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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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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不弃继续道:“公子说他三月能回来就一定能回来,我们能做的就是将这个家给公子看好了!要是再出现丁点儿问题,不等公子回来,我就先替公子收拾了他!”
  白芳蔼指尖缠着一缕青丝,瞟了屋外一眼,抬起手背轻掩唇角,再看看一脸正气的白不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大哥这话说的就是好听,也是,公子那么信任你,总归不能让他失望不是?”
  “芳娘!”白不弃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低声喝道。
  白芳蔼一甩袖,就要出去,路过白不去身边时,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句:“公子飞吩咐我等自是要做好。只是……”
  “外面的那俩女人,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哦。”白芳蔼笑了笑,打开房门,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白彩不在,就没必要再维持着表面的和气了。
  刚才白桦是有听到白芳蔼在白不弃耳边说的那句话的,只是心里却不明白,为何白芳蔼跟白不弃能表现的那么像两个人。公子在时是一个模样,两人和气的很。公子离开了,又是另外一个模样。
  但是,他看的却清楚,白芳蔼眼中**裸的嘲讽不屑以及悲凉。跳下炕,白桦关上门,白芳蔼刚出去时,没有关门,屋外呼呼的风刮了进来,冻死个人。
  这是白桦跟柳絮两人的房间,炕购大,能睡四五个人。白彩本想让他们一人一间,只是柳絮说了,他跟白桦一个房间还能相互照应。
  白不弃也没有多留,转身走了出去。
  柳絮淡笑着,问白桦听不听他吹箫。
  白桦躺在炕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好啊!”正好当催眠曲。
  柳絮吹了首呜咽悲凉的《离人曲》,很普通的一首曲子,却硬是让睡梦中的白桦泪流满面。
  柳絮摇摇头,放下玉箫,还不忘替白桦盖好被子,小孩在梦中都不忘踢被子。
  “一定要活着回来啊。”柳絮心理祈祷着,白彩是个好人,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况且,他还指望着,有朝一日白彩能帮他报仇。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不希望白彩出事。
  柳絮是感激白彩的,要不是白彩,他也不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他虽然知道将自己复仇的希望强加在白彩身上,是件多么可笑的事情,但是,若不这样,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或许,等公子平安归来,他这颗心就能静下来吧。柳絮坐在炕上,面带微笑,笑靥如花。
  白灵跟她母亲何氏呆在自己屋里,白彩走后,一直维持着的虚伪的和平瞬间被打破。
  白桦跟柳絮等人都认为是白灵等人的到来,才“克”走了白彩。就连白灵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因为她的到来,而害了白彩。
  何氏狠狠的点了自己闺女眉心一下,恨铁不成钢道:“你啊,长点脑子吧!那白安臣是谁!他十七岁就登上尚书宝座!那可是一品大员!皇帝要是就这么忘了他才怪!”
  白灵捂着自己的额头,呆呆的看向何氏,愣愣的问道:“是皇帝陛下要……”
  下面的话她不敢说,要是被那俩恶婆子听到,再传到有心人耳朵里,就成了妄图揣度圣意的罪名。这个罪责她可担待不起。她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入的了皇帝陛下的龙眼呢。
  “但是,我们该怎么办啊!突厥人打来了,我们能往哪里去啊!”白灵语带哭声道。本以为她会安静平和的在这个西北小村子呆上一段时间,就当成是郊游了,没成想,刚住了没几天,突厥人就打来了。
  何氏恶狠狠的绞着帕子,覆到白灵耳边,轻声道:“为今之计,只好……”
  白灵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失声道:“这不……”
  何氏眼疾手快的捂住白灵的嘴,瞅了外面一眼,确定没人之后,才狠狠的敲打了白灵一顿,“咋呼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这不省心的丫头!就这么办了!”
  接着,语气一缓,何氏握着白灵的手,语重心长的劝道:“母亲这也是为你着想啊!”
  白灵淌着眼泪,紧抿着红唇,轻声道:“女儿省得!”
  “哎呀,这天还真冷啊。”张婆跟李婆推门而入,使劲在地上跺了跺脚。
  因为突厥进犯的事,这俩婆子吓个半死,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再受了吓,虽没吓病,整个人也整天蔫蔫的。当然,要是对着何氏母女,这俩婆子就来了精神。
  白不弃索性让她们没事都呆在屋子里,眼不见为净。他们爱怎么闹,随他们,只要别出了他们房间就行。
  白彩盖房子时,是按照人头数盖的,她当时经费紧张,又想攒钱跑路,自然不可能大方了,除了一间瓦房是来撑面子的,其余一切从简。
  何氏母女就跟张婆李婆住在一屋,炕够大,隔着张炕桌,谁也碍不着谁。

  ☆、082 内患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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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婆脱下鞋子,盘腿坐在炕上,那了炕桌小碟里的柿饼咬了口,盯着何氏母女,目光深沉。
  李婆哼哼了几句,瞟了眼强作镇定的何氏母女,啧啧叹道:“哎呀,张婆子,你说啊,这什么夫人啊,大小姐啊,在蛮子面前。哎呀,都不够看啊。还不够人家一根指头捏的呢。啧啧,就我说啊,你出生富贵,又顺风顺水的长大,可未必就能一辈子顺遂啊。”
  张婆点点头,哼道:“还是命啊。老婆子也不指望下半辈子大富大贵了,就想着有个人能给我养老送终就成。老李婆子啊,我们可得多做善事,可不能惹怒了老天爷哦。”
  李婆却道:“善事也得分类啊,可别剃头挑子一头热。什么都不知道,就跑去给人当枪使。那可不叫善!叫蠢!哼哼,自己倒霉不说,还扯累着无辜的人。”
  白灵越听脸色越难看,李婆子的话外之音,她岂能听不懂?
  那次帮夏娘,她也打的是想让白彩出丑一下的算盘,没想到,却得罪了这里的地头蛇。
  桐城守备张长欣手握重兵,又娶了太守的女儿,也算有一定势力的人。而她只能算是个小老百姓,就算她将真实身份亮出,也没有人会信。
  白彩还在时,不知道怎地,没人来找茬。白彩一走,直接有人将小饭馆给烧了。把白芳蔼他们给恨的啊,恨不得将白灵给扒了皮。
  白灵还想狡辩,说不定是突厥人烧的呢?
  白芳蔼当时一口就想啐上去,我呸,还突厥人呢,怎么突厥人打来时,小饭馆没事,偏偏突厥人要消停了,小饭馆被烧了。说是突厥人烧的,谁信呢!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验证了他们的猜测,不是有人在山脚下晃悠,一看就是地痞**之流。
  白不弃下山去探望里正时,曾被他们给堵住,要不是白不去会武艺,现在估计还在床上躺着呢。
  白不弃也从袭击他的混混口中得知究竟是谁派他们来报复他们。这么一追究下来,还是当初白灵帮夏娘出头惹的祸。
  白灵自知理亏,在这个家里,愈发的夹着尾巴做人。
  白不弃看着直摇头,一个大小姐做到这份上,也是不容易。
  要真这样,还就没有白芳蔼各种抱怨了。
  偏偏何氏见白彩不在,不安分了,拐弯抹角的跟白不弃说要替白彩管家,怎么着她也是白彩嫡母不是。白不弃是个精明的,自然不同意,也不能直说,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何氏更气了,直接当着大家的面问白不弃家里还有多少存银,她先给代管一下如何如何的。
  白芳蔼可不同意了,这些银钱可都是他们辛辛苦苦赚来的啊,这何氏说要管就能管吗?
  白不弃早些年在丞相府呆过,对何氏终究是有几分尊敬的。但柳絮白桦还有白芳蔼可不一样。他们对白家对丞相府都没有那么的归属感。在他们心里只有尚书府。何氏想在他们面前耍威风是不行的。
  是以,白不弃两面都讨不了好,可怜了这个左右逢源的精明人哦。
  远在桐城蔚沧县的白彩可没心情去猜自加那几个“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怎么样了。她现在更好奇的是这突厥跟大胤朝到底要不要打仗。
  白彩向来是个随性而为的人,要不,怎么正值事业上升期,一句话,我不干了,就撂挑子了呢?
  这要打不打的,白彩也挺焦心的。当然,白彩绝对不是盼着打仗,更没有认为自己的能力有多么强悍,对上千军万马能有多牛掰。只是单纯的对时事好奇。
  达尚铎还是每天都要来找白彩挑战。不过,白彩每次都赏给他俩白眼。改武斗为文斗。
  每次虐的白彩那叫一个爽歪歪啊。
  偏偏达尚铎还没有身为大块头的自觉,一直认为自己可以在“文”上狂虐白彩。
  唯有杜泽米在一旁看的明白啊,这白小白脸纯粹是逗狗啊。
  白彩注意到,这几天,每天都会出去几支队伍。每次人也不多,一对五十几人。一天也就出去几百人。还是分批的那种。
  不过,还没有轮到他们,所以,白彩也不知道到底出去干什么。不过,每次她都能看到有人负伤回来,也会看到每支队伍都会少那么几个人,有时是十几个有时是二十几个。
  白彩知道,这军营里,其实没有表面上的你们安静。在这波澜不惊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惊涛。
  如果,如果,能确定那帐篷里到底是什么人,或许,她就会明白了,这场战场的目的所在。
  白彩美眸之中,一抹厉光一闪而过,她可不相信,上面聚集这么多兵士,仅仅是为了抗击突厥。
  虽然不知道这半年来朝堂上风向如何,但是,以她看来,那些酸腐古董可是最见不得兵戈。皇帝司马霆想来是想出兵也出不得吧。
  只是……白彩紧咬着淡粉色的下唇,她可不想跟着瞎掺和啊。
  她就一个仙葫空间,被她拿来种田和当贮藏室用。还有一颗精通二十一世纪各种学科知识大脑,外加自保的身手。除此之外,她可什么都没有啊。
  面对千军万马,就算是她这样的顶级杀手,也只能被踩成渣渣好不啦。
  白彩心里泪奔,她一向最是识时务。╮(╯﹏╰)╭这么一想,白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群废物,简直就是一群废物!”桐城城区某一大宅内,一身着锦绣华服的中年人对着跪在地上的手下大喊。
  “明儿!”坐在一红木大椅上的老人拿着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了一下地。
  “父亲!”中年人见老头发话了,也没敢再发火,只是探寻的目光看向老人。
  老人挥退众人,阖着双目,手按在拐杖上,叹了口气,“天要亡我郑家啊!”
  中年男人不甘心的问道:“父亲,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老人仍是闭着双目,听见儿子这么问,反问道:“还能怎样?”
  中年男人面色狰狞,额上青筋迸起,“既然他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二叔在朝中官拜尚书,只要二叔在,我们还顾忌什么!”

  ☆、083 军法处置(一更求首订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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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睁开双眸,眼中满是岁月历练过的沧桑,按在拐杖上的布满褶皱的手背青筋凸起。深深的望了自己儿子一眼,“你这是将郑家往死路上逼!”
  “父亲,您这是在自欺欺人!”中年男人指着东方,眼中满是红丝,一字一顿的说道:“您、应该、知道,郑、家、的、浩、劫、来、了!”
  中年男人深深吸了一口子,一甩宽袖,眼中满是决绝:“我郑可明所做的都我为了郑家,无愧于天地!”
  男人名叫郑可明,桐城郑家现任家主,坐在红木椅子上的是他的父亲,上任郑家家主郑服民。
  郑服民叹口气,“红儿跟兰儿母子俩你准备怎么办?”
  郑可明一愣,“她们一个是我的女儿,一个是我的外孙女,父亲,郑家就护不了她们吗?”
  郑服民冷笑,“母女俩的确是一个德行。”语气之冷漠无情,完全不像是在谈自己的孙女跟曾外孙女。
  郑可明想了一会儿,认真道:“我会好好处理的。定不会要父亲跟二叔担忧。”
  想到自己二弟,郑服民眼中闪过怀念与愁思,最终都沉寂在他幽邃的眼底。“你自己长点心吧,别老让你二叔跟在你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郑服民强撑着惨败的身子颤悠悠的离开了,与天斗,斗的过吗?
  桐城,蔚沧县,峥嵘山脚下。驻扎着数万人的兵马。
  白彩现在整天是浑浑噩噩,浑浑噩噩。带来的地瓜,还剩一半。
  邓河就觉得奇怪。这白阿四也是个男人,怎么饭量忒小?
  白彩随口回了句:“吃多伤胃!”姐姐是个安静的病弱美男子好不啦。
  他们统领是王虎,校尉一个,官还挺大。不过,对方官再大。也跟白彩没有半个铜钱的关系。更何况,对方还不止一次两次的克扣白彩的份利。虽说只有几斤糙米几根咸菜的,但那也是饭啊!
  白彩委屈的咬着小手指看着周围的大老粗美哒哒的吃着热气腾腾的汤饭。就只有她,是碗带着冰渣子的水,当然,如果是火眼金睛的话。你一定可以看见碗里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米粒。
  没办法,不是她不想去打碗热汤饭吃,可是每次都能有人上来将自己准确无误的挤掉啊我摔!
  白彩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滴,他们是大男人又在军营里。难免会没有礼貌的啊。木关系的说,木关系的说……
  才怪啊!白彩怒瞪着正美滋滋的吃着热饭的众人,阶、级敌人!
  邓河哀叹,“你这么个小个,抢不到饭是很正常的,我碗里还有,要吃不?”
  白彩摇头,“谢了啊。不用。”她才不要吃别人的剩饭呢。
  现在这几天王虎有事没事就将他们这一队人马拉出练练,他们得有几百多个人吧。上午下午分开练。可是白彩就纳闷了啊,她上午练完了。下午为毛还要被点名接着练啊。
  趁着吃饭的功夫,白彩自己悄悄烤了个地瓜,还好她够小气,只分了几个地瓜给别人,自己还剩下很多。╮(╯▽╰)╭
  找来了些干柴火,白彩将地瓜埋在里面。然后无情的点燃,面带期待的等着干柴化为灰烬。
  再然后。扒开,一爪子拍掉地瓜上面的灰。扒皮,埋头啃了起来。
  她心中过的很是凄苦啊,只能趁着夜深人静打打牙祭,可是根本不够她塞牙缝的啊!早知道就在空间里养养家禽了,至少不会委屈自己的五脏庙。
  “白家阿四!”
  白彩一个激灵,回头一看,正是王虎冲她而来,还带着森森的火气。
  白彩一面啃着地瓜,一面还在好奇,自己是怎么惹着他了。
  “有事吗?”白彩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王虎。
  王虎不是不想找白彩的茬,奈何这家伙根本就是滴水不漏。要说,她打架吧。军营里的汉子哪个没练过呢?
  “浪费军粮!”王虎指着白彩大声道,“你可知这粮食是农民头顶烈日,辛辛苦苦种出来,他们交税是让你上战场杀敌,而不是在这优哉游哉的浪费粮食!”
  “败类!”
  “不得好死!”
  白彩见王虎越说越过分,心里也来气,她到底做什么了,这么不招人待见啊!
  “喂喂!我说啊,王校尉,你看我碗里有米吗?都是冰渣子我怎么吃!”白彩拉下脸,脸上没有一丝暖意。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待遇!
  “对上司不敬!军法处置!”王虎招手,让人将白彩待下去。
  白彩这下笑了,满是灰的手在脸上抹了几下,一张小白脸直接升级成小灰脸。手中还有大半地瓜,白彩可舍不得浪费了,继续啃。
  王虎身边一手下,惯会察言观色,见王虎脸上怒色更甚,便想投上司所好,就想上前将白彩给拉下去。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小公子哥,几大板子下来,不死也去半条命!
  白彩美眸倐的一下冷了下来,寒栗的目光依次扫过王虎三人。
  无法抵抗的寒凉从脚底直冲脑门,王虎头冒冷汗,想开口训斥些什么,对上白彩似笑非笑的目光,也只得偃旗息鼓。
  有一瞬间,王虎以为白彩将他心底的龌龊给看了个彻底。
  “王虎,你可得想好了。”白彩啃完最后一口地瓜,抬眼对王虎道:“我可是进士,虽不是官身,但是你们要是敢对我用刑的话……大胤律法读过么?”
  大胤律法,其中有一条就是为了保护进士或者说是没有官身的进士不受迫害,说的是,军人不得私自对进士用刑。若有违反,轻者降级处理,重者仕途无望。
  “你少妖言惑众!哪里的律法,就你随口胡诌,就出了个律法,我还是天皇老子呢!”王虎身边一随从蹦出来对着白彩大喊。
  白彩默默给这随从点了个蜡,兄弟,够胆识!
  王虎一巴掌拍在自己属下头上,个没脑子的,传出去,是要他死吗!
  白彩笑了,笑的轻轻浅浅,“不知王校尉还有没有事?”
  王虎拔出腰间的长刀,指着白彩,“跟我练一下!否则,军法处置!”
  白彩皱眉,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威胁她,偏偏这人还用这么拙劣的理由!(未完待续)

  ☆、084 峰回路转(二更求订阅求粉红)

  要说这人吧,就不能太有个性。太过个性,要么刚正不阿,要么清高自傲,要么目下无尘。
  此三类,都是白彩最为鄙视的。她认为,这人啊,虽不至于随波逐流,但也要随遇而安不是?
  活着,就要活好。这是白彩的信条。
  回到原来的世界估计是没有希望了,所以,她要在这个世界活的好好的。
  只要她想,她就有与人争锋的实力。
  而且,她未必没有机会不是?
  问题在于,她不想。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为什么还要活的那么累?
  享受生活不好么?
  虽然,接二连三的人和事的出现打乱了她的步伐,但是她还是像按照自己既定的路线走下去。
  夏娘,何氏母女,张婆李婆还有王虎。
  一个两个都想介入她的生活。
  什么东西!白彩眉头一拧,她还真不是个好脾气。默念清心咒八百遍都木用!
  而此时,王虎想拿军法来处罚她,白彩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白彩不卑不亢的道:“我倒不知大胤朝的军法何时这么廉价!不过,你要是输了,该当如何!”
  王虎一听,当下心里就乐了,他就不信他还摆不平一个弱鸡!“随你!”王虎不甚在意的说道。
  “可是……”白彩很为难的对王虎说,“我一个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王校尉可不欺负人啊!”
  王虎大眼一瞪,瓮声瓮气的问白彩:“你不比?”
  白彩很诚恳的点点头,“我从不知道大殷军法中有这么一条。不比试,还军法处置!”
  她话说的很轻柔,可让人听起来却是掷地有声。
  “不行!”王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白彩将手中的地瓜皮随手一扔,瞟了王虎一眼,“谁理你!”
  她是想过平和日子不假。可也犯不着藏头缩尾,唯唯诺诺的过活。
  “你!白彩!”王虎在白彩身后厉喝一声,声音震天。
  白彩叹口气,脚下步子不停,自己今年该不会是犯太岁了吧?各种不顺心啊。
  “别惹我!”白彩身子一闪,躲过来人的攻击。
  王虎可不管她。这人在众人面前丝毫不给自己面子,再加上上面也要他好好“照顾”白彩,他还有什么顾忌!
  一把大刀带着厉风朝白彩劈来,其实解决王虎对白彩也只是分分钟的事,但是。麻烦的是后面的事情。
  除了众人眼中的狼狈逃窜之外,白彩还不忘大喊:“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白彩是拼命哀嚎啊,使劲咬咬嘴唇,哦,终于破了点皮。于是,就成了众人眼中,白彩嘴角一丝血迹留下。
  达尚铎在一旁看的奇怪。这白小白脸当初揍他们兄弟三人是可没有这么怂啊。
  杜泽米眼带担忧,摇头道:“大哥,这就是为什么你在军营这么多年。都没升官的原因了。”
  而这白阿四明显是个聪明的,他要是赢了王虎,逞了一时的威风,以后未必能活着走出这个军营。
  更何况,白阿四也是个脸皮厚的,也很会……欺软怕硬。不过。人不错就是了。
  不过,白阿四摆出这么个阵仗又是为何?
  饶是杜泽米自认聪明。也没有想出其中的玄机。
  其实,很简单。就是白彩不想让王虎得了好。
  于是,白彩跑啊跑,王虎在后面提着刀追啊追。
  “你站住!”王虎距离白彩不远,可就是跟不上。
  白彩一面虎虎生风的跑着,一面回头冲王虎吐舌头,“谁管你!”
  “都给我追!”王虎被白彩耍的面上无光,回头就冲着老神在在站在一旁的属下大吼。
  却忘了脚下,一个不慎,被地上的石头给绊倒了,摔了个狗吃屎。
  白彩心中得意,哼哼了两句,脚下速度也没停。
  这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跑远了。
  白彩环顾四周,自己貌似是来了不得了的地方啊。
  说真的,她刚才只顾着跑了,也没有看路。…_…!
  “有话好说?”白彩乖乖的举起双手,无奈的看向围着自己的那群兵士。
  “什么人!带走!”看来是个小头目的人连问也不问,直接就要把白彩带走。
  白彩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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