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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尊撞上女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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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能够利用的东西,都该起到该有的价值——这便是他的那位母亲,在她活着的十多年里头,教会他的。
察觉到了顾临安神色间的冷凝,厉南烛歪着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地开口了:“你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顾临安:……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对方的这句话。好在恰好在这时候,店小二端着温好的酒上来了,算是解了这份尴尬。
厉南烛倒是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笑着给自己满上一杯,仰头一饮而尽,动作端的是豪迈无匹,丝毫没有御朝的女儿家该有的温柔羞怯。
眉梢轻轻一挑,顾临安也学着厉南烛的模样,给自己满上一杯之后,端起就仰头饮下。顿时,温热的酒液顺着喉咙滑落,带起一阵灼烧般的热意,一路滚到肚子里。
酒算不上什么好酒,但不知怎么的,顾临安却觉得,比起曾经喝过的玉露琼浆来,这杯几文钱一两的酒,竟要更令他回味。
顾临安放下酒杯,一抬头就发现对面的厉南烛,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这人,确实有种说不上来的魅力,能够让人在相处间,就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就连两人才相识没多久这种事,都险些给忘了。要是没有之前沙漠当中发生的那一档子事,说不得他就真的被对方的样子给迷惑了。
……不,说不定,他其实已经被迷惑了。
若是换了以往,他又怎么可能,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这般模样?就是之前几次埋了坑的言语,都有些不符他往日的性子了。
面对一个不熟识,且身份未明的人,他是断然不该做出任何有可能会留下把柄的事情的。
眼前的这个人,果然……很有意思啊。
见顾临安盯着自己,厉南烛也不避让,就那样大大方方地让他看,末了还不忘问上一句:“我好看吗?”
虽然她自认为长得不赖,但这种话,总得从某些人口中说出来,才更有意义。
听到厉南烛的问题,顾临安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厉将军希望我如何回答?”
谁知,厉南烛闻言却是眉头一皱,露出很是不满的模样:“都说了,别喊我厉将军,叫我……”
“那么南烛,”不等厉南烛把话说完,顾临安就打断了她,“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被顾临安的一句“南烛”喊得心中一荡,厉南烛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你觉得呢?”
顾临安唇边的笑意更深,看着厉南烛的视线当中,也带上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南烛希望我醉了吗?”没有回答厉南烛的问题,顾临安忽然有些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微微弯起的双眸如秋水含情。
厉南烛却是听懂了这看似莫名的话语,却并未挑明:“只一杯酒罢了,临安的酒量,该不会如此小吧?”
“想醉,总是能醉的。”顾临安弯起唇角,略微压低的声音,令两人间的空气,都莫名地带上了几分暧昧不明。
手上的动作一顿,厉南烛深深地看了顾临安一眼,眸色有些暗沉。顾临安也不避退,就那样弯着眸子和她对视。
蓦地,仿佛约好了一般,两人同时笑了出来,一个笑得张狂,一个笑得温和,惹得同在二楼的人不由地侧目而视。
“再来一杯?”止住了笑容,厉南烛晃了晃手里的酒壶,看向顾临安。
“那是自然。”顾临安道,扬了扬手中的酒杯。
刚才的话茬,这就算揭过了,两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转而聊起其他事情来。
比如……某位还在因为之前闹出的笑话而生闷气的老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爬回来更新了_(:зゝ∠)_
提醒下妹子们,临近生理期的时候,千!万!别!艾!灸!
医生说,我可能艾灸的那两天刚好姨妈要来,于是,好死不死的,气血紊乱了QAQ在床上咸鱼躺了两天才缓过来,小天使们千万别步我的后尘!!!
以及,断更果然会成瘾的,在床上挣扎了好久,才爬起来码字TVT还好把自己拖起来了。
☆、第29章
约莫是这乾元大陆上的事情太过超出段老的想象了; 哪怕告诉他这事的是顾临安; 他也咬死了不肯相信; 只当自家陛下这是在寻自己开心,以至于向来都格外注重礼节的老先生; 难得地在自己认定的主子面前拉下了脸。
顾临安倒是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生气; 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看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跟个小孩似的闹别扭,还摆出一副“我生气了不和你玩儿了”的姿态来; 确实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尤其这个人; 平日里做事还都总是一板一眼的; 那对比之下的反差,更让人不由捧腹。
“所以你一个当主子的,就这么在边上看人笑话?”挑了挑眉,厉南烛的眼中满是笑意。
她可不觉得,要是顾临安真的有心; 会想不出更容易让段老接受的说法来。
顾临安闻言弯了弯眸子,也不要说话; 只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慢慢地饮下了。
许是从别处得了这酒楼里头有人付账的消息,分明还没到饭点,人却一茬一茬地来了。没多大一会儿,原本稍显空荡的酒楼,就坐得满满当当的了。
人嘛; 总是有那么点占便宜的心思的,也算不得什么太大的缺点。
视线不经意地扫过那三三两两地坐着的人,顾临安垂下眼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处不过是个小地方的小酒楼,没有所谓的雅间与上座,所有掌勺的擅长的,都写在菜牌上在墙上挂着了,想吃什么,对着叫就成。要是碰上不识字的,就把一直在边上候着的店小二给招过来,对方自然能给你报上一长溜的菜名来,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的,那顺溜的模样,看着倒也有趣。
事实上,在许多地方,就是酒楼的掌柜的,也不一定认得自个儿那酒楼的墙上挂着的菜牌上头,写的都是些什么字儿。
这世道,识字的人,毕竟还是少的。
有人打听出了今儿个在这里给大家伙付账的冤大头,也不走过来打扰,只是远远地朝这边举起酒杯,权当感谢——当然,都是对着厉南烛的。
这地方的人,可都不会觉得,那坐在一块儿的一男一女当中,主事的会是那个男人,哪怕知晓了前因后果,也只当是哪家的富家小姐,在想着法子讨好心上人呢。
看出了那些人的想法,厉南烛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看着顾临安的目光当中,都带上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总想着法儿坑她,这回挖坑把自己埋了吧?
丝毫没有要解释这其中的误会的意思,厉南烛还故意笑眯眯地往顾临安的碗里夹了些菜,一副贴心的模样,看得周围的人,面上都不由地浮现出心领神会的笑容,甚至还有人拉着小二,让他给两人送上了一盘“连理枝”。
顾临安:……
视线在面前这盘并不在自己之前点的菜单上的东西上停留了一会儿,顾临安抬起头来,朝着厉南烛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顾临安的样子,厉南烛突然控制不住地浑身打了个冷颤,莫名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起来的鸡皮疙瘩,厉南烛看了顾临安一眼,很明智地装作没有看到桌上那盘刚端上来的菜,果断地再次将某个老人拖出来给自己挡灾了:“说起来,段老真的不考虑一下我们家卓九吗?”
再怎么说,他也是在对方那里失了“清白”了不是?
“以他的年纪,能够嫁……额,娶到这样一个比他年轻十多岁的女人,怎么看也不吃亏,你说对不?”按捺下唇边的笑意,厉南烛努力作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来,好像真的在为对方考虑似的,“还是说,他其实已经有家室了?”
其实以段老的年纪来看,这可能性着实不小,这世上能做到一个人孤独终老的人,毕竟还是不多的。只不过之前段老不管怎么跳脚痛骂卓九,都没有提到这一点,厉南烛才会有此一问。
“段老的夫人,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顾临安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回答了厉南烛的问题。
段老和他的夫人是青梅竹马,从两人都还是个流着鼻涕的小屁孩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只是,段家一直是京城名门,而他的夫人的家中却在段老十七那年家道中落,沦为平民。
然而,三年之后,段老却不顾家中人的反对,娶了她为妻,且一直未曾纳妾。那大概是这个自小被教导循规蹈矩的人,第一次做出这种堪称出格的举动来。
成亲之后,两人恩爱非常,第二年,段夫人就为段老诞下了一双儿女。段老曾经说过,那是他这一辈子里面,过得满足的日子。
只可惜,后来段夫人染上疫疾,只陪着段老过了二十个年头就去了。
“这么多年来,段老也一直没有续弦。”而这么多年的坚持,自然也不可能因为一个突然冒出来,说着要娶自己的女人而改变。
说到这里,顾临安不由地轻叹了一声。
段老之前之所以会对他下逐客令,也有他提到了让对方续弦这事的原因在里头吧——哪怕这只是个随口而出的玩笑。
那个伴着段老走了人生的一小半的女人,大概是那个古板的老头子,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温柔了,即便是他,也触碰不得。
顾临安的话音落下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默了起来。厉南烛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瓷白色的酒杯,好半晌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这天底下,哪儿都不缺多情人。”
所以这世上,才会有那样多的美好佳话。
“人间自有真情在,听闻此等美谈,当浮一大白!”厉南烛说完,大笑着饮下一杯酒,那畅快的模样,不知怎的,竟有种说不上来的感染力,让顾临安的心中,都跟着变得开怀了起来。
以从前从不会有的姿态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顾临安忽地笑了出来。
如这般的心情,他已经多久没有过了?即使是当初登临帝位之时,他看着底下匍匐在地的众人,心中也只有达成预想中的终局的淡然,而非获得一切的欢畅。
有的时候,他甚至以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令他生出那样的感受了,却不想今天,仅仅是一件他早已知晓的事情,竟让他感到了这种久未体会过的心情。
或许……想个法子,把面前的这个人,绑在自己的身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放下手中的酒杯,顾临安双眸弯起,掩去其中浮现出的思索之色。
不过是个戍守边疆的副将,想来若是今后他问周朝要人,也该不会有太大的难度才是——哪怕对方有着其他的身份,他只要使些手段,也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先不论其他,有这样一个能够让自己生出畅快的心情的人在边上,总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看了面前的人一眼,顾临安唇边的笑意加深,举起酒杯朝她微微一扬,便再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虽说这般饮酒,确实有些粗豪,但不得不说,相比起斯文的品酒来,自有一番别样的痛快。
不知是否察觉出了顾临安的心思,厉南烛的双眼微眯,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酒壶给自己又满上了一杯。
两人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没有开口说话,却有种难言的默契。
没多久,桌上的两两壶酒就见了底,厉南烛就招来了小二,让她又给添了两壶。
“段老不行的话,林秋怎么样?”趁着店小二去拿酒的当儿,厉南烛又提起了这话茬。
既然段老不愿,她也不会去逼迫什么。尽管她确实喜欢看热闹,且也知道分寸,别人没有那个心思,她可不会凑上去添乱。
“他可是占了我们柳将军的便宜了来着,”想到了什么,厉南烛忍不住咧了咧嘴角,“按照你们那儿的说法,难不成不该负责?”
顾临安:……
尽管因为某些人瞒得够严实,他至今还不知道那天他被厉南烛带走后,林秋到底对柳含烟做了什么,可之前林秋就看了人家的身子却也是事实。这话,他还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由头来。
“不然的话,何靖怎么样?”一点儿没了刚才的气势,这时候厉南烛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笑嘻嘻地探讨着,该把哪个人给捆了送去成亲,“他都把人家的聘礼收下了,总不能在最后当一个负心人吧?”
顾临安:……
他突然觉得,媒婆这个职业,很适合眼前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厉南烛:啧,好想把人直接抢回家。
顾临安:嗯……该怎么把人拐到手?
这是一出相爱相杀的大戏(大雾)
☆、第30章
像是说上瘾了似的; 厉南烛居然还掰着手指头; 把那谁和谁成亲之后的好处; 给一一列举了出来,那一本正经的认真模样; 要是让不知道的人看了; 还真以为她在商讨什么要紧的大事呢。
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低头小啜了一口,顾临安只一句话; 就把厉南烛后面没说出来的内容给挡了回去:“这并不是你我所能够决定的事情。”
所以就算她在这儿和他说得再天花乱坠; 也没有任何用处; 毕竟这怎么着都是别人的私事。
当然; 要是顾临安真想,直接拿身份压人,下旨指婚也不是不行,但他实在是没有这么做的必要,更何况……目光好似不经意一般地扫过面前笑得一脸无害的人; 顾临安垂下眼帘,掩去其中浮现出来的笑意。
这个家伙; 到现在都还没有打消打探他的身份的念头啊。这一句句的; 都在试探他手里头的权力,究竟有多大呢。
只可惜,他这会儿是不可能把这事告诉她的。不然的话……把人给吓跑了怎么办?
皇帝这个身份,终究是被世人给捧得太高了,他无法确定; 在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之后,面前的这个人,还能否与他同现在这样相处。
将杯中的酒饮尽,顾临安抬头看向厉南烛,一双眸子微微弯起,蕴着醉人的星光:“不知南烛为何对此事如此上心?”
他可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家伙,真的只是想要看热闹。
视线在顾临安沾了些许酒液的双唇上停留了一会儿,厉南烛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好半晌才开口回答对方的问题:“女有情男有意,成人之美,岂不美哉?”见顾临安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显然一个字都不信,厉南烛不由地轻咳了一声,又加上了一句,“而且还能增进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不是挺好的事情吗?”
顾临安:呵呵。
继续掰,他倒是想看看,她还能想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被顾临安好似看透了一切的目光给看得有些心虚,厉南烛摸了摸鼻子,没敢再继续瞎扯:“这种事情,总得先有第一桩,才能有第二桩,第三桩不是?”
她本来也就没想过自己的这点子心思,能够瞒过对方。
“和亲的事情,自古以来便有之。”虽然看那些人对顾临安的态度,对方肯定不是什么备受冷落的角色,事情会比较麻烦,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对吧?
有点可惜的是,这家伙总是不接她试探的话语,让她无法得到什么实质的信息,想为今后做准备都没法子。
轻轻地啧了下舌,厉南烛有点头疼。
要是对方真是太子之流的人物,她是不是还得先想个办法,把人给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听到厉南烛的话,顾临安的目光一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略微扬起,似是心情很好:“确实,且其中有不少被传为美谈。”
尽管那些被送去和亲的,多为政…治的牺牲品,可在这长久的历史当中,也不乏有人从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的。
更何况,若是和亲之人本身便是出于自愿,那就更没有所谓的“牺牲”一说了。
只不过……以这乾元大陆与天启大陆非同寻常的情况,到时该是哪一边的人,给嫁到哪一边去?而且,要是真谈和亲之事,林秋与何靖的身份,还是太低了些,实非最好的人选。
在心中暗自琢磨着朝中有哪些身份足够的人,此前还尚未娶妻的,顾临安唇边的笑容不由地带上了几分深意。
于双方都不愿开战的时候,以和亲来维持面上的和平,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他是决计不会让厉南烛,用和亲的名义入他的后宫的——他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头上,安着别国的大义。
该是他的,就得全部都是他的。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弯了弯唇角,顾临安难得拿起酒壶,主动给厉南烛倒了一杯酒,惹得厉南烛都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在划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抬手摸了摸下巴,厉南烛表示,自个儿看上的男人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她都有点猜不透对方在想些什么了。
也不知是否看出了厉南烛在想些什么,顾临安弯起双唇,朝她露出了一个如春风般温和的笑容。
厉南烛:……
都说见美人一笑,如处和春三月,为什么她面前这位美人一笑,她却觉得后脊背发凉?
厉南烛觉得,一定是眼前这人笑的方式不对。
盯着顾临安看了好一会儿,厉南烛突然弯眸一笑:“不过,果然不管怎么笑,都好看得要命。”
“……”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家伙会没有征兆地来上这样一句,顾临安顿时就是一怔,蓦地觉得心脏不受控制地重重地跳了一下。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皮相很好,也时常有人称赞“一表人才”,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的面前,如此直白地说起这一点。
看着厉南烛那带着纯然的欣赏的双眼,顾临安的眉眼不自觉地便柔和了下来。
人都是喜欢听溢美之词的,此话果真不假。
只是……他这样,算不算是被调戏了?
依旧没有习惯这个国家的女人的行事风格,顾临安有些不确定地想着。
然而,还不等他下结论呢,厉南烛又开口了:“你再这么笑,我就当成是在勾引我了啊?”
看着面前的人这样子,她的心里头都痒痒了。
顾临安:……
很好,现在他可以确定,他就是被调戏了,呵呵。
嘴角略微上翘,顾临安斜睨着厉南烛,正要开口说话,却不想被突然响起的一声醒木敲击声给打断了。
“今儿个,咱们就来说一说,那政帝当年与韩国,在长辽的那一场战役!”
转头朝发声处看过去,顾临安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酒楼的正中,已经围了一圈的人,一个看着像是说书先生的女人坐在一群人中央,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杯热茶,一把扇子,以及一块刚刚被放下的醒木。
“估摸着这城里的闲人,基本上都在这里了吧?”看到这架势,厉南烛忍不住嘿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她还看到了几个坐在酒楼的角落里的大御男子,正好奇地等着说书人开讲呢。
对他们来说,这个地方的所有的东西,都充满了新奇与不可思议。
“大家都知道,那韩国不过方寸之地,全部人口加起来,都还没有大周一个县城的大。”这话当然是夸张了的,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会去在意这些,说书人当然也是怎么吸引人怎么说,“咱们陛下心善,不愿见那地方的百姓受苦,派出使者前去劝降,结果那群宵小包藏祸心,竟然还将来使扣留,假意归降,却在暗中勾结秦国,妄图借此机会,暗害陛下!”
“被严密看守的来使无法将消息传递出去,陛下当然不会知道那群贼子心里头报的都是什么想法,为表诚意,亲自带人前往长辽接受归降。眼见着她就要踏入那秦国与韩国一同布下的陷阱当中……”说到这里,说书先生却突然停了下来,环顾了一圈周围眼巴巴地等着自己继续往下说的人,故作神秘地一笑,慢悠悠地端起茶喝了一口。等到吊足了胃口,才不紧不慢地继续往下说。
此时距离厉南烛平定天下才过去六年,可以说凡是在世的,所有人都经历过那一场人不如狗的乱世,此刻再说起来,自是感慨万千,愤慨异常。而作为结束了这一切的人,厉南烛的丰功伟绩,当然是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就是那京城的茶楼里头,也时常能够听到那说书人在说那些不过是发生在几年前,却仿佛遥不可及的传说一样的故事。
厉南烛平日里得了闲,就爱去这些茶馆酒楼里头,捧着杯热茶,听着那些人说起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的过往。
当然,她更爱听的,是那些人对她的赞扬吹嘘的话。
人嘛,做那么多事,求的还不就是个心安理得,万古流芳?
比起那些正面奉承的话语,这些被夸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言论,才更能让她知晓,她当初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过错。
歪着头听了一会儿,厉南烛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小地方到底是小地方,这说的事情,都不知道与真相差了多远,要不是对方的话里头提到的那几个名字,都是她知晓的人,她都要以为,对方说的,是一段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么听别人夸自己……还真是让人嘚瑟。
忍不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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