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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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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即将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田埂上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

  “哎!老张,这两天你去哪里了?怎么都不见你的人影?”

  一边打招呼一边跑过来的是同村的村委书记,姓徐,这个人年龄和中年农民差不多,算是村里的管事干部了。

  当然,在某些事情上,他还是比较重视老张的意见。

  跑到近前喘了一口气,老徐冲着老张说:“这几天你不在,村里人的心都乱了,也没有人再敢下作坊干活儿,你到底去哪儿了?”

  他话中所说的作坊,其实是隐藏在村子里每家农户后院的地下室,这些地下室都用厚实的大铁门锁着,只有需要干活的时候,才有人出入。

  刚刚回到家的老张停顿了一下,说:“没什么,拉了几单大生意,没赶得及回来就住在城里了。顺便像那些年轻人一样,在城里玩了两天。”

  “哎呀!你看你这个人,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不在村子里,大伙儿的心都吊在喉咙口,你说你在城里玩什么呢?害我们白担心!”

  “呵呵,”老张故意笑了几声,语气中带上抱歉说:“我就是想散散心嘛,天天窝在家里心里也不痛快不是吗?让大家担心了,对不起啊!”

  “没事,没事,你回来就好,看来明天大家可以正常开工了。那好,我就不啰嗦了,你早点休息吧!”老徐脸色轻松下来,说完便准备往自己家回去。

  却被身后的老张喊住了:“老徐,等等,那个我手机没电了,今天几号了?”

  “哎呀,你这个人真是,玩得连日子都忘了,今天都5月2日了,我们不是和老板约好,后天要上山去取货的吗?”

  “哎!”老张赶紧一把捂住老徐的嘴,说:“你怎么把这个都讲出来了,算了算了,赶紧回去吧。我不多问了。”

  “哦哦,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还等着你安排工作呢。”老徐略微显得有些尴尬,撂下这句话之后,就一路小跑回家去了。

  老张也一头钻进自己家的房子里,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关上房门之后,他就把身上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都倒到了桌子上。

  钥匙、手表、皮夹还有纸巾手机什么的,把东西倒出来之后,他开始一样一样地仔细查看。

  这些东西虽然没有被警察没收,但是他也不可能24小时盯着呀!说不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警察就在上面安了什么。

  把所有东西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连手机和手表的外壳都被他撬开来看了一遍,然后把拆的零零散散的东西往桌上一丢,只拿上钥匙和钱包,就进里屋去了。

  可是,他千算万算,忽略了自己钱包上的金属扣,这是一个像纽扣一样很大的金属扣,被胶水粘贴在钱包之上做装饰用的。

  这个钱包也不是老张自己买的,他才不会去买这么花哨的钱包呢?是那个大老板有一次见面的时候送给他的。

  老张想大老板的东西,一定是十分昂贵的名牌,所以就一直带在身上。

  在这个大金属扣的反面凹进去的地方,贴附着一个小小的黑点,正好严丝合缝的填在缺口内,不突出一点点,也不容易掉出来。

  老张躺到床上,把钱包和钥匙随手扔在床头柜上,他现在累得一动也不想动。

  ‘算了,吃饭等睡醒了再说吧!’老张在心里盘算着,很快就迷迷糊糊的开始打起了瞌睡。

  反正他一个人住,也没有人来管他。

  那个镶嵌在钱包金属扣里面的小小黑点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任务。

  而它信号的源头便是坐在那辆黑色小轿车里面。两个男人耳朵上戴着的耳机。

  老张和那个徐姓农民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都被录了下来,还在他们面前的黑色笔记本上做了笔头记录。

  听到耳机里传来了鼾声,两个男人摘下耳机,互看了一眼,都露出了微笑。

  其中一个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说:“他睡着了,你赶紧先眯一会儿,我先盯着,后半夜换你。”

  “那辛苦了,不过我们的车停在这里,会不会靠村子太近了,万一他们晚上出来看到我们的车子引起怀疑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我对这一带比较熟悉,这里虽然离村子比较近,但却是一个死角,没有人会往这边看的,你安心睡觉就是了。有什么异常我会叫醒你的。”

  “好!”

  其中一个男人把自己座椅的后靠向后躺平,然后合着外衣就躺下了。

  另一个男人为自己点上一支烟,稍微打开一点车窗让烟雾可以往外飘散出去,全神贯注地继续盯着眼前村庄里的动静。

第一百九十九章 暗夜中的眼睛第二幕

  第二天一大早,当老张早早起床出门的时候,停在外面大路边缘的那辆黑色小轿车早已经离开了那里。

  靠近村庄的马路上,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行人走过,大概都是附近村子里的村民,反正老张也不可能全部都认识。

  还有两个男人蹲在大路边缘抽烟聊天,他们眯着眼睛望着阴沉沉的天色,嘴里不停地吞云吐雾,不一会儿,其中一个男人站了起来。

  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尖碾了几下说:“走吧,这鬼天气看来还是要下雨,赶紧干完活回家去,老婆孩子还等着呢。”

  另一个男人应了一声,也跟着捻熄了烟头,两个人一前一后向一辆运货的小皮卡走过去。

  老张一边在村口刷牙,一边朝这两个人张望了几眼,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估计是别的村子里靠送货糊口的人。

  见他们开着皮卡车朝进城的方向疾驰而去,老张也安心地缩回了自己的脑袋,继续早晨未完成的洗漱工作。

  村里人渐渐都出门了,他们互相道过早安之后,看见刷完牙,洗完脸蹲在村口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老张。

  呼啦一下围拢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开始问他前几天的行踪,看来老徐还没有把自己昨天晚上的话告诉其他人。

  费了一番力气解释完之后,老张哄走众人,自己一个人继续待在村口东张西望。

  这几天来的经历,让他后怕不已,不知道警方要去那家酒店干什么?是不是已经查出了贩毒的迹象。

  老张想不明白,这段时间一切都很正常,他们也没有出现什么纰漏呀?要不然就是大老板那里出了问题?

  那也不对呀!老板说昨天下午他就上罗雀屋里去了,听他的口气还非常轻松,如果发生什么事的话,怎么可能那么轻松啊!

  一边胡思乱想,老张一边继续契而不舍地观察着村口的动静。

  泊油路上已经连行人都看不到了,呆了个把小时之后,老张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于疑神疑鬼。

  所以假装在原地徘徊了几步之后,就向村子里面走了回去。

  不过像他这样业余的窥视者,怎么可能发现真正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呢?

  老张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已经被他看不见的眼睛记录了下来,他们在等待,等待老张自己露出破绽,让他们得到贩毒案实质的证据。

  昨晚汽车里的人也就是今天蹲在村口抽烟的人,他们是莫海右和恽夜遥通过分析之后,撒出去准备捕获大鱼的渔网。

  莫海右与恽夜遥在酒店凶杀案发生之后,就已经得出了事件中有贩毒案存在的推理,莫海右从死者胃液里提取到的新型毒品样本,就是最好的证据。

  从老张回到村子里的这一刻开始,这个小村庄便进入了警方的视线。

  它是距离L山最近的村子,几乎可以说就在山脚下,所以,嫌疑也就最大。

  而这两个监视村子的便衣警察,会把他们得到的所有信息。一点不漏地及时回馈给当时还在警察局之中的莫海右。

  从5月2日夜晚一直到发生山体滑坡之后的5月5日早晨,这两个便衣警察都忠实地执行着他们的任务。

  收集下来的证据,已经足以支撑村民贩毒的事实了。5月5日早晨莫海右想方设法住进村子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找到村民们制作毒品的地下作坊。

  拿到实质性的物证,最好是可以配合着外围蛰伏待机的警员,逮住正在制作毒品的现场,那就非常完美了。

  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防止贩毒份子向山上的人动手,根据元木槿的叙述,山上应该还遗留着毒品,但是元木槿也不了解所有的状况。

  现在必须等梁泳心和罗芸醒过来之后,听到他们的证词,才能得出进一步的推测。

  尤其是梁泳心,他一定比所有人都了解这栋罗雀屋,至少目前莫海右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毕竟,根据现在的调查,梁泳心才是罗雀屋真正的主人。

  但是,梁泳心的伤势随时有可能让他永远也醒不过来,这也是莫海右最担心的一件事:凶手为什么要对他下如此重的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迫不及待杀人灭口。

  梁泳心一定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或者他一定是发现了凶手的漏洞或者真面目,所以凶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他。

  根据他和罗芸在半山腰的状况来看,首先是边本颐夫妇将罗芸救出了罗雀屋,那个时候可能罗芸已经受了伤。

  但是,之后下山的梁泳心为何要将罗芸带离边本颐夫妇的身边呢?两个人都受了那么重的伤,离开没有受伤的同伴能有什么好处?

  这只能说明,边本颐这个老男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隐瞒着所有的人。

  而且,很有可能梁泳心已经掌握了一定的事实,所以为了害怕遭到二次伤害,梁泳心才冒险选择了离开。

  这样看来,边本颐夫妇把罗芸带到半山腰,也不一定是要解救她,有可能边本颐会想着要把她扔在半山腰,让她自生自灭。

  从这个老男人之后的含糊其辞中,莫海右自然可以听出端倪。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梁泳心绝对不能死,只有他醒过来,向警方和盘托出他知道的所有事情,案情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

  所以,虽然可以掌控的范围越缩越小,莫海右依然在担忧和等待着。再聪明的人也毕竟是人,不可能面面俱到什么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之中。

  监视和跟踪已经起到了它应有的效果,莫海右、恽夜遥、米小东和山上山下的人,就像是棋盘上的棋子一样,也已经各归各位,到达了最需要自己的位置上。

  那么,这场错综复杂的事件,究竟终点在哪里?山上的人是不是可以平安无事的活着下山呢?

  最终的推理秀越来越临近了,某些人的疯狂也已经快要达到临界点。这一切的一切无论有多么复杂,都逃不过真相曝露在阳光下的那一天。

第两百章 设计师夫妇的辅助小剧场第二幕:暗夜中的徘徊

  深夜,在医院黑暗的病房之内,元木槿已经熟睡,为了梁泳心的事,元木槿几乎哭干了眼泪,她的精神在连番打击下变得异常脆弱。

  边本颐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夫人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

  但是那件事要怎么办?在病床边的边本颐来回踱步,其实他根本不能算是在踱步,因为他的脚步显得急躁而又紊乱。

  “怎么办?怎么办?”接连不断地在心里反复念叨这三个字,边本颐感到自己的末日就要降临。

  从来没有这样绝望,也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

  本来一开始做那个买卖只是为了填补自己偷偷炒股所造成的亏空。

  而且,当年要不是那几个家伙的怂恿,自己怎么可能接触到这杀头的买卖。

  但是对金钱的贪婪让边本颐一发而不可收拾,那几个家伙虽然已经都不在了,但是那些村子里的农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自己供出来。

  如果这次没有上罗雀屋就好了,边本颐后悔着。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如果让自己的老婆知道那些秘密的话,那么老婆的精神就真的会崩溃了,到时不要说钱,一家人的命都要搭进去。

  他当时为何不想想现在的结局呢?边本颐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脑袋,他转过头来,从手腕的缝隙中看向自己的老婆。

  元木槿的脸憔悴不堪,就算是没有灯光,也可以清晰分辨出她惨白还在微微颤抖的嘴唇。

  那喃喃不停地嘴唇,在梦中呼唤着谁的名字?边本颐不用听也能很清楚地知道。

  他现在内心的悔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些秘密一旦被警方得知,自己一定会接受法律的严厉制裁。

  在那之后呢?自己该如何面对老婆和家人,边本颐甚至觉得与面对老婆的悲伤与绝望相比,他宁愿面对法律的制裁。

  梁泳心不顾重伤带走姐姐小芸,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边本颐的心里也清楚得很。

  自己当时真的想要救小芸下山吗?还是心心念念地想要把他抛弃在半山腰之中,不让自己的罪恶曝光了。

  害怕着元木槿会突然醒来,边本颐战战兢兢地移开视线,他甚至害怕元木槿会揉着惺忪睡眼,问他为何还没有睡觉?

  虽然这个问题是如此的好回答,但是现在无论让他回答任何话,他都觉得似乎要被看穿一样的紧张。

  继续在屋子里慌乱地来回踱步。现在已经是5月4日的深夜了,窗外风雨交加,风声像野兽一样吼叫着,捶打着边本颐不堪一击的心脏,让害怕在他心中越来越浓重。

  他回想起在山上的一幕,那个姓张的农民正好在那个时间打电话给他。幸好身边的人都在昏迷,没有人注意到他接了那个电话。

  他们一定发现了山上的异常,尤其是自己说的那句话,一定会让那些农民怀疑自己已经被困。

  那么之后,他们会干什么呢?会不会为了明哲保身,把自己供出来呢?

  那个村子里所有的农民,都看到过自己的容貌,就算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只要警方让他们叙述长相,再稍微一定要查,一切就都完了。

  边本颐在良知与罪恶之间激烈的斗争着,他想要保住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身价财富,还有多年以来的夫妻情分。

  可是现在,边本颐的处境就像是悬崖上的石头一样,摇摇欲坠,尤其是莫海右请问是看他的眼神,让边本颐内心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个法医太精明了,他一定是看出了一点什么。只是没有实质的证据不说穿而已。

  现在要怎么办?再打电话给你些农民,让他们将所有的一切隐藏起来吗?真的可以做到吗?

  边本颐其实并不想加深罪恶,他想过要自首,但是多年以前的那些陈旧的往事被曝光和注定要失去自己所爱之人的结局,让他望而却步。

  山体滑坡和车祸,真的是自然造成的吗?也许单单只有山体滑坡,还能让他相信。

  但是车祸,那个时间怎么可能同时有几辆大卡车上山呢?这些卡车上山究竟要干什么呢?

  山道上平时连非机动车和行人都很少经过,三辆大卡车在那个时间上山还碰巧地撞到了一起,怎么想都不太可能是巧合。

  那些农民说不定已经动手了,这些蠢笨的家伙,这样只会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

  本来警察上山只是为了调查凶杀案,根本与他们的事情毫无关系,那些人为何要多此一举。

  就算罗雀屋里面的毒品被检查出来,那也有可能是最早的屋主藏匿在那里的,警方肯定会先去翻旧账。

  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谁还能查得清楚,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现在只希望,车祸不是那些农民动的手,自己就还有一丝侥幸的可能。

  只要警方一心一意地调查凶杀案,就算把雅顿大酒店和罗雀屋翻个底朝天,也调查不到他的头上来。

  因为雅顿大酒店根本只是他和老张的接头地点,那些所谓的经理服务员,还有那起刚刚听说的什么凶杀案,与他毫无关系。

  边本颐在心里祈祷着,祈祷着暴风雨快点过去,也祈祷着那些农民能够安分的守在村庄之中,不要如他想象般的去牵扯进山上的事件中。

  但是,如果祈祷有用的话,这世界上的一切麻烦,一切惩罚就都不复存在了。

  风雨飘摇的内心,只要没有罪恶存在,就还能够修复到原本的样子。但是一旦被罪恶污染,被贪婪侵蚀,那么要想再捡回美好和幸福,便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了。

  暴风雨野蛮地敲打摇晃着医院的玻璃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们全部打碎,侵入到焦躁之人所在的室内来。

  也好像被罪恶无情剥夺的宝贵生命一样,用他们愤怒痛苦的铁拳,用尽全力在击打着窗框,仿佛要让房间里的人立刻付出代价。

  边本颐紧捂着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不想再看,也不想再听。他的身体终于因为过度的忧虑和焦躁,失去所有力气一般地倒进病房中唯一的一张椅子里。

  ‘不要再吹了!不要再打了!我知道我错了!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边本颐的神经终于濒临崩溃的边缘,黑暗中一切都变得那么浓重,不管是惶恐、忧虑还是仇恨,都变成了一张张巨大的血盆大口,随时要让充满罪恶的躯壳,付出他承受不起的沉重的代价。


第两百零一章 法医的危险之旅第三幕:半山腰的重大发现五

  枚小小走后,米小东继续等在原地进行他检验尸体的工作。

  这具男尸的腰部一下由于被大卡车车头整个压住,而且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早已被压得稀烂。

  那些血R模糊的碎片和骨头,米小东一时之间无法将它们同地上的泥土分离开来。

  他的一双眼睛始终在现场和尸体之间来回搜索着,以期待找到更多的证据。

  这个人看样子绝对不像是大卡车的司机。

  首先,是他的位置,如果当时他是坐在驾驶座上同卡车一起摔落到山崖下面的话,那么绝对不可能是被压在车头的下面。

  巨大的冲击力让重型卡车的身体都分了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卡车里的司机很可能会被甩出车头。

  但是这里面有三辆卡车,如果是男尸先被从其他卡车的车门里甩出来,再被这辆卡车的车头压在下面的呢?

  米小东仔细思考着:这也不可能,三辆卡车看样子是一起从山崖上摔落下来的。其中一辆的碎片压在另外两辆的上面。

  这说明其中有一辆卡车是先从更高的地方摔落下来,砸到下面的两辆卡车,再一起摔倒山脚下。

  因为三辆卡车全部都解体了,再加上山体滑坡带下来的大量泥土和石块,卡车和尸体都已经面目全非,所以现在具体的情况还很难判断。

  米小东只能从现场得出自己初步的判断,这个米小东真的是一反常态,自从第二次回到事故现场之后,他就变得不像之前那么风风火火了。

  原本的米小东虽然指挥现场比枚小小要冷静一些,但是也绝不会是像现在这样,表现出一种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状态。

  天空中的雨基本上完全停了,虽然空气还是非常的潮湿。半山腰的修路工程也已经开始了下午的忙碌,工程师和工人们都匆匆吃完饭回到了抢修现场。

  现场除了米小东这个警察之外,其他的警员几乎都被枚小小带走了,只留下一两个在半山腰与修路的师傅们一起忙碌着。

  所以没有一个人到车祸事故现场这边来打扰米小东的调查。

  从莫海右那里拿回来的黑色笔记本,现在正放在米小东身边的背包上,没有多久的时间,米小东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还有背包和笔记本以及那只圆珠笔上面,就都染上了泥土和血污。

  但是米小东一点都不在意,依然继续在那里分析着那具男尸的状态。

  如果从车窗里被甩出来的话,这么大的冲击力,肯定会甩得很远。但是如果没有被甩出来,那就肯定在摔烂的车头里面,而不是下面。

  所以,米小东基本确定这具男尸当时绝不在车头里面。

  那会不会在车厢里呢?如果在敞开的车厢里的话,那么人直接从车厢里掉出来被卡车压在下面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米小东还是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小,因为没有办法得到确切的答案,所以米小东决定撇开卡车的因素,从尸体本身来判断一下。

  尸体虽然后脑着地,整个后部的头骨被摔得粉碎。但是脸部幸运地并没有被破坏。

  车子压毁了他的下半身,上半身除了摔落山崖造成的伤害,以及一些被碎片剐蹭的痕迹之外,基本还保持着原来的形状。

  尸体的脸部表情和上半身的动作呈现出非常扭曲的状态。

  嘴巴张得很大,脸色发紫,嘴唇也同样呈现出青紫色,瞳孔放大,眼睛好像受到极大的惊吓一样,睁得很大,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上半身紧紧缩着,两只手向上弯曲,握成爪的形状摆在离咽喉不到一寸的地方。

  好像是要去卡自己的喉咙一样。米小东盯着男尸的上半身和脸部,皱起了眉头。

  这时候,奇怪的现象发生,米小东皱起眉头之后,眉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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