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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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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顺着深秋的风缓缓的向远处散去,国公府外的街道上,一个身穿灰衣的男人,耳朵动了动,暗暗点了点头。
雪花这首琴曲,本来就是她结合几大古琴名曲的特点,融合在一起弹出的,所以在匆匆之中,人们很难抓住某一特点把它描绘出来。
雪花觉得,除了莫流云,应该没有人有这个本事,不过,今天有人把雪花这个论断推翻了。
清香袅袅,余音绕梁,雪花琴声一断,沈落雁画笔便停。
雪花看向沈落雁。
沈落雁满脸遗憾的对雪花道:“表妹不才,画不出表嫂琴声中的意境。”
“什么呀!表姐画得太好了!”叮叮看着沈落雁面前的画卷大叫道。
“就是!”。
“表姐太自谦了!”
双洁等人纷纷附和叮叮的话。
雪花站起身走向书案前,只一眼,就忍不住惊叹。
大燕第一才女之名,应该非沈落雁莫属。
画卷上寥寥数笔就显示出青天白云,白雪梅花更是浑然一体,花萼吐翠,雪水融化,蜿蜒而下,过高山则飞流直下,入黄沙于落日相鸣,直至大漠无垠……
能于如此短的时间内,画出这些东西,虽然都是简笔而行,但也足可见沈落雁不俗的画功和琴艺了。
“表妹此画,真令表嫂折服。”雪花叹道。
“表嫂过誉了,表妹觉得还差了许多东西,无论如何画不出琴中的意境。”沈落雁蹙眉道,“而且,表嫂的琴技,表妹真是自愧不如。”
看沈落雁的样子,雪花知道她不是故作谦虚,是真的这样认为的。
雪花摇了摇头,“表妹不要妄自菲薄,表妹若是看了琴谱……”
“表嫂肯借琴谱一看?”沈落雁惊喜的打断了雪花的话,两眼放光。
“有何不可?”雪花眉梢一挑,转身吩咐道:“烟霞,把匣子里的琴谱拿出来给表姑娘。”
“谢表嫂!”沈落雁不等烟霞取过来,就自己直奔琴匣而去。
雪花看到一向进退得宜的表姑娘,竟然露出了如此急躁的一面,知道这肯定是个地地道道的琴痴。不仅暗自想到,沈落雁若是得了莫流云的衣钵,才真的不会辜负了莫流云的期望,自己在对于琴的热情上,还是和沈落雁差得多。
话说,沈落雁若是碰到莫流云,还真是……
雪花忽然觉得,沈落雁和莫流云很相配。
摇了摇头,雪花赶紧打掉这个荒唐的想法。
看着沈落雁拿着琴谱欣喜若狂的样子,雪花低声对叮叮道:“如此人物,不知会被哪家得了去?”
“还能被哪家?除了宫里,哪个配得了去?”叮叮口气满满地道。
也是,这等才貌双绝的人物若是进了宫,皇上那双厉眼,岂会发现不了?
一旦入了皇上的眼,如此有才有貌,更难得的是知情识趣的女子,想不受宠都难。
更何况,沈落雁的爹是朝廷的一品大员,这些年一直镇守江南,而江南是皇上的钱袋子,所以沈落雁的爹,就等于是皇上搂钱的耙子。
雪花可以预见,皇上即便因为沈落雁的出身,也会荣宠沈落雁的。
想到这儿,雪花就想到了生了两个皇子的席莫研。
这两个女人将来碰上,是会效仿娥皇、女英,还是如宫斗里似的,展开激烈的厮杀?
无论怎样,都便宜了同晋帝,雪花撇了撇嘴。
雪花和叮叮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双洁姐妹几人则围着沈落雁,宛如众星捧月,即便沈落雁根本就没注意到几个人。
“姑妈前几日来信儿,下个月是祖母的寿诞,到时候她会回来给祖母过寿。”叮叮看着沈落雁的背影说道。
雪花听了叮叮的话,没有在意韩啸的姑妈会来,反而立刻发现了一个问题。
下个月是老夫人的寿诞,那么她想回青河过对月的想法,是不是泡汤了?
京城流行过对月,就是新婚夫妻在婆家过一个月,然后去娘家住一个月。
雪花一直对回青河住对月,怀有极大的热情。
“祖母的寿诞,往年都是二婶操持的,今年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好好表现,让祖母看看你的本事,然后早日把管家的权利交到你手上。”叮叮没有发现雪花的异样,继续说道。
“你认为祖母还会把中馈的权利交到我手上吗?”雪花压下心中对不能回青河的失望,无精打采的反问道。
“为什么不……”叮叮说到这儿,停住了,转过头来看着雪花,不可置信地道:“你的意思是……祖母会把权利先握着,然后给……”
雪花点了点头,“然后给桂姨娘。”
“我不会让她得逞的!”叮叮咬着牙,斩钉截铁的道。
当然,这个“她”指的是谁,只有叮叮自己知道。
**
雪花很是大方的把琴谱借给了沈落雁参详,获得了沈落雁的感激涕零,雪花对此倒是很无所谓,她并没有敝帚自珍的想法,反正那些曲子又不是她做的。
至于流光古琴,她是计划将来遇到莫流云,送给莫流云的,所以,尽管沈落雁爱不释手,雪花还是让烟霞抱了回去。
一踏进“玉香苑”的院子,雪花就感到了气氛的不同。
“见过夫人。”顾贤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着雪花抱拳说道。
雪花对于顾贤从自己的屋子走出来,感到有点怪异。
顾贤即便是府里的大总管,但也主要是管外院的事儿,要不怎么称呼紫影——外院总管家的,可是现在,一个外院总管就竟然来了她的院子,还趁她不在的时候,进了她的屋子。
“顾叔,你这是……”雪花疑惑的道。
“夫人,刚才笼月给在下送去了一只蜈蚣,在下正好想做药酒,就想着或许夫人的院子里仍有,就过来看看,顺便把夫人的屋子和院子里,都撒了些驱虫的药粉。”
雪花闻了闻,空气中确实有一股雄黄的味道,好像还有些其他的。
“多谢顾叔了。”雪花连忙道。
雪花想起那只大蜈蚣,也觉得挺恶心的,若是真进了屋子,她还真是害怕,那种东西到处钻,谁知道它会钻哪儿去?
听说有顺着人的耳朵向身体里钻的,这样一想,让人睡觉都不安稳。
“夫人不必客气,区区小事,是在下应该做的。”顾贤说完,又道:“夫人放心,在下已经检查过了,屋子里很干净。”
顾贤的话,给雪花吃了一粒定心丸。
雪花发现,顾贤仍是那个斯文的中年文士,很难想象他竟然会大嘴巴的什么都和媳妇说,这更印证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不过,对于药膏一事儿,雪花是绝对不能责问顾贤的,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夫人,院子里有几个丫头,行为不妥,在下已经派人带走了,过两天会给夫人派新的人手来。”顾贤继续禀报。
“顾叔……呵呵,好。”雪花听了顾贤的话,笑米米的连连点头。
她知道这是顾贤听了韩啸的吩咐,开始给她清理院子了。
如此,倒省了她的事儿。
反正人是顾贤趁她不在的时候带走的,无论谁不满,都于她无关。
雪花喜滋滋的送走了顾贤,转身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味道更浓一些,雪花皱了皱眉。
笼月一见雪花皱眉,连忙道:“夫人,您再忍耐一下,这些药粉对蛇、鼠、虫、蚁等都有效,奴婢已经点了熏香,开了窗子,一会儿屋子里的气味就会散去的。”
雪花点了点头,索性去后院看她的那些白菜、萝卜。
不过,雪花刚走到后院蹲下身,想拔一只萝卜,身后就传来了烟霞和笼月的声音。
“奴婢见过爷。”
雪花惊喜的起身回头,不过,还没等站直身子,身后就袭来的一股大力,然后就撞进了一个宽阔的怀里。
“爷。”雪花在韩啸怀里低低喊了一声,伸手圈上了韩啸的腰。
她发现,分开不足一日,她就想韩啸了。
韩啸搂着怀里的人,努力平息着体内的气息——恐惧的气息。
烟霞和笼月对视一眼,悄悄向后退去。
彼此闻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静静的享受短暂离别后,再次相拥的美好时光。
良久——
“爷,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雪花从韩啸的怀里抬起头,问道。
“爷……想你了。”韩啸靛黑的眸子,深深的望着怀里的女人。
雪花心里一甜,蓦然绽开了一个倾艳绝伦的笑。
韩啸瞬间失神,猛地低头噙上了那张水嫩的红唇。
晚霞染红了天空,夕阳下两个相拥而吻的身影,如同一副画卷,点缀着这片宁静的天地。
深夜——
明月皎皎,月华如练,撒如锦被横铺,春意融融的红绡帐中。
“……爷……你……慢点……”
雪花紧皱着眉,断断续续地勉强说出了几个字。
没办法,她觉得自己就是处于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在浩瀚无垠的大海上,随浪起浪落,起起伏伏……
韩啸仿佛并没有听到身下女人的声音,兀自疯狂的掠夺。
大手四处游移,薄唇亦覆上纷嫩的肌肤,狂野的动作更是不曾停歇。
他必须要这样,他必须要猛烈的占有她,拥入她!
只有这样,才能平缓他的情绪。
雪花深深的发现了一个道理——
没有最猛,只有更猛!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帐中的温度才缓缓的趋于正常。
雪花终于喘匀了气,不禁恼怒的捶了韩啸的胸口一下。
“叫你轻点你都不听!”
声音慵懒娇柔,似一根羽毛,又似一簇火星,轻轻撩动韩啸体内的某种火焰。
韩啸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把人重新揉进体内的念头。
“是爷不好,……爷失控了。”韩啸亲了亲雪花额头沁出的薄汗,说道。
雪花其实也感觉到了韩啸今晚有点不对劲,太过于……狂烈了。
由此雪花发觉,韩啸前几晚可能是顾忌到她承受不住,没有用全力,她可没忘了,当初在谷中,虽说是第一次,可是她也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勉强下地。
雪花想到这儿,有了一种杞人忧天的忧虑,她这个小身板,能满足某只狮子的胃口吗?
“爷,发生了什么事儿吗?”雪花有点疑惑的问道。
韩啸既然前几天能控制他自己,不可能今天会无缘无故的失控。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幽深的眸中瞬间划过一道厉光,但是极快地就消失在了暗沉若深夜的眸底深处。
“没事。”韩啸说着,安抚似的亲了亲雪花红晕未退的脸颊。
雪花其实很喜欢韩啸事后如此亲昵温柔的亲亲她,会让她有一种很甜蜜,很温馨的感觉,仿佛她是被韩啸捧在手心里的珍宝。
其实,原本也是如此。
雪花可以想见,韩啸若是事后倒头就呼呼大睡,她一定会气得吐血。
…本章完结…
☆、第285章 呵呵,哥哥也想你了
认真说起来,其实每晚都是雪花先睡着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对于如此情形,雪花很理直气壮地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她那是被某人折腾的。
“爷,人家想回青河过对月。”雪花把头埋在韩啸怀里,象小猪似的拱了拱,用撒娇的语气道。
声音慵懒娇柔,似一根羽毛,又似一簇火焰,瞬间撩动了韩啸体内的狂热。
韩啸立刻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想把人再次揉进体内的念头。
轻轻拢了拢雪花略微汗湿的秀发,韩啸面上闪过一丝为难,如繁星密布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灼灼星光,低声道:“下个月是祖母的寿诞,我们恐怕不能回青河,否则,时间会赶不及。”
雪花早就知道会如此,韩啸是老夫人的嫡孙,老夫人的寿诞当然不能缺席了,就连自己这个孙媳妇,也是一定要在老夫人面前尽孝心的。
雪花说说,不过是想对着韩啸撒娇,发泄一下罢了。
她发现,面对韩啸,她仿佛越来越小女人气了。
“乖,爷以后一定会带你回青河小住的。”韩啸许诺道。
“嗯。”雪花痛痛快快的点头。
福利嘛,能谋一点是一点,有一点就赚一点。
时光匆匆,如同浮光掠影,雪花又享受了几天悠闲的日子,因为韩啸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又在家歇了几天。
有韩啸在家的日子,雪花觉得时间过得既快,又顺心。
不知道是不是韩啸和老夫人说了什么,还是老夫人道行高深,反正老夫人再面对雪花时,神色慈祥,一副和蔼长辈的样子,仿佛两人之间根本就没发生那晚上的不愉快。
老夫人如此,雪花就顺势而为,装作什么事儿也没有,依然笑语妍妍,捡些好听的吉利话哄老夫人开心。
一时间,整个国公府都显得风调雨顺、春暖花开,一副欣欣向荣、和乐美美的景象。
如此过了十几日,雪花听到了一个让她大为惊喜的消息——
李达和夏氏带着梨花和荷花进京了,就连金花夫妻也带着宝宝来了。
雪花接到消息后,禀报了老夫人一声,也不管老夫人脸色一沉,貌似不高兴的样子,兴冲冲地带着烟霞等人就向外城的“李宅”奔去,当然,雪花还带上了小白和小毛球。
小毛球一向是宝宝的宠物,雪花虽然不知道三只雪狐是怎么来的京城,但很明显,金花等人应该不知道。
雪花坐在马车里,身边是三只雪白的狐狸,随手摸了摸小毛球肥了一圈的身体,雪花不禁道:“笼月,你以后少喂它们吃点,再肥下去,就不是狐狸,而是猪了,从明天开始,饿着它们点。”
就连小白都肥了一圈,虽然小白平时是一副傲娇的小样子,可是吃东西的时候毫不矜持。
雪花看了看肥胖的小白,很是怀疑它若是能化为人行,肯定妖娆的狐媚之气尽失,变成了一个福态的胖美人。
不,或许连美人都称不上了,不是有句话说“一胖毁所有”吗?估计这句话没准能用到小白身上。
笼月听了雪花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夫人,爷都吩咐了,以后要善待几只雪狐,您怎么到想饿着它们?”
韩啸吩咐了?善待雪狐?
雪花觉得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儿,韩啸因为当初在北齐的事儿,一向对害她差点死于元鹰之手的几只雪狐没有什么好感,如今竟然吩咐要善待它们,这可能吗?
“笼月,爷什么时候吩咐的?”雪花问道。
“就是前几天。”笼月说着,提起磁石茶几上的粉彩绘美人的精致小茶壶,给雪花倒了一盏茶。
雪花接过茶盏,随口问道:“为什么?”
韩啸和几只雪狐,不,或许更应该说是和小白,一向是两看两相厌的。
雪花这话问完了,立刻发现了不对。
她家男人的事儿,她怎么能问一个丫头?
“算了,想必你也不知道。”雪花挥了挥手,低头抿了一小口茶。
雪花低头喝茶,并没有发现笼月听了她的话,脸色一变。
坐在车外的烟霞听了车内的对话,和小猪子对视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
两人的目光随即凌厉的在四周扫过,小猪子挥了挥手马鞭,马车快速的向外城驶去。
雪花家在京城买的宅子并不是很大,只是一个二进的院子,本来雪花是想着把韩啸名下的“秋苑”让娘家人住的,不过李达夫妻不同意。
李达和夏氏的想法是,那毕竟是姑爷的宅子,终归不是自己家,住在那里就等于是住在姑爷家,会有低人一等的感觉,觉得那样会降低自家姑娘的身份,仿佛在拖累女儿一样。
他们家现在又不缺钱,干嘛要做让女儿在婆家气短的事儿?
其实自家女儿嫁入高门,李达和夏氏一直担心女儿会在婆家被人看不起,恨不得把自家所有的东西都给女儿,好让女儿在婆家气粗一些。
如此一来,哪里还会去沾女儿的光?
雪花的马车刚一停下,银花的马车也到了。
“二姐。”
雪花下车一见银花,连忙走过去,挽住了银花的胳膊。
银花还没有显怀,身上穿了一件水红的交颈掐腰小袄,小袄的襟边、袖口都用金线绣了黄色的小花,下面罩了一条翠绿的百褶裙,头发高高盘起,插着赤金点缀红宝石的步摇,通身显得既富贵又靓丽,再配上清亮的大眼睛,略显英气的墨眉,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少奶奶。
“二姐,你以后可要尽量少出门,虽说是坐马车,可万一路上坑坑洼洼的,马车一颠,别再……”
雪花说到这儿,停住了,觉得再说下去就有乌鸦嘴的嫌疑了。
雪花对于自己的乌鸦嘴,还是很忌讳的。
银花却是明白雪花的意思,无所谓的一笑道:“没事儿,我身子好着呢。”说完,想起什么似的又道:“你倒是和你二姐夫说的一样,总说坐马车太颠簸,不乐意让我出门。”
“不让你出门就对了。”
随着话声,穿着玫红色绣兰花锦缎齐腰褙子,下系湖蓝色八副裙,头戴白玉雕牡丹花坠紫金流苏发簪的金花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大姐。”
“大姐。”
银花和雪花纷纷惊喜地叫道。
“嗯。”金花也是一脸喜悦,随即对银花继续道:“你月份浅,当然要极为在意。”
“看吧,大姐也这么说。”雪花对银花说着话,却笑米米又挽住了金花的胳膊。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大夫说了,只要不太剧烈,都可以……”同房两个字,银花话到嘴边,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银花没说,金花和雪花两个成了亲的人可是明白银花的意思。
“你呀,还是小心点,万不可由着妹夫乱来,否则遭罪的是你。”金花嗔了银花一眼,红了脸说道。
雪花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觉得金花能说出这番话已经不容易了,颇有当娘的教育自家出嫁“女儿”的感觉。
“大姐放心吧,他比我还小心。”银花也红了脸。
雪花嘻嘻一笑,觉得还就是她脸皮最厚。
话说,当年的水嫩姑娘,都已经是说充满母性话语的人了。
雪花颇有些感慨。
“姨姨。”
奶声奶气的话声传来,雪花立刻松开了金花和银花的胳膊,向台阶上的小娃娃冲去。
“宝宝!”
雪花喊着,弯腰抱起了正被一个婆子架着胳膊学走路的宝宝。
亲了亲宝宝的小脸,雪花高兴的问道:“想姨姨了吗?”
雪花满心以为宝宝会给她一个贴心的回答,可是宝宝的目光根本就没放在她身上,而是指着地上道:“毛毛、球球。”
原来,宝宝的注意力早就跑到了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小毛球身上去了。
“这几只雪狐竟然是跑到京城来了?”金花这时也看到了小毛球,惊讶地道。
“大姐,小白它们是……”雪花想了想,给了一个颇为人性话的词,“不辞而别?”
金花点了点头,“你刚走了没几天,一天早晨起来,我就发现三只雪狐就不见了,原本还以为它们不知道跑哪儿去,被人逮住了,为此,附近的村镇里都派人去询问过,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金花说到这儿,满脸惊叹地继续道:“你总和小白叫狐狸精,我还不信,如此一看,这莫非真的是一只狐仙?”金花说着,脸上现出了虔诚之色,“否则,怎么能千里迢迢地跑到京城来找你?”
对于小白母子三人出现在京城,李达等人都感到万分惊讶,不住地称奇。
宝宝更是对小毛球表现出了无比的热情,不过,小毛球好像不太买账了,被宝宝抓了几下就想躲走,但是,有雪花这个疼外甥的三姨,小毛球在此注定是个悲剧了。
雪花勒令小毛球在院子中陪着宝宝玩儿,就进屋去和夏氏等人诉离别之情去了。
虽说分开的时间不长,可是雪花以前是姑娘,现在则是人家的媳妇了,身份上的改变可谓是天差地别。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雪花兴冲冲地问道。
看到新婚的女儿气色红润,有孕的女儿满脸幸福,李达和夏氏的心算是放下了。
梨花听了雪花的话,没等李达和夏氏说什么,就抢着说道:“三姐,我们是先接到二姐夫抱喜的信儿,娘立刻就惦记二姐有了身子,会不会不知道注意些什么,然后就在家念叨了一天。”
梨花说到这儿,荷花接口道:“结果第二天就接到了三姐夫的信儿,三姐夫说不能陪三姐回家住对月,三姐又特别想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希望爹、娘能来京城。”
荷花说到这儿,金花抿嘴一笑道:“然后第三天呢,又接到了王府派去的人,说王妃娘娘想荷花了,想把荷花接到京城来住些时日。”
金花话没说完,全家人都笑了。
梨花笑着道:“爹娘一合计,索性全家都来吧,然后就立刻收拾行李,把家里的事儿拜托给了姨夫和干姨照应,我们就都来了。”
夏氏这时看了梨花一眼,也笑着道:“其实我们还接到了一封信,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夏氏话一说完,梨花的小脸立刻红了。
雪花的眼珠转了转,知道肯定是秦修的信。
“是秦将军的信?”雪花虽然嘴上问,心里却是肯定的。
李达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雪花。
雪花看完了差点笑了,然后把信递给了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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