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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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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隐瞒的同时,他又大方承认自己和房主人梁泳心是好友,而且是关系非常好的那种。这样自相矛盾的行为像罗意凡这么聪明的人会范吗?

  反正,这一切说明,至少罗意凡在来罗雀屋之前,心里可能也存在着什么别的计划,不过是好是坏我们目前就无从得知了。


第一百十二章 事件篇线索重述和整理四:不可能中的可能性


    接上一章分析,我们来看事件篇第九章:被虐杀的女人与发疯的男人,里面的部分线索。

  主要是与红色房间消失和重现的血腥密室相关的线索。

  不过在这里我要特别阐明一下第九章的开头部分,这是一段特别的描述,其实在这里我有故意带动和引导大家的思考方向的嫌疑。

  “由下而上的小路泥泞不堪,两旁长满了各种杂草,路中间还不时有石块挡道。”

  小路?我把这条小路的信息写在这里,大家是不是很容易会联想到断裂索桥下的山谷边缘可能有隐藏的小路?

  我们再来看之后对黑影及其想法的描述(这里因为比较长,我就不复述了,大家可以自行参考第九章)。

  因为当时只有蒋晓梅一个人坠落山谷,疑似死亡,所以作为‘黑影’的神秘人背着的沉重物体,很容易就能让人想到是蒋晓梅掉下山谷的尸体。

  再接上‘黑影’之后的想法和向上攀登的描述,还有到了平地上之后的回忆,这些等于是直接在告诉大家:‘黑影’有可能是某个失踪了的,爱着蒋兴龙的,并且有计划要干掉蒋晓梅的人。

  他发现蒋晓梅掉下山谷重伤未死,在妒忌发作或者说本来就计划要干掉情敌的心情下动手‘补了刀’。

  当然,这个时候,我可没有明确说出谁是谁,谁和谁的关系,一切大家只能算是猜测。

  只是说不管怎么想,都有这种可能性,不是吗?

  后来,边本颐他们在逃离罗雀屋的时候,不是也发现了山谷边缘有斜坡可以下到底下吗?他们在山谷里逃离时的描述,我也一句没有提到蒋晓梅已经陈尸两天的尸体。

  为了此处的引导,大家有没有发现,第一章罗雀屋的最后部分我就已经做了铺垫,为大家突出了房主人梁泳心邀请所以人是有计划有目的的。

  为什么这么铺垫,我想所有的读者都可以看出来我是在表达谁是谁的爱人,不过这里就不要明说了吧!

  所有的这一切都把大家的视线和思维,推到了蒋晓梅的尸体可能被失踪的某个人带入罗雀屋,并且另作他用了。

  当然,现在我依然不会说上面那些所有的铺垫和引导都是在欺骗读者的眼睛和分析。

  不!我绝不承认!抱歉!

  梁泳心确实有自己的计划,和罗意凡一样,他们都是有备而来,具体计划是什么?是好是坏?这些在最终答案的时候都会揭晓。

  推理就是这一点好,可以无限引发你的想象,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停下。

  那么,让我们继续来分析第九章之后的描述。

  卫宝贵已经进入了红色房间的密道之中,并不是之前罗意凡分析的那样是凶手绑架进去的,他是被凶手引诱进去的。

  引诱物就是阳台侧边墙壁底下的金属突出物。

  可以肯定,当罗意凡他们八个人来到二楼红色房间门前,发现房门被锁,撞门的时候,卫宝贵就在密道里。

  可能当时他短暂性地昏迷了过去,而没有发现外面有救兵的事。

  卫宝贵是个记者,本来就好奇心很旺,凶手用这一招引诱他,成功的几率很高。

  然后,卫宝贵夫妇又在密道尽头发现了神秘女人的尸体,她是罗雀屋内出现的第一具真正意义上被凶杀的尸体。

  尸体的状况非常残忍,脸部也是被砍烂的,凶手有可能是不想被人发现她是谁。

  先利用诱饵钓上大鱼,而后利用恐怖把大鱼锁死在密道里,可以想象,这个犯人至少是个思维冷静,缜密,步步为营的人。

  那么之后是谁锁死了卫宝贵呢?

  费古和何蜜娜有没有可能?不,根据时间和两个人的行为来看,何蜜娜完全没有可能。

  费古的话,时间上也应该来不及,因为何蜜娜是趁费古进入密道之后匆匆忙忙逃到一楼求救的,费古发现她不见了,立刻就离开密道追了下去。

  两个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到达一楼,那个时间卫宝贵夫妇根本还没有发现女人的尸体,因为在范芯儿发出凄厉惨叫的时候,费古早已发病了。

  而关上密道的盖板的行为,是在范芯儿吓晕,卫宝贵一番挣扎之后才有的,这个时间罗雀屋里活着的人除了罗意凡之外,全部都在一楼。

  以上证据,足矣证明罗雀屋里剩下的人根本没有谁有可能去关上卫宝贵和范芯儿的逃生之道。

  那么,究竟是谁关上的密道门呢?又有谁有可能怎么做呢?

  这里不存在什么额外的人物,这一点可以明确告诉大家,所有人,在一楼的那些人,其中总有一个是关上密道入口盖板的犯人。

  罗雀屋的第一个不可能事件,不是后来红色房间里的消失和重现魔术,而是这里—不可能的锁闭囚禁事件。

  我的总结是:

  费古和何蜜娜目前可以排除;

  有嫌疑的布和根本不可能,他在忙着救费古;

  最后一个回来的罗意凡也不可能,当时蒋兴龙就堵在大门口发呆,罗雀屋又没有其它可以进入的窗户或者门(如果他知道可以从某处进入的话,就不会被困在三重密室之中了)。

  而且,他是之后被红色房间‘陷害’的对象,更加不可能了。

  其他人,边本颐夫妇和陆绘美完全可以排除,女仆李宋未亦由于之后的身份特殊,就更没有机会了。

  那么,还有谁呢,罗雀屋里的人,我有漏掉谁吗?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第九章可是环环相扣,不得不思考的一章哦!

  开头的疑似欺骗引导于这里会有关系吗?联系和推理是分不开的,到底谁死了?谁没死?谁失踪了?谁又真的被绑架了呢?

  简单的问题,只要稍微联系就行了,不要放过每一个死者,他们都有再次让你感受惊愕或者恐怖的可能性!


第一百十三章 荆棘鸟的重生第三幕:不离不弃一


    短暂的喜悦之后,Lvy开始渐渐陷入昏迷,他失血过多,再加上一天两夜几乎没有摄入任何食物,Lvy已经撑不住了。

  “艾维,我的弟弟,醒醒啊!不要睡了!”

  小芸焦急地呼唤着他,心里是多么希望此刻有一个人可以帮帮自己。

  但是空旷的山野中,渺无人烟,没有办法,小芸必须站起来,才能救艾维。

  她试着挪动自己的伤腿,因为简单的处理和包扎,小芸的伤腿早已不再流血。剧烈的疼痛依旧,但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弟弟的命要紧。

  而且小芸还不了解弟弟到底伤得有多重,因为满身的鲜血糊住了他的伤口,无法辨认。

  她稍微有一点处理外伤的知识,毕竟常年照顾着一个思维混乱的老人和一个调皮的小男孩,这两个人受伤磕碰是免不了的。

  ‘好,就这样挪动试试看。’小芸在心里为自己鼓劲。

  受了刀伤的大腿估计骨头没有完全断裂,有时候,超过界限的忍耐和勇气反而会让一个人创造奇迹或者接近奇迹。

  是的,小芸就这样站立起来了,虽然扶着树干,疼得汗水像下雨一样落下来,但是她始终没有放弃。

  她和艾维一样一直是那么柔软温和的人,其实这一类人最需要依赖和抚慰了。

  可有的时候,明明是需要依赖抚慰的人,却在承担着让别人依靠的重担;明明是有能力照顾别人的人,却一直享受着依赖。

  这就是Roy始终到现在都没有能够挽回爱情和亲情的根本原因,因为在他拥有自负和睿智的同时,他也是一个最最愚笨的傻瓜……

  “艾维,等我一下,不要睡着!活下去!”

  小芸继续努力呼唤着亲人,听到沙哑温暖的声音,地上的Lvy也在努力保持清醒。

  但他保持清醒的目的不是想要活下去,他还没有给姐姐指出正确的逃生之路,那条路离他们还有一点距离,大概几米左右。

  Lvy的手脚都不能动弹了,他需要姐姐扶起他,而后才能陪伴她到正确的山路上。

  半山腰的树林要比山顶罗雀屋后面的树林浓密得多,姐姐是无法一眼看到山路在哪里的。

  而且,这里到处都隐藏着陡坡和悬崖,不知道路的人行走的话很容易就会摔下去造成伤害甚至死亡。

  所以Lvy还不能安心睡去。

  他努力发出声音,让姐姐安心:“芸姐姐,我没事的……你想想办法…能不能把我扶起来……”

  “好,你等等,姐姐试试。”小芸赶紧回应。

  她试着一点一点放开树干,感觉到腿上骨头在格格作响,小芸每一个毛细孔都在不停涌出汗水。

  也顾不上什么了,为了减轻负担,她脱掉自己的外衣和薄毛衣,就穿着一件单衣开始想办法去扶地上的Lvy。

  衣服全部扔到地上,与泥水和杂草树叶混合在一起,没有人去在意,失去树干支撑的小芸努力在稳住身体。

  山上雨后的凉风吹在小芸的身上一点寒意都没有,从小怕冷的女人此刻因为过度的疼痛死死咬着牙,她已经顾不上别的感觉了。

  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跨出一步,小芸着急了,‘怎么办?怎么办?!自己的这条腿真的是不行吗?!’

  狠了狠心,再次向前,小芸用力过猛,一个趔趄,人就向地上扑倒下去。

  断腿膝盖狠狠地与地面接触,骨头发出清脆声音,小芸一瞬间弯下腰,双手捂住大腿的地方,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落下来。

  比移动更加痛苦的二次伤害,小芸几乎要晕过去。

  可是哭过之后,她继续告诫自己:‘要坚持,要忍耐,弟弟的命就靠自己了。’

  站不起来不要紧,她可以爬,背着弟弟爬出去。

  想到这里,小芸又来了精神,她索性身体像弟弟一样全部匍匐在地上,靠爬行继续接近弟弟身边……


第一百十四章 回忆剧场:纯白色的执著一


    第一次进入他为我买的那个新家的时候,当时我才22岁,经历的一番苦难之后,自己的事业也总算是起步了。

  现在就剩下两个未完成的心愿,原本应该是三个的,可是从他结婚的那一天起,就变成了两个。

  这是两个我耗费一生也要去完成的心愿。

  而我并不愿意在眼前的爱人面前提起,因为事实上他现在‘与我毫无关系’。

  坐在新家的沙发上,我的脚在木质地板上有节奏地踩踏着,心里却在想着与眼前的气氛完全不融洽的事情。

  我的爱人,那个买房子给我的人,正在很高兴地摆弄着红酒和高脚酒杯。

  他就喜欢这些东西,成天把自己端得像个绅士一样。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他的呢?

  哦!我想起来了!是那个狂欢的夜晚,那个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夜晚。

  我很喜欢在夜晚外出,尤其是初夏刚刚下过小雨的夜晚,微风吹拂,非常的惬意。

  在我20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刚刚开始流行舞台剧,那些演员仿照国外的模式在舞台上或是歌舞弹唱,我是演出一些小型的剧目。

  那时候大部分的户外舞台会在晚饭之后开始演出,有的是在社区的大广场上,有的是在公园的草坪或者空地上。

  我每每散步遇到这些的时候,都会驻足观看,后来便慢慢喜欢上了——只要音乐不是太过激烈刺耳的话就行。

  反正总比在家里睡不着要好的多。

  我的睡眠一直非常不好,日夜颠倒,下午的时候容易打瞌睡,晚上却整晚整晚的睡不着。

  后来,我的工作越来越忙,经常要加班加点,招待客户。所以也就免去了每天晚上散步的习惯,反正散步和晚上加班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只要不让我晚上独自一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就行。

  思绪漫游到这里,我听到了爱人的呼唤,不用眼睛看我也知道他正在干什么!

  因为新炸好的牛排真的好香好香,我最喜欢这种八分熟的肋眼牛排了。

  站起来,我故意走到窗口边上的装饰壁炉台前面,欣赏着窗外随风而动的大片花丛。

  “这里环境好漂亮!谢谢你。”

  事实上,我指望身后的爱人可以放下手中的餐盘,走过来拥抱我,我一起欣赏风景,电视剧里的浪漫情节不都是这样的吗?

  可是身后的人却依旧端着他的臭架子(他并不是故意要在我面前摆架子,可能做老板的人都是这样一副模样吧)。

  “快来吃饭吧!牛排凉了就不好吃了!”他一本正经地说,手里依旧在忙碌着我们头一天住在这里的第一顿晚餐。

  其实上,如果拿外人的眼光来衡量的话,我的爱人,可以说是一个三好男人了。

  长得英俊,身材挺拔,身价不菲,最重要的是他还会做饭给我吃和拥抱着我入眠。

  在任何一个女孩子眼里,他肯定是理想中的男朋友或者丈夫。

  可是他却偏偏选择了我,一个没有什么积蓄和财产的寂寞的孤儿。

  刚认识他的时候,被他将其一年的猛烈追求和甜言蜜语所打动,心里埋了太多的希望,也对他的期望值太高了。

  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从来不避讳我,除了不会当面介绍我的身份之外,其他的都做地相当好。

  甚至还把我带到了他父母的面前,老人家把我当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看待。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那不可能的奢望终于被现实给打败了……

  “不要再站在窗口了,晚上的风凉,把窗关起来我们吃饭吧。”深沉的男中音用温暖的话语对我说。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挪动脚步走到他的身边。

  顺手为我铺开餐巾,递上洗得干净发亮的刀叉,他的动作充满了关心和爱意。

  “……明天,我不想去你家了!”我鼓起勇气提出心中的犹豫。

  我希望还可以在这纯白色的梦想之家里面呆上一天,独自的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呆上一天。

  可是他却在摇头:“你不去的话,会让父亲母亲失望的!”

  ‘你都娶了别人了!他们失不失望与我有何相干?’

  我很想这样说,可是动了几次嘴唇还是忍住了。

  我终于还是不忍心他伤心的。

  记得他婚礼的当天,我穿着白色的礼服,站在身材并不比我矮多少的新娘后侧,那个时候,我希望所有的人都不要看到我的脸。因为我脸上面的笑容实在是太扭曲和虚假了。

  一边吃饭,我一天努力地去除掉脑海中关于他婚礼的一切,不再去想。

  有时候适时地转移思绪,对我来说是有好处的。

  我长着一张女人看了会觉得清秀干净,男人看了只会觉得漂亮略显可爱的脸蛋。

  总体来说,这张脸给我带来的爱意还是多于麻烦的。身边的男人们总是觉得我需要保护,也总是会伸出手臂来保护我。

  除了那个又老又顽固的大叔之外,我有时候想不明白,那么一个势力顽固又长得不英俊的大叔,老师怎么会喜欢呢?

  不过,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我还是真心祝福我的老师可以永远幸福开心,因为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我。

  三年前,我还是一个穷困潦倒的打工者,每天都在各大招聘市场来回奔波,顶着炎炎的夏日,或者是凌厉的寒风。

  那时候,没有工作,就等于是要继续找亲戚们的白眼。要继续去那些人家里挨家挨户‘蹭吃蹭喝’。

  反正他们就是瞧不上我,觉得我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了。

  也许我确实有一些孤独和寂寞,有一些把他们讲得太坏了。

  我也不想这么讲啊!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人真正对我微笑过。

  就在我觉得这辈子都无法感受到温暖微笑的时候,老师和那个万众瞩目的人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

  老师总是对我说:“无论如何,都要努力!困难就像荆棘一样,梦想就是躲在荆棘森林里城堡顶上的长发公主,你要想得到长发公主,就得用你的利剑去斩断荆棘!”

  你别看我的老师是个女强人,她可是感性的很呢!店里的书架上到现在都还有格林童话和安徒生童话。

  老师常说,她最最喜欢这两套书了,就算白发苍苍,老得走不动了,她也会拿起这两套书来翻一翻,享受一下曾经童年的美好。

  每当这个时候,那位势利大叔就会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暖笑容。

  我想那就是爱,所以老师是幸福。而老师看向大叔的眼神永远都是那么温暖。

  这说明那是爱得更加深沉,至少我一直这么理解。


第一百十五章 暗黑剧场:走向死亡的偏执


    天色渐渐阴暗下来,傍晚的山风异常寒冷。

  一个黑影,赤着脚,原本价值不菲的衣裙现在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里面的内衣肩带都露了出来。

  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是:黑影在奋力地拖拽着一样什么东西。

  这个人的身形并不高大,甚至看上去很瘦,胳膊和腰身在黑暗中显得特别细。手里拖拽的东西都看上去和黑影的体型差不多了。

  嘴里发出好似哭泣,又好似喘息的声音,黑影向后仰起身体,看得出来是使足了全力在拖拽。

  “呼呼。。。他居然敢来真的……呃!真是重呐!……”

  自言自语的声音夹杂着压抑在喉咙底下,无法发泄的沉闷气息,黑影的眼睛被一片朦胧所遮掩。

  天色还没有全暗,大概已经是晚饭时分了,顶上,刚才喧闹的那些人已经走开,估计是回到那个可恶的‘白色木料’里面去了。

  ‘刚才的事情,足够他们惊吓一阵子了。’黑影想。

  自己喜欢的人,自己依赖的人,却总是把所有的关注都放在那个人和那栋白色屋子上面。

  本来就暴躁和妒忌心极重的黑影,怎么能够容忍有人随时随地可能抢跑爱人和财产的威胁呢?

  很早以前,甚至有十一年都不止了吧。

  黑影在认识现在的爱人之前,早就已经认识了那个脑满肠肥的卑鄙小人!

  一开始,那家伙确实是有点儿用。

  帮着自己赚了不少钱,公司在渐渐做大,后来……

  黑影想到这里,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甚至连紧紧抓在手里的东西一角都差点脱手。

  一些在黑暗中看上去似乎灰灰白白的,像泡沫又像口水一样的东西从黑影口中溢出,黑影瞬间弯下身体开始呕吐。

  呕吐物喷满了地上物体的上半部分,但是片刻又被涌动的水流冲洗掉了一部分。

  地上的物体渐渐被移出那个隐蔽的地方,这是黑影有一次偷偷跟踪那两个背叛他的人无意之中发现的。

  那一次也是够惨的,黑影回想起来,心中到现在都无法释怀。

  想起自己笨拙地去追赶,想要抓到现行,却不慎一样滑入深谷,让事情变得一团糟的经历,黑影就狠下心来一定要完成这次的计划。

  零时,是时刻的终结点,也是时刻的交替点。

  在黑影心中的零时,那就是背叛者的终结,不爱者的惩罚!

  可是突然——

  ‘你才是那个任性加入别人的第三个人吧!’

  如同深埋地下未曾爆开的冷弹,一抹令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声音,又在黑影心中响了起来。

  这些年以来,黑影从没有摆脱过这个声音。

  虽然一直告诫自己,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得心硬如铁,但是……

  黑影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和理解过自己,不是不能够,而是在回避和逃避。

  回避着自己没有的东西。

  逃避着永远无法改变的结局。

  死亡,往往就出现在零时,那个恐怖受到诅咒的时刻!

  谁也逃不过,罪恶的人,即使一刻偷生,最终也会走向不可磨灭的结局。

  手里的‘尸体’开始颤抖,陷入沉思的黑影却丝毫没有发现。

  河水在脚下流淌,而人却在冰冷刺骨中艰难抉择……


第一百十六章 海风藤的推理剧场第二幕:恽夜遥的小技俩上

  谢云蒙提出要驮恽夜遥过锁桥确实是非常危险,一个不慎,两个人都有可能跌入山谷底下。

  况且之后还有要上山来的队友,在与他们会合之前,必须要想办法弄出一条可以方便通到山谷对岸的路来。

  所以,恽夜遥打起了迂回的主意:竟然锁桥上面不能直接通过,那么很简单,就从索桥下面过呗。

  看着对岸树林边缘那道斜斜地泥坡,恽夜遥开始有了一个想法,虽然那有些似乎不太可能。

  “哎!小蒙”

  “什么?”谢云蒙正在等着他说该如何到对岸去的办法。所以现在很认真在看着恽夜遥。

  他们都是在社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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