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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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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娘欲言又止,就是想白彩把话接下去。她好趁机留下。
  没想到开口的是柳絮,柳絮含笑瞟了夏娘一眼,“我家妹妹可是金贵的很。”
  夏娘苍白的小脸瞬间爆红,孱弱的身子晃了晃,她锐利的目光瞪向柳絮,恨不得在柳絮身上戳出几个窟窿。
  白彩直接黑脸,夏娘这是什么意思?她仗势欺人还是欺软怕硬还是草菅人命?
  李婆哼了声,在张婆耳边不知嘀咕什么。
  “白灵妹妹……”夏娘将求助的目光看向白灵。
  白灵扭过头去,她今儿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一城守备,官位不大,只是个小官,但胜在人家有实权。在西北这地界,人家就是地头蛇。想要她的命,也只是分分钟的事而已。

  ☆、075 不是好人

  二更求收求赏求票票~~今天光棍节啊!~~~~(>_<)~~~~
  夏娘抹着眼泪在屋里收拾东西,她的东西也不多,只是几件换洗衣裳。她是准备在白家常住的,可她没有想到,一向温和的白阿四会那么不留情面的赶人。
  想到这,夏娘不禁悲从中来,因为她出身不好,没有个可靠的娘家,相公就抛弃了她。而白家这些人也怕得罪她相公而不敢收留她。
  她是万万不想回到金玉家的,金玉道德败坏,在西前村哪有什么声名可言。她是万万不能让金玉扯累着自己的。她一向维持的贤淑姿态,可不能就这么坏了。
  磨磨蹭蹭的抱着自己的小包袱从小屋里出来。夏娘还想向白彩说些什么,却被白芳蔼给拉开了。
  “哎,夏娘姐姐,我家小妹太累了,在屋里歇着呢。来,我跟大哥去送你。”白芳蔼笑着挎着夏娘的胳膊,开玩笑啊,夏娘的眼泪跟不要命似的,决不能让她黏上姑娘。
  夏娘无法,只得跟着白芳蔼和白不弃走。
  “三姐姐,我来送一下夏娘姐姐。”白彩身上披了件薄袄,笑着走了出来。
  白芳蔼皱眉,微斥道:“累了一天,怎么不休息?”
  白彩笑笑,“该有的礼节总该有的。”
  夏娘缩缩脖子,将包袱紧紧的抱在怀中,脸上带着些许怯意,问:“妹妹,你定要生分至此吗?”
  白彩拢拢自己肩上的薄袄,道:“叫我阿四就好。我就送到这了。”
  夏娘面色惶恐,凄然道:“阿四,我不是那没脸没皮的,也干不出那上贴着的事儿。大家都不容易,我犯不着去犯贱。只是,孩子是无辜的。我只是想给孩子找个靠山而已。孩子父亲不要他……算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白彩温声道:“姐姐言重了,夏娘姐姐想必也不愿意孩子一出生就背井离乡吧?金玉那里是最好的选择。我言至于此,还望姐姐好好思量一番。”说完,也转身就离开了。天冷,白彩穿的又少,白彩可不想站在院子里跟夏娘唱戏。
  她眉目如画,声音柔和,散着一头长发,只是站在那里,就像是从画中出来的人儿。那转身离去的背影也是好看的紧。
  夏娘突然觉得眼前景象很刺眼,她讷讷道:“怎么会呢,我又不怪阿四。我不是那没脸没皮的。”
  夏娘大哭着离开,扭着小手帕,任由眼泪打在自己脸上。白不弃跟白芳蔼在她身边陪着她,听她哭了一路。
  夏娘一面哭着一面暗自思忖,怎么没有出声安慰她的啊?那位大人明明说,男人都喜欢梨花带雨的啊?
  她说不出让夏娘来投奔她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在西前村呆到什么时候。
  “我是不是很狠心?”白彩坐在陈墨轩屋里的暖炕上,低声问道。
  陈墨轩大咧咧的坐在炕上,心里纳闷大胤朝的女子不都是很讲究嘛,怎么都了小白菜这儿就拐了道弯儿?
  陈墨轩望着白彩黑水银一样的眼珠,道:“你为她着想,她未必肯领情!”
  白彩抚着长长的发丝,说:“我分明就是不想搭救一落魄妇人,哪里是为她着想?”
  陈墨轩挥手嗤道:“你也别框我,我虽是粗人,但其中道道也能看清一二。你大哥不是你大哥吧?你们兄妹几个不是亲兄妹。而且,我观你们不像是普通人家……”
  陈墨轩盯着白彩,见她面色如常,继续道:“既然你们不是普通人。为什么要呆在这穷乡僻壤,就很值得商榷了。”
  “难得。”白彩抬头陈恳的赞道。
  陈墨轩得意的挑起眉毛,“我二十多年也没白活啊。看人还是有几分眼力见的。”
  白彩笑道:“难得见你用的高级词汇啊。商榷商榷!”
  陈墨轩手掌噼里啪啦作响,很痒啊。恶狠狠的瞪了白彩好一会儿,陈墨轩才认命似的摆手道:“你应该庆幸你是个丫头!老子不打女人。”
  白彩问:“你瞧不起女人?”
  陈墨轩嗤道:“哪敢啊,毒妇毒妇,女人狠起来男人都要自愧弗如。”
  “自愧弗如?”白彩略微歪着头嘴角噙着丝丝笑意重复道。
  陈墨轩叹口气,探头看向窗外,窗外明月高悬,夜幕中缀着颗颗星辰,再看看白彩,挠挠头,终于实话实说,他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你在我屋里,以后还怎么嫁人?”大胤朝女子不都是很重视名节吗?
  白彩听完,哈哈大笑,笑的眼泪直流,陈墨轩在一旁目瞪口呆,这女子,还真是奇葩。
  白彩笑完,跳下炕,拢了拢肩上的薄袄,轻声道:“这世上……”
  “嗯?”
  白彩摇头,“没什么,早些歇息吧,我可不想被你赖上。”
  白彩背对着陈墨轩,是以,陈墨轩没有看到那个向来笑嘻嘻的女子脸上的沉默以及尴尬。
  试问,这世上有谁敢娶白安臣呢?那个被世人一直认为是男子的女子。
  “哎。”陈墨轩突然出声叫住白彩。
  白彩回头问:“怎么了?”她还没走两步呢。
  陈墨轩抱胸,冷着张脸,白彩知道他的性子,有事没事冷着张脸。“你的好心别人未必领。”
  白彩叹道:“你又怎么知我是好心?”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心人,在自己与他人之间,她从来都会选择自己。
  “你是好人。”白彩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陈墨轩是好人,热忱而真诚。白彩也没想到,自己会交到这么一个朋友。前世,见着这种人,白彩一直都是躲着的。
  一大早,白彩就招呼起了众人。这次白灵倒是很乖巧的跟着白彩上山。张婆跟李婆在一旁照顾何氏母女,实则是监视。
  陈墨轩也来帮忙。他租了白彩的房子,想要继续住下去白彩也不介意。没想到,陈墨轩也要离开。
  刚搬完家,白彩就听陈墨轩要走,劈头第一句话就是:“哎,我还没跟你细细算房钱饭钱呢!”
  陈墨轩白了白彩一眼,“你真是钻钱眼里去了。”
  白彩走到陈墨轩身边坐下,俩人一起坐在山腰上的小湖边。不过,都秋末了,没甚好景色欣赏。
  陈墨轩深深的望了白彩一眼,说:“我这人说话直,你别介意。”
  白彩托着下巴,说:“你都说了,还怎么介意啊。不过,你去哪?”
  “回家。”
  “回家?”
  陈墨轩重重的点点头,“祺勒先回去了,我也不能再多呆。”
  白彩见他面色严肃,就问:“很严重吗?”
  “也没有多么严重了,就是几个兄弟争家产的问题,虽然老爹有些昏庸。但好歹我也可以分的一份。”陈墨轩笑的很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
  白彩也跟着笑笑,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陈墨轩离开的时候,是在下午,将白彩的咸鸭蛋松花蛋酸菜给搜刮一空不说,还硬是要白彩给做了好些点心收着。
  白彩都怀疑他走半道上会不会被人抢了,那么大的一包袱,想不显眼,很难。

  ☆、076 半日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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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大成又来了,本来前几天都快谈好合同了,没成想。小白菜的农家乐来闹事的了,也不知是谁家的媳妇出墙还非要戴了绿油油帽子的相公接受那孩子。当然,婆家也不是吃素的,三个女人又吵又闹,直接将一安静吃饭的地儿给弄成了菜市场。
  “罗兄?”白不弃诧异的看向站在自家门口的那个白胖子,心想这人为了钱还真是不要命啊。带着俩仆从就直奔山腰。
  罗大成堆着笑朝白不弃行了个礼,道:“白兄,你让我找的好苦啊。”
  正巧白桦提着一桶水过来,脑里立刻蹦出来:郎君,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诶诶额!白桦摇头将脑子里不靠谱的想法给挥出去。将木桶放到一边,就一溜烟的跑去找白彩了。
  白彩此时正在自己屋里拿着自制的炭笔描啊写啊画的。
  白桦进门就看见自家姑娘很努力的在做学问(?)。
  白桦在白彩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据白彩总结,有用的就一句话,罗胖子找来了。其余的都是白彩毫不客气的吐槽你罗大成如何的土肥圆。
  白彩放下炭笔,笑笑,也没有多说话。罗大成可不是什么土肥圆。在现代有个很适合的词来形容他——土豪。
  罗大成知道,有不少打白家松花蛋配方主意的人,但没想到郑家大公子郑之浩也来插一脚。
  他气呼呼的告诉白不弃:“哼!白兄,郑家指望不得,都自身难保了!突厥人就要打过来了。郑家迟早得遭殃!”
  白不弃摆手道:“请罗兄,请慎言!”
  白桦在墙角偷听到白不弃跟罗大成的谈话,转过身,就告诉了白彩。
  白彩还端坐在桌前弄她的南山开发图呢。听到白桦这话,也没有多在意。突厥打过来,是迟早的事。
  “对了。白桦,我教你的东西你都会了吗?”白彩抬眼问道。
  白桦自然是知道白彩问的什么的,白彩曾交给他一些防身技巧,“嗯,白桦每天都在偷偷练,没让人知道。”
  白彩点点头,“有些自保能力总是好的。”
  白桦很开心,他就知道姑娘对他跟对别人是不一样的。
  “对了,姑娘,你在画什么?”白桦瞅着桌上白彩用炭笔勾勒的图画问道。
  白彩道:“我想在南山上种些东西。不能总是坐吃山空啊!好了,跟我进趟城。我们再去买些东西。”
  白桦去牵马车时就嘟囔着:“要是陈公子在就轮不到我了。”
  白彩在后面听着直想笑,她都觉得奇怪自己跟陈墨轩也就认识离开几天,能那么快熟络了起来,也算是个奇迹吧。不过,她不能否认的是跟陈墨轩说话不用费脑子。挺轻松的。哎,人家也是个富二代啊。回去分家去了。她还得自己挣。差别啊。
  进城白彩直奔粮店不仅买了吃的粮食,还将来年的小麦种各种菜种给买好了。她准备先种在空间里一些,然后用空间的小麦做种。
  路过菜市场,又扫荡了一圈。望着满满的马车车厢。白桦苦着张小脸望着白彩,眼中的忧郁很是红果果。
  白彩哈哈一笑,权当是没有看见。
  胸中浊气涤荡一空,白彩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么快活了。
  白桦问白彩,为什么要买这么多东西。
  白彩摸摸白桦的发顶,轻声道:“是为了度过这个严寒的冬季啊!”
  回到家,白彩没见到罗大成,估计是已经离开了吧。
  白不弃笑着给白彩行了个礼,掏出银票给白彩。白彩数了数,六十张一百两的银票。她拿了四十张,给了白不弃二十张。
  六千两乍一听挺多的,但对于江北罗家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对于松花蛋给他们带来的收益而言,更是不值一提。
  罗大成是算准了松花蛋的利益,才会松口答应,要不然,还有的磨呢。
  何氏和白灵在屋里跟白芳蔼学打络子。这也是白彩吩咐的,给这母女俩找点事儿做,省的整天憋着一肚子坏水。
  何氏倒是真的不敢惹怒了白彩,她真怕白彩将她赶出家门。更何况,外面的局势并不安定。她虽是个深宅妇人,但也多少有些见识。征兵什么的还是知道的。
  西北征兵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蛮族来犯。蛮族中又以突厥蹦跶的最欢。
  “哦,是这样啊,诸蛮族以突厥为首。百夷诸蛮,突厥最是强大。其他各部落都是依附于突厥的。”白彩坐在暖炕上,腿上还盖着一层被子,当真是暖和的紧。
  白彩本想将蛮族的关系理清,却没想越理越乱。半倚着炕桌,白彩眼珠一转,似乎是抓住了什么。虽然这个时空跟她学的上下五千年历史有所不同,不过,在一些事情上,终究是大同小异吧。
  蛮族,突厥,各部落。白彩撑着额头,指尖轻敲着炕桌。在这个时代,突厥是蛮族的代表,蛮族也代表着突厥。
  “啊啊啊!脑容量不够啊!”单靠脑子里原主那些记忆,白彩还真不能明白这其中的道道。
  愤恨的一拍桌子,白彩道:“不变应万变吧!”
  其实白彩还好奇,突厥是不是真的辣么强。不够,强了,对她而言,还真不是件好事。
  十一月末了,眨眼就快到十二月了。
  西北这天还真是冷。鹅毛大雪落在地上能将大活人给埋了。
  刚集体搬到山上没几天,就下了这么场大雪。
  白灵在帝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一时间,又是激动又是兴奋的,恨不得在雪地里打几个滚。
  白彩陪她在雪地里堆了个大大的雪人,胡萝卜的长鼻子,两个山楂的大眼睛,又找来了个破斗笠给它当帽子戴上。
  “白桦,想看就出来呗。站在屋檐下缩手缩脚是怎么回事!”白彩见白桦想出来却又不敢出来的样子就来气,上去一把把他给拽到雪地里。
  “哎哎,四姐姐啊,好冷啊!”白桦被白彩拽着也不敢反抗,只得哀声连连叫唤,惊起了麻雀数只。
  堂屋里一块聚着的白不弃等人听见白桦苦哈哈的交换,都止不住的大笑,小孩子啊孩子。就连一直苦着脸的何氏,也笑了开来。
  张婆李婆撺掇着白芳蔼给她们编个络子。
  柳絮一面打着络子,一面抬眼对张婆道:“两位大娘,这络子可有多种,有平安结,如意结还有同心结,要不,让芳娘给您打个同心结?”
  张婆啐道:“呸,小东西,你张婆早过了找情郎的年纪了!”
  接着,哄堂大笑。
  “不行了,不行了!要冻死了!”白桦跺跺脚,就要往炕上爬。
  “去,把身上雪给抖干净!”白不弃眼疾手快的抓住白桦。
  堂屋里间有以长五米的长炕,左右两边又有长两米的小炕。此时炕烧的暖暖的,还是早上做饭是留下的温度。
  大冬天的白彩也没多想,大白天就聚在一块,也不是联络感情,图暖和呗。不知是不是白彩陪白灵堆了个雪人的原因,白灵再见她就没有那么苦大仇深了。其实,她就是恨白彩恨的牙痒痒也没拿白彩办法,纯粹是给自己添堵而已。

  ☆、077 白彩被征兵

  求收藏~
  建始二年冬,突厥南下,奇袭桐城,太守马尚涛不战而逃,是以,桐城失守,不战而败。
  突厥铁骑南下百里,烧杀掳掠,奸、淫妇女,无恶不作。
  史称“建始之哀”。也是武帝司马霆即位之初最大的败笔。
  “王校尉,离桐城还有多远?”白彩背着个沉甸甸的大背篓,脚踩着厚厚的积雪,抬头问向骑在马背上的男人。
  男人名叫王虎,校尉一名。生的虎背熊腰,孔武有力,满脸络腮胡子再加上黑漆漆的脸,甚是吓人。
  王虎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指着白彩道:“谁让你跑前面!军纪要不要!滚回去!”
  白彩撇撇嘴,灰溜溜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继续跟着大部队走着。
  他们日夜兼程,走了两三天了,白彩估计着快到桐城了。
  这里说的桐城指的是桐城的中心区,也可以称为前线。
  无疑,白彩这是为祖国的建设去添砖加瓦去了。
  白彩跺跺脚,她穿的是一双牛皮缝制成的靴子,但是透水,时间长了,整只脚都冻木了。白彩只有趁着大部队歇息的时候,从空间里弄些热水喝。
  要问她为什么不好好呆家里?
  白彩尊是欲哭无泪。
  半月前,桐城失守,突厥来袭,他们在的西前村也惨遭毒手。
  好在,她家在半山腰上,周围又种了好些大树挡着,也不显眼,这才侥幸逃脱。
  倒不是白彩不想反抗什么的,只是突厥人来的快,走的快,人家抢完放把火就走。
  突厥人走了,自己人来了。
  白彩就被华丽丽的带走了。
  那天的情形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白彩正跟一只烤鸡拼命,人家踹门的来了。
  再然后,王虎就宣读了圣旨。大意就是让她去前线保卫祖国。惊呆了一众小伙伴啊。
  白彩倒是很淡定,没这一出,那贱人皇帝也会整另外一出,早死早超生。
  不过,白彩还是很有礼貌的跟王虎提了个小要求。
  王虎是知道白彩真实身份的,他顶顶瞧不上白安臣这样只会耍嘴皮子动笔杆子的弱鸡一样的书生。他,妈,的!这书生还一副小娘皮的打扮。不过,他老大也说了,尽最大可能去“照顾”白安臣。他们也得遵命。
  好在,白彩很老实,只带了一背篓的东西,红红的长长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吃的。哦,还有两只猪肘子。嗯,一长串红辣椒,林林总总的一篓子。
  王虎更加的瞧不起白彩了。就知道吃喝玩乐的东西。
  白彩瞟了眼背上的背篓,她背了一篓子的地瓜上战场啊。虽然有些逊,但没办法。谁知道军营伙食会不会紧张啊。
  相较于白芳蔼柳絮跟白桦他们的不舍,白彩倒是很淡定。她信誓旦旦跟白桦他们保证:“等我三月回来种地!”
  临走又不忘补上句:“要是回不来了,就给我立个衣冠冢吧。别忘了每年去给我送些吃的,猪蹄肘子就行。”
  白彩缩了缩脖子,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棉长袍,长及膝下,白彩用了好几斤棉花呢。本想缝个军大衣的。接过扣子不给力。不过,她还是给长棉袍做了个改进,里外都缝了几个口袋,虽然看着不伦不类,但耐不住实用啊。白彩表示,命都快没了,还要美干嘛!
  哎,也不知道离了自己,白不弃能不能镇住何氏母女。白彩不忘惦念一下家人。
  何氏母女太老实了,不仅没有给自己惩治她们的机会,就连张婆李婆也挑不出错了。
  白彩没想与她们为难,虽然,那母女俩算不上好人。
  其实只要她们对自己动手,白彩就会出手的。只是人家太老实了。她也不能让白不弃这样的“老人”寒心啊。
  要是自己活着回去,那家还剩几个人呢?白彩很是期待的想着。
  回头看着来时的路,路上是白茫茫的一片,一长串整齐的脚印留在上面。突厥人的痕迹还清楚的残留。烧焦的树木屋舍,流亡的人们。
  白彩眨眨眼,西前村的情形也没有多么乐观。
  她走时,正巧碰上金玉带着仆从收拾行囊离开,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匆匆别离。
  白彩手揣在兜里,她身后还有一长串的兵士,这些人都是从西前村里出来的。
  “哎,阿四姑娘,他们怎么把你带来了。你一姑娘家,上什么战场。”邓河低声问道。
  白彩看了自己身边一眼,熟人一个,里正家的邓河。头一次没有征到他,这次却没能逃过。
  “我!”白彩深吸一口气,还是当自己是个男人吧。
  白彩冲邓河招招手,邓河好奇的凑了过来,白彩跟他说:“算命的跟我娘说我命弱,”可不命弱吗,一道雷给劈没了。
  “然后呢?”
  白彩一脸痛苦隐忍的说:“为了防止阎王爷将我招走,我得在二十岁之前扮女装。骗过阎王爷。”
  邓河很是了解的点点头,一道大男人,偏偏扮女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你不担心大爷大娘吗?”白彩偏着头问邓河,小伙子还挺乐观,没见他忧桑啊。‘
  邓河摇摇头,一脸郑重的握拳发誓,“我会多杀几个突厥人替我,嗯,乡亲报仇!”
  白彩扭过头去,这根本就是一愣头青啊。里正家虽小有损失,但好在没什么伤亡。
  其实,白彩刚才还想提醒邓河真要见着突厥人你跑不及就藏起来好了。不过,见小伙那样,白彩决定还是不唱白脸了比较好。
  “终于到了!”走了三天四夜,王虎终于带着一八百人的队伍到了最前线。
  桐城,蔚沧县,峥嵘山下。阻挡突厥人进攻的那道城墙就离他们不远。白彩目测,有五百米吧。
  “干什么啊!让你们歇着了吗!都他妈的给我站起来!”王虎见本来整齐的队伍哗的躺下一半,瞬间大吼道。
  白彩默然的把要倒下的邓河拽起来。
  除了王虎原来带的五百个兵岿然不动之外,来的路上征的兵简直不堪!
  不过,王虎插着腰,绕着白彩走了几圈,“哼!你这小娘皮骨头还真硬!”
  白彩一笑,拱手道:“傲骨总是有的!”
  王虎眼瞪的跟铜铃一样,鼻子里使劲哼了声,想要举起手中的鞭子抽白彩,却始终没下手。他要敢下手,白彩就敢废了他的手。
  众人接到命令,原地安营扎寨。
  白彩一面跟人合伙搭帐篷,一面在脑海中想着这突如其来的战争。
  突厥来犯,势如破竹,太守弃城,不战而败。
  可是,半个月之后,突厥好像是销声匿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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