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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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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个人都站稳之后,边本颐说:“或许凶手这个时候正在追杀其他的人,也许他还没有发现我们倒在这里。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们先走了再说,如果幸运的话,能找到门出去那就太好了。”
“可……可是这里这么黑,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门呢?”元木槿害怕极了,连声音都在发颤。
“你别怕,有我呢!”边本颐这个三番五次失控的老男人,此时此刻也知道不能再失控了,为了让妻子感到安心,他故作镇定的说:“我们先找到墙壁,然后沿着墙壁摸索前进,一定可以找到门的。”
“这里虽然昏暗,但也并非是伸手不见无指,什么都看不见。这样,你抱紧我的胳膊,我来开路,我们沿直线一直往前走,先碰触到墙壁再说。”
“好,好的,老公你要小心了!”元木槿本能地死死抱住边本颐的左手胳膊,几乎把整个身体都贴在的上面。
元木槿脚上的高跟鞋刚才站起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踢掉了,现在也没有心思再去找来穿上,直接穿着袜子就跟上老公向前走。感觉到脚下的木地板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凉意,透过脚心直冲她的心脏。
两个人就这样走了没几步,元木槿穿着袜子的脚突然就踩上了一个软软的像人手一样的东西。
吓得她立刻高声尖叫,不顾一切地猛抱住自己的老公的身体,连头都不敢回。
这一声尖叫,边本颐也着实被它吓得不轻,心脏突突地狂跳起来,根本止都止不住。
好不容易恢复一点,边本颐小声地问老婆:“你…你怎么了?”
“有……有人手,地上……好像有人的手!我……我刚才踩到了上面……”
“什么!!”
边本颐刚刚恢复一点的心脏,马上又有了加速的趋势。老婆说他踩到了地上的人手,那,那不就是说这里地上有尸体吗?难道……除了他们之外其他人都被杀了?!
也难怪边本颐会第一时间想到尸体,刚才实在是经历了太多血腥恐怖的场景,让他不得不立刻生出这样的想法。
但是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诫边本颐:自己不能乱,千万不能再乱,要不然自己和老婆就都会没命!
虽然战战兢兢,神经都已经崩到了极限,但边本颐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说:“老婆,不会是你的错觉吧?你……你肯定是太害怕了,别管这些,我们赶紧往前走。”
咽了一口口水,边本颐试图拉着老婆赶紧离开,但此时地上传来了衣服摩擦地板的声音,好像一个人正在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这让边本颐和元木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两个人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连大气都不敢喘。
“嘶—”
地上的人看不清面目,但是看体态好像是一个女人,她一手同刚才元木槿一样按着太阳穴的位置,一手撑着地面,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慢慢地从地上撑起了身子。
“呃…意凡……”
脱口而出的呼唤一下子让边本颐和元木槿认出了她是谁,脸上的恐惧表情也减弱了不少。
“绘美?…是你吗?绘美?”元木槿小心翼翼的开口问。
“……!”
陆绘美先是一惊,身子抖了一下,然后转头向元木槿和边本颐的方向看过来,因为她也隐约认出了元木槿的声音。
但是陆绘美也看同样看不清楚元木槿和边本颐的样貌,所以显得十分警惕。
她不敢贸然靠近,只能蜷缩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问:“木槿姐姐,是……是你吗?”
这回声音和人的体型结合起来看应该可以确认地上的人确实是陆绘美没有错。
等边本颐还是不怎么放心,她拉着元木槿一点一点的靠近坐在地上的陆绘美,直到完全看清她的脸,这才松了一口气。
赶紧和老婆两个人伸手去扶还坐在地上的陆绘美,边本颐慌慌张张地催促着:“小陆,快,快起来,趁现在凶手不在,我们赶紧找出路逃命!”
可是四只扶住陆绘美左右胳膊的手刚刚用了一点的,就听见陆绘美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手里的身子瞬间又软了下去。
“你怎么了?!”边本颐问,同时鼻子也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不由得手里一松,向后退了一步。
“我……我好像受伤了…”情急之中陆绘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感觉下半身又痛又麻,就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一动也动不了。
手掌慌乱的摸向自己的腿部,发现裙子湿了一大片,摸上去黏黏腻腻地还没有干涸,手感不像是水而像是……血一样!
这一下着实把陆绘美吓得不轻,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下来。此时的她头发凌乱,表情扭曲,已经没有任何大小姐的风范了。
不敢把自己的手掌伸到眼前确认,陆绘美望着面前的中年夫妇,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大叔,大姐,你们帮帮我!我现在下半身完全动不了,你们帮帮我想想办法!不要抛下我不管好不好?!!”
“小陆,你放心……”元木槿刚想说几句宽慰陆绘美的话,就马上被他的老公制止了。
边本颐一把把元木槿从地上拉起来,退到离陆慧陆绘美几步远的地方,小声地在老婆耳边说:“你疯了吗!她现在伤成这样,我们带着她要怎么逃命啊!?弄不好的话连我们自己的命都要搭进去!!”
“说不定凶手是因为我们昏迷了才暂时离开的,很快就会回来!我们两个本来就精疲力竭,再背上她的话,怎么可能逃得掉!”
边本颐的话不无道理,元木槿虽然可怜陆绘美的处境,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也是毫无办法。
时间不能再耽搁了,凶手随时有可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元木槿和边本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虽然很痛苦很恐惧,但陆绘美不是傻子,从边本颐和元木槿的行为话语上,她大概能猜出他们的意图。
想到如果被他们遗弃在这里,自己会遭受的可怕后果,陆绘美一瞬间从头凉到脚,浑身哆嗦,同时压在屁股底下的那条腿下面,又似乎有湿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这让屋子里的血腥味变得更浓了。
此时的陆绘美已经崩溃了,她苦苦哀求着面前的夫妇,希望他们可以救她一命,甚至忘记了询问罗意凡的生死。
其实边本颐也不是铁石心肠,如果是的话,他根本不用多费唇舌,早就可以一把拉走妻子,离开了。反正陆绘美也站不起来,没有办法阻止他们。
看到陆绘美这个样子,元木槿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她拉住丈夫的衣袖,说:“我们就救救绘美吧,就算是为了小罗和泳心,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感激我们的。”
“唉!”边本颐叹了一口气,心里打算着,反正自己和老婆也指不定出不出得去呢?自己也实在不忍心看着陆绘美死在这里,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要不一块儿活,要不就一块儿死!
想到这里,边本颐一咬牙、一狠心,背过身体在陆绘美面前蹲了下来,急急地说:“木槿,你赶快把她扶到我背上,我们一起走。”
“好,好!”
元木槿这回反应挺快,话没说完就绕道陆绘美的身后,双手从腋下环抱住陆绘美的上半身,使劲把她的身体向上提起。
可毕竟是一个和自己体形差不多的人,而且她的腿还完全无法动弹,更增加了元木槿的负担,使足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把人挨到丈夫的背上,元木槿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感受到背上有重力压上来,边本颐赶紧把自己的上半身压得更低,以方便陆绘美趴着,然后反手向后紧紧勾住陆绘美的双侧大腿,让他稳稳地趴在自己身上,不至于滑下去。
在妻子的帮助下,边本颐从地上站起来,他关照元木槿:“你在前面探路,不要离我太远,摸到墙壁或者门就提醒我。”
“好。”
“谢谢,大叔、木槿姐,谢谢你们。”陆绘美嘴里反反覆覆的重复着感谢的话,因为疼痛,她伏在边本颐背后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眼泪更是没有停止掉落。
“嘘—”元木槿紧张地向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再反复说话。
然后压低声音对陆绘美说:“我们刚才已经发出了太多的声音了,万一凶手回来,听到我们的声音,我们就谁也跑不掉了。所以接下来,我们三个都要少说话,没有必要的尽量不说,赶快逃命要紧。”
咬紧下唇使劲点了点头,陆绘美不敢再说话了,她瞪大了无辜美丽的眼睛,拼命忍耐着喉咙呜呜咽咽的声音。
三个人就这样一点一点摸索着沿着直线向前走动,同时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一起在心里祈祷希望凶手不要发现他们。
其实说句实话,他们现在身处的空间实在是不大,就一个普通房间那么大,没走几步,元木槿向前伸出的手就好像碰到的什么木板一类的东西。
他赶紧示意身后的丈夫停下来,把声音压到最低对身后说:“前面好像到头了。”
边本颐没有答话,只是把头向旁边偏了一下,示意沿着墙壁继续前进。
边本颐从昨晚到现在体力已经消耗巨大,再加上粒米未进,身上又背着一个沉甸甸的人,他现在几乎是在咬紧牙关坚持,所以就算不是因为凶手,他也没有办法多说一句话,只能用行动来回应妻子。
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前进,三个人围着小空间的墙壁绕了好几圈,结果连一扇门都没有摸到,这一回,边本颐是彻底傻眼了。
把陆绘美从背上卸下来之后,边本颐一屁股也跟着坐到了地上,他靠着木板墙壁,不停喘着粗气。
也没有力气再发火,也没有力气再砸东西,这是不停的反复的喘着气,一声不吭,颓丧极了。
边上两个女人更是抱在一起哭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有谁能提出什么实质性的意见。
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边本颐开口了,但出口的话却是毫无意义没有人回答得上来的问句:“我们该怎么办?!”
回答他的只有女人的抽泣声,还有他自己的心跳声。
“如果罗意凡在这里就好了,他至少能想出一点办法来,不像我这么没用。”此时的边本颐没头没脑地说着,他不仅仅是害怕,更多的是自责,责怪自己怎么连老婆都保护不了。
这个一辈子握着笔杆子计算数字的老男人,从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遇到这么复杂的难题,自己也会有如此生死攸关的一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脑子里反反覆覆地就只有这三个字。
但是这三个字之后的答案,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
听边本颐提到罗意凡,陆绘美一下子哭得更凶了,她知道,无论罗意凡有多么不爱她,但是罗意凡又的的确确是把她当作亲人来对待的。
如果现在罗意凡在这里的话,那么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她周全。可是现在,她的意凡又在哪里呢?是死了还是活着呢?陆绘美根本没有勇气往下想。
就在三个人浑浑噩噩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们不知道,一个奇迹般的生还机会正在慢慢地向他们靠近。
不知道该是他们命大,还是老天爷刻意的安排,要让他们去做更多的事情,反正即将到来的事情会令他们终身难忘,以至于多年以后,边本颐想起这件事依然会满怀着感激的心情仰望蓝天。
第三十四章 回忆篇四:我的姐姐
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姐姐呢?我一直都想这么问。
那一天,只有我一个人陪在父亲的床边,许久没有离开过床铺没有清醒过的父亲,居然清晰地喊出了我的名字,而且还自己撑着床铺坐了起来。
‘许是回光返照了吧!‘我无比心痛的看着父亲苍老的脸,心里很明白他不可能再有生的希望,几天前见到的那个医生已经明确的给他宣判了‘死刑‘。
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悄悄的滑落,我赶紧用手背擦去,怕父亲见了会难过。
但是父亲并没有看着我,他低着头用我无比熟悉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该吃午饭了吧…”
我这才想起早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可是家里其他的大人都不在,我一个16岁的初中生又不会做饭。
但我不想让父亲失望,于是,我硬着头皮说:“家里有鸡蛋,还有一些冷饭,要不我去做蛋炒饭吧。”
“你会做吗?”
“前几天阿姨他们在的时候也做了蛋炒饭,我在边上看着他们做的,已经学会了。”
“…那好吧,你小心不要烫着手…”
“嗯,我知道了。”
第一次做饭给父亲吃,虽然是在这样一种悲伤难过的情况之下,但我心里还是生出了一丝小小的兴奋。
匆匆的从冰箱里拿了鸡蛋,生怕两个鸡蛋不够,有多拿了四个。
但是,想象是美好的,但过程确是惨不忍睹,半个小时之后,我看着眼前锅里黑糊糊的东西欲哭无泪。
也许是等得不耐烦了,父亲居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自从生病以来,父亲就变得骨瘦如柴,我看着他移动着两条像火柴杆一样的腿颤颤巍巍地向我走来,心情只能用无地自容来描述。
低着头,默默地站在厨房门口,眼泪又不争气地直往下掉。
父亲并没有任何责怪我的意思,他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头顶,只说了一句:“我来做吧。”
然后,父亲就像以前身体好的时候一样在厨房里熟练地做饭切菜,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真希望父亲可以好起来。‘我想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和父亲说话,哪怕是多说一句也好。心里好怕他又像前几天那样突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爸爸,我的妈妈真的很早就死了吗?”
“……”
“…我真的很想知道,死了的人不是在家里都会有照片吗?那种黑框的黑白照片。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在家里找到过,家里甚至连一张妈妈的普通照片都没有,为什么?”
“……你的妈妈……其实……并没有死。”憋了好久,父亲终于开口了。
“那她在哪儿呢?”我急切地问。
“……我也不知道,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怕你伤心,你的妈妈很早以前就走失了,她一直患有抑郁症,时好时坏,当时你还小,我要出去赚钱养活你们母子,又没有多余的钱雇用保姆,所以只好天天把你妈妈反锁在家里。”
说到这里,父亲的干涩的眼睛里隐隐的透出泪光。
但他还是继续对我说:“有一次,我因为赶着去上班忘了锁门,本以为那天你妈妈很正常,不会有什么事,但等我中午回到家中,你妈妈已经不见了,那天下午我在小区里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你妈妈的身影。”
“平时我带她出去遛弯的时候,从来没有走出过小区。以前,你妈妈也有走丢过几次,都是在小区里找到的。”
“但是那一次,我找遍了小区里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后来实在找不到就报了警,可是警察那边也一直杳无音信。”
“后来呢?我妈妈到底怎么样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父亲,心里急切的想知道接下来怎么样了,但是更害怕父亲会突然之间支持不住倒下。
“……”
又沉默了很久很久,父亲停下炒菜的手,站在那里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我。
终于,他再一次开口了,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出了一个更加惊人的秘密。
“你……其实有一个姐姐的,很小的时候就被拐走了,一直都没有找到,你妈妈清醒的时候就想着要去找你的姐姐……”
说到这里,似乎触到了父亲的痛楚,父亲瘦弱的身体晃了几下,似乎要倒下但没有倒下,他扶着灶台缓了一下,伸手关掉还在燃烧着的灶火。
然后疲累地说:“菜好了,你把它们盛进盘子里,小心不要烫着手…我先进去了,你等一下把饭菜端进来吃吧,我再继续跟你讲妈妈和姐姐的事。”
父亲看上去确实是累极了,他一步一晃的走回房间,手扶着墙璧,看得人异常心酸。
不敢再多问什么,我赶紧盛好菜,可是回头一看饭去还要等一段时间,我心里着急,顾不上等饭熟,就先把菜端进了里屋。
进屋之后,我看到父亲又原样躺回了床上,被子只盖到了他的腹部,两只骨瘦如柴的手软软的垂在被子两侧,似乎在没有力气把被子往上拉了。
父亲的整个人显得苍白无力,羸弱不堪,有一瞬间我是只感觉到父亲即将要离我而去,只有那个微微起伏的胸部告诉我父亲的的确确还活着。
我赶紧把菜盘子放在床头柜上,俯身把父亲的两只手放进被子里,然后把被子拉到父亲的肩膀上面,替他塞好。也顾不得手指上的油都蹭到了被子上。
替父亲盖好被子之后,我搬了个方凳子做到父亲的床边,轻唤着他:“爸…”
附近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微微动了一下,头朝我的方向慢慢转过来,同时睁开眼睛看着我。
“你饿了吧……饿了就先吃饭吧……”父亲轻声嘱咐我。
“没……我还不饿,爸,我想把妈妈和姐姐的事情听完…”我鼓起勇气继续询问父亲,因为这是我最后可以了解母亲和姐姐的机会了。
“…唉……”未曾开口,一身长叹便从父亲嘴里吐了出来。
“还有什么可讲的呢!是我不好,小的时候是我带你姐姐出去玩的时候把她给丢了,自从你姐姐丢了以后,你母亲的精神就一直时好时坏,后来有了你也没有能让她好起来。”
“还没有等你长大,我就又把你母亲给丢了,而且这么多年来,我既没有找到你的母亲,也没有找到你的姐姐。现在还要在你这么小的时候就离你而去,爸爸对不起你们!”
父亲的言语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悔和内疚,他可能一生都在寻求母亲和姐姐的原谅,一生都沉浸在丢失亲人的痛苦之中,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早就要离我而去呢!
泪水从父亲的脸颊滑落,他重新闭上眼睛,似乎在看着自己的内心。
嘴里喃喃地说着:“儿子,如果有机会找到你的母亲和姐姐,如果她们还好好的活着的话,请帮我告诉她们:我爱他们,我从不曾想过要放弃的,只是我已经没有这个能力再去寻找。请你帮我跟他们说一声对不起!”
“嗯!”
我用尽全力的点着头,我知道父亲虽然闭着眼睛,但他依然知道我的点头,所以我狠狠的点着自己的头,向父亲表达自己一定要找到母亲和姐姐的决心。
———
后来,一切就像大家想象中的那样,没有任何的奇迹,没有任何不可思议的地方。
我经历了丧父之痛,然后辍学,打工,经历了一段漫长的穷困的日子,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可以去寻找母亲和姐姐。
等到我终于有能力去寻找,终于开始寻找的时候,命运却又将我带进的另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个我永远也摆脱不掉的,甘之如饴的美丽牢笼,他将锁困我的一生。
除非奇迹出现,除非得到世人的容纳,不然的话我永远也无法得到幸福……
不过幸好,痛苦之中依然还是存在着欢乐的,在许多年以后,我终于得到了姐姐和母亲的消息。
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我依然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我并没有在姐姐的面前点破自己和她的关系,因为姐姐虽然表面温和,但其实内心倔强得很。
我是绝不想要让姐姐认为我在可怜他在施舍她的,所以我不得不以雇佣者的身分自居,来让姐姐心甘情愿的接受我的帮助。
那个时候母亲已经病入膏肓,姐姐为了养活家里,正为找工作的事急得团团转。
在某个人的帮助之下,我顺理成章地出现在了姐姐和母亲的面前,当然是以雇佣者和老板的身份。
但我其实厌恶极了这种身份,我多想以一个幼弟的身份抱紧姐姐,抱紧母亲啊!
可我不能,他们根本不知道有我的存在,根本不会相信我的。
我曾经偷偷地试探过病重的母亲,想知道她是否还记得有父亲和我的存在,但是糊涂的母亲完全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一天,试探过后,我回到家里抱着自己的那个他哭了很久很久,就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母亲也没有对姐姐说起过我的事,所以姐姐只知道我是一个好心肠的人,一个可以体谅他困境的雇佣者。
但是,世事难料,我相信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这并不是我在安慰自己。
自从我带姐姐一起来罗雀屋之后,我就一直有这种强烈的预感,也许在经历了罗雀屋事件之后,我们真的有可能敞开心扉接纳对方也说不一定。
也许罗雀屋里发生的所有事并不只有血腥的结局,还有更为温暖的结局……
第三十五章 诱饵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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