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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之秤砣门崛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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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家?”

    “嗯,他是这么告诉我的,除此之外,并没有说别的,我们只是随便聊了几句,然后就分开了,我去上茅房,结果碰到了一个神经病,那人刚从女人用的茅房里鬼鬼祟祟的钻出来,一眼看到了我,两眼就发了直,朝着我扑过来,想把我拉进茅房里……”

    “……”

    “我正想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于是就装作很可怜很无助的样子慢慢的跑,没想到,崩,的一声,从远处的一幢圆形建筑之上射过来一发子弹,将那个混蛋给打死了,吓了我一跳,我抬头一看,就是之前遇到的那个自称为艺术家的瘦弱家伙,正在朝着我挥手呢……”

    “……”

    “然后他就从那座塔上爬了下来,直挺挺的走了过来,看上去慢条斯理似的,速度却一点都不慢,走到我面前,将那具尸体给拖走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来找陆飞他们,接着就迷路了,找不到之前的巷弄了,想了想,就出来坐在大道边上,等你们呗,怎么样,我聪明吧?!!!”

    “是呀,你可真是聪明,我的潘多拉小姐!”阿狸老师都快被她气坏了,是哭笑不得,既担心她,又觉得好笑:“下回可不要再一个人乱跑了,万一再遇到了烬魔,就跑,知道吗?”

    “嗯嗯,知道知道!”潘多拉嘻嘻的笑着,像没事人似的,倒把其它人白白的紧张了一回。

    阿狸本来还担心苦说大师会责备她,苦说大师却并没有这么做,当下夜已越来越深,大家都有些疲惫了,各回各的房间,苦说大师却将慎给留了下来。
………………………………

第121章 均衡教派的诅咒

    “父亲,您有什么事情吩咐?”

    “我想告诉你,均衡教派自上古以来,并没有明确的不许婚配和成家的禁忌……”

    “父亲……”

    “但是,每一个均衡之眼的继承人,却都有一个共同的关于力量的秘密,那就是,每一代的继承和开眼,都必定对应着一次残忍而血腥的塔卡奴仪式……”

    “……”慎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心中感到隐隐的不安。

    “无论你愿不愿意,这就像是一个诅咒,只有经过了塔卡奴仪式这个诅咒,均衡之眼才能够看得到万事万物的真相……”

    苦说大师顿了顿,又缓缓说道:“慎,你知道我是怎么经历塔卡奴仪式,并且开眼的吗?”

    慎摇摇头,心里的不安更甚了。

    “我亲眼看着你的妈妈,死在乱刀之下!从那一天开始,我继承了均衡之眼,开始看到了世间万事万物的真相,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是一眼就能够看透……”

    “父,父亲……”

    慎没有想到,自己父亲居然经历了如此惨痛的塔卡奴仪式。

    “是谁杀死了母亲?是教派里面执行塔卡奴仪式的长老吗?”

    “不,塔卡奴仪式没有外因,必有内果。外因是指由守护均衡的教众以外的敌人所造成的,要么杀掉了继承人的至亲,要么血流成河超过了伦常,从而开眼,这是一种间接的塔卡奴仪式,如果没有外因,教派里面的长老则会为继承人筹备一场塔卡奴仪式,虽然是内因,但其血腥程度也一点不会输于外因所形成的塔卡奴仪式……”

    “为什么?”

    “因为没有血腥,没有残忍,就无法开眼,无法看破,也就无法奉献自己的一生,来守护均衡……”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七情六欲,会阻碍人的正确视听!”

    “那么,就算开眼了,又有什么意义,又能够看清什么呢?”慎激动道:“您所说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真相就是,均衡之眼看不到受害者的绝望,只看得到万物平衡和谐的典雅!这是一种大彻大悟——”

    “您说的我根本不懂,如果这就是塔卡奴仪式那惨痛的代价所换来的彻悟,我宁愿不要……”慎沉沉道:“父亲,告诉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样死的?您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

    “二十多年前,她死于一名普通的阙嬉之手……”

    “阙嬉?”

    “是的,在瓦洛兰大陆,人们将一般的小混混称之为阙嬉,而那个人,只是一名小偷,那名小偷偷过路人的钱财,被你妈妈发现并大声呵斥,狗急跳墙之下,就酝就悲剧,我当时有任务在身,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妈妈她已经身中数刀,倒在了血泊之中,最后死在了我的怀中,我亲眼看着她的生命渐渐的流逝……”

    “那个垃圾怎么样了?”

    “慎,这并不重要,你所关注的应该是均衡之道,绝对的公平与正义……”

    “什么是绝对的公平与正义?杀父母之仇,不重要,还能有什么更加重要?”慎逼问道。

    “好,我告诉你,那名阙嬉死在了教派里另外一位长老的刀下!”

    “为什么不是你亲手血刃仇人?”

    “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更多,仇恨不但没有蒙蔽我的眼睛,相反,让我的视界变得更加的开阔……”

    “父亲!”

    “在均衡之眼的世界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自己,只有世界的规则,只有心如止水般的平静,斩断了情丝,戒除了凡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在我看来,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用来让自己好过的一种自我麻痹罢了……”慎悲声道。

    “慎,不要让我对你失望!我相信你,将来一定能够将均衡维系下去的……”

    “我该怎么做?像您一样?无情无义?”

    苦说大师深深叹了一口气:“正义存乎于天地之间,不被凡俗所理解,这是很正常的,也许你会孤独,但是你却需要坚持,自古以来,均衡教派关于塔卡奴仪式的流传,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更没有人知道这个诅咒到底从何时传下,又会不会终止……”

    “……因此,关于你和阿卡丽,我并无太好的建议,一切听天由命吧!”

    “你是说,阿卡丽可能因我而死?”慎颤抖着。

    “是的,被选定为均衡之眼的继承人,绝对逃不过塔卡奴仪式,千百年来,从没有特例,而她,则很有可能将会是仪式的祭品……”

    “……”

    “好了,你休息去吧!”

    听天由命?

    慎拖着疲惫的身心麻木的走入了自己的房间,一夜无眠。他的脑海里一直在反反覆覆的回响着父亲所说过的话语,以及和阿卡丽两人在小小的帐幔之中那折磨人的情景。

    ……

    稍早之前,回到夜晚刚出发时候的时间点。

    苦说大师虽然年事已高,但却并不是一个思想钝化的老顽固,反而是一个兼听则明的慈祥长者。

    陆飞和潘多拉等人那不靠谱的提议并未受到苦说大师的嘲笑。于是,一行人分成了四组相继出发。

    苦说大师伪装成一位知名的书法家,一个人来到了吉雍道南面的疾风道场分馆。

    这个时候,戒还没有到来。

    苦说大师私底下和疾风道场的分馆长会了面,得到了和戒一样的情报:这一次已经是烬魔做恶的第三个夜晚了,每晚他会杀掉一个人,挂在西边入口的牌楼之上,身上用一种腥红的颜料画着一个大大的“戒”字。

    戒?

    苦说大师心存疑虑。莫非,这个烬魔与自己的明星弟子戒有关?

    苦说大师的心里涌上了一层隐忧。

    在馆长的帮助下,他们一起来到了当地长老院,从武装民兵那里获得了尸体身上那个“戒”字的拓印。

    笔迹龙飞凤舞,颇有大师的风范。

    离开了长老院,此时时间尚早。苦说大师不慌不忙,在吉雍道上穿行着。沿途有许多卖艺的匠人,这里面许多人都是民间的大师,平时深藏不露,只在这种热闹的节日才出来图个开心。有的根据顾客的要求即兴创作书画,有的师徒几人纷纷耍弄着十八般兵器,还有不少露天搭建的戏棚,比如奥菲伦姆马戏团就是其中之一。

    那些路两旁高大的建筑与戏院,苦说大师全部放弃,只将目光关注在那些手工艺人们所创作的书画或者店招之上。

    一个奥菲伦姆马戏团的小孩子将一张海报塞在了他的手里。
………………………………

第122章 均衡之眼

    苦说大师将海报拿起来一看,眼睛里泛出了笑意。

    书画可以陶冶情报,书画也会泄露秘密。前者是说苦说大师这类人的,后者是说烬魔那类人的。

    苦说大师买了一张票,跟着人群进入了奥菲伦姆马戏团的巨大戏篷之中。

    “晨光之眼,开!”

    叮的一声,空气中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一道巨大的天幕突然从苦说大师的双眼之中迸射出来,呈扇形方向辐射出去,所经过的地方,空气就像是经过了过滤一样,所有人都变成了一团团白雾,但却清晰可辨,那视角,就像是破晓之前,那种晨光微薄的景象。

    苦说大师的眼前,整个世界,开始变得只有灰色和白色两种色彩。

    慎和阿卡丽正在某一排靠坐在一起,举止亲密。

    在他附近不远处,阿狸小组的四名初级魔法师学徒正在商量着什么,好像,其中一个叫金媚欢的人不见了。

    苦说大师眼睛的这个术,一旦开展,虽然有最大范围的限制,但限制的原理却是如下两条:

    一、自己目力所及的人群,他们看到的视野也将尽收自己眼底。换句话说,凡在自己这个瞳力范围之内的人们,他们的视野将与自己共享!这是一个极大的范围!

    二、队友的视野所见,也将与自己共享!即使队友已经身处瞳力范围之外。不过前提是已在队友身上做好了魂刃的印记。

    出发前,苦说大师已经悄悄做好了魂刃的印记。他给阿狸小组的五名弟子每个人发了一个忍者用的护额!

    只需戴过一次,哪怕立刻就摘下了,也能持续数个时辰,魂刃将钻入对方的额头,其视野将完全与苦说大师共享!

    魂刃就是均衡教派每一代大师所修炼的气奥义,可以将其转化为实物,或者能量,达到各种各样的目的。

    五名弟子在接受了护额之后全部都在他的要求下试戴过一次的。如此,就算金媚欢现在脱离了他的瞳术的范围,也依然能够获得她的视野才对。

    苦说大师立刻切换并锁定到金媚欢的视角。那个明艳的女孩子眼前的一切,马上出现在他的均衡之眼中!

    只是,连接金媚欢的视野之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纤纤玉手,在这均衡之眼的只有灰白二色的奇妙眼界中,反而更加的显得晶莹剔透,靓丽惹眼。

    她居然正在涂抹指甲!

    那些彩色的指甲油在灰白的世界中,变成了一抹抹的另类白。

    就在苦说大师感到疑惑的时候,金媚欢的身影开始移动了,她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很快,因为其它人视野的共享,其曼妙的身影便出现在他的瞳术之中。

    一路上,戏篷里每个男人,都在用直勾勾的眼神,目送着她的身姿。甚至一部分女人和小孩,也都对她投过去或是嫉妒或是喜爱的眼色。

    九尾妖狐这个女徒弟不一般呀!

    苦说大师在心里这么想道。

    接下来,单独定位金媚欢的视野的话,苦说大师发现几乎只是一片黑暗。因为,她正一直盯着自己的脚下。

    苦说大师暂且放下心中的疑惑,提起真气,无声无息的悄然来到了后台,大幕之后。

    随着玛迦,小丑等人的视野共享,后台一目了然。

    终于,一个穿着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瓦洛兰大陆随处可见的那种淘金者衣裤的瘦弱的男人,吸引了苦说大师的注意。

    是那名小丑的视角。

    演出正式开始了!那个人蜷缩在舞台的角落里,刚刚好观众看不到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拉开天鹅绒大幕。

    这是个舞台管理员。

    不过,与其说他是个男人,不如说,只是一个瘦弱的男孩子。

    他的长相一般,但是面目却极为清秀,有着一张娃娃脸,给人的感觉其年龄应该在十三四岁左右。

    他一副瑟瑟缩缩的样子,除了拉开和放下大幕,还在后台不停的奔走,为每一个需要的演员服务。比如在帷幕拉下的时候,匆匆的跑上台收走台上的道具,并且准备好新的。

    有的消耗性道具在使用的时候他还要在一个本子上作下记录。

    苦说大师将视角定位到他的身上,捕捉到了他写字时候的图像。

    他写字的时候速度很快,不管是复杂还是简单的字,基本上都是一笔呵成,连贯自然。

    龙飞凤舞一般的字迹。颇有艺术大师的风范。

    苦说大师微微一笑,将瞳术暂时释放,像其它的观众一样,投入的欣赏起台上的表演来。

    最后一场演剧,完美的临终,是一场华丽的大戏,在一段令人觉得有些窒息的短暂沉默后,终于爆发了雷鸣一般的掌声。奥菲伦姆马戏团的这一场演出以完美收场。

    夜已渐深。看完表演的人们匆匆忙忙往回赶,迅速消失在大街小巷之中。街道上变得安静起来。

    陆飞和慎他们分为了两路。

    苦说大师并不心急,想看看他们接下来去往哪里,于是跟在了慎的身后,远远的保持着一段距离。

    慎和阿卡丽回到了客栈,发生了一场开头暧昧结果却并不美好的故事。其间慎和阿卡丽有意的将忍者护额给摘下了,并且双双闭上了眼睛。

    苦说大师的瞳术虽然可以无视光线,但却无法穿透物体,并且视野共享人如果闭上眼睛的话,瞳术一样失效。因此,他看不到,也听不到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但却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每一个强大的魔法,必有其限制之处。

    苦说大师暗叹一声,悄然离开了客栈。借着这个瞳术,他很快跟上了陆飞和四女。

    他们在一个黑暗的巷子里。其中四人在看着天上的圆月和星星,而金媚欢的视野里仍然是一片黑暗。

    (前文已经说到,金媚欢将一张明艳的俏脸埋在黑暗中,其实,她是故意的,尽量不让苦说大师捕捉到自己的线索,一直到魂刃的魔力消失,瞳术失效之后,她才将头抬起,正是与陆飞面对面相望,眉目传情的那个时候,既是感到轻松,也是她一时真情流露)

    五个人开始嘻闹起来。放肆的唱歌跳舞。

    苦说大师在巷弄的一头偷听了一会儿,开始往吉雍道的西边入口牌楼处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潘多拉开始离开了陆飞等人,从巷弄中穿行着,想要找到一个解决自身难题的公共茅房。

    潘多拉一手捂着肚子,倔强的咬着嘴角,微微弯着腰,一个人在夜色中穿行,一边四处张望。

    不能让他们看轻了自己。
………………………………

第123章 子弹在膛,扳机轻语

    潘多拉的心里这么想。都被嘲笑成那个样子了,太不像话了。说什么就地解决,太羞耻了!

    潘多拉下定决心一定要忍,忍住……

    可是,完全不熟悉的街道,巷弄丛生,每一个地方看起来都像是一样的,潘多拉没走一会儿就失去了方向,胡乱而盲目的前行着。

    刚拐过又一个巷弄,潘多拉一眼发现,前面出现了一个瘦弱的男人的身影,只是与自己大相径庭的是,这个男人走路的姿势极为,极为不雅观,不,也不能这么说,或许自己现在走路的姿势才是极为不雅观的,但他的那个样子,应该说是极为怪异,站得笔直笔直的,双膝根本就没有弯屈过,就那么像是僵尸一样直挺挺的往前迈动着。

    潘多拉连忙小跑着追赶上去,同时喊那男人道:“喂,你,你知道哪里有公共茅房吗?”

    那个人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巷弄中间。他转过身来,一张脸掩映在黑暗之中,即使圆月当空,也只能看得到一片阴影。

    “是你?”潘多拉一走过去,立刻就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正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家伙,就是之前帮英子送信时遇到的那个,那个声称自己是艺术家的人。

    不得不说,他脸上那张淡淡的金色面具让人的确记忆犹新。甚至在某种灯光之下,看起来就像是一张白色的面具。

    潘多拉别的都不记得,就只认得这张面具。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张面具的确很有风格,像是个艺术家该有的样子。

    他身上披着一个像是麻布一般的披风,右手藏在披风里,只露出一只左手叉着腰。

    “是,你?”男人说话的声音慢条斯理,他似乎也认出了眼前的潘多拉。这个画着妖冶的眼线,打扮夸张的女人。

    “是的,是我,艺术家,你在这里干什么?哦对了,这里是艺术之乡,你是要在这里表演你的艺术,并让所有的人惊艳,对吗?”

    “是的!”男人阴影下的一张戴着面具的脸,虽然可怕,但却并没有吓到潘多拉:“好像,你挺理解我?”

    “谈不上多么理解啦!”潘多拉笑道:“不过,我挺懂艺术的,也很欣赏艺术,愿意沉醉于艺术之中……”

    “是吗?”男人微微一笑,那张面具也跟着一起笑,完全像与他已经合二为一,道:“我认为,艺术即残忍!”

    “……并且,需要相当程度的,残忍!”

    “我不懂!”潘多拉天真道:“艺术都是灿烂的,怎么会残忍?对了,你是什么样子的艺术家,是挥舞画笔吗?”

    “是的,低语就是我的画笔!”

    “那是什么?”

    “是一把枪,很神奇!忽长忽短,威力强横……”

    “呵呵……枪是用来杀人的,可不是一种艺术……”

    “你错了,死亡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而我玩枪的艺术,会让每个逝者灿若流星。”

    “那么,”潘多拉看着男人的面具,面具正带着奇怪的微笑:“你是一个笑面……杀手?”

    “是的,女人!我是一个令人胆寒,而且心思缜密的笑面杀手,并且,我所追求的,是谋杀艺术的完美无缺……”

    “你真的是一个疯子……”潘多拉向后退了几步:“你是一个心思缜密的杀手,却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你这个女人,我不杀你!”

    “是吗?那么你现在要去干什么?”

    “子弹在膛,扳机轻语,我该登场了。”

    “你,你要去杀谁?”

    “不知道。”

    “你在和我开玩笑,对吗?”

    “你可以把它当做是玩笑。因为在我看来,它更像是一场表演。一身戏服,几点浓妆,一泊鲜血。只有这样的演出,才会让我身处巅峰。”

    “你是,烬魔?”潘多拉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的名字呢?”

    “我不会向一个以杀人来取乐的坏人说出我的名字!”

    “杀人取乐?不,你错了,相反,子弹出膛前的瞬间,非常痛苦。”

    “……”

    潘多拉没有再作停留,顺着墙边,一路小跑而去。身后传来烬的低语:“茅房就在前面第二个巷弄左拐!”

    回头看了看,烬已经消失在原地,只有一片阴影。

    潘多拉心里呯呯直跳,凭自己现在这种情况,肯定毫无战斗力可言,还是不要和他硬碰硬比较好。还是赶快找到茅房然后回去与大家聚在一起再作打算。

    顺着烬的指点,潘多拉终于找到了茅房。她刚想走进去,一个衣衫不整双手正提着裤子的猥琐男人居然从女人用的茅房中鬼鬼祟祟的钻了出来,一眼看到潘多拉,两眼立刻发直,脸上露出下作的笑容,嘴里吐着不干不净的话语,向着潘多拉扑了过去:

    “小妹妹,三更半夜的,让我来帮帮你……”

    “大叔,不要,求求你……”

    潘多拉哪里会害怕这种市井无赖,却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小女子的模样,嘴里轻声求饶着,都不敢大声叫,假装慌不择路的往巷弄深处跑。

    那男人裤子都来不及提好,就被潘多拉惹得心猿意马,立刻朝着潘多拉追了上去。

    潘多拉跑到巷弄中间,停了下来,正想回头狠狠的教训那老色鬼一番,突然崩的一声,身后那色鬼猛的一栽,倒在了血泊之中。

    潘多拉震惊之余,放眼四望,两条巷道之外,一个圆顶的建筑之上,刚才遇到的那个男人,手中抱着一只长枪,正在向着自己挥手。

    原来,他刚才消失在阴影之中,只是就近爬上了附近的塔楼。

    很快,那名男人从塔楼上跃了下来,赶到潘多拉的身边,掏出一种不知名的腥红的颜料,混合着死者的血浆,用一把短小的转轮枪在他的胸前,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字,戒。

    “你为什么要帮我?”

    “此人如此丑陋,我无法忍受!所以,他就成了我今晚的作品!”

    烬头也不回,拖着尸体往西边方向而去。

    潘多拉看着烬魔的背影呆了一会儿,突然哇的一声尖叫,脸上一阵抽搐,迅速的冲进了旁边的茅房。很快,传来哗哗之声。

    苦说大师从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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