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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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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礼貌的回了他一个微笑，‘谢谢，都还好，那次地震你没有赶上吧？’
‘那个呀，我比你们提前几日回来的，这里还好，虽是摇晃也不小可这里的房子造的比较好，所以也没什么，就是府里损失了点瓶瓶罐罐的，不过那些个玩意都是身外物，这里我还是要和小姐说声谢谢，要是没有小姐，二哥他、、’
‘没有我的话他不是就和你一起早就回来了吗？更不会有什么危险了，最多也就是你说的府里的瓶瓶罐罐的摔了碎了而已呗，这样算来别说是谢我了，反倒还是我的错呢。’
‘哈哈，小姐的嘴还是这么厉。’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脸一红低下了头。
‘鸢儿小姐，听说你是离熵人？过些时**们离熵会派使团来大都奉礼，有兴趣的话进宫来看看吧。’一直在一旁垂手而立的越耀天终于说了一句话，而这句话却让我有点意外。
‘皇兄，我看鸢儿就免了吧，必定这是国事，等什么时候皇兄在宫里办家宴的时候我再带她去凑凑热闹。’越昊翼马上提出了异议。
‘二弟，别说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我特许参加，就是小姐天女的身份出席国宴也是无异议的不是吗？普觉大师您说呢？’
‘阿弥陀佛，皇上请容老衲和这位女施主单独说几句话。’
‘准了。’我抬头 ③üｗｗ。сōｍ 看了看越昊翼，见他也是一脸的无措表情，又看了看伸手请我一旁叙话的大和尚，又看了看一直都在用眼品评我的皇上，看来还是该来的逃不掉呀！
随着那普觉来到一旁，‘大国师有何赐教？’
‘女施主，老衲一生阅人无数，看人可知其前世今生，施主再世为人无意惹尘埃，可惜法轮不灭红尘难逃，女施主，有朝一日还请放过单晋黎民，不要让苍生悲苦，老衲在此先替单晋百姓谢过施主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他知道我是再世为人？他说什么？谢我什么？
‘大、、大、、大国师，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而已，什么就替单晋百姓谢我，我、、’
‘女施主，今次的震灾已是上天的预警，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情还请施主为了天下百姓戒嗔戒躁，老衲言尽于此，女施主，为苍生请保重！’我听的莫名其妙他转身就走了。
‘国师如何？’越耀天看见普觉走了回来出口问道。
‘皇上，天女降世，兴为此女，亡亦为此女，兴亡只在世人一念间，亦在此女一念间，老衲不敢妄断。’
随着大和尚的话我感受到了所有人投来的不同含义的目光，我的身上有些发寒。
‘得天女者得天下，看来二弟你还真是为我们单晋千里迢迢的带回来了个宝贝呢，怎么刚看见鸢儿小姐很喜欢这翔云驹？二弟是要送给小姐了？’越耀天收起眼中的精锐迈步向那马儿走去。
‘皇兄，看来你这次特意的跑来就是为了让国师见见鸢儿的吧？’虽然是问句但是越昊翼的口气却是肯定的。
‘也不能这么说，民间盛传的天女如今就在我大都，我不见见怎能甘心。这翔云驹真是越来越野了，二弟，难道你都没好好训训的吗？’
‘没有，从你送了我就一直放这散养着，鸢儿对有灵性的东西比较感兴趣，我正打算转赠呢。’
‘二弟，这马儿太野了，放着养的时候也就罢了，如果要是用的上的时候还野性难寻，那势必会伤主的，还是换个温和点的虽然没有什么挑战性，少了点情趣，可是必定不会铸成大错后悔莫及！’
面对一有人要靠近就烦躁不安的翔云驹越耀天看着越昊翼说道，而越昊翼听了他的话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那普觉和尚和英王越云飞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听的出来他的话里有话，我也知道他话里的暗指是我，我就怀疑了我哪里遭了他了，让他对我有杀之后快的心。
‘皇兄，既然是我送出去的马儿，我一定不会让它有机会伤了主人的，必定万物有情，只要用心待之他日必会有所回报的，如若有一天它真无故伤了人我会亲手杀了它。’
‘二弟，就怕到时候你已经不忍下手了！’越耀天拍拍他的肩膀退回了远处。
‘皇上，老衲认为，王爷有句话说的对，万物有情，老衲虽不是红尘中人，但也知晓情能动万物，与其妄造杀虐不如用情感化之，也许会得一良驹也不一定。’
越耀天看了眼普觉，‘希望如国师所说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一开始见了那个越耀天就不是很喜欢，心里总是很别扭，特别听了他那些个指桑骂槐的话之后对他更是反感，虽然他是个皇帝，不过对我这个头脑一热六亲都不认的现代人来说他也就不算什么了。在他们一痛的话中有话时，我一直是站在和大和尚私聊的地方没有动，我这个人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拽拽的样子，特别这个拽拽的人还要有意想杀我。
‘启禀皇上，能容小女子说句话吗？’甜甜的声音加上绝美的媚笑我成功的看到了刚还想杀我的人晃了神，越昊翼的脸色更黑了。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我信步走到翔云驹前方一段距离处，‘皇上，万物皆有灵性，而所有灵性的生物都知道生命的可贵，以前我曾听人说过一句话，叫“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高”，可在我来说那就是个痴人，命都没有了那情也就是空的了，万物都一样，只有在拥有生命的同时才会有希望，有想要的和想留的牵绊，所以万物都很珍惜自己这条看着不起眼的命，皇上总说这马儿野性的很，您光想到了杀却忘了想办法征服，这样的好马在驾驭之前就被人先入为主的否决了还真是可惜，不是吗？既然翼说这马儿要送给我，那可否请皇上给小女子点时间，给皇上证明下再难训的马儿也不是只有杀了才是唯一的办法呢？’
‘鸢儿！’越昊翼出言想阻止我。
‘好，朕到要看看你是怎么让这出了名的烈马臣服于你的。’终于从我的神色中回过神的越耀天朗声说道。
‘翼，将你的匕首借我可好？’越昊翼不明所以的从靴中拿出匕首递给了我。
我转头看着一直闹脾气的马儿，低头看了一眼匕首，这匕首我一直很喜欢，金黄的盘龙刀鞘上镶着俩颗晶亮的猫眼石，匕首刃处也有一条四爪龙，龙头处刚好就是刀柄，曾经想向越昊翼讨来玩，可是因为是利器所以他一直没有同意过，平时就是看看他都是紧张兮兮的。
‘马儿，如果你真的如他们说的那么有灵性的话，你应该听的懂我说的话是吧，’阳光灿烂般的笑容洒在脸上，‘我将是你未来的主人，你很漂亮，我叫你绛雪好吗？我知道你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与你的伙伴们一同奔驰于旷野，其实绛雪，我也和你一样想过自己的生活，不过可惜世事难料，终归你我都要各安天命，而你未来的天命就是要么和我在一起，要么就是和你的今生说再见，绛雪，既然我是你的主人，不管你认不认，与其你不乖让别人杀了你，还不如我亲手送你一程，你说是吗？绛雪，虽然你不是人只是一匹马，但是我依然给你选择的权利，我数到5，要么你乖乖的过来，要么我过去杀了你，就算你反抗我也会拼了自己的命也要了结了你，我现在开始数了哦？1——’
示意牵着绛雪的人松手，我开始等待着它的选择，之所以我会和它说那些是因为我看到了越昊翼说要杀它的时候它曾经有点紧张，我和墨混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了对于马儿的喜怒哀乐多少也能一眼看的出来了，墨就是个听得懂人话的灵兽，越昊翼说它和墨不相上下，想来也应该是通人语的。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它也安静的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移动，周围很静，静的只有风儿吹过枯草树木的声音。
‘二——’
它打了个鼻响退了俩步，牵马的马厮以为它想跑急忙的又要拉缰绳。
‘别碰它，三——’我缓缓的将匕首从鞘中拉了出来，身上也随着匕首的寒光亮显而慢慢的染上了一层杀气。
‘四——’此时绛雪双足高高抬起一声长嘶，眼中倔强之色有些动摇。
‘五——’声音拉的很长，我看见它向前了一步又退了回去，我知道像它这样高傲倔强的小东西是很不愿轻易的屈服于人的，我慢慢的向它靠去，越昊翼伸手抓住我的手臂——
‘鸢儿，别过去，大不了我再送个给你。’
‘不！’
拉开他的手，我举起手中的匕首一身寒气的向它走去，它又退了几步，不停的长嘶和打着鼻响喷着重气，眼中有着绝望之色，离的近了我看到了它眼中有泪，离它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我停住了。
‘绛雪——’
听了我的叫声，它犹豫的向前了俩步后再次不动，我再次举步准备靠近它，它这次没有犹豫的点头漫步走了过来，将头靠向我的头，乖巧的摩挲着，我知道这场心里战我赢了，伸手拍拍它的脸颊，转身将匕首入鞘。
‘皇上，觉得如何？’
‘鸢儿小姐是否也会为了生命而屈服于人？’眼中有着赞赏的越耀天问。
‘那要看值不值得，其实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还痛苦。’我若有所思的回答。
第45章
更新时间2010…3…10 14：01：03 字数：6525
‘鸢儿，如果当时绛雪真的没有屈服于生死，你真的会杀了它吗？’这是事后越昊翼带我回了王府才问我的话。
‘不知道，在当时的情况下也许我会，也许也不会，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必定在最后它还是选择了生不是吗？’这是我对他唯一的回答。
通过这件事之后他对我有了新的认识，在他眼里那个阳光的我如今也有了些许的阴暗。不过日子还是那样平淡的过着，只是我的生活中又多了一个照顾的对象就是绛雪，它和墨住邻居，平时我总是带着它俩一起玩耍什么的，越昊翼没事的时候也会骑着墨陪着我出去散心，自然的我和绛雪也就越来越亲近了起来。这几天我还渐渐的发现这俩个小东西好像是对了眼，看来不定什么时候我就要再多个“小墨”或是“小绛雪”来照顾了。
这天我刚从马厩回来大老远的就看见钱总管带人匆匆的寻了出来，‘钱大总管，有事吗？干嘛那么急。’
‘我的小姐呀，您可回来了，王爷刚让人回来传话说是叫您打扮打扮进宫赴宴去，爷那边有事一时走不开特意派了人回来接您，这不贵海和宫里派的侍卫都在外侯着呢，皇上还特意派了鸾冕接您呢。’
‘贵海说了是什么事情吗？如何可以的话，可不可以说我身子不爽不能去呀？’
‘哎呀，我的好姑娘，皇上都动用了大内的侍卫和鸾冕了，你说不去成吗？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帮着打扮。’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我就被一群人簇拥进了房，紧接着就感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像有一万只手在我身上眼前晃悠，短短的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就像个拉线的木偶任大家摆弄着，等我对着镜子看见自己这张迷死人的小脸时，我还真是想问问是谁有这么高的化妆技术，有时间我一定要好好的学习学习。
坐在十六匹马拉的鸾冕上，看着几十个手持刀剑的侍卫随侍车旁，再看看贵海那神气十足的样子，我此刻想的是——我何德何能让他们弄出这么大的架势来邀请我！暮晚时分天色渐暗，因为已入冬的关系晚上的温度有些低，街道上来往的人不是很多，但这样的一队人想不引起他人的注意都难，所以一行人几乎是被行注目礼般送到皇宫大门的。我是被一路拉进懿德大殿的，后听越昊翼说这里是皇上专门接待外史的所在地。这单晋皇宫不若我前世见过的故宫般红砖碧瓦，整体的建筑大多采用的都是石材，木材的选用多是用来做搭配装饰之功用，从进入大门的那一刻开始这里就给了我种厚重磅礴的感觉。
‘紫鸢小姐觐见。’刚到大殿门口就有内侍传报。
‘小姐请下冕。’贵海恭敬的伸出手臂让我扶着下了来。
一个内侍赔笑的走了过来‘小姐请随我里面请。’
我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了，实在是搞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唱的哪出，但是本着我一向“兵来将挡水来土囤”的原则，我决定一切配合，礼貌的冲他一笑，‘有劳您了。’
‘小姐说的哪里的话，这本就是奴才该做的，请！’
身穿白貂披风内穿白底青竹纹大摆宽袖连身长裙，头梳盘云髻几缕碎发很自然的散落在额前颈后的我以最秀雅的姿态面带微笑的随他进入了被四壁灯火照的通亮的懿德大殿。因为我的进入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一目望去大殿内皇帝越耀天端坐上位，在他的旁边右侧坐的是那日见过的普觉大和尚，左侧有个空位，而下方右侧坐的是单晋官员，越昊翼居于首座，越云飞为次，最让我注目的是越云飞下坐居然有个无论身形气度都形式越昊翼的人，吸引我的是他面上带着的铁面，那是越昊翼在战场上时带的那个传闻战神的标志，看来单晋对真正的铁面战神的掩饰还真是费了不少的心。与单晋官员对坐于红毯铺道的是身着离熵官服的人，看来这就应该是越耀天曾说过的献礼来的离熵使者团了。
‘民女谢紫鸢参见皇上！’对上座的越耀天恭敬的一拜。
‘免礼平身吧，紫鸢小姐乃现世天女，怎可以民女自居，这让朕如何面对天下人。’
‘皇上言重了，民女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女子，担不起天下人心中的神邸。’
‘听闻紫鸢小姐乃是离熵人，如今刚好贵国使团前来献礼，特请小姐来共贺，也算给紫鸢小姐您寄慰一下离乡之情吧。’
‘民女谢谢皇上体恤，紫鸢见过在座各位大人！’所有的目光在我进入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驻留在我的身上，我知道我这个一事无成的所谓天女如今已经是被生吞活剥的丢到了政治的浪尖上了。
‘今朕在离熵各位使者面前及我朝各官员面前册封谢氏之女紫鸢为我单晋国护国神女，其尊可与国师相媲。’我被那声如洪钟的宣告彻底震惊了，震惊之中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人提出了异议，当然这人不是单晋的官员，此时单晋官员的得意之色以尽显，张狂的道贺吹捧着自家的未来昌盛。
‘陛下，紫鸢小姐乃我离熵女，即为天女也是我离熵的圣女，怎可得陛下之封做单晋护国神女。’
‘怎么张大人有什么异议吗？神女乃我朝越武王亲自千里迢迢寻回的，而彼时并未听说贵国离熵有圣女之说，不是吗？如今我朝恭迎护国神女你们离熵就想争之不成？’一个身着文官官服的单晋官员义愤填膺的指责道。
‘这位大人说话怎可这样概之，小姐乃我离熵之女，怎可有弃之国土做他国护国女之举。’
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在心里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并狠狠的又一次问候了那个造谣出来说什么得天女得天下的疯子的祖宗一千遍，要不是他，我至于如今站在这里看这场闹剧吗？就在他们争吵不休的时候已有一个内侍指引我来到了越耀天左侧的空位处，这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无上荣耀的地方是留给我这个天女的，看着对面那个与世无争，盘坐入禅的普觉大和尚，我真是欲哭无泪呀。
看着对面端坐的越昊翼眉头处深刻的川字纹我知道他正烦乱当中，不期然的与他眼光相撞，我浅浅的笑了一下，不管怎么说既然我选择了你那么我就不会让你在这样的场合里失了面子。一场纷乱的争吵声终于在越耀天沉声喝令下截止。
‘陛下，还请收回成命，我朝国君听说天女迄今流落在单晋，特命我等带来了我离熵百余名年轻美貌的水乡之女，与陛下换回我国圣女，还请陛下应许，另我国国君为表诚意还特意送来了歌舞全艺的玉雯公主随侍陛下左右。’
一个始终没有说话的白须离熵使官恭敬的施礼说道并拍手唤进一众薄纱掩面衣着轻纱遮不住玲珑曲线的妖艳女子，音乐响起这众女子偏偏起舞，曼妙舞姿顿时让本怒剑弓拔的大殿气势平缓了下来，男人呀！还真是观感动物，见了美女都是一样眼睛发直，口水直流。随着一串悦耳的银铃声响起，一身着嫣红彩衣腰间手腕和脚腕处挂满银铃的女子抖舞身姿舞入大殿，惹火的身材可以做内衣模特了，别说是男人，就是我这个女人都不得不说人家是个尤物，难怪离熵敢言要换回自己的圣女，看来为了什么得天女得天下的破借口离熵也真下了血本了。眼看着越昊翼也是半眯双眼的直盯着人家看，我的心理翻转波海很不是滋味，整个大殿里可能唯一不为所动的就是我对面的普觉了，这个时候说实话我还真希望我喜欢的人是个和尚而不是世俗中的男人。
一曲舞闭，那些个曾经争吵不休的男人还有没回过神来的，当一众女子揭下面纱的时候更是听到了吸气的声音，不能怪他们，那一众先前进来的女子不能说是国色天香可是各个的艳若桃李是肯定的了，领头一身银铃的女子可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不若素素般不食人间烟火，而是那种妖媚贵气集于一身的人物。
‘离熵玉雯见过陛下。’声也若身上银铃般清亮悦耳。
‘玉雯公主起身吧，有劳公主千里迢迢来到单晋大都，有不到之处还请多担待了，早就听闻玉雯公主是色艺双全今见还果然是名不虚传。’越耀天将眼眯的狭长，话语中虽是客气礼貌可神情中却透着不屑。
‘多谢陛下夸奖。’
‘来呀给公主赐坐。’还真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马上就有人在位于离熵使者团处填上一座，‘既然贵国有此尽兴之举我朝也不能不尽地主之谊，来呀，招明姬上殿献歌舞。’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也只好学着对面的普觉大和尚低头垂首老生入定起来。不刻一名衣着白粉相间的曼妙女子如彩蝶般偏偏而入，与那玉雯公主不同，此女一身的冰冷气息，让刚才犹入熔炉炼狱般的火热一下子转换为了满目雪白丝丝凉意却见彩蝶追飞的矛盾境地，而俩名气质不同的女子却都是拥有着红颜祸水的本钱，只见那明姬进入后轻轻一拂便翻转彩袖舞动起来，那舞姿不似刚才的火爆却像欲飞天奔月之舞让人舍不得离眼。待明姬舞完告退后，就连自认色艺双全的玉雯公主眼中也显出了嫉妒之色，看来一山容不下二虎呀，美人的眼里不容更美之人呀！
‘各位使节看明姬的色艺如何呀？’越耀天偎坐懒懒的问道。
‘此女冰清欲冷，舞姿更是美妙绝伦，真乃天人呀。’刚被越耀天一句问话唤回神来的离熵使者中马上有人回道。
‘比玉雯公主如何？’依然是懒懒的声音却问出了极其尖锐的问题。
‘陛下？这、、’无疑的这样的问题是不会有人回答的。
‘这明姬只是我单晋的一名舞姬，朕宫中还不缺这样的姿色，护国神女是何等尊贵之身，就凭一众凡女也想抵之？不知道这就是贵国眼中的圣女的价值还是想有意污我神女之姿！’一席话说的离熵使团一番造次加面红如茄。
‘陛下，虽然我们是求和而来，但陛下也不该如此的视轻我国诚意，如此的贬低我国公主。’那第一个提出异议的张大人面红耳赤气的直哆嗦。
‘怎么看来张大人颇觉我皇兄言过其辞了？那么我敬请问一句，我朝神女一曲可振官兵士气，贵国公主可能为之？我朝神女可预灾祸救人与水火，贵国公主可能比之？’越云飞淡笑看着气得奋起的人不屑的质问道。
‘这、、可是那谢紫鸢分明是我离熵子民怎可做出叛国之事。’那张大人气的脸更红。
‘哈哈，张大人，各位大人难道不知道鸢儿小姐乃是我二哥安逸王爷的座上只宾吗？’
听着他们的唇枪舌剑我不知道我应该是感觉荣幸还是应该无地自容。而被谈论的另一主角则是被羞怒冲昏了头脑，骄纵的抬起下巴径直的走到中间直视着我。
‘玉雯一直听闻所谓天女的事迹，今日得见不过是藏头藏尾祸乱天下的一妖女罢了，看着大堂之上多少人为你争头吐舌，装的一幅天人之姿安于堂上，无外乎就是勾引男人为之撑天下罢了，我还真替我皇兄有感不值，要早知所谓天女只不过就是单晋王爷的入幕之宾，我玉雯说什么也不会来此为你个妖女被这群无礼之徒品头论足。’
面对这么混乱的局面，我真的很想问问大家我到底是遭谁惹谁了，怎么就都冲着我来了。
对面一直是入定状态的大国师终于有了反应，‘阿弥陀佛，施主有意脱苦海，可惜苦海无边呀！’
听了大和尚的话我不得不苦笑，‘大师说的对，面对无边的苦海，我似乎也只有回头是岸了。’回头对向好似乏困的君主越耀天，‘陛下，请原谅我的造次，此时我要说的话不干系单晋与离熵乃至任何一个国家，我的话只代表我自己的意愿。’听闻我的话大殿内再次静了下来，本是眯眼冷观事态的越耀天和越昊翼也是神情一震。
‘好，朕准你就是了。’
‘谢谢陛下。’我缓缓起身，迎向那火爆的美人——
‘玉雯公主，身为一国之公主最重要的就是识礼识体，若公主般只寻求其貌其姿的妖冶想得天下人的认可是不够的，谢紫鸢无德无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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