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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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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继行喊道:“娘。”
  “你不可再推脱了,娘不听你说。”孙秀梅展开画卷道,“这姑娘长得好俊俏,你觉得怎样。”
  许继行摊开手心,露出一物道:“娘,您如实相告,这枚玉佩是哪来的?”
  孙秀梅道:“你不是问过了吗?这是上辈留给你的。”
  许继行:“那为什么它是一对。另外一半刻得是宋呢?”
  孙秀梅浑身一僵,放下东西画卷,强装镇定道:“你在哪里看见的?”
  许继行:“我在哪里见到的并不重要,您又是从哪里来的?宋夫人当初为什么会走?这东西又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当初是她自己走的,与娘有什么关系?”孙秀梅道,“她是太傅的千金,娘是个乡下妇人。娘能拿她怎么样?娘敢拿她怎么样?娘敢动她一根寒毛吗?连您祖母,都得看她脸色行事。”
  许继行:“可是她的东西,您怎么能给我呢?”
  孙秀梅:“因为娘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能给你啊。”
  许继行:“那你也不能拿她的东西啊!”
  “是她送给我的!是她自己送给我的!”孙秀梅站起来激动道,“她如今回来了,就要破坏你我母子感情?她真是好歹毒的心!”
  许继行失望道:“她回不来了。她已经去世了。”
  孙秀梅一时愣神:“她去世了?那这玉佩……”
  许继行:“是她儿子,戴在身上的。”
  孙秀梅大惊:“她有儿子?”
  孙秀梅第一个想法是。她有儿子,那许继行该怎办?
  孙秀梅一时晃神,而后又镇定下来道:“没关系,如今你已经是金吾卫……”
  许继行听得半句,看她神情,一掌猛拍在桌上。声响将她吓得一愣。
  孙秀梅侧过脸,对上他的视线。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一时有些惊骇。
  许继行道:“娘。您说什么?”
  “我……”孙秀梅低下头,“你这是做什么?”


第112章 好言相劝
  许继行低着头; 道:“娘; 您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话?”
  “娘多的是不能说的事,没人能听娘说。”孙秀梅一下眼泪就流出来了,“连你也来指责娘?你也不为娘考虑考虑?”
  许继行道:“我没有要指责您。只是这事您确实做错了。”
  许继行与她好言相劝道:“娘; 太傅为何如此仇视我许家?别的不说,单是看着亲儿的东西; 配在我身上; 你当他该如何想?宋夫人的东西您一样也不该要啊!”
  “娘什么身份?娘什么也要不起!她要补偿我,愿意给我的。娘受她施舍还不成吗?”孙秀梅拍着胸口道,“原本我何须怕她?我才是你父亲的原配!她出生高贵; 所以天底下的男人尽随她选。可她挑谁不可以,非要挑你的父亲?你说究竟是谁和谁过不去?娘活该低人一等; 娘认了。娘认了!”
  许继行看她这样子,也是不忍心,握住她的手道:“娘; 儿子不是这意思。”
  孙秀梅垂下视线:“你看看娘的这双手; 娘没有吃过苦吗?娘这几年来,哪一件事不是自己做的。娘白担了这将军夫人的名头; 苦吃过多少?原本以为可以享福了; 你却来怪娘?”
  “我没有怪您。宋问……”许继行转口道,“您该将这东西还给他; 有什么恩怨,都说清楚。别叫他恨您。”
  “我还恨着宋若呢。”孙秀梅抹着泪道,“可是她却去世了; 一切都变成我的错。她忍不了走了,也是我的错。我还在这后院忍了几十年呢。”
  许继行摇头道:“母亲。您若没什么好隐瞒的,更该跟他说清楚。我陪您一起去。”
  孙秀梅推开桌上的书画,痛心道:“娘一村妇,不识字,怕给你们丢人,仔仔细细的,做这些事。你知道旁人怎么笑我吗?他们怎么说我吗?我哪有一日好过?”
  孙秀梅道:“我害了宋若,他们这样说了几十年了,如今你也来说。娘是不识大体,可是能拿她怎样?你想想,我能拿宋若怎样!我最多只是怨上两句。我连怨也不能了吗?”
  孙秀梅伏在桌上低声啜泣:“她是官家小姐。只有娘,命贱的很。”
  许继行一句话也插不进去。看了她一会儿,拿她没法。只能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孙秀梅缓了缓,抬起头问:“他叫宋问是吗?”
  许继行答道:“是。”
  “你让娘再想想,娘现在心里头也不舒服。”孙秀梅抬起头道,“娘不会做人,是不是让你丢人了。”
  许继行握住她的手道:“儿子永远不会忘记您对我的疼爱。我知道,您是真心为了我好。”
  孙秀梅点头,不再说话。
  许继行犹豫片刻,向她道了晚安。起身走出门外,将门带上。
  张府。
  侍女回来同张夫人汇报道:“夫人,奴婢方才回去的时候,看见了那名叫宋问的人。她正与少将军在门口说话。等他们走了以后奴婢去打听,才知道宋问带着人正住在咱们府里呢。”
  “那宋问?处处与我张家过不去,竟还有脸去我的府上。”张夫人站起来气道,“老爷竟然还放他进去?”
  侍女答:“听闻是他们非要留下,说要保护老爷的。”
  张夫人阴阳怪气道:“保护老爷?你们老爷哪需要别人保护!”
  侍女侧立一旁不说话。
  张夫人扯着自己的衣袖道:“不成,我得回去。看看他们究竟是想做些什么。”
  她走到一半又定住了,回头问道:“少将军?”
  侍女不明所以的点头:“是少将军不错。”
  张夫人恍然响起宴会上听到的话来。思索片刻,又不急不慢的走回来道:“你去替我整理一下,过两日我就回家。”
  翌日,张夫人邀了孙秀梅出去喝茶。
  孙秀梅原本是没有心情的,但是又怕看见许继行,便答应了。
  出来后,也就心不在焉的同她聊着。
  张夫人与她扯了半天,她都没什么反应。给她斟杯茶,索性单刀直入道:“夫人,听说这京中的传言了吗?”
  孙秀梅:“什么传言?”
  张夫人试探道:“这宋太傅的女儿回来了。她儿子也回来了。”
  孙秀梅手一抖,险些将茶洒出去。
  张夫人见她这神情,知道有几分真假:“不满您说,这宋问处处与我张家过不起。若不是她,我堂兄也不必受陛下责罚,可他如今,不知为何,竟然住在我府中。”
  张夫人:“孙夫人,这传言究竟是真是假?”
  孙秀梅犹豫了一下,便将事情和她说了。
  张夫人不想竟然是真的,心下满是惊骇,脸上还挂着微笑。
  又提起茶壶倒了一杯,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孙秀梅难得有人说话,便将自己的委屈都说了。
  她这委屈,也是真的委屈。谁也不容易。她如今还很是心凉。
  张夫人见她此般模样,多是怜悯。心里对宋问,原本就不喜欢,此刻更是厌恶。
  “您可真是冲动了,还东西,还真得还给他。”张夫人好意劝道,“他既然回来了京城,近日内又在城中闹出那么大的风波,你当是为什么?难道他不想认祖归宗吗?他不想替他母亲争口气吗?如今城中,这宋问的名头有多响,您怕是不知道吧。”
  孙秀梅抬起头:“他……怎么了?”
  张夫人:“这京城里的读书人,怕是没有几人不知道他的。虽然他现在是个先生,但孙夫人,您不得不防啊。”
  “那又如何?”孙秀梅眼神飘忽,坦荡模样道:“我儿就算不靠他父亲,也可闯出一片天地了。他回来便回来吧。只是这气,实在受不了。为何这么多年了,我还要给这姓宋的让路?”
  张夫人拍拍她的手:“孙夫人,这个苦头自己吃下去也就过去了,千万别争这一时之气。”
  “这东西在你手上一日,就是多一日的危险。他怎么说都好。你还是早日还给他,向他道个歉,那以后最多就是难堪,他挑不出这个错处。”张夫人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此事我可以替你做见证。”
  孙秀梅听她一席话,也觉得很有道理。她不知宋问为人如何,多想几步总是好的。若是真的如此,那事情岂不大了?
  孙秀梅问道:“怎么还给他?”
  “别让令公子与您生了嫌隙,他怎么说的,您都答应她。”张夫人道,“他如今不正住在我府上吗?您来我家换她不就成了?”
  孙秀梅犹豫片刻,点头道:“那好吧。”


第113章 啊啊啊啊
  “主人。”侍卫推门而入道; “二爷府里送来了一封信。”
  他将信摆到桌上; 张曦云拆开。随意扫了两眼,笑道:“宋问。我说近几日都没有他的消息,竟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侍卫道:“主人,近几日属下; 倒是有听说一些关于他的言语。”
  “说他什么?”张曦云将信放到火上点了,“说他是大将军的儿子?说宋若,这是要回来了?”
  侍卫点头:“是。不过也只是些风言风语,在各夫人之间流传而已。”
  “此事不用管,随他们就好。”张曦云笑道,“看来他与他父亲关系不好。”
  侍卫站到一旁; 想了想; 问道:“主人先前为何,要替他隐瞒此事?”
  “为何不瞒?此事与我有何好处?”张曦云提笔道,“宋问怎么说,也是太傅的外孙。论起身份背景来,还是要比许继行高出不少。他多番与我针对; 可见难以共处,为何要再给自己立这样一个敌人?”
  侍卫皱眉道:“那如今岂非坏事?”
  “该怎么办怎么办。这许宋两家不和已久; 不知斗起来是什么样子。”张曦云闷声笑道,“何况像宋问这样的人; 如果也有搞不定的事情,那就是女人。”
  宋问的确搞不大定。
  自张夫人回来之后,这侍郎府就一点都不好住了。
  倒不是张夫人为难他们; 她态度也还是很客气。只是见着人,宋问多少觉得有些拘束。
  毕竟这是住在别人的家中,得注意讲礼数。一位贵妇人慢条斯理的同你说话,需要认认真真的答。应酬也是很累的。
  随后几人发现,这高裶在的地方,张夫人一向不会去。看来夫妻两人关系不是很亲近。
  于是高侍郎的书房外,时常坐着三个人。
  像三波即将收割的麦草,一茬茬就长在门口,自由的飘来荡去。
  午后,张夫人差下人过来喊她,说是有事想向她请教。
  宋问提前完成收割,告别同伴前去赴会。
  林唯衍跟着持棍站起。宋问手一压道:“你坐下。这宅子里的,还没有能拿我怎么样的人。”
  宋问一直呆在高裶这边,倒是不知道外间的事情。就跟着侍女背后,一路向前。
  侍女给她引完路,站到门边,欠身:“请。”
  宋问进去,发现是许继行也在,还有一位衣着华丽的夫人。
  只扫一眼,便猜到了她是谁。
  宋问含笑抱拳道:“少将军,张夫人。说是有事找宋某?”
  孙秀梅紧紧看着她,一时没有反应。许继行拍了她一下:“母亲?”
  “这位是大将军的夫人,是她有事找你。”张夫人道,“来,你坐这里来,好好说说话。”
  宋问拒绝道:“不便久坐,说完就走。诸位请直言吧。”
  许继行看她如此戒备,说道:“并无他意,今日来,其实是来找你道歉的。”
  宋问两手负后:“宋某实在听不懂少将军在说什么。”
  许继行看了他母亲一眼,见她没有反应,便起身走过来,说道:“今日是为这玉佩而来。这原来是宋夫人的嫁妆,理当物归原主。许某先前不知,一直霸占,实在抱歉。”
  他摊平了手,手上正摆着玉佩。
  宋问接过,翻转仔细看了几眼,然后环视一圈众人。
  许继行道:“我母亲不谙世故,考虑不周,行事确有不对。望你不要介怀。”
  孙秀梅两手捏着手帕,没有出声。
  宋问拎着玉佩挂在眼前道:“你说,这东西还我了?”
  许继行点头:“是。”
  宋问:“可别再要回去。”
  许继行:“没有这样的道理。”
  宋问轻笑道:“好。”
  几人还不知道她说的好是什么好,就见宋问手一滑,抓住玉佩下面的流苏,然后狠狠砸到地上。
  那世间独一无二,价值连城的美玉,顷刻间碎成残渣,飞溅出去。
  两位夫人万万没到她会有此举,捂着耳朵惊叫一声。
  这可真下的去手啊!
  这样的玉佩,世间再找不出第二块了。
  孙秀梅脸上血色褪去,抬头看向宋问。
  这虽然是宋若的东西,但她细心珍藏,很是宝贝。所以才配给儿子贴身携带。到了宋问手上,竟直接给砸了。
  这是何意?这不是当面要他们难堪吗?
  她珍爱的东西,这宋家人偏偏都看不起?
  宋问低头看着残骸道:“故人已死,留物何用?没有能收这块玉佩的人了,自然也不必继续留着。”
  张夫人气道:“你也太过放肆!她如何说也是你的姨娘,既将东西交到你手上,哪有当面毁坏的道理?”
  “她许家,我宋家,哪里来的姨娘。不必勉强牵上关系,大家都不稀罕。”宋问道,“何况,这既是私事,就不劳张夫人费心了。”
  张夫人张口结舌。
  孙秀梅站起来道:“你这是不原谅我们了?”
  “你既然不觉得自己错,做什么要我原谅你?”宋问道,“不必了,我没资格去原谅你,以后也请不要再来找我。”
  宋问抬手作揖,转身离去。许继行在后面喊道:“宋问!”
  许继行上前跨出一步,抓住她的手臂。
  “我早便说过了,就此作罢。是你自己不能明白我的意思。”宋问叹出口气,说道:“我对做官,没什么兴趣。对你们的宅院,也为什么兴趣。身份于我来讲,没有任何意义。我也不期盼,你们能给我什么。”
  许继行:“你何必说这样的气话?就不能坐下来平和的聊两句吗?”
  “天底下只有我不想做的事情。我既然说了不,那就是真的不。我自有打算,不必你来替我担心。”宋问推开他的手,“而现在,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和你们推心置腹。”
  总有人要多想,要误会。明明两边都轻松的好事,非当你是口是心非。
  宋问甩开众人,快步走出庭院。
  拐过她们的院门,发现泱风正站在树下,仰头看着树梢。
  宋问走过去道:“你不是来接我的吧?”
  泱风道:“师父告诉我,女人多的地方,一向没好事。”
  宋问:“你师父肯定是个男人,还是个孤独一生的老男人。”
  泱风笑了一下。叫她说对了。
  宋问道:“走吧。”
  泱风跟在她身后:“去哪里?”
  宋问:“去个舒心的地方。”
  宋问去找高裶,发现高裶出门了,林唯衍跟着他一同出去。
  觉得没意思,又去客厅里坐着。
  侍郎府厅堂的墙上,挂着好几幅字画。泱风每次过来,都要看上几眼。
  宋问见她停在一副江水奔腾图前许久,便走过去一起看。
  宋问没觉得什么特别:“你喜欢这画?”
  泱风:“我虽不大懂其中精髓,但这幅画,画得磅礴大气,江水浩荡澎湃之意,呼之欲出。我觉得很好。”
  宋问捏着扇子道:“听小师妹语气似乎很向往,小师妹没见过江海吗?”
  泱风笑道:“其实我自幼是在门派长大的。十岁之后,师父回来,偶尔远行,才带着我出去。我走过的地方,不如师兄多。”
  “可是……”宋问偏过头,蹙眉看着她道:“你先前说,你在硖州与你师父,保护过高侍郎?”
  泱风笑容一僵,尴尬道:“是啊。先生为何忽然问起此事?”
  “硖州有江啊。这画画的就是途径硖州那条江的峡口。”宋问指着上面的字道,“小师妹在硖州却没见过吗?”
  泱风呼吸微乱,眼神飘忽,然后说道:“高侍郎很少出门,平日大半时间都呆在府里。所以我没出去见过。”
  宋问摸摸耳朵,应声道:“哦?是吗?”
  泱风不想多说,抬脚走开。宋问跟在身后,问道:“令师是如何认识高侍郎的?我看林唯衍与你的行事风格,与常人不同,肯定不是因为收了银子的原因。”
  泱风:“宋先生是怀疑我?”
  宋问:“我素来是个异想天开的人,你不要介意。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
  泱风:“先生假设了什么?”
  “没什么。”宋问敲着扇子,又问道:“令师呢?为何没与你一起来京城?那么久不见林唯衍,不来见见吗?”
  泱风不作声。
  宋问又道:“既然他要保高裶平安,如今高裶既然有难,他为何不出现呢?”
  泱风沉思片刻,停下脚步。知道宋问较起真来,自己是骗不了她的。提起一口气,实话实说道:“他在数月前,去世了。”
  宋问没料到这个,错愕道:“去世了?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得罪了太多人,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太多秘密。他在游历途中,引刀自刭了。没有留下一句遗言。”泱风道,“希望先生暂且不要告诉师兄。等我查明缘由,再和他说。”
  宋问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第114章 孺子可教
  之前听了泱风的话; 叫宋问很是震惊。
  看来小师妹的确是有些不可说的事情; 八成还与高裶脱不了干系。可听她说起高裶的样子,又不带多少仇恨。
  也是,她若想杀人,多的是机会。倒是真心诚意的在保护高裶。
  泱风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 在被宋问戳破后,能说的都说了,其余便不做回答。
  宋问直觉自己不应该插手。她答应的不过是保护高裶这一件事而已。于是也睁只眼闭只眼,不再追问,装一时糊涂。
  只是宋问在高裶这里住了两天,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无聊不说; 意气下与张夫人吵过之后; 心里满是尴尬。便决定去书院看一看学生,让泱风与林唯衍师兄妹留在这里看守。
  宋问先前离开的时候,只与傅知山打了声招呼,说得不详不实。不知李洵有没有替她解释。
  她朝自己的学生们奔去,脚步轻快。觉得数日不见; 他们现在一定是郁郁寡欢,极为思念。不禁为他们心疼一番。
  因为进士科乙班——非她不可!
  也的确是非她不可。这进士科乙班的经义课; 如今已没有先生敢接手。唐毅反正在府里闲着没事,每日还是会过来。书院便顺水推舟; 将这班交给他管。
  于是乙班学子们彻底的自由了。
  宋问在外面侧耳听了听动静,哼了一声,抬脚踹开大门。
  众学子看见她; 皆是愣神。方才还喧哗的课堂,瞬间便安静了。
  “怎么?”宋问悠悠走进来道,“都见鬼了?”
  唐毅坐在后排,放下手里的书,一副真见鬼的表情看着她。
  宋问忍不住摸了把脸。
  孟为小心问道:“先生,您还回来呢?”
  “这是什么话?我是云深的先生,自然要回来。”宋问咳了一声,拍桌道:“殿下都在此,你们还如此吵闹,简直是无法无天!”
  众人不管她摆出的威严,全都站了起来,涌上高台将她团团围住。
  宋问退了一步,戒备道:“你们做什么呢!”
  “先生近几日是去哪里了?”丁有铭道,“学生们当您来不了书院了,得忙其他的事。”
  赵恒道:“就知道先生身份不简单,没想到来头这般大。”
  “就是!还瞒着不告诉我们,也太见外了。”梁仲彦跟着搭腔道,“先生您出门,哪需要报李兄的名号啊?报您自己的名号不就成了?”
  冯文述小心道:“先生您是回家了吗?”
  孟为问得更直白:“先生您究竟是姓宋还是姓许啊?”
  “啪!”
  十几双手一起按在他的头顶上,将人打了下去。
  宋问:“这谁说的?”
  赵恒迟疑了一下,道:“大家都这样说啊!”
  宋问:“大家是谁?”
  “额……”赵恒嘿嘿笑道,“我母亲。”
  “我这边也听说了,几乎都已经传开了。”冯文述道,“莫非是假的不成?”
  梁仲彦小声道:“不是吧?可老夫人都来找过先生了。”
  这事宋问知道是瞒不住的,只是没想到短短几天就传得这么快。哪里有一点信息闭塞的样子?
  “你们真是想太多了。”宋问在人群中找了一圈,问道:“李洵呢?李洵没告诉你们吗?他有事找我帮忙,所以这几日我即不在家,也不在书院。”
  冯文述道:“李兄?他一直没来上课啊。”
  孟为:“所以先生……”
  冯文述喝道:“住嘴,你这是讨打!”
  孟为委屈道:“我就是想问问先生,还回来上课吗?”
  宋问:“我现在不就来给你们上课吗?”
  众学子若有若无的舒了口气。
  “退散退散!这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宋问挥手嫌弃的将众人轰开,“方才在吵什么呢?我不在,就不念书了?”
  众学子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丁有铭叹道:“还不是李兄啊!李兄去办案,不带我们。我们便决定自己来查。”
  宋问:“什么案子?”
  丁有铭:“自然是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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