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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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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出她那个贵妃妹妹手段还真是不一般呢。
只是跟她记忆中的那个白蝶有很大出入,想到白蝶这一年为司马霆做的那几件大事,白彩就不淡定了,莫不是这个白蝶也是穿越过来的?
这么一想,白彩又立刻摇头否认了,穿越而来的女子大多心高气傲,讲究个“一生一世一双人”,万万不肯做妾的。贵妃的名头听起来是荣耀万分,但终究是个妾!
离开帝都时候的场景如放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离开帝都是在七月来份,磨磨蹭蹭到了西北花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中,居然发生如此之多的事。而且,那个白蝶居然脱胎换骨了?
白彩不信,但是事实又摆在她面前。算计了白灵,夺了白灵的贵妃之位,又为司马霆出谋划策,使其地位更加稳固,也得到了司马霆的宠爱。总的来说,很成功的一个女人。
可白彩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心里有了事,吃在嘴里的东西就味同嚼蜡了。
秦绍倒是没有忘记仔细盯着白彩,生怕漏掉白彩一个表情,回去跟他家主子交代不了。不过,很可惜,他愣是没有从白彩脸上看出丁点儿端倪。
拿白贵妃来试一下白彩,是皇帝的嘱咐,不过,看起来,白彩还是没有将白蝶那个新得宠的贵妃给放在眼里啊。
白彩心里想着事儿,也不爱去搭理那四个狗咬狗的女人。
在慢悠悠的喝完一碗南瓜粥,吃掉几个蛋饺之后,白彩才施施然的起身去后院。
她那个贵妃庶妹给她送了个这么大礼,怎么着,她也得想法子回过去啊。
被人算计还能默不作声咬牙吞下,一向不是白彩的风格。
“哟,夫人小姐这是怎么了,跟个下人计较什么?”白彩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道。
那四人打的正厉害,白彩很是佩服何氏跟白灵的体力,舟车劳顿,还没有好好休息,就能有如此精神劲儿,怎能不让人佩服?
张婆跟李婆听见白彩过来了,赶忙住手,白灵趁机狠狠的在李婆脸上挥了一爪子。
白彩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幕,闹吧闹吧,她还怕她们不闹,一起来烦她呢!不过,就笑着这样也挺烦。
秦绍跟着白彩一道来到后院,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对白彩放下心的。主要是这个白彩心思太多,寻常人根本就斗不过他。
而且,他也很乐意看白彩的笑话,刚硬冷峻的脸上不显,其实心里是很想看的。
白彩见他跟着,也没拦,拦着不就说明她自己心虚了嘛。秦绍是皇帝司马霆的人,对她有意见是很正常的事。
再说,她也不怕别人对她有意见,她又不是软妹币,能让人人都爱啊。
何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白彩诉说李婆跟张婆的粗俗无力。倒是把她跟白灵给摘了个干净。
白彩冷冷的盯着地上落了一地的饭菜和摔碎了的碗碟,问道:“这也是她们摔的吗?”
何氏面色一滞,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张婆给截了胡。
张婆指着何氏咋咋呼呼道:“白公子,你可要明察啊。老奴跟阿福(李婆)正吃着饭呢。这白大小姐就跑过来砸了老奴的饭桌。可惜了这么一桌菜啊。”说完就掉眼泪,什么灾荒年吃不上饭,哪有人家这么折腾什么的。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李婆也跟着抹眼泪。
白彩自然是知晓白灵的脾气的,一不开心,砸这个摔那个的,只是她当这还是她的白府,她还是那个白家大小姐不成?
白灵见白彩冷冷的瞅着她,就觉得从脚心到头皮给冰凉了个彻底。只是到底是当过大小姐的人,硬是梗着脖子给来了句:“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
何氏一听,吓得头皮发麻,她在白彩跟前是万万不敢摆那正室夫人的谱的。以前在帝都,白彩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椽笔小吏都能对她冷言冷语,各种不待见,要不是有她相公白彩老爹白丞相给压着。白彩早就出手对付她们母女了,还用等到现在?
“安臣啊,你妹妹她也是小孩子气啊,你别介意啊。”何氏在脑海中努力想着措辞,倒是没有注意白彩眼底一闪而过的凉薄。
白彩不信何氏就没有想除去过自己,她能活到现在是自己的本事,难不成要她做个圣母大度的接纳何氏母女?拜托,那样,皇帝陛下跟贵妃娘娘的算盘不就打歪了吗。
白彩淡然道:“我知道灵儿是孩子,十五岁的女孩都该嫁人了。要不,我做主,给她在西前村找个婆家?”
白彩好整以暇的看着白灵如预料之中的跳脚暴走,看着对他大放厥词的白灵,白彩眼中冷意更甚。只是她也不想让她另一边的敌人得逞啊,很矛盾的哎。
白彩拍拍手,对何氏跟白灵还要那俩婆子道:“你们来我这儿,就得遵我这的规矩。先讲明了啊,我可是有权利将你们赶出去的。你们要想在这大冷天的流落街头,尽管给我胡闹。哦,对了,再加一条。我没几个钱,饭钱啊房钱啊,你们可得交啊。这顿饭是免费的,啧啧,你们不珍惜啊。我也不问你们要大价钱,一人一月三两银子的房钱,五两银子的饭钱。共八两,你们想多交几个月的呢,也行。囊中羞涩呢,就先交一个月的,剩下的,自己再想办法。”
白彩伸出白皙的手掌,掌中却略有些薄茧,这是她这些天做农活磨出来的。
白彩掌中的薄茧秦绍自然看在眼里,一时间感慨万千。白安臣,真正的天之骄子,曾经目空一切指点江山的才子,也落到了自给自足的地步。他也不知道该是幸灾乐祸啊还是心生同情。
只是,听到白彩向何氏母女还有那俩婆子要房租,秦绍嘴角抽了抽,这白安臣莫不是被银钱给逼疯了?向四个弱女子(?)张手要钱,他也做的出来!
☆、060 原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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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跟白灵母女哪还有些什么钱啊,就是刚出帝都私藏的那些细软也都被张婆跟李婆给搜刮了去。虽然贴身还有些值钱的东西,不过那是她跟灵儿最后的保命钱,万万不能拿出来的。
俩婆子有钱但也舍不得拿出来。
于是,白彩斜着眼睛盯着秦绍,那意思很明显,人是他领来的,怎么着也得该安顿一下吧。
秦绍头一次暗恨自己眼睛如此明亮,以至于将白彩眼中的意思给看了个明白。心里也还纳闷,这惫懒小人什么时候这么直道了。
心里暗道奇诡,却也没多说,扯下自己腰间的荷包就给白彩扔了过去。
白彩打开荷包一看,呵呵,有二十来两银子,也不多,至少对秦绍这个三品大将军而言是少的。
“一个月的房钱跟饭钱,以后的,要自己交!”白彩也不客气,收起荷包。说不定以后能用上呢。
略微停歇一晚,第二天天还雾蒙蒙的一片秦绍就带着人走了。
白彩见他们朝北而去,抿着唇,面色冷淡,长发如墨在风中飘舞。
北方,蔚沧县,大西北。
白不弃跟在白彩身边,秦绍他们走的早,白彩跟白不弃就早早起来给他们做了顿热乎饭。
白彩也没准备什么难做的饭菜,贴了几十个南瓜饼子让他们路上带着吃。熬了一锅大骨汤,里面放了好些辣椒,大冷天的,吃些辣椒能御寒气。
秦绍怎么都不相信白彩是能给他们这群粗人做饭的人,白安臣的傲气整个大胤朝都知晓。
白彩也不多说,只顾忙自己的。他们之间的问题是立场的问题,谈不上谁对谁错。胜者为王败者寇。古往今来如是也。白彩也不愿去多想些什么。
不过,能让秦绍对自己有些好感也是不错的。至少以后不会太过为难自己吧?白彩想到这个可能,就立刻否定了。秦绍那种人,原则性强的很。
“这是饼子馒头跟鸭蛋。红包的松花蛋,这个是得用醋还有蒜瓣拌着吃的。蓝包的是腌鸭蛋,这个直接吃就好。里面还有些咸菜,路上一并就着吃。可能有些少了,但终究是个心意。收下吧。”白彩将包裹递给秦绍。
秦绍皱眉,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这……不像你!”
白彩轻笑,她这一笑,趁着周遭晦暗的景色明丽了起来。白彩摆手道:“一码归一码。你身后的是大胤的兵士,我还不至于糊涂到那个地步。”
秦绍沉默,像白安臣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若不是立场问题……
白彩叹道:“走吧,但愿再也不见。”
秦绍上马,朝白彩抱拳,“今日一别,愿君珍重!”
白彩同样抱拳:“再也不见!”
白彩盯着秦绍他们离去,知道天边浓云渐散。白不弃才出声提醒道:“天寒,四姑娘回去还能歇一会儿。”
“有什么事问吧!”白彩立在自己房门口,对着一脸犹豫的白不弃道。
“我想问姑娘不是一向跟秦大人不和、不弃逾矩!”也是这些天白彩没摆什么主子架子,让一向谨慎的白不弃都放松了。白不弃话一脱口才记起,白彩她不仅是他们的“四姑娘”更是大胤朝白安臣。
白不弃心中骇然,白彩招揽人心的本事可真是一流啊。她只是做自己的事情,就能让人忘了当初的目的。
白彩一脸的淡然,眼中没有什么情绪,依旧是淡淡的,她这副样子,白不弃早已熟悉。不知是白彩演技太好还是白不弃眼太拙,愣是没有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只因为他们是大胤的兵士这就够了。”说完,白彩关上门,准备去空间里小憩一下。徒留白不弃风中凌乱。
白彩这话说的倒是真心实意,她一向钦佩那些敢于上战场杀敌的军士,那些最底层的兵士。
她敬佩归敬佩,前世今生,这份敬佩之情一直存在。不过,她也明白,自己是万万成不了兵士的。
大口大口啃着空间里的西瓜,白彩抹了把嘴。嗯,她知道自己的鸟性。说自我是好听的,难听些就是自私自利。她曾经见过一个退役老兵托着残旧的身子在报亭卖报纸,听说是立过功的。但却从不向人们陈述他的功绩。也没有申请过补贴。
她爸爸说,那个时代过来的老人,心里都是淳朴的。白彩却跟她爸爸说,她很佩服那种人,但是她却做不到。
白爸爸笑眯眯的跟白彩说,你在家,就是紧着你哥哥们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在热泉美美的泡了个澡,白彩的思绪就飘回了现代。也不知道她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两个哥哥两个弟弟怎么样了。
“真是贱啊!”白彩瘪着嘴巴,她前世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异世,白彩才知道她当初拥有的是多么的美好。
她回不去了,也只有让自己活得好好的,才能聊以慰藉。
秦绍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并没有在众人的心中激起多大的浪花,倒是他带来的何氏母女还有张婆李婆成了众人心里的结。
何氏跟白灵肩不能提手不能扛,让他们做些什么事吧,何氏惯会做委屈状。动不动的就拉着白芳蔼的手诉委屈,话中不是挑白彩的刺儿就是暗讽白蝶贵妃。白芳蔼哪敢听啊,她一升斗小民,听了去,哪天有命没命啊。
白灵则整天发大小姐脾气,来了两天,摔了五个盘子,三个碗,四双筷子。粗略估计得有百八十文钱,可把白彩给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至于那张婆跟李婆,虽然人瞧着老实,可那不断转溜着的眼珠子,一看就是心思极深的人物。而且,绝对会比何氏母女更要难对付的多。
白彩倒不担心,那俩婆子的卖身契可是在她手上呢。想到这,白彩不由的感叹白蝶的心思之细腻。皇家的人,就是个婆子,也不是好想与的。白蝶这么做是为什么?
不怪白彩事事都要多想几分,实在是直觉有鬼,而她由分外的相信自己第六感。
不过,有卖身契在自己手中,白彩也不担心,左右都是靠自己拿捏。
白彩直接跟白不弃他们说,别去招惹何氏母女还有那俩婆子,让她们先来个窝里斗。不过,瞧着白彩不喜何氏母女,白不弃他们定不会给何氏母女好脸色的。
白彩又拿出拿俩婆子的卖身契在她俩眼前晃了晃,又很为难的提出何氏母女,于是各种云云。至于那俩婆子怎么想,就不是白彩能管的了。
再最后,白彩很没风度的指着白灵的鼻子,和颜悦色的提醒她要当心她的纤纤玉手!至于白灵跟何氏怎么恨白彩就不是白彩能管的了。
☆、061 罗姓客商
后宅妇人多手段,白彩却也没有把何氏母女放在心上。
何氏这些年处置了多少个小妾庶子,跟她无关。
那些下作手段要是拿来对付她,白彩想要她死,也是分分钟的事!
“可是还是不放心啊。”白彩轻声低喃。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也是不好的,因为还有那剩下的零点一。
一只约有婴儿拇指长的如玉雕就的小虫趴在白彩纤细的手指上,很是剔透可爱。
白彩另一只手轻抚着脸颊,掬起鬓梢发丝,“真是阴损啊。”
何氏的战战兢兢白彩是看在眼中的,不过,白彩也没说什么,她总不能凑上去说我不会拿你怎样,会好好待你吧。
她又不是抖m。再说,何氏也不信不是。
何氏在清河县,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真的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
可就是膈应人。白彩每天的好心情只要一见到何氏就会少那么一丢丢。
从这点上,可以看出司马霆做的很成功。
许是吃了多次排头,又得了何氏的教训。白灵好像是变聪明了,也不再耍那大小姐脾气。
只是整天人都是阴测测的,看向白不弃等人的目光都看在浓烈的恨意。
在来清河县的第三天,众人眼中的骄纵大小姐好像是长大了许多。
不过,就连白桦也知道,白灵是在憋着坏水呢。
白芳蔼跟柳絮白桦他们白天要招待客人,晚上还要准备食材,睡又晚还得早起。本就很累了,再来个何氏母女跟俩宫里出来的婆子,更加心累啊。
不过,这几个人也不是善茬。看着何氏母女跟俩婆子整天猫争狗斗。
白不弃跟白芳蔼他们虽然对何氏母女诸多看不顺眼,但也不会傻兮兮的凑上前去招惹她们。保不准哪天白丞相脑子一糊涂,又来将替他的**爱女给带走呢。他们可承受不了白丞相的雷霆之威。虽然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白灵倒是想找白彩的晦气,不过,只要一想起白彩拿漠然无情的眼神,白灵就觉得白安臣是真的会杀死她。
许是白彩的威慑力太过震撼,白灵也不敢明着去找白彩的麻烦。只是心里会将白蝶跟白彩等一众人给恨的彻底。
小饭馆生意还得照常做,白彩也不让何氏母女做事,她们乖乖的呆在一边就是好的。
至于张婆跟李婆倒是很有眼力见的要帮白彩做活,白彩摇摇头,跟她们说,照顾好何氏母女才是她们的本分。这两人是人精儿,再加上白彩又曾拿着她们的卖身契在她们跟前晃了晃。这俩婆子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啊。
其实,白彩什么都没说,她就是摸准了宫里的人心思多这个特点。随她们脑补去吧。
白彩将何氏母女还有张婆跟李婆先安顿在小饭馆里,至少这里有他们几人看着。
白彩准备过几天再将她们带到山上。
小饭馆的生意中午是最好的,现在行商逐渐多了起来,据刘小二说,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清河县来这么多的行商呢。
有不少商人拐弯抹角的跟白彩打听麻辣烫的配方还有松花蛋的做法。白彩只是回了句:家传秘方。
她虽然没有准备拿这个来做大买卖,但怎么都不会亏了自己。这要看他们给的价码如何了。再说,行商行商,今儿能见他们一面,明儿他们还不一定在哪呢。白彩还是比较乐意跟自己相熟的人谈。比如,郑之浩……
据说,郑之浩酒楼的麻辣香锅卖的挺好,都成了清河县的一大特色了。
白彩听白不弃这么说时,还能听到他话中隐隐的可惜。白彩倒是不觉得可惜,她要是不卖那个火锅秘方,怎么会有钱开小饭馆还有买下整座南山呢?
“白姑娘,鄙人姓罗,罗大成。不知姑娘可否有时间详谈一下。”
白彩正算账呢,就听一隐约带着笑意的略有些软腻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白彩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吴侬软语。不过,眼前的人,相对而言,比较圆。
“罗老板,有事就在这里简单说一下就行。”白彩扣上账本子,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她还是那副雌雄莫辩的打扮,广袖玄裳,头发用跟银色发带束起,长发及腰,异常的顺滑直溜。
罗大成今年二十有三,行走在西北跟南方之间的羁旅商人。只是较之他丰富的阅历,他的脸实在是太嫩。圆圆的脸蛋,白皙的皮肤,加之圆滚滚的身子。白彩怎么都不信这是常年奔波在大胤朝南北两边的商人。
不过,白彩也没有忽略罗大成眼底是不是闪过的精光就是。
罗大成将来意简单的跟白彩说了一下,无非就是想买下白彩松花蛋的配方。
白彩蹙着眉头,略有些为难的跟罗大成道:“这事儿真不是我能做主的。罗老板还是跟我大哥商量一下吧,不过,他现在未必有空。”
罗大成一见事情有门,忙呵呵笑道:“没事儿,没事,我等的起,等的起。”
罗大成具体是什么人,白彩不清楚,只是近日来叨扰她的人太多了,都被白彩随口一句找白不弃商量给搪塞了过去。
白不弃见有人找,便跟白彩换了个班。白彩口中嘟囔着:“居然要我去下厨房……”
白不弃笑着道:“这不是非常情况嘛,总不能让客人等急了不是?”
白彩随手揪了块面团,往桌上一摔,一拉一扯,手中恍如丝线缭绕。最后,放入锅中煮熟。
白芳蔼叹道:“还是姑娘的手法最流利啊。”
白彩说:“不弃大哥已经很厉害了。算了,我去将拉面端给客人啊。”
也不知道是什么客人,将店中招牌菜给点了个遍。
在小饭馆靠窗却最偏僻的那个角落,有两个年轻人临窗而坐。
一墨发一褐发。墨发的桀骜不驯,褐发的温文尔雅。
此时,那墨发青年正大朵快颐。
褐发青年道:“你就不能吃相好看点吗?”
墨发青年抹了把嘴,嗤道:“都快饿死了,还管些劳什子的东西!”
“不过,这面还真是够好吃的啊!”墨发青年端起碗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汤,“这汤也很美味。”
“您的面来了。”白彩无语的看着桌上那一摞碗碟,瞬间黑线。这人可别有胃吃没钱付啊。
☆、062 第一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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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发青年理所应当的伸出手,点点桌上仅存的空白,道:“放这吧。”
说完,很不雅的打了个呵欠,抬手擦擦眼睛。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狭长的,琥珀色一样的,略带着些许透明,让人看不真切。
白彩却没有闲心欣赏美人,这墨发青年的态度很令人恼火。要不是秉着“顾客就是上帝”的理念,她早就……
就算是心里不满,她也会忍着的,毕竟,客人那么多不是。
白彩将两碗拉面放在桌上,顺手又去收那些空着的碗碟。
墨发青年抬手拦住了她,斜着眼睛,眉梢上挑,愈是衬得他桀骜妖冶。
白彩瞄了青年一眼,青年约莫二十来岁,很是年轻,一身藏青长袍,墨发以一条同色缎带松松的系在身后,双眉如剑,眼若寒星,面如冠玉。此时,狭长的眼眸中带着些许不耐烦和不屑。显然也是个暴脾气。
此时他……正在挑衅自己!
“公子,你这是为何?”白彩挑眉,笑着问道。只是眼底却不见丝毫温度。尼玛,在找茬嘛!
墨发青年单手支着下颚,盯着白彩看了一会儿,身子往后一仰。“不打扰你了。”
白彩收拾完碗碟,随口问了句:“公子还要点菜吗?”画外音是,不吃的话,快付钱!
“那再给我来几盘那个麻辣烫吧!”墨发青年很会打蛇随棍上。
头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白彩:“……”
“哦。”白彩答了句,她十分的怀疑这个人的情商。
“你干嘛!”白彩一脚狠狠的踩在墨发青年的脚背上。
墨发青年吃痛,赶忙摆手,道:“开玩笑开玩笑。你挺警觉的嘛!”
白彩瞪了青年一眼,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开玩笑,要不是她反应够快,现在已经连人带碗碟一块给摔倒了地上好不好。
那墨发青年居然在白彩要走时,伸脚要绊白彩一下。好在白彩躲的快。以白彩的小心眼怎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己。这不,这就报复回来了。
褐发青年见墨发青年的脚还伸着,就踢了他一下,“喂喂,人都走了。”
“哎哎,祺勒你不觉得她很美嘛!是吧,是吧……”墨发青年眼睛发亮,拉着褐发青年的手一叠声的问道。
褐发青年祺勒哼了声,“你不是会欣赏美人的人。公子。”
墨发青年摸了摸英挺的鼻子,笑了声,“我就觉得她挺有意思的。”
祺勒掀起窗帘看向远方,官道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路边的小饭馆。小饭馆有个很有意思的名字,“小白菜的农家乐”。很容易让人记住的一个名字。
“很厉害。这里的老板值得公子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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