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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鸢-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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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涟云裳在听到翌明欢的声音后,轻柔颤抖的略带惊喜的呢喃了句后,也不知是伤势太重还是惊喜过度一下子晕了过去。
  ‘云裳?【云裳】、、’我和翌明欢几乎是同时唤了出来,血没有止住的迹象,看来那一枪虽然是被冷月禅快速反应解了一些力度,可是依然是刺的很深呀,就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要害。
  ‘魉影,带云裳小姐回去。’越昊翼凭空的吩咐了句,就见魉从暗处出来接过我手中、翌明欢怀中的涟云裳飞身而去。
  ‘喂,千万别沾了她的血,有毒的。’我对着他离去的方向大声提醒道,哎!希望干哥哥能把她医好吧,不然、、转头看着冰寒罩体的翌明欢,我不禁一股凉气从头窜到脚。
  还没等我从翌明欢的负气压中自救出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又跑出来了几个人,其中的一个一条链子锁直直的向我打来。眼看锁尖就要打到我的脸上,随着一声“鸢儿”的急唤外加一阵旋转我被越昊翼掩入怀中躲避过了突袭。
  ‘没事吧?’
  我的大脑还没有对刚才的危险做出正确的害怕反应,所以我只是呆呆的摇了摇头,刚才偷袭我的人已经被翌明欢徒手缠住打在一处,如今的小院里到处都是打斗中的人,定睛看来刚才偷袭我的人身型很是眼熟,仔细看看竟是那天收索燕迁的领头人。
  ‘翼,你、、受伤了?’本来我很想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这里的情况,结果回眸间却发现他的左肩衣服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因为是暗色的衣服一时也看不清楚是否有流血。
  ‘程寨主,你再晚来一会儿我可就要被这群虎狼下腹了。’
  隐约间听见霍垣峰与刚来的一名身材不高、其貌不扬,加入战团企图逼退冷月禅的男人的对话,我和越昊翼同时的看向了那方,大名鼎鼎的威远寨寨主原来就是这么一个丢在人堆里都不会有人注意的长相,这和我想象中的有很大的出入,不是说当土匪、强盗的都应该是身高马大的那种吗?最好造型再像点李逵才应该不失“英雄”本色吗?
  ‘兄弟我够快了,要不是见了你的讯号,我和钱枫他们还在那“翠柳巷”里乐呵呢。怎么老二、老三还没来?’
  那男人身型短小,动作甚是灵活,他与霍垣峰的配合竟功的冷月禅节节败退下来。本来我们的人来的就不多,在人家的地盘上有些一虎斗群狼的感觉,要不是各个都是身怀绝技的,估计此刻我们早就被围剿了,但是伤亡却是难免的,现在再加上这几个人的到来,我们的人手就更显得寡不敌众了,眼见着其他三影也已经参了站,不禁心里有些埋怨越昊翼的轻敌,来平人家“大本营”还就带了这么几个人手,就算有分兵阻拦援兵,可也应该明白当前“好虎架不住一群狼”的形势呀!特别是翌明欢连个兵器都没有,他以为他那俩只手能抵得住人家的刀枪剑刃?
  ‘爷,庄外发现三四百的暗兵浮动。’宁平艰难的穿过混战的战阵来到我们身边回报道。
  ‘暗兵?怪不得他有恃无恐。’越昊翼闻言嘴角上翘,一个嗜血的冷笑浮于脸上。
  ‘爷,那暗兵行动有序,不像散兵,估计现在应该已经进庄了。’
  ‘好呀!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吧!看护好鸢儿!’听了他们的话我不禁在心里打起鼓来,就这几些人都已经是强弓之弩了,再加三四百?那到底是谁让谁有去无回呀?
  ‘鸢儿,乖,老实的呆在这儿,别离开宁平。’他轻轻的吻了我下额头放开了拥着我的手臂。
  ‘翼——’我很担心!真的是很担心!死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
  ‘乖!等我!’话说完他安抚着我放开手,转身向冷月禅那奔去,并吩咐魑魅俩影退出战阵与宁平一同保护我的安全。
  

第89章
更新时间2010…4…18 11:35:23  字数:4056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武器——举手投降——缴枪不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有权保持沉默——如有异议可找XXX申请投诉——’
  嗯——对不起大家,这个是我想像出来的,事实是——
  就在越昊翼加入战团之后不久,院门外就冲进来了一众手持弓箭及长戟的军人,领头的将领见院内混战的激烈,朗声报了家门。
  ‘赵韪率“啸营”听候公子调遣。’
  霍垣峰的人看见援军来了便相继的退出了战圈,‘赵韪,可有派人将庄子围住?’
  ‘俩百人围庄,一百五十人在庄内听从调遣。’
  ‘好!安逸王爷,这次我定将让你有去无回!’
  ‘“啸营”,看来霍家为了这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倒是下了本钱了,连战功赫赫的突袭营都用来做自家的保镖了。’
  这次说话的是冷月禅,满目的不屑、讽刺的口吻,让人听起来还真是有点不大像他。不过转念想想也有趣,要知道现在在这小院中的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那些不知名的武林人士不算,就我知道的就有一国之君,有臂撑江山的王爷【三足鼎立的不败战将就齐聚了俩个】,有名将之后、叛党之首,有绿林闻风丧胆的一寨之主,有三国暗门势力之首的少主,还有一只身经百战显功赫赫的军队,甚至还有我这个“祸国殃民”的“天女”,这小小的庭院何其幸也!
  ‘“啸营”很厉害?’我小声的问宁平。
  ‘镇北侯的麾下王牌,我们与他们甚少交战,倒是秦恒早些年与他们交集甚多,甚至四王造反的时候镇北侯也有参与其中。’哦——怪不得一向冷漠的冷月禅会有这样的态度。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你这个“七公子”了。’
  在我深思当中,我听到了越昊翼无甚惊慌的言语,举目环视了下被围的水泄不通的四周,我们的阵营除了越昊翼自带的几人无甚大伤以外,一些武林人士有的已经丧失了战斗力,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遇事不惊该不会是故作镇定吧?
  ‘我很佩服你的胆量,不愧是单晋的战神,自持你们这群人还能面对我的“啸营”无惧,胆色确实过人,可惜、、你我始终是对头,成不了朋友,不过你放心,就算今日你出不了这“隐庄”,你心里放不下的人,我并不介意日后帮你照顾,也可算是我在你临去前了了你挂心的事。’说者得意,听者惊心,估计就是现在的情形。
  ‘你的心意恐怕是实现不了了,你想利用“天女”的身份掩盖你父子弃主谋位的不义之举,你简直就是在痴人做梦,你把世人都当成玩弄于鼓掌间的玩偶?不说真正的燕迁还活着,就算是离熵的王裔都丧了,也轮不到你父子举事登位!今天就算我不能平安出去,鸢儿也轮不到你照顾。何况、、你我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紧张!心情很紧张!气氛也很紧张!就连呼吸的空气都有着紧张的气味!对持的俩方均是剑拔弩张,蓄意待发。夜幕泛白,战事一触即发,风声掠过,呼啦啦的衣摆飞扬声打破了黎明的沉寂,偶尔传出的兵刃擦响声更是折磨着绷紧的心弦,无一人敢发出任何声音,也无一人敢把视线暂离敌手,因为那样有可能就会失去最好的攻击和防御的先机,将自己送入那无际的修罗炼狱。时间在无声的流逝,心弦在无限期的绷紧,细心的人可以隐约的发现有不少的胆小者和过度紧张者握住兵器的手已经开始发抖,我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低凝的气压,压的我透不过来气,沉闷焦灼的心绪无处宣泄,眼睛一眨不敢眨的注视着眼前的“静止”,生怕一个闭合就会看见我爱的人、关心的人倒下的身姿。
  屏息凝视不敢惊扰专注的人,心里紧张的就像猫儿在抓,忽然山林阵乱,栖息的飞鸟高鸣逃窜,不刻,脚下的大地开始轻微的颠覆,大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地震了【上天再次眷顾了我,给了我一个万年不遇而后迟迟难忘的巧合——大约有4。7级左右的地震】,而这快至不过几十秒的动感依打破了常序,时机的转变真的只是一瞬间,和我想的一样,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风吹草动就可打破如今的僵持,就在大地震动的同时魉影的出现无疑就是这个僵局的突破点。
  魉影出现的很诡异,没有了黎明前黑暗的掩护,他依然是犹如鬼魅般的在出现的瞬间发出了点点星芒,散发的暗器配合着大地的震动立刻在对方的弓手处引起了骚动,僵局被打破,饶是身经百战的军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杀了个措手不及。就在魉影突袭得手后,紧随其后几个黑色身影闪入,所到之处披靡无阻,被袭的人连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永远的闭上了嘴,与此同时越昊翼直扑霍垣峰,而冷月禅选中了那“啸营”的头目赵韪,翌明欢则与偷袭我的那个人及威远寨寨主斗了起来,白银霜五人配合魉影他们击杀院内“啸营”弓手及士兵,各位武林人士也纷纷冲入战团,混战再起。
  此时唯一没动的就是我及我身前身侧的宁平、魑魅魍三影,血腥气愈渐浓重。我目光紧锁着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心中感慨万千,惜英雄重英雄应该就是这当世俩位英杰的写照,如果说越昊翼是翱于天际的翔龙,那么冷月禅就是深潭覆水的游蛟,如果说越昊翼是那劈山裂地的狂刃,那么冷月禅就是抽丝断水的银钩,虽然此时俩人都没有佩戴标志着自己独特身份的假面,但是从互动中还是可以看出俩人相吸、相惜、相系之情,我想此刻俩人共同御敌对于他们来说应是难得的畅快淋漓吧!老话儿怎么说来着——“最了解你的不是朋友,而是敌人”、“在某种特定条件下,从来就没有永久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俩个鼎足的传奇人物如今并肩厮杀于同一阵线,上天的安排真的是很玄妙。
  ‘统领,庄外围军遭人偷袭,死伤大半、、啊、、’一人忙乱跑进院门,看见院内混战后实在找不到赵韪的身影,索性大喊出声却不防被人一刀夺了性命。
  ‘越昊翼,亏我重你为英雄,你居然行小人之举偷袭“啸营”。’声音是霍垣峰喊出的,听声音对于“啸营”的损耗他心疼的很呀!
  ‘乱党之势哪有放任之理,区区不到四百人就想要我的命,未免太小看了暗门的实力,慢说你的“啸营”,如今的威远寨应该也快被夷为平地了吧?’越昊翼打的似乎很轻松,游刃有余中没忘了讥讽一下敌人。
  ‘你个小人,别以为我威远寨可以任你宰割!’那不起眼的寨主话刚落地,天空一声炸响仿似要证实越昊翼的话般,遥远天际处升空的红色烟雾预示了一方的功绩。
  ‘爷,继盟主那已然得手。’
  ‘哈哈——明欢,我们可以狩猎了!’
  我并不大明白越昊翼说什么,但是看见他的表情我知道那个威远寨已经是个过去式了。
  ‘冷公子怕血吗?’越昊翼豪气的问着杀伐在人群中的冷月禅。
  ‘怕,怕污血脏了江山,染了社稷,更怕因为一时不忍用自己的血喂了豺狼!’
  ‘说的好,与君共驰沙场快哉快哉!明欢那就别客气了,你就把这里当做练功房任君驰骋了。’越昊翼执软剑与冷月禅相对一笑,霄龙般身型滑动,所到之处哀号不止,冷月禅也毫不示弱,手中铁扇翻飞穿梭往复,不少人士被俩人的狂龙游蛟的傲姿折服镇呆。
  再观翌明欢,听了越昊翼的话后,唇边扬起妖媚般嗜血一笑,随着白银霜长剑落地的声音,俩人缓慢抬起双手,‘谢王爷的赏!’
  话音落、身形动、、我的眼前被一只大手蒙住了视线,耳畔传来宁平略带不忍的声音:‘别看!’
  为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反抗,耳膜处就被惊呼、叫喊、呕吐、嘶嚎、狂笑声充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因为宁平死死的蒙住了我的眼睛,可是我隐约的感觉到,空气中传播着恐惧的气氛,恐惧?我甚至于听见了霍垣峰及程寨主声音近似歇斯底里的嘶喊着“魔头”、“妖物”,面对越昊翼的强压都没有颤抖慌乱的人,如今听来竟好似见了鬼般惊怵、绝望,隐约我还听到了什么破裂的声音,鼻息处血腥刺鼻,刺激的胃部翻腾不已,到底、、到底、、翌明欢做了什么?还有、、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刻,白银霜却丢下了兵刃,难道,他还有比刀刃更能御敌的武器?
  时间并不长,大约也就有一盏茶的时间,一切又再一次归复于平静,不!应该说是一片死寂!我再一次被人拥入怀中,耳畔,响起越昊翼低柔的声音:‘鸢儿,没事了,我们回去吧。’同时宁平的手也慢慢的拿开、、
  太阳已露边边角,橘红的淡辉将青白的天际镀上一层薄薄的彩韵,晨曦预示生命的往复,曙光代表着新的开始。上天以一缕朝阳划开浓浓的夜色,而眼前却是以血流成河、横尸遍野为这夜画上了句符。
  我是被越昊翼抱着离开的,在宁平的手拿开的那一刻,我就被眼前的一幕惊愕了,入眼的血红充斥着双目,一地的死尸与污物浸泡在血海中,而翌明欢及白银霜几人就那样静静的矗立在那里,一些武林人士干呕不止,还有一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呆呆傻傻的看着翌明欢等人,而最突兀的翌明欢则是满身的血红,早已经分不清楚到底那是谁的血,此刻的他沐浴在晨辉下,犹如来自阿鼻地狱的使者,左手背负在身后,垂下的右手还在滴答滴答的滴着血,唇上挂着极具妖娆的笑意,细长的双眸温柔且玩味的扫视着周围的尸体及身边活着的武林人士。本来还是修整的发髻因为一场殊死搏斗而松散,前额几缕散发随风浮动,还记得我刚遇到他的时候,有人说他是“魔头”,当时按他的长相我觉得太不可思议,可是现在我却觉得他更似修罗,诸神杀佛的地狱修罗!
  ‘明欢,够了!结束了!’越昊翼在抱着我与他插身而过的时候轻声对他说道。
  在越昊翼的怀里,在越昊翼踩着那些死去的人离开之际,我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让我永世难忘的景象,那些死去的人,大多肢体都是不全的,好多五脏都是被人生生撕扯出来的,那身上的血洞绝对不是任何兵刃造成的,想到越昊翼的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死者临死前表情那么痛苦,那么恐惧、面容那般扭曲了。目光扫视,那威远寨的寨主好像是死在剑下的,身上还压着一个惨死的士兵,霍垣峰、、原来他死在了院门外,身上血肉模糊,心脏处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他的心脏就静静的躺在他的身旁,而越昊翼走过的时候竟有意无意的一脚踩在了那已然不在跳动的人心上,一声脆响,我的心抖动不已。
  眼角余光看见宁平拥着神情怪异的翌明欢跟随了上来,而白银霜则是缓缓的退下身上殷红片片的白袍,将鲜血淋漓的手擦拭一番后嫌恶的丢下袍子尾随上来,其他人也都无言的跟了上来,冷月禅复杂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翌明欢,依然淡漠的表情看不出来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霍垣峰死后苍白扭曲的脸,因疼痛和恐惧瞪大的双眼使我多日难眠、噩梦不断,庄子里到处都可见到死尸,特别是庄门外,这里虽然没有院里的惨烈,不过一次性的看见这么多的死人亦是感觉发毛,我紧紧的搂着越昊翼的脖子,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处不想再看、不忍再看、不敢再看,这一夜上天到底收回了多少恩赐的生命,没人知道!
  

第90章
更新时间2010…4…19 16:32:25  字数:4259

 再回祥鹤居已经是十天以后的事了,自我被霍垣峰约走后祥鹤居就被他派来的人偷袭了,当然了他的唯一目标就是燕迁,翌明欢他们带出燕迁后动用了暗门的势力临时弄了一套民宅安顿了下来,而十天前的那一套拯救清剿的计划也出自那个不起眼的门庭内。
  这几天里我一直都睡不好,每每一闭眼就能看见那日血淋淋的一幕及那霍垣峰死后扭曲的脸,还有那越昊翼踩碎心脏的声音魔障般的久久徘徊不去,临皖的事情终于解决了,因为越昊翼的亲抵加上他的雷厉风行再加上统帅尽失,囤积在临皖城内及周边的反叛势力不堪一击。
  继盟主约了惊鸿剑仙游历江湖去了,临去前他在翌明欢的房内与之攀谈了很久,具体说了什么没人知道。越昊翼对于继盟主率武林人士助阵表达了皇家的由衷致谢,看来越昊翼的魄力成功的得到了武林人士的赞赏。段氏三姐妹依然留在祥鹤居,我想她们留下的原因无疑与翌明欢有关系。寒夜的毒已经被干哥哥解了,如今又是个活蹦乱跳的好汉了,双儿为此也不再动不动的找干哥哥闹别扭斗嘴了。冷月禅在三天前已经回了秦恒,临走的时候他没有和任何人道别,只是通过干哥哥转给了我和越昊翼一人一封信,留给越昊翼的信内容我不得而知,而我的信上他只是简单的希望有空的时候我可以到秦恒去看看,必定三国中我只有那里没有去过,还有就是他希望我不要再参与到这些繁乱当中,从此真真正正的做个等人宠爱的小女人,言词间不难看出他就像一个大哥哥般由衷的期盼着自家小妹的幸福,手握书信感动之余心中幸福满满,我何德何能居然得到这么多关爱!
  涟云裳也被带回了祥鹤居,此刻正被双儿及翌明欢照顾着,她的伤势据干哥哥说没有伤到要害部位,只是伤到了大血管而已,看来要多休养些时日了,此刻这祥鹤居里还有一个故人被带了回来,还记得我当时在那小院里看见她的时候惊现的诧异,玉雯公主,她是被继盟主带回来的,在清剿威远寨的时候她痴痴傻笑的看着身边的人倒下,继盟主曾经在和我们一起逛街的时候见过她,也许是觉得她很可怜吧,所以动了恻忍之心就带了回来,如今的玉雯形同一个呆愣的娃娃,而这个娃娃只有看见燕迁的时候才会有生命的迹象,她对燕迁的保护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也许这就是极端“母性”的作用吧?燕迁似乎很喜欢这个姑姑,俩个人总是赖在一起,亲情和血缘真的很玄妙。而翌明欢、、每次见面的时候一想到那日、那双手、那笑容,我就不禁后背发凉,这也成了他有意无意戏弄我的策略,每当他想看见我惊恐的逃开,就会很优雅的伸出细长精美的双手无害的摆弄着指甲,而我则像见了洪水猛兽般的一声惊叫撒腿就跑,这已经差不多成了每天最少一次的余兴节目了。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愉悦平静,除了每晚的梦魇外,生活还是那么的惬意。哦,对了,越昊翼昨天晚上的时候也离开了,他是看着我睡着了以后才离开的,今早醒来的时候宁平告诉我,他走的时候要宁平和我说声“对不起”,因为他的不告而别,理由是如果让我看着他离开,他也许会舍不得走,他还要宁平转告我,最迟半年,他一定会去清水接我回我们的家,要我乖乖的等他来娶我。
  今夜,外面阴雨连绵,耳听着窗外“沙沙”的落雨声及屋檐滴落的水帘声,手附上他曾睡过的方枕,依稀还留有他的气味,六年了,那个怀抱依然让我留恋不止,每每梦魇之时,他都会紧紧的拥着我,“乖,没事了,鸢儿,没事了,放松,放松、、”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轻声抚慰着被惊吓到的我,今晚没有他在,梦魇之时何人抚慰?夜静无眠时心底满满的都是思念和牵挂,半年、、半年之约、、半年的等待我此刻已然觉得漫长无期了,你是如何痴痴无望的等了我六年?思念是一种病,等待就是给这病无情的加上了一盅毒,致使病人更加的药石无救,半年、、其实如果这半年我真的失忆了会不会更好过一些呢?失忆——天呀,涟云裳——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想想最近我总是突然的话到嘴边忘半句,放完东西就忘记了到底是放在了哪里,甚至有好几次一觉睡醒却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难不成、、不行不行,要是半年以后越昊翼真的来娶我了,可我却忘了他,那后果、、不行,明天一定要找云裳问问去。
  心里有事一夜辗转难眠,第二天一早我就顶着俩个熊猫眼出现在了云裳的房里。
  ‘小丫头,晚上睡觉和人打架了?’
  一进门就看见某妖孽正在喂云裳吃东西。说来这翌明欢也真是个人才,自云裳来了后,他是主动的就要求和双儿一同照顾她,就连段鑫的强行阻拦都被无情的驳回了,当时我是看得笑话,越昊翼则说是妖精遇到了大仙要修成正果了,而段清因为对冷月禅有了好感,好像对这事看的有些淡,只是自从领悟到冷月禅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后,又将终身大事推到了妖孽身上,可惜因为性格的问题,她始终没有如段鑫一般没事闹一场就是了,可怜的段家三小妹这次是为了俩个姐姐才留下的,在俩女极力反对翌明欢与云裳有交集之际,也只有段蕊跳出了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反过来还帮着劝慰着火爆的二姐,最终还差点闹的姐妹相离,都说女人是祸水,其实如果一个大男人要是祸害起人来比女子有过之而不及。看着眼前温柔的一塌糊涂的翌明欢,他好像从云裳受伤住进来后就没再到处乱跑了,难道、、
  ‘云裳,我这几天都没过来看你,想我了没?’嘻皮笑脸的凑过去,用眼睛轻扫了下翌明欢手里的粥碗,原来是鲜虾蟹肉粥,恩!闻着就香,一会我也让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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