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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尊撞上女尊-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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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厉南烛看过来,抬眸对上了她的视线,双唇略微弯了弯:“你还是去将窗子关上吧,免得着凉了。”
  “……”和施施然地坐在面前的人对视了一会儿,厉南烛泄气一般地揉了揉额角,转身依言去关窗户了。
  这掌柜的,有人在屋里等她,居然都不知道和她说上一声。要是周若离没有喊住她,她这会儿压根就不会上楼,到时候把人直接撂这儿了怎么办?
  ……虽然这对于她来说,貌似那样才是更好的结局。
  “如果知道我在这儿,”淡淡地瞥了一眼往回走的厉南烛,坐在桌边的人的语气没有多少变化,可那模样,却像是能够将厉南烛的心思都给完全看透似的,“你还会进来吗?”
  估计一听到店小二的话,就立马撒丫子跑路了吧?
  厉南烛:……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力反驳。
  撇了撇嘴,没有接这句话,厉南烛在对方的对面坐了下来:“你就不担心我什么都不管,进门就直接一剑刺过来?”
  凭对方那糟糕到极点的身手,绝对躲不过她的那一剑。到时结果如何,自是不必多说。
  “要真是这样,我反而要感谢你,”然而,在听到厉南烛的话之后,对方却反而笑开了,“让我免去了成天被埋在一大堆奏折与事务当中的苦难。”
  厉南烛:……
  在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心口好疼,自家国师,果然对如何戳中她的死穴,很有经验。
  作为一个把手里头那堆积如山的事务丢给别人,甩手走人的皇帝,厉南烛表示,她的心里头,还是有那么一咪咪的愧疚的。
  “行了,把衣服换了,”没有再和厉南烛瞎扯,花辞树收回落在对方身上的视线,将桌上的一碗汤水推到对方的面前,“然后把这个喝了。”
  因着自个儿从小体弱的缘故,她对医理一道,懂得比这世间的许多大夫还要多得多,这一碗看着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的汤水,可比那寻常的姜汤驱寒效果要好得多了。
  知晓这一点的厉南烛没有多说什么,换了衣裳之后,端起桌上尚未凉透的汤水喝了一口,顿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她觉得,对面这人肯定是故意的,就这么一碗东西,都得弄出这么难喝的味道。
  ……偏偏她还不敢抱怨。否则的话,天知道她下回吃东西的时候,又会尝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放下手中的碗,厉南烛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接过花辞树递过来的干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了下来:“这么急着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前两天就已经到了京城,这一点对方不可能不知道,尤其她还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在城外布置了那样一个陷阱,除非对方真的瞎了聋了,才会没有丝毫察觉。可前两日对方都没有派人来寻自己,显然是默认了让她再在外头逗留两日,怎的到了这时候,反倒按捺不住了?
  花辞树闻言沉默了半晌,才轻叹一声,开口回答了厉南烛的问题:“太上皇病了。”
  听到这话,便是厉南烛,也不由地微微一愣。
  在她的印象当中,自己母皇的身子虽然算不上顶好,但平日里却甚少患病,就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一剂药下去,第二日差不多就好了,大病大灾的,还真没碰着过几次。但能让花辞树露出这样的神色的,显然不可能是简单的风寒这样的病情。
  算一算,她的母皇今年五十有六了,年纪也是不小了,真要得个什么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然而,前两天她一点儿风声都没有收到,今儿个花辞树就直接找上门来了,如若不是这个顶着国师名头的人有意欺瞒她,便是她母皇这病,起得很急很重了。
  而相较两者而言,厉南烛更愿意相信后者。
  ——但是,一个平日里都好端端的人,真的会突然莫名其妙地就得了急症吗?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厉南烛皱眉朝花辞树看过去,眼中带着些许询问的神情。
  花辞树见状,轻轻地摇了摇头:“太医并未发现中毒的迹象。”
  是以她现在也不能轻易地下结论,毕竟这种情况虽少,但确实不是完全没有,身子健朗的人,突发急症逝世的事情,并非从未发生过。
  无论如何,出了这种事,她当然得在第一时间便告知厉南烛,在处理完了宫中的一系列事情之后,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在屋中等候。若是厉南烛自己先行回了宫,那就再好不过,对方自然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而要是对方还准备在这里再待上一晚,她就正好把人给带回去。
  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阵子,厉南烛才放下手里的毛巾,站起身来:“我们走吧。”
  既然出了这种事,她当然不可能再继续在这里逗留下去。
  倒下的,不仅是太上皇,更是她的生身母亲。就算当初她持刀上朝,逼得对方直接退了位,但那份血肉亲情,却并未因此而消减殆尽。
  花辞树此次来这里,本就是想让厉南烛早些回宫,自然不会对此有什么异议,只轻轻地点了点头,就跟着站了起来。
  也是巧了,厉南烛刚拉开房门走出去,就和外面的周若离撞了个正着,她这才想起来,对方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说。
  “抱歉,出了点急事,”然而,这种时候,厉南烛真的没有那个心思去管别的事情,“你要说的事情,放到下次吧。”
  说完之后,不等周若离的回应,厉南烛就不再停留,越过对方,和花辞树一起下了楼,只留下周若离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的背影发愣,也不知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因为厉南烛身边那个美得不似凡人的女人。
  良久,周若离转头看了一眼连桌上的蜡烛都没来得及吹熄的房间,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里。
  下次……就下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就一句话,不许打脸!(抱头蹲防,瑟瑟发抖)
  谢谢青铃铜镜、小南瓜、玛丽苏忧伤地朝自己的雷和陈酿的手榴弹,么么哒~

☆、第93章

  如今乱世已定; 天下太平,京城并无宵禁; 只是夜里黑灯瞎火的; 喜欢在外面晃悠的人,毕竟只是少数; 是以除了某些专门在夜里开张的风月场所之外,其他地方都显得很是冷清。
  一辆看着并无特色的马车朝着皇宫飞快地驶去,急促的马蹄声与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在寂静的夜色当中; 显得分外清晰。
  厉南烛坐在马车当中,时不时地掀开车帘,看着外头飞速后退的看不清模样的黑影; 眼中满是焦躁的神色。
  按照她自己的喜好与习惯; 肯定是更喜欢骑马回去,但是花辞树的身子最近似乎又差了些,她也不好勉强对方和自己一块儿折腾; 索性就坐了马车。总归在这京城之内,她也没法让马匹奔驰的速度快上多少。
  放下撩起车帘的手; 厉南烛闭上眼睛靠在车璧上; 试图平复自己起伏的心情,但胸口翻腾的情绪; 却丝毫没有因此而和缓下来。
  或许是因为当初她们的国家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国吧,尽管有着皇家的名头,但实际上; 与那些大国之间的皇室,还是有那么些许差别的,至少亲缘相互之间的感情,并不似某些皇家之人那般冷漠。
  她确实曾经因为父皇的事情,以及看待许多事情的方式,与母皇闹过不愉快,但那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一点儿都不剩下,否则对方之前就不会被供奉在皇宫里头享清福了。
  在厉南烛的心里,那个女人,就应该活到和苏家老家主一样白发苍苍的年纪,然后躺在床上,一边又因为当初被她逼着退位的事情没法消气,一边又因为她做出的功绩而感到自豪与欣慰,最后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溘然长辞。如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便是做梦,都未曾预料到过。
  即使是瞎子,这时候都能看出来厉南烛的心神不宁,花辞树当然不可能没有察觉,她看了厉南烛一眼,出声说道:“在经过太医的救治之后,太上皇的病情已经安稳下来了。”
  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选择在处理好事情之后,再出来寻厉南烛了——当朝的太上皇都出事了,谁还有那个心思,去在乎厉南烛之前的布置?去在乎一个目标是别国之人的刺客?
  反正就算放着不管,那个叫顾临安的,短时间内也死不了。就是真死了,只要对方的皇帝没有和周朝开战的意向,总有办法能够将这件事给解决的。
  至于厉南烛,或许会难过一阵子,但时间总会抚平所有的伤口,她也不是那种为了过去而停下脚步的人。
  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人,其实比看上去要可靠得多。
  看了一眼身边紧紧地拧着眉头的人,花辞树抬手掀起车帘,往马车外看去。
  黑沉的夜色笼罩下,一切都显露出一种难言的沉寂来,唯有屋内点亮的灯火,为眼前这幅以黑色为主色调的画卷上,增添了几分色彩。
  “嗯。”随口应了一声,厉南烛显然有些心不在焉的,也不知有没有将刚才的话给听进去。
  她还是有点不愿相信,自己的母亲会突然患了重症——可如果不是突患急症,又有什么人,会对这个已经年过半百的人下杀手呢?
  想要让一个人死去,无非就是那么几种理由,爱或者恨,金钱或者权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而厉南烛无论怎么琢磨,都想不出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人来。
  论金银,作为周朝的太上皇,厉天芸显然是不会缺的,但能够自由地出入皇宫的人,绝不可能缺这种东西,而且,即便她死了,那些钱财,也不可能落到别人手中;论权力,一个不沾染任何政事的太上皇,手中怎么可能还有这东西留下?
  厉南烛是重感情,但也不蠢,不会做出这种可能会造成后院起火的事情来。要知道,当初她持刀逼人退位这件事,时至今日,都还有人时不时地拿出来说道呢,在某些人的眼中,她这就是大逆不道,她的母亲,才该是“正统”。要是对方成功地夺了她的位,那真是再理所当然不过。
  那么,就只剩下……爱和恨?
  想到自己那个虽未做出过什么利国利民的大事,却也同样没有犯下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的母亲,厉南烛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生活在这世间的人之间的纠葛,大抵都是为了这两个字了。
  只不过,在没有弄清具体的情况之前,她也只能毫无根据地去猜测,或许,自己的母亲,真的只是上了年纪,所以才患了病呢?毕竟太医都那么说了,总不能这皇宫里头的太医,都被下…毒之人给收买了吧?
  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南烛睁开眼睛,朝花辞树看过去:“你说太医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她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那你呢?”
  即便花辞树的头上并未顶着太医的名头,但她的医术,还真不一定比太医院的那些女人差。若非如此,当初在跟着她上战场的时候,对方就早就因为自己身子的原因,死在那儿了。
  可纵然一直用医药调理,那近十年的劳累与奔波,依旧让花辞树的身子,不可控制地垮了下去,在与秦国的最后一战结束之后,对方就直接起了烧,足足七天七夜温度都未能退下去。当时,厉南烛甚至都以为这个人挺不过来了,却不想多年后的今天,她们还能坐在一起,因为突然发生的事情而忙得焦头烂额。
  想到过去的事情,厉南烛的心中稍定,面上的神色也变得平和了起来。
  关心则乱,越是焦灼,就越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否则,她又如何能够应付那摆在面前的诸多问题?无头苍蝇,哪怕飞得再快再急,也不可能找到出路。
  “我不知道,”放下车帘,花辞树转过头来,看着厉南烛,很是认真地将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感觉身体被掏空。
  谢谢王猫猫*2的雷,么么哒~

☆、第94章

  没想到会从花辞树这里得到这样的回答; 厉南烛不由地愣了愣,继而像是明白过来一样,眼中浮现出思索的神色来。
  与擅长用毒的顾临安不同,花辞树于医术一道的钻研; 更多的在于各种病症,对于毒术的涉猎; 反倒不深。
  尽管古语有云; 医毒不分家; 但对于这世上大多数的人来说; 想要将这两者兼顾; 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花辞树根本没有那个时间与精力; 去研究那些于自己无用的东西。
  虽然花辞树名义上是周朝的国师; 然而就连太上皇突然倒下了这种宫中的事情; 都能找到她那儿去; 已经说明了她所掌管的事务之多之杂,远不是寻常的官职能够比拟的。
  并非厉南烛刻意为难,实在是别无他法。一来是因为厉南烛实在不想用那些只知道读死书的迂腐书生; 导致朝中极为缺人,甚至一度陷入了无人可用的窘境,毕竟当下识字的,大多都是那些高门子弟,哪怕厉南烛已经在各地办了官学; 可想要让那些人称为可用之才,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二来,也是因为朝中制度的不完善。
  周朝建立的时间到底不长,朝中官位的设置,职权的划分,以及其余种种,都还尚未彻底定下来——唯有找到最合适的规则与制度,才能让周朝长久平稳地存在下去。
  看了一眼面露疲色的花辞树,厉南烛的心中忍不住生出些许愧疚来。
  在她离京的这段时间里,所有的事情都一股脑儿地压在了这个身子孱弱的人身上,自己反倒落了个轻松。
  她这个皇帝,当得着实是太不称职了些。
  察觉到厉南烛的视线,花辞树转过头,盯着她看了半晌,忽地笑了起来:“陛下这是舍不得放那么多权力在我手上,想收回去了?”她歪了歪脑袋,眼中带上了几分戏谑,“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我负责治国安邦,她负责貌美如花的?”
  听到这话,厉南烛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她还真是没想到花辞树竟然还会记得这事。
  当初怎的会谈起这个,她是有些记不清了,大抵就是有人拿花辞树的样貌说事吧,毕竟这家伙的长相,可是比那些绝色美人,都要好看得太多,偏生这人还天生一副柔弱体质,开始的时候,可没少被人撩拨调戏。
  当然,那些人最后都没落得什么好就是了,她们大周的智囊,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但不管怎么说,总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是个人都总会厌烦的,那日花辞树不知怎么的,就和厉南烛抱怨起这事来,结果厉南烛十分果断地给出了个让她划花自己的脸的馊主意,还十分不要脸地说出了如斯美貌的人,这世上只要有自个儿一个人就好了的话来,惹得花辞树给她包扎伤口的时候,力道都大了好几分。
  “那是,”说起过去的事情,厉南烛的面上的神色柔和了下来,就连压在胸口的浊气,都似乎跟着消散了些许,“我老舍不得了。”
  和眼中含着笑意的花辞树对视了一眼,厉南烛敛了唇边的笑容,问起正事来:“母皇得的什么病,你没有看出来?”
  花辞树的医术很是高明,即便是一些被称为“神医”的人都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她也能写出对症的方子来,如若她的母皇真的是患了少见的急症,花辞树便是不能道出个一二三来,也能看出些许端倪,断然不会说出“不知道”这样的话来。
  车轮似乎轧到了路间的石子,突地颠簸了一下,又很快平稳了下来。
  花辞树轻叹一声,没有开口,算是默认了厉南烛的问题。
  这世上稀奇古怪的病症实在太多,她不敢说自己知晓全部,但同样的,那千奇百怪的毒…药也是如此,是以就连太医也只敢说是“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而非“没有中毒”。在皇宫里头讨生活,这些人都精明得很,知道该怎样才能明哲保身。
  厉南烛见状沉默了下来,她忽然就想到了还在客栈当中的顾临安,对方于毒术一道,显然比花辞树要精通得多,想来便是太医院的那些人,也及不上他。若是能够让他入宫看上一看,说不定就能弄清眼前的情况了。
  但是,这种事情,让他国的人掺和进来,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就算今后对方肯定会是周朝的人吧,这会儿总归是还没嫁过来不是?与其招人进宫惹人诟病,倒不如她到时记下了母皇的症状,再去问一问顾临安,毕竟她这会儿也不可能掉头回客栈去,把顾临安再一块儿带来。
  马车一停下来,厉南烛就立马掀开帘子跳了下去,快步地朝自己母皇的寝宫走去,慢了一步的花辞树小跑着追上了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
  都说天家人之间的感情淡薄,她却完全没有在这个人身上看到这一点,也不知道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既然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出过什么乱子,就随对方去吧。
  虽然总会拿一些事情打趣,相处之间也并无君臣之间的恭谨,但在花辞树的心中,这周朝的王,只能是厉南烛,也只会是厉南烛。除此之外,再无他人能够沾染这个位置——哪怕是她自己。
  快步跟在厉南烛的身侧,低声说着近些日子来的情况,花辞树的额上,没一会儿就覆上了一层薄汗,气息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看了一眼察觉到了自己的状况,稍微放慢了脚步的厉南烛,花辞树忍不住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自己的这个身子,在许多时候,实在是有些恼人。
  好在能够入太医院的,没有庸人,纵然没有查明厉天芸突然倒下的缘由,却还是找出了医治的法子。当厉南烛赶到厉天芸的寝宫的时候,就见到自己的母亲,正闭着眼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面上虽还有着病色,但看着并无大碍。
  曾经的昭贵君坐在床边,握着已经显露出些许老态的母亲的手,神色看着有几分憔悴,见到厉南烛和花辞树进来,赶忙起身见礼,却被厉南烛给抬手制止了。
  “母皇怎么样了?”收回落在床上之人身上的视线,厉南烛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
  “回陛下,”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朝着厉南烛微微福身,很是恭敬地回答,“太医说,太上皇只需再修养几日,便再无大碍了。”
  此次的病症来得急,去得也快,跟骤雨似的,但厉天芸却是实实在在地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要是当时伺候的侍从察觉得慢了些,又或者太医稍微在途中耽搁那么一下,这人啊,说不定就救不回来了。
  听着昭贵君说起当时的情况,厉南烛只觉得心中一阵后怕。如若这当中真的出了一点差错,她便是想要回来见自己的母皇最后一面,都做不到了。
  没有责问花辞树之前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自己,厉南烛很清楚,刚才自己的情绪,并不适合听这些话,这会儿好歹是冷静下来了,就不必顾虑那么多了。
  在自己母皇的床边坐了一会儿,厉南烛就起身离开了。对方白日里受了那么多折腾,她这会儿也不想去打扰对方休息,索性去找当时发现了异常的侍从,以及诊治的太医询问情况更好。
  厉南烛温声叮嘱昭贵君好生休息之后,便遣人去将相关的人都给招了过来。那些人,花辞树应该都已经询问过了,但保不准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事关自己的母亲,厉南烛自然希望做得更仔细些。
  然而,可惜的是,一番折腾下来,她依旧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证明了,自家母皇不过是上了年纪,突发病征罢了,没有什么别的隐情。
  “如果真是这样,”看着厉南烛紧皱的眉头,花辞树笑了笑,开口说道,“其实也是个不错的消息,不是吗?”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厉南烛闻言扯了扯嘴角,面上的忧色并未退去。
  说不上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想必花辞树同样如此,否则对方就不会说出刚才的话来了。
  将方才太医所说的自家母皇从初时到最后的表现给一一记在了心中,厉南烛决定,明儿个就去找顾临安一趟。不管能不能得到什么别的结论,总归能让她更安心些。
  不知不觉间,她对那个人的信赖,竟已到了这种地步,就是厉南烛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略微弯了弯唇角,厉南烛看着面色比平日里显得更苍白了几分的花辞树,下意识地放柔了语调:“既然没事了,你就早些回去歇息吧。”顿了顿,她有些感叹般地说道,“这些年来,多谢了。”
  要不是这个人,她想要做到如今的地步,其中的困难与阻碍,定然要数百倍于现在。
  “嗯,所以为了报答我,”轻笑着点了点头,花辞树开口道,“早些把你的俏郎君娶回家吧。”
  免得外头有关她和这家伙有私情的流言,传得那么广,就是对她有意的小男人,见着她的时候,神色间都带着几分古怪。
  厉南烛:……
  这流言,竟然已经传到了京城了吗?厉南烛表示,她的心情无比复杂。
  ……还好前两天茶馆里头没有说书的!不然天知道她和顾临安又会听到什么。
  果然,她还是早点把人给拐回家吧,事实才是破除一切流言的最好东西。
  抬手摸了摸下巴,厉南烛在心里默默地下定了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520,作为一只单身狗,坚决摒弃双更!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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