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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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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找了许多年的亲人就在眼前,他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自幼没有母亲的呵护,16岁之时又失去了父亲,一直以来的寂寞和孤独让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温暖。

  走上社会之后,未成年的他受尽了屈辱和辛酸,他就像一只乌龟一样,用厚重的外壳把自己包裹起来,不让任何人窥视心声。

  爱情,来得突然,也失去得突然。

  是的,虽然一直以来都维持着关系,但那种关系对他来说与肉体关系没有任何区别。

  他爱的男人娶了别人,可笑的是,婚礼当天他是伴郎,每一次相聚,他都是那个笑脸相迎,拳拳祝福的‘好友’。

  真的是够了,他从来不是气量那么大的人,却非要强迫自己,只因为他不能够不爱。

  如果没有芸姐姐,他现在就会跳下这倾斜的悬崖,一了百了。

  左手用力,男人使足剩余的力气摇晃昏迷女人,浑身上下的伤势让他无力站起,只能乞求女人可以清醒一点。

  一直这样睡下去的话,真的会死的。

  回想起刚才,男人多少有一点内疚,他总是善良的,从来没有因为苦难而改变过。

  以前,穷困的时候,曾经有一个陌生人在他被欺负之后说过一句话:“你太善良了,会很吃亏的。”

  可是,本性难移,始终是没有改掉。

  老师和边大叔都是一直以来对他很好的人,可是,他没有办法救了。

  如果能有办法,他绝不会只带走姐姐,而让老师和大叔自生自灭。

  希望,他们可以活下来,现在的男人只能这样祈祷了。

  把身体在污秽的地面上艰难向前挪动一点,男人不停重复着唤醒女人的动作。

  他好不容易把女人带到这一处悬崖边上有踩踏痕迹的地方。

  这是一条隐蔽的被树木遮挡的小山路,没有开凿过的石阶,山路上的凹槽完全都是人反复踩踏之后形成的。

  发现这里是一个意外,几年前的一次,他从出于好奇,从环山公路某一处斜度比较平的地方攀崖而上,结果迷失在树林中。

  就在心急如焚的时候,看见了几个农民模样的人在树林远处走过,他不善于跟人打交道。

  所以决定远远跟着走,靠着他们发现了这一处隐秘的下山之路,才得以回到山下。

  这件事,他没有对当时一同前来的同伴说起,反正也不会得到重视,不是吗?

  万幸的是,至今他还能找到此地,而此地也没有被荒废。

  现在要做的就是唤醒姐姐,希望姐姐可以凭自己的力量到山下求救。

  男人伤得十分严重,尤其是右侧手脚上断骨的地方,还有肋骨和右肩的刀伤,反正他是绝对走不下去了。

  翻开的皮肉已经泛白,血液渗满了身上的整件T恤。布料紧紧贴附在伤口之上,估计已经因为血液凝固而粘合在一起了。

  许久之后,被摇晃的女人终于抖动了几下眼皮,开始有了清醒的即像……

  ——

  在重伤男人刚刚带走小芸不到十分钟,恽夜遥和莫海右就出现在了离边本颐夫妇不远处的树林里。

  此刻他们还在为恽夜遥的任性而争论着。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边本颐夫妇,并迅速将他们救下山送往医院。

  如果重伤的男人晚一点到,或者他可以在原地等一下,那么他就不用那么费力,姐姐还可以得到更快的救援。

  可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重伤男人也不可能想到会那么快就有人上山。

  生与死之间,两个人的命运会如何走向,没有人可以知晓;

  荆棘鸟想要飞翔,就必须穿过那重重利刺,在伤痕累累,血肉模糊中卸去重壳,涅槃重生……


第九十七章 海风藤的推理剧场第一幕


  虽然山谷对岸紧贴小树林边缘的斜坡,已经被雨水冲刷得看不出任何人攀爬过的痕迹,但是恽夜遥依然相信,边本颐夫妇十有八九就是从这里下到山谷底下,然后沿着涧溪的流向到达半山腰树林的。

  任由谢云蒙研究索桥的状况,恽夜遥仔细观察着山谷下面的溪流。

  刚才目测了一下,山谷并不是很宽,从恽夜遥他们所在的这一头到对岸,差不多有五六十米左右。

  因为L山上植被比较多,再加上这几天晚上连续下雨,所以山谷两岸淤泥堆积,十分的湿滑。

  底下涧溪两边也是如此,山谷底下的涧溪紧贴两岸陡壁,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路可走。

  但是恽夜遥发现,这条涧溪中间水流湍急,两边的水却很浅,用眼睛可以清晰看到水流下面光滑的岩石。

  只要小心一点,慢慢扶着崖壁,行走y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如果真的可以确认边本颐夫妇,是从这里脱离罗雀屋的,那么就可以间接证明罗雀屋确实是已经出事了。

  而索桥的损坏原因可以是多种多样的,也可以被人说成是仇家故意破坏,或者什么纠纷造成的。

  恽夜遥想,只要罗雀屋里有‘某些人’在留守,那么他们完全可以编造出一些理由来搪塞警方,或者其他想要进入罗雀屋的人。

  没有看见尸体,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现在警方要直接介入还是比较困难的。

  可是恽夜遥几乎可以在心里确定,这个罗雀屋一定发生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他甚至可以凭直觉嗅到罗雀屋里面那不同寻常的血腥和恐怖之气。

  是的,血的味道,仿佛弥漫在空气中一般,恽夜遥几乎可以捕捉到它,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从小到大,就像恽夜遥刚出场的时候自己说的那样:“我一向很正确。”

  他确实有这样的自信,有的时候,恽夜遥的思维会跳的很快,甚至在别人思考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诉说结果了。

  这一点在恽夜遥和谢云蒙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常常被认为是轻率的表现。

  是的,有可能那些拥有跳跃性思维的人常常不会被写成是让人感到震惊的,极其聪明的人。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这种人反而会被别人觉得很轻率,因为他们的思考过程并不会被人所知,直接轻易的讲出答案不就是一种轻率的表现吗?

  反正,要不是亲身体验过很多次恽夜遥所说的话的正确性,谢云蒙甚至也会认为他是个轻率的人。

  现在,恽夜遥要得心脏开始怦怦直跳,眼前屋子散发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引诱的气息,那种朦胧之间却又直接了当的诱惑之气,让恽夜遥几乎把持不住想要立刻接近它,探索它。

  可他不能急,循序渐进才是办案推理的原则,恽夜遥觉得自己不能漏掉任何一点的线索。

  目前,最好的状况是罗雀屋现在处于空置状态,这样他和谢云蒙两个人就可以随意搜索调查,行动起来比较方便。

  还有一种状况是,屋子里有人,这样的情况下,一般不管发生过什么,所有的痕迹都会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样就比较麻烦了,没有人会因为一些普通的理由就让陌生人进门的。更何况是那些心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人。

  就算让他们进了门,经过整理打扫的现场也很难得到证据和线索。

  这就比较头痛了。

  所以恽夜遥觉得,目前能做的就是,在进入屋子之前,尽可能在外围收集有用的证据,索桥的破坏并不能成为直接进入罗雀屋的理由。

  需要更多的理由才能让有可能出现在罗雀屋里面的人,放他们进入。

  就算是以警方的身份也不能随意乱闯民居不是吗?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揉着太阳穴,恽夜遥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山谷底下的溪流对岸。

  现在要从那里找到一些脚印和手印,肯定是不可能的。

  夜晚和凌晨的雨水已经将它们冲刷得干干净净了。就算是警方的专业勘察队员过来,估计也提取不到任何东西。

  想要依靠边本颐的脱离来证明罗去屋确实出事了,希望很渺茫。

  不过,如果自己猜测的没错,恽夜遥想:‘倒是可以从对面密密麻麻的月季花丛和灌木从中入手,从中找到某些没有被雨水冲刷掉的痕迹。’

  然后,恽夜遥手指没有离开太阳穴,眼眸向上抬起,看向远处罗雀屋正面和侧边的阳台。

  虽然那些阳台都在二楼方位,但是凭着小蒙的本事,是不是可以带着他从阳台悄悄潜入,避开有可能在罗雀屋里人,来一个非法进入,先调查了再说呢?

  反正到时候被发现了,再想办法搪塞吧,最坏的情况顶多是被当成小偷送到警局。

  反正小蒙在警局里有关系,而且如果能让他们找到一些证据的话,房主人不就等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吗?

  恽夜遥兀自思考着,完全没有发现边上的谢云蒙,已经爬到了铁索桥的中央部分。

  谢云蒙不愧是云龙公安分局最强的刑侦队长,各方面能力都非常突出,他在警校的时候除了文化课之外,其他科目都是全校第一,反正只要是攀爬抓捕,格斗缉拿这些事情,至少局里面没有一个人比得过他。

  谢云蒙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去打扰思考中的恽夜遥,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

  为了能更清晰的了解索桥中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一个人沿着铁锁攀爬到了索桥中央木板断裂毁坏的部分。

  开始勘查,单手单脚紧紧缠在铁索之上,另一个脚抵住木板破裂的边缘,腾出右手来,谢云蒙掀起一块松动的木板,查看它的底部。

  这一看,让谢云蒙发现了一件很明显的事情,木板的底部有胶带捏贴过的痕迹,而且因为木板的覆盖和遮挡,胶带几乎没有受潮。

  把木板掀过来,底朝上搁在其他碎木板上面,谢云蒙挪动了一点位置。

  身体斜靠在危险的碎木板上面,两个脚紧紧并拢缠住铁锁,用左手的手肘压住那块自己翻过来的木板,右手开始扣拉上面的胶带。

  此时,恽夜遥的目光正好回转到他的同伴这里,一眼就看见谢云蒙危险的动作,而起他的手机正从裤子口袋边缘慢慢滑落出来,好像谢云蒙自己并没有发现的样子。

  “小,小蒙!”恽夜遥惊叫出声:“小蒙!!手机!手机呀!!”

  “什么?!”没有反应过来的谢云蒙,勉强抬起头来问道。

  可是,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已经来不及了。

  谢云蒙的OPPO手机从口袋里一下子滑落出来,直接掉进了山谷底下的水流里。

  在半空中的时候,手机彩铃好像预定好一样,响了两声,然后其余的声音就淹没在了涧溪深处。

  这回,谢云蒙傻眼了,这可是他们和警局派来的增援人员唯一的联系方式啊!因为恽夜遥的苹果手机,正好在前一天的时候出现了状况,他们来的时候,恽夜遥也没有问警局的其他人借手机。

  再加上刚才想的两声的彩铃,肯定是警局打来的联系电话。

  继续以奇怪的姿势抬着头,谢云蒙问恽夜遥:“怎么办?”

  看着一脸蒙神的刑侦队长同志,恽夜遥无奈地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说:“没办法,等呗!”

  “哦…”

  从嘴里发出一声扭曲的叹息,如果不是现在两个手都有用处,谢云蒙估计会扶额先伤心几秒钟再说。

  这太什么的尴尬了,谢云蒙想。


第九十八章 事件篇线索重述和整理二


  关于事件篇第四章索桥周边线索以及问题的合并整理。

  事件从第四章起始可以说是一个开端。

  5月2日的下午5:00,除去蒋兴龙夫妇之外的所有人都已经到达了罗雀屋。

  那之后没有多久,蒋兴龙夫妇到达,梁泳心前去迎接,然后发生蒋兴龙夫妇和边本颐夫妇在门厅处的争吵,以及进入里屋的罗意凡发现索桥异状出来告诉大家。

  之后第五章,便呈现了索桥被炸的情节,还有蒋晓梅失足成为第一个牺牲者。

  我们知道,蒋兴龙夫妇是最后一个到达罗雀屋的人。

  而在他们之前不久,女仆李宋未亦刚刚离开罗雀屋。

  我们假设,索桥是的的确确被人安放了炸弹,那么究竟谁最有可能呢?

  一般来说,当然是最后一个到的人最有可能安放炸弹。

  可是在这里却并不是合理的。

  因为我们已知蒋兴龙确实有预谋要除掉他的妻子,但当时他是开着车的,妻子又在他的身边。

  他如果想炸桥,并引诱妻子到桥边,造成失足的假象,那么,他就绝不可能在与妻子一起的时候去安放炸弹。

  还有,贸然从车窗扔出炸弹的话,很可能连自己都会被炸死。

  下山的李宋未亦有没有可能安放炸弹呢?

  第一,她在出罗雀屋的时候,身上是绝对没有炸弹的,这一点从文中的叙述可以看出,并且房主人梁泳心可以证明,除非梁泳心和李宋未亦是合谋者。

  第二,就表面看来,女仆上罗雀屋只是为了赚钱,以求能够养活自己的老母亲和儿子,所以她没有动机。再说,要一个没有钱落魄的女仆到哪里去购买炸弹呢?

  有没有事先安放好炸弹的可能性呢?就是在所有的人来之前,先设置炸弹。

  这个可能性,操作起来的话,所有5月2日到达罗雀屋的人都有机会,因为屋主梁泳心几乎不在罗雀屋居住,要偷偷行动非常方便。

  当然那些在罗雀屋里进行隐秘贩毒活动的人,炸桥,对他们来说更加方便。

  不过,要让各位失望的是,这依然是不合理的。

  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雨,从4月30日晚上直至5月2日晚上,甚至5月3日,5月4日晚上,一直都有下雨,并且每一次都延续整个晚上。

  索桥上的木板是长条形的,我们知道桥面又宽,可以并行通过两辆小汽车,木板和木板之间必然有缝隙,就算嫌疑人把炸弹安放在木板下面,也免不了要受到雨水的浸润。

  炸弹的体积不似鞭炮,尤其是购买自制的土炸药,要达到能将索桥中间整个区域的厚木板全部炸碎,其体积就不会很小。

  所以就算是放在桥板的下面,如此连续不断的下雨,哪怕是只提前一天安放的炸弹,也必然会受潮并失去其功用。(这里不存在用什么防水的东西来包裹炸弹的可能性,因为事后警方根本不会找到类似的东西。)

  而且这其中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凶手是如何控制炸弹的爆炸时间的?

  随机吗?不可能!

  罗雀屋的客人们是分批到达山上的,连房主人梁泳心都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过来,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解了。

  目前看来,凶手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想要杀光来罗雀屋做客的所有人,包括房屋的主人。

  万一人都还没有来齐,炸弹就提前爆炸了,那岂不是要有漏网之鱼?

  总结来说就是,5月2日下午,没有人有机会到桥边去安放炸弹,提前安放炸弹的可能性也接近于零。

  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不是炸弹呢?不是炸弹的话,有没有什么别的可能让桥面大面积损坏呢?

  这里请大家先来看几个原文中的要点:

  一,“索桥大约50米左右,两个共有四座小桥塔固定着组成桥底和护栏的坚固铁索,桥面上铺着连接紧密的厚木板,宽度足够两辆小汽车并行而过。”这是索桥的一个基本形态描述,足以说明罗雀屋之前的索桥是非常坚固的。

  二,从罗雀屋正前方到达索桥边缘,连同整个索桥包括在内长度不足120米,也就是说,从罗雀屋到索桥的长度最多也就70米左右。这一段距离,一个是视力好的人完全可以看得很清晰。

  罗意凡是第一发现者,不说他为什么要莫名其妙进入卧室去查看,我们假设他当时说的是实话,那么,难道他就真的一点都没有发现索桥有什么猫腻?

  三,罗意凡只是看到了索桥冒烟,而蒋兴龙却反应极大地立刻冲到户外去查看,不管是作为罗雀屋的主人或者客人来说,这种反应都很奇怪。

  他虽然没有安放炸弹的可能性,但是,路过索桥的时候,瞒着妻子顺手扔出一个烟雾弹,并且在众人发现桥面冒起浓烟的时候,以这样的行为,引诱妻子到桥边,造成其失足还是极有可能的。

  不过,以上只是揣测,大家不要忘了,蒋兴龙曾经亲口对罗意凡说过,他绝对没有杀人。

  我们不管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高,至少可以确定的是,除了妻子蒋晓梅以外,蒋兴龙确实没有杀其他任何人的动机。

  再说,烟雾弹,也不可能造成桥面大面积损坏。

  四,其他人的反应是,先冲进唯一可以看到索桥的一楼里侧卧室查看,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请大家注意,这间卧室在后文中可以说是三重密室的主体位置,而且他的窗户和阳台也非常诡异。

  虽然第四章的时候还不涉及这些,但是这里我有提到一句:“离开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要去把窗户关上。”

  这句话看似普通,实则大有文章:首先谁去打开的窗户?一楼主卧室的双人床紧挨窗口下方,打开窗户需要爬到床上。

  窗户是透明的,户外的木质防盗网,肯定会对视线造成一定阻碍,但不至于太大。看清楚索桥状况还是可以的。

  那么处于匆忙状态中的众人,真的会有人特意爬到床上去开窗户吗?

  还是窗户原本就开着呢?

  这条线索非常关键,他可以说是之后三重密室的一个伏笔,也与索桥被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然这些要完全靠恽夜遥和罗意凡的推理来完成最终答案。

  笔墨回到我们刚才的问题,在没有炸弹的情况下,有没有可能让墙面大面积损坏,并产生疑似炸弹爆炸的效果呢?

  不得不说,我们不能确定。

  蒋晓梅失足滑入山谷,蒋兴龙扑下去救她,也差一点滑入山谷,是梁泳心用身体抵住桥墩,才算是挽回了蒋兴龙的命。

  众人把蒋兴龙就上来之后,过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元木槿就看到了桥面开始爆裂,当时桥面上的浓烟刚刚有一点点退却的迹象,可是,伴随着爆炸的声音和木板碎裂,桥底下也升腾起了滚滚浓烟。

  也就是说,众人虽然能够看清木板确实是在碎裂,听到疑似爆炸的声音,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引起的,却无从得知。

  根本不可能知道那究竟是不是炸弹。

  当时事后罗意凡确实有想到桥面是被炸的炸毁的,但所有的依据只是,窜出的火舌、雨幕中滚滚的浓烟以及震耳欲聋的声音。

  怎么这里是不是少了什么呢?少了本来应该四处飞溅的碎木板,这个才是最可疑的地方吧!

  大家一定都看到过烧菜的时候油锅里滴到水,滚油瞬间爆溅的样子,在极其细微的爆破中,油花向锅外飞溅,可以飞得很高很远,有时你退开几步,它都可以稳稳地飞到你脸上。

  爆炸的时候,被炸坏的物品其实也是这样子,完全是应该向四面八方飞溅而出。

  可是,却没有飞溅,只有不停的掉落,在湖面上激起水花的木板碎片。

  也许当时大家因为紧张,没有人想到这一层,但是事后也没有人怀疑过吗?还是有谁在话语中或者行为中刻意将它掩盖了呢?

  这又是一个即将等待侦探破解的问题,包括造成这种现象的是否是炸弹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还有第四章的结尾处,唯一没有失去理智的女人究竟是谁?她是好是坏?她所看见的抱着梁泳心的男人究竟是谁?

  最后一个问题大家可不要武断地下定论哦,越是不起眼的地方越能体现出与表面背离的深层秘密所在。

  让我们把这所有的问题都留给恽夜遥和罗意凡的灰色脑细胞来解决吧!而我们,将成为他们推理破案的见证人。


第一百章 海风藤的推理剧场第一幕:索桥边的证据二


  手机的突然丢失对恽夜遥和谢云蒙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失去了唯一与山下警员联系的方式,他们能做的就像恽夜遥说的那样,只有等待了。

  谢云蒙像泻了气的皮球一般,挂在铁索上面,甚至忘了告诉恽夜遥他发现的东西。

  还是恽夜遥先提了出来,他指着谢云蒙压住的那块木板说:“小蒙,你发现了什么?”

  “哦!这个,这块木板下面粘着强力胶带,看上去粘了很多条,都已经碎裂了,好像是他们黏住的东西发生爆裂之后造成的结果。”谢云蒙回答说,同时不停的调整位置来保证能够稳住身体。

  因为在索桥中间实在是很难保持平衡,铁索不停晃动,而且谢云蒙倚靠的那些木板都是已经损坏了的,非常的不牢靠,随时有可能侧翻或者掀到山谷底下去。

  恽夜遥在岸边看得心一阵一阵发抖,他稍稍有一点点恐高,再加上生来运动能力不强,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谢云蒙会调侃他没有本事跟着他爬过索桥去的原因。

  虽然恽夜遥嘴上从来不肯输人,但是像爬索桥这种事真的要他去做,估计那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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