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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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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过索桥的时候,不知道梁泳心有没有出去迎接他,只知道他比大部分客人都先到罗雀屋。

  所有客人到达的时间相差都并不多,所以等边本颐夫妇和罗意凡进入罗雀屋之后,第三章中间所叙述的小型派对也就立刻开始了。

  撇去其他人不管,我们来看当时布和所在的位置。

  ‘一个目光阴鸷的瘦削男人和一个和蔼可亲的胖墩墩的男人,把餐椅移动到玄关边,正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这个目光阴鸷的瘦削男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就是布和。

  胖墩墩的和蔼可亲的男人,应该就是记者卫宝贵。

  这两个人同时都在雅顿酒店凶杀事件中出现过,而且都出现在关键的地方。

  他们之间的联系,肯定不是一星半点。

  两个人同时把餐椅移道玄关边坐在那里,这个行为本身就有问题。

  一般到主人家去做客的客人,会主动把座位移到门口去坐着吗?

  坐在门口不就像是看门的了吗?

  就像卫宝贵的妻子范芯儿,当时她就没有愿意坐在丈夫的身边,而是选择了坐到元木槿和陆绘美一起。

  而且两个人堵在门口,也不方便房主人或者其他客人进出办事啊。

  所以他们两个之所以要坐到玄关口,这里面要加一个大大的问号。

  作为客人,不可能也没有理由进主人家房间去看的,而且,坐在门口外面一旦发生什么异常状况。不是可以第一个冲出去看到嘛?

  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所做的职业和性格都相差很远,那么快就能够坐到一起聊天,也是一件让人疑惑的事情。

  虽然以上这些都不算是什么大的疑点,甚至是不是值得怀疑都有待商榷,但是至少可以引起某些猜测。

  当然,那个时候,罗雀屋里的气氛轻松,也没有人会去做那些凭空的猜测和怀疑,罗雀屋里的人又不知道外面发生了凶杀案。

  再来看罗意凡,罗意凡和女仆李宋未亦,在山道上的时候都有一定的时间空白,无法猜测他们做了什么?

  在小型派对上,大家聊天的热情都很高涨,可就是罗意凡一个人靠在装饰壁炉台前,一直盯着窗外看。

  而客厅窗外就是罗雀屋后面的小树林。

  结合我们之后章节里面讲到的,罗意凡在屋后树林里一个人找到女仆李宋未亦,并把她带回罗雀屋的情节来看。

  这两个人真的是初次见面吗?

  李宋未亦36岁,而罗意凡34岁。

  在所有女性之中,除了元木槿,也就是李宋未亦比罗意凡的年龄大了,也并没有丈夫或者男朋友跟在身边。

  所以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肯定地告诉大家,李宋未亦就是罗意凡心心念念的姐姐小芸,也就是之后Lvy救出去的亲姐姐。

  这里并没有什么悬念可以隐藏,而且我一直以来都指向也非常明确。

  但是有一个人搞错了他们和另外一对恋人之间的关系,他搞错的原因在于罗意凡之后说的那句话:

  “不好意思,我们就是这样的朋友!而且,是可以随意进入对方房间的朋友。”

  这个人恰恰是之后准备帮助凶手杀人的人,也是那个一直觊觎梁泳心的人。

第一百三十五章 荆棘鸟的重生第四幕:获救一

  小芸的眼泪唤醒了Lvy重生的**,可是现在,Lvy的状况根本就是糟糕透了,随时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

  而且等待救援的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所以小芸还是决定继续要背着弟弟前进。

  她把身体趴到地上,对弟弟说:“来!还是我背你!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表面上的笨拙和胆怯是因为一直得不到认可而养成的习惯,内在的勇气却会在关键的时刻得到升华。小芸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艰难的想挪动一下身躯,但是,试了很多次Lvy都失败了,最后他不得不微弱地说:

  “姐姐!我实在是不行了!要不你先走!我呆在这里等待救援吧。反正生死有命,我也不会再去自杀,只要有一口气,我就等着你。”

  “不行!”小芸立刻反驳,她的声音几乎掩盖了Lvy口中吐出的最后几个字。

  可是反驳之后,小芸又愣住了,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救弟弟,何况自己现在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怎么办呢?

  越是焦急就越是想不出办法,小芸的眼泪又快要下来。

  ‘如果现在意凡在这里就好了。’在感情问题上始终倔强的她,终于在这一刻也不得不想起罗意凡来。

  离开,就有可能代表着此刻的分离将成为永久。

  不离开,救援的希望极其渺茫,两个人都有可能因为伤势或者饥饿死在半山腰。

  小芸突然想起了刚才和她在一起的边本颐夫妇,其实之前,她一直还是朦朦胧胧,有一点意识的。

  知道将自己带下山来的就是边本颐和元木槿。

  那现在,他们会不会还在原地呢?他们没有受伤,一定可以带弟弟下山的。

  “艾维,你有没有看到大叔和大姐。”小芸问。

  可是他的这句问话却让趴伏在地上的Lvy猛地一个激灵,抬起的眼眸中现出异样的神色。

  “他们刚才昏迷了,所以我只救了你一个人。”Lvy似乎在回避着一些什么。

  小芸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继续问:“也许她们现在清醒了呢?他们只是饥饿、干渴还有疲劳,根本没有受伤。”

  “也许刚才只是顶不住小小睡了一会,现在清醒了,正在到处找我呢?只要找到大叔和大姐会合,我们就有救了。”

  “姐姐,你相信我,如果可以得救,我绝不会把你带离他们的身边!”

  “老师对我恩重如山,我今天所有的成就都是老师带来的,所以我不能做辜负她的事情,有些事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但是请你相信我,绝不能再回头去寻找。”

  “老师和大叔一定会平安脱险的,姐姐,对不起!我们现在只能依靠自己!”

  虽然不明白Lvy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小芸依然选择相信他说的话。

  她把自己的身体开始使劲往弟弟的身体底下钻,希望能把他无法挪动的身躯再次驮到背上。

  这个时候已经接近5月4日的傍晚时分,但是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因为初夏白天已经开始渐渐延长。

  天空阴沉沉的,估计等一下晚上又要开始下雨。

  在试了很多次都无法再次驮起弟弟之后。小芸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弟弟伤痕累累的身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艾维,天色很不好,希望它不要马上下雨!”小芸仿佛是对着天空祈祷一般说道。

  艾维一直在不断地流血,伤口因为在地上摩擦的缘故,根本无法凝结。

  他的呼吸和声音都越来越微弱,也渐渐开始无法清醒的回答姐姐的问题了。

  但他还是很努力地睁开着眼睛,希望可以多撑一点时间。

  就在性命攸关的时刻,山道上传来了悉悉索索拨开树叶和枝干的声音……

第一百三十六章 回忆剧场:纯白色的执著第二幕

  牛排的香味扑鼻而来,我却依然有些呆愣地回忆着老师和大叔的事情。

  “泳心,你怎么了?”餐桌对面的男人坐下之后,关心地问我。

  他总是那么温柔,却有总是回避问题,让我说不清楚他对我来说到底是幸福还是伤痛。

  “没有,我只是想起了老师。”我如实回答,在他面前,我很少隐藏自己的心事。

  “哦,元女士,什么时候我得好好请她吃个饭,我可不想让这位大姐觉得我怠慢了她。”

  “不用了,老师她不在意这些的,老师总是说只要我过的开心就好了…”

  我故意这样回答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我话里隐含的意思,不过我想他应该是可以听出来的。

  眼前拿着刀叉的手很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眸里露出一丝暗淡。

  “泳心……”对面的男人欲言又止,我明白他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面对,毕竟在这方面他总是退却的。

  沉默几秒,他的微笑重新爬上了脸庞,说:“泳心,快吃吧!牛排该凉了。”

  “好。”

  一大口酥嫩美味的牛排塞入嘴里,我却尝不出任何滋味儿,感觉如同嚼蜡。

  最近,因为他结婚的关系,我们不仅见面的次数减少了,他跟我之间聊到感情问题的话语也越来越少了。

  刻意回避,死要面子,他总是这样,平时看似混得风生水起,是一位人人羡慕的商界新秀…

  我不知道该不该用‘商界新秀’这个名字来形容他,反正他生意做的不错就是了,这几年发展的步伐也越来越快。

  但我们的关系却似乎倒流了,他父母的催婚、他的懦弱、蒋晓梅的死缠烂打、我的沉默,都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可是,就像人的性格一样,有些事是很难去改变的,只能顺其自然。

  餐桌两边,我们就像两个胆小怕事的人一样,谁都不愿意先开口打破沉默。

  屋子里只有刀叉接触餐盘和酒杯拿起落下的声音。

  在持续的沉默中,我的思绪又开始飘远。

  我是什么时候发现大叔在干那件特殊的事情的呢?

  完全不记得了,其实那也不算什么,嗯……怎么说呢?不算是什么违法事件吧。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违法事件来形容大叔做的事,只是觉得大叔的行为有些让我浮想联翩。

  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老师和面前的男人。

  我知道告诉了他们就一定会去调查,老师和他本身人脉就广,尤其是老师,她如果知道大叔瞒着她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不管怎么样都会很伤心的,别看老师在生意场上尔虞我诈,其实她很在意亲人和爱人之间的信任。

  所以我绝不能告诉老师,大叔经常瞒着她到郊外去,有一次还住在了一间名为雅顿酒店的饭店里。

  那间酒店开在我和他到属于我们的白色小屋去的必经之路上,所以我才会在无意之间看到大叔和一些陌生人进入那间酒店。

  也许他们只是去谈生意的,本来大叔就是个精明的人,再加上家里所有的钱都是老师在管着。

  大叔可能在瞒着老师做一些别的生意,在一些私房钱吧,大部分男人不都这样吗?

  所以我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老师,没有必要为这么一点小事去破坏他们的夫妻关系,况且我也不是一个喜欢打小报告的人。

  很快,简单浪漫的小小晚餐接近了尾声,他默默的收拾起餐盘和刀叉。

  等我把餐桌擦干净之后,还没有来得及挂起抹布,他就突然走过来抱紧了我。

  “泳心。”这是他今晚第几次叫我的名字了呢?我觉得他今晚有些特别的担忧。

  “……对不起!”沉默良久,他终于说出了心底的那三个字。

  这也是我一直在等待的三个字。

  但是现在我已经无所谓原不原谅他了,因为注定这辈子我是没有办法离开他的。

  爱付出了,尤其是像我这样一个寂寞无助的人,付出了还能收回吗?

  那就全部选择原谅吧!只要他不离我便不弃,不对!应该是不管他离不离我都不弃。

  “算了,你不也是没办法吗?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想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女孩子。”

  “为什么不能……名正言顺的嫁给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有办法直面他的目光,我转过头去,心中饱含着无奈和酸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把脸埋进我的肩窝,反反复复的说这三个字,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我完全听不清楚。

  陈旧的木质房门缓缓地关上,把我凄惘的爱意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道渐渐充斥包裹住我的一切。

  我开始没有办法再想象任何事情。

  那就算了,明天再想吧……

  ——

  女人的汽车停留在那摇晃的桥板之上,她的眼睛,那双充满着仇恨和狠毒的眼睛,死死盯着已经熄灭了灯光的白色房屋。

  是的,这栋屋子在那个时候是那么纯洁和漂亮,白色的优雅的木质小别墅。环绕在野花和树林之中的梦幻小屋。

  女人多么希望,和他一起到来的,和他一起拥有的是自己。

  “为什么?!”鲜艳的红唇不知是在问屋子里的人还是在询问自己。

  “我总是失败!总是失去!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以为好不容易得到了婚礼,就一定可以慢慢走进这个男人的心里。

  但是,这个男人却一点也不给她真正靠近的机会,回避她的温柔、回避她的暧昧、回避她所有的关心,甚至回避他们之间的……

  女人不愿意再想下去,眼眶已经通红,想起自己穷困苦难的童年。

  想起自己在生意场上一次又一次亏得血本无归。

  想起好不容易看中的这个男人居然对自己一丁点儿喜欢都没有。

  女人就觉得自己的心在焚烧。不!不光是心,大脑和所有的内脏都在焚烧。

  五内俱痛!痛到无法呼吸!

  这就是这个女人现在的感受。

  鲜红色的指甲不知不觉抠紧了汽车包裹着软绒的方向盘,指甲扣进绒面里面,甚至断了一个都没有感觉到。

  “现在好好爱吧!等我榨干你所有的钱财!我还要把你们的关系公之于众!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女人发狠的想,想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越来越痛,她甚至只是在想,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做。

  女人从来不是一个会制定详细计划的,有条有序的人。事实上,这才是她屡屡在商业场上失败的根本原因。

  但是现在,她又怎么能分析想象得到这些呢?

  当苦难进驻到一个善良、无畏的人的心里,那么,苦难就会成为他的勇气,帮助他闯过布满荆棘的沼泽;

  当苦难进驻到一个自怨自艾、无法摆脱黑暗束缚的人的心里,那么,苦难就会变成她仇恨世界、仇恨旁人的理由,那样的人只会在荆棘沼泽中越陷越深,直到失去自我、失去一切。

  ——

  早晨明媚的阳光从乳白色窗帘中透射进来。

  我早早的起了床,昨晚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窝在他怀里睡觉,我也无法安心入眠。

  总有一种心神恍惚不定的感觉。

  把外套披在睡衣上面,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立刻刺眼的阳光将屋子照得透亮。

  ‘夏天的太阳总是起得那么早。’听着窗外啾啾喳喳的雀鸟叫声,我想着。

  真希望每天一觉醒来都能这样安心地看着窗外,感受着爱人还没有退去的气息。

  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熟睡的人,我默默地搬了一把椅子把头靠在窗框之上。

  提起窗户,昨天白天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有了一个疑问:

  那就是为什么一楼大卧室的那两扇窗子要开在双人床的上面,更正确的说,为什么双人床要摆在那个位置。

  我只知道,他告诉我这里的一切都没有装修过,家具也是原来的。

  当然,床铺被褥和家里所有的细软都是新拿过来的。

  不过那扇窗子也太奇怪了,如果将它打开,向内的窗扇根本就是个障碍吧。

  坐在床上看书或者看电视的话,一个不慎,就会被窗扇打到头。

  是哪个设计师设计成这样的,估计这种山间别墅也请不到好的设计师来设计。

  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欢那个卧室。就让那两扇窗户一直关着吧,通风透气的话,阳台上不也有窗户吗?

  还有就是一楼储藏室和食品仓库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下次有空过来一定要好好清理清理,该扔掉都扔掉。

  反正那些过期的东西和大大小小的木块儿我们也用不上。

  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口,我的身后传来了男人刚睡醒时慵懒的声音:

  “泳心?起这么早干什么?今天也没事,快点过来再睡会。”

  “好。”

  我轻轻地应了一声,走回床边,像回归笼子的小兽一样,回到了那个自以为宽广的怀抱里。

第一百三十七章 暗黑剧场:走向死亡的偏执第二幕

  “……”

  发出无声地尖叫,正在搬运物体的黑影狠狠跌坐在脚下的河水里,激起一片高高的水花。

  麻袋中的物体明显在蠕动,伴随着止不住的战栗发抖。

  “怎么回事?他不是告诉我没问题的吗?”

  没有办法冷静的黑影瞬间想起了那个总是带着微笑的卑鄙小人。

  “那个该死的混蛋,居然又一次……”恐惧让黑影再也说不下去了,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黑影已经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答应他们,拿了钱远走高飞就行了,现在这样,把自己弄得死不死活不活的,该怎么办?

  颤颤巍巍地站起不停滴着水的身体,黑影转头四顾,身体周围一片浓重的黑暗,几乎连自己伸出的手指都快看不清楚了。

  “我还是快点离开吧!管他呢,反正他们也没法确认我是不是死亡了。”黑影总算爆发出了一点小聪明。

  然后,黑暗中传来了踏着河水,小心翼翼挪动的声音。

  而之前拖拽的物体,被黑影扔在原地,兀自颤抖蠕动着,仿佛在挣扎抗争着死神带走生命的脚步。

  麻袋里包裹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一个与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瓜葛的女人。

  在每天平凡枯燥的上下班途中,甚至都看不到一个人和她同行,因为她上的是早晚两头的班,中午人多的时候,她正窝在单位的宿舍里睡觉。

  她是孤独的,是孤僻的,带有轻微的抑郁症,那是喜欢喝酒打人的父亲留给她的后遗症。

  也正因为这个毛病,她感觉所有人都离她远远的,不愿意与她接触。

  有一天,她的下班途中多出了一个同伴,不过并不是一个让她开心的同伴。

  而是一个鬼鬼祟祟跟踪她的男人,这个男人看上去瘦瘦的,身材也不是很高大的那种。

  总是戴着一顶压得低低的鸭舌帽,女人只能看清楚他形状很好,又很白皙的下巴。

  这个男人的跟踪让本身就容易情绪失控的女人焦虑不堪,也加重了她抑郁症的表现。

  第一次报警之后,一切好转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事件并没有如女人所想象的那样平息。

  在她安心很长一段时间以后,神秘的跟踪者又出现了,这回,女人比上一次更加害怕和无助。

  再一次选择报警,神秘的跟踪者再一次溜之大吉,女人也再一次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然后,他又出现了,反反复复,让女人几乎崩溃。

  除了警察,她又没有人可以求助,但是警察一来,那可恶的家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后来,次数多了,甚至有人开始以为这是她自己的臆想。

  邻居们指指点点,让女人非常难过。

  直到有一次,信箱里多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信纸和一张山间别墅的照片。

  那是一栋浅色的,长满了绿色爬藤植物的两层小楼。

  信纸上说,他是一个暗恋女人的追求者,并不是想要伤害他的跟踪者,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来接近女人,所以,他才采取了跟踪的办法。

  希望女人以后不要再报警了,相信他说的话,如果女人不愿意,以后他不会再出现在女人的生活里。

  照片上的别墅是他的家,地址就在照片的背后,如果女人愿意接受他的话,那么请按照照片背后的地址和他所给的时间。

  到他的家里去和他见面,只要女人愿意,从今往后,女人将不需要再出去打工,而是可以舒舒服服的待在家里做阔太太,因为他是一个十分有钱的人。

  而且信纸上还说,他知道女人过去的事情,也知道女人患有抑郁症的事,他会帮助女人看病,并照顾她一辈子。因为他自己也是一个受到过很多磨难的人。

  一开始女人并不相信这些鬼话,但是之后的每一天,真的没有人再跟踪她了。

  而且每天天不亮的时候,女人总能从信箱里找到一支火红的玫瑰花,还有一颗爱心形状的巧克力。

  这是一种很有名的品牌巧克力,很好吃,女人从来没有吃过。

  每次当她把巧克力放进嘴里的时候,女人的心就柔软一点点,也会对信纸上的话多一点点信任。

  直到两个月之后,女人终于完全放下心理包袱,决定照着照片上的地址去看一看。

  临行之前,女生特意拿出自己那一点微薄的积蓄,第一次买来一些化妆品和昂贵的衣服,将自己从头到脚精心打扮了一番。

  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感觉一切都满意了,女人才拿上新买的包包,打车前往那个承诺要爱自己的人所住的地方。

  女人本来长得就不丑,现在这一番打扮,让她像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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