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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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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在我接到青鹞报信回来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大国师普觉死了,而安逸王爷却是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这事、、’
  ‘普觉死了?他还真的死了!看来越昊翼也快到了,干爹,看来你这小小的百花谷要遭殃了。’想到几天前我在似梦非梦的状态下见到的普觉,其实心里明白,他真的是要去了。
  ‘丫头?’干爹见我缓缓的提起笔,慢慢的铺开一张画纸不解的看着我。
  ‘双儿,你和夜带着小俊和小榕出谷吧,就算是带他们出去玩几天,等到谷里没事了再回来,小俊虽是皮了点,不过俩个大人看着他,我估计也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我一边在纸上点点画画,一边头也不抬的安排起事情来,屋子里的三个人都错愕不已。
  ‘小姐,我们走了,那你怎么办?’双儿此刻有些焦虑。
  ‘对呀,丫头,干爹我可不怕事,管他什么王爷的,就算有些私交,可要是动你,我也是不会让的。’干爹在一旁脸都有些急红了。
  ‘小姐,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俩个孩子,收拾下就走。’寒夜略有深意的向我点点头,不急不缓的说道。
  听了寒夜的话,我抬起头,对他感激的笑了笑,看来寒夜是明白我的意图了,多年来的生死相随,必定也磨出了默契。眼看着寒夜出了门,我又看了一眼放心不下的双儿。
  ‘双儿,夜是个死脑筋,不过是个好人,看来你们的婚礼我是没办法参加了,不过有干爹在,势必不会亏了你们,去吧,千万帮我照顾好小俊了小榕,别有什么闪失。’
  ‘小姐、、’
  ‘去吧,收拾一下,别让我担心,你的不安我明白,不过你想想,你们王爷会对死而复生的我不利吗?让你们带俩个孩子离开,是不想被吓到而已。’双儿听了我的话终于一步一回头的去收拾东西了,而干爹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看着我提着手中的笔,一笔一笔的描画起来,直到我放下手中的笔,寒夜带着俩个孩子进了屋。
  ‘姨姨,夜叔叔说要带我和小榕出去玩,是真的吗?’一路小跑进来的小俊一下子扑到我身上,一脸兴奋的问道。
  ‘姑姑,外面好玩吗?姑姑也去吗?’小榕从寒夜的怀里挣出来也抱着我的腿询问着。
  ‘小俊,小榕,一会夜叔叔,还有双儿姑姑要带你们出谷玩,这个是老爷爷和我特许的哦!外面的世界好大好大,好玩的东西好多呢,到时候,你们要听话哦,不可以自己乱跑,要不人丢掉了可就见不到你们的爹爹、娘亲还有我了,知道吗?’
  ‘姑姑,那你和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小榕乖,姑姑还有事情要做,等姑姑把事情办完了,姑姑再陪你们玩好不?’
  ‘姨姨,我们保证不乱跑。’
  ‘乖!’抬手揉了揉小俊的头,看见双儿拿了个包袱出来,我对他们一笑,‘去吧,务必把他们平安带回来。’
  在我的催促下,寒夜和双儿恋恋不舍的带了俩个孩子出了谷,此时的谷里就只剩下了我和干爹。
  ‘干爹,我又给你老人家添麻烦了。’
  ‘哎,老人家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
  ‘干爹这画你收着,等谢紫鸢的墓被打开了,你就将这画和这封信交给越昊翼,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这辛辛苦苦赚下来的家当被他毁了的。’
  ‘呜——臭丫头,你怎么知道我心疼家底儿呀?你就没见过那安逸王爷的手段,呜——真要是被他逮个正着,我这百花谷就要成荒遗之地了!’
  哎,也不知道我那句话触碰了他的哪根筋,这老人家居然没形象的大哭起来,我现在是摇头、摇头、再摇头。不过说来,要说越昊翼的手段我倒是真的没见过几回,可就是蝶儿那事就够让我后怕的了,想来,干爹与他相识甚久,知他的也应该比我多,所以他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吧?看着眼前一点形象都没有,大有开始准备拍着大腿给我哭上三天三夜的人,我心底的感激不能言表,明知道会触怒越昊翼,他当时还是义无反顾的救我,帮我隐瞒未死的事实,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吧?
  ‘好了啦,你的花花草草一棵都不会少的,成了吧?’
  ‘真的?’他满脸期待的看着我,我对他痴痴一笑,‘干爹,我饿了!’
  ‘啊?双儿——’
  ‘干爹,双儿和夜已经走了近一个时辰了,你是叫不到了,我饿了!’我手疾眼快的一把拉住企图外逃的人,靠在他的身上撒娇的晃呀晃。
  这也不能怪他一听见我说饿了就跑,主要是平时的时候大家都在,这做饭的活根本就轮不到男人,而我呢,事实证明,哎——天生就不是个下厨房的料,自从烧了俩次厨房以后,我成了厨房禁入户,所以迄今为止,我依然做不了梦想中和素素一般的入得厅堂下得厨房,哎!再一次感叹身为女人的失败!如今这谷里可就剩了我这么一个女人了,我想、、
  ‘啊——丫头,你不说我还忘了,其实我也饿了,我这就去弄。’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挣脱出去,一溜烟的冲向了厨房,哎——再次感叹,没天理了!
  事实证明我送走俩个孩子的决定是正确的,越昊翼浩浩荡荡到来的时候,人带的虽然不多,可都是曾经和他经历过沙场的亲卫队以及贵海、宁平俩人,骑着威风八面的墨一路冲到了谢紫鸢的墓前,铁蹄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大地亦是被震动的发着抖,当然里面还隐约的参杂着干爹故意放大的叫嚷声。
  晨风徐徐,我简单的穿了一袭杏黄的衣裙跑到了桃花林内一个隐蔽处。
  ‘开棺——’
  他不复前俩次见时那般颓废,一改周身的落寞,挥手之间王者之气尽显。一众亲兵得了命令开始动手挖墓,而干爹似乎知道一阵吵闹后我应该已经知道这边越昊翼进谷了,此时,他老人家一改刚才的惊慌,靠在一旁的树上“嘎巴、嘎巴”的吃着栗子。
  ‘薛老前辈倒是镇定。’越昊翼见了干爹的模样讽笑起来。
  ‘人老了,担不得事儿了,王爷这样大兴土木的,就不怕鸢儿那丫头有知怪罪王爷?’
  ‘本王在此陪了她多年,如今就是要亲眼看看我陪的到底是什么?’
  ‘王爷,鸢儿在这多年了,打扰了她不好吧?难道说,王爷在丫头生前百般利用,到了如今也不让她安生?’干爹边吃边说,连眼睛都没抬,看似真是淡定平和,可是拿着栗子的手总是不自觉的有些抖。
  ‘前辈从始至终都没有一句说鸢儿不在的话,本王是不是可以不用打开这棺,改由前辈亲口告诉我真相比较好?’
  犀利的目光烧的干爹不自然的干笑了俩声。
  ‘哈哈——王爷说笑了,丫头断气是王爷亲见的,小老儿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老虎嘴上拔牙不是?’哎,不知道是谁为了小洁和老虎斗了那么久。
  越昊翼只是轻瞟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不刻墓被打开,上好的木质棺材被起了出来,遥望过去,越昊翼看着那棺材有些动容也有些惶恐,我想他的内心也是矛盾的吧?虽然普觉用禅机点化他,让他自己领会我可能还在人间,可是必定断气时是他亲见的,下棺的时候他也是亲见我在里面的,而此时再度面对这棺,他眼中的期盼是那么的脆弱。
  见他眼望棺木迟迟不敢下令开棺,我心底萌生了一丝作弄之心,如果他开棺,而我真的就在那里,他会不会崩溃呀?普觉给了他希望,而我再让那希望变成绝望,估计那时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心中邪恶的幻想着他那万分痛苦的表情,坏坏的觉得心底的某一处曾被狠狠伤过的地方有一丝痛快之感。就在我满脑袋充斥在幻想报复中时,我听到了越昊翼饱含挣扎的沉声下令开棺,那暗哑略有颤抖的声音不知道是害怕看见结果还是期盼看见结果。整个桃花林除了风声,只剩下了杠木翘棺的“咯吱”声,越昊翼负手背对木棺,绷得紧紧的脊背与干爹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的淡然刚好成反比,我知道,越昊翼的心此刻是悬着的。
  沉重的棺盖轰然落地,“咕咚”一声惊的林中的鸟儿四处飞窜。
  ‘禀王爷,棺内无人。’宁平将棺木中的金龙匕首取出用双手呈上,神态状似平静,实则声音中蕴含了太多的惊喜。
  贵海因为听了宁平的话匆匆的一瞥棺内,难掩激动的叫道:‘王爷,真的,是真的。’
  越昊翼听了俩人的话,激动的迅速转身查看棺内,隐约间,我看到他的面色由激动到狂喜,伸手颤抖的接过宁平手中的匕首,置于掌心死死的握着,似一颗纠结的心终于落地般,又像想压制心头激狂般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唇边还带着一抹感恩的微笑。
  他不说话,没人敢吱声,一切又一次归属于平静,干爹将手中未吃完的栗子一把洒在地上,手在身上胡乱的擦拭了几下,又用袖子蹭了蹭嘴,还没忘了将胡子上的栗子渣弄干净,一切都妥当后,他才大步流星的向平息情绪的越昊翼走去。他还没到越昊翼跟前,原本满脸动情的越昊翼变脸般的一脸狠绝,暴怒的转身——
  ‘薛枭,你好大的胆子,欺瞒本王,私藏王妃,来人,押下!’
  几个训练有素的亲卫马上欺身上前,干爹也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他的手臂背负。
  ‘王爷不想知道丫头的下落?’
  ‘你们护鸢儿至此,自不会让她流落在外,你这百花谷有多大?料来不出半日就可踏平吧?’
  ‘安逸王爷,你该不会是忘了丫头的脾气吧?’
  越昊翼听了干爹似有似无的话,迟疑了下,片刻后半眯双眼,凛冽的寒光直逼干爹,抿唇不语。估计干爹也知道,越昊翼的耐心已经是甘之殆尽,使了个小手段挣脱了压服他的几个亲卫,从怀里掏出我给他的画卷和信甩手递给了越昊翼。
  ‘拿着,丫头给你的,你要是敢放火烧了我这百花谷,我保证就算是使坏,我也绝不让丫头回头。’
  话一说完,也不等越昊翼反应就潇潇洒洒的大步离开,头离开前他还有意无意的向我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
  

第74章
更新时间2010…4…2 23:53:31  字数:3826

 我眼见越昊翼手抖的似要拿不住手里东西般,身边的宁平马上上前接过画卷和信,一一的帮他打开。那画卷上画的是我,具体的说应该是我曾在那幻象中见过的谢紫鸢,婉约可人的气质一览无遗,而那封信除了说明我人还活着外,还有就是要他把紫鸢的画像重新安葬在那墓中,必定谢紫鸢真的不在了,再有就是交代他不要企图伤害我重视的人。看完信和画像的他,对着那画像痴痴盯望、目光不移。良久后,他缓缓的合上画卷,举目望天,一声悲叹——
  ‘鸢儿,你还是不愿见我吗?’
  这一声当中有多少的悔意,有多少的无奈,我想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吧?心弦再次被拉动,心里不再怪他,只是曾经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怕的是相见后爱如初、怨如初、挣扎如初。六年来的他为了那个“死去”的我犹如行尸走肉,连一直怪他、怨他、恨他的素素都能为之而不忍,何况我这个心底本就装着他的人呢?今日见他因得知我可能仍在人世而恢复如常的样子,心里不免欣慰了几许,可是就这样和他回去,我真的不敢保证,我会离那曾经的漩涡有多远,必定他仍是那个单晋的王爷,那个一身戾气的铁面武王。我可以鼓起勇气去爱,但是我知道我一旦投入,我就输不起了,我再没有第三次的好运能确保我还是一只浴火的凤凰。
  ‘宁平,将棺内凤袍取出就地焚烧,将这画像平铺于棺内,照原样盖棺,重新下棺,将墓室砌好。’好像经历了什么沉重的打击般,越昊翼无力的微垂着肩,缓慢的吩咐道。
  ‘是。’
  宁平领了令,马上组织人手开始打理起来。我眼看着那火红的离熵凤袍被宁平亲自点燃,片刻间空气中充斥着焦灼的味道,越昊翼嫌恶的用眼瞟了眼那烧着的凤袍,愤愤然拂袖而去。
  ‘贵海,派人把守谷口,不得我令不准任何人出谷,墓穴修好之前暂住百花谷。’
  一个时辰后,我悄悄的收拾了些简单的行李在越昊翼的眼皮子底下从寒冰洞的密室暗道中溜出了谷。这条暗道就是当初干爹修建这千年寒冰洞的时候打通的,这也是为什么江湖上没人窥视这世间宝洞的原因,因为它是秘密建造的。
  一出谷我就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决定了,对于一个白丁路痴的我来说,就算身上的盘缠带的充足,上路也是有一定性问题的。就像现在我眼前是一片大海,【大概是海吧?至少我是没看见边缘在哪里】身后就是我刚钻出来的石壁崖,现在的问题是我要往左还是往右。按照习惯,我采用了“炒锅炒豆”的方法选择了右边,一路行来我依然是身处林间,丝毫没有看见村庄民宅和人迹活动的迹象。
  脚走的好痛,事实证明我脚上穿的软底绣花鞋确实是不适合这山间行走,此刻我估计脚上一定磨出血泡了。哎!前世再不喜运动,也从来爬山的时候没这么惨过,现在很是怀念脚蹬旅游鞋的滋味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脱了鞋看着可怜的小脚,我开始痛恨这该死的山林了。
  休息了片刻,我决定还是继续前行,理由很简单我可不想在这里过夜,虽然有机会再次体验那“以天为盖地为庐”的感觉,可是我一个人怕怕呀!一段时间的瞎转瞎走后,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对天长叹,看来天要亡我呀!我现在身处的地方好像俩个时辰前我刚走过,就看那我为了不迷路做的记号,【扒下树皮的树】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慢性自杀了。我现在多希望凭空这里能蹦出来个人呀!哪怕是个打劫的也好,要不就是绑架的,最好就是拐卖人口的,那样连废话都不用说了,他就能把我带出这个鬼地方了。可惜的是——天不从人愿——没人呀!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现在是深有体会了!
  拖着疲惫不堪的双腿,我还是将我的迷路旅程坚持到底了,这次我对自己说,我要跟着感觉走,不用眼睛看了,我就不信了我堂堂一“天女”“大江大河”都过来了,这小小的山林我就出不去。结局在天已幕黑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心中的兴奋不可言表,顿时忘了举步维艰的双脚的疼痛,撒腿就往那“灯火阑珊处”跑去。
  这是一个贫瘠的小村子,总共才十来户的人家,正中的“斯是陋室”,茅屋土墙,土篱笆也只能防君子避不了小人。一对年迈的老夫妻收留了可怜的我,他们说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看我唇红齿白的灵气劲儿还以为我是这山间的精灵呢,就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这精灵的形象怎么那么狼狈,哎!看来我在他们的眼里也可以算上是个“掉落凡间的落难精灵”了。老俩口都是很纯善的人,我在这里呆了几天,脚上的泡好了之后,我给他们留了几两散碎的银子,这让二老感动不已,据说,他们一辈子也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的钱,看着二老手捧银子老泪纵横的样子,我不禁心里也是酸酸楚楚的。
  告别了二老,我出了几吊钱雇了个村里的男丁带我走出了那让我郁闷一天的山林,进了最近的小镇,我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六年了,六年里除了溜出来的那天在百花谷里见的外人最多外,可以说冷月禅和他的俩个随从是我唯一见过的谷外人了,如今身处闹市,又怎能不心有感慨。
  找了一个干净的茶寮坐下,简单的要了几味小点心打算好好的犒劳一下五脏庙,茶寮内人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清静的很,带小伙计将东西上全后,我慢慢的吃喝起来,思绪也开始慢慢的转回了百花谷。料想此刻干爹和越昊翼应该已经知道我离开了,因为我离开的时候越昊翼正在秘密的让人在谷里找我,想到我走的时候给他留下的那封信,想来他也应该能看到了吧?就不知道,他会不会看的明白,如果他没有猜出那里的意思的话,我想我未来所安排的一切就将成为毫无意义的了,不过那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和他终是无缘的呢?
  是的,我离开的时候在我住的小屋里留了一封信给越昊翼——
  “爱的深,爱的真,怕姻缘似水。走的情,丢的心,人容易憔悴。人向西,风向北,其实无所谓。梦里追,命里随,这段缘无悔。”
  想到越昊翼知道我就从他眼睛底下跑了,估计他的脸色一定“很好看”,想到这里我不禁边吃东西边痴痴的笑了起来,目光涣散的我,早就意识进入真空状态,对外界的一切听闻不见。直到——
  ‘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小的茶寮已经破烂不堪,小伙计早就跑的不见人影,我被一个人正拉在怀里左躲右闪的避开持刀攻击来的十数武林人士,而我刚才所坐的地方早就被人一劈为二了,四处桌椅残破不全,东倒西歪,还有几个也不知道是什么门派的大侠正倒地呻咛着,我被身后的人带的转来转去,头晕的要死,狼狈的不像话。
  ‘知道叫,看来还没傻,醒了?’
  身后的人听见我的惊叫声,玩味的开口讥讽道。暖玉般的声音叮咚入耳,我不禁好奇的努力想看清楚说话的人,不看则以,一看我彻底的呆了。眼前的男人身高要按现在说大约要一米八二左右,一身藕荷色长衫将他那白皙俊美的脸,衬托的更显英挺与柔美,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我不是没见过,可是都不及这位的魅惑力强。说实话,要不是此刻我就靠在他的身上,我还真怀疑他会不会是女扮男装,就像现在的我!可惜我没人家那么高,也没人家那么有型。就在我看着他发呆的时候,他已经快速的解决了剩下的一票敌人。
  ‘翌明欢,付家庄的人不会就此罢休的,我姐不会白死的,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这个负心汉的。’一个看样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脸色苍白的手持断剑艰难的站起来并没忘了丢下狠话。我搞不清状况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今天心情不错,不想杀人,小子要不是看在你姐的情分上,你以为你还有命追我到这儿?不过我的耐性不是很好,日后还若闲命长的话在下自当奉陪。’
  ‘你休得猖狂,我们不是你的敌手,自有人收拾得了你。少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日后我们再杀了这个魔头给小姐报仇。’一人爬起伸手扶住站不稳的年轻人。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快点滚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他,我总是觉得那人口中的魔头说的不是他,可是当他英眉因不耐烦而皱起的时候,我却不自觉的感到后背有冷风袭来。被打败的一众人相扶相持、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零乱不堪的茶寮,我好奇的看着那名叫做翌明欢的男子——
  ‘谢谢你,在那么危险的时候还保护着我。’
  ‘小兄弟,你很有趣,一个人发呆能发到身处险境都不知的程度,你还真是第一人,我只不过是不想看见这么个如花似玉的人死于乱刀下罢了,客气就不用了,日后出门还是少发呆的好。’他眼中含笑的斜眼瞟视着我。
  ‘哈哈——谢谢兄台了,我以后一定注意。’我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俩声。
  也对哦,刚才光想着越昊翼知道我跑了的气急攻心了,连身边的一切都忘了,这要不是他护着我,我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看刚才那架势,估计那群人一进来,这里的人就都跑光了吧,独留我这么个发呆的傻子在这,还真是想不惹人注意都难。他看着我又神游去了,无奈的摇摇头自行离去。
  向路人打听了前去离熵的方向,从马贩子手里买了一匹马代步,我继续前行。没错,我的目的地就是回家——清水的家,那里有我最美好的回忆,而且、、
  走走停停,听风望景的走了大半个月,好在这一路行来都是直线,否则我还真怀疑我能不能平安的走出这么远。一路走来我也多少的了解了一些我脱离了六年的天下,如今的离熵已经被单晋皇越耀天赐给了越昊翼和越云飞做封地,因为越昊翼一直对我的死耿耿于怀,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越云飞在帮忙打理。而自打单晋成功的占了离熵后,原来的一些离熵皇族和政客余众有些不甘丧国的开始组织残部起兵造反,甚至有些反军还联合了俩地的土匪、流寇,闹的多年来内政动荡不断,外加我这个天女在那样的情况下谢世,使得单晋和离熵俩国的民心都惶恐不安,有不少百姓甚至抛国弃家,千里迢迢投奔秦恒。
  人心不稳,内乱横生,此次出来我才真正的了解了冷月禅的那句“你到底是成就了单晋还是毁了单晋”,更了解了没有越昊翼这个战神顶梁级的传说人物,身为这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该有多头疼,也许面对这一切,如今的越耀天应该是万分的后悔吧?费劲心机夺得的江山却是这样的岌岌可危,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禁窃喜起来,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第75章
更新时间2010…4…4 11:01:20  字数:5347

 晃晃悠悠的进了邛洲,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口干舌燥、肚子咕咕叫了,一路任由马儿带着往前走,眼前看见一个不大的客栈,从门脸来看似乎生意不是很兴隆,想来大概是因为装潢问题使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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