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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的相公回来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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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因为我——啊呸!你嫂子从来就没生过我的气!你不看看我是谁?我是你大师兄!我怎么会干惹你嫂子生气的蠢事?!”
  虎头佩服道:“大师兄果然厉害。”
  林湛得意地挑了挑眉,一抬头见青柳她们走远,忙抱着孩子大步赶上,“媳妇儿等等我!”
  山上的莲池约有四五亩见方,碧汪汪地嵌在山腰上,如一颗晶莹绿透的宝石。
  此时荷花已经不多了,孤棱棱的荷梗上,顶着一个个巴掌大小的莲蓬,被压得微微弯了腰。
  窦寻已经把小船放到水里,青柳几人拉着手小心坐上去,一边坐两个人,窦寻在船头撑杆。
  他看着水边不能跟来的两位师兄,心里忽然有些得意,大声唱起小调来。
  青柳玉儿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窦寻见状,唱得更加起劲,连撑水的杆子都跟着那曲调一摇一摆的。
  小船在水面上晃晃悠悠荡开一圈圈水晕,涟漪带着清脆笑声传到岸边。
  林湛磨了磨牙,道:“有人皮又痒了。”
  虎头看着嫣然脸上难得一见的欢颜,偏了偏头。
  难道她喜欢听人唱曲?
  他不会唱,下次带她下山去听吧。
  青柳掰下一个个莲蓬,在清水里轻轻过一遍,放进竹篓中。
  太阳虽在云层之后,可还是能感觉到热气。
  她抬头见林湛还站在水边,便抬高了音量道:“阿湛,你找个阴凉的地方歇歇,别把孩子晒到了,虎头师弟也是,快带着孩子避一避吧!”
  林湛听到前半句,见媳妇儿关心他,还挺高兴,再一听后半句,不爽了,看虎头站着没动,老大不高兴道:“还不跟我走!自己媳妇儿没哄好,还要我媳妇儿□□的心。”
  两人刚在一棵大树下落脚,就见山路那边,潘黎一路飞奔过来,好像身后有老虎追他一样。
  他脚下都没站定,喘着粗气道:“大师兄,师弟,你们快去前面,师祖回来了,正追着师父打呐!”
  林湛一听,眉梢飞扬,“走!快去看热闹——阿不,快去劝劝师祖别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头昏脑涨,只写出来这么多,崽崽们先凑合看看吧。
师祖:有人说老夫不正经,宝宝不高兴了。

  ☆、亲事

  等青柳林湛一行人赶到大殿; 殿内桌椅已被打坏了一大半。
  林湛小心护着妻儿,不让飞溅的碎屑砸到他们身上。
  青柳从他身后悄悄往外看,只见一个童颜鹤发、身形矫健的老人家; 正满屋子追着厉东君打,他也不用什么武器招式; 就靠双拳两腿,追上了就拳打脚踢一番。
  厉东君并不敢反抗,只用手格挡护着脸,等师父打得喘气,他就寻个空隙跑开。
  老人家在原地歇够了; 又来追着他打。
  别的师兄弟都在安全的角落里挤着,林湛护着媳妇儿孩子挪过去,问:“打了多久了?”
  一名弟子看看天色,道:“半个多时辰了,大师兄吃瓜子吗?”
  林湛不客气地从他那儿抓了一大把; 分了一半给青柳,“媳妇儿,咱们先嗑点瓜子,还得一会儿。”
  青柳急道:“我们不去劝一劝吗?”
  林湛道:“不用劝,等师祖出完气就好了。”
  青柳道:“师祖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他老人家年纪大了; 身子会不会受不住?阿湛,咱们还是劝一劝吧。”
  林湛摇摇头,道:“媳妇儿,你别看师祖年纪大; 实际上身体好着呢。你看他老人家现在气喘吁吁的,那是没动真格,不然两个师父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
  青柳不太相信地看了师祖师父一眼,又问:“师祖到底为什么生师父的气?”
  她忽然回想起来,那天林湛说有办法让师祖自己回来时,脸上的笑分明是带着坏的,她忙问:“阿湛,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唔……”林湛转开头,眼神飘忽,“没有啊。”
  青柳和他在一处这么久,一瞧这表现,就知道有问题,气恼地拧了他一把,追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湛摸着被拧的地方,皮糙肉厚的,并不觉得疼,就是有点委屈,他见四周师兄弟并未注意到媳妇儿的小动作,才稍稍宽心。
  他小声嘀咕道:“不是我一个人做的,他们都有份。”
  青柳正要再问,师祖突然大喊了一声“逆徒”,将她吓了一跳,忙转头去看。
  严老头已经停了手,坐在殿上唯一一张完好的椅子上,指着厉东君大骂。
  “二十年老子前要你成亲,你不肯!现在一把年纪了,没人要了吧?难怪要倒插门!当初你要是肯听老子的,现在孙子都满地跑了!还需要现在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你祸害了自己还不够,还要我这祖宗基业给你当嫁妆!可怜我那几个徒孙,没爹没娘长到这么大,还是清清白白的人儿,就要给你当陪嫁!”
  原本看热闹的师兄弟听到这最后一句,嘴角不约而同地抽了抽。
  鬼知道流言是怎么传的,明明当初他们放出去的消息,是师父要给人做上门女婿,还准备拿凌霄峰做聘礼,结果传来传去,就成师父要拿凌霄峰和他们这些弟子做陪嫁了。
  厉东君挨了一顿打,倒不觉得有什么,反正自小练武就是被师父揍过来的,可现在严老头的臭骂把他骂糊涂了,他无奈道:“师父,您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倒插门?”
  严老头一听,刚刚放下的眉毛又倒竖起来,“外头都传遍了,还跟老子装!”
  厉东君皱了眉头,正要问个清楚,林湛一看事情不妙,一脚把窦寻踢了出去。
  “哎呀!”窦寻被踢得一个趔趄,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才停下来,正好滚到严老头脚边。
  严老头一见他,立刻春暖花开阳光和煦,他单手将窦寻拎起来,脸上笑出一朵万寿菊,“是我的乖徒孙小豆芽啊,都长这么大。”
  窦寻咧嘴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嬉笑道:“师祖,我好想你!”
  有师祖在,师父再也不能找他练手了!
  严老头拍拍他的肩,“你师兄们呢?”
  角落里一群人这才转出来,一个个摆出激动的表情迎上去,这个说师祖您终于回来了,那个说师祖我想死您了,好像刚才在一旁看热闹的不是他们一样。
  厉东君看着这群徒弟,眉头跳了又跳。
  严老头揽着这群放佛终于见到亲娘的徒孙,老怀甚慰,“乖徒孙都别怕,师祖回来给你们做主了!”
  他一眼瞧见林湛,把人叫到面前来仔细看了一遍,问过他这些年流落在外的经历,连说三个好字,“是我凌霄峰的弟子!”
  等瞧见林湛背上睡着的孩子,他又瞪大了眼,“这是?”
  窦寻抢先道:“师祖,这是大师兄家的师侄,是双胞胎呢,另一个在嫂子手上!”
  青柳赶紧抱着孩子上前,朝严老头行了一礼。
  严老头瞠目结舌,半晌后突然爆出一阵大笑,用力拍着林湛肩膀,“好好好!不愧是我凌霄峰首徒,比你师父强多了!”
  林湛背上的安安被他吓了一跳,还未睁眼,张嘴就哭。
  青柳忙小声哄他。
  严老头欢天喜地地凑上来,“我来我来,快让我抱抱。”
  而刚才那群被他护在羽翼下的乖徒孙,这会儿加在一块都不及曾徒孙一个手指头了。
  林湛将背上的孩子放下来,严老头立刻就抱过去,双手撑着腋下见他举起来,喜道:“小宝小宝,我是太师祖啊!”
  安安哭了两声,一下子被举过头顶,看见这么多乌压压的脑袋,他歪歪头,又打着嗝咯咯咯笑起来。
  严老头将他抱在怀里,乐滋滋道:“这孩子性子好,我喜欢!”
  他见青柳怀里还有一个,忙道:“那个也抱来给我看看,都抱来。”
  窦寻道:“师祖,还有一个,虎头师兄家的嫂子也生了师侄!”
  “呦,真的!”严老头乐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都抱来都抱来,都让太师祖好好瞧瞧。”
  于是众人合力从满地碎屑里找出一张稍完整的桌面,七零八凑地拼成一张瘸腿三角桌,将三个娃娃放在上头。
  严老头绕着桌子一圈圈地看,边看边摩拳擦掌,嘴里啧啧有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老头要吃人,正考虑从哪里下口呢。
  厉东君站在人群外,对此习以为常。
  他师父就是这样,跟外人比,徒弟是个宝,跟徒孙比,徒弟就是根草了,可是若拿徒孙跟曾孙比,那徒孙大概连根草都捞不上,他早就习惯了这落差。
  他现在心里想的是,师父说外边都传遍了,什么东西传遍了?
  反正师父已经回来了,宗门不需要他坐镇,不如趁此机会去外面走一趟,弄个清楚,顺便……去山下看看她?
  就这么办,他点点头往外走,衣服也不带一件就下山了。
  此时已到正午,山下小镇里,一些家境殷实的人家正在准备午饭,袅袅炊烟从屋顶升起,黑的瓦粉的墙,绿的竹白的烟,还有从墙内伸出来的一株开得浓烈的三叶梅。
  柳飘絮正在翻拣一小篮子桂花,眼看中秋一天天近了,她打算渍些桂花,做些应景的糕点。
  她一转头,见厉东君蹲在墙头上,抚了抚胸口,道:“大中午的,将军怎么在太阳底下晒着?快下来吧。”
  厉东君从墙头飘下来,柳飘絮问他:“用过午饭了吗?”
  厉东君摇摇头,“不曾。”
  柳飘絮道:“我一个人住,午饭也懒得做,就喝了些桂花藕粉,吃几块莲子糕对付过去,将军若不介意,也用一点?”
  厉东君点点头,柳飘絮便去端来。
  厉东君吃了一块莲子糕,问:“你方才为什么叹气?”
  柳飘絮笑道:“您都听见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点苦恼,中秋快到了,我打算用桂花做些点心,可院里这棵桂花树太高了,我摘了一上午,才摘下这么一点,要是平日,我就去街上买了,只是最近又不方便上街……哎呀,总之是些小事,无足挂齿。”
  厉东君听了,没说话,等将柳飘絮给他的藕粉和莲子糕吃得干干净净,他才站起来,拿了个空篮子往桂花树下走。
  柳飘絮忙道:“哪能让您动手,快放下吧。”
  厉东君道:“很快就好。”
  毕竟这么多年攀岩走壁看人的经验在,拿下一棵桂花树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柳飘絮就见他使出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跟一只大蜜蜂一样上上下下,看得人眼花缭乱,没多久他落到地面上来,手中的篮子已经满了。
  “够不够?”
  柳飘絮忙接过来,喜道:“够了够了,等中秋月饼做好了,我给您多留两个。”
  厉东君看她脸颊上浮起两片兴奋的红晕,清了清嗓子,移开头看着面前的桂花树。
  这树刚被他摘了一大篮花,而且他为了方便,只摘离他近的半棵树上的花,几乎将这一半摘光了,而另一半却还开得好好的,看着就好像一个人剃度出家,结果头剃了一半,剃刀断了,留下那颗头——十分伤眼睛。
  他又咳了一声,再次默默移开眼。
  柳飘絮将一篮子桂花都倒出来,摊开了细细挑拣,浓郁的桂花香飘散开来,是一种醇厚的香甜之味。
  厉东君在这花香中坐了一会儿,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渍醉了,他忽然想说点什么,于是道:“师父已经回来了,亲事很快就能办妥。”
  柳飘絮嘴角还残留着方才的笑意,抬头来看他,好奇道:“亲事?什么亲事?山上又有人要成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满血复活啦,谢谢崽崽们关心=3=

  ☆、入赘没人要

  厉东君听她语气; 直觉有些不对,还是说道:“我和你的。”
  这次轮到柳飘絮愣神,她足足怔了好一会儿; 才愣愣道:“您说什么?”
  厉东君微微皱起眉来,“我记得问过你何时嫁人; 你说明日也行,既然要嫁,那就嫁我吧。”
  柳飘絮忙努力回想,才想起来上一次见面,他似乎确实问过她何时嫁人; 那会儿她自嘲,说指不定明日就嫁了,也说不准一辈子嫁不出去。
  那分明只是句玩笑话,哪知道他会当真,而且只把前半句当真了!
  更要紧的是; 他怎么会生出娶她的心思来?!明明他心里……
  她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个原因了——定是他看她被郑大官人纠缠得如此狼狈,想要帮她一把。
  可是这样大的人情,她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况且; 她也确实没想过要嫁他。
  她神色复杂地摇了摇头,“将军,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件事; 我不能答应。”
  厉东君眉头拧起川字,“为什么?难道你要嫁别人,不嫁我?”
  柳飘絮苦笑道:“将军,您到底在想什么,我没打算嫁,谁也不嫁。”
  厉东君听她说谁也不嫁,心里才平静了些,他坐在原地纹丝不动,不知在思索什么。
  从前他来时也这样默不作声坐在一旁,柳飘絮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今天许是他提了这种事,此时两人对坐,觉得分外不自在。
  她胡乱拨弄着面前的桂花,只觉得一时一刻都在挨时间。
  厉东君沉默半晌,突然又道:“你不愿意嫁,换我入赘,如何?”
  柳飘絮再次被吓得目瞪口呆,想也不想赶紧摇头,“不不不,您别这样……”
  厉东君眼神明显黯淡下来,轻轻点头,起身道:“那就罢了,等你开摊,我再来。”
  他说完转身便走,照例不走正门,几个起落登上墙头,消失在墙外。
  柳飘絮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许久后缓缓叹出一口长气。
  此时凌霄峰内,严老头终于稀罕够了曾徒孙,抬头要找厉东君继续算账,结果找了一圈不见人影,立刻嚷道:“那逆徒呢!”
  潘黎小声道:“师父刚才下山了。”
  严老头瞪眼,“你这傻孩子,他跑了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
  潘黎低头,他是故意不说的,说了师父虽然会被师祖抓住教训,但是过后,他绝对也会被师父教训一次,不说的话,师祖最多嘴上说他两句,舍不得揍他。
  果然,严老头道:“你们师父都准备把你们卖了,也就你们几个小子实心眼,还向着他!”
  几个实心眼的小子一起默默低下了头。
  严老头又问:“你们知不知道对方是哪家女子?老头子我上门去说说,要你师父倒插门不是不行,不过你们几个小子就不必陪嫁了吧?”
  师兄弟几人偷偷互看几眼,隐晦地将目光看向林湛。
  林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师祖,外面怎么会传成那个样子?师父根本没打算做上门女婿,他只是看中了山下一位面摊老板娘,想把人娶回来而已。”
  众师兄弟心里齐齐呸了一声,好不要脸!
  不过,果然是大师兄啊,这么不要脸,现在才有媳妇儿孩子。
  虎头也不要脸,所以也混上了媳妇儿孩子热炕头。
  至于小师弟的脸皮,更是跟他屁-股上的老茧差不多厚,他媳妇儿也快到手了。
  所以说,脸这个东西,该不要的时候就不要吧。
  师兄弟们心里又有所顿悟。
  严老头听了林湛的话,狐疑道:“当真?”
  林湛拍着胸口,“千真万确,那老板娘我们都见过,师父还常去她那里吃面,你们说是不是?”
  被点名的众人忙点头 ,“对对对,我们连师娘都叫过了。”
  窦寻补充道:“老板娘姓柳,她做的东西可好吃了!”
  严老头摸着下巴想了想,突然喜滋滋道:“不错不错,那逆徒虽然开窍晚了点,可总算是开窍了,老子再活几年,或许还能抱上一个乖徒孙!来来来,猴崽子们,都给老子张罗起来,赶紧把你们师娘娶进门!”
  “是!”终于把这锅甩出去,林湛应得格外真心响亮。
  等回到屋里,青柳仍追着他问:“那些消息,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林湛不敢骗她,也不敢全说,只含糊道:“我们只说师父要入赘,其他的都是别人以讹传讹传起来的。”
  青柳无奈地瞪着他,“你呀——”
  林湛忙道:“不管怎么样,师祖总算回来了,师父的亲事有了着落,媳妇儿,我这都是为了师父好。”
  青柳道:“可你们害得师父白挨了一顿打,日后他知道真相了还不得找你算账?”
  “不用等日后了,我看师父今天下山八成就是打探消息去了,等他听到外面的传闻,肯定能猜到是我们几个做的,媳妇儿,咱们准备跑路吧。”
  青柳呆呆瞪着他,“你说着真的?咱们现在要回去了?”
  “没那么快”林湛道,“现在师祖还在山上,师父不会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不过咱们之前不是说过了中秋就回去?也就这么几天了。”
  青柳点了点头,说实在的,刚来的时候她挺想家,可现在提起要走,她又有些舍不得了。
  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早晚要回去的,而且家里爹娘应该十分惦念他们了。
  到了晚饭时间,大殿里破损的桌椅都不见了,换上了全新的家具。
  众人也不讲究男女分桌,全部围坐在一张大圆桌上用饭。
  严老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满意地直摸下巴。
  不过,等他视线转到虎头身上,就顿住了,来回看了几眼,皱眉道:“小三,你跟你媳妇儿坐那么远干什么?”
  这个称呼也就他能叫,虎头不敢有丝毫意义,只往嫣然那边挪了一些。
  嫣然僵着身子,小心动作,竭力不和他碰到。
  严老头看在眼里,眉头皱得更紧,别看他现在老光棍一根,年轻时也是成过亲的,后来妻子先他一步而去,他不忍睹物伤情,才将这凌霄峰交给厉东君,自己出去浪迹天涯。
  他下午就看小三这小子和他媳妇儿不对劲,晚上再看,更是如此。
  只是他到底想着给徒孙留几分面子,没再追究,等大伙儿吃完饭散去,才单独把虎头留下来。
  虎头低头垂首,老实听话的模样。
  严老头却知,自己这徒孙,是有几分邪性的,不是说他心思邪,而是手段邪。
  而他的脑袋又有几分愣,便这么说吧,世上的人,在很多时候,心中都会有一瞬的邪念,大多数人知道这不对,能够控制,少数人知道不对,却放任其自流,而有那么一两个奇葩,根本不知道这是不对的,一门心思顺心而为,邪而不自知。
  严老头知道自己这徒孙就是那凤毛麟角,所以从小交代厉东君,别让他出了上清宗管辖范围。等到他长大了,看起来和常人无异,才放松了些。
  只是现在看来,似乎放松得有些早。
  严老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小三,你把你跟你媳妇儿是怎么认识的,在哪里成的亲,什么时候生孩子全都跟师祖说一遍。”
  虎头没有隐瞒,老老实实从头说来,足说了有一顿饭功夫才停下。
  严老头听后,长叹一声,“你啊你啊!你简直胡来!你师父那样的,都好歹还知道娶媳妇儿得拜堂,你说你、你怎么……唉!难怪你媳妇和你不亲近,都这样了,她还跟你亲近那就见鬼咯!”
  虎头虚心受教,大师兄也说他跟他媳妇儿有问题,现在师祖也这么说,说明果真有问题,他道:“师祖,您说该怎么办?”
  严老头瞪着眼,“怎么办?凉拌!你现在先给老子滚回去,见了你媳妇儿,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她让你滚你就老实滚,在老子想到办法之前,你就算是学乌龟王八也把头给老子缩好了,不然就等你媳妇儿飞了吧!”
  虎头本也没指望今晚能进媳妇儿房门,于是乖乖点头退下。
  严老头见了,又是一声长叹,你说这徒孙不乖?他点头点得比谁都顺!你说他乖?娘的篓子捅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罢了罢了,终归是自己徒孙,免不了要舍下他这张老脸,去孙媳妇儿那说和说和,正巧山上要办喜事,不如多办一场吧。
  也不知那逆徒哪里去了,做师父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竟也不知道陪着吃一顿饭,哼,逆徒!
  厉东君此时正捧着一个酒坛子,坐在一座酒楼房顶上,身后圆月高挂,身旁散落旁几只空坛子。
  有人落座在他身边,斟酌良久,试探道:“厉峰主,听说您不日便要入赘高门,怎么在此借酒消愁?”
  厉东君眼角都不扫他,只皱着眉又灌了一通,啪地一声摔破酒瓶,竹叶青的酒香还未散开,他已如迅雷闪电欺身而上,将那倒霉蛋揍得老娘都不认得。
  他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王、王八羔子,老子入赘没人要,轮得到你们嘲笑?”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字数接近三十万啦,好长好粗了,你们懂我的意思的~2333


  ☆、小女儿要不要

  第二日厉东君仍未回山; 严老头也不管那逆徒了,他思来想去,觉得小三夫妇那事; 得趁早解决,于是早饭过后; 就把虎头嫣然留下。
  小虎刚满百日,坐在他太师祖怀中,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对面的父母。
  虎头本老老实实坐着,见儿子瞧他,便冲他笑了笑。
  嫣然则低着头; 盯着手上的帕子。
  严老头轻咳一声,“孙媳妇啊,你和小三的事,这臭小子昨晚都告诉我了,是他对不住你; 你放心,老头子必定替你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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