她奚落的仿佛沧桑了许多; 道:“还我还我; 反正你也不缺钱。”
  宋问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去!我不缺钱可我爱钱。我不缺钱可你缺钱。能让自己痛快的时候让你不痛快,我为何要还你?”
  许继行:“……”
  还真是偏自找的不痛快。
  他怎么就耍不过这夫子?
  宋问挥手道:“你赶紧给我带人回去!留着干嘛?还想吃饭啊?”
  许继行:“你方才话还没说完呢。”
  宋问指着他; 咋舌嫌弃道:“如果你是我的学生啊; 我一定骂到你狗血临头。”
  “怎么?”许继行不解道; “你先说说”
  宋问道:“殿下做到了他该做的事情; 你做到一位臣子该做的了吗?”
  “我?”许继行反问道,“那你呢?”
  宋问:“我又不是他的臣子。”
  许继行仔细想了想,道:“我也没做什么呀。”
  “你食人俸禄; 就是没做什么才有错。”宋问道; “你错在,忘了他一个人。他也是一个普通人,他是一个,比你们还年幼的普通人。你们所谓的尊重; 只让我感受到了苛刻。”
  屋内。
  唐清远强撑着站起来,摸到桌边,提起茶壶; 直接泼到脸上。可算是清醒了一点。
  又翻开杯子,多喝了几口,好让自己回神。
  坐在木凳上,眯着眼睛环顾四周。
  视线开始聚焦,才发现这是他没有来过的地方。
  有些不大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了。
  有人背来的?
  唐清远抬手摸向自己的侧脸,深感迷惘。
  方才似乎也有人是这样摸过的。
  是他的错觉吗?
  脸部感受到了粗糙的触感,放下手来,发现指间挂着一条绳带。
  手编的红绳,尾端打着平结。
  忽而想起,有人在梦里为他唱歌。
  不。不是梦才对。
  那声音太模糊了,各式参杂在一起,他分辨不出来。
  正觉得有点头绪,便听见了有人在说话。
  那声音替代了梦里的声音。
  宋问道:“反正你就是不对。要么你就对他再疏远一些,要么你就对他真诚些,你防他跟防小人一样似的,这就过分了。”
  许继行:“我何曾会当他是小人?只是哪怕知道他不会怪罪我,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害怕的。我不是你,我只是一个凡人。”
  “……”宋问怒道,“爷也只是一个凡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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