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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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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概是在你们把人救上来之后准备看看桥下蒋夫人的情况的时候。那时我们几个女人不放心,于是跟过来看看,我应该是走在最前面,走到一半时我就看见桥好像在炸,才大声喊你们的。”
“所以我觉得说是炸药也不通,除非有人先放了烟雾弹,再放了炸药。但是这里也有问题,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目地要这么干呢?这不是太麻烦了吗?如果放烟雾弹是为了把众人引出去,而放炸药是为了困住我们的话,你们不觉得犯人有些多此一举吗?他只要算准时间直接把桥炸了,这两个目地就同时达到了。”
“而且……”罗意凡停下分析,意味深长地逐一看着所有人,众人被他看得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我想说的是,不管桥上放的是什么,这件事很有可能是这间屋子里的人干的。也就是说,现在在这里的人中可能有一个或者几个正心怀不轨,寻机想对其他人不利。”
“不会吧?”听见罗意凡这么说,陆绘美吓得一哆嗦,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身体。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所有人都用疑惑、不安的眼神打量着别人,其中也包括罗意凡在内……
而且,似乎众人已经遗忘了,去拿药箱的梁泳心一直都没有再出现……
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房子四周已经被黑暗覆盖,屋顶的吊灯也显得异常昏暗,就连人心都逐渐变得深不可测……
第一百四十二章 事件篇线索重述和整理十:第五章方桌会议下
晚上7时
惊魂未定的众人回到了罗雀屋内,围坐在放满了菜的长方形餐桌边,菜已经涼透了,不过现在就算是刚出锅的饭菜也不会有人看一眼的。
大家的心脏都还在燥动,这时没有人可以冷静。
刚刚失去妻子的蒋兴龙坐在餐桌纵向最北端的位子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眼神茫然,原本服贴的头发一片凌乱,头发上、脸上、衣服上到处都是泥污,红肿的眼角还残留着点点泪痕。
以蒋兴龙为首,餐桌西侧第一个位子上坐的是梁泳心,他的情况看上去更糟糕,同样浑身脏污,头深深地埋在双臂之间,双手插入头发里,浑身不住地颤抖。也难怪,这些朋友都是他邀请来的,他又是这里的屋主,现在出了这样旳事,估计梁泳心已经六神无主了。
元木槿和边本颐坐在梁泳心正对面也就是东侧的第一、第二个位子上,此时两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成功人士的派头,正靠在一起发呆。
他们边上坐的是那个刚才一起聊天的高瘦女人,她叫范芯儿,穿着一身蓝底带花的长裙,此时裙摆已经全湿了,紧紧粘在她的小腿上。她不停的小声哭泣着,一只手拿着纸巾擦着眼泪,一只手被她另一边的胖男人紧紧地握住。
这个胖男人坐的位置在餐桌的最南端,他是范芯儿的丈夫,名叫卫宝贵,穿了身皱巴巴的廉价西服。他虽然一副脸色惨白、惊魂未定的样子,但还是极力安慰着自己的妻子。
同样吓得六神无主的还有坐在梁泳心边上的陆绘美,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受得了这个,此时正抱着罗意凡哭得稀里哗啦的。
罗意凡则抱着胳膊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还有三个人,就是帮梁泳心一起上菜的微胖女孩、书生模样的男人和那个目光阴鸷的瘦削男人。胖女孩和“书生”是一对大学生情侣,女的叫何蜜娜,男的叫费古,他们大学里学的是环境科学专业,来罗雀屋完全是为了写毕业论文来体验生活的。而那个瘦削男人名叫布和,是个蒙古人,自称是野外探险家,说白了,他完全就是来参观旅游的。
他们三个此刻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没有人去看他们的表情,只能听见女孩细微的啜泣声。
自此,罗雀屋里包括主人在内总共有11人。当然,没有算上落下山谷的蒋晓梅。
“各位,这样坐着不是办法,说说你们的想法吧。”现在罗雀屋内能冷静开口的只有罗意凡了。
“什么意见,当然是赶快报警了!”陆绘美猛地抬起头来尖叫。
“拿什么报警?嗯?”罗意凡问。
“手…当然是手机!对了,我的手机!”
陆绘美一边说一边准备向自己放在壁炉台上的包包扑过去。
却被罗意凡一把拽了回来,一个趔趄跌坐在椅子上。
“你干什么?!”
罗意凡没有回答,只是向斜对面抬了一下下巴,示意她看过去。
这时对面的元木槿开口了,手里还拿着老公的苹果手机。
“没用的,这里根本没有信号。”
“不会吧,那…那电话呢?赶快打电话!”
“没有……电话……”梁泳心的胳膊间传来他闷闷的声音。
“什么?!你是白痴吗?!”
陆绘美一下子站起来冲着梁泳心吼。
“别说了,坐下”
罗意凡制止了想继续骂下去的陆绘美之后,转头看着众人:
“发生了这样的事,各位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是正常的。但是,我们干坐着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现在蒋晓梅女士生死未卜,我们必须先想个办法救人才行。”
“救人?怎么救?!那么深的山谷掉下去早死了,难道我们还要下去给她陪葬不成?”边本颐立刻提出反对。
“混蛋!!”
他的话一下子激怒了蒋兴龙,他疯了一样扑过去抓住边本颐的衣领,将夹在两人中间躲闪不及的元木槿连人带椅子撞倒在地。
“哐”的一声巨响,元木槿结结实实地坐在地板上,疼得她眼冒金星,连拖鞋也飞到了桌子底下。
“老师!”梁泳心赶紧踢开椅子冲过来扶。
身后的何蜜娜也反应过来赶紧冲上来扶人。
看见老婆被撞成这个样子,边本颐也愤怒了,两个男人像暴怒的狮子一样扭打在一起,椅子和桌子被撞得“哐哐”直响,桌上的菜也震得一踏糊涂,好几盘飞到了地上。
一时间,女人的惊叫声,男人的怒吼声,众人劝架的声音全都交织在了一起,根本听不清谁在说什么。
刚从地上被扶起来的元木槿顾不上疼痛,一把从正面抱住自己的老公,连声喊着:“住手!快住手!!”
另一边冲过来的费古和布和也死死抱住失去理智的蒋兴龙,将他向后拉。
在众人的努力之下,这场打斗才勉强平息下来。但交战双方的脸上都挂了彩。
元木槿拉着气喘如牛的丈夫,坐到餐桌另一边的沙发上,安慰着他,并用手帕捂着他脸上的青肿。
“泳心,有医药箱吗?”她对着跟过来帮忙的梁泳心问道。
“哦,有,我去拿。”
梁泳心站起身朝里屋跑进去。
在房间的另一边,除去帮蒋兴龙处理伤口的范芯儿之外,余下众人七手八脚地收拾着残局。就连最大小姐脾气的陆绘美也知道此时不能再任性了,正在帮着扶好椅子。
差不多之后,罗意凡第一个直起身子,整个过程中他似乎一直在思考着什么,这时候他突然开口说:
“大家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
“问,问题?”
“什么意思?”
陆绘美和布和紧跟着停下手里的动作,惊慌地反问。
其他人也停下来奇怪地看着他。
罗意凡环顾了一圈众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蒋兴龙的脸上,问:“蒋老板,您是第一个到达桥边的,您可以给我们说说当时看到的情况吗?”
“哦…好。”蒋兴龙此时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停顿了几秒钟之后,一边思考着一边说:“当时我一心想看看桥的状况,没有多考虑别的就冲了过去,我到那里的时候桥上一片浓烟,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回事,所以我蹲下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浓烟,结果看到桥面上居然不断地冒出火星。”
“是着火吗?”罗意凡追问。
“不,不是,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如果着火的话,会有那么浓的烟,火应该烧得很大才是,但完全看不见火苗,只有星星点点的火星不断溅出来。而且…雨已经下了一整天,不太可能着火的吧?”
“嗯,那你觉得会不会是烟雾弹呢?”
“烟雾弹?怎么可能?这里谁会带烟雾弹吗?而且有什么目地呢?”
蒋兴龙提出一连串的问题,并用眼睛疑惑地看向其他人。
其余的人被他问得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一直站在一侧的布和若有所思地说:“绝不可能是烟雾弹,如果是烟雾弹的话桥应该不会有事的,但现在明显桥上的木板都爆裂开来了,整座桥的桥面差不多都毁了,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土炸药一类的东西。”
“那么,蒋老板,你到桥边时有看到烟雾底下的桥面有什么异常状况吗?”罗意凡问。
“没有……”蒋兴龙仔细又想了一下,肯定的说:“确实没有,那时桥面应该是好的,而且我也没有听到任何爆裂的声音传出来。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声音的话,我好像听到有很细小的“丝丝”声。”
听完蒋兴龙的话,罗意凡脸上的疑惑更深了。
“那就更不对了,”他说:“你们想,一般的炸药可能先起浓烟,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再炸吗?我一开始在房间里看到时桥上的烟雾已经佷多了,也就是说在蒋老板夫妇的汽车过桥之后没几分钟桥上应该就开始冒烟了。从我通知大家到蒋老板赶到桥边最起码也有两三分钟,然后再过了三四分钟我们其他人才赶到屋外,这时正好目睹蒋夫人失足的那一幕,再加上救援的时间,最短也有十分钟左右。对了,元老板,你看到桥面爆裂是在什么时候?”罗意凡转向元木槿问。
“嗯…大概是在你们把人救上来之后准备看看桥下蒋夫人的情况的时候。那时我们几个女人不放心,于是跟过来看看,我应该是走在最前面,走到一半时我就看见桥好像在炸,才大声喊你们的。”
“所以我觉得说是炸药也不通,除非有人先放了烟雾弹,再放了炸药。但是这里也有问题,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目地要这么干呢?这不是太麻烦了吗?如果放烟雾弹是为了把众人引出去,而放炸药是为了困住我们的话,你们不觉得犯人有些多此一举吗?他只要算准时间直接把桥炸了,这两个目地就同时达到了。”
“而且……”罗意凡停下分析,意味深长地逐一看着所有人,众人被他看得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我想说的是,不管桥上放的是什么,这件事很有可能是这间屋子里的人干的。也就是说,现在在这里的人中可能有一个或者几个正心怀不轨,寻机想对其他人不利。”
“不会吧?”听见罗意凡这么说,陆绘美吓得一哆嗦,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身体。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所有人都用疑惑、不安的眼神打量着别人,其中也包括罗意凡在内……
而且,似乎众人已经遗忘了,去拿药箱的梁泳心一直都没有再出现……
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房子四周已经被黑暗覆盖,屋顶的吊灯也显得异常昏暗,就连人心都逐渐变得深不可测……
第一百四十三章 荆棘鸟的重生第五幕:获救二
拨开树叶和枝干的声音,就在离小芸和lvy不远处的几棵大树后面。
lvy勉强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个方位正是隐藏山间小道的地方。
那里是由一块斜坡开凿出来的,然后绕过底下一条窄窄的悬崖小道,再从树林边缘一条歪歪扭扭的人工小路直达山下。
lvy记得第一次走的时候,感觉路非常的窄,而且全部用边上的树枝覆盖着,有一边走一边清理才能到达山下。
途中因为道路倾斜和扭曲的关系,要仔细看着脚下,不然很容易走错或者滑落山底。
现在那个方向,很明显有人在奋力拨开树枝,向上攀登。
‘如果是山下的农民的话就好了。’lvy心里想着,他虽然窥探到了大叔的事情,却并不知道那些农民的所做所为。
第一次跟着他们发现后山小道的时候,完全想着赶紧离开的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农民们到底上后山是来干什么的?
所以瞬间,lvy感觉到一阵兴奋,正准备大声呼救的时候,却被身上的姐姐一把捂住了嘴巴。
‘嘘~不要出声,也不要动。’小芸在弟弟耳边用很低很低地声音说。说完就像是怕捂坏了弟弟一样,赶紧拿开了自己的手。
lvy很奇怪,最想要问,这时候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雨,丝丝絮絮地从枝叶的缝隙间,落在两个人的身上。
小芸赶紧挪了挪身体,尽可能的挡住落向lvy伤口的雨丝。
然后她惊恐地看着小路那边隐约出现的人影,生怕他们听到刚才的响动。
幸好,出现的那几个农民打扮的人什么也没有听到,兀自在交流着,声音传入匍匐在地的姐弟耳中。
“怎么办?老张,罗雀屋里面好像发生事情了,他们会不会找到我们的存货啊。”
“不太可能吧?存货藏在那么隐蔽的地方!当初就连警察都没有找到那个地方,几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被唤作老张的人说。
但是,另一个人马上又反驳说:“那可不一定,至少我觉得他们不像普通人。尤其是那两个遗落背包在半山腰的人。我觉得他们就像是警察,来秘密调查的。”
“虽然背包里没有发现什么警察的用品,但是在背包发现的地方却有很多血迹,该不是有人被杀了吧!那可就不好了,警察一定会深入调查的。到时我们的事情要保不住。”
听了他的话,名叫老张的那个人依然带着犹豫的口气:“也许他们找不到那么隐蔽的地方,牵涉不到我们头上,如果我们贸然出手的话。不是反而会自掘坟墓吗?”
“哎呀!张叔!”另一个人明显着急了,“那是20年前,那时候的刑侦技术手段,能跟现在比吗?你可别忘了,我是进过城读过书的人,这方面比你们都要了解。”
“警察不是吃素的,你们听我的,一定要除掉进入罗雀屋的那些人,才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大量制毒贩毒本身就是死路一条,那和杀人放火有什么区别呀?只要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就不要怕多做几件砍头的事情了!”
交谈人的脚步越走越远,姐弟两渐渐脱离了他们的危险范围,后面的话也听不真切了。
lvy感觉心脏越来越闷,人也虚脱的不行,口干舌燥。
过多的失血以及严重的饥饿和疲劳,正在让他的生命力迅速流失。
勉强抵挡着一阵又一阵袭来的困意,lvy听着姐姐在他耳边着急的话语:“艾维,怎么办?他们说要除掉山上的人。”
“姐姐,你应该早就知道山下的农民在做这些不好的事情了吧?”
“嗯!”看着弟弟的状况不佳,小芸努力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挡雨的同时又尽可能不让弟弟承担自己的重量。
腿上的伤口接触到冰凉的雨丝,疼得更厉害了,不过现在心里的担忧也越来越浓重。
“姐姐,”lvy努力开口说:“我们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听他们刚才的口气,应该有救援的人上山了。还有可能是警察。”
“况且,roy那么聪明,一定可以化险为夷的,我们要想办法下山,先保住性命再说。”lvy故意说着要两个人一起保住性命。
其实他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住还是个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要鼓起姐姐的勇气和求生**。
轻微的声音让他听上去虚弱至极,小芸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艾维!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坚持住!那些人现在已经走远了,我再来试试能不能背上你!”
说完,小芸又准备要开始移动,却被虚弱的男人制止了。
“姐姐,这样不行的,你的腿也没有办法再移动了,我们只能躲在这里等待。尽可能保持清醒!你要不停地和我说话,我们两个都不能睡过去。”
“嗯!艾维,你坚持住,我们一定可以等来救援的,就算你困了,我也会不停地唤醒你,不让你离开我,亲爱的弟弟!”
“嗯,告诉我一些母亲的事情吧,告诉我你和roy的过去,和你是如何遇到母亲的,还有小不点的事情,我那个小侄子长得像谁?像roy还是你?”
“那个小家伙啊!”提起儿子,小芸脸上闪现出光芒,他叨叨絮絮地开始说:“他的脸型长得像我,而眼睛、鼻子、嘴巴却像极了……”
雨丝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大了,变成了豆大的雨滴,天空中的乌云也在渐渐聚拢,遮挡住最后的光线。
在黑暗、恐怖的山林之间,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渐渐变成黑色的模糊的影子。只有那不停传出的轻微话语声,还在传达著他们依然活着的信息。
——
因为长时间意料之外的堵车,导致枚小小他们三个来到山脚下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就算枚小小带着其他两个人像一阵风一样地往山上赶,也不可能马上走过那长长的环山道路。
汽车来到山道之下,他们才发现油箱已经所剩无几,所以三个人立刻选择了留下汽车徒步上山。
汽车是枚小小的,她在这种事情上总是那么粗糙,因为急于出发,根本没有检查一下,油箱里是否有被充满,就急着上路了。
三个人踏上山道之后,跟在枚小小身后的左澜看了一下手表,晚上六点半过一点点,此刻天空中的雨经下的很大了,还伴随着雷电。
他们根本没有带任何雨具,只能顶着风往山上奋力前进。
走路上山要比汽车上山慢得多,再加上风大雨大也拖累了他们前进的速度。
莫海右在医院得知车祸和山体滑坡,时间是5月4日晚上的八点到九点之间。
再结合此刻枚小小三个人上山的时间,车祸和山体滑坡的实际发生时间应该是在晚上七点到七点半之间。
枚小小三个人是中午12点过后出发,本来应该顺利直达l山山脚下,因为那个时间不是上下班高峰,高速公路不会那么挤。
但是意外的堵车让他们在高速公路上浪费了一下午,硬生生的赶上了四五点钟的下班高峰,又延长了很多堵车的时间。
火急火燎赶到山脚下之后,又发现汽车油量不足,遇上大风大雨。
这一切的一切巧合,都让他们三个躲过了本应该发生的劫难。
因为如果他们下午顺利到达山脚下,上山与谢云蒙和恽夜遥会合,就会一起被晚上的车祸和山体滑坡困在罗雀屋里面。
而晚上如果不是汽车不能开上山,风雨阻挡了他们前进的速度,那么他们完全有可能被卷入车祸,丧命在半山腰之中。
而且救命的巧合,还让枚小小之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也正是这个决定救下了lvy和小芸奄奄一息的性命。
第一百四十四章 回忆剧场:潘多拉的盒子第一幕
泥塑的潘多拉,拥有诱人的魅力。
他带着众神给与的魔盒,来到人间,释放出所有的罪恶和痛苦。
一时之间,贪婪、罪恶、诽谤、妒忌还有苦难争先恐后地涌向人间。在最后的希望即将离开魔盒的时候,潘多拉却将它紧紧的关闭在了盒子里,永远锁了起来。
可是,给人类带来灾祸的潘多拉最终怎么样了?他并没有得到众神的眷顾。锁闭了别人的希望,同时也封死了自己的希望。
潘多拉失去了爱情,失去了美好的生活,甚至失去了存在的理由。
但是那个时候,我只看到了潘多拉故事的前半部分,我没有办法也没有机会去看到潘多拉故事的后半部分。
那是一本残破的故事书,很破很旧。而那个时候的我只能看这样的故事书。
在那个傻傻的,有病的男孩儿代替我的位置之前,所有的一切苦难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真的,父亲瘸了一条腿,不能干重体力活,又喜欢酗酒打人。
母亲呢?终是受不了父亲的酒疯和暴力,离家远去了。
在母亲离家远去的那一天,我才九岁,但是我已经可以记得所有的事情了。
母亲抱着我哭了很久很久,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肿得像那漫山遍野的山核桃一样。
最终,她还是没有说服自己带上我,独自离开了。也可能是那边那个叔叔不想让她带上我。
我站在寒冷的山道上,望着母亲远去的背影,没有哭,也没有去追。
仿佛已经习惯了痛苦一样,九岁的我突然感觉到并没有那么疼痛了。
我只是在想:听村子里的老人们说,没有父母的孩子可以去一个叫救助站,还是叫孤儿院什么的地方。
反正就是没人打我,还能给我吃饱饭,还不用住破泥屋子的地方。
回头看了一眼整整生活了九年的村子,父亲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起床,他昨晚醉得太厉害了,几乎把家里最后剩下的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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