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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的相公回来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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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要再打磨两天,磨得光滑些再送她,可是今天一见她从铺子前边过去,就忍不住了。
青荷将脸垂得更低,手中紧紧抓着篮子——那只络子已经编好了,就在篮子里放着,但不知该如何给他,所以一直没拿出来。
郑铁匠见她不接,心里着急,只恨自己嘴笨,说不来好听好,哼哧哼哧了好一会儿,才道:“下次……打个好的。”
青荷忙道:“不必了,我、我很喜欢,不用再打了。”
郑铁匠听了,就把镯子往她篮中一放,又看了她两眼,准备回去继续做工。
青荷叫住他,磨磨蹭蹭地从篮子里取出那只鹅络子,低声道:“我只会编这个。”
郑铁匠接过去,小心握在手里,想了想,道:“我还想要个锤子。”
青荷没料到他还会提要求,愣愣地点了点头,等回了家,在家里试着编了几次,发现编不成,只得来请青柳一起想想。
青柳心道,那铁匠看着寡言,还挺耿直,想什么就说什么,这样也好,心里不藏话,以后两个人也不必猜来猜去。
姐妹两个凑头琢磨了半个下午,终于想出编锤子的手法。
没多久青荷便拿着半个锤子回去了。
傍晚林湛回来时,带了两封信回来,一封是师弟写给他的,一封是王嫣然写给青柳的。
令人头碰头对坐着,各自拆了信细看。
王嫣然的信不长,只说了些她在上清宗的一些见闻,至于她自己如何了,跟虎头两人又如何了,则一字都没提。
她信里写得轻松,青柳却看得微微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对。
与他相反,林湛看得咧嘴直乐。
青柳忍不住问:“师弟们说什么了?”
林湛幸灾乐祸,“他们又被师父揍了!”
青柳嗔道:“你还是做大师兄的呢,师弟被罚,你就这么高兴?”
林湛只嘿嘿地笑,他们师门向来如此,谁被师父罚了,不但得不到同情,还得被人笑话。
只是天道好轮回,这次笑了别人的人,指不定下一次就趴在床上给别人笑了。
正因为如此,当有人被罚的时候,侥幸逃过一劫的人就更要去嘲笑一番,反正下一次,就轮到自己被人笑了,那不如现在先笑够本。
不过这次情况特殊,师门那些人,一个都没逃过,全被厉东君揍了。
原因说来也简单,上一次他们收到林湛的信,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还是得早点把师娘迎进门,自己的终身大事才有人张罗。而且师父娶了师娘,就没精力天天来罚他们了。
因此几个人凑头围在一块,讨论了许久,觉得林湛信里有一个办法最可行——生米煮成熟饭。
当然,不是说他们要帮师父煮,他们还怜惜自己小命呢。
他们是想把面摊老板娘成为师娘这件事定下来。
怎么定?
这一伙人一同下山,到小面摊前,齐刷刷地喊了老板娘一声师娘。
结果好死不死,本不该在那天下山的厉东君,出现在他们身后。
老板娘或许根本没反应过来,她还未说话,厉东君已经黑着脸,把这群逆徒一个个踢回师门,然后一顿胖揍。
师弟们在信中十分忧心地说,师父因为这事,已经连着五六日没下山了,眼看到手边的师娘好像要飞了,请林湛再想想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师弟对师兄才是爱得深沉,一次次被坑,一次次送上门~
☆、两个娃娃
见师弟们来信求助; 林湛自觉作为大师兄,义不容辞,于是抓耳挠腮地想还能出什么主意。
青柳问他:“信里有没有提起虎头师弟和嫣然?”
林湛道:“有啊; 他们还羡慕虎头娶了媳妇儿哩。”
青柳忧心道:“我总觉得嫣然似乎不太开心,你让虎头师弟注意一些; 若有空多陪陪她,她一个人背井离乡,师门里又只有她一名女子,平时想找个人说说小话都没有,她又经历了那么多变故; 我怕她一个人想岔了。”
林湛点点头,“行,我跟虎头说一声。”好不容易让师弟娶上媳妇儿,总不能真让她跑了。
两人当天又各自写了封信寄出去。
青荷的好日子定在十月十五,一转眼就到了。
此时青柳的身孕已有七个月; 凡是见了她肚子的人,都觉得大得有些出奇。
薛氏左思右想不太放心,让林老爷亲自去平安府请了大夫回来。
大夫诊过后,说青柳肚里十有八、九是有两个孩子。
这消息让家里炸开了锅,薛氏连着好几天都笑眯眯的; 就连林老爷嘴角也朝上勾着。
青柳自己晕晕乎乎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倒是林湛,苦恼了一小会儿,忧心又多了个孩子来跟他抢媳妇儿。不过没过多久; 他就得瑟地出去到处炫耀了。
十月十五一早,青柳带着玉儿回娘家。
因她身子不便,青荷出门的事帮不上什么忙,周氏便又请了青梅来送嫁。
眼下时辰未到,姐妹三个坐在青荷闺房内。
青荷盛装打扮,穿着大红的嫁衣,梳着精致的发髻,头上戴着青柳给她添妆的芍药花鎏金钗,两支郑家送来的并蒂莲银簪,还有两朵她自己做的绢花。
她样貌又好,这样装扮一番,就如画上的美人一般夺目。
青梅看着她,眼中满是艳慕。
她跟别人的想法差不多,觉得青荷能说上这么好的亲事,肯定是青柳在其中出了力。
青荷一嫁过去,就不必伺候公婆,直接跟着郑铁匠去镇上,夫妻两个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那铁匠又健壮又有本事,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村里的妇人和未嫁的姑娘们一说起她这两个姐姐,都是又羡又妒。
她的几个小姐妹还和她开玩笑,说她有了青柳这个做少奶奶的堂姐,以后肯定也能嫁得跟青荷一样好。
若是从前,她心里心里或许也会这么认为,可是现在,她不敢想了。
娘和大哥为了钱财,做了对不起青柳姐的事,她至今见了两位姐姐,都觉得羞惭。
外头亲朋邻居都来凑热闹,熙熙攘攘的,屋内却十分安静。
青荷坐在床边,不安地绞着指头。
青柳轻轻拍拍她的手,道:“别怕。”
青荷抬头看她,眼中有几分迷茫,“阿姐,你之前也这么紧张吗?”
青柳想了想,她那会儿到没什么太多的情绪,因嫁的是个死人,所以既没有期待,也没有害怕,只是有些离家的不舍。
不过青荷的情况自然与她不同,她安慰道:“没关系的,一会儿该怎么做,都有别人提醒,你照做就行了。等拜完堂,就在房里侯着,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青荷咬着唇,低头羞道:“娘说晚上要、要……”
青柳低声啊了一声,也觉得有些脸热,不过想想妹妹比她还不经事,只好硬着头皮道:“那种事,你别担心,妹夫他知道的。”
青荷满脸通红道:“那我就、就坐着就行了么?”
青柳回想了一下,似乎坐着也可以,便点点头,小声道:“一开始有点疼,你忍一忍,之后就好了。”
青荷应了一声,心中虽还有些不懂,可实在不好意思再问,只得跟她阿姐两人红着脸对坐着。
没多久,外面鞭炮声响起,男方的花轿来接人了。
青荷红着眼眶,别过家人上了轿。
周氏青柳站在门外看着迎亲队伍走远,眼中也有些湿润。
青松更是躲在门后摸抹眼泪。不过一年时间,两个姐姐都嫁了,从前三个人在一间屋里,他觉得挤,现在那屋子变成他一个人的,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夜里,青柳躺在床上,叹了口气。
林湛问她:“媳妇儿,你怎么了?”
青柳道:“青荷以后都在镇上,我要见她一面,就不容易了。”
林湛搂过她,道:“咱们的珠花作坊也差不多建好了,这几天我就让人招人手,再派人去采购珠子,等珠花做出来就往镇上送,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青柳道:“到时我的肚子更大了,更不好出门了。”
林湛听她这么说,又想起来媳妇儿肚子里有两个娃娃,不由摸着她的肚子,得意道:“媳妇儿,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厉害?老爹花了好几年才生了我和小鸟儿,我一口气就都有了!”
青柳瞧他那沾沾自喜的模样,忍不住道:“明明是我十月怀胎,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湛坏笑,“媳妇儿,话不能这么说,要是没有我播种,你一个人怎么结果?”
青柳红着脸啐他,“厚脸皮。”
林湛只当她是夸奖,晃着一颗大头埋在他媳妇儿胸前。
因为怀孕,青柳胸口涨大了不少,这段时间甚至偶尔会泌出一些汁水,变得格外敏感,被林湛一蹭,她立刻曲着身子躲避。
林湛紧追不舍。
青柳只得道:“行了行了,都是你的功劳,快起来。”
林湛抽抽鼻子,道:“媳妇儿,你身上越来越香了。”
青柳窘得直推他。
前几天她就发现自己小衣上突然湿了两块,她怕是什么不好的症状,忙去问薛氏,结果薛氏笑着跟她说,这是奶水,还说孕期就分泌奶水的孕妇,生产后奶水会比一般人充沛,她可以不用担心两个小孙孙会饿肚子了。
青柳闹了个大红脸,赶紧回房换了衣服。
这两天胸口时常就会泌出一点汁水,她自己没闻到什么味道,倒是有一次玉儿靠得近了,说她身上有股奶香。
她怕被别人闻见,换衣服换得越发勤快。
眼下见林湛这么说,她赶紧道:“哪有,是你闻错了,快点起来吧。”
林湛固执道:“没错,是变香了。”
他天天埋在媳妇儿胸口闻,怎么可能会闻错?媳妇儿太小看他了。他伸手准备掀开青柳的衣服再闻一闻。
青柳越发窘迫,忙护在胸前,道:“是、是有点味道,怀孕了都这样,你别看了,我困了,快睡吧。”
她飞快地扯了被子遮住胸口,侧过身闭眼装睡。
林湛眼珠子转了转,也老老实实地躺下。
半夜,夜深人静。
林湛睁开眼,眼中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拉开媳妇儿衣带,露出里头粉色的小衣。
小衣在胸口处高高耸起,顶尖上还有两块浸湿的痕迹。
他偏了偏头,略有些疑惑,又凑上去用鼻尖嗅了嗅,眼睛顿时一亮。
次日清晨,青柳醒来,动作间觉得胸口被磨得微微发疼,她避开林湛偷偷看了一眼,才发现两处□□不知为何竟又红又肿。
她心里又疑惑又苦恼,却没再好意思去问薛氏,只好将困惑藏在心里。
这日林湛又带了信回来,青柳迫不及待拆开细看。
嫣然来信比上次长了一些,只是仍没说她自身情况如何,对于青柳问她的,她通通只说自己很好,期待明年与青柳相见。
青柳只得去问林湛,看虎头师弟是否说了什么。
林湛撇撇嘴,道:“虎头好着呢,他媳妇儿怀孕了。”
之前他以为师兄弟里只有他一个娶上媳妇儿,回去后还狠狠炫耀了一番,结果没想到黑脸比他更早就娶了。
后来他媳妇儿怀孕了,这下总归该是师兄弟中独一份了。
现在才过多久?虎头他媳妇儿也有了!
林湛感到些许紧迫感。不过他心头仍然得瑟,虎头媳妇儿怀了怕什么?他媳妇儿肚子里有两个哩!
他得意地想,自己不愧是大师兄,总比别人快一步!
他便又提起笔,把自己将要有两个孩子的事大肆炫耀了一番。
青柳想的却比他多。
嫣然怀孕了,可是她信里怎么一句话都没提?山上就她一个女人,连个有经验的人都没有,她受了多少罪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头三个月害喜正是最辛苦的时候,虎头师弟有没有照顾好她?
她带着许多担忧,又给王嫣然写了封信,信中详细写了自己亲身经验,孕中各种禁忌事宜,以及饮食上该注意的细节。又让林湛交代虎头,一定要多关注嫣然的身体状况,若有不对,赶紧去请大夫。
林湛虽不高兴青柳那么关心别人,但也不敢不写。
他瞥了眼媳妇儿高耸的胸脯,如偷鸡的黄鼠狼般舔了舔嘴角。
哼,晚上再跟媳妇儿讨润笔费。
☆、青荷回门
第二日; 林湛便放出消息,林家的珠花作坊要招人手。
因林家名声好,一时间附近不少妇人都来凑热闹。
薛氏让人把前院收拾出来; 来的人都汇聚在这个院子里。
青柳给她们讲了做工的内容,又把几朵自己做好的珠花给她们看; 若有意的人,就发给她一块布料,让她当场做一朵花出来看看。
来得多是村里的妇人,平日里最多也就能做做衣服,打打补丁; 做花这样精细的活,大部分人不会干,也不敢贸然出手,怕惹了笑话。
青柳便道:“大伙儿别以为是多难的活儿,其实我也是才学不久; 若不信,我做给你们看看。”
她有意放慢速度,现场做了一朵,众人伸着脖子细看,没多久; 一朵石榴花就做成了。青柳只是给众人做个样,所以做的是简单的样式,而且也没往上串珠子。
她做完后,往人群里看了一圈; 见二娘的媳妇儿柳氏在场,便笑道:“二嫂,不如你来开个头,帮小妹捧捧场?”
柳氏红着脸,轻轻点头。
青柳让玉儿给了她一份针线。
柳氏在家里是做惯针线活儿的,穿针引线的姿势比青柳更加熟练,一开始或许有些紧张,做得不大顺畅,没多久静下心来,一朵花便活灵活现地出现在她手中。
玉儿上前接过来,青柳道:“记上二嫂的名字,”又对众人道:“每个人的成品,都记上名字,等大家做完了,我再从中选出合适的。被挑选出来的人,就能来作坊上工了。玉儿,你给大家讲讲工钱报酬。”
玉儿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脆声道:“在作坊里做工,每个月至少可以得到六百文工钱,做得多还有额外奖励,每天做工四个时辰,提供一顿午饭,每旬休息一天,逢年过节还发放米面粮油,各位大娘大嫂若有意向,可要抓紧了。”
这话一出,人群顿时嗡嗡地炸开了窝。
要知道一个壮年劳力,一天的工钱也不过三五十文,年轻机灵的男子在镇上做伙计,一个月也就五六百文,现在她们一个妇道人家,不过坐着拿拿针绣绣花,就能拿六百文?而且还有许多别的好处哩!
这么优厚的条件,若是别人家开出来的,众人必然要怀疑,可这是林家人说的,大家想也不想一窝蜂就冲上去拿针线绣花了。
不管做得好不好,为了每月六百文钱,就算献丑也要试一试!
夜里,青柳拿着几十朵花挑挑拣拣。
林湛见有一人明明做得不错,媳妇儿却把她名字划去了,奇怪道:“媳妇儿,这多花比刚才那几朵都好看啊 ,怎么不要?”
青柳看了眼那花,笑道:“花是不错,可是春花嫂是出了名的爱贪小便宜,我可不敢招她来做工。”
其实她今日让大伙儿现场做花,不过是个幌子。
有些人名声不好,花做得再漂亮,也不能收,可是人家来了,若要回绝,总不能说实话,到时候得罪了小人,平白让人背地里说闲话。
于是她便想了这个法子,到时候就用花做得不够好来拒绝一些人,如此,就算她们再说什么,别人也只会认为是她们自己技不如人。
林湛赞道:“媳妇儿,你好聪明。”
青柳道:“这算什么,一点小聪明,说出去给人笑话。”
青柳挑了十几个人出来,不过这些人,她仍不是十分放心,打算明日再拿去问问薛氏。村里许多人租了林家的田,每年交田租时的情况,也最能看出一些人的品行如何了。
今日忙了这事,她便累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来,忙对林湛道:“明天青荷回门,我之前和她说好了,我身子不便,不回去看她了,她到时候或许会带着妹夫过来拜访,你要好好招待妹夫。”
林湛自然点头。
十月十八,是青荷回门的日子,她跟铁匠两人上午回娘家,下午便来林家看望她阿姐。
林湛跟铁匠两个连襟在正屋内喝酒,青柳则带着妹妹回房说私房话。
关上房门,青柳先好好地把青荷打量了一遍。
青荷今日梳着妇人髻,头上的珠钗不似出嫁那日隆重,只戴了一支银簪,一朵珠花,可她年轻有资本,即使是这样简单的装扮,也十分惹人注目。
青柳看她面上血气十足,脸色红润,提着几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问:“怎么样?这几天在他家里还习惯吗?”
青荷点点头,轻声道:“挺好的,公公婆婆都很和气,大哥大嫂也挺好说话的。”
青柳又问:“那他呢?他对你怎么样?”
青荷面上飞起一抹红霞,低低地应了一声。
青柳笑道:“跟阿姐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知道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之前说成亲后你跟着他去镇上住,你公婆这两日有没有提起?”
青荷道:“有的,第二天敬茶,公公就把话都说清楚了。”
郑家有三个孩子,最小的女儿已经出嫁了,家里还剩两个儿子。郑老汉怕日后兄弟两个争家产不和睦,于是二儿媳过门第二日,一家人就在饭桌山把这事摊开来说。
郑铁匠十来岁上就被送去学艺,后来他出师,挣的钱除了一部分孝顺爹娘,剩下的都让他拿去在镇上买了院子。
而郑家大哥一直在家干农活,家里几间砖瓦房也是他跟郑老汉两个一点点建起来的。
所以郑老汉和他婆娘的意思,以后他们老了,家里的五间瓦房就归老大,镇上两间屋子的小院归老二。
虽老二吃亏了些,可这也算是对老大的补偿。
而且家里十几亩田,日后分家,也是老大占大头,二老就跟着老大过日子。
青柳听后,想了想,道:“这样其实也不错,虽你们分得少,可这些年一直是你大哥大嫂在二老面前伺候,家里的活儿又都是他们在干,理应多给他们一些。况且妹夫有打铁的手艺,以后不用靠田地吃饭。你们现在住的院子是小了一点,可是在镇上,干什么都方便,而且又只有两个人住,足够了。等有了孩子,应该也攒够了钱,到时候再换间大的。”
青荷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青柳问:“那你们什么时候搬去镇上?”
“明天就搬,他的铺子关门好几天了,明天该开张了。”
青柳便道:“虽然不住在一块,但现在还没分家,每过个十天半个月的,你要回去看看你公婆,也别空着手回去,带些糕点、米油什么的,二老高兴,别人看着也好看。”
青荷一一点头,“娘也是这么说的。”
青柳喝了口茶,心里想着还有什么是要交代妹妹的。
青荷揪着帕子看了看她,咬着唇羞涩道:“阿姐,那种事……做多久才会有孩子?”
青柳愣了下,耳廓也有些红,“这个……不好说。”
“那、那你是多久怀上的?”
青柳面红耳赤地在心里算着,她是五月初发现怀了身孕,那时大夫就说有一个多月了,往前推一推,差不多是三月十几怀上的,那会儿离她跟林湛第一次洞房不过才几天。
“……大概四五天吧。”
青荷听了,似乎松了口气。
青柳便道:“怎么问这个?”
青荷抿着唇,有些难以启齿。
青柳忙问:“他欺负你了?”
“没有,”青荷忙摇头,面上红得快要滴血,“就是、就是我觉得难受,胀得慌……阿姐,你是怎么忍过来的?”
青柳也面红耳赤,小声道:“忍忍就习惯了……”
姐妹两个红着脸,一时间好一会儿都没好意思再说话。
其实青柳若再追问一番,就能发现问题所在。
只是她自己经验也有限,当初刚和林湛同房,也觉得难受,所以就觉得所有人一开始都会难受,不知道妹妹青荷其实早已被她误导。
出嫁那日,青荷曾问过青柳,关于洞房,她是不是只要坐着就行了,青柳当时点了头。
那天晚上,郑铁匠带着一身酒气回屋,便看到娇滴滴的小媳妇儿坐在床边等他。
两个人红着脸喝了交杯酒,郑铁匠借着酒壮胆,一伸手就把媳妇儿推倒了。
青荷懵了一下,看他覆上来,忙爬起来,揪着被子磕磕巴巴道:“我、我要坐着……”
郑铁匠脑子早已混成一团浆糊,见媳妇儿说要坐着,艰难地想了想,坐着似乎也可以。
于是青荷的初次就这样煎熬地过去了。
之后两天郑铁匠体谅她身上不舒服,都没再碰她,只是她自己一回想那晚坐在他怀中,被迫用身子吞下那粗长的物件,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贯穿的胀痛,就一阵后怕,所以心里只想早早怀上孩子,免得再受搓揉。
作者有话要说: 观音坐莲呐~
☆、临盆
又过了十来天; 珠花作坊万事俱备,选了个吉利的日子开坊了。
因青柳大着肚子,薛氏便让自己身边的一个管事媳妇暂时管着作坊各项事物; 每日回来再和青柳汇报。
偶尔天气好,青柳也会带着玉儿; 提着一食盒糕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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