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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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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表示思子迫切,他连行囊都没怎么整理,直接请命出城。临走前,来见了宋问一次。
  “此处简陋,希望王爷不要介意。”宋问请他入内,将他引到院子里:“王爷这次为何走的这么匆忙?”
  南王叹道:“我儿如今这般模样,实在放心不下。”
  宋问摸摸眉毛。放心不下,也放了几个月了。
  南王将自己丰满的身躯挤进她娇小的藤椅里,问道:“宋先生,你见多识广,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让火烧不起来吗?”
  宋问不明白他的来意,两手环胸,试探挑眉:“水?”
  南王:“……”
  “本王是说,原本烧得起来的东西,可是现在被火点了之后,它却没有被烧掉。”南王立马补充道,“不是火折子,也不是火把。”
  宋问:“那您是说……煤油?”
  南王:“……”
  宋问在一旁坐下,终于不再和他绕圈,说道:“譬如,用衣服。用一件薄衫包住樟脑,然后取火点在衣服外面。只要及时扑灭,衣服就不会被烧坏。”
  南王又问:“那假若没有樟脑呢?”
  宋问:“那就用酒精。”
  南王:“什么又叫酒精?”
  宋问:“就是很浓很浓的酒。不停烧制后得到的东西。”
  “原来如此。”南王沉思片刻,又问:“那如何要让那火自动烧起来,又完全不留下痕迹?”
  宋问靠上椅背,后仰着头,探究的看着他道:“王爷,您不是要,谋划什么吧?”
  南王咋舌道:“哪里的话?不过随口问一问罢了。若是什么稀罕的事,你不告诉我就是了。”
  “总之,都是一些游方术士的小把戏。原因大抵是相同的,只是各自本事不一样。”宋问一手放在腿上,笑道:“我想王爷还是学这个东西了,学的不好,容易露馅。重要的是,聪明人都不好骗。”
  南王跟着笑道:“不知道宋先生在说什么。不过是想学些戏法,讨儿子欢心而已。”
  宋问配合着感慨:“王爷真是慈父。不过宋某也只是偶有听闻,略知皮毛,不敢妄言。”
  南王与她聊了没一会儿,见问不出什么,就寻个理由先走了。
  林唯衍挂在一旁的树上一直没有出声。
  “唐霈霖,很久没看见了。”林唯衍望天头顶的树叶道,“他们真的是父子吗?”
  言语间丝毫没有听出想念或疼惜,听着不过更像一个借口而已。
  林唯衍从树上坐起,跳了下来,很是不解道:“当初在酒楼的时候,明明见他很心疼。是真情¨实意的。”
  宋问走过去将门合上,说道:“在眼前的时候,会真心的疼爱他。可是一旦离开远了,就不记得多少。这大概就是他们的爱子之心。因为他们心里,想着更多别的事情。”
  薄情的人也有情,只是消散的太快而已。
  只有两种人会让他们放在心上。
  可用之人。将来或许可用之人。
  可惜唐霈霖已经都不是了。
  河道河神显灵一事再难隐瞒,不日便传入京城。与这消息一同传来的,还有南王让人从岭南押送粮车北上,以救灾荒的消息。同时,先前粮草被烧事情,也跟着传了过来。
  这两件事情撞在一起,宋问总算猜出些原委。
  两次起火事件,明显不是一个做的。
  一人太粗糙,而一人太高明。一人意在捣乱,一人意在蛊惑民心。
  烧粮草这样的事,张曦云不会做,所以他自然能猜到是谁——南王无疑了。只是他不确定唐毅是不是也参与其中。
  于是先顺着这边去查,就发现了南王下一步的动作。
  南王原先烧粮,估计是希望能以此为由,假借押送保护之名,将兵力上调。如此一来,有人烧粮在先,朝廷多少松些口风。
  也难怪张曦云大怒。这将岭南兵马带到皇城门前,如何能忍?如今陛下身体欠佳,若稍有差池,太子年纪尚轻,如何能应对这帮虎豹之辈?
  再者,现在是水患未除,又起内乱,外敌若是觑紧时机,挥兵直下,那便是雪上加霜。大梁基业若被撼动,又是战起,生灵涂炭。
  绝不可以!
  南王就是认准他们如今有心无力,才敢此时施为。
  虽然他行事并未露出马脚,在京城也很是谨慎,张曦云确实抓不住把柄。可是,有些事是不需要证据的。
  张曦云是个狠毒的人,也是个决绝的人。顺着南王火烧粮草一事,借机弄出了河神显灵一说。想趁南王还在京城里的时候,先给他扣一个谋逆造反之嫌,将人按住,把他们的兵马拦在远处。
  可惜朝廷消息太闭塞,南王耳目倒是很灵通。知道或许不妙,在张曦云发难之前,跑出了长安城避风头。
  如今……如今京城里还剩一个唐毅。


第165章 一波又起
  南王逃的够快。
  这事儿就是他起的因; 众人心知肚明。
  他要是愿意改邪归正,好好做人; 朝中老臣坐镇; 也不至于凭个毫无边际的灵异事件就将他怎样。
  只是,京城这边迅速被河神的怪谈笼罩; 人心惶惶。无人出面澄清; 亦没有一个叫人信服的解说。加上近日长安确实几多风雨。境况确实不妙。
  人一旦半分信了; 就会不停的说服自己去相信,为各种不顺利的事找个发泄口; 再来一句果然如此。
  纵然不是个明面上可以大肆讨论的事情; 但对这些皇权的事; 偷偷的议论是最有意思的。何况朝廷并未下令严禁。
  有的说的或没的说的,都要拿出来溜一溜。这世上从不缺恶意; 而这恶意; 往往就是最叫人上心的。
  于是街头巷尾说的多了,唐毅就有些遭人猜忌。
  为何?
  唐毅原先是悄无声息的,在外人眼中; 无非就是纨绔、一无是处、懦弱无用的模样。但是近段时间来,看见听到了不一样的事情; 才觉得这人不是那么糟糕。
  黄河水患一事; 更让人想到了当年的安王。何等风流人物?若是活到今日,会不比南王风光?
  对比唐毅的身世际遇,不免生出半分同情。
  只是,因他做了好事; 就这样罪恶的揣度他,心思未免太过龌龊。听见的时候,是有人反驳的。
  反驳过一次两次,到第三次还听见有人这样说,就不免心思动摇。
  宋问觉得这样下去不大妙。
  如此关头,京城人心动荡,原本就不好。朝廷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肯定不行。
  子不语怪力乱神,用这样玄幻的手段干涉政治,一次两次的,若被有心人利用,天下岂不要乱?何况,术士的地位实在是太高了,其中又多是些招摇撞骗之徒。假借着天道的名义,利用百姓的愚昧,谋财害命,为己图利,大为不该!
  谋划着开个科学讲座,为众人僻除迷信,也好正正风气。
  宋问搜罗了一下神棍常见的骗术,准备仔细详解一遍。毕竟游方术士,也分很多种。
  类似算命,测字,相士的,多半靠的是随机应变和巧舌如簧。他们善于观察别人的脸色,类似现代的心理解读。说的大半是可有可无的好话,很难找到实质性的骗术,罪过也不是很大。
  扶乩,靠的装疯卖傻。
  圆光术士或占星家,见的不多。看能不能自圆其说罢了。
  至于风水先生,宋问是真的相信风水的。照科学的角度来讲,风水其实与地球的磁场有关,而人本身也是一个磁场,风水求的是顺势,你不能说它全无道理。只是名过其实之徒太多,弄虚作假之徒也太多,不好信。
  真正叫人痛恨的该是法师或巫师。镇妖驱邪,降妖伏魔。病痛不让就医,反倒逼着作法。遇上迷信的人,一句话即可断人生死,真正的杀人不血刃。
  做术士,真的是全凭良心。
  她这边还在准备,京城里却又出了事情。
  夜间,宵禁之后,城内开始落下无数白纸。
  小小的纸张在半空自燃,被火光包裹,然后飘散。
  那场面何其壮观?
  众人透过窗户,望着那些纸片在街上飘动,隐隐还能看见几个黑字。只是离得太远,并不真切。
  这样邪门的画面,让众人一阵恐慌。
  金吾卫满城寻人,却毫无所获。
  他们从城西被引到城东,然而火已经烧完了,只留下一地的灰烬。又得到通报,火速从城东赶往城南,还是一样的情况。
  街上只听见他们杂乱的跑动声。
  许继行半夜才得到消息,从将军府出来,开始处理此事。
  让金吾卫众将士去借了马匹,在街上巡视。得到消息,再火速四面包围相关街道。
  即便如此,依旧未有发现半个人影。
  几次三番,奔波了半宿。连金吾卫内部都开始怀疑,莫非此事,不是人为?
  肯定是了。
  除非插翅而飞,否则如何可能从他们的层层包围中逃脱?而且据人目击所言,那纸片真的是自燃。
  好好的纸片怎么会无端自燃?怕是这黄河的河神,迁怒到京城来了。
  这分明是天降警示,传言半点不虚。
  众人细想,便觉得煞为渗人,心中已生退却。
  许继行骑在马上,见自己将士人心已经散了一半,再难行事。更莫说旁观的百姓了。百思思索无法,只能去敲宋问的家门。
  宋问一行人,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
  她火速批了外衣出来,四面看了一圈。旁边的窗户还是开着的,几个人头正往外面张望。
  纵然宵禁限制了他们的脚步,明日怕还是全城尽晓。
  许继行脸色阴沉道:“该如何是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问:“你仔细说说,京城都哪些地方出了这样的事,离这里最近的是哪里,先带我过去看看。”
  许继行在前面给她带路,一面解释道:“城东有两起,城南有三起,西面一起,北面四起。城中零散的也出现了几次。另外,三殿下府邸周围,一次都没有。”
  宋问:“没有规律。”
  许继行点头:“是的。”
  十几人跟在宋问身后,等着她的解释。
  许继行停下脚步,接过身后人手上的灯,往前一照,示意她看:“就是这里。地上黑的东西就是烧剩的。”
  宋问蹲下,抓了一把放在手心。
  一些是烧后的灰烬,一捻就碎,还有一些是真正的字迹,留了下来。
  宋问说:“把不一样的字都拿过来。”
  众人领命,蹲下身开始从地上寻找字迹
  片刻后摆在她面前。
  宋问半蹲着身,选出了几个,在地上拼凑。
  ——“偷天换日,毅正天道。”
  宋问拼出了一半,脸色顿黑,用有手粗暴一挥,将它们打散。而后站起身。
  许继行定定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这的确是人为。”宋问拍着手说,“磷粉极易自燃。现在是夏天,稍有摩擦,便会燃烧。一张纸烧起来之后,附近的温度升高,其它的纸也会烧起来。人未必在这里。”
  一人虚声试探道:“可若是如此,放下东西,纸就应该烧起来了,那行凶的人也走不远,为什么我们却没有抓到呢?”
  许继行狠狠一个眼神扫去,那人迅速低下头。
  宋问觉得无碍。有事解释清楚,总比在心里腹诽的好。她又转了一圈,指着周围道:“你们再找找,这墙上,或是地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众人应声,四散搜寻。
  未几,一人汇报道:“这里有一张完好的油纸,上面还是湿的。”
  另外一人说:“这里也有。”
  他们把纸拿到宋问面前,又聚了过来。
  “这不是水,这应该是冰。”宋问看了一眼说,“在纸上涂磷粉,把冰用油纸垫在这些白纸的上面,控制磷粉的温度。然后等人走远,冰开始融化,纸被风吹散,所以才烧起来。”
  许继行拿着纸说:“原来如此。”
  众将士亦是舒了口气。
  最怕的是心中有鬼,固步自封。如今确定是人为,恐惧便起码去了一半。
  一将士松了口气说:“宋先生真是名不虚传,只是看一眼便都洞悉了。”
  宋问轻呵一声。
  可不是,前两天特娘的刚有人来问过她呢。
  一人抬起头:“那黄河河道那边的传说,难道也是用一样的手法?是有心人作祟?”
  许继行收起纸,正色道:“先不管河道,重要的是此事。敢在京城装神弄鬼,简直未将我金吾卫放在眼里。勿论是谁,绝不放过。”
  众将士站正:“是!”
  许继行说:“我派人去查查,最近哪里开了冰窖。”
  “难,人太多了,难道要一个一个找了。”宋问说,“而且要冰不一定要靠冰窖保存,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制冰。他或许不是买的也不一定。”
  冰不一定是达官显贵才能用的东西,冰窖藏冰,寻常百姓在夏天也可以买到。
  只是,冰窖一年只能开启一次,开启后就不能再封回去。开冰窖前,要先预定发放冰票,攒够一定数量,才开冰窖。
  另外硝石可以制冰。只是现在多数人还不知道而已。
  许继行也明白此事甚难着手。实在是他们对这些把式很不熟悉。
  宋问说:“总之,这样是抓不到人的。你们在城东找,他可能在城西布置。”
  许继行:“那我去抽调人手,全城戒备。”
  宋问抬手指天:“先看看日色。”
  宵禁怕是要结束了。
  许继行艴然不悦,脸色难看。
  宋问说:“还是先快将街道打扫了。等天色转亮,百姓出门,看见这样的情形,怕是要多想。”
  许继行点头,命众人散开,先将这边灰烬清扫干净。
  宋问也准备回去。
  许继行跟在她身后:“我送你回去。”
  宋问没有拒绝。
  两人走出远些,许继行回头查看无人,沉声问道:“你说是何人所为?河道的事,与这次的事,是一个人吗?”
  宋问沉吟片刻,摇头道:“我不认为。”
  张曦云最恨的不是唐毅。他现在最想做的,是逼南王回京,以及逼他的兵力后撤。
  南王借机逃出京城,他该是费尽心机将人抓回来才是,哪里会先对付唐毅?
  何况,张曦云应该明白,过犹不及。造势已够,何须接二连三?
  宋问说:“疯狗为了自保,谁都敢咬。”


第166章 大凶之卦
  南王要是去对付张曦云; 宋问敬他是条好汉。可眼看着对方出招,应对竟然如此下作; 不担当还甩锅; 这岂能容忍?
  翌日大早,京城里各处便都是鬼怪奇谈。金吾卫出面解释; 无人相信。
  人们更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事情; 这似乎成了大势所趋。
  尤其是; 这天晚上过后,风波并未平息。幕后人毫不知收敛; 荒唐更甚。
  这般火上浇油; 还如何能够说服?
  中午起; 京城各处开始起火。
  起火的地点倒都是在闹市,众人皆及时扑灭; 发现竟未烧毁任何事物。
  此景与河道传回来的消息一比对; 哪里还能不明白。
  这分明是河神显灵,见陛下没有举措,直接来到了京城!
  只是昨夜; 带字的纸被金吾卫及时扫除,他们没有看见; 也不知其中猫腻。暗自猜测; 是否与先前的内容一致,说是要天下动乱了。
  若真是这样,也不至于多么糟糕,毕竟背锅的是两个人。天塌下来; 会先砸死南王。
  南王如此工于计算之人,哪能就此罢手?
  于是下午的时候,那带字的纸又出现了。这次明明白白的看清楚——“偷天换日,毅正天道。”
  顺便便传遍长安。
  长安城内的流言顷刻爆发。百姓再也按捺不住,开始大肆探讨。
  偷天换日,这是何意?
  谁是天道?陛下乃九五至尊,难得他还不是天道?
  安王之死疑点重重,当年被隐藏的隐晦之事,再次被扒了出来。只是那本该掩埋的腐朽,若是重现天日,又会将谁烧为灰烬?
  宋问阻挡不能,只能看着事情越闹越大。唐毅府邸如今大门禁闭,只能装聋作哑。
  他已经如此小心了,为何总有人要与他过不去?
  南王人虽不在京中,但是他的护卫团都留在了这里。倒是真打得一手好算盘。
  此事朝廷确实不便出面,颇有嫌疑。所谓法不责众,除了安抚,哪里还有更好的方法?
  对这些不合常理之事,他们自己也是满脑疑惑,辨不清方向。不过是见识的多了,哪怕想不明白,也能觉出其中有异,不那么好唬骗。
  李洵与冯文述一道过来找她,想问问此题何解。
  宋问便同他们说明了原理,二人心中总算有数。
  宋问的小院里,三人对坐。林唯衍搬了小板凳坐在后面玩纸,小五过来上茶。
  茶盏冒着丝丝白烟,飘在众人之间。
  冯文述叹了口气道:“遇上这等事情,便觉得一筹莫展。若是学生能如先生一样博识,也不至于自己慌了手脚。实乃惭愧。”
  “有些事情,不一定要自己知道,谁也没说做官的还要会作法不是?”宋问道,“广交友,总会有人告诉你的。”
  “先生。”李洵转了方向面向她道,“此事再酝酿下去,怕是难以收场,三殿下恐受牵连。勿论此人目的为何,用心险恶,必不能让他如意。”
  宋问点头。
  李洵:“我们说的话,百姓怕是不信。您在京师素有声望,还要劳烦您出面才是。”
  宋问继续点头:“如果是为此事的话,放心,交由我处置。我也是很讨厌这种人。”
  二人对视一眼,大喜。当她这是同意出来说话了。
  李旭道:“若有什么需要,先生尽管吩咐。”
  宋问报了些东西,让他们去准备。二人领命,便先告辞。
  林唯衍竖起耳朵,直觉宋问口中的解决,和他们说的解决,大约不是同一件事情。问道:“你要怎样?”
  宋问敲着扇子,冷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南王此举,真是叫宋问很不高兴。
  先不说他要陷害谁,单就靠这样不入流的手段,兴师动众,不顾后果,搅得京城人人自危,就非常不妥。
  直指十多年的往事,分明是要将人往绝路上推。
  如今要用讲课的方法,让众人信服,难。鲜有人能听得进去。
  就算说服了一些人,他再从旁作梗,只怕尽数白费。
  事到如今,哪还和他用这样君子的方法?
  他是看不起朝廷,还是看不起自己,真以为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宋问下定决心,便着手安排此事。交代林唯衍去给她秘密布置。
  林唯衍做这些,热情的很。一是新鲜,二是痛快。
  再者看别人连连称奇的表情,实在是很有趣。
  最先出现灵异的,是宋问的茶馆。
  众人正群聚一堂,针对京城的局势高谈阔论,跑堂过来给人换茶。
  他掀开壶盖的一瞬,视线一瞥,忽然愣住了。又揉眼看了看,才惊慌喊道:“你们快看,这水上有字!”
  原本嘈杂的茶楼安静一秒,众人争抢着过来,凑在茶壶上方查看。
  只见水面上,飘着纤细的几个红字,清清楚楚写道——“风自东来,祸自南起。”
  跑堂托着茶壶一晃,字随着水波震荡,随后便消散了。
  众人看见这一幕,顿时惊呼。
  又与先前的不一样!这若是征兆,也未免太泛滥了。难不成还一天一个意思?
  宋问拿着本书,坐在隔壁桌,闻言拍下书册,看着他们冷声道:“都胡说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我看你们都眼花了,难道也相信这些荒唐事?不是科考一过,就懈怠了吧?”
  众人转过身,朝她道:“先生,方才真的是,没有眼花。”
  “我倒不信!”宋问哼了声,拿着书本过来:“我来看看。”
  众人给她让出条路来,前排的人指着茶壶道:“红字忽然消失了,可是我等都亲眼看见,就是这个茶壶。”
  宋问立起书放在茶壶旁,然后眯着眼往里看。她用手将扬了些雾气到鼻边,皱眉道:“什么也没有。这茶的颜色,与茶的气味,分明是正常的。”
  那人急道:“方才有!难道我们还一起眼花了不成?”
  旁边几人跟腔:“不错不错,真是看见了。”
  “哦?”宋问思索片刻,疑惑看向跑堂,问道:“这壶茶,是谁泡的?可有经过别人的手?没人做手脚吧?”
  “先生,店里都是您自己定的规矩,我哪敢违背?”跑堂喊冤道,“这茶是我亲手从师父手里端过来的,之后直接端到了这里,能经谁的手?”
  宋问斥责道:“不然还能有谁?你若偷懒了便直言,我能责备你不成,何故在这强争?”
  她在训斥跑堂,旁边人倒抽一气,扯了把她的衣袖道:“宋先生,您的书!”
  众人立马望去,只见水汽氤氲中,宋问的书册上,现出几个字——“六三:拂颐,贞凶。”
  此句截自易经,第二十七卦六三阴爻。震下,艮下。
  拂颐,贞凶。十年勿用,无攸利。
  此乃大凶之卦。
  意为:违背养生正道,靠歪门邪道过活。占卜得凶兆。十年倒霉,永无好处。
  宋问将书拿到眼前,看了一遍,大为吃惊。抬手小心抚摸,想看得更清楚。
  众人屏息凝神,紧紧盯着她动作。
  一人忽然问:“这字是不是淡了?”
  他们看得仔细,丝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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