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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科女医生的穿越生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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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很大方的赏了一百两银子,以及好几匹上等绸缎。不过不出浅苏所料的,他要求浅苏摘下面纱,看看浅苏的相貌。
    如果是以前的舞姬,可能不会答应。但浅苏正愁殷家找不到她呢,所以这样的大庭广众露脸的机会一定要抓住!而且,万一上座的人里面,有帅哥呢……当然,浅苏至今眼神也没敢往除了城主以外的其他人身上光明正大地瞟,因为这是一个舞姬的基本规矩,必须要等到其他人也要求她转过头看看的时候才能肆意扫射眸光。
    面纱取下,城主看来很满意那张妖媚装扮的脸,盯着浅苏看了半天。不过,他满意有个屁用,浅苏等的是他金口一开:“你转过去,也叩谢大家罢。”
    浅苏舒了口气,缓缓转身,刚刚叩谢了抬起脑袋,就听见一阵明显的抽气声。
    还来不及小小得意啥的,又听见几个声音同时惊喜地呼道:“是你!——”
    猛然抬头,浅苏正好撞进殷修晏的眼睛。哦呵呵,这次跳舞,赚大了!
    “弟弟!”浅苏激动得没差点就眼泪纵横了,也顾不上礼数,跌跌撞撞就奔到朝殷修晏奔去,口里高呼,“终于找到组织了!”
    在场所有人黑线。
    一边的段寒衣,如坐针毡。明明他们几个都同时看到了浅苏,同时呼叫出声,可惜浅苏貌似眼中只有殷修晏一个,泪。
    这边寒暄问候一刻不断,不管是殷修晏,还是殷大公子,还是段寒衣,都围着浅苏嘘寒问暖左看右看,问她好不好,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马上去把那个苏二抓起来?却冷落了城主。
    城主郁闷地看着这些自己请来的座上宾,清清嗓子,对殷修晏道:“这位舞姬,是你姐姐?”眼中明显不信。真是殷家女子,能出来当舞姬?
    弟弟忙出席,好言解释,说姐姐是被绑架了,然后被迫在这里当舞姬的。浅苏一个舞蹈团的其他舞姬也赶紧站出来,指认此舞姬不是她们以前熟悉的姐妹。
    城主还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得更清楚,但浅苏一是不想牵连到武大郎他们一家的安定生活,二是也不想抖出以前那舞姬是同性恋的隐秘,所以暗示弟弟先息事宁人,回府了再慢慢商量。
    一场宴席,就这样草草收场了。
    其他的宾客无不惋惜啊,这女人如果是平凡女子,倒有希望和她春风一度,可惜现在她身边有殷家两个公子,一个段公子,他们是没指望了,还是去青楼找个神形相似的出出火来得实际。
    殷修晏他们也簇拥着浅苏往外走,心思各异。殷大公子色迷迷的眼光是挡都挡不住的,他没想到平日里这样一个清雅的女人也有如此的妩惑魅力,这也更加吸引了他。
    而对于弟弟来说,是绝大的惊喜。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夏浅苏,那样的充满朝气,那样的讨人欢喜。他为有这样一个迷人姐姐而感到骄傲。
    沈煜天呢,惊喜是有的,但惊喜过后,醋意不自觉地冒泡,翻滚起来,很想从今以后栓住浅苏,不让其他无关紧要的男人看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美好。他受不了其他男人看向她的渴望眼神。不过,想归想,理智还在,沈煜天只有心里自己叹息。
    刚走出城主府邸的大门,其他的客人也没有即刻散去,而是三三两两地聚集在门口交谈一会儿还要不要去其他地方聚一聚。
    蓦然听见一阵尖锐难听的吱吱声,大家都皱起了眉头,动作快的人甚至堵住了耳朵。
    然后不知怎地,一只猴子模样的东西突然从天而降,就往浅苏扑去。
    浅苏大惊,这是什么东西?说像猴子吧,又不完全是,特别是那一身的毛,五彩斑斓,跟孔雀似的耀眼,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自己都没见过这种动物!
    而更可怕的是它的利爪,银光闪闪,如刀刃一般锋利,浅苏不敢想象它触到自己身上的样子。还有它的声音,愈发的锐利,浅苏顿觉头痛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身子也在软绵眩晕。
    电光火石之间,是段寒衣如旋风一般奔来,先让浅苏两手抱住自己的腰,然后自己的两手捂住浅苏耳朵,挡在浅苏面前——自然,那怪物的利爪没划到浅苏,反而在沈煜天背上开了个长长的口子,血一下子涓涓地冒出来。
    然后殷修晏即刻和那怪物斗在一起,招呼段寒衣带着浅苏快走。
    至于殷大公子,一方面为那怪物所震慑,一方面想道,段寒衣的反应和动作,比殷家武功最好的殷修晏和他,还要来得快。看来殷家的武功果然退步了。
    但那怪物仿佛懂得殷修晏的意思,精力完全不在和他的打斗上,一双眼睛直盯着浅苏,拼命阻止段寒衣带浅苏离开。
    浅苏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说不怕是不可能的。特别是瞟到自己围在段寒衣腰间的手,被他背上伤口流下的血染得绯红,更加心惊肉跳。有些疑惑,她和段寒衣有熟到他毫不犹豫舍身相救的地步?还是段寒衣作为江湖人,不管对方是谁,救人于危难中是他的习惯和道义所在?真让人过意不去。
    还有……段寒衣身上的味道。女人总是很了解自己男人身上的味道的,所以浅苏奇怪,这段寒衣身上,怎么有沈煜天的味道在呢?
    但当下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浅苏想,这怪物毕竟不是人,它没有人的逻辑思维,它背后肯定有人在操纵。所以,她扬声道:“驱动无知野兽,来危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岂是正大光明的男子汉行径?!如果跟小女子有什么仇怨,有什么误会,但请出来,面对面地说话!”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野兽,根本就是冲着浅苏一人来的。她想,这驱动怪物的人,莫非是那个同性恋舞姬的朋友?因为自己伤了她,所以来报复的?
    浅苏话音刚落,一阵怪异的笛声飘来,那怪物听到了这声音,马上变得安静乖巧了许多。不再袭击殷修晏,退到一边,但那双恐怖的眼睛,还是死死地瞪着浅苏不放,浅苏悲哀的想,以后的几天晚上,睡觉时候都会做恶梦了。
    就在这镇定的当口,一个人影落在屋檐,然后又从屋檐跳下,立到那怪物旁边。
    大家看那人,是一个干瘦的白发老者,脸上的笑容,还挺慈祥的。只是他的一身装扮,在浅苏看来有些像少数民族,段寒衣低低给她解释:“这是南疆服饰。”
    这下众人都不觉得稀奇了。一提到南疆,谁人不知道,那地方巫蛊盛行,用毒强大,专出各式各样的奇怪物事。浅苏心里更加一沉,武林里也都知道,惹到谁都行,就是别惹到南疆,他们是很爱计较的民族,可不好摆平。
    老者先安抚了那怪物,让它别再上蹿下跳吱吱叫,稍安勿躁。然后对着浅苏招招手:“这位姑娘,麻烦你站到我面前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殷修晏和段寒衣都不同意,浅苏没了他们的遮挡,站到那老者和那怪物旁边,多危险!
    但浅苏示意他们安心,她镇定了面色,放开段寒衣,从容走出,对着那老者行了一礼:“不知这位……爷爷,有何见教?”
    老者精锐的眸光射向浅苏,在她脸上和头顶停留了一会儿,然后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苏四。”在鹊桥城,除了殷修晏,大家都以为自己只有苏四一个名字不是吗。
    然而老者摇摇头,眸中精光更盛:“这不是你的真名。”
    浅苏心中一动。这老头怎么这么厉害,连这个都知道,便答:“是。小女子姓夏,名浅苏。”
    “怎么写的?”
    “水很浅的浅,草字头的那个苏。”
    “这还差不多。”老者点点头,“生辰八字?”
    浅苏蹙眉。来到这个世界她就不知道这身体确切的生辰八字,有人问起,都是把自己前世的八字改了随口应付的。如今要她怎么说?可是如果乱讲一个,这老者估计能察觉出不对。
    冷场了半晌,老人估计也是体会到了浅苏的难处,道:“记不得不妨事。你下去用点功夫查查,二十日后我问起你,你能回答就好了。”
    再在场的其他人无不奇怪,还有人记不得自己生辰八字的?在本朝,这可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基本信息之一。
    而浅苏也心里疑惑,这老人就这么肯定,二十日之后,自己还能再见到他?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老者又要求道。
    浅苏依言而行,老人仔细地给她诊脉之后,面上有一丝古怪,道:“我劝告你一句。在下次再碰见我之前,即便遇到什么意外之事,也切莫冲动,三思而后行。否则,也许你会留下遗憾。”
    然后再不说什么,扬长而去,那只怪物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第4卷  第11章 堕胎一
  回到殷家,殷大公子招呼大夫来给段寒衣治伤。然后,又要求那大夫也给浅苏看看。
    浅苏本来说自己没有伤,只是稍稍受了惊吓,不用看,但在他们的以防万一的坚持下,浅苏还是乖乖伸出了手。
    大夫看病完,神色自若,坐下就写药单子,哗啦哗啦写了好多张。
    然后拿出其中一张,道:“这是段公子的药。”又举举剩下的那几张,“这些便都是姑娘的了。”
    这一下不光是浅苏,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不会吧,明明是段寒衣伤势严重,而浅苏没什么病。怎么到头来还给浅苏开了这么多药?难道真的是那怪物对浅苏的身体有深层次的影响?
    见那大夫一脸清高,没有想要解释的迹象,浅苏便道:“把那药单给我,我自己看。”虽然自己不是中医,但基本的中药还是知道用途的。
    看看段寒衣的药单子,清一色的补血和愈合功能的中药,什么透骨草,当归,田七之类。再看看自己的单子……紫苏,黄芩,桑寄,艾叶,砂仁,菟丝子,诸如此类。而在浅苏半专业的眼光看来,所有的这些药单子都写满了两个恐怖的大字——安胎!
    当下浅苏拿着药单子的手都在发抖,幸好心脏够坚强,还不至于晕过去:“大夫……你确信你没有搞错?”
    那大夫怒曰:“老夫行医几十年了,从未在这样的问题上信口开河!姑娘是看不起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浅苏脸色白了白,“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能吃能睡,运动也不少,从未发现任何异样……所以有些怀疑罢了。”
    听浅苏这么说,大夫脸色略略缓和:“你现下,的确没有什么问题。但有的人的反应会滞后,一二个月完全不明显,三四个月的时候才严重的也不在少数。这些药,你先吃着,调养调养,以减轻以后的不适。”说罢提了包袱自顾自走了。
    大夫一走,殷修晏忙问:“怎么了?”
    浅苏只是干巴巴地苦笑,摇摇头。弟弟毕竟在这上头经验少,所以听不懂她和大夫的对话。
    但段寒衣和殷大公子不同了,他们可是明白得很。殷大公子还好,只是尴尬,他一直以为浅苏是处女呢,哪知道孩子都怀上了!以后……是不用指望她了。但段寒衣,那脸色骤然间就变了,表情很复杂,说不清是喜是悲,完全没有了叱咤商场的镇定模样。或者,也失去了作为沈煜天一贯的冷静。
    浅苏不解,这孩子又不是段寒衣的,他露出如此挣扎的表情干嘛?难道……他为结交了自己这样的未婚生子的不检点女人而后悔?还是……浅苏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设想,立即矛头对准段寒衣,“你……你是不是……认识沈煜天?!”
    看浅苏如被雷劈的模样,段寒衣心里泪啊,定了定神,微笑道:“恭喜了。我,不但认识沈煜天,还和他关系很好。”这是江湖人都知道的事实,段家和沈家一向交好。
    浅苏嘴角抽筋:“也就是说,你一直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是……”
    “这……你没向沈煜天告密过我的事情吧?”
    “呃……没有……”老天,让我唯心说谎一次吧。
    “是么?”浅苏很怀疑,“那你能保证,他找不到这里来不?”
    “浅苏姑娘,你这不是为难我么?你也知道沈煜天的能力,他想查的事情,还有查不出来的?他早晚会知道。说不定,已经知道了。”
    浅苏一口气吹开额前的碎发:“总之拜托段公子了,千万别让他知道我怀孕的事情。”
    弟弟这才反应过来,惊讶道:“姐姐,不会吧?你们就一次……一次就中了?”
    “是啊,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浅苏自嘲的一笑,客气地对段寒衣道,“多次有劳段公子,实在过意不去,浅苏在这里先谢过了。”又对弟弟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相信弟弟会做好封口工作的。
    *****
    夜晚,浅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怀孕两个多月了,真是让人震惊的事实。
    谁叫自己自从出宫以来,生活太逍遥,根本没啥症状呢。人家怀孕的,看见荤腥都会吐,吃不下饭,食不知味。自己呢,胃口一如既往地好,啥都吃得下。人家有严重的胎动,肚子痛,自己呢,除了拉肚子的时候,其他时间肚子都很正常。人家有孕,平坦的小腹会变大,但自己……浅苏摸摸自己的肚子,那里自从被皇上喂肥了以后,就一直没怎么减下去,小肚子一直都在,所以就是有生命在里面长大,也没注意到过。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这孩子他爸,是沈煜天啊!是自己的亲哥哥啊!兄妹不伦,会生下一个什么怪物?浅苏作为大夫,实在不敢想象。
    要知道,前世的婚姻法规定,直系血亲和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不能结婚,就是怕孩子生出来,要么先天身体缺陷,各种病症蜂拥而至,什么外形畸形啊,什么先天性心脏病啊,无脑儿啊,癫痫啊,要么直接是个死胎。当然,运气好,还是会生个没怪病的新生儿出来,但个头小,体重轻,身高矮,对今后的发育也会造成重大影响。而且这个运气……算了吧,怎么能拿孩子和自己一生的幸福来赌运气?!
    所以,浅苏一开始,是非常不想留下肚子里的生命的。要不是深夜,商店都关门了,她指不定会立马杀到药铺,抓起一把红花,流产了算了。
    但冲动过后,那南疆老头的话却开始在耳边荡啊荡——“我劝告你一句。在下次再碰见我之前,即便遇到什么意外之事,也切莫冲动,三思而后行。否则,也许你会留下遗憾。”
    遗憾?的确。虽然未成形,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血脉相连,说不心痛、不难过那是假的。而且,这也算是对自己和沈煜天一段感情的,纪念,一旦打了,那可真是和他断干净了,对于现在心里面其实还在和他藕断丝连的浅苏来讲,在感情上也是一种考验。
    总而言之,那老头儿的话,的确值得思量啊。他要自己不忙打胎。但流产这个东西,基本上的越早越好,特别是在缺医少药的古代,更是越拖越危险。孩子都快三个月了,再拖二十天,长得更大,更容易大出血啊啥的。
    难道二十天过去,再见那老头,自己就不会想打胎了?不大可能,只要是兄妹不伦的结晶,对浅苏来说,都必须狠下心来,杀无赦。
    心烦意乱,披衣起身。
    浅苏点亮蜡烛,拿过一枚铜钱:“正面就是二十天后再打胎,背面就是明天就打!一,二,三——”
    铜钱高高抛起,又落下,一看,居然是背面。
    嗯,一次定乾坤不公平,再试。希望阎王在暗中盯好了,给我做个明智的决定。
    再次抛起落下,铜钱还是背面。
    浅苏颓然倒在床上。明天一早,还是去药铺罢,天意如此。不就是流点血,痛一痛么,忍一忍就好了。而且,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打击比,又算得了什么?不能再记得沈煜天了,断不开,怎么寻找自己未来的幸福?
    *****
    第二天一大早,殷家看大门的刚刚打着呵欠开了大门,就看见顶着浓重黑眼圈的浅苏垂头丧气的出来了。
    “姑娘早啊。”
    “早……”有气无力地回答。
    “姑娘昨晚没睡好?”
    “嗯。”回答更加的半死不活。
    “姑娘你可不能这样啊,年纪轻轻,要打起精神!”
    “哦。”大伯啊,我要去给自己流产,你叫我怎么打起精神?难道我面对自己的胎儿被打掉,还欢呼雀跃么?
    于是,浅苏不哼不哈地顶着一张马桶脸来到药铺:“老板,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莪术各五钱!”
    老板头也不抬:“这位姑娘,对不起,我们没货了。”
    “噢。”浅苏叹息一句,继续往下一家进发。
    然而——
    第二家药铺:“我们断货了,姑娘去别家吧?”
    第三家药铺:“没有了没有了!”
    “那……瞿麦、通草、桂心、牛膝、榆白皮呢?”浅苏换了一个药方。
    “还是没有的。”
    第四家药铺:“哎,姑娘不早些来。这些活血化瘀的下胎药,昨晚就被别人连夜买走了。”
    “……”浅苏感到深深的挫败和……窃喜。是的,是隐约的喜悦,这样今天打不了胎,就不能怪她不狠心了,怪药铺!只不过,是谁能下这么大的本钱,一夜之间收购这些东西呢?浅苏苦笑,心中一字一字道,“段…寒…衣!”不是他这个有钱没处花的,还能有谁?

第4卷  第12章 堕胎二
  浅苏怒气冲冲杀气腾腾地赶回府里,想找段寒衣当面质问。丫的,是沈煜天的好友就了不起了,就可以干涉我的事情了?而且昨天才明明答应了自己,不管的,却暗中变卦,这就叫天下第一商人段寒衣的信誉?
    然而奔到段寒衣的住处,这男人却早早地人间蒸发了。哼哼,敢做却不敢承认,算什么男子汉?浅苏决定鄙视之。心里始终不平,又没别的事情做,所以浅苏决定守株待兔,就这样在这里死等,一定要和段寒衣交涉清楚。不过说到兔子——扫一眼旁边的殷家小树林,记得绝色女说过,她有在那里捉兔子然后烤来吃的经(书)历(网)。
    突然记起,想要流产,除了吃药,还有一个很有效的方法,就是剧烈运动。而抓兔子,明显符合这一标准。不过,上次跳舞的运动量也不小啊,还不是没有影响……不管了,先动了再说。
    于是浅苏窜入小树林,开始了欢快的捉兔子行动。唔,兔子的速度,果然不是盖的,只看见林下一团团灰白的影子闪过,眨个眼睛,又什么都没了。浅苏追了几回,自然是没有收获。
    好不容易盯上了一只年纪小小,警惕性还不高的,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屏住呼吸,抓起手里的一块石头,对准兔子脑袋,一下子砸过去!——天时地利,人不和——石头连一根兔子毛都没挨着,砸到了旁边的草上。再次两手空空。
    好吧,承认自己没那个射击细胞。身上已然有汗水溢出,但肚子还是没反应,继续努力。
    咦,这儿有一只腿脚不利索的老兔子?浅苏擦擦眼睛。的确,没看错,这兔子的反应力确实严重退化,浅苏已经啪嗒啪嗒地向它走来了,它居然还在不疾不徐地啃草。
    虽然兔子肉太老了不好吃,但是能抓到一只总比一直挫败好。
    浅苏缓缓靠近,五米,四米,三米,两米……就在还有一米多的时候,那兔子终于察觉危险,开始奔逃了。可惜它真的是老了,提不起速度,以浅苏那样的龟速,竟然还可以一直紧追它不舍,保持在和它一米左右的危险距离内。
    浅苏心里小小愉悦,更加紧跟上兔子的脚步,两只眼睛也死死盯着它,不断告诉自己道,近了,又近了,很快就可以空手捉野兔了……
    直到——
    嘭的一声。
    浅苏因为一门心思只看兔子,没注意到有棵硕大的树拦在前头,就这样直接撞上去了。
    一时间,头顶无数金星升起,浅苏觉得眼前的树都分裂成了两棵在摇摆啊摇摆。
    晕乎乎地靠着树干,浅苏偏头,发现那兔子居然也停下了脚步看她。浅苏瞪它一眼,它兔耳朵耸耸以示回敬。然后很干脆地不走了,留在原地继续啃草——看它悠然自得的样子,浅苏用自己不怎么样的人品担保,它一定有在偷偷咧着兔唇嘲笑她!郁闷!
    都说人不可貌相,原来兔子也这样。看起来最无害的,其实最腹黑,专门勾人上当。浅苏腹诽着。
    出得林子,还是没见到段寒衣。倒是绝色女派人前来相邀。
    “什么嘛,做了却不见人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浅苏面对着桌上的烤兔肉大快朵颐,对绝色女抱怨道。我吃我吃,要你这兔子敢嘲笑我!
    “平时也没见得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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